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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小说结局

爷今儿要早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本王!姐妹俩行至后院回廊处,冷月娇用力甩开冷月姮的胳膊。“哎呀!你别拉我,你为什么不让父亲将那两人赶出去!”“你别去捣乱了,朝堂的事咱们不懂,父亲自有考量。见好就收!别给父亲惹事!”冷月姮就发现这个四妹妹顶顶烦人,面对这个妹妹,她神秘高冷的人设都快要立不住了。虽说那郭大人只是小小六品官员,但朝堂上的事瞬息万变,既然不能把人一棒子打死,让他忌惮就行了,不要让他成为你的仇敌。冷月姮又告诫了一番冷月娇,冷月娇听到会影响父亲,也只得作罢!冷月娇发现自己有点佩服自己的三姐姐,但又不想承认,板着脸说到:“你还好意思教训我?还不是怪你?”冷月姮听着冷月娇一副中气不足的样子,心想这丫头嘴真硬!当下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对对对!怪我!”终于结束了两...

主角:冷宣儒冷月姮   更新:2025-01-23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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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宣儒冷月姮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爷今儿要早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本王!姐妹俩行至后院回廊处,冷月娇用力甩开冷月姮的胳膊。“哎呀!你别拉我,你为什么不让父亲将那两人赶出去!”“你别去捣乱了,朝堂的事咱们不懂,父亲自有考量。见好就收!别给父亲惹事!”冷月姮就发现这个四妹妹顶顶烦人,面对这个妹妹,她神秘高冷的人设都快要立不住了。虽说那郭大人只是小小六品官员,但朝堂上的事瞬息万变,既然不能把人一棒子打死,让他忌惮就行了,不要让他成为你的仇敌。冷月姮又告诫了一番冷月娇,冷月娇听到会影响父亲,也只得作罢!冷月娇发现自己有点佩服自己的三姐姐,但又不想承认,板着脸说到:“你还好意思教训我?还不是怪你?”冷月姮听着冷月娇一副中气不足的样子,心想这丫头嘴真硬!当下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对对对!怪我!”终于结束了两...

《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是本王!
姐妹俩行至后院回廊处,冷月娇用力甩开冷月姮的胳膊。
“哎呀!你别拉我,你为什么不让父亲将那两人赶出去!”
“你别去捣乱了,朝堂的事咱们不懂,父亲自有考量。见好就收!别给父亲惹事!”
冷月姮就发现这个四妹妹顶顶烦人,面对这个妹妹,她神秘高冷的人设都快要立不住了。
虽说那郭大人只是小小六品官员,但朝堂上的事瞬息万变,既然不能把人一棒子打死,让他忌惮就行了,不要让他成为你的仇敌。
冷月姮又告诫了一番冷月娇,冷月娇听到会影响父亲,也只得作罢!
冷月娇发现自己有点佩服自己的三姐姐,但又不想承认,板着脸说到:“你还好意思教训我?还不是怪你?”
冷月姮听着冷月娇一副中气不足的样子,心想这丫头嘴真硬!当下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对对对!怪我!”
终于结束了两人的谈话,冷月姮看着那只骄傲的小母鸡离开,呼出一口气,大踏步回到竹林苑。
庄嬷嬷紧紧跟随。
“小姐是在担忧京中的传言吗?”
“嬷嬷,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别让人进来。”冷月姮需要独自思考。
庄嬷嬷担忧的看了看冷月姮,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冷月姮灭了灯,在黑暗中开始绞尽脑汁。
“离开冷府,带着田姨娘浪迹天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否决了,好不容易穿越成了冷府小姐,她舍不下这泼天的富贵啊!
