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年玉格的其他类型小说《道士下山,我自毁神体吞尽天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陈年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人一颗桃子,就当做一种补偿。安抚了孩子,陈年转身对着人群说道:“许大官人拜邪神妖仙,供奉以童男童女,现在自食其果,为妖孽所害。如今妖孽已除,今夜我要在此守夜,你们带着孩子散了吧。”说罢,他也不理众人,自顾自的转身回到树下,闭目坐下。看着陈年这生人勿近的模样,本来有心搭话的众人顿时熄了心思。偶尔有一两个没眼力见儿的,刚想开口,就被旁边的伸手制止。众人沉默一会儿,见陈年确实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带着孩子散去。看着人群离去,陈年在背后补了一句:“我这一树桃花有辟邪之能,你们若是有心,今夜过后,可来折枝种下,自有灵验。”待人群走远,陈年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朗声说道:“桃花山,唐寅,见过诸位。”“术士,你过分了。”黑暗中传来了一声回应,来人并未...
《道士下山,我自毁神体吞尽天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人一颗桃子,就当做一种补偿。
安抚了孩子,陈年转身对着人群说道:
“许大官人拜邪神妖仙,供奉以童男童女,现在自食其果,为妖孽所害。如今妖孽已除,今夜我要在此守夜,你们带着孩子散了吧。”
说罢,他也不理众人,自顾自的转身回到树下,闭目坐下。
看着陈年这生人勿近的模样,本来有心搭话的众人顿时熄了心思。
偶尔有一两个没眼力见儿的,刚想开口,就被旁边的伸手制止。
众人沉默一会儿,见陈年确实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带着孩子散去。
看着人群离去,陈年在背后补了一句:
“我这一树桃花有辟邪之能,你们若是有心,今夜过后,可来折枝种下,自有灵验。”
待人群走远,陈年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朗声说道:
“桃花山,唐寅,见过诸位。”
“术士,你过分了。”
黑暗中传来了一声回应,来人并未现身,看样子并不想与陈年正面冲突。
陈年轻轻一笑,有意无意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瞥了一眼,摇摇头道:
“非也非也,唐某初来乍到,便遭这鼠妖盗了钱财,不得不向诸位打个招呼。”
目光扫过,让黑暗中隐藏的邪祟一惊,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它们是循着惊魂锣而来,待人群散尽才敢靠近。
敢此时出来问罪,便是料定眼前这术士能够如此轻松除掉鼠妖,多半是借了惊魂锣的威。
陈年突如其来的一眼,着实把它吓了一跳,见目光没有在它身上停留,这邪祟才稍稍心安。
陈年此时也有些头疼,他做出这这番姿态其实也有些无奈,并非完全是为了装逼。
周围这些窥视的目光本来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他以气禁之术将张府内外隔绝,内里发生的一切,原本会被控制在一个范围之内。
事后就算有人把事情联系到他身上,那也是明日之事。
但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还有惊魂锣这个东西。
这个玩意儿一响,张府瞬间就成了整个新丰县的焦点!
想低调都难!
除非驱邪院的KPI他不要了,直接让桃枝把那鼠妖给完全吞了!
但那样跟免费加班有什么区别?现在可是半夜三更,接近凌晨,正儿八经的加班时间!
他陈某一生,最恨免费加班。
不过这番姿态的效果看样子还不错,陈年给出一番还算能解释通的缘由后,周围窥视的目光顿时少了至少三分之二。
仅仅一个无法证实的理由,便有这么多妖魔邪祟退走。
陈年眉尖一挑,看样子本地修行者多是无利不起早之辈,很少主动斩妖除魔,否则这些妖魔邪祟也不会是说走就走。
可惜它们从没想过,自己就是“利”字本身。
不过如此正好,如今收尾之事尚没有眉目,不便大肆打杀。
以“利”字为由上门找茬,倒不怕把其他妖魔给吓跑了。
见大部分妖魔邪祟退走后,陈年目光一一扫过剩余的几个邪祟,冷声说道:
“诸位可还有事?若无他事,恕唐某不奉陪了!”
如果上次还能说是错觉,那这次,就是明晃晃的示威!
