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们相视一笑,微红的眼眶里,模糊了着思念,渐渐浮现笑意。只可惜石萤没能来,石老太君寿宴后身体不适,她留在家中,为祖母侍疾。她们盼了很久的聚会,终是落空,心里空落落的。也算因祸得福,她得以留在石府,能住到元宵节之后,还有机会再相见,倒是意外之喜。沈乐言离开时,她要去看祖母,便托沈初宜去送,又让霜刃陪着一道,顺便带上螃蟹和野味。到春晖堂时,二婶娘正和祖母商量晚上用膳的事。这段日子,她一直忙云笙笙出嫁事宜,人都清减了,眼底有淡淡的乌青。不过,当听到晚上各自用膳时,她面色虽不显,却克制不住嘴角上扬。待二婶娘走后,她陪祖母说话,青芙走进来,笑着说她送来的螃蟹又大又肥美,还有那些野味,正适合给老太君进补。又说府里各房都收到了,大家可开心了,都没...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们相视一笑,微红的眼眶里,模糊了着思念,渐渐浮现笑意。
只可惜石萤没能来,石老太君寿宴后身体不适,她留在家中,为祖母侍疾。她们盼了很久的聚会,终是落空,心里空落落的。
也算因祸得福,她得以留在石府,能住到元宵节之后,还有机会再相见,倒是意外之喜。
沈乐言离开时,她要去看祖母,便托沈初宜去送,又让霜刃陪着一道,顺便带上螃蟹和野味。
到春晖堂时,二婶娘正和祖母商量晚上用膳的事。这段日子,她一直忙云笙笙出嫁事宜,人都清减了,眼底有淡淡的乌青。
不过,当听到晚上各自用膳时,她面色虽不显,却克制不住嘴角上扬。
待二婶娘走后,她陪祖母说话,青芙走进来,笑着说她送来的螃蟹又大又肥美,还有那些野味,正适合给老太君进补。
又说府里各房都收到了,大家可开心了,都没想到,竟然有口福能吃到大螃蟹。
老太君摸着她的脸,一脸欣慰:“我们昭昭真的长大了,做事都这么周全妥帖了。”
螃蟹虽很难得,可这孩子如此大气,不吃独食,愿意分享,倒真的越发像她祖父和父亲了,一脉相承,这三个人像得何止相貌。
晚膳在春晖堂用的,她和沈初宜陪着,让苏荷做了几个精美的菜送过来,特意给祖母做了好克化的食物,祖孙三人,其乐融融。
晚上,月光明亮,在老太君的注视下,两个人面对月亮,拜月祈福,分享月饼,挂上福袋。
回清芷院后,灯笼高挂,烛火暖黄,圆圆的月亮高悬,月光皎洁如银,天空中烟火璀璨。
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当邀月共饮,天上地下,共婵娟。
亭子石桌上,盘中剥好的石榴,颗颗如宝石,月饼切成小块,桂花酒,清香带着甜,一口口下去,香在唇间,醉在心里。
豆蔻在一旁帮她剥螃蟹,霜刃站在亭子外守着,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风过沙沙响。
手里把玩的白玉弯月,啪的一声,竟然合成一个圆。捧在手里,泛着冷光,竟像是将夜空中的圆月,捧在手里一样。
瘪了瘪嘴,小脸暗下来,定是方才蘸的醋,酸到心里。她突然很想祁煜,想和他月下饮酒,想美景共赴。
可惜,他身在皇宫,就算仲秋宴结束,按照惯例,他应也会留宿宫中。
地上突然浮现一个身影,在月光下,挺拔,她正冲着影子,摇摇晃晃走过去,侵入鼻尖,淡淡茉莉香气。
抬头,看见绛紫色绣着龙纹衣袍,顿时笑逐颜开梨眼里亮着小星星:“煜哥哥,你怎么来了?”
