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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心求死,怎么功成名就了?无删减+无广告

天庭小卡拉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做不了?”牧青白挑了挑眉。沈暖玉连忙道:“不是!能做。”“那你刚才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沈暖玉有些不好意思,但见牧青白追问,只好解释了一番,末了又补充道:“我看大人神色无虞,感到惊奇,觉得大人不凡,所以忍不住多看一眼。”牧青白笑道:“离经叛道的事我做的可不少,你这也不算什么,能做就好。”“大人请进,我为大人丈量一下尺寸。”牧青白进门后,一群女孩更加僵硬了。一个个眼里充满了畏惧。生怕自己哪个举动惹怒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牧青白朝她们挥了挥手,吓得几个胆小的直接跪下了。牧青白皱了皱眉,干脆不理她们,装作没看见。沈暖玉拉过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孩,耳语几句。女孩闻言忙不迭的拉着所有小姐妹逃进屋里。“大人莫怪,她们年纪小,没见过世面。”牧青白摇摇...

主角:牧青白殷秋白   更新:2025-01-21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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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青白殷秋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一心求死,怎么功成名就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天庭小卡拉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不了?”牧青白挑了挑眉。沈暖玉连忙道:“不是!能做。”“那你刚才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沈暖玉有些不好意思,但见牧青白追问,只好解释了一番,末了又补充道:“我看大人神色无虞,感到惊奇,觉得大人不凡,所以忍不住多看一眼。”牧青白笑道:“离经叛道的事我做的可不少,你这也不算什么,能做就好。”“大人请进,我为大人丈量一下尺寸。”牧青白进门后,一群女孩更加僵硬了。一个个眼里充满了畏惧。生怕自己哪个举动惹怒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牧青白朝她们挥了挥手,吓得几个胆小的直接跪下了。牧青白皱了皱眉,干脆不理她们,装作没看见。沈暖玉拉过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孩,耳语几句。女孩闻言忙不迭的拉着所有小姐妹逃进屋里。“大人莫怪,她们年纪小,没见过世面。”牧青白摇摇...

《我一心求死,怎么功成名就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做不了?”牧青白挑了挑眉。

沈暖玉连忙道:“不是!能做。”

“那你刚才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沈暖玉有些不好意思,但见牧青白追问,只好解释了一番,末了又补充道:

“我看大人神色无虞,感到惊奇,觉得大人不凡,所以忍不住多看一眼。”

牧青白笑道:“离经叛道的事我做的可不少,你这也不算什么,能做就好。”

“大人请进,我为大人丈量一下尺寸。”

牧青白进门后,一群女孩更加僵硬了。

一个个眼里充满了畏惧。

生怕自己哪个举动惹怒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

牧青白朝她们挥了挥手,吓得几个胆小的直接跪下了。

牧青白皱了皱眉,干脆不理她们,装作没看见。

沈暖玉拉过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孩,耳语几句。

女孩闻言忙不迭的拉着所有小姐妹逃进屋里。

“大人莫怪,她们年纪小,没见过世面。”

牧青白摇摇头道:“我就只是区区八品官,而且还手无缚鸡之力,就能把她们吓成这样?”

“大人穿上这身衣服,就自带威严。”

牧青白也不再多说什么,他明白,这就是思想烙印。

“还不知道大人尊姓大名,衣裳做好后,我亲自送到府上。”

“今天不能做出来吗?”

“大人要这么急?”

牧青白点点头:“没有现成的?”

沈暖玉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倒是有,但是衣料可能有些差。”

“无所谓,能穿就行。”

“大人贵重之躯,怎么这么将就?”

牧青白伸手解下獬豸冠,“能做吗?”

沈暖玉有些狐疑,她有点想把这一单生意推掉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现在可是一点麻烦都惹不起。

更别提还带着一屋子的小丫头。

“我加钱。”牧青白掏出银票。

“能做!”

沈暖玉立马就答应下来。

能有什么麻烦?

