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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撩,心狂跳,闪婚大佬宠娇娇姜宁人善

三十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酒精作用下,玫瑰一般热烈迷人的女人勾着手指,眼神迷离,又气场十足。高跟鞋清脆落地,脚步略显凌乱的进入成人馆。视线微侧回头,对方到底没敢跟上来。姜宁轻嘲淡笑。想不到看个新闻还有这作用,挺好。进都进来了,她脑子一热,在成人馆里逛起来。这家店她经常路过,因为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所以从来没进来过。玫红色的暧昧暗光里,从广告到商品,全都让人脸红心跳。姜宁逛得起劲,看什么都稀奇,不知什么时候面前多了个人,低沉着嗓音问:“喜欢什么样的?”她抬头看他,一眼望进那双黑洞般深邃的眸子。视线范围从双眼扩散,到五官,到全身,四个字总结:赏心悦目。心底突然冒出个疯狂的念头。姜宁不信一见钟情,但是相信见色起意。她扭着腰走过去,散发着酒精香气的香软娇躯贴着结实的胸...

主角:姜宁人善   更新:2025-01-24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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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人善的其他类型小说《醉夜撩,心狂跳,闪婚大佬宠娇娇姜宁人善》,由网络作家“三十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精作用下,玫瑰一般热烈迷人的女人勾着手指,眼神迷离,又气场十足。高跟鞋清脆落地,脚步略显凌乱的进入成人馆。视线微侧回头,对方到底没敢跟上来。姜宁轻嘲淡笑。想不到看个新闻还有这作用,挺好。进都进来了,她脑子一热,在成人馆里逛起来。这家店她经常路过,因为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所以从来没进来过。玫红色的暧昧暗光里,从广告到商品,全都让人脸红心跳。姜宁逛得起劲,看什么都稀奇,不知什么时候面前多了个人,低沉着嗓音问:“喜欢什么样的?”她抬头看他,一眼望进那双黑洞般深邃的眸子。视线范围从双眼扩散,到五官,到全身,四个字总结:赏心悦目。心底突然冒出个疯狂的念头。姜宁不信一见钟情,但是相信见色起意。她扭着腰走过去,散发着酒精香气的香软娇躯贴着结实的胸...

《醉夜撩,心狂跳,闪婚大佬宠娇娇姜宁人善》精彩片段

酒精作用下,玫瑰一般热烈迷人的女人勾着手指,眼神迷离,又气场十足。
高跟鞋清脆落地,脚步略显凌乱的进入成人馆。
视线微侧回头,对方到底没敢跟上来。
姜宁轻嘲淡笑。
想不到看个新闻还有这作用,挺好。
进都进来了,她脑子一热,在成人馆里逛起来。
这家店她经常路过,因为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所以从来没进来过。
玫红色的暧昧暗光里,从广告到商品,全都让人脸红心跳。
姜宁逛得起劲,看什么都稀奇,不知什么时候面前多了个人,低沉着嗓音问:“喜欢什么样的?”
她抬头看他,一眼望进那双黑洞般深邃的眸子。
视线范围从双眼扩散,到五官,到全身,四个字总结:赏心悦目。
心底突然冒出个疯狂的念头。
姜宁不信一见钟情,但是相信见色起意。
她扭着腰走过去,散发着酒精香气的香软娇躯贴着结实的胸膛,双手攀上脖子把人拉下来,笑得像个要吸人精气的妖精。
“你这样的。”她说。
回忆结束,车来了,姜宁哆嗦着坐进后座,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楼上房间,男人看着床头柜上只少了五毛硬币的一堆钱,偏着头,微眯着眼,点燃了一支烟。
凌乱的白色床单上,一抹鲜红像飘落雪地的梅花,鲜艳夺目。
他吐出烟圈,眸色越发深沉。
十二年了,他的小姑娘,到底还是落到他手里。
这是命,是他的,也是她的。
从十二年前就注定了的命运。
从此刻起,他再也不会放她离开!
