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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上状元后,满朝威武听我心声全文

排骨鸡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加上昨天白鹤和墨羽给他放的真话蛊,此时他的心里话再也按捺不住,全都对着寿嘉郡主释放了出来。“好啊你,你口口声声的说着爱我,来看我竟然穿的这么华丽。还有我进来这么长时间,你竟然都没来看过我,也不捞我出去。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爱吗?早知道你这么没用,当初我就不该耍阴谋娶你,像你这种娇滴滴的贵女,若不是你的身份,我才不会娶你回家,处处忍着。我与你成婚七八载,你连一儿半女的都未曾给我诞下,简直就是只不下蛋母鸡。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整天情情爱爱的,你若不是郡主生在皇家,早就被人扒皮抽骨了。”梁俊达心中的负面情绪太多了,他本来只是想说一句,结果说着说着就停不下来了。寿嘉郡主被他这连珠炮似的话打击的手上的包袱都掉了,她震惊的看着梁俊达,甚至怀疑...

主角:沈时序严怀珉   更新:2025-02-07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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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序严怀珉的其他类型小说《考上状元后,满朝威武听我心声全文》,由网络作家“排骨鸡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加上昨天白鹤和墨羽给他放的真话蛊,此时他的心里话再也按捺不住,全都对着寿嘉郡主释放了出来。“好啊你,你口口声声的说着爱我,来看我竟然穿的这么华丽。还有我进来这么长时间,你竟然都没来看过我,也不捞我出去。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爱吗?早知道你这么没用,当初我就不该耍阴谋娶你,像你这种娇滴滴的贵女,若不是你的身份,我才不会娶你回家,处处忍着。我与你成婚七八载,你连一儿半女的都未曾给我诞下,简直就是只不下蛋母鸡。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整天情情爱爱的,你若不是郡主生在皇家,早就被人扒皮抽骨了。”梁俊达心中的负面情绪太多了,他本来只是想说一句,结果说着说着就停不下来了。寿嘉郡主被他这连珠炮似的话打击的手上的包袱都掉了,她震惊的看着梁俊达,甚至怀疑...

《考上状元后,满朝威武听我心声全文》精彩片段


再加上昨天白鹤和墨羽给他放的真话蛊,此时他的心里话再也按捺不住,全都对着寿嘉郡主释放了出来。

“好啊你,你口口声声的说着爱我,来看我竟然穿的这么华丽。还有我进来这么长时间,你竟然都没来看过我,也不捞我出去。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爱吗?早知道你这么没用,当初我就不该耍阴谋娶你,像你这种娇滴滴的贵女,若不是你的身份,我才不会娶你回家,处处忍着。

我与你成婚七八载,你连一儿半女的都未曾给我诞下,简直就是只不下蛋母鸡。

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整天情情爱爱的,你若不是郡主生在皇家,早就被人扒皮抽骨了。”

梁俊达心中的负面情绪太多了,他本来只是想说一句,结果说着说着就停不下来了。

寿嘉郡主被他这连珠炮似的话打击的手上的包袱都掉了,她震惊的看着梁俊达,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不然那个一直爱她如命的人,怎么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就在寿嘉郡主想要出去重新再进来时,梁俊达又出声了,“喂,蠢女人,你这次来是来把我放出去的吗?我就知道,你爱我爱的无法自拔,肯定会想尽办法把我救出去。

这次真是大意了,本来想着只拿那么一点,应该不会被人发现,谁知道这是要送往灾区的。

那群贱民死就死了,以为把东西送过去,他们就不会有事吗?太天真了,贪污的又不只是我,层层贪污过后留给他们的还不够他们吃三天的。

结果到最后全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来了,不过无所谓,反正有你这个蠢出生天的郡主在,只要你在老不死的太后面前哭一哭,老子就能出去。

等我出去后看我怎么收拾那些人,让我给他们顶包,不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我才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寿嘉郡主本来还想骗自己,是她走错了,又或者这就只是一个梦,现在却骗不下去了。

她攥紧了手,修剪圆润的指甲陷入掌心,都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疼痛,她满心只有自己被耍了,被欺骗的无措,震惊,以及后知后觉的愤怒。

寿嘉郡主被宠的天真不谙世事,但到底是皇家女子被人宠着长大的。能容忍梁俊达,不过是因为他还演的不错,真的对她挺好。

但此时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假的,自己在梁俊达的眼里和心里就是一个会替他收拾烂摊子的蠢女人,她只感觉自己的世界一瞬间坍塌了下来。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不自觉的发起抖来,整个人就像是坠入了冰窖一般,在她心冷伴随着身体冷的时候,一只粗糙却温暖的大手按住了自己的肩膀。

