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走啊,下课干饭去啊。”
我下意识地跟着她收拾桌面上的东西。
“今儿三食堂有大厨红烧肉和香菇炖鸡,快快快!”
是梦吗?
好真实。
我闻着食堂里略有些湿润又浓郁的饭菜香气不确定的想,是不是在我的梦境外也有人做这俩菜?
可是寺院不是都吃素的吗?
难道专供寺院也可以做荤菜?
“夭寿啦你,看见红烧肉你怎么不冲啊,都要被抢光了啊!”
小碗看见我没跟上来一个猛拉。
我站立不稳,连人带餐盘狠狠的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万幸,我还没打菜。
不万幸,他似乎打完菜了。
我用手撑地,想从那个人身上起来,结果油乎乎的菜在光滑的瓷砖上滑上加滑。
啪唧一声—我又重重的压在了那个人胸膛上。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太滑了。”
小碗和那个男生的朋友尖叫着把我们俩扶起。
“诶呀妈呀,都是油,先去医务室还是先回宿舍换衣服?
你哪疼不疼?”
小碗连珠炮的一串话就像是透过一层性能良好的隔音海绵,传到我耳边只剩下几个零碎的音符。
我怔怔的看着被我撞倒的那个男生。
我万分确定以及肯定,就是他。
就连他眼皮子上的那颗痣都是分毫不差。
是我从未开口的睡美人老公—裴如是。
其实更能确定的是我刚刚摔到的时候不小心按在了他的八块腹肌上。
手感吻合!
眼见着我的目光在他小腹附近流连,裴如是的耳朵染上了一丝粉色。
他竟然是我的大学同学?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拧眉思索着关于大学的一切回忆。
却突然间发现大学的一切记忆都像笼罩了一层雾一般,朦胧的教人看不清。
这在其他人眼里又是另一种景象。
小碗和我说了半天见我没反应,硬是挤到我面前,狠狠的拧了一下我的胳膊。
“嗷—”我吃痛叫出声。
“你—”干什么!
“谢凉语你丫犯花痴也给老娘缓一缓,你这一身油你不嫌埋汰我还嫌丢人呢!”
小碗压低了嗓音在我耳边狠狠的威胁。
同时另一边男生的低语也传到我耳朵里。
“得,又来一个。”
“这个月第几个?”
“别这么算了,直接问全校有几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