八品官而已。

一屋子小丫头要吃饭呢。

牧青白将银票放在桌上。

“大人稍坐,茶一会儿就来。”沈暖玉唤来人吩咐她去沏茶。

不一会儿,茶水就端上来了。

院子里也支起了一张桌子。

沈暖玉就当着牧青白的面俯身认真裁剪起布料。

牧青白瞧了瞧那些小女孩留在矮桌上的书本。

“你这学堂教的是什么?”

沈暖玉心头警惕,表面不动声色道:“大人说笑了,只是教她们认点简单的字而已,算不得学堂。”

“就只教认字这么简单?”

沈暖玉叹息道:“这年头,活着已是不易,怎么奢望学别的?”

牧青白点点头,倒是翻了翻这单薄的书本。

沈暖玉做衣裳的手艺很娴熟。

牧青白在一旁丝毫不影响她的速度。

闲着无聊,牧青白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

……

老黄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站稳。

“这家伙真在朝堂上这么干了?”

“是啊!黄管家,这人真是个畜生啊,连咱家……咱家小姐他都参啊!”

老黄压下一口怒气,“小姐知道这事儿吗?”

“小姐,应该还不知道,不过很快就知道了。”

“为什么?”

“外面都传疯了,有个御史,当朝干碎了钦天监的监正,还指着皇帝的鼻子骂了昏君。”

老黄差点晕过去了,他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住:“快!去把小虎找回来!把将军府的牌匾换上去!”

“可是小姐说……”

“可别小姐说了!这憨货必死无疑了!”

“黄管家!牧公子不愿跟我回来,还让我回来请示……是出了什么事吗?”

虎子刚回到,就看到这架势。

难免似有所感的惴惴不安了起来。

“他让你回来了?”

老黄有些意外,不过又沉吟道:“哼!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虎子有些茫然,愣愣的问道:“那还去接牧公子吗?”

“你个憨货!”

老黄气得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还去个屁!”

……

院子里这些女孩少部分是孤儿,大部分是她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的。

这些女孩大多都是家乡初遭灾,爹娘第一个就把她们卖给了人牙子。

沈暖玉把她们买回来,教她们读书认字,让她们干活儿,给她们吃饱饭。

牧青白惊奇于沈暖玉的作为,更惊叹她的思想。

“你都教什么?”

“什么都教,先教识字,之后是女红,音律,舞蹈,诗词。”

牧青白有些惊讶:“就你一个人教?”

“嗯,我教会了她们,就可以让她们去教下一批。”

“你可真是博学多才啊。”

“也不至于啦,什么都会一点儿而已。还比较笼统,有的时候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呗。”

牧青白给出建议:“你可以自己编写一套教材,这样能更加规范性的教学。”

“教材?”

“不错,将一项技能从入门到精通,编写成册,按册教学,这样的话会更有效率还变得轻松不少。”

沈暖玉闻言有些吃惊,接着认真的思考了一番:

“牧大人这想法好啊!可……”

“可你不会编写教材,所以想找人帮你?”

沈暖玉连忙道:“大人若是能帮我,小女子定会重谢!”

牧青白摇摇头:“我没有什么时间了。”

“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沈暖玉有些困惑,若是牧青白不愿意直接拒绝就是了,何至于这么委婉?

“字面意思。”

“大人恕罪,是小女子冒进了!”

牧青白连忙摆摆手道:“你别误会,确实是字面意思。”

牧青白有些遗憾的看着沈暖玉。

虽然很想帮一帮,但是他总不能跟那些要杀自己的人说。

在等一等吧,我写完,你们再弄死我。

沈暖玉有些吃惊的捂住小嘴,心里不禁遗憾,如此风度翩翩的一位郎君,竟然不幸罹患重疾了。

牧青白一直坐到日落,一壶茶淡成了白水。

“小女子有些夸口了,今日还真没法完工。但今夜赶工肯定能做好!明日我让人送到您住处去,您看……”

沈暖玉擦了擦汗,看向牧青白的目光里有点期待。

牧青白刚开始还有些困惑,接着就恍然大悟似的赶忙掏出银票。

“沈姑娘,如果你的生命剩下了最后几日,你会选择做什么?”