好吧!这富贵也没那么泼天,但她还是舍不下!更何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原主学的那点功夫,要是遇到真正的高手,抱头逃走勉强可以,可拖家带口不就是自寻死路么。
此刻她真后悔当初不好好学点发明,要是能出造个工业革命的产物什么的,成为大靖国的香饽饽,那样的话不光能自保,还能抱上靖武帝的大腿。
冷月姮摇摇头,想什么呢?要是真有那天赋,前世的她,怎么就混了个家庭主妇,正当她苦思冥想之际,一个黑影跳窗而入。
冷月姮一个机灵,这就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冷月姮运足气息,冲着那人的后背就是一脚,不料那人以极快的速度转身,同时抓住了冷月姮的脚踝,往前一拉,冷月姮直直扑向自己的床铺。
冷月姮迅速转身,跌坐床铺,感受到黑影正向她逼近,正要来个断子绝孙腿,打算攻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没办法,那人居高临下,她要一招制敌,断子绝孙腿是最稳妥的办法了。
男人死死抓住她即将得逞的腿。
空气又一次凝固了,冷月姮再一次社会性死亡。
他看到了稷王那张俊美妖异的脸。
狗王爷一脸的不敢置信。这女人看着明媚娇艳,怎么使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他要是再晚0.001秒,就真的是断子绝孙了。
“是本王!”燕北渊汗毛竖起,不敢放开冷月姮的手。
“王爷...不会走门吗?”冷月姮极其尴尬,这狗王爷每次都是晚上出现,还酷爱跳窗!
“最后一次跳窗了!”燕北渊发誓他再也不要半夜偷偷进这女人房间了,保不齐关于他不行的传言就要成真了。
“王爷有何事?”
“最后一次问你...”燕北渊犹豫着问出口。
但接下来的话又不知怎样开口,这女人跟别的女子不一样,已经拒绝过他一次了,堂堂王爷,他也是要脸的。
两人就保持着将要攻击被阻拦的姿势,冷月姮静静的等待。
许久,燕北渊放开冷月姮,顺势坐在床边。
“你......可愿意跟着本王”燕北渊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发誓绝不是馋这女人的身子,只是...只是他睡过的女人必须是他的,岂能再被别人染指?
况且谣言传的沸沸扬扬,这女人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
冷月姮料到了狗王爷的心思,吃过一次的珍馐美味,一个月内还会再次想吃,呵!男人!
她要不要答应呢?
前世她可是发过誓,要是能重活一次,绝不结婚!谈恋爱多好玩,不喜欢就分手,结什么婚?嫌自己命太长?
可是她现在急需抱一条强有力的大腿。狗王爷是靖武帝唯一的种,虽说名声差了点,但外界的传言子虚乌有,她已经试过了,狗王爷功能齐全。
想必日后赵丞相就算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不敢轻举妄动......
燕北渊见冷月姮不语,感觉被狠狠打脸了!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起身就要走。
“王爷,我要做侍妾!”冷月姮见狗王爷就要离开,下意识拉住他的胳膊。

我与王爷只是......闲话家常。
“你们都想知道,那个闯进我院子的男人是谁?”
冷月姮面不改色拿出了狗王爷的玉佩,质地温润,一看就是只有皇室才能用的上品,上面明晃晃的雕刻着一个“稷”字。
“稷王的玉佩!”众人吓出一身冷汗。这稷王可是大靖国出了名的活阎罗,偏偏皇上纵容,谁也不敢得罪。
“稷王不是那方面不行吗?”角落里的孟姨娘对这种事床笫之事很感兴趣,小声疑问。
“孟姨娘说的对,所以我与稷王只是...闲话家常!”冷月姮故意拉长声音,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你什么时候跟稷王认识的?”冷宣儒问。
“乡下庄子里偶然结识!”冷月姮撒谎撒的淡定从容,反正也不会有人信。
蒋氏母女互相对视,满脸疑惑怎么会是稷王,不是说好随便找个男人吗?
“怎么?你们不信?父亲还是报官吧!让官府来查,看我和稷王是不是闲话家常?”
