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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 番外》精彩片段
又向村中走了一段路,任治道和马金友也轮番的向各位领导介绍着,当走到了一个农户院门口的时候,秦卫山突然看到了一块形状奇怪的巨石,他愣了两秒,然后快步走了过去,围着巨石看了几圈,又在巨石上寻找着什么。
身后跟着的人也不禁被这一幕搞得一头雾水,不知道秦老在做什么,但看秦老的样子,他们也没敢插嘴。
秦卫山在巨石上寻找良久,突然停了下来,拿手用力的擦着巨石上的一处,又吹了吹上面的灰土,等看清后,秦卫山激动的老泪纵横:“七十年了,整整七十年了,没想到我还能看到它。”
“秦老,秦老。”大家见状都关切的纷纷上前。
秦卫山指着巨石激动的问道:“这石头,一直在这吗?”
顾振林和尚远志齐齐看向了扶风县的领导:“回秦老话。”
扶风县的领导也是一头雾水,主要他们也不清楚啊,他们才在扶风县上任几年,而且县里那么大,一块石头的来历他们哪能清楚,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
这时县长马金友灵机一动,对镇长说道:“去把村支书找来。”
镇长闻言一刻也不敢耽误,快步跑着就往云岗村的村支书魏大宝家跑了过去。
秦卫山又擦了擦石头,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巨石上露出了浅浅的一些划痕,像是文字。
而秦卫山想起了许多回忆,这块巨石原本就是他儿时自家门口的,原本巨石边还有一颗大槐树,夏天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会坐在大槐树下乘凉,而他们这些小孩子则围着巨石玩耍,巨石上的文字,则是他与他几个玩伴在小时候刻下的各自的名字,时隔七十年,桑海沧田,物是人非,有些人见到了新时代新国家,而有些人却永远的停留在了孩童时期。秦卫山闭上眼,两滴浊泪流了下来,他看到了父亲在巨石旁的大槐树下给自己讲故事,看到了母亲坐在树下钠着鞋底一脸幸福的看着自己与父亲。
“村支书...村支书来了。”镇长带着村支书一路跑着气喘吁吁的来到众人面前。
村支书是个六十多岁的农村汉子,长相憨厚朴实,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和这么多的领导。
支支吾吾的打了个招呼都不知道说些什么,紧张的一双生满老茧的大手不停地在裤子上摩挲着。
秦卫山背过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走过来和蔼的问道:“你在这个村子生活多久了?”
村支书结结巴巴的答道:“还没有我的时候,家里人逃难过来,然后就一直住在这个村里啦。”
秦卫山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你知道这个石头,在这里多久了吗,有没有挪过地方?”
村支书魏大宝想了想说道:“我记事起就在这了,小时候听我爹说这石头他们来这个村的时候就有,死沉死沉的谁也搬不动,也没人动它,原来旁边还有个大槐树,不过后来闹饥荒,又闹旱灾,树也枯死了,就被村里人砍了烧柴了。”
听到魏大宝的话,秦卫山确定了这就是他儿时的家,一时间激动不已,呼吸也变得急促,周天冬见状心道不妙,慌忙上前扶住了秦卫山,顾振林和尚远志等人也大惊失色,急忙走了上去。
“秦老,你怎么了?”
“秦老哪里不舒服?”
“医生,医生呢?”
周天冬也喊道:“医生,快叫医生过来,秦老应该是高血压犯了。”
县医院的院长带着那三名县医院的主任医师一边凑上前一边喊道:“大家散开,不要聚集,给秦老创造通风环境。”
顾振林此刻真的急了,用一股已经带有杀气的语气喊道:“统统散开。”
大家闻言赶忙朝后散开,一名医生身上背着一个便携式的血压监测仪,检查了一番后紧忙给秦卫山上了仪器,随后两名保卫局的警卫又从县医院开来的救护车上拿下来了一个担架车,众人将秦卫山抬到担架车上躺好后,只见监测仪上显示的秦卫山的血压高压已经高达了二百一。
尚远志对常务副省长林海平和秘书麦晓东问道:“保健专家到哪了?快去电话催。”
顾振林此时也急忙喊道:“抬到救护车上送医院。”
而县医院院长急的满头大汗的说道:“不行啊,此刻尽量不要大幅度的转移病人,容易有生命危险。”
当众人听到生命危险四个字后,纷纷脸都吓得煞白,我的天哟,如果秦老在江宁省出了意外,那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时麦晓东在一旁打完电话对尚远志汇报道:“书记,专家组距离咱们这太远了,短时间赶不过来。”
这条消息又像一个重磅炸弹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尚远志走到县医院的几名医生身边问道:“现在需要怎么办,情况怎么样?”