“喵。”团团从后面跳下来,小跑过来,顺着裙摆往她怀里爬。
祁煜捏捏眉心,神情无奈:“王公公传口信到宫里,说团团在府中乱叫,想来是想当面感谢,你送他的月饼。”
抚摸着团团的头,她梨涡浅笑:“所以你提前出宫,带他来找我?”
两颊泛着红晕,呼吸间弥漫着酒味,夹着淡淡桂花香,他单是靠近站着,竟有些醉了。
视线相对,他不自觉点点头:“嗯,来看你。”
她靠近他,踮起脚尖,深深望着他的眸子:“今日可吃了我做的那个月饼?”
想起那个专属于他的月饼,刻着鸳鸯,他的眼底装满了温柔,摇摇头:“没舍得吃。”
他把月饼放在食盒里,放在书房置物架上,珍藏起来,不舍得动。
“不要舍不得,若你喜欢,我再给你做。”云昭昭想了想,又叮嘱他,“回去要吃掉哦,不吃就该坏掉了。”
小脸上终于长了些肉,人好像也白了一些,脸颊泛着红晕,与同龄人比,还是清瘦,气色倒是好了很多。
云昭昭唤他上前,问了他近况,便让他去找霜刃拿礼物。又和王公公他们寒暄几句,祁煜牵着她的手,去外院书房。
入目之下,金黄色一片,笼罩在粗壮的树干,明晃晃的摇动。
阳光照耀下,金黄的叶片闪烁着光。
风起,纷纷扬扬的落叶,像是金色的蝴蝶空中起舞,铺满了地面,像一张金色地毯。
与夏日的绿色葱葱大不相同,是更耀眼张扬的美,让人无法忽视,目光追随。
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鹿,抛下束缚与规矩,朝着银杏树跑去,脚步轻盈,踩在落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
抬头仰望那些簇拥又各自舒展的树叶,每一片叶子化作一颗心,在风的轻抚下,俏皮地摇头。
阳光从缝隙里钻出来,铺下碎碎的光。月白色的披风随风扬起,淡紫色衣裙上,茉莉绽放。
她回头,冲他莞尔一笑,整个人笼罩在金黄里,晃人眼,惊心动魄,蛊惑人心。
他走到树下,拂去她头上落叶,四目相对,阳光跳跃在白皙的脸庞。
她靠近,伸手环住他的腰,朱唇轻启:“煜哥哥,你知道吗?银杏树叶变黄时,等的是秋天,而我岁岁年年盼望,等的是你。”
水汪汪的眼睛里,倒映着柔情蜜意,满目星河,心心念念的皆是他。
“来年春日,海棠花开时,我就要及笄了。娘亲说,及笄长成,挽发为君,宜出嫁。”
“煜哥哥,那我可以嫁给你吗?春夏秋冬,朝朝暮暮,想与君同。”
祁煜沉沦在那璀璨的光亮里,沉溺在甜美柔情的笑意里。
心底涌上震惊,如同那年迸发的地动般,地动山摇,浑身僵硬的动弹不了。
仰起头,目光灼灼,晃动他的身体,云昭昭声音娇娇软软:“煜哥哥,煜哥哥,好不好吗?我来践行儿时的约定了。”
很多年之后,她才知道,两人姻缘真正牵下的线,也是在秋天,在满目金黄,银杏树下。
祁煜眼角发红,克制着心底的波涛汹涌,张开手,拦住她的腰,提了一把,俯视与她对望:“昭昭,心坚否?齐眉相守,愿得从今后。”
视线黏着,呼吸相融,云昭昭笑而不语,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往下一拉,红唇贴在他的脸颊,用力吸吮出印记。
“日月可鉴,天地为证,我心如磐石,不可转也。”
祁煜颤动着抱住她,红了眼眶。紧紧拥她入怀,心底的缺失终于圆满。
他曾日日夜夜想念的,苦苦守候的,本以为已失去的光,此刻带着清香而归,热烈而明媚。
不远处,阿玖与团团躲在一边,偷偷看着,看到相拥的两人,阿玖惊喜感叹:“真美呀,太好了,不久后,就可以日日见到昭姐姐了。”
“喵。”团团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愉快地响应,倒在地上,露出肚皮,翻滚庆祝。
中午时,突然刮起大风,风呼啸,凉意强势来袭。落叶纷飞,呜呜伴奏,而屋内的热气腾腾,一片欢声笑语。