“信,为父当然信月姮!”冷宣儒忙不迭的回答。
笑话,找官府查稷王?脑子没大病的人干不出这样的事,那稷王御史上折子都不管用,皇上每次都是轻拿轻放。
他冷宣儒区区四品小官哪来的脸?
冷月姮猛地拍案,言语高亢而又犀利。
“今日若不是女儿提前带稷王离开,你们浩浩荡荡就要去捉稷王的奸了,谁给你们的勇气?摸摸你们的脖子上到底有几颗脑袋?”
众人一惊,后背冷汗直冒,要是被稷王惦记上,这满府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冷月娇被吓到了,眼睛瞪得溜圆,还真的摸了摸脖子。
“你说是吧?母亲!”冷月姮怒目瞪向蒋氏,“母亲”二字紧紧咬住,那声音清灵悦耳中透出森森寒意。
“啪!”冷宣儒重重给了蒋氏一记耳光,蒋氏瞬间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
蒋氏捂着逐渐红肿起来的脸颊,眼里是滔天的恨意。
竟敢算计她!该死!说好了随便安排一个男人,怎么会是稷王,这不是要害死她吗?她就算吃了熊豹子胆也不敢陷害稷王。
想想这一府人将稷王捉奸在床,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虽然想让冷月姮死,但是她自己可不想死。
更不想整个冷家被稷王那个魔鬼惦记。蒋氏恨得咬牙切齿。
冷月姮看着蒋氏和冷月梅的表情风云变幻,果然这两人也是被人利用,并不知道此事会牵扯上狗王爷,知道警告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暂时是安全了。
“父亲,女儿今日只是想看热闹,不慎掉进前院的荷花池里,宾客众多,女儿衣衫尽湿,不想丢了颜面,只得藏身荷叶下,等宾客走了才敢出来!”
冷月姮统一众人说辞。
“至于祖母......”
“你祖母年纪大了,本就有心悸,今日突发病情,撒手人寰!”冷宣儒盖棺定论。
“从今往后,都约束好自己的奴才,要是胆敢妄议主子,即刻杖杀!”冷宣儒震慑众人。
“女儿谢父亲主持公道!”冷月姮恭敬行礼。
冷宣儒摆了摆手。遣散众人!
“今日之后,将军府必定知道此事,可如何是好?”冷宣儒担忧道。
“大不了退婚,肖家不能把父亲怎样。”
“退婚?这么好的亲事上哪儿去找?要是真被退了亲,咱们这一家子就别想在靖京待下去了!”冷宣儒唉声叹气。
“他肖家还能把咱家赶出靖京不成?”
“你不要脸,我还要这张老脸,何况你二姐姐和四妹妹还没定亲呢!”
“父亲这是怪我?罪魁祸首你轻轻放过,我这个受害者倒是有错了?”
冷宣儒无话可说,摆摆手。
......
冷月姮领着庄嬷嬷回到竹林苑,浑身的疲惫袭来。
只见原主的生母田氏正在抹眼泪,田氏一看就是个美人,五官精致,肌肤细腻,身段凹凸有致,只可惜右脸上有一指长的刀疤,触目惊心。
田氏看到女儿,扑上来抱住就哭,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姮儿,娘亲的姮儿!你没事吧?”,说着上下打量起女儿,泪眼朦胧。
冷月姮心中涌起一股酸痛,可能是原主留在这具躯体的执念,原主最放不下一定是这个娘亲,不知不觉,冷月姮的眼眶湿润了,心下思量,她要好好孝敬这个娘亲。
看得出来,田氏有些不正常,结合原主的记忆,田氏是被冷宣儒在大街上捡到的,当时她已经失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冷宣儒将她养在府中许久,请了大夫看,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平时倒是与常人无异,后来冷宣儒被她的美貌吸引,抬为妾。
冷月姮好一通耐心的安慰,田氏才叫着“姮儿”睡去。
回到自己的屋子,又看到贴身丫鬟竹青泪眼朦胧看着小姐,她与小姐从小一起长大,今天小姐失踪,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冷月姮,你真不要脸!
