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妍妍林昭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恰逢桃花雨落下妍妍林昭仪全局》,由网络作家“莫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曾经挚爱,如今成了生死之敌。我握上了他的手,轻声说:“林夷,若你想真杀我,你便动手,我不会叫出声。”烛光隐约,我分明看清林夷的眼里满是挣扎和恨意。我停顿了片刻,接着道:“但是你留下我,我能帮你救出姐······救出林昭仪,你姐姐。”他力道不减,我有些窒息,身体里逐渐失去氧气。我全身血液瞬间凝滞,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他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你可知道,城破那日,我拼了命地往回赶,就怕你和阿姐有什么闪失······不想是我想多了,你是燕国的公主,你怎么会需要我的保护?”“你说,我若是杀了你,你的好兄长会对我做些什么?”林夷玩味地笑着:“碎尸万段吗?”明明在此之前,我们刚刚被圣上赐婚,是民间口口流传的金童玉女。明明从前,连我脚上被叶...
《恰逢桃花雨落下妍妍林昭仪全局》精彩片段
曾经挚爱,如今成了生死之敌。
我握上了他的手,轻声说:“林夷,若你想真杀我,你便动手,我不会叫出声。”
烛光隐约,我分明看清林夷的眼里满是挣扎和恨意。
我停顿了片刻,接着道:“但是你留下我,我能帮你救出姐······救出林昭仪,你姐姐。”
他力道不减,我有些窒息,身体里逐渐失去氧气。
我全身血液瞬间凝滞,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你可知道,城破那日,我拼了命地往回赶,就怕你和阿姐有什么闪失······不想是我想多了,你是燕国的公主,你怎么会需要我的保护?”
“你说,我若是杀了你,你的好兄长会对我做些什么?”
林夷玩味地笑着:“碎尸万段吗?”
明明在此之前,我们刚刚被圣上赐婚,是民间口口流传的金童玉女。
明明从前,连我脚上被叶草划出一道小小的扣子,他都心疼不已,执意要将我背回宫去,不允许我再下地。
林夷血红着双眼:“燕漾,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心悦你······”他一怔,手上力度稍减。
从前的种种回忆浮现在脑海,我们一同读书一同翻墙逃学一同在花灯节上街赏月,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他目光闪动:“我不全然信你,如今却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一凛:“若是你耍花招,我随时会杀了你。”
隔天,我对着镜子看着我脖子上触目惊心的红痕。
林夷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后,默默移开视线。
我转身对他说:“林夷,若你想活,还想将林昭仪救出来,还请你和我演一场戏。”
我穿着华服,又在脖子上系了一条丝巾,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燕岭的晚宴。
我用着燕国的礼仪,盘腿而坐。
林夷乖巧顺从地跪在我身边。
燕岭眯着眼看我。
我斟酒对之仰头一饮:“兄长,先前是阿漾不懂事,阿漾跟你认错,你不要和阿漾计较。”
“阿漾离家七年,如今也是想念家乡的吃食。”
说完,我下著如飞,吃了几口桌上的食物。
京城人不喜辣,我自十岁起就没吃过这样辣的东西。
我拼命忍住咳嗽,却被燕岭看在眼里。
他喝道:“够了。”
燕岭走到我面前,把我抱进怀里。
“这些年,是哥哥对不起你,委屈你了。”
十年前,燕国和夏国就曾经交战,战中夏国的公主许妍被燕国掳走。
公主许妍那年七岁,身体娇弱,惊吓之下生了病,抓回来后仅仅七日便气绝身亡。
夏国皇帝大怒,誓要救回公主许妍。
三年征战,无止无休。
七年前,燕岭年十八,他带领的那支军队被夏国兵力包围。
必败之局之下,我为救哥哥,站出来说自己是公主许妍。
小孩长得快,三年过去谁也分不清我是真许妍假许妍,况且我的容貌与那许妍也有六七分相似。
临走前,哥哥拉着我的手,向我发誓:“待燕国强大,哥哥亲自去接你回家。”
亲人的怀抱,总是温暖的。
我几乎是瞬间就落了泪,我与燕岭,一母所出,是血脉至亲。
母亲去得早,我幼时燕岭又深陷夺嫡之争,几乎是他一人将我带大。
燕岭于我,是兄却似父。
我揪着燕岭的袖子,恳切地问他:“哥,能不能停战?