一名心脑血管的主任医师紧张的直吞口水:“现在情况不是很好,秦老处于昏厥状态,降压药喂不进去,打了一针针剂,可血压还是没有降下来。
其实院长三名医生此刻也算是心照不宣的留了个私心,他们将降压针的剂量控制在了一个标准范围内,他们很清楚,如果病人没有挺过来,自己顶天脱了这身白大褂,纵使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呢,可如果剂量一旦用过,导致秦老心脏骤停,那后果绝对是他们这种小体格子承受不起的。
就在这时,村支书魏大宝喊道:“去三七堂找凌游吧。”
顾振林闻言急忙问道:“那是谁?”
魏大宝结结巴巴的答道“我们村卫生所的临时大夫,也是三七堂的中医。”
杜衡带着一丝疑惑的表情看向了麦晓东,见麦晓东皱着眉冲自己点了点头,他心道,坏了,这点猫尿喝的,麦晓东都这么提示了,自己怎么才反应过来。云岗村的凌大夫现在整个江宁省有点身份的领导谁不知道啊,那可是治好了中央老首长秦老的大夫,据说秦老还在他家住了好几天呢,就连省委尚书记和大军区的顾大司令都对他抛出过橄榄枝。
“啊,啊,原来是凌大夫啊,失礼失礼。”杜衡虽然内心有些慌乱,但还是故作淡定的说着,心想确实是自己失礼在先啊。
凌游笑了笑:“哪有,今天能见到杜局长,十分荣幸,大家快请坐吧。”
几人坐下后,杜衡便抱怨道:“别提了,刚刚是和大军区的几位军官喝的酒,这些当兵的,太能喝了,我到现在都还晕晕乎乎的。”这句话也是为了隐晦的再解释一下自己刚刚的失礼,意思是我不是故意的,而是喝多了,大家有个见谅。
麦晓东问道:“是军警联合执法的事吧?”
“是啊,这段时间他们也没少出力,所以今天我就摆了桌酒,一来是为了感谢他们这段时间的帮助,二来呢,也是给底下兄弟铺铺路,毕竟是两个部门,合作起来难免有摩擦,底下人双方万一搞出矛盾就不好了。”杜衡喝了口茶说道。
然后又好奇的问了一句:“麦主任,你怎么和凌大夫约到一起了的?”
麦晓东闻言有些尴尬:“呃...我母亲...”
还没等麦晓东说完,凌游抢先说道:“麦主任家的老夫人最近肠胃不是很好,正好我们碰到了,就去给老夫人看了看,幸好没什么大碍。”
麦晓东见凌游为自己解围,于是也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
“要不要紧,我这两天去看看阿姨?”杜衡关切的问道。
麦晓东摇了摇手:“没事的,凌大夫给开了个方子,已经好了,小毛病而已。”
杜衡呵呵一笑:“是啊,凌大夫医术高明,他出手自然是药到病除的。”
说着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端了起来:“进来很高兴借着麦主任的东风认识两位大夫,我先干了,你们随意。”话音刚落,半斤容量的一小壶分酒器里,满满一壶白酒一饮而尽。
薛亚言在一旁看的直咂舌,心道,本认为自己已经够能喝的啦,没想到这杜大局长简直海量啊,刚说了自己喝了三斤酒下来,没想到还能继续,于是也倒满了一壶。
凌游见状也说道:“杜局豪爽,不愧是我们余阳市一千二百多万老百姓生命财产安全的守护神,我也干了。”说着举起一壶酒也一饮而尽。
其实在喝酒上,凌游从来没再怕的,自己三岁时,爷爷就拿筷子蘸酒给自己喝,五六岁就能在吃饭的时候陪爷爷喝上一斤了,后来的酒量也是越发大,而且自己本就是一名中医,纵使到量了,给自己扎上一针,瞬间就能解酒,接着再喝,所以在喝酒上,除非自己不想喝了装醉以外,就没人能灌醉自己的。
见两人都干了,麦晓东和薛亚言也端起酒壶喝了下去,麦晓东说道:“凌老弟没想到也是海量。”
几人随后也没有再这么豪饮,而是一杯一杯的推杯换盏,也渐渐熟络了起来,杜衡这时真的有些醉了,说道:“凌老弟,我们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老哥我能帮得上的地方,尽管打电话。”说着也看到了一边的薛亚言:“哦,还有薛老弟。”虽然他对结交薛亚言没什么兴趣,但毕竟薛亚言是凌游带来的朋友,他也不好厚此薄彼。
挂断电话,就和司机说不去省医院了,转路去省委大楼。
出租车刚停到门口,就见一名工作人员站在门口左顾右盼的张望着过往的车辆。
见出租车上的凌游下了车,那人就上前问道:“请问是凌大夫吗?”