祸水东引,就这点道行?冷月姮暗暗告诉自己不能上当,毕竟最终决定自己生死的是父亲。
“母亲说的什么话?父亲整日忙于朝政,是陛下的肱股之臣,女儿敬重父亲还来不及呢!怎么?母亲认为父亲有错?”彩虹屁可是她的强项。
蒋氏一噎,还没有人敢如此跟她说话,恼羞成怒,往日装出来的温良恭俭也破防了。
“你这个目无尊长的贱蹄子,跟你那......”
“母亲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姐妹们的么?”冷月姮提高声音再次打断,且一脸疑惑的看向冷宣儒,仿佛在说:这就是一府主母的涵养?。
冷宣儒被看的一脸黑线,瞪向蒋氏。
蒋氏涨红了脸,却语不成句。
“我...我...老爷!你看......”
“母亲,跑题了,说正事!”冷月姮再次打断。
蒋氏哪经历过这样的对抗,不让人把话说完,这不是要活活憋死人么?大脑一片空白,思绪被情绪扰乱,此刻的蒋氏,就一个目标,撕烂这贱蹄子的嘴。
众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这三小姐中邪了吧!怎么变了个人。然而这正是冷月姮的目的,她要占据话语主导权。
冷月梅眼看蒋氏方寸已乱,言不达意,急忙救场,将话题拉回来。
“三妹妹,母亲也是气急了,你做出了那样......二姐姐终于说回正题了”冷月姮瞥了一眼冷月梅打断,转身紧紧盯着冷宣儒,缓缓开口。
“父亲,我不知道你们看到了什么,我只问您,我与肖公子的婚事在即,肖公子郎才绝艳,我为何要私会外男自毁前程。难不成是父亲送来的甜酒里加了媚药,让我把持不住?让我意乱情迷?看到男人就想扑上去?”
说这句话时,她语速放慢慢缓缓扫视众人。
蒋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高高昂起头,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这是掩饰防御状态,显示自己与此事无关。
殊不知众人都是眼神闪躲,一个闺阁女子大庭广众说出“把持不住、意乱情迷”这样的荤话,听者自然不想与说者对视,避免尴尬。
“冷月姮你真不要脸!”冷月娇一脸嫌弃厌恶。
看到冷月娇一脸羞愤,蒋氏慢半拍反应过来,这是要找出下药之人。冷月姮何时变得如此狡诈了。
冷月姮理了理裙摆,一脸坦然的说到:“父亲,女儿清清白白,不信找个宫里的嬷嬷来验身。”
冷月梅看着冷月姮一脸坦荡,心下狐疑,那样计量的媚药,还能站在这里大放厥词?还能清清白白?
下意识呢喃:“不可能!”声音极低,但还是被冷月姮捕捉到了。
“二姐姐你说不可能?难不成那药是你下的?”
“不是,不是我下的!”
“那是谁下的?”