“姑姑,前我们就说过他并不是什么好人,可你不相信我们。现在你亲耳听到了这些话,总该相信我们了吧?”萧瑾翌说这话的时候很无奈。

之前寿嘉郡主和梁俊达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就很反对,但寿嘉郡主太坚持并且以死相逼,没办法,他们只好同意了。

现在能让寿嘉郡主和这个人渣彻底分开,这个机会萧瑾翌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于是他开始撺掇起寿嘉郡主,“姑姑,你也听到他说的了,他根本就没有把你当过妻子和爱人,只是把你当冤大头,当蠢货。


一对不起受害者的家属,二对不起被我误会的人。”

沈时序对于他能想这么多还挺讶异,随即语气柔和的说:“原来你在担心这个,你第一次做出错很正常,谁也不能第一次就把事情做的那么完美。

我们是人,不是神,即便是神也会有犯错的时候。

至于你所说的担心判错案子对其他人造成伤害,你以为大理寺天天复查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会有死缓和秋后问斩?

就是因为要等大理寺复查好后,确认案子判定的没有问题,才会行刑。

不然你以为有了刑部之后为什么还要再设大理寺?就是因为这个,不管是刑部判的案子,还是其他县郡城判的案子,无论大小都会送到大理寺这边审查,为的就是怕冤案产生。

所以你别怕,更何况你还有我这个师父在,我怎么会让你判错案子呢?”

蒋斌经过沈时序这么一开导,人也不再继续垂头丧气,此时是斗志昂扬,把剩下的那个卷宗也给看了。

这次他倒是也抓到苗头了,只是这个问题有一点复杂,虽然最后找错了凶手,但蒋斌也已经抓到了诀窍。

蒋斌从来就不笨,只是以前不想好好的学,总觉得父母在身边他有依靠。

此时下了功夫,自然也就得到了成果。

沈时序看他把卷宗看完了,又给他找了几个,都是他复查过没问题,类型也不一样的卷宗。

蒋斌看了整整一天的卷宗,中途也给沈时序跑了几趟腿,比方去买午饭,沏茶,洗水果,这些侍从干的事情他也是乐此不疲。

晚间,沈时序下值换好衣服准备回家,刚出了大理寺的门,就看到萧瑾翌在门口等着。

“阿序,你待会儿还有事吗?我想让你陪着我们一起去刑部大牢,我一个人带着寿嘉姑姑,怕她崩溃后安慰不好,要是到了那一步,我怕是会直接把她打晕带走。”

沈时序觉得这是萧瑾翌能够干得出来的事,想了想左右他今天晚上没事,不如就跟着去一趟。

“我今晚没有什么事情,就跟着你走一趟吧,正好也想看看真话蛊的威力。”

二人一起去了郡主府,郡主早早的就盼着萧瑾翌来了,还安排人在门口等着,只要看到靖王府的马车就立刻去府里通报。

寿嘉郡主在知道靖王府的马车停在门口后,立马带上自己这两天收拾的东西上了马车,在看到还有沈时序时微微愣了一下。

不过她现在满心只有马上要见到梁俊达的开心和激动,其他的她什么都不在乎。

马车很快就停在了刑部监牢门口,萧瑾翌早就已经打好了招呼,三人进去时没有一个人阻拦。

寿嘉郡主在看到梁俊达后当即落下泪来,她从来没有见过梁俊达那么狼狈的样子,他身穿一身脏污囚服,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赤着的双脚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躺在稻草堆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屋顶。

哪有平时意气风发,耀武扬威的样子。

“俊达,俊达,你真的受苦了。”

寿嘉郡主捂着嘴,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听到这声音,梁俊达从稻草堆上爬起来,走到楼门前。

在看到穿着天蓝色锦绣长裙的寿嘉郡主后,眼神中带着嫉妒和疯狂,他本就被这么多天的牢狱生活给逼的差不多了。


无意间看到他眼神的墨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们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看向沈少卿的眼神那么可怕?

白鹤今天跟着一起出来了,也注意到了萧瑾翌的眼神,他比萧瑾翌本人还明白这个眼神代表的意义。

毕竟他也有一个一直惦记着的人啊,看了一眼到现在还没开窍的人,白鹤略微头疼的扶了扶额头。

他惦记的那个人还在好奇萧瑾翌眼神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可怕!

沈时序和萧瑾翌走进了天香楼,萧瑾翌早在这里定了位置,最上面的天字号包厢,两个人在小二的带领下去了包厢。

两个人坐好后,小二就热情的招呼,“两位贵客想吃点什么,我们天香楼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都会做!”