几个邪祟见状心中虽有不满,但也不再纠缠,这帮术士无利不起早,没必要跟眼前之人产生冲突。
周围妖魔退走之后,陈年还是不放心,他手中印诀一变,上空的桃木牌翻转,一道灵光再次将整个张府与外界隔绝。
猝不及防的哭声,让许大官人整个人都麻了。
他先前就想过陈年可能会使用的各种手段,独独没有想过,陈年会将孩子叫醒。
这深更半夜的,一声狗叫都能传出老远,何况是五六个孩子一起放声大哭!
新丰县孩童夜间走失由来已久,这深更半夜的,五六个娃娃在他后院哭喊。
估计不到一会儿,宵禁的巡夜就会闻声赶来。
一旦被巡夜看到眼前的这幅景象,除非仙家出手将巡夜全都杀了,不然谁也救不了他!
“天杀的术士!竟然算计我!!!”
若是一开始,许大官人还抱着陈年不知内情的心理的话,这一刻他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
什么“善治鼠患”,那术士压根就是冲着要命他来的!
许大官人一瞬间就理清了自己的处境,
他把手中的桃花往地上一甩,眼中冒着凶光,对着几个孩子就冲了过去。
那术士不愿出面,就只能在巡夜到来之前,让这些孩子闭嘴!
失了现场,以他多年经营的好名声,此事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早知许大官人的凶残,陈年岂会没有防备?
他手中印诀一变,被扔在地上的桃花陡然散发出一股淡雅的花香。
花香入鼻,许大官人还未靠近孩子,就眼前一黑,脚下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所幸地上全是老鼠给他垫背,让他除了被挤压出的鼠血溅了一身之外,圆润的身体没有受一点伤。
只是等他睁开眼站起身的时候,眼前的场景让他无比的绝望。
仙家的使者,一只只全部趴在地上,已经尽数死绝了!
不仅如此,不远处还传来了巡夜队的呼喝声:
“在那边!快!跟上!”
看着那几个哇哇大哭的孩子,但许大官人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巡夜队来的太快了,现在就算下手也来不及了。
许大官人四处张望,突然墙边的一根棍子映入了他的眼帘。
看了看棍子,又看了看满地的鼠尸。
他福至心灵,抡起棍子对着地上的鼠尸就是一通乱砸。
等到巡夜队来到“张府”后门的时候。
许大官人正拎着棍子,满身是血的站在鼠尸中央,活像是一个战神!
几个孩子,全部安然无恙的被他安置在了自己身后。
巡夜队看了一眼地上的鼠尸,又看看满身是血,犹如战神的许大官人,满眼震惊之色。
领队十分客气的向着许大官人问道:
“大官人,此处发生了何事?”
许大官人一脸正气,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今夜睡的晚些,突然听到墙外有孩童哭声,便出门查看,正好看到这群使者正驮着几个孩子狂奔。”
“我一时情急,就上前阻拦,哪知使者生见我开门,直接冲着我院中就来。”
“迫于无奈,我只能持棍反击,幸好早些年学了些拳脚功夫,才能勉强抵挡。”
“后面使者听到你们来了,就一哄而散。所幸几个孩子被我抢了下来。”
巡夜队的人闻言无不肃然起敬。
领队更是郑重的抱拳向着许大官人行了一礼道:
“不愧是许大官人!大官人高义!此事我必禀明知县大人,为大官人请功!”
随后,巡夜队就带着孩子告辞而去。
巡夜队离开,许大官人刚想松口气,就听到一声似人非人、犹如野猫叫春般的声音:
“许二娃!这是怎么回事!”
声音入耳,许大官人突然觉得双眼一花,眼前的场景突然一变。
一个穿着花花绿绿长袍、头戴官帽小老头,正一脸怒火的看着他!
“仙...仙家!”
许大官人不由身子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他张口就要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向仙家解释。
哪知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仙家反而更加愤怒了。
眼前的老头发出一声阴森森的冷笑道:
“好!好!好!看来是那术士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连本仙家都敢戏耍!”
“既然你不说实话,那本仙家就自己来看!”