沈暖玉认真的想了想,说道:

“我自幼爱惨了文章,也做了不少诗词,但都并不出彩。我要是快死了,大概会有这个勇气,带着自己的文章,走上文坛的高楼,一睹世间风采吧!”

牧青白点了点头:“人快死了,总是能迸发前所未有的勇气。”

“是啊,拿着我自己做的诗,登上画楼,也只是想想而已。”

牧青白眼前一亮,对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这榆木脑袋,活得还没有死牢里那个小和尚通透!

去!

要去!

而且要去最高级的场所!

这陌生的京城里,牧青白完全就是个外来人,所以他选择询问本地土著。

牧青白问得很委婉:“文坛的高楼?在哪?”


小和尚凑过来说道:“是何家,送了一盒呢!”

牧青白挥挥手:“这两方砚台呢?”

“丁家送的,这我知道,是歙砚!也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不比徽墨差!”

“还有这一套笔,是上好的湖笔……牧公子~”

牧青白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拿走拿走,喜欢就拿走。”

小和尚有些哆嗦,从兜里掏出了一沓银票:

“这帮人是真有钱啊,他们连打赏的银钱都是大张大张的银票。”

牧青白眼都没睁,“那是因为他们看你这个和尚一直呆在我的身边,以为你是我的亲信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别的什么东西?”

“懂的都懂,不懂别问。”

“噢。”

“明日起,你们不要跟着我,都去好生玩乐一番,这帮畜生的钱,不花白不花!”

吴洪却脸色不屑:“这等脏钱,末将可不愿意因此怠惰。”

牧青白睁开眼,有些疲惫的看着吴洪:“那你就去约束好手底下的兵,你可以坚持原则,但他们可能会被腐蚀。”

吴洪脸色一变,抱拳道:“是!谨遵牧大人吩咐!”

牧青白看着窗外。

二人相视一眼。

吴洪小声说道:

“走吧,牧大人此刻心一定乱极了,他一个人要掌控全局,怕是压力很大!这不比攻一座城简单!”

小和尚点点头,与吴洪一起退了出去。

其实牧青白此刻心想:

今夜会不会有有志之士来行刺呢?

“爹!您花了五百两黄金,买回来了一首狗官写的打油诗??”

苏含瑶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家父亲。

苏泰怒喝道:“住嘴!你懂什么?今夜宴会危机四伏!你不随波逐流,只会成为众矢之的!”

说完,苏泰又泄了气似的,瘫坐在椅子上苦笑:

“罢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赶紧回房,不要出门!”

“爹!我还有事要问您!”

“说吧!”苏泰疲倦的揉着脑门。

“今夜之后渝州城所有粮商要把粮价上涨,是不是真的?”

苏泰动作一僵。

“爹?您怎么不说话?”

“唉,孩子啊,你还是不明白爹说的话,我们家,不能独善其身!”

苏含瑶瞠目结舌:“难道是真的?那狗官,就不怕激起民愤吗?”

苏泰苦笑道:“民愤算什么?民愤终究会被天意压灭!”

“可是这完全不给人活路了啊!爹,我们不涨,行吗?”苏含瑶跪坐在父亲脚下,仰望着父亲。

苏泰缓缓起身,叹了口气:“牧青白不会放过苏家的,苏家顷刻即灭。”

说完,苏泰便走了。

苏含瑶咬牙切齿,“这狗官,真是该死!”

这时,苏含瑶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如果这狗官死了的话,一切都好了!

对!

天不收此孽畜!

那我何不替天行道!

“可是……知州府守卫森严,凭我如何能进?”

“除非……请那位出手!”