天冷正是吃锅子的时候,因着云昭昭来,提前杀好羊,做好了肉丸,备好了豆腐,准备好蔬菜,调配选定了料汁,为她备一顿美味午餐。
云昭昭特意让王公公他们都一起来,人多吃锅子才热闹。
大家围坐在一起,中间挂着一口大锅,下面火烧的红通通的,映着脸都红扑扑的。
祁煜将煮好的羊肉片放到她碗里,她蘸着了带着蒜末的辣椒油,一口下去,齿尖留香,香晕了。
挤到前面,不料正看到老熟人,林新玥,太子的表妹周苒。恰巧第一轮猜灯谜刚结束,准备二轮射灯笼祈福活动。
她好奇地询问身旁人结果,得知是林新玥拔得头筹。
沈乐言低声与云昭昭说:“难怪她趾高气扬,一脸洋洋得意,你看,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云昭昭无意间,似乎也看到熟悉的人,她探头又仔细瞧了瞧,在一群人包围中,淡蓝衣衫女子娇小纤细,紫色衣衫女子高挑醒目。
果然是云笙笙,还有霞光县主叶晚棠,云笙笙旁边站着一年轻公子,湖蓝色长袍,正是四皇子。
她碰了碰沈乐言,示意她朝左看,此时沈初宜也看到云笙笙,眉头皱了皱,并未多言。倒是林新玥眼尖,视线在她们周边打量后,紧绷的脸色明显放松下来。
沈乐言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早知道会碰到她们,就不该让摄政王走。若是她们知道摄政王陪你游玩,还不得气疯了。”
一道更刺眼的视线扫过来,云昭昭心有余悸:“这幸亏没碰到,不然咱们又要备战,无心游玩了。”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沈乐言就看到太子的表妹周苒,正虎视眈眈盯着她们。
为避免好好的祈福节目,演变成她们竞技场,扫了旁人兴致。云昭昭冲沈乐言使眼色,想离开换个地方逛。
不料,人不惹事,事惹人,战火主动烧过来。
刚转身,就听到周苒叫嚣的声音:“云昭昭,今日祈福射灯的奖品,可是那盏鸳鸯和鸣琉璃灯,不如比一场,看看灯落谁家?”
沈乐言转身,一脸鄙夷:“周苒,别说大话,有我在,你指定赢不了,得意什么。”
云昭昭扶额苦笑,偷偷拽她衣袖,让她看规则。不是单打独斗,而是三人一组,合计数多取胜。
看戏结束,林新玥走到叶晚棠身旁,笑着对云笙笙说:“待会咱们三人一队,赢那盏灯,给你添妆。”
不知其他人是看出她们这群人的身份,还是别的缘故,最后参赛的竟然只有她们三队。
狭路相逢,暗潮涌动。
主家宣布规则,一行灯笼5个,每个灯笼间距一尺,以箭穿透灯笼计数,每人三次机会,合计数量多者胜。
云昭昭看着第一个灯笼的距离,长吁短叹,眼底黯淡无光,沈策宽慰她:“没事,昭昭,重在参与。”
霜刃靠在她耳边,轻声问:“姑娘,要我相助吗?”云昭昭摇摇头,作弊不是云家风格,输也要光明正大。
抽签后,周苒先上场,她站定,自信张扬,瞄准,拉弓,嗖的一声,一次击中两个,又连续二次击中三个,大家纷纷鼓掌喝彩。同组两个人一个击中三个灯笼,一个击中四个。
然后是林新玥上场,她击中五个灯笼,接着云笙笙击中三个,好在没有虚发。到叶晚棠时,周苒不屑一顾,自以为胜券在握,不料,叶晚棠第一箭就击中两个,后面连续击中七个,已超过她们两个。
林新玥忍不住赞叹:“阿棠,太厉害了,你平日太低调了。”又笑着对云笙笙说道,“看来那盏灯与你很有缘。”
云昭昭拍拍胸口,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先上场,心里不停的祈祷,不要箭箭空发。她调整呼吸,看准方向,在胆战心惊中射出第一箭。
箭在半路掉落,哄笑声入耳,周苒更是笑得天花乱坠,沈乐言狠狠瞪着周苒,霜刃都想暗中教训她,被长庚拦住。