“我是说,二妹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冷月梅瞬间慌乱。
“那我的床榻是怎么乱的?”冷月姮死死盯着冷月梅,语速突然加快,凌厉的像审问犯人一样。
“是...是...想必是丫鬟!”冷月梅做贼心虚,下意识替冷月姮开脱,一秒后又反应过来,“不是,你的床铺怎么乱的,我怎么知道?再说祖母确实是被你气的。”
蒋氏扶额,怎么还替这贱人说上话了。众人面面相觑。
“三妹妹冲姐姐吼什么?”冷月梅使劲拧着帕子,眼泪在眼里打转,真是被自己给蠢哭了,只能弱弱的再找补一句,表示自己刚才只是被吓到了,然后嘤嘤的哭起来。
冷宣儒看着蒋氏和冷月梅的慌不择口,瞬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还请父亲去慈恩堂请个大夫来吧!”不等冷宣儒回话,又对门口站着的庄嬷嬷吩咐道:“庄嬷嬷,去请府医来,就说我得了风寒,老爷让他走一趟。”
蒋氏母女一看,要坏事,这下媚药的事本就经不住查,送茶的小厮,报信的丫鬟,还有那府医,到处都是漏洞。
本想着将冷月姮捉奸在床,然后老太太气死顺理成章,冷月姮百口莫辩,板上钉钉。老爷又是个神经大条的性子,冷月姮没有靠山,死了也没人深究。
这下牵出萝卜带出泥。早知这贱蹄子是个不好拿捏的性子,该想个万全的法子。好在她早早拿捏住了那丫鬟的家人。可是这给老太太下药的事万不能被查出来。
“老爷,老太太已经去了,就不要打扰她老人家了!”蒋氏泣不成声,情真意切。
“父亲,三妹妹不是有意的,祖母不会怪三妹妹的,父亲不要责罚三妹妹了!”冷月梅抹着泪,盈盈下拜。

还嫌不够丢人?
“月梅是府上的嫡女,与肖公子郎才女貌,不如成其好事,这样咱们两家脸上都好看不是?”
冷宣儒很是生气蒋氏自作主张,但转念一想,要是真能成了,确实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可以对外公布,与肖公子定亲的原本就是月梅。
冷月姮冷笑,这肖夫人明显是看不上冷府的家世,她的名声只是借口罢了,这么多年了关系不温不火,摆明了不敢忤逆肖将军的意思。
此番她出了这样的事情,这肖夫人对自己的丈夫也有交代了。这才提出退婚。
果不其然,只见肖夫人也不装了,直接开口道:“你冷家的小姐,我们可高攀不起,五百两我们出了!”
说完带着肖景云扬长而去,冷月梅早早就和母亲商量好躲在后堂,没想到这样的结果。
那肖景云都没看她一眼,她死死的咬着嘴唇,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越发娇媚的像雨中的桃花。
“还嫌不够丢人?滚回自己院子去哭去!以后来了外客,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你也是一样!”说完拂袖而去,将三人留在原地。
蒋氏呆呆的看着冷宣儒的远去的背影,老爷这是让她也不要出来见客了?她可是一家主母,统管全家......
冷月姮不想跟这俩货色起争执,转头就走,用脚趾头想,这笔账又要算在她身上了。
第二日,肖府派人送来了五百两银票,两家退还了庚帖,此事作罢!
但关于冷家三小姐品行不端的话题一传再传,愈演愈烈。
冷宣儒的脸黑的像锅底,他派人去乡下庄子盘问冷月姮在乡下的生活细节。
他总觉得这丫头不对劲,一个庄子里长大的姑娘,怎么这般凌厉,行为举止根本不像一个乡下丫头。
虽说这些年在吃穿用度上,不曾克扣,但大户人家闺阁女子要学的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一样都不曾学。
只探查到冷月姮每日都去离庄子五里的灵隐寺,跟着无愁大师学习武术。
这无愁大师来无影去无踪,谣传跟慈恩堂的卓神医是莫逆之交。
无愁大师从不收俗家弟子,也不知道这丫头撞了什么大运,能得无愁大师看重。
自从冷月姮回府,诡异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冷宣儒决定亲自问问这个很少关注的女儿。
冷宣儒书房。
“父亲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女儿就是,不必费心去灵隐寺查了。”
冷月姮已经收到寺里传来的消息,知道了父亲查她。
通过这些天的观察,原主这个父亲并不是原主认为的冷心冷情,当年赶田氏出府,恐怕也是另有隐情,身不由己。
“为父这些年也是身不由己,唉!”冷宣儒似乎不愿回忆一些往事。
冷月姮不着急,耐心等着冷宣儒讲述。
“当年我在一个大雪天的夜里,捡到你姨娘,一直都好好的,直到你出生后,有人拿着赵丞相的令牌,说丞相看中了你娘,让我把你娘交出来,官大一级压死人,谁不知赵丞相是陛下力排众议扶植上去的,我不敢......”