沈时序看着舌灿莲花的小二,把刚才他和萧瑾翌那有些诡异的气氛给忘了,颇有兴致的问小二,“是吗?我和他都是第一次来这里吃饭,对你们的菜系不太了解,不如你给我介绍介绍几个招牌菜。”

小二听到他这话,把手上拿着的汗巾甩在肩膀上,喜笑颜开的介绍了起来,“说起招牌菜啊,那可就多了,有樱桃肉,酱鸭,碳烤斑鸠,红烧酥鱼,莲藕排骨汤……”

沈时序根据自己的口味点了两道菜,“那给我来一道莲藕排骨汤,一道红烧酥鱼。我就要这些,殿,咳,瑾翌,再点两道你喜欢的吧!”

萧瑾翌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怎么说呢?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的名字从沈时序的嘴里说出来,听上去感觉都温柔了许多。

萧瑾翌在意识到这个想法的时候,深深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待会儿吃过饭一定要回去找太医看看。

“咳,给我来一道白切牛肉,清炒时蔬,炸虾球,再给我们来两碗米饭上一壶好酒。”

沈时序听到他要了一壶酒,伸出手阻止道:“根据律法,当值期间可是不许喝酒的,我下午还要上值呢!”

萧瑾翌听到他这话,愣了一下,随即才回过神来,“你不说我都忘记还有这回事了,那这酒就不要了。等你休沐的时候咱们在一起喝酒,我记得我那里有一坛上好的醉人间。”

沈时序和萧瑾翌正吃着饭,突然有人来敲门,小二走进来,一脸为难的说:“两位客官,这位老先生说有事情找你们,实在拦不住。”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国公。

沈时序不认识他,想着自己才来京城没几天也不认识几个人,就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来找萧瑾翌的,就没怎么理会,低头继续吃。

谁知道那人直接奔着自己来了,走上来就抓着自己的手上下晃,沈时序看着这人都蒙了,他发誓自己根本就不认识面前这个人。

萧瑾翌看着沈时序懵逼的表情,上去帮他把安国公的手拿下来,并且逼问道:“安国公,你这是做什么?”

安国公早就想找沈时序了,但是听说他在查案子,就一直在等,听说今天案子终于结束了,就马不停蹄的找过来了。

因为太激动没控制住,还吓到沈时序了,不好意思的收回手,行了一个歉礼说:“真是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老夫前两天就想拜访沈少卿,只是那时候听说你在忙,今天好不容易听说你手上的事情办完了,这不赶紧过来道谢了。

多谢你游街打马那日救下了我的小孙儿,老夫备了些薄礼,已经送往你府上去了……”

不等安国公把自己的谢意还有第二个来意说清楚,沈时序着急的站了起来,一脸紧张加慌张的说:“完了家里我哥在,他要是看到一大群人送礼物过去,肯定会误会的,说不定还会打起来,不行,我得赶紧回去。”

萧瑾翌看他匆忙要走了,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别急,我们一起回去,安国公也跟着一起去吧!”

萧瑾翌总觉得安国公的话没有说清楚,他这次找他们的应该不只是道谢,还有别的原因。

沈时序三人回到他住的小院子,果不其然,沈泽熙和小石头还有金宝一人拿着根武器挡在门口,一脸警惕地与对面的人对峙着,周围还有很多人指指点点。

和沈泽熙他们对峙的人,为首的穿着一身暗青色的布衣,一脸无奈的看着沈泽熙,疲惫的跟他解释,“这位公子,我们真的是安国公府的人,这些东西是送给沈大人的,但并不是贿赂,而是感谢他前两天救了我们的小世子。”

沈泽熙一脸不信,“你少在这里骗人,我弟可从来没跟我说过他救了什么世子,反正我是不可能让你们进来的,赶紧走,小心我打人。”

沈泽熙现在心里实在是有些后悔让沈时序去考状元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敢抬着那么多的东西过来行贿,背地里不知道如何行贿呢,他弟弟那么干净的人如何在这种黑暗的官场上混下去?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劝沈时序辞官回家时,就听到了沈时序高声呼喊他的声音,“哥,误会,他们真是安国公府的人,也不是来行贿的,而且谁大白天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行贿呀?

我也是刚知道前两天救下的孩子是国公府的世子,不然我就告诉你了。”

沈泽熙听到他的话才放下手里的扫帚,看着对面被自己拦在外面的人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么谨慎也挺好,万一真有人嫉妒他弟弟,跑过来陷害该怎么办?