眼下是国庆长假,不用上班,姜宁一到家就栽到床上补觉,睡梦中觉得自己变得轻盈起来,晃晃悠悠飘上了云端。
缓缓睁眼,一身滚烫,是发烧了。
家里有常备药,抱着‘病毒和宿主必须死一个’的想法,她吃了布洛芬,又喝了抗病毒口服液,板蓝根颗粒,乱七八糟一堆。
猛药下肚,本来想着睡一觉就好,结果第二天越来越严重,一量体温,水银温度计直逼四十度。
扛不住了,简单洗漱后,她套了件宽松版的帽衫出门看医生。
不知道是不是降温的原因,小区附近的诊所里病人特别多。
姜宁坐在靠门口位置的不锈钢椅子上排队,手里攥着护士发的号,连手机都不想看,侧身歪头靠在椅背上养神。
由于发着高烧,脑袋晕乎乎的,不敢做大动作,身体也使不上力,来的路上还吐了一回。
浑浑噩噩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狗进来了”,姜宁睁开眼,正好看到一个小东西从她两脚之间拱进去,钻到椅子下。
小小一团,耳朵趴着,是只小奶狗。
看起来像是流浪狗,一身脏得没眼看,灰灰黄黄的毛,看不出是什么品种。
小奶狗脖子上绑了条细绳,拖得老长。
它惊恐不安的在椅子下乱窜,绳子缠上椅子脚,把脖子越勒越紧,小奶狗疯狂蹬着小短腿儿想拨掉脖子上的束缚,急得嗷嗷叫。
姜宁从椅子上起身,忍着头晕蹲下来救狗。
小狗挣扎得厉害,好在个头小,一手就能抓住,很快就绕出来了。
脖子上的细绳绑得很紧,甚至勒进了皮肉,姜宁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想找个什么工具把绳子弄断。
旁边一个阿姨提醒,“小心咬着你。”
姜宁笑笑,刚说完不会,拇指处就传来刺痛。
恩将仇报的狗子在她手上哼哧来了一口。
下意识松手,小狗自由落体往下掉,摔在地上又是一声嗷。
紧接着翻身爬起来,拖着绳子跑了。
两颗小血珠从拇指指节处冒出来,姜宁拧紧眉头,大为恼火。
人善不仅被人欺,还要被狗咬。
诊所医生见状,赶紧叫护士过来给她消毒,简单处理后让她赶紧打车去中心医院打狂犬疫苗。
另一边,狗子离开诊所没跑多远,绳子又缠在一家店门前的广告灯箱支架上。
一个高大身影追上来把它抓住,“傻狗,瞎跑什么?我给你取绳子。”
弄断绳子,伤口显露出来,皮翻肉绽,有些地方甚至有明显的灌脓。
男人抱着狗去宠物医院,途径诊所,被一个阿姨叫住。
“小伙子,这是你的狗啊?刚才咬人啦。”
男人一惊,“咬谁了?”
阿姨指向路边正准备拉开出租车门的姜宁,“呐,就那个姑娘!”
姜宁鬼使神差的回过头来,正巧跟男人视线对上,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
男人快步上前,“真巧,又见面了。”
姜宁皮笑肉不笑,“是啊,真巧。”
江城有三百多万常住人口,昨天从他床上下来,她以为两人再也不会遇见。
并且也希望再也不要遇见。
成年人的游戏,怎么还带续集呢?
她认出男人怀里潦草的肇事狗,举起被咬的手,“你的狗把我咬了。”
不是都给钱了嘛,怎么还放狗咬她呢?
真是的!
车租车司机鸣笛催促,男人推着她上车,“别废话了,赶紧去打针。”
医院门诊部也是人满为患。
姜宁打了狂犬疫苗,又挂上了点滴,因为烧得厉害,还混上了重症病患才能享受的输液床位。
狗子嗷嗷叫,护士过来连人带狗一起赶了出去。
男人临走前说:“你在这里等我,我把狗送去宠物医院就来。”
姜宁烧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应了还是没应,总之睡一觉起来男人还没回来。
药水滴完,护士过来取针,嘱咐她记得在被咬的第三天、七天、十四天、二十八天来打剩下的狂犬疫苗。
另外还拿了治感冒的口服药。
退烧后开始知道饿了,姜宁在小区门口的粥店喝粥吃干蒸,冷不丁瞥到对面田阿姨的姻缘馆。
田阿姨跟爷爷奶奶是老熟人,也是这一片很有名气的媒人。
姜宁就近买了果篮,拎去姻缘馆。
里外里拢共十平方的小铺面,三面墙都是锦旗。
很早之前田阿姨就有意跟姜宁说媒,但是姜宁说有男朋友。
这会儿见她主动说要相亲,田阿姨虽然惊讶,但也没有多问。
男女那些事儿,分分合合的,一点儿不稀奇。
肉乎厚实的手掌拍着姜宁的肩膀,笑呵呵说:“放心吧,包在嬢嬢身上,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介绍最好最优质的。”
姜宁把果篮放到桌上,“尽快。”
田阿姨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第二天就安排好了,约在一家川菜馆吃午饭。
姜宁态度端正,认认真真打扮了一番。
她提前十分钟抵达川菜馆,田阿姨已经到了,站在门口冲她欢快招手。
姜宁手里捧着温热的奶茶,摄入糖分能让人心情好一点。
另外还有一杯没开封,是给田阿姨带的。
田阿姨接过,激动的拍她手背。
“我跟你说,你真是运气太好了。你昨天刚走没多久,就来了个绝世大帅哥,打着镭射灯都找不到的那种,早一天没到晚一天就没有了,刚刚好让你碰上,你可得抓住机会。”

姜宁不想再浪费时间,有这工夫干点什么不好。
赶紧结束吧,各回各家。
“经济自理不同房,不办婚礼不公开,你要是能接受,咱们一会儿就去领证。”
她语出惊人,田阿姨刚端起热茶喝了一口,差点没被她直接送走。
五十好几快六十的嬢嬢,当了二十多年媒婆,经她手促成的姻缘没有五百对也有三百对,撺过的相亲局更是不计其数。
这种不负责任的人渣发言不是没听过,更过分的都有,但从女方口中说出来的还是头一回见。
关键‘同房’这种词,大庭广众的,她居然就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了。
还有,这还什么都没聊呢,怎么就扯到领证上去了?