“所以你将姨娘毁容,送往乡下?”
冷宣儒点点头。
“赵丞相是怎么看到姨娘的?”
“为父也困惑,你姨娘时常神神叨叨,从未出过府门,想必赵丞相是听人说起。”
冷月姮还是觉得不对,一朝丞相怎么会关注一个四品小官家的美妾,一定跟蒋氏脱不了干系。
“父亲,查过姨娘的身世吗?”
“查过,你姨娘什么都不记得了,看到人就躲,问什么都不说。”
冷月姮隐隐觉得如今要害自己的人和当年要害原主生母的人是同一伙人。父女俩一时无语,各自沉思。
“你和稷王......”冷宣儒嗫嚅着问道。
“我和稷王只见过一面。”
“那无愁大师......”
“我刚到庄子不久大病一场,遇到了无愁大师,他为我请来了卓神医医治,后来觉得我适合习武,就收我为徒了!”冷月姮毫不隐瞒。
“但请父亲保密,师父他老人家不收俗世弟子。”
“父亲还是暗中查一查您的好妻子吧!”冷月姮提醒完冷宣儒,福了福身,离开。
留下了凌乱的冷宣儒看着女儿的背影。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蒋氏,但蒋氏的庶妹是赵丞相的小妾,据说很得宠,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在将田氏毁容送往庄子后,事情也就过去了。
冷月姮刚刚回到竹林苑,庄嬷嬷气喘吁吁来报。
“小姐,果然如您所料,夫人身边的香草,今早去了灵玉轩买首饰,与一个小丫鬟说了会子话,老奴又一路跟着那小丫鬟,那小丫鬟进了丞相府西边的角门。”
“被人发现了没?”
“小姐放心,老奴仔细着呢!没被人发现。”
冷月姮亲自给庄嬷嬷倒了一杯茶,心下思索:
果然,是丞相府要陷害她,可是将军府为何要陷害她一个翰林学士的庶女?
当下决定夜探丞相府。
冷月姮一边大踏步进入卧房换衣服,一边嘱咐:“嬷嬷,我要出去一趟,不要让人察觉我出去了。”

这也太乱了!
夜幕降临,一轮圆月高悬天穹。
丞相府建立在靖京最宽敞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树木影影绰绰,树梢一动不动,正值夏日炎热,空气中弥散着午后的余热。
今天就来试一下原主的功夫学的如何,穿越过来近一个月,冷月姮还没有机会施展功夫。
只见她脚尖轻轻一点轻易跃上屋脊,原主的功夫学的还是不错的,冷月姮瞬间感觉自己是金庸笔下的侠女。
他小心翼翼的趴在灰褐色的庑殿顶上向下查看。
丞相府的守卫真可谓森严,光靠近西院围墙处二百米内,就有近十名守卫在各个隐蔽的角落值守,制式服装腹部大大的“赵”字,昭示着他们的身份。
冷月姮此行的目的是蒋姨娘的院子,蒋姨娘是冷府主母蒋氏的庶妹,如果说蒋氏和丞相府有勾结,那一定就是蒋姨娘了。
冷月姮看中了不远处一棵大柳树,柳树靠近墙跟十米左右,柳树的枝叶像一个老人凌乱的头发,四散开来。
从这个角度进入柳树,不会被发现,藏在这棵树里,也很难被发现。
树旁便是一条通往各院的直径,便于打探消息。
冷月姮身姿轻盈,飞身射入树的中心位置,迅速寻找好落脚点。
那是一节极其粗壮的树干,已经干枯,没有树叶更好,这样不会发出多少响动。
一脚踩上,她心下一动,这树干怎么是软的,还会动,她直直跌落,下一秒跌进了两只手里。
此时的情景显得滑稽又尴尬,那人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托着她的臀部。
在男人的眼神威胁下,她缓缓点头表示不会发出声音,男人这才放开了捂着她的手,依然保持着单手抱她的姿势。
是稷王。
她竟然把稷王当成了木头庄子?!