清芷院那边一切由着她做主,她想做什么,只要不出格,都随她,她身边有银子,开销府里不干涉。
包括她与苏瑾年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娇养长大的女孩,眼皮子不会浅,教养在心,她身边人也稳妥,不会出大事。
所以,后来她忙着笙笙婚事,忙着边疆儿子的事,忙着府里事务,没多再上心。
“这孩子,还真是不声不响办大事。”郑云舒身体发软,扶着桌子才勉强站住。
云定川沉思片刻,语气迟疑:“戒备应不至于,她是个孩子。不过,有些事她不与咱们提前通气,该不是有什么误会。”
郑云舒心里很不得劲,她自认对云昭昭很好了,她这般,让她隐约有种被背叛的心寒。
“府里没有对不起她,若是和咱们不一心,只有两个原因。”郑云舒冷静下来,分析了一下。
“要么就是有人在背后撺掇她,要么就是她自己心里有嫌隙。”
云定川蹙眉,追问:“此话怎讲?”
“那我提前说明,待会你别怪我有偏见,有私心。”郑云舒盯着他,丑话说前面。
云定川亲自给她倒了杯茶,温和说:“绝不责怪,你如实说来。”
“昭昭这孩子,打小就不爱操心。这段时间所做所为,谁受益,一目了然。”她心里冷笑,脸上没有流露出来。
她禁足这段时间,就怀疑沈初宜了。其实从添妆那天后,她就着人留意过,以为翻不起来浪,没有太放心上。
不料,一个小疏忽,竟然让她阴沟里翻船,吃了这么大亏。
扮猪吃老虎,哼,还真是一脉相传。不得不承认,手段高的很。
云定川眉头紧蹙,摩挲着茶杯,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你说她可能心有嫌隙,可是发现了什么?”
郑云舒心里闪过一丝恨意,紧紧握着衣角,才克制住质问的心。
她顿了顿,缓了缓情绪,才道:“去年咱们更改了府邸大门的位置,加上笙笙又在京城颇得赞美,她心里可能不舒坦吧。”
府邸中心向来是家主居住,自那年闻妙仪离世,除了清芷院,长房的院子都锁着,即便是云定川接管家主,也没换住所。
去年得大师指点,移了府邸大门,凑巧,他的居所成了中心。但是,自那后,云府各族都越来越好,一路高升。
“也是咱们疏忽了,当时应该传信,告知她一声。”
云定川闪过一丝可惜,毕竟那丫头,自小被阖府捧在手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肆意惯了,心有落差,也属正常。
他思索一番,认真嘱咐:“你日后要多看顾她,别生疏了。她与摄政王的关系,还有她的婚事,还是得多上心。”
想到沈初宜的事,又重点交代了一下:“但是要慎重,以她的想法为主,从旁帮衬就好。”
一提到婚事,郑云舒就像被踩了尾巴,气急败坏道:“你可别再说这事儿,出力不讨好,我是再也不要管了。”
云定川按住她的肩膀,放柔声音开导:“你是当家主母,你若不管,失了规矩。吃一堑长一智,再慎重些。”
“退一步说,咱们只是协助帮衬,她的婚事有母亲呢。”
郑云舒红了眼眶,泪颗颗落下:“我还在禁足,外面的事,我纵然有心可无力啊。”
中馈不在手,不再管家,很多事情无法及时知晓。人心易变,离开的时间久了,不可控之事会更多。
云定川自然清楚其中利弊,只是,以母亲当时的怒火,他若不这样做,很难收场。
阳光明媚,微风带着丝丝香气笼罩在万春亭,宫人的忙碌打破了昔日的宁静。
言贵妃的千秋宴还未开始,贵女三三两两在聊天。云昭昭一眼就看到林新玥,一身桃红色锦袍,发髻上步摇耀眼夺目。
几个贵女围着她,奉承,讨好,四目相对时,她赤裸裸的挑衅扫过来。
云昭昭懒得理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刚坐下不多久,沈乐言快步走过来:“昭昭,你可算来了,我一个人快无聊透了。”
四处看了看,她小声问:“怎么没见云笙笙?”