说罢,老头就张口对着许大官人吐出一道肉眼可见的黄褐色的气息。
许大官人见状顿时满脸惊惧,趴伏在地连连求饶。
这气息的厉害他见识过!不管是多厉害的术士,只要被那气息一扑,立马就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只是他刚趴在地上,感觉有些不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
“好!好!好!姓许的!你以为找到了新的靠山,本仙家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吧!”
许大官人连忙就要否认。
只是他一抬眼,顿时浑身一抖,僵在了原地。
他手中拿的哪是什么棍子!
分明就是先前被他扔在地上的那枝桃花!
上面都花瓣已经尽数消失,只余一根光秃秃的桃枝!
许大官人颤抖着身躯,举目四望。
遍地的鼠尸,每一只的头上都有插着一片粉红色的花瓣!
明明已经被巡夜队带走孩子,正在院中的一个角落睡的香甜。
而仙家,正在目露凶光的盯着他手中的桃枝!
这一刻,许大官人的恐惧达到了极致!
使者死在花瓣之下,桃枝正在自己手中。
最主要的是,仙家早就让他将桃枝丢弃!
即便那道黄色的气息,到他身前半尺之地就不得寸进!
但面对鼠妖多年积压的淫威,许大官人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他下意识的再次匍匐在地,连连磕头:
“不!!仙家饶命!仙家饶命啊!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都是那术士!!!”
“对对对!都是那术士搞的鬼!!”
小老头一口妖气被阻,正在气头上,哪有心情听他解释,当即袖袍一挥。
许大官人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身体瞬间腾空而起,狠狠的撞在了一旁的假山之上。
剧痛之下,许大官人发出一声惨叫,抓着桃枝的手也是一松,从假山上滑了下来。
小老头并没有就此罢手,它伸手一挥,将许大官人摄至跟前。
一只犹如利爪的手直接掐上了许大官人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拉至眼前,恶狠狠的问道:
“那术士在哪?”
“那罗教和罗仙是什么东西?”
他这一问,把程老三也给问倒了,他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别说是他,连帮中的几个管事,没一个人能说出“罗教”和“罗仙”是个什么东西的。
程老三这一卡壳,差点把陈年气笑了,他忍不住开口吐槽道:
“合着担惊受怕这么多天,你们连对方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程老三哭丧着脸说道:
“俺真不知道啊,平常教字门的邪神都是忌讳,谁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啊?”
“那你们为何如此惊慌?”
陈年莫名其妙的看着程老三,有些搞不明白他们的逻辑。
程老三墨迹了半天,才整理好思绪开口:
“俺们怕的根本不是那劳什子罗教和罗仙,怕官府对教字门的态度....”
程老三的话让陈年微微皱眉,这程老三回了一趟柴帮,怎么净是些藏头露尾的江湖黑话。
他打断了程老三的话,问道:
“‘教’字门又是个什么东西?”
程老三摸了摸脑袋,不知道为什么陈年要问这种常识性问题。
不过他也不敢多问,只能如实回答。
所谓“教”字门,是跑江湖的之间怕得罪人的说法,大魏朝官方则称之为邪教!
此世妖魔丛生,邪祟横行,祭祀之风盛行,妖鬼精怪假借各种神明名义索要祭祀和供奉的多不胜数,朝廷根本管不过来。
因此只要固守一地安分守己,不做伤天害理、残害人命之事,历代朝廷都是民不告、官不究,监天司也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个别与人为善的甚至还能被朝廷尊为正神,享受官祭。
但不论是所谓的朝廷正神,还是各路牛鬼蛇神,都绝不允许传教。
一旦发现任何地方有传教的苗头,朝廷都会以雷霆之势进行镇压。
“一般邪神帮中就算处理不了,也可以向报官,无非是花费大些。但沾上邪教,帮中实在是不敢声张。”
“那帮当官的,平常没事还想找点事收钱,主动报官,他们绝对会趁火打劫。”
“万一再碰到个一心想要升官的,趁着这个机会把事情闹大,柴帮上下那么多人,估计都会被打成邪教徒。”
程老三解释完,苦笑着说道。
“要不是知晓先生热心,曾经救过俺们,帮里的几个管事也不敢让俺来找先生。”
陈年听完程老三的话,大概搞明白了柴帮现在的处境。
但按照程老三的说法,有件事有些说不通,于是他开口问道:
“这大魏朝祭祀之风盛行,民间祈鬼求神者多不胜数,官府如何界定这二者?还是说仅仅凭借一个名字?若是如此,那官府岂不是可以随意构陷他人?”
