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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推介

召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是作者“召临”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林嘉言察哈尔,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主角:林嘉言察哈尔   更新:2025-04-19 0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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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言察哈尔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推介》,由网络作家“召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是作者“召临”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林嘉言察哈尔,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推介》精彩片段


察哈尔看她每道菜都只浅尝了一小口便不再动了,只对那道鸡丁多伸了几次筷子。看来是喜欢吃辣,察哈尔默默记下。

吃完饭,两人沿着街道边走边逛。林嘉言在小摊上买了些纸笔,看到居然还有卖双语书籍的,也挑了一些。给嫂嫂买了一些益母草,给阿明挑了一些零嘴,给莲心买了一双麂皮手套,还给阿吉那打了一壶梨花白。

察哈尔一只手拎着东西,另一只手圈着林嘉言,保护她不被拥挤的人群碰到。

一个大婶的摊子吸引了林嘉言,上面用许多个小碗装着一粒一粒的种子。她好奇地凑上前去,“婶婶,这些都是什么种子啊?”

“什么都有,这边的是花种,有小苍兰,大飞燕,海棠花,茉莉花,红景天,姑娘想要点什么?”

种花林嘉言不是很感兴趣,她指着另一堆种子问:“这些呢?是什么种子?”

“这是小米辣,黄瓜,茄子,番茄,都是家常的蔬菜种子。”没想到这么娇俏的小娘子竟然对花不感兴趣,反而喜欢种菜,女人惊讶地上下打量她。

“这些都帮我包起来吧。”林嘉言大手一挥,女人脸上笑开了花。

“小娘子又漂亮又贤惠,公子娶到这样娘子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呐。”

察哈尔微微一笑,丢下一大块银子,“不用找了。”

“多谢公子,二位慢走。”女人乐不可支地目送他们离开。

路过一家成衣店,察哈尔拉住了正兴致勃勃往前冲的林嘉言,“先来这儿,买几身衣服。”

林嘉言一脸疑惑,“我有衣服呀?”

她现在的衣服都是都兰后来给她重新准备的骑装,察哈尔还记得初见她时她穿的凤冠霞帔,繁复华丽,很衬她。

“你之前的衣服都被赤那毁了,给你重新做几套。”察哈尔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走了进去。

“公子,有什么需要?”掌柜的是一个身材火辣风情万种的女人。

“给她挑几身衣服。”察哈尔把林嘉言拉到面前。

掌柜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两人气度非凡,是个大客户,连忙热情上前。

“哟,这是哪座神山上的仙女下凡啊,姐姐我做生意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如此标致的美人呢。”

掌柜的身上香气扑鼻像只花花蝴蝶,凑到林嘉言身边在她腰上摸了几把。吓得林嘉言直往察哈尔身后躲。

“姑娘身姿绰约,就是太瘦了些,我这里现成的衣服都不合身。”掌柜的拿了件裙子在林嘉言身上比了比。

“那就算了吧……”林嘉言不太适应这么热情的老板娘,拉住察哈尔的衣角,低声道。

“不过我这里有新到的几匹锦缎,可以给姑娘量身定做一套翡翠烟罗绮云裙,这条银白色雪狐裘领,做个大氅毛领子正好,还有这套胭脂罗裙,粉粉嫩嫩,更是衬得姑娘面若桃花。”掌柜热情地飞来飞去,拿来各种样式布料,堆了满满一桌子。

林嘉言感觉自己变成了闪耀暖暖,察哈尔也看花了眼,只觉得她拿的这些都好看,“咳……这些样式的,全都做一套吧。”

“公子大气,”掌柜拿出一卷软尺,对着林嘉言一顿量,“公子等待半月即可来取,或是告知府上何处,我到时候亲自送去。”

“不必,我到时候派人来取。”察哈尔掏出一枚金锭放在桌上。

“好咧,两位慢走。”

从成衣店里出来,林嘉言软软地靠在察哈尔手臂上,“好累啊,走不动了。”