云昭昭低声解释:“言贵妃召见,半路她去了漪澜殿。”
“啧,未来儿媳,果然待遇不一般。”难怪这一路走来,她也没看见言贵妃亲族。
云昭昭食指放在嘴边,看了看周边无人,才放心:“你别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如今言贵妃协理六宫,亲兄长安庆侯的世子从军西南,声名鹊起,而沈家驻守岭南,关系微妙,若被人抓到话柄,恐生事端。
沈乐言心一惊,又想起母亲叮嘱,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待会我少说话。”
闲聊了一会,宫人来寻她们,带她们入席,几个皇子也到了,正在一起说话。
不一会言贵妃就到了,后面跟着安庆侯夫人和世子夫人,云笙笙和霞光县主紧跟其后,浩浩荡荡,好不威风。
大家行礼问安后,言贵妃让大家落座,皇子们在左边,女眷在右边。云府安排在第二排,云笙笙正想过去,被言贵妃叫住,安排靠着她坐下。
很多视线扫过来,云昭昭如老神入定,未受影响。沈乐言一脸担心望着她,她侧头冲她嫣然一笑,示意她无事。
还没寒暄几句,皇后娘娘来了,言贵妃带领着众人行礼,皇后着人送上她准备的贺礼,并解释说皇上在御书房议事,一并送上皇上的赏赐。
皇后坐下后,视线落在云昭昭身上,一脸慈爱:“昭昭,本宫许久未见你了,听闻前段时间生病了?如今身子可是大好了?”
云昭昭走上前,大方行礼:“见过皇后娘娘,谢娘娘惦念,臣女已无碍。”
皇后看着眼前的少女,模样还有些稚气,却出落得愈发明媚动人,笑容更深了:“你身子弱,待会就别喝酒了,等宴会结束,去长春宫坐坐。”
“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女谨遵教诲。”
云昭昭回去坐下,言贵妃举杯,大家齐说贺词,一会就开始歌舞表演,大家都端正坐着看节目,偶尔打量过来的目光已与方才不同。
云昭昭保持着端正的体态,眼带笑意,神色如常,偶尔察觉到言贵妃的打量,她也佯装不知。
乐言凑过来,悄悄道:“昭昭,看来传闻是真的,宫里是想借言贵妃的千秋宴给皇子们选妃呢?”