估计连柴帮也没想到陈年会问这个问题,并没有准备说辞,导致程老三听了之后连连摇头,表示不知。
陈年见状不由发出一声冷笑,柴帮的那股阴煞之气他之前是见过的,如果仅仅是面上表现出来的实力,处理起来并不复杂。
但在朝廷如此高压之下,还敢出来传教,那所谓的罗仙怕不只是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最主要的是,看三颗珍珠上残留与社伯庙中相似的气息,柴帮的几位管事明显没有说实话,此事只怕另有隐情。
只是这事他不得不管,而且还需要尽早处理,否则神像的影响一旦扩大,走漏了风声,按照新丰县县令做派,柴帮的下场不会比陈家村好上多少。
为了让仙家清醒,她们竟然要把许大官人活生生的给吃了赔罪!
在两个女人疯狂的撕咬中,许大官人眼神一直都是处于清醒状态,但他从始至终没发出任何声响。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在乎他在想什么。
那副景象实在太过凶残,程老三不忍再看下去,他扭头对着陈年问道:
“这两个女人怎么办?”
陈年眉毛一挑,说道
“你忘了,仙家可是要这张府鸡犬不留!”
程老三浑身一震,不解的问道:
“鼠妖不是已经被制住了吗?”
陈年看着一动不动的鼠妖,轻轻的说道:
“鼠妖被治住了,可鼠王,还活着呢。”
陈年话音刚落,程老三就看到,被桃花钉在地上的鼠妖浑身一阵抽搐。
一股黄褐色的液体从它胯下流出,刚开始程老三还以为是鼠妖被吓尿了。
片刻之后,他就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那液体流出鼠妖一尺之地后,竟然化作无数红着眼睛的老鼠!
那老鼠如同潮水般连绵不绝,不到片刻,就把这“张府”的后宅叠了整整三层!
程老三见状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什么玩意儿!??”
陈年淡淡的说道:
“鼠王。凡鼠食尸目过百,则为鼠王。鼠王滴尿成鼠,这是天生造化,不受阳气所制。”
“这鼠妖,便是鼠王成精!”
程老三一听,顿时急道:
“可那几个娃子和前院的那些下人怎么办?”
陈年斜眼瞥了他一眼,指了指院外的聚集过来的人群:
“放心,我保孩子无事。至于下人?哼,惊魂锣一响,连外面的人都来了,这一墙之隔的仆人,你可见到有半分动静?”
这句话让程老三听的毛骨悚然,原本他以为只是许大官人一个人偷偷拜仙家导致的祸端。
现在听陈年的意思,这整个“张府”都逃脱不了干系!
两人对话间,鼠群已经咬破了后宅与前院之间的那扇木门,向着前院冲去!
至于那两个正在啃食着许大官人的女人,可能是因为她们身上的鼠妖气息太过强烈,鼠群完全不敢靠近。
鼠群冲进前院,犹如蝗虫过境,攻击着视线中的一切活物!
很快,程老三就听到了前院此起彼伏的惨叫和呼救声!
被老鼠钻过裤裆的程老三听到那些惨叫,嘴里不停的嘀咕:
“眼不见心不烦,眼不见心不烦!”
陈年在一旁看的有些好笑,出言道:
“嘀咕什么呢?”
程老三讪讪一笑,挠着脑袋说道:
“俺在看那俩婆娘,老鼠怎么理都不理她们?”
陈年眉毛一挑,冷笑道:
“看来刚才那些你都白看了,既然如此,你下去陪他们吧!”
说罢,不等程老三出言解释,陈年袖袍一挥,就把他悄无声息的甩进了后门外的人群中。
此时“张府”后门,除了巡夜队,已经聚集起了不少就近的百姓。
他们手持扁担、长棍,敲打着锅碗瓢盆聚集在一起,喊着号子,声势浩大。
那场面,让陈年想起了小时候听的天狗食日故事中,人们驱赶天狗的的阵势。
不同的是,在这个世界,是真的有效!