“原来是这样啊,这位大叔刚才不好意思啊,没弄清楚就抄扫帚赶你们,刚才没打疼你们吧?真是抱歉。”

安国公府的管家摆摆手并不在意,看到了自家国公来了,赶紧上前行礼,“国公,您让我办的事情没办成,真是惭愧!”

安国公挥了挥手,“不必自责,是我考虑的不周到。”

安国公走上前当着众人的面对沈时序再一次表达感谢,然后弯腰请求道:“我之所以备了这么多的礼物,除了感谢之外,也是想厚颜给自家孙子找个师父。”


两个人的官服的制式颜色虽然都一样,但一个年轻风华绝代,另一个年纪虽然不是太大,但也人处中年,已经有了将军肚,怎么看都是沈时序更胜一筹。

沈时序不知道他是谁,但看着他跟自己身上官服一样的制式,想必是另外一个大理寺少卿,两个人是同级自然不需要行礼。

“不知道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马振南冲他颔首道:“在下马振南,听闻沈少卿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沈时序听到他这话眉毛下意识的拧了起来,略带警惕的说:“不知马大人所求何事?”

马振南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将军肚,一张憨厚的大脸笑的跟弥勒佛似的,“嘿嘿,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两天府上添丁,想请状元郎帮忙给孩子取个名字,蹭一蹭你的才气。”

马振南也是读书人,只是他的名次是二甲开外,比不得状元。

而这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自然想让儿子的名字能找一个更有才华人的取,得个好彩头罢了。

沈时序还以为他来找自己是想要找茬的呢,敢情是为了这事,他放下手上的卷宗正要开口,011又冒了出来。

哥哥,有瓜,是关于这位马大人的,他新得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

马振南听到这声音愣了,不是为了011的存在,而是为了他说的话。

关于沈时序身上携带个系统的事情,朝堂上下早就传遍了,他这两天虽然告假在家,但今天中午刚一来上值,就被上司叫去,提点了他。

所以对于011突然出声并不觉得太惊讶,只是惊讶于他说的话,什么叫做自己新得的儿子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儿子,难不成还是别人的?

沈时序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马振南,这个笑的跟弥勒佛的同僚头顶上有些绿呀,比太子还绿。

太子之前虽然被人戴绿帽子,好歹太子妃没娶到东宫。但这个马大人可不一样,不仅被戴了绿帽子还喜当爹了。

一一,展开说说怎么回事?

马振南忍不住往沈时序身边近了近,为的就是能够听清楚,不仅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大理寺卿,也忍不住凑近了些。

马振南看了一眼自己的顶头上司,也顾不上自己会不会被顶头上司笑话,只想赶紧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马大人新得的这个儿子严格上来说是庶子,是他的继室为他生下的孩子。他的原配已经去世十几年了,两个人并没有子嗣。马大人和原配情深意重,在其原配去世后并不想纳妾娶妻,便一直孤身一人。

而他新娶的继室是他被算计后才娶的,之前他手上的一个案子需要他离开京城,他隐藏身份去调查住在一家客栈里。

那个客栈的老板不老实,趁着马大人和他的手下出去时,偷偷去翻他的包袱,发现了他的官碟。他找人去京城打听过了,在得知马大人没有子嗣和妻妾后,就起了坏心思,联合他的妻子,也就是如今马大人的继室做了个局。

他装作没有发现马大人身份的样子,跟马大人交朋友,马大人不知道那老板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只想着这客栈开了那么多年,想必知道一些事情或许会对案子有帮助,便和他做起了朋友。


安国公刚来到自己府前,就看到自家小孙子带着小厮等在门口,他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托着脸,脑袋往左右两边张望着。

在看到自己时,眼睛一下子亮闪闪的,从台阶上站起来小跑着跑过来。

“祖父祖父,怎么样了?状元大人愿不愿意收我当徒弟呀?”安澄瑜抓住安国公的衣角,仰着头满心期待的望着安国公,大大的眼睛里藏着小小的紧张。

看着在自己膝下活蹦乱跳的安澄瑜,安国公险些落下泪,幸好幸好他的乖孙孙被人给救回来了。

安国公苍老粗糙的大手摸上安澄瑜白皙滑嫩的小脸,轻轻捏了捏,“答应了,爷爷出马一个顶俩,只等着两天后,沈少卿休沐,爷爷就带你去行拜师礼。

不过你可得答应爷爷,跟着沈少卿好好的学,可不能再跟之前一样,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安澄瑜在听到沈时序答应收自己为弟子了,高兴的绕着安国公欢呼了起来,“哦哦哦,太好了,状元大人答应收我当弟子了。”