凌游点了点头:“对,我是凌游。”
工作人员便笑道:“麦主任在等您,您和我来吧。”
两人走过大院,只见一路上的人都行色匆匆的忙着各种事情,挂断一个电话,紧接着又会再接起一个电话,口中说的都是: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您放心等词汇。
坐上电梯,来到了顶层七楼,转过去向里一直走,来到了书记办公室的门口,两人停了下来,可那名工作人员却没有敲响书记办公室的门,而是推开了另一边门牌上写着的省委办公厅综合二处牌子的门,办公室里坐着五六个人,见两人进来纷纷侧目看了过来,又向里走,还有一间办公室,那名办事员敲了敲门,就听见里面麦晓东的声音响起:进来。
门刚打开,此刻的麦晓东正坐在办公椅上拿着一份文件打电话,看到凌游,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又示意那名办事员出去,办事员笑着点了点头,又对凌游点头示意了一下后,便微弓着腰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凌游见麦晓东在忙,也没有打扰,而是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等他打完电话。
几分钟后,麦晓东对电话说道:“好,整改后即刻下发下去,嗯,就这样。”
随后挂断电话,双手合十的起身笑道:“让你久等了凌老弟。”
凌游也起身摆了摆手:“麦大哥日理万机,无妨的。”
麦晓东伸手拿起来桌上的茶叶,一边给凌游亲自泡着茶一边说道:“我每天是服务着上面,又得操心着下面,下面的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看我这头发,还不到四十岁呢,就白了一大片。”
说着将茶杯放到了凌游面前:“坐,尚书记在和下面的一个市长谈话,等会儿结束了,我带你去见他。”
凌游坐下后说道:“不急。”接着又问道:“老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
麦晓东听到这事,坐了下来难掩喜色的说道:“凌老弟,你可真神了,昨晚我回到家,老太太还在睡着,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醒来后直说身上松快了不少,吃过早饭后,又喝了你的药,刚刚你嫂子打电话过来还说,什么事都没有了,午饭过后还下楼遛弯去了呢。”
凌游笑道:“那就好,今天还打算打电话问问你的,可怕你忙,我也就没打扰。”
麦晓东一板脸佯装怪道:“和我你还客气什么,以后无论有什么事,尽管打电话给我。”
然后看着端起茶杯喝水的凌游,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今天在食堂吃午饭的时候,尚书记恰好问起我家老太太的身体情况,我也不好隐瞒,就如实说了你来余阳的事,凌老弟你可不要多想啊。”
麦晓东说的是实话,但觉得还是要和凌游解释一番,要不然凌游万一误会是自己为了邀功汇报了他的行踪,那这样的嫌隙一旦出现,以后可就不好再弥补了。
凌游放下茶杯说道:“麦大哥多虑了,我的行踪也不是什么秘密,再说能被尚书记约见,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呢,我又怎么可能多想什么。”
麦晓东也哈哈笑道:“凌老弟心胸豁达,倒是哥哥拘谨了。”
这一幕的发生,可让在场所有人都坐不住了,就连凌昀和梦梦诗雨都将身子离开椅子要站起来。是啊,欺负女人,属实有些过分了。
衬衫男见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挣脱了朋友一拳就挥了过去,正打中黑脸男的头上,那陈少一伙人见状哪能无动于衷,瞬间两桌人的大战一触即发。
凌游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说了现场情况和具体地址后,挂断电话后又对凌昀她们三个女孩说道:“小昀,让你亚言哥送你还有梦梦诗雨先回学校吧。”
“我不走哥,他们太过分了,我要亲眼看他们被警察抓走。”凌昀此刻脸上全是愤怒。
诗雨和梦梦也是攥紧了小拳头,看着眼前几人打斗的一幕。
而这边打斗的两桌人,高下立见一看便知,明显衬衫男一桌都是普通上班族,何况还有三个女人,哪能打架打得过这伙壮汉们。
这时黑脸男手迟迟没有松开衬衫男女朋友的头发,而是将桌上的酒瓶餐盘等物都顺手抓起了砸在了那女人的身上。
当看到黑脸男子这样残暴的殴打女人时,凌游看不下去了,起身想要去制止他们,可自己刚迈步,就见一个酒瓶从自己眼前飞了过去,然后眨眼间在那黑脸男头上炸裂开来。
凌游转身看去,扔酒瓶的正是自己的妹妹凌昀。
此时她已经冲了出去:“都住手,女人都打,你还还是男人吗?”