大帐里,布勒胡木坐在主座上,面色凝重。

“伤寒已经消失十多年了,怎么又卷土重来了。”

“上次就带走了我们至少一半的战士,害得我们骑兵营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当务之急是找到救治方案啊,不然一旦让它蔓延开来,十几年前的悲剧又要重演啊。”

“哼,说得容易,哪来的救治方案,这病就连中原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要不然还是赶紧派人去找巴林部落吧,他们兴许有办法。”

“病程太快了,来不及的。”

“巴林部落一般都在雪山附近落脚,我们现在派人去寻,就算他们愿意帮忙,但来回少说也要一个多月啊。”

“一个多月……到时候人都死完了……”

……

一群人七嘴八舌讨论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坐在布勒胡木右手边首位的,是一个肩宽背厚,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的皮肤因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而显得分外黝黑,最显眼的还是脸上那道从眼角一直横亘到嘴边的刀疤,看起来颇为狰狞可怖。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把酒杯重重地砸在面前的案上。

众人安静了下来,目光看向他。

布勒胡木见他似是有话要讲,开口问道,“赤那,怎么了?”

“可汗,”赤那向布勒胡木拱了拱手,道,“我只是觉得奇怪,明明伤寒已经被我们消灭了十几年了,怎么又死而复生了。”

“你怎么看?”

赤那冷笑一声,“我看这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帐篷里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安静。”

布勒胡木猛地拍桌,“赤那,有话就说,别绕圈子。”

“咱们部落里最近不是新来了位南国公主吗?她没来之前我们都好好的。她来了这才来了多久,部落就出现了这种事。她必定是南国皇帝派来的细作,他们在战场上打不赢我们的铁骑,就想出这等肮脏伎俩,想把我们从内攻破。”

赤那气愤得嘴角颤抖,牵动着他脸上的伤疤都开始狰狞起来。

“无凭无据,不可凭空猜测。”布勒胡木并没有被这番推测说服。

“南国人最是阴险狡诈,我脸上这条疤,就是拜他们所赐。那公主随行带了那么多嫁妆,谁知道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我派人一搜便知。”

赤那掀袍跪下,陆续有不少人跟着附和。

“伤寒,汗出而渴者,五苓散主之。不渴者,茯苓甘草汤主之……”林嘉言拼命回忆背诵着伤寒杂病论的内容。

大门突然被人踹开,寒风呼啸着灌了进来。

十几个男人提着刀冲进帐子。

“你们干嘛?”

林嘉言惊恐地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殿下,”赤那抬脚走了进来,“我们来找些东西,多有打扰,还请勿要见怪。”

“什么东西?”林嘉言在部落里从没见过此人,只觉得他长得甚是吓人。

“呵呵,找到了你就知道了,”赤那轻蔑一笑,“搜!”

士兵们拿着刀对着屋里一顿乱翻乱砍,他们把林嘉言的箱子推倒,珠玉首饰被丢在地上踩碎,锦衣华服被砍成碎片。

林嘉言被逼到角落,瑟瑟发抖地看着他们。

众人把帐子翻了个底朝天,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物品。

赤那脸色很难看,公主带来的其他行李他们已经全都翻了一遍了,只剩下屋里这点东西。他不相信这公主真的这么简单,一定是把东西藏在了某个地方。

“在哪儿?”他靠近林嘉言,逼问道。

“什么在哪儿?你们到底在找什么?”林嘉言一头雾水。

“不肯说?那只能委屈公主跟我走一趟了。”

赤那伸手擒住林嘉言的肩膀,拖着她往外走。林嘉言只觉得自己肩膀仿佛是被铁制的捕兽夹咬住了,感觉锁骨都要被捏碎了。

看到赤那抓着林嘉言拖进帐子,布勒胡木拧了拧眉头。

“赤那,可搜到什么了?”

“并未,”赤那拱了拱手,“定是这女人故意隐瞒,可汗把人交给我,我今天一定让她吐出来。”

林嘉言被赤那丢在地上,吃痛地捂住肩膀,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清阳公主,”布勒胡木沉声开口,“我问你,部落里的疫病可与你有关?”