这场战争死了太多太多的人。”
燕岭语气一沉:“阿漾,燕国若是想要变得强大,就必定走上吞并他国的道路,战争中,流血死人的事不可避免。”
“你是寡人的妹妹,是燕国国君的妹妹,是燕国的公主,你不能反对战争,更不能更改寡人的决定。”
说罢,他嘴角翘起,下令叫下面的人把人带过来。
“寡人带你见个人。”
一个神情痴呆的男人被人押着进来,我看过去,那赫然是我这七年来的父亲,夏国的皇帝。
他疯疯癫癫的,又哭又笑,像是失了神智,嘴里不停地念叨:“朕的龙袍呢,朕的龙袍在哪里?”
大难来时,他钻进了密道,却没想到还是被燕国的人抓了。
燕岭把弓箭递给我。
“阿漾,若你真心想随我回去,拿弓射死他。”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显得阴鹫而冷酷。
“你若不肯,寡人就射死你身边这个小白脸。”
燕岭的人,拦不住我。
我借口额上沾血,要去殿后换个衣裳。
实则我却钻进了殿中的一处密洞里。
我儿时为躲避林昭仪进殿抓我读书,特请来林夷,叫他为我做一处秘密的“逃书”通道。
他花了整整七日,每日在我这耗上一下午,才将密洞做成。
后来林昭仪知道,罚他和我一起面壁思过,此事便匆匆揭过了。
密洞的那头,是我最爱的花园。
如今却寸草不生。
婚服繁琐沉重,我索性脱去一层又一层婚服,只着一身红色薄袍,向着那处飞奔而去。
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我想通了,什么都想通了。
那时燕兵攻入京城,我的父亲夏国皇帝并非是一人遁入密道企图苟活。
他是拼了命了想将京城的城防图藏起来,以备后手。
我想起我临上马前父亲塞给我的那一件龙袍,他的手上赫然是针线扎出的伤口。
那件龙袍里,缝着最为要紧的城防图。
夏国皇室,高贵妃林昭仪皇帝。
没有一个会向敌国低头,也没有一个会弃百姓而不顾。
高贵妃持剑站到最后一刻,林昭仪如今身披盔甲驰骋沙场。
林夷虽残缺一臂,仍以独手执剑大杀四方。
皇帝宁死不愿折了夏国人的骨气。
可是想到燕岭,想到兄长。
我好舍不得他,舍不得。
他是杀了很多人,可他也没办法,他是为了自保。
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将我,将他唯一的妹妹从燕国带回家。
那年我刚满四岁,父亲被部下所杀,母亲自绝于梁上。
母亲一人进屋前,搂着我和哥哥,静静地在院子里看那一场桃花雨。
落英缤纷,爱人不在。
她哽咽着摸着哥哥的脸:“阿岭,从今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妹妹。”
“一定要让她,嫁给自己想嫁之人,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
我向下看去,那些我心心念念的人啊,彼此刀剑相向,不死不休。
彼时我一身红衣,孤身站上高墙。
曾经最是顽劣多言的人,如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墙下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然而我一袭红衣最是惹眼,终是有人注意到站在高处的我。
燕岭刚一剑将人劈开,高声唤我,声音颤抖:“阿漾!
下来!
你要做什么!”
我眉眼闪动了一下。
林夷和林昭仪听见声音,显然也注意到了我这边。
在得知我身份后,林昭仪第一次露出了紧张担忧的神色,她喊道:“妍妍!
妍妍!
阿姐在这里,你下来!”