足足咳了半分钟,田阿姨才缓过劲儿来,边拿手肘怼旁边的姜宁,边跟陆骋赔笑。
“开、开玩笑的,人是好人,就......性子比较跳脱。”
说好的抓住机会呢?这几个意思啊?
就这外形,难不成还没瞧上?
当然,以姜宁的外形条件,她确实也有挑的资本,所以说俩人是真的很般配呀!
陆骋微微挑眉,眼眸深邃,似笑非笑,“这么着急,结婚狂啊?”
姜宁笑吟吟,身子微微前倾,带着几分挑衅的点头,“是啊,急!”
一旁的田阿姨,“咳咳咳咳咳!”
也顾不得遮掩,把姜宁摇得跟帕金森犯了似的。
相亲也有既定流程,哪有她这样的,一上来就谈领证。
都是一栋楼的邻居,看在她已逝的爷爷奶奶的份儿上,她也不能由着这丫头乱来。
陆骋盯着她,戏谑,“姜小姐这条件,更像是在找室友吧?”
姜宁浑起来,话里带刺,“你管我找什么呢,行就是行,不行别耽误我时间。”
陆骋收回视线,点了点头,“懂了。”
话到这儿就算是聊完了,姜宁起身,拿上包准备走人。
田阿姨都懵了。
屁股都还没坐热呢,怎么就聊崩了?
她下意识去拉姜宁,陆骋抢先说:“姜小姐临时想起来有事是吧?没事儿,你先忙,咱们加个微信回头慢慢聊。”
他跟着站起来,把手机递过去。
屏幕上显示着二维码名片。
姜宁站着没动,说出的话直白到刺耳,“我对你没兴趣。”
睡归睡,睡完也没兴趣。
田阿姨暗带责怪的瞪她,扯着她衣角挤眉弄眼,“先加上,有空多聊聊,多接触接触说不定就有兴趣了。”
这么帅还在市场流通的真不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碍着田阿姨的面子,姜宁不好把话说得太难听。
陆骋又把手机往前递了递,“就是。别怕,不骚扰你。”
怕?她有什么好怕的?
姜宁迅速点开手机扫码,加上微信。
备注:肇事狗主。
刚走出中餐厅,肇事狗主就发来消息:说个时间,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打针。
姜宁没来得及回信息,甚至微信上还有几条未读消息都没看,就有电话打进来。
电话接通,不等她出声,曹惠娴尖利的声音从听筒传出,震得人耳朵发麻。
“成宏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啊?还老师呢,这么没礼貌。”
姜宁招手拦下出租车,开门坐进去,深呼吸后耐着性子解释,“我在忙,没看到。”
曹惠娴,“全国人民都放假了,你能有什么好忙的?我告诉你,除了成宏,我们不会接受任何人,你跟那个姓韩的趁早断了,别说他从国外回来,他就是从外太空回来,也别指望我们接受这个女婿。”
没想到曹惠娴会突然提到韩放,姜宁呼吸微滞。
最气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剩下的就是接受事实。
她低下头,神情不免有些黯然,“提他做什么,分都分了。”
曹惠娴对此表示怀疑,“分了?”
之前怎么劝都不听,这会儿说分就分了?