林嘉言震惊地睁大了眼睛,闹了半天,原来他们是在怀疑自己。

“与我无关。”

“你可是南国皇帝派来的细作?”

“不是。”

“你可对我们有所隐瞒?现在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没有。”

林嘉言牙关紧咬,眼神定定地与布勒胡木对视。

“哼,可汗,这样她是不会承认的。”赤那看布勒胡木对她狠不下心,又给他下了一剂猛药。

“王孙先前与这女人接触频繁,现在他病重昏迷,危在旦夕。就连贴身照顾的王妃也没能逃过这一劫,但偏偏就这女人安然无恙,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这伤寒定就是因她而起,所以她才有办法明哲保身。可汗,当年的那场伤寒,夺走了老王妃,还有我们千千万万个同胞。南国人用这等腌臜下作手段对付我们,就是在诛我们的心啊。”

想起自己早逝的王妃,布勒胡木忍不住胡须颤抖,双目赤红。

“先带下去关押起来,察哈尔的妻子,要等他自己回来处置。”

见布勒胡木最终还是没有松口,赤那忍不住怒火中烧。但可汗已经发话,他也只能咬牙切齿地应下。

赤那伸手把地上的林嘉言一把拽了起来,大手捏在她的伤处,痛得她脸色发白。

林嘉言被带到一个阴冷破旧的帐子里,赤那不能用刑,只能狠狠地把她掼在地上。

“南国的公主,且再容你多活几日,到时候我必亲手送你上路。”

门被狠狠关上,又缠上了重重的锁链。

林嘉言捂着肩膀挪到角落。不免自嘲地想,先前还以为被打入冷宫已经是地狱难度的开局了,没想到真正的劫难还在后面。

刚刚他们说阿明和王妃都病重了,如果再得不到及时处理,恐怕真的就无力回天了。自己已经想到救治办法了,只要能出去,她就能治好他们。

但是眼下被关在这里,靠自己逃出去也是不现实的,外面的人也都不听她的。林嘉言只能暗自祈祷察哈尔早点回来。

但是,他会相信自己吗?



莲心手脚利索地给林嘉言重新整理好了妆发,还用金箔描了花钿。给她披上大红的锦袍,整理好喜服。才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下了马车。

林嘉言刚一露面,人群中就爆发出阵阵欢呼,伴随着号角声鼓声琴声,振聋发聩。她感觉自己的两条腿软成了面条,颤抖着迈不开步。

察哈尔过来牵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

林嘉言腿弯一软,向前歪倒,一头撞在了察哈尔坚硬的胸膛上。

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哄笑。

“新娘子等不及啦哈哈哈哈……”

“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哈哈哈……”

“新娘子长得这么美,察哈尔今晚可要上火了。”

……

他们说的是蒙语,林嘉言听不懂,但听得出他们语气里的戏谑。

她羞红了脸,用拳头使劲捶了捶不争气的腿。待她站稳,察哈尔又拉着她继续向前走。

他俩被人群簇拥着,敬茶,叩拜,鞠躬。

有人端上来一个煮熟的羊头,旁边放着一把精致的匕首。嘴里叽里咕噜跟他们说着什么。

察哈尔用匕首割下一块羊头肉递给林嘉言,她呆呆地接过来,不懂什么意思。

察哈尔又给自己割了一块儿,抬手示意林嘉言吃掉。

羊头就是简单的白水煮过,没加任何调味。颠簸了一路的林嘉言本来就一点胃口都没有,此刻只能机械地咀嚼着嘴里的羊肉。

察哈尔看她吃得艰难,脸色有些不悦,重重地咳了一声。

林嘉言捧着羊肉被他吓得一哆嗦,连忙一股脑塞进嘴里,囫囵咽了下去。

“察哈尔,对待妻子你该温柔一些。”