我笑容浅淡,在结束之前,还能听见昭仪唤我妍妍。
真好。
我想了很久,却还是不知自己在夏国和燕国中间,该如何自处。
无论我便向哪一边,我胸膛里的那颗心都会钝痛难忍。
恢复记忆之后,我想,以自己的死,换取夏国和燕国之间的太平。
可我又隐隐不安,我怕我自己太过渺小。
渺小到不足以动摇一场战争的结局。
这场战争,死了那般多的人,何时才能结束啊······我好想,像一只燕子一般飞下去,钻进昭仪的怀里大哭一场,跟她说,妍妍真的好怕,好怕死,但是妍妍没办法继续活着面对你,面对夏国的所有人。
我也好想,真的像个新娘子一样抱着我的兄长,跟他说,七年不见,我很想他。
战场似乎因为我的出现,而出现了片刻的停滞。
我将发簪从头上取下,扔下城墙。
珠玉破碎,满头青丝散在风里。
我喊道:“林夷!”
他愣愣地看向我,真像小时候那个呆呆的模样。
我不禁失笑:“你答应我的事,记得做到。”
那日我和他约定,若我助他救出林昭仪,他便不得伤燕岭性命。
泪水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朦朦胧胧间我看见燕岭慌不择路地向我这个方向奔来。
我此生喊出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兄长,带我回家!”
我闭上双眼,仰面倒下。
来自燕国的一片桃花瓣,最终落在了夏国的土地上。
疼痛以后,我感到全身被一个柔和的力道托起。
高贵妃,来接我了。
她责怪地刮了刮我的鼻子,我调皮地冲她吐着舌头。
“你这小崽子,胆子还不小,这么高说跳就跳啊。”
我眼中泪水乍现:“高阿姐,对不起。”
“这样啊?
这样吧,罚你陪我去奈何桥边扎半个时辰的马步好了······”
我是被绑回去的。
与其说绑,不如说抱。
那燕兵不羁地将我抱在身前,策马回了营。
他将我的脸蒙住,扛进了屋。
我听见别人叫他茅将军,我身体一僵。
“茅将军,这是又从哪里扛回来的美娇娘?”
茅江极快极轻地笑了一声:“不过是一只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身的小野猫。”
我被放在了床铺上,我蹬起双腿准备挣扎,可茅江却没有要冒犯我的意思。
我顿觉尴尬,而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露出一双怯生生的眼睛的我:“不吃点东西?”
他手里是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
我警惕地目光在他脸上剃过一圈。
他无奈地笑笑,低头用勺子先舀了一口放入口中。
“吃吧,没毒,我不害你。”
我没有动,而是问他为什么要带我回来给我吃食。
他嘴角笑意渐浓。
“你忘了吗?
我们有婚约啊。”
我脸色煞白地咬紧唇:“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什么燕漾,我是许妍。”
我越是气急,他越是心平气和,他像是哄着小孩似地道:“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我救你回来呢,是有求于你。”
他凑近我的耳畔,鼻息拂过我的皮肤,听了他的话,我浑身一颤。
他说:“你想不想,杀了燕岭?”
“我可以帮你······”我犹豫片刻,将话问出口:“你不是燕人吗?
为何要杀他?”
茅江挑眉:“也没什么,我们曾经也是对可以对月喝酒的好兄弟,但是后来,燕岭为了稳固他燕王的地位,杀了我阿父一家。”
“你说这个仇,我要不要报?”
我沉默半晌,问他:“杀了他,燕兵会撤出夏国吗?”
茅江攥着我的手,向我许诺:“燕岭一死,我必上位,我向你保证,届时燕兵会全面退出夏国,永不再对夏国出兵。”
我就像是一颗飘摇不定的棋子,执棋的人变换不停。
可是乱世之中,我还有一口气余存,已是幸运。
若能停止战争,停止杀戮,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我点头应允:“好。”
那段时日,茅江每日从外边回来都会进我帐中呆上一时片刻。
他和我讲了许多燕漾的事情。
我不爱听,他便将我拉进怀里逼着我听。
“你不听,怎么接近燕岭,你不是要为你们死去的夏国人报仇吗?”
说起来微妙,听茅江说起燕漾的旧事,什么上房揭瓦啊,把燕岭的亵裤偷偷拿去给爱慕他的小女娘换点心啊······越听我越觉得,燕漾此人真乃奇人也。
茅江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还不止呢,燕漾此人,还趁我洗澡时偷偷溜进我的浴房偷看我的身······”我脱口而出:“你胡说!”