梦梦和诗雨也没怕,跟着凌昀也走了出去,站在凌昀身后也附和道:“是啊,再怎样也不能打女人啊。”
对方的激战,在那个酒瓶开花后,停了下来,黑脸男也松开了抓住衬衫男女朋友的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头,看着凌昀骂道:“小娘们,你敢打我,等会老子把你带走让兄弟们玩死你信吗?”
一直没动手,坐在那微眯眼睛看热闹的陈少这时也站了起来:“小娘们下手还挺狠,把她们三个都带走,晚上大伙尝尝鲜,看起来都像雏呢。”
一句句话,钻进凌游的耳朵里,让他怒火中烧,于是他走过去将凌昀三人护在身后,死死的盯着那个陈少问道:“你说什么?”
陈少看又有人站出来,依旧保持着嚣张,重复自己刚刚的话:“我说,今天晚上........”
话还没说完,只见凌游一个健步就冲了过去,以很快的速度踩着一个凳子就跳到了陈少的面前,瞬间用左手抓住陈少的后脖颈,右手从腰带处拔出了一根0.5毫米粗,半寸长的针灸银针抵在了陈少右眼球的位置。
“我再给你个机会,你敢重复一遍吗?”凌游冷声说道,那一字一字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刺进了那陈少的心里,让他有一种莫名的钻心般胆寒。
他想挣脱凌游,可发现根本动弹不得,感觉自己已经浑身都酥麻无力了。
其实凌游抓着他脖子的手,不是随意抓的,而是有三根手指都掐到了他后颈处的三个穴位上了,这三个穴位同时被掐住,纵使你是大力士,也会全身瘫软,动弹不得一分。
陈少吞了口口水,紧张的盯着那根抵在自己眼前的银针,他现在很不确定,不确定对方会不会把那根针刺进自己的眼睛里,所以迟迟没敢吭声。
现场的其他人也被这一幕看的愣住了,直直盯着他们两个。
秦卫山前面走着,后面众人就全部跟了上来,刚走几步路,秦卫山回头看了一眼说道:“进村了就别跟这么多人了,村民没见过这阵仗。”
顾振林和尚远志看了看身后的人,尴尬的笑了笑,确实太多了,省里的几个常委,以及公安的五十多名特警还有军方的几位领导和一个警卫连,如果这个阵仗进村里还真的要给村民吓到的,于是军区参谋长肖华和常务副省长林海平便主动承担了指挥一职。
周天冬此刻全然没有了在秦卫山身边那副温驯的样子,而是换上了一副生人勿近的铁面表情,走到肖华和林海平的面前敬了个军礼:“保卫局三处处长大校周天冬。”参谋长肖华虽然是少将军衔,可面对保卫局的处长他哪敢托大,这毕竟是大首长身边的人物啊,于是也回了个军礼笑着说道:“周处长一路辛苦了,您看看怎么安排。”林海平也主动与周天冬握了个手:“是啊,听周处长安排。”
周天冬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并没有想要与他们多亲近的样子说道:“我们保卫局的同志都在,全部荷枪实弹,就让警卫连和特警的同志们原地待命吧。”
见周天冬这么说,他们也知道这就是代表着秦老的意思,也不再说什么,而是很快就命令了下去。
周天冬又问道:“有没有带医生,或者军医,秦老血压高,保健局的黄局长说一定要勤量血压,这次秦老突然出来,没有带医生,又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已经一天没量血压了。”
此言一出肖华和林海平皆是一惊,只顾着快点找到秦老,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真是忙中出错啊。
林海平想了想率先说道:“我现在就联系省保健局的专家过来。”
走在前面的顾振林见他们三人还在原地说着什么,便给尚远志一个眼神,尚远志立刻心领神会,和身边的秘书麦晓东低声说道:“去看看什么情况。”麦晓东点了点头就转身小跑着往后跑去。
不一会便又小跑着回来,赶紧平稳了一下呼吸后在尚远志的耳边低语道:“刚刚保卫局的周处长问,有没有带医生,秦老有高血压,已经一天没量血压了。”
尚远志闻言也差点一拍脑门,怎么就给这茬疏忽了呢。