姜宁闷闷的“嗯”了一声,没打算解释。
姜家一直瞧不上韩放,以曹惠娴的性子,要是知道她被韩放绿了,不仅不会安慰,还会变着法儿扎刀子。
让你不听我的话,这下知道了吧,活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曹惠娴对此也并不关心,“分了更好,早就该分了。呐,成宏说今晚上约你看电影,穿漂亮点啊,别给我们姜家丢人。”
姜家是做建材生意的,相中了家里搞地产的富二代杜成宏,想要以联姻的方式开拓市场,美其名曰强强联合。
她那会儿还跟韩放谈着,在这个问题上始终坚持,直到曹惠娴闹到学校,被逼无奈才答应跟杜成宏吃了顿中午饭。
从见面到分开,前后也就个把小时。
杜成宏长得高高大大斯斯文文,戴个金丝眼镜,模样端正,被她明确拒绝后也没有纠缠,就是爱炫富,三句不离钱,俩人聊不到一块儿。
姜宁下意识想拒绝,转念一想,都相亲了,还有什么好挑的?
再接触接触,没准儿还行呢。
“知道了。”她说。
电话那头的声音缓和下来,“这才对嘛,抓紧好好打扮打扮。再怎么说也顶着姜家女儿的名头,别像那些小门小户的上不了正席,女孩子还是要放开一点。”
姜宁深吸气,没作声。
是的,她不是姜家女儿,只是一个养女。
她和姜家亲女儿姜茴同一天出生,还是同一间病房。
她的生母产后大出血去世了,她被遗弃在病房里。
医院报了警,警察没找到家属,打算送福利院,爷爷可怜她,也觉得有缘,就让儿子办了收养手续,对外宣称生了双胞胎。
小时候她不理解,为什么妹妹姜茴可以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娇养在姜家别墅,她只能跟爷爷奶奶住在花园小区,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和父母短暂相聚。
当然,不是说花园小区不好。
倒回去二十多年,这儿算是富人小区,物业服务配套设施都是上乘。
也不是说爷爷奶奶对她不好,恰恰相反,爷爷奶奶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她身上,生活上照顾得无微不至,学习上辅导督促,闲暇时带她四处体验,给予了她所能给的所有疼爱和关怀。
只是祖父母和父母,到底还是不一样。
姜宁一直以为她和姜茴是同胞不同命。
一个娇子,一个弃子。
爷爷说是他想享天伦之乐,自作主张将她留在身边,可姜宁知道,是爸妈对她不喜欢。
原因尚未可知。
一直到十岁生日那天,她问爷爷讨了个愿望,问出心中疑惑,这才得知实情。
从伤心难过到无奈接受,中间经历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尽管艰难,终归还是接受了。
其实这样也好,不用再执着于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前两年爷爷奶奶相继离世,自此以后,在姜宁眼里,她在这个世上再无亲人,养父母于她而言,亲近程度还不及花园小区里的老邻居。
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是姜家给了她一个身份,这份恩情她铭记在心,除了个人问题坚持己见外,她都尽可能满足他们的要求。
只是对于姜家来说,他们的身份可能更像债主和债务人。
要不是她生得一副好皮囊,有个好学历,于姜家而言还有点利用价值,恐怕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想起来老房子里还有她这么个人存在。
见姜宁不说话,曹惠娴在电话那头瞬间垮脸,翻着白眼甩下一句“赶紧给人回消息”,就径自挂断了电话。
姜宁点开微信给杜成宏回微信,两人说定一起吃过晚饭再去看电影。
下车回家,走到楼下,猝不及防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韩放。

姜宁冲完澡,吹了头发,做了护肤,一通忙活下来,在姜家遗留的沉闷心情散去不少,开始知道饿了。她窝在沙发里点外卖。
电视在播放一部已经看过的喜剧电影。
不是为了看,就是想屋里有点声音。
半小时后,外卖送到。
麻辣鲜香的麻辣烫,加了小米椒,一开盖,辛辣味直冲鼻腔,呛得她浅咳了一声。
刚吃一口,手机振动,微信新消息进来。
是一张照片。
一大碗黑漆漆的中药,一只张开的手悬在碗上做参照。
后面紧跟一条文字消息。
简书颜:我想在里面加点耗子药,死了算了。
姜宁:可别,现在耗子药都是假冒伪劣产品,吃不死人,但能让人生不如死。
简书颜发过来一个倒地泪流的表情。
姜宁:深表同情。
简书颜,姜宁发小,5G冲浪选手,早婚分子。
结婚两年,至今未孕,婆婆着急抱孙子,从老家搬过来跟小俩口一起生活,美其名曰照顾起居,实则花样催生。
今天这个土法明天那个偏方,药比饭还吃得勤。
肚子没动静,大姨妈倒折腾出问题了,要么离家出走,要么赖着不走。
简书颜:在干嘛?