明明我不是燕漾,却为何听了这般羞惭。
他无辜地眨眨眼睛:“你又不是燕漾,你急什么?”
他开始教我燕国的礼仪,或许是我天赋异禀,基本上茅江做一遍我看一遍就能学会了记住了。
茅江偶尔会将前线的战况说与我听。
林夷昨日受了伤,但是打下了一处村落······林夷昨日铁骑踏进了一方城池······我总是听得格外认真,每每茅江说完了我仍在等着他说下一句。
“茅江,林夷就没有派人来寻我吗?”
“没有呢,你知道的呀,这世界上的负心汉总是很多的。”
茅江搂着我去见燕岭的那天,我抬眼瞧见那个面熟的男人脸都要绿了。
我面若桃花,颊上两片殷红。
实则是我憋气憋出来的。
座上的人还没发作,茅江却大剌剌地敞开嘴露出牙笑着:“劳驾,给我俩赐个婚?”
敌国军队攻入京城时,皇帝钻入密道逃之夭夭,把后宫嫔妃尽数留下送死。
生死时刻,高贵妃持剑把我护在身后:“妍妍不怕!
阿姐护着你!”
林昭仪趁乱将我的公主服饰扒下,将宫女的衣裳套在我身上:“妍妍,听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在他们面前承认你是夏国的公主······”然而高贵妃被敌国首领燕岭砍去了头颅,尸身在城墙上吊了三天三夜。
林昭仪被叛军轮番羞辱,被当作玩物丢进了军营。
而我,在庆功宴上将刀匕刺入了燕岭胸膛,燕岭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燕漾,你是在这待了太久,忘了自己骨子里流的是怎样的血了吗?”
我被一拥而上的士兵押着投入了大狱。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首领燕岭,是派我来夏国的——曾经最疼我的,我的嫡兄长。
燕岭反应及时,在刀尖还未深入皮肉之时就将我一脚踹开。
所以我那一刀并没有刺入要害,燕岭没有性命之忧。
我被关入大牢,燕岭那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伤及了我的内脏。
我趴在杂草上大口大口地吐血,燕岭把我拎起来问我:“漾漾?
告诉我,为何要杀哥哥?”
我将嘴中含着的鲜血喷在他脸上。
“燕岭,你赶尽杀绝,不配为一国之君。”
那日他领兵打入殿内,我对着他一遍遍地磕头,我求他放过这宫中的女子,他们毕竟无辜。
可直到我磕得头破血流,他也无动于衷:“燕漾,你还记得你是谁的人吗?”
燕岭当着我的面砍下了高贵妃的头颅,并下令将她的尸身吊上城墙以示军威。
那个因为我儿时睡不着,会绞尽脑汁编故事哄我入睡的高贵妃在死前第一次对我破口大骂:“妍妍!
你不许跪!
你的膝盖只能跪夏国的国君!”
我还记得,七年前,我顶替了夏国的公主回宫之后,是林昭仪不厌其烦地陪着我读书练字。
我性情顽劣,学不进去逃出去上树掏鸟蛋,她虽恼怒却会替我在陛下那里打掩护:“以后可再不许了。”
然而那日,燕岭却逼着我看着林昭仪被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凌辱。
林昭仪哭着求我:“妍妍,妍妍,求求你,杀了我······”我十岁入夏国,卧底的这七年,我被这样一群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人养大。
可是国破之后,我却连帮他们报仇的立场都没有。
燕岭擦净脸上的鲜血,将我带了出去,把我丢给一个婢女。
他用手绢温柔地替我擦干净嘴边的血:“漾漾,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愿意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回去之后你还是燕国唯一的公主。”
“当然,你若是非要不听哥哥的话,你也不想,我杀了他吧。”
我浑身一抖,我看见一个断臂的男子倒在地上。
我颤抖着手将他的乱发拨开,一张清冷的脸露了出来,我顿时泪流满面。
我的少年将军,曾经大战凯旋时是那样的鲜衣怒马,满城的姑娘个个垫着脚只为看清这个意中人的容貌。
而他却唯独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妍妍,我回来了。”
可如今,他满身是伤,仅剩一臂。
他再不能在半夜里偷偷刻着有我名字的木雕娃娃,也再不能,双手将我抱在身前带我策马。
燕岭走后,我自作主张解了绑着林夷的绳子。
然而半夜,那个曾经满眼是我的少年将军林夷红着眼用仅剩的一只手掐上了我的脖子。
一滴泪落在我的脸上。
我的将军,想要杀了我。
皇帝看见我,嘻嘻嘿嘿地笑起来。
“妍妍,嘿嘿,妍妍吃糖糕······”我红了眼眶,想张口叫他一声父皇,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这七年,他对我,对许妍是发自真心地疼爱。
他给了我无上荣耀,给了我锦衣玉食,给了我在京城里横行霸道的底气。
我小时趴在他的膝上边吃糖糕边问他:“父皇,我要是日后被别人欺负了该怎么办呀?”