云昭昭拽了拽她,嘱咐道:“那咱们低调些,别出风头,一旁看戏。”
乐言悄悄看了看,有些疑惑:“奇怪,言家未出阁的女孩竟然都没来。”
云昭昭看了眼侯夫人,想到一些传闻,意味深长道:“言家女儿或许有其他的打算。”
乐言正想问原因,碰巧歌舞结束,言贵妃轻笑道:“皇后娘娘,宫里的歌舞没什么新意,今日这么多贵女在,不如切磋一下才艺,我们也看个乐呵。”
皇后笑着点头:“今日你是寿星,你说了算。”
大家面面相觑时,四皇子站起来,拱手道:“母妃,不如儿臣先抛砖引玉,愿和云五姑娘合奏一曲,为母妃贺寿。”
云笙笙在言贵妃殷切的目光里起身,从容应道:“臣女乐意至极。”
宫人搬来古琴,在圆形高台上,云笙笙一袭淡粉色长裙,葱葱玉指拨动琴弦,四皇子挺拔而立,手持长笛,轻柔相合。
古琴悠扬,笛声清越,一曲《平落沙雁》悠远动听,引人沉浸,引得大家喝彩赞赏。
而此时,御书房内,皇上与祁煜议完事,正好太子送来请安奏折,太子代君巡视江浙一带,目前平安到达。
聊了会江浙的事,皇上开始苦口婆心劝导他,往日霸气侧漏的帝王,此刻如老父亲一般,正努力用亲情打动他。
说得嗓子冒烟,喝了口茶,皇上又道:“阿煜啊,你和太子年纪相仿,他孩子都有两个了,你还孤独一人,让朕心难安呐。”
祁煜抬眸看了眼,淡淡道:“皇兄还有精力想这些,不如边疆布防和科考改革的事务,臣弟还是给皇兄吧。”
皇帝差点被口中茶呛住,瞪了他一眼:“你你你,成何体统。每次朕与你提成亲的事,你惯会拿这些来要挟朕。”
悄悄靠近,低头打量他腰间香囊:“你这香囊,好生精致,与你昔日佩戴的大不相同。朕都纳闷了好几日,哪家姑娘所赠?”
祁煜低头看了香囊几秒,没有说话,脸色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转瞬即逝。
皇上眼尖,闻到了八卦的气息:“果然有情况,话说回来,你平日脸上挂着冰块,每每有融化迹象,素来可都是因着云家那丫头呢。”
“这回是哪家的姑娘?来,跟皇兄说说。”
祁煜冷冷望着他,起身告退,刚转身就被皇上一把抓住衣袖:“成,朕不问了,你别走。”
祁煜扯开他的手,语气稍显不耐烦:“皇兄,莫要拉拉扯扯。”
“啧啧啧,云家那丫头拉你衣袖时,朕也没见你不耐烦。”
“朕听闻她与苏家那小子来往亲密,她还把凤镯退还你,这丫头长大后,眼光忒差了。”
“这香囊可是很有寓意呀,你跟皇兄说说嘛,到底是哪家姑娘,能入你眼。”
皇上见他皱眉,抬腿要走,慌忙拦住:“好好好,朕不提这茬了。今日是贵妃生辰,邀请了不少贵女进宫,给老三他们选妃,你也去凑凑热闹。”
“凑什么热闹?”
“你是皇叔,给他们掌掌眼,或者若赠你香囊的姑娘也在,朕也帮你参谋参谋。”
祁煜闭眼克制了涌上来的情绪,再睁眼已经提步往外走,没走两步,背后传来皇上慢悠悠的声音。
“听说云家那小丫头也在,你若不去,万一她被选中成了皇子妃,到时你可别怪朕。”
祁煜顿住,转身,盯着皇上提醒:“皇兄莫忘了曾应承的事,她的婚事任何人不可强求,除非她自己愿意。”
皇上轻轻摇着折扇,无视对方冰冷的视线:“朕自然记得,但若是选了她,她自己同意,那就不算违约喽。”
大太监阿难站在一边紧张得后背冒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此时只能眼睁睁看着皇上玩火,心里不停念叨佛祖保佑,摄政王可千万别翻脸。
上次翻脸,王爷撂挑子三个月,不知踪影,气得皇上派亲卫到处找,御书房的火气旺盛得都能烤全羊了。
祁煜紧握的拳慢慢舒展开,妥协道:“好,臣弟陪皇兄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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