看着安澄瑜欢呼雀跃了一会儿后,安国公提醒他,“好了好了,看把你给高兴的,小心着些别把自己绊倒了。”

安澄瑜停下来拍着自己的小胸脯说:“放心吧爷爷,我三岁起就不摔跤了。不过我现在要赶紧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和大伯母,还要准备一下两天后的拜师礼物。

爷爷我不跟你多说了,我要去忙啦。”

看着蹦蹦跳跳离开的孙子,安国公一脸的慈爱,等看不到安澄瑜的背影后,他脸上的慈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脸阴沉的对身旁的管家吩咐道。

“老张去把表少爷叫回来,说我有事情找他。”

张管家看自家国公脸色那么差劲,不敢耽搁,亲自去把罗坤找了回来。

罗坤一路上旁敲侧击,想问问张管家安国公为什么突然把他叫回去,却什么消息也没问出来,让他的心里很是不安,猜测是不是前两天的事情暴露了?

不过随即他又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从心里赶了出去。

那件事情他做的天衣无缝,一切和那件事情有关的人都被他处理掉了,绝对不可能暴露。

罗坤掩下眼中的阴翳,装的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走进国公府的书房。

“舅舅我来了,你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安国公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审视着站在面前的罗坤,若不是从沈时序那里知道了真相,此时自己怕是会被他的表象给迷惑。

他装的一副无辜的模样,勤勤恳恳的,哪里像是会因为贪念就把自己的亲侄子给卖了的人,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看着憨厚老实的人,心思却那么歹毒!

“我叫你来的目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罗坤听到这声音心里咯噔一下,已经开始发慌了,但想到被自己处理的人,又压下这股慌张,扯出一副无辜又疑惑的笑容说:“舅舅,我这人很笨,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不出来,有话您直说。”

安国公看他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模样,猛的一拍桌子,“你不知道?我看你清楚的很,前两天澄瑜被拐走的事情是你做的吧?你是真狠啊!那可是你的亲侄子,你亲眼看着他长大的,竟然舍得把他卖给拐子。”

安国公越说越痛心疾首,他拍着自己的胸脯红着眼眶说:“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对的起你死去的那两个表兄弟吗?罗坤啊罗坤,我自问待你不薄,自姐姐去世后,我跟你父亲那边闹掰都要把你接到身边照顾,你想读书我给你请先生,你想学武我亲自教你。

就是这些你学不好想经商,我也拿出了自己的积蓄给你,我把你当亲儿子疼啊,你却想要断了我的根!”

听到安国公细数他为自己做过的事情,罗坤眼神中闪过追忆,感激,羞愤,自责,最后这些情绪归为了痛哭流涕。

他跪了下来,不停的对着安国公磕头,眼泪鼻涕齐流,“舅舅,舅舅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贪得无厌,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表哥和表弟,更对不起小鱼儿。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付出代价,只是我的妻儿,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请舅舅看在我已故母亲的份上,不要对他们出手。”

安国公看着他哭着道歉的模样,挥了挥手,“我不是你,对无辜之人下不了手,看在以前你对安国公府也算尽心尽力的份上,我会保他们一生无虞,但荣华富贵是不可能了。”

罗坤听到这话闭上了眼,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推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他回去后和妻子坦白了这件事情,他妻子震惊于他做的事情,但听到他要主动去自首,还是忍不住拉住了他。

“这都是我自己该承担的,你以后和小峰好好生活,舅舅说了不会对你们出手,会保你们一辈子平安,但像现在这样衣来伸口,饭来张手确实不可能了。

不过我早年在你的老家买过一间宅子,你和小峰可以去那,虽没有现在的生活好,但至少还有吃有喝有住的地方。”

跟妻子交代完这些话后,罗坤就去了京兆府,他身上背着几条人命,再加上拐卖儿童,京兆府那边很

很快就传来了他的处决,半个月后午时斩首。

萧瑾翌离开沈时序住的院子后直奔东宫,刚坐下喝了杯茶,就吩咐萧元启身边的侍从去太医院给他请个太医回来。

萧元启听到这话放下手里正看着的书,担忧的看向萧瑾翌,“怎么突然要请太医?是不是之前在战场上留下了什么暗伤?”

萧元启一边问萧瑾翌的情况,一边催促着侍从赶紧去请太医,最好把太医院的院首给请过来。

萧瑾翌看萧元启那么担心,赶紧解释,“我身上没有伤,只是心里好像出点毛病,太在乎一个人了,感觉他跟别人处处都不一样,忍不住想要和他亲近。但以我的性格,不应该会有这种心情,所以我怀疑自己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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