他鼻子一哼:“朕便将他捉来,诛他的九族!”
我从小没有的父爱,是我霸占了许妍的身份后,从一个与我毫无血缘的男人身上得到的。
在夏国的这七年,是我此生最幸福的七年,像一场美好到我不愿苏醒的梦。
可梦总有醒来的那天,不是吗?
燕岭说:“阿漾,你心软了。”
我迟迟没有接过那张弓。
我没有射出箭的勇气,也做不到那么狠心无情。
燕岭双目蒙上了一层寒意:“阿漾,若是我问你,若有一日不是我死就是他亡,你会救谁?”
我没有回答,因为另一个人被带了上来。
林昭仪衣不蔽体地被扔在地上,她仇恨的眼神扫过我时,我浑身一僵。
林夷身体微动,我拉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
时机不对,莫要轻举妄动。
我看着有两个士兵邪笑着走上来。
燕岭事不关己地盘腿坐下:“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侵犯,我倒要看看,这个一国之君,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我回来后,吐得不成人样。
见过那个场面,林夷的面色却平静得可怕。
“我要亲眼看着阿姐的惨状,这个仇,我要永远永远地记进脑子里。”
燕岭没有看见他想要的。
皇帝是真的疯了。
林昭仪惨叫之时,皇帝仍坐在地上呆呆傻傻地重复:“朕的龙袍呢?
朕的龙袍去哪里了?”
燕岭抚掌大笑:“竟然是真的痴了。”
他对皇帝说:“你从寡人的胯下钻过去,寡人就将你的龙袍还给你。”
皇帝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像条狗一样从燕岭的胯下钻了过去。
“嘻嘻,嘻嘻,钻狗洞,钻狗洞,好玩好玩!”
皇帝如愿披上了那条旧龙袍,他在这边笑,林昭仪在那边哭。
林昭仪近乎咆哮:“燕贼,你有本事一剑刺死我啊!”
林昭仪,林姐姐,我要带她走,立刻!
我抓着林夷的手腕。
“林夷,等不及了,对我用药!”
林夷看向我,似有不忍:“此药尚未炼成,副作用我也不知,你······”我打断他:“难道你就亲眼看着你的亲姐姐被人作践嘛!”
“林夷,她是你的亲姐姐,也是伴我长大的林阿姐。”
林夷将丹药拿出,我就着他的手吞下。
三日后,丹药生效,我生了一场大病,这场病必须得由燕国的巫医救治,其他人无能为力。
燕岭听了军医对我的诊断,神色一变,下令立刻动身回燕。
回燕的路上,有条道易设伏。
林夷说他有残部杀了出去,得了他的令,若是燕军回朝必定会在那埋伏。
他们会不计代价地救出皇帝,但是他们身上带的粮草不多,若是燕军在城里耽误太久,便是再没有机会了。
我是燕国的公主,此一举算得上是叛国,可是我无法面对和接受更多人的死亡了。
“我要你带着昭仪和我父······陛下走,但是你们切不可伤燕岭性命。”
他点头同意。
那时我从未想到,那副丹药的副作用竟会是,我在逐渐忘记,自己究竟是谁。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