姜宁拍了张麻辣烫的照片发过去。
简书颜马上语音电话拨过来,姜宁秒接起,开着外音放到一旁。
二十多分钟里,简书颜拿她这儿当开封府,历数她婆婆的诸多‘罪状’。
喝药都算常规操作了,还有喝符水扎银针,听得姜宁不仅恐育,还开始恐婚。
慢半拍想起来,从法律层面上来说,她已经没有恐婚的资格了。
吐槽得正起劲,老太太的声音远远传来,“几点了还不去睡觉,晚上不睡早上不起,难怪怀不上孩子。”
简书颜一秒收声,恨得牙痒。
她不是怂包性格,完全是因为体谅老公周竞,不想他在中间当夹心饼干,才一直忍着老太太。
悄咪咪又吐槽了两句,简书颜才挂断,回房间跟姜宁发信息。
又聊了十来分钟,简书颜去峡谷征战,姜宁放下手机收拾饭后残局。
刷完牙,上床睡觉。
临闭眼前,她思来想去,还是又给陆骋发了条信息:要不叫你朋友最近关几天店,歇几天。
她总觉得心里不安,陆骋左一句特效神油又一句特效神油,把杜成宏气够呛。
几分钟后,陆骋回:不至于,我住店里守着的。
成人馆二楼,陆骋坐在椅子上,头顶灯光照着他狡黠的脸。
能不能登堂入室就看这一下了。
姜宁想了想,打字:那你注意安全。
点下发送后放好手机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睡得正香呢,床头柜上的手机急促的响起来,边响边震动,跟午夜凶铃似的。
她迷迷糊糊摸到手机接听,嗓音微哑,“喂?”
对方,“姜宁吗?请到东区警察局来一趟。”
姜宁一骨碌坐起来,“哈?警察局?”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姜宁还从来没去过警察局。
凌晨三点的城市静悄悄,警察局倒是热闹。
打架斗殴的,喝酒闹事的,还有抓J的。
男人夜会情妇,被原配带着三个身强力壮的大舅哥当场按住,扒光了扭送到警察局,劲爆程度堪比年度大戏。
姜宁绕过混乱的人群,拉住一位端着泡面经过的民警,“我是姜宁,陆骋的......呃......妻子。”
第一次结婚,没经验。
实在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而且她也还没适应已婚的身份。
民警打量她,眼带审视。
恰在此时,陆骋从笔录室里出来,一眼就看到她,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姜宁。”
姜宁听到声音迎上去。
陆骋头发半湿,衣裳也带着湿气,显得有些狼狈。
“怎么回事儿啊?”
大半夜的,怎么还搞到警察局来了?
来的路上,姜宁脑子里想过无数可能,偷盗抢劫赌博PC,甚至连找小姐逃单都想到了。
她私心的想,如果真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明天就去提交离婚申请。
总不能为了避开一个坑,把自己送进另一个坑里。
有民警慢两步跟着陆骋出来,听到姜宁的话,说:“成人馆今晚被人砸了。”
“啊?”姜宁震惊掩嘴。
虽然没想到会这么快,但毕竟是早有预料的事,所以这个反应演的成分居多。
民警把他们送到门口,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有消息及时联系之类的话,就又忙去了。
寂静的夜里,两人并排走着,影子被路灯拉长,又缩成一个点,再拉长。
夜凉,姜宁拢了拢身上的针织外套,“没抓到人?”
“嗯,警察来的时候已经跑了。”
陆骋说话时脸上肉眼可见的烦躁。
装的,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他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敲出一支,在准备点火的时候顿住,扭头看向姜宁,扬了扬手里的烟,“不介意吧?”
姜宁微微一笑,摇头。
心想,还是个讲究人。
陆骋到底还是没抽,主动跟姜宁说起晚上的事。
“我正睡觉呢,就听到楼下玻璃碎了,四五个人戴着面具,进来就是一通砸,砸完就跑,前前后后也就几分钟。”
姜宁能想象那个画面,上下打量他,“你人没事儿吧?”
陆骋摇头,“没跟我动手,就警告我,要想过安生日子就赶紧跟你离婚,如果不听,下次来就把店里所有的神油给我灌下去。”
姜宁深吸气,咬着下唇没吭声。
对神油执念这么深,想来应该是杜成宏找的人。
狗东西,动作这么快!