若非现在院中到处都是老鼠,这群人估计早就冲进去将两个妖化的女子给乱棍打死!
程老三混在人群中,一脸懊悔之色。
他奋力的挤着到前排,透过巡夜队的缝隙,向着院内看去。
前院的惨叫已经渐渐开始消失,没了目标的鼠群逐渐变得躁动起来。
做完这些,他手中桃杖在地上轻轻一顿,一根树根破土而出。
树根上,正是快被榨干的鼠妖!
他心念一动,一卷青色古卷凭空化现。
“鼠妖窦文,本是林谷祅异,属太甲门;后自诩保家之仙,行鬼神之事,入了太戊门;不载祠典,妄兴祅孽,诳惑人民,又入了国祀门。”
“检上清律,国祀门之一,非国祀祠典所载之鬼神,妄兴祅孽,煽惑民众,动辄以福祸迷人者,流三千里;曾伤及人命者,灭形!”
话音一落,原本还有一丝气息的鼠妖登时被树根紧紧缠住。
陈年掐咒一引,那隐藏在桃树中的斩妖吞孽咒全力施为。
仅是一瞬间,鼠妖就化作一堆飞灰!彻底烟消云散!
所谓灭形,就是形神俱灭。
“麻烦啊!”
做完这些,陈年没有兴奋,反而有些发愁。
他转眼看了一眼桃木杖上面挂着的葫芦。
葫芦里装着的是先前被他抓起来的阴鬼邪神。
包括鼠妖养的小鬼在内,个个罪不至死,不是要送往东岳处置,就是流数千里或徒数年。
徒就是苦役,鬼神负山,龙蛇穿洞。
陈年现在既无山可负,也无洞可穿,更无法将之送往东岳处置,只能先给装到葫芦里。
虽然暂时无事,但此法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要想彻底解决此事,除非有朝一日他能开山立狱。
陈年摇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甩出。
开山立狱之事,遥不可及,不如多关注眼前。
心神勾连北极驱邪院印,那简单的界面在陈年眼前浮现。
除了功过增加到了18人,没有任何变化。
18人中,在程老三他们7人和今晚的五个孩子外。
剩下的都是葫芦中的一众阴鬼邪神带来的。
是非功过,仅计救出的生人。
陈年并不着急,此界不同天庭辖下,妖魔邪祟对天律、鬼律一无所知,有的是他发挥的余地。
他现在最感兴趣的是这次的奖金,心念一动,一枚小巧玲珑的铜铃化现而出。
铜铃呈赤金之色,铃身如钟,上有无数赤书云篆,顶部是一个如同三叉戟一般的把手。
这东西陈年并不陌生,前世他从万界导师九叔手中见过不少次。
“三清铃?”
陈年大喜过望,三清铃,又名帝钟。
他承的是天蓬法脉,这帝钟正是天蓬法脉一脉相承之物。
这玩意儿威力可大可小,全看自身修持。
在九叔手中可能只是一个寻常法器,但在天蓬手中,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
“帝钟摇动三千界,法鼓灵音灭万魔!”
这枚三清铃对陈年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威力,而是其出处!
他靠着斩妖吞孽咒一夜之间胜过他人数十年的苦修,但同样也比他人少了数十年的心性磨炼。
这两日他多番尝试,心始终静不下来,存思之道仍是毫无进展。
有了这正儿八经的北极驱邪院出品的三清铃,但凡能从上面感受到一丝天蓬神意,对他来说,都是天大的好处。
陈年喜不自胜的从许大官人的库房中招来一条丝巾,将铃舌裹住放入怀中。
帝钟一鸣,流铃八冲。即便不施法催动,帝钟一响,仅仅铃声就有驱魔辟邪之效。
刚把那群邪祟哄走,他可不想再把它们召回来。
眼见前途有路,陈年心情大好。
借着这股兴奋劲儿,他脚下一跺,无数庞杂气息从暗室中被他摄出。
那庞杂的气息在陈年面前杂糅成一团,完全分不清彼此,看的陈年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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