……

是夜。

苏含瑶在自己贴身侍女的帮助下,离开了家。

一路来到了灯火通明的风月之地。

寻到幽静晦暗的亭子。

听到耳畔的丝竹琴韵。

苏含瑶还没来到近前。

乐声就停了。

“怎么这幅模样前来?”

亭台帘幕中,传来一个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

“我想请您杀一个人!”

亭台里的人沉默许久,“可你知道,我不轻易杀人。”

苏含瑶道:“我知道!但这次情况特殊,只有您能杀他!您的剑是天下最好的剑。”

“含瑶,我与你结交,是喜欢你的才情与琴,但我的剑,此行只为一个人而出。”

话说到这,已经算是拒绝了。

苏含瑶着急的说道:“或者,您帮我,我去杀他!”

“你一个富家千金,为了什么原因一定要杀人?”

“含瑶不是为了自己而杀,是替天下苍生而杀!”


“聪明,又圆滑,看来谯县的灾情不怎么需要操心了。”

牧青白想了想,道:“吴将军。”

“末将在!”

牧青白写下一道手令,盖上了自己的官印。

“派你手底下最快的兵,将这道命令送去州府。”

牧青白没有把命令折叠起来,挪到了吴洪的面前。

吴洪即便想不看也没办法了。

可他就只是瞄了一眼,就不禁瞪直了眼。

“什么?这……牧大人,你疯了吗?”

牧青白反问道:“在来的路上,你不是看过我写的手稿了吗?”

吴洪一愣。

他有些忘了,无助的看向了小和尚。

小和尚脸色有些难看的点点头:“我以为这是牧公子写着玩的,哪知道他真敢这样干啊!”

牧青白轻飘飘的说了句:“可知置之死地而后生。”

三人一起看向纸上写的,总得来说就一句话。

明令提高渝州城粮价,必须只高不低!

牧青白说道:“不必担心,这一套方法是有先贤实践过的,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我踩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小和尚满脸错愕:“我怎么没听说过曾有先贤这么干过?”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牧青白嗤笑道:“那是我那个世界的历史。”

小和尚嘀咕道:“牧公子又开始说疯话了……等等!”

小和尚满脸狐疑的看着牧青白:“这道命令不会也是你发疯状态下写出来的吧?”

吴洪闻言也看向了牧青白。

牧青白淡淡道:“吴将军,按理说你不归我调遣,我可以去找那些文官,但你的兵跑得更快。”

吴洪沉思起来,脸色阴晴不定。

小和尚连忙道:“那盒子里没有圣旨。”

啪——!!

牧青白一把将盒子拍在桌上,打开盒子,一卷明晃晃的圣旨就躺在里头。

小和尚目瞪口呆,指着牧青白道:“你连出家人都骗!”

牧青白冷笑一声,看向了吴洪。

吴洪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他捡起那张命令,嘴唇翕动,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我最终还是请一万八千人去死了。”

在今日之前,吴洪完全可以用‘那都是纸上谈兵’来宽慰自己。

水淹一城,投毒,厮杀,乃至请一万八千人去死,这些都只是空谈而已。

但吴洪却万万没想到,牧青白竟然真的敢。

敢叫一万八千人去死!

吴洪找来麾下部将,让他挑选最好的斥候队,护送命令去渝州城。

“记住,这是钦差大臣牧青白的命令,也是军令!”

“末将领命!”

吴洪麾下的斥候营领命而去后,吴洪看了眼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的高鸿涛。

高鸿涛顾不得僭越,急忙冲进屋内。

吴洪略一思索,觉得牧青白没有避人,应该有他的用意,所以就没有阻拦。

“闭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牧青白一抬手止住了高鸿涛的话头,让他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那些高官富贾们是畜生,那我就得变成畜生中的畜生,这样才有可能胜过他们。”

牧青白朝小和尚努了努嘴,“把手稿给他看看。”

小和尚取出手稿,递给了高鸿涛。

高鸿涛看完之后,浑身发颤。

按理说他应该立刻拍马屁,但是这个马屁他不敢拍。

因为这纸上写的,他都不敢做。

哪怕按纸上所做,能救万民。

高鸿涛纠结了好久,只能是深深一拜,“牧大人,大义!”