陆骋,“你也别想那么多,反正都报警了,交给警察处理就好。”
姜宁用力踢开脚下的一颗石子,皱着眉头,气鼓鼓咬着后槽牙,“你也说了,今天只是警告,要是警告没用——”
四目相对,姜宁默默咽回后半句。
老实说,她并不清楚像杜成宏那样的富二代能有哪些手段,但肯定是不好应对的。
要是杜成宏真的感染狂犬病就好了,为民除害。
转念一想,杜成宏要是染了病,她这个感染源还能有好?
呸呸呸,还是算了吧!
姜宁满脑袋官司,脸都快拧一块儿了,正烦着呢,陆骋突然倾身贴近。
眼眸深邃,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没事儿,来,老公抱着冷静一下。”

汤碗冲在前头,碗里还有半碗热汤,连飞带溅。
姜宁下意识后仰退避,结果被椅背挡住。
眼看就要被碗砸中,腰间倏地一紧,接着整个人被提起来,撞进陆骋怀里。
几乎同一时间,碗砸在她的椅背上,热汤跟着洒在上面,晕染开一片暗色。
叮的一声,汤碗滚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陆骋拥着姜宁站着,目光阴沉,“领证第二天就逼着我老婆改嫁,当我死的?”
他语气不重,也没有张扬外放的怒气,周身散发的压迫感却让人心惊。
一般来说有这种气势的人,要么背景稳,要么足够狠。
成人馆这门生意着实引人遐想,再深层次一点,说不定会跟某些灰色甚至黑色产业搭上关系。
姜照源眼神沉了沉,下意识把陆骋归进足够狠那一类。
比起姜照源的老奸巨猾,杜成宏只能说有个脑子凑身高。
他就像是点着的炮仗,一下子窜起来,抬脚踩在椅子上,手指着陆骋鼻子,“你一个卖避孕套的穷酸,死不死的又能怎么样?”
曹惠娴站起身,双手抱胸,一开口就是熟悉的尖酸刻薄,“你这种人也妄想娶我姜家的女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陆骋冷眼扫来,“我什么德性?”
曹惠娴被他眼神震慑,心惊肉跳,硬着头皮回答,“当、当然是穷鬼混混的德性。”
就像杜成宏说的,一个破卖避孕套的而已。
姜茴跟着站起来,却是冲着姜宁去的,“姐姐,你别闹了,爸妈都是为你好,咱们是一家人,还能害你吗?”
她装出好言相劝的样子,眼里却是明晃晃的挑衅。
姜宁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个‘双胞胎’妹妹,讽笑。
幸好俩人不是真的双胞胎。
她媚骨天成,打小就是个美人坯子,不仅成绩拔尖,而且德智体美全面开花,一路都是读的公立重点,历任老师没有不夸的。
姜茴小时候黑黄干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随着年龄增长倒是越长越漂亮了,却不满足,迷上医美,脸上动得多了面部僵硬,一笑跟哭似的。
念书也是差强人意,没完没了的家教从上小学补到考大学,一查分,本科线都没过。
花钱送到国外镀金,回来在家里公司当副总。
不加班不动脑,工资准时混低保。
姜宁目光久久定格在碎裂的汤碗上,听到姜茴的话,极尽讽刺,“一家人?什么狗屁一家人。”
她之于这个家,就像这个碗,但凡需要,随时可以扔弃,没人管地面硬不硬,更无人在意这个碗扔出去会裂成几块。
无足轻重,又有那么一丁点作用,可以装汤,还可以砸人。
姜宁心里窝火。
她揪着垂落的桌布用力一掀,哗啦一声,杯盘碗碟倾倒一片,有些掉到桌下,叮铃咣当摔一地。
佣人被动静惊到,忙跑过来,远远看着不敢上前。
曹惠娴吓得惊声大叫,“你疯了吗姜宁!”
姜照源一言不发,一张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姜宁漫不经心的抽纸擦手,擦完去牵陆骋,“没得吃了,我们走吧。”
其实她有点担心陆骋被姜家人贬损,怒气上头不听她的。
这种时候,要是两人心不齐,面子里子都挂不住。
没想到陆骋十分配合。
曹惠娴在背后大声吼,“你走,走了就永远别回来,死也别想进这个门。”
姜宁驻足,回头看着她,“那可真是太好了,什么时候有时间,再去把解除领养的手续办一下。”
爷爷奶奶不在了,加上这两天发生的事,她对姜家已无半点留恋。
听到‘领养’,杜成宏面色如常,看来是早就知道。
曹惠娴冷笑,“你想得美,姓了我姜家的姓,承了我姜家的恩,现在翅膀硬了就要解除收养,你当我们傻吗?你等着,我回头就去你们学校,让你们学校领导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我看你还怎么有脸在学校教书育人。”
一提到学校,姜宁多少有些顾忌,皱着眉头没吭声。
陆骋捏了捏她的手,冲曹惠娴扬声说:“你随时来,我给她包里多放几瓶特效神油等着你,就当是小辈孝敬你二老的。”
说这话时,眼角余光故意刮带上姜照源。
“你!你混账!”