冷月姮想要挣脱男人罪恶的另一只手,男人目光幽深而危险,双唇擦着她耳垂说到:“别动!”
声音低沉的只有一股气流经过她的耳畔,但蕴含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冷月姮明白了,这树上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站立了,强行站立会让树梢抖动,暴露自己。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托塔李天王手里的塔,“塔”身成135度弯曲,这样奇怪的姿势让她的腰很累。
况且她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臀儿还在“李天王”手里,坚持了十几息。
冷月姮身子一动想要调整个姿势,狗王爷以为她要下来,一把将她揽入怀里,紧紧的箍住她。
“不想死就别动!”又是一股气流,呼在她的脖颈处。
冷月姮只好从善如流,环住狗王爷的脖子,顺便环住狗王爷背后的那根粗壮的树干。
如果没有树叶遮挡,再从空中俯瞰,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狗王爷压着树干,她压着狗王爷,狗王爷一手托着她的臀儿,一手搂着她的腰。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了,冷月姮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被狗王爷占便宜了。
也可以是她又占了狗王爷的便宜。这样一想心情舒畅多了。
“王爷知道蒋姨娘的院子在哪吗?”
冷月姮打破尴尬,狗王爷一定也知道蒋氏与丞相府的蒋姨娘是姐妹关系。
“前面就是!”
“那还等什么?”
“等侍卫换值!”
冷月姮思维都乱了,原本她也是想藏到树里面,等待守卫换值。
怎奈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她都能感觉到狗王爷胸膛里跳动的心脏,粗重气息挠的她脖子酥痒难耐。
下一秒她就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身体。
这......
时间过得真慢,两人都绷直了身体,透过树叶的缝隙观察着,数着时间一动不敢动。
好在一炷香过后,守卫们终于开始换值。留出了防守缺口。
两道黑影迅速跃起,两条弧线在前院翘起的飞檐上轻轻一点,轻松落在了主屋顶的后方。
冷月姮和燕北渊都明白,院子的主屋一定是蒋姨娘的卧寝,这里打探到消息的可能性极大。
燕北渊熟练的抠起一块瓦片,但并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蒋姨娘的房顶显然是精装修过的。
两人只能将耳朵贴在小孔处探听。
“姨娘何时求父亲将我和稷王的婚事退掉!”
“思雅,这事急不得,得先让陛下知道与冷月姮私会的人是稷王,你父亲才好去宫里请旨。”
“父亲真是狠心!”
说话的正是冷府主母蒋氏的庶妹的庶妹、赵丞相的小妾——蒋宜可,以及蒋姨娘的女儿赵思雅。
冷月姮搜寻记忆也没有找出多少有用的信息,只知道她的表姐赵思雅17岁,被皇帝赐给稷王当侧妃,年后入稷王府。
“思雅别急!虽说这次的事情不是很顺利,好歹将军府已经和冷家退亲了,要是再传出稷王和冷月姮的丑事,这事儿也算成了一半儿了!”
“你说稷王会不会怀疑是我们动的手脚?”
“不会,咱们的手干净着呢!稷王只会怀疑我那蠢姐姐,你的蠢姨母。至于冷月姮,哼!只是个乡野丫头,不足为惧。”
蒋宜可笑着,语气里充满了对冷月姮的鄙夷。
“姨娘可是明白我的心思?”
“自然明白,那冷月姮怎么配得上肖公子!等你
嫁给了肖公子,你爹爹也能高看咱们几眼!”
冷月姮吃惊地望向燕北渊,这剧情真狗血。
你的未婚妻看上了我的未婚夫?然后咱俩......又滚在了一起?
这也太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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