“我有些不太明白。”小和尚举手提问。

“说。”

“粮价提高容易,但想降下来可就难了啊……”

牧青白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指着那份手稿,正要说话。

高鸿涛赶忙说道:“牧大人,这上面没写。”


“还有这种好事?”

“那当然了!凤鸣楼是文坛公认的风月之地,诗词文章,比金银还值钱呢!”

“那你作啊。”牧青白也看向他。

小和尚嘿的一声笑了:“我哪有这本事啊?牧公子,你那日在牢里被带走时作的就很好啊!”

小和尚摇头晃脑起来:“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牧公子,要是你拿出当日十分之一的功力出来,这凤鸣楼今日就只为我们哥俩敞开了!”

牧青白挠了挠头,绞尽脑汁好半晌。

小和尚等着等着,从期待,变失望。

牧青白一拍脑门:“哎!有了!就以远处的山峰做一首诗吧!”

小和尚激动的点头,连忙夸赞道:“山峰烟岚,意境缥缈,寓意深远,好选题!”

小和尚眼睛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我果然没看错人!牧公子果然有大文才!”

“远看是座山,近看是座山,越看越像山,原来就是山!鼓掌!”

小和尚:……

小和尚默默别过脸去,眼睛里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熄灭了。

“哈哈哈,牧公子,诗可不是这样作的。”

老黄略带嘲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黄管家啊。”

“牧公子怎么坐在这里?”

“因为没钱呗,唉,早知道就先不把官服印绶还给皇帝了。”

不然还能再去当五十两银子。

老黄当然不知道牧青白心里想的什么,还以为他可惜自己来之不易的官位,顿时觉得好笑。

文人啊,就是矛盾。

“牧公子不必担忧,陛下又命人送来了新的官服和印信,而且官阶还不低呢。”

牧青白有些意外:“女帝任命我为赈灾大臣了?”

老黄略带几分苦涩的点了点头:“牧公子,别看您如今平步青云,但这京师之中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

“那怎么了?”牧青白不明所以的反问。

老黄有些错愕:“你明目张胆的来逛青楼,也不怕政敌在背后捅你刀子?”

牧青白更困惑了:“谁是我的政敌?”

老黄噎了一下,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牧青白。

谁是你的政敌,你还不清楚吗?你倒是说说,满朝文武,你有哪个没得罪过吧!

牧青白轻笑一声:“那些弄不死我的……”

“这题我会!那些弄不死我的,终究会使我变得强大!”

小和尚在一旁兴奋的抢答道。

老黄不禁对牧青白刮目相看了,这就是文人风骨吗?

牧青白轻飘飘白了他一眼:“那些弄不死我的,一定会想方设法把我弄死!”

老黄:……

小和尚:……

牧青白叹了口气:“我出来转悠就是想看看,这群官僚废物,敢不敢弄死我,没想到我都辞官了,还是没死成!”

他哪知道,混迹官场的哪个不是人精?

未定之事,他们可不敢冒进。

牧青白死不死,全在女帝决断。

“不过也没关系,我既然已经成了赈灾大臣,此去一片光明!”牧青白又重新振作起来。

小和尚在一旁听得眼前发亮:“牧公子,啊不,牧大人,没想到短短十余日不见,您就官升好几品!真乃是人中豪杰!”

牧青白摆摆手谦虚道:“也没有那么厉害啦,都是用命换来的。”

老黄在一旁吐槽,确实是用命换来的,平常人还真不敢这么干呢。

小和尚连忙道:“牧大人,您看我们俩缘分如此之深,不如……你带上我出去见见世面吧!”

“……你这燕国地图太短了吧!”