曹惠娴气得发抖。
陆骋浑不在意。
对长辈说这种话确实大逆不道,但这又不是他长辈。
姜宁也不是亲生的,就算是,比起母慈子孝,他也更信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有人说了,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这些家伙,显然不会是来喝酒的。
目送二人远去,杜成宏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转身质问姜照源,“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姜照源眼中的嫌恶一闪而逝,一开口,暗示意味明显,“一个小店老板,你还搞不定?”
杜成宏一想,是哦,区区一个破卖避孕套的而已。
他匆匆道别,回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摇人。
另一边,陆骋打车送姜宁回花园小区。
看着灰白的大门,姜宁心里有些惆怅。
奶奶病逝后的第二年,爷爷也跟着去了,考虑到她在姜家的处境,临终前把花园小区的房子留给了她。
岁月无情,当初的富人小区也落魄了,外墙斑驳,里面也没有别有洞天,随处可见时间的痕迹。
车停在小区门口,陆骋问姜宁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姜宁软绵绵摇头,没食欲。
陆骋勾她手指,“用不用我送你上去?”
姜宁伸手捋长发,扭头看了眼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街道,失笑,“消停会儿吧,没心情跟你闹。”
怎么说呢,她毕竟姓了姜,要是没有遇到爷爷,她连个姓都没有。
闹到这一步,实非她所愿。
陆骋也不勉强,“有需要随时找我。”
目送姜宁进入小区,陆骋坐进车里,给楚恒打电话询问盘店进度。
楚恒效率极高,已经办好了。
姜宁开门进屋,掏出手机给陆骋发消息:你店里应该有监控的吧?
陆骋秒回:真不是我的店。
后面跟了个emoji表情里的捂脸。
他没有行业歧视,但是因为成人馆这事儿,她都怀疑他不干净了,还是撇清一点比较好。
而且也确实不是他的。
楚恒的。
姜宁:不管谁的店,都额外注意点吧,今天闹成这样,说不定会有人去店里找麻烦。
姜宁不记得陆骋有没有说过店名,但是不管是姜家还是杜家,找家店都不是什么难事。
防范于未然总不是坏事。
姜宁不知道,她的提醒给陆骋打开了一个绝佳的思路。
陆骋马上让司机掉转方向去成人馆,同时让楚恒把钥匙送过来。

有些人恋爱十年都没能走进婚姻殿堂。
有些人只匆匆见过几面,名字照片就出现在了同一个红本本上。
早上十点,姜宁站在民政局门口翻看新鲜出炉还热乎着的结婚证。
照片上,男俊女美,十分登对,就是这着装......
一个黑裙一个黑衣,像是刚参加完葬礼回来顺道结个婚。
姜宁看着结婚证傻乐。
结婚嘛,总归是件喜事。
她这人比较务实,看问题的角度也比较乐观,比起杜成宏那种表面绅士背地坏,陆骋可好他太多了。
至少人家还知道救助小动物呢。
姜宁拍了张照发到朋友圈,设置为家人组和韩放可见。
收好结婚证,姜宁走向陆骋。
她停在合适的社交距离,伸出手,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你好啊,陆先生。”
陆骋玩味的看着她,握住她手的瞬间把人拉向自己,“叫老公。”
两人面对面贴着,姜宁仰头睨着他,个头虽矮,气势却一点不弱,轻嗤一声抽回手,粉嫩嫩的指尖一下一下戳他胸膛,“给你个杆儿你还真爬,也不怕摔着。”
“合法夫妻,持证上岗,不叫老公叫什么?”
陆骋嘴角噙笑,连硬朗的五官都柔和不少。
姜宁微晃了下神。
这男人是真好看。
尤其笑起来,像个男妖精。
姜宁退开半步,说的一本正经,“叫老六。”
陆骋微怔,笑出声来,“不瞒你说,确实很多人叫我六哥。”
因为姓陆,一开始是陆哥,叫着叫着就成了六哥,甚至一些长辈都跟着叫他小六。
姜宁当他在插科打诨,没接茬。
她要去打针,陆骋陪同。
医院离民政局不到一公里,两人走着去。
天气很好,秋天的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姜宁先挑起话题,表情玩味,“你那天去成人馆做什么?买东西?”