于是找到机会,便将此事对旁边的顾振林说了,顾振林也心道“百密一疏啊”。
“尚书记,派你们地方的医生赶过来吧,军区离这太远,军医赶过来根本来不及。”
尚远志沉吟了片刻,转头看向麦晓东:“让林省长先把县医院的医生叫来应急,量血压他们总是会的,然后再让省保健局的专家团以最快的时间赶过来。”
麦晓东记下后又朝身后的林海平等人跑了过去,将尚远志的吩咐传达了给林海平。林海平急忙照办。
一行人转眼来到村里,看着村中的景象,秦卫山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感慨。
“曾经那个安定祥和的小村又回来了。”
尚远志也颔首看着村中的景象,干净的村中小路,田间地头上除杂草的农民,满村奔跑嬉笑的孩童,家家户户院中堆起的粮仓,虽然没有城市的繁荣,但是更多了几分城市中没有的心安与平静。
“是啊,可是这一切也全都是像和您一样将生命抛渚脑后舍生忘死的人,从侵略者和资本主义的手中重新夺回来的啊。”
秦老看了看尚远志笑道:“你不要给我戴高帽。”
众人闻言皆笑了起来:“尚书记说的都是实话,我们的国家能够有今天都是您这样的无产阶级革命者用血汗换回来的啊。”
“是啊,秦老。”
秦卫山没有接话,他不喜欢这种阿谀奉承的话,也听腻了。
就在这时,几辆汽车呼啸而来,快要近前的时候又急忙踩了刹车停住,车还没有停稳便从车上下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扶风县的县委书记任治道和县长马金友,身后跟的则是县里的其他几位领导,以及主管云岗村的镇领导,还有县医院的院长和三名主任医师。
县委书记任治道和县长马金友快步上前,“领导们好,我是扶风县县委书记任治道、县长马金友。”
秦卫山先是背着手看了看众人笑道:“一会是不是江宁省的官员都要来个遍啊,这个村子不知道装得下装不下。”
不过秦老也理解他们,官场上就是有着各种不成文的规矩,从古至今都是亘古不变的,老首长在省领导的陪同下来了他们管辖的地界,如果不露面也是说不通的,于是又指了指面前的几名扶风县领导又打趣道:“我就是扶风县人,这父母官还是要见见的。”
众人闻听此言皆是松了口气。县委书记任治道为秦卫山介绍道:“咱们云岗村啊,是我们县的重点村之一,这里山清水秀,为了不让这里的环境受到破坏,所以我们从来不在不在这里搞重工业企业,因此对云岗村的农业扶持力度非常大,现在已经是县里有名的农业发展进步村了,因为生态环境非常优质,土地土壤又利于农作物生长的原因,这里种植的一些农作物收成都很好。”
秦老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是认同的,在他小的时候这里的环境就是要比其他村好上许多,如今一看,这里没有被工业发展破坏,县里又对症下药的主抓扶持了农业发展,看来县领导是用了心的。
“不错。”秦老轻描淡写的夸赞了一句。
可就是这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任治道和马金友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这哪是普通的两个字啊,这可是秦老亲口赞许的,是承认了他们的工作成果的,这两个字简直重如万斤啊。
省委书记尚远志也微微颔首,他这一路心都在悬着,就怕扶风县工作做的不到位,所以在秦老这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现在能得秦老赞许,无过反而有功,有功更好,有功最好啊。这扶风县的领导,他记在了心里,心想等什么时候时机成熟是可以加加担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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