老黄有些不忍心,劝慰道:“小和尚,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知道!牧公子嘛!”

“你不知道他在朝堂上做了什么吧?”


“有点喜欢,但不多。”牧青白平静的回答道。

郭守基暗骂一声:真是贪得无厌!

表面上,郭守基还是赔着笑脸,谄媚道:

“牧大人喜欢就好!本官这就让人送到牧大人车上,定叫牧大人满意!”

“嗯~”牧青白缓缓点头,拉长了鼻音,表示非常满意郭守基的态度。

牧青白抿了口酒,夹一筷子鲜鱼,“赈灾之事如何了?”

“呃……这……”

郭守基一众官员顿时面面相觑,脸色为难。

“牧大人,您全权执掌赈灾之事,您没有到任,我等哪敢擅作主张啊?”

牧青白双眼微眯,问道:“我记得早几日前,就派遣了传令兵到渝州城,怎么?你们没有收到命令?”

“回牧大人的话,是收到了,但这命令太过匪夷所思,事关重大我们不敢决定,还是决定等您来了再行商议。”

笑话。

把施粥的粮食换成麸糠草料,这是要摆在明面上的事儿。

要知道,往常若有灾情,即便是从中贪墨也得暗地里偷摸着做手脚。

这命令要是实施下去,民怨沸腾不说,弄不好在朝堂上那是要背黑锅的。

这口黑锅那么大,谁敢背啊?

众人立马眼巴巴的看着牧青白。

牧青白皱了皱眉,呵斥道:“胡闹!此举可是得到了陛下的首肯,你以为我来此是干什么的?”

众人被这一声呵斥得有些傻眼,他们倒还真想问问牧青白是来干什么的。

那一箱箱金银珠宝可是让你收了的啊,你还想干啥?还想赈灾?

牧青白冷哼一声道:“诸位都是官场上的老人了,这大灾之年,百姓都活不下去了,你我还在此地宴饮寻欢,这像话吗?”

郭守基的脸立马拉了下来,眼神阴鸷的看着牧青白。

怎么?刚收了大礼,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牧青白‘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喝问道:“你们知道我来渝州城所为何事吗?”

众人鸦雀无声,全都阿卡宁夏了郭守基。

郭守基阴沉着脸,正要开口。

牧青白抢先打断道:“我来渝州城只办三件事!搞钱,搞钱,还是踏马的搞钱!”

这话一出,别说庭下众人了,就是连郭守基都愣住了。

这,这,这这这,这话是可以明着说的吗?

郭守基瞪大了眼睛看着牧青白。

“诸君不要觉得不可思议,且听我一言,是不是有道理!”

“如今世道,百姓都活不下去了!更别提官员了!如果不把咱们官员喂饱,谁特么去赈灾啊?”

“朝廷派我处理这差事,就是想要一个体面,朝廷有了体面,那我呢?每天一睁眼,几百人吃喝拉撒都等着我伺候,能落到我嘴里的,有几个子儿?”

郭守基被震惊的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过味儿来。

接着,他忙端着酒杯站起,大喊一声:

“好!牧大人说的好!都道我们当官的不作为,但世道艰难,谁又能独善其身呢?”

牧青白满意的点点头:“郭知州若是此等情操,那你我是同一境界。”

牧青白说着,握住了郭守基的手,“还得劳烦郭知州为我召集渝州城的粮商,本官得见见他们。”

“不必劳烦牧大人!牧大人的意思,由本官代为转达就是,只是这粮价该涨多少合适?一百文一斗?”

牧青白大手一挥:“不!”

“太多了?”郭守基有些小心的问道。

“两百文一斗!”

这个数字,即便是巨贪如郭守基之流,都顷刻间感到心惊肉跳!

但紧接而来的却是内心狂喜。

好啊,又能狂捞一波了!

这命令是牧青白亲口下达的,一会儿再让他盖个官印,就算朝廷问罪,也有牧青白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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