陆骋始终侧着头,视线黏在她身上移不开,“怎么,我就只能是去买东西,不能是卖东西的?”
姜宁微微蹙眉,“你是老板?”
陆骋挑眉,“如果我说是,你是打算让我改行?”
姜宁,“我没那么大脸,大不了以后别人问起来,我就说你做一点小生意。”
“人家要是问哪一行生意呢,你怎么说?”
姜宁把包往肩上一搭,双手环胸,还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过了约摸半分钟才开口,“娱乐行业吧。”
成人馆里那些东西,要么娱人,要么娱己,要么娱人娱已,怎么不算娱乐行业呢?
陆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忍不住笑出声来,“姜小姐高见,佩服佩服。”
姜宁面色淡淡,扭头望着他,仔细打量后语气笃定的开口,“不对,那不是你的店。”
就他这气质,说是哪个豪门大户跑出来浪的纨绔少爷她信,要说是小店老板,她不信。
就算成人馆真是他的,也不可能是他赖以谋生的地方,就他这身行头,虽然从上到下连个标都没有,但是看面料也知道不是便宜货。
裁剪得体,没准儿还是量身定制。
至于成人馆,说不定是兴趣爱好。
想到这儿,姜宁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要真是爱好,那还挺特殊的!
陆骋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轻咳两声,一脸正色的把话题拉到正事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没错,那家店确实不是我的,我......就是去帮朋友守一下。”
姜宁笑得意味深长,“有个开成人馆的朋友,那你近水楼台啊。”
陆骋敛笑正色,“我是正经人。”
姜宁极其不走心的附和,“嗯,我知道。”
有多正经她不知道,有多不正经......她倒是门儿清。
陆骋心里苦。
有些事他暂时还没办法跟她如实说。
比如为什么去成人馆。
他要是如实坦白自己一直跟着她,应该会被当成变态吧?
再不济也得是个尾行痴汉。
两人边走边聊,各自粗浅的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气氛倒是自在融洽。
到了医院,姜宁直接去门诊打针。
狂犬疫苗的针剂比普通针药痛得多,她打完拧着脸走出来,美眸泛着水汽,打针那边手臂僵着不敢动。
陆骋心疼皱眉,嘴唇绷成一条直线。
两人往外走,路过医生办公室的时候姜宁突然停下来。
陆骋,“怎么?”
姜宁两眼发直,“我昨天咬人了,该不会是犯病了吧?”
虽然她的行为属于自卫反击,但要是搁以前,她怎么也不可能直接上嘴,难不成......
看出她的忐忑,陆骋直接上前敲响医生办公室的门。
意料之中的,虚惊一场,不过医生建议她放宽心情,适当发泄,不要总是把坏情绪憋在心里。
肝气郁结容易得病,长期压抑一旦失控,会造成很严重后果。
结束时,姜宁说自己最近火气重,央着医生给她开点下火的药。
她说的是心理上的火,结果医生理解为生理上的火,见她并没有临床症状,最后开了两瓶金银花露,玻璃瓶的,沉甸甸放在包里。
医生的话,姜宁听进去了。
十分钟后,在医院门口跟曹惠娴不期而遇时,姜宁严格贯彻了医嘱。
曹惠娴是来看望杜成宏。
姜宁那一口把杜成宏咬得不轻,创口青紫红肿还破了皮。
人类口腔内的细菌种类繁多,危害一点不比被狗咬小,因此杜成宏也喜提了狂犬疫苗五针套餐。
其实打完针做完清创就可以走了,但是为了让事情显得严重些,他主动要求住院。
曹惠娴来看望,他趁机拿乔,把之前许诺的七个六彩礼一下子减到五打头。
还没来得及心痛那一百多万的损失,又接到丈夫姜照源的电话,说杜氏答应跟姜氏合作的项目被压了下来,定好的今天签合同没签成,在电话里发了老大一通火。
曹惠娴两边受气,正窝火呢,扭头看到姜宁站在医院门口等车,她二话不说,冲上去就要打人。
“你个丧门星,你要害死我们啊你!”
姜宁被拽得踉跄,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看着就要挨上一巴掌,旁边的陆骋反应迅速,抓着曹惠娴的手把人掀翻在地。
冷着脸往前一站,把姜宁护在身后。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动静一出,瞬间成了焦点。
曹惠娴踩着高跟鞋,动作笨拙又丑陋的站起来。
指着姜宁,“好啊你,还敢叫野男人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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