上位坐着的女子轻笑着开口,说的是汉语。

林嘉言抬眼望去,女人笑容亲切,慈眉善目。

“我是察哈尔的大嫂,我叫都兰,”女人亲切地拉起林嘉言的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林嘉言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低下头。

后面又跟着察哈尔端坐在席上,接受一波又一波人群的跪拜。

刚刚吞下的羊肉在胃里翻腾着绞痛,人们嘴里说着晦涩难懂的语言,吵闹的嗡嗡声让林嘉言脸色更差了。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林嘉言被送回一个帐子里自己坐着。沉重的头饰压得她脖颈发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痛。

她想拆了头饰卸妆休息,又怕惹怒了那凶神恶煞的王子,只好用手撑着脑袋无声叹息。

“公主。”

莲心掀开门帘,走到她身旁。

“我来替你梳妆。”

“还梳妆?”

林嘉言被吓得一个激灵坐直了,这几天已经被她动不动就几个小时的梳妆给吓怕了。还以为后面还有流程没走完,等着自己重新换装。

“不是不是,是帮您卸妆就寝。”

莲心扶着她坐好,开始帮她拆下头上的发髻。

“可以睡觉了?”

林嘉言有些难以置信,一般婚礼不是新娘子还得在新房等着丈夫回来洞房吗?怎么这就可以洗洗睡了?

“是的,大王妃说让公主先休息。”

“哦……”

正好,自己确实也累得不行了,就算不卸妆估计也撑不住了。林嘉言任由莲心在自己头上动作,迷迷糊糊地又被脱下了外衣,躺到床上头一歪就睡晕了过去。

察哈尔从宴请宾客的营帐里出来时已经被灌了不少酒,但他眼神清澈,脚步从容,毫无醉意。

他虚虚握了握手掌,回忆着手心里残留的手感。

先前拉了一路,那样小的一只手,冰凉滑腻,柔若无骨。

他又闻了闻指尖,似乎还残留了一丝若隐若现的香气。

回到自己的帐子,矮几上的喜烛已经快燃尽了。桌上还放着一壶酒,他们还没喝合卺酒。

察哈尔走到床边,看向被褥里的小小起伏。

他把被褥掀开一角,露出林嘉言的手臂,手如柔荑,皓腕凝霜。察哈尔攥了攥这只手,又捏了捏她纤细的手指。

床上的人睡得很熟,毫无知觉。

怎么在床上捂了这么久手上还是一片冰凉。

察哈尔忍不住凑近了观察她的脸,那张脸现下卸了妆,现出了原本苍白脆弱的模样。她的睫毛纤长细密,鼻头秀气挺翘,微张的嘴巴小巧娇嫩,眉头轻轻蹙起,似是睡得不好。

林嘉言感觉自己在茂密的森林里逃命似的狂奔,沉重的脚步声在身后穷追不舍。自己跑得快喘不上气,突然脚下被石头绊倒。回过头,一只龇牙咧嘴的黑熊已经扑了上来,一排锋利尖锐的牙齿凑到林嘉言眼前,她吓得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黑熊刺人的毛发已经凑到了颈边。

挣扎着从梦中醒来,林嘉言大口喘着粗气。

突然发现真的有个黑黑的脑袋埋在自己的颈边,吓得她尖叫一声,猛地坐起身往后退,谁知身后就是坚硬的床板,脑袋重重地磕在床板上,疼得她呜咽一声。

察哈尔只是想凑近了闻闻她身上是什么香,没想到她这么大反应。看她捂着脑袋缩在角落,眼角沁出泪水。察哈尔心中有些烦躁。

他撩开袍子一屁股坐在床上,向林嘉言伸出大手。

“过来。”

林嘉言瑟缩了一下,又把脚往里面收了收。

见她不为所动,察哈尔脸色阴沉,长臂一伸,就把人从角落捞了出来。

林嘉言吓得叫了一声。

“你我已是夫妻,你这么怕我作甚?”

察哈尔沉着脸,有些不悦。

眼前男人跟自己的体型差距巨大,让他轻而易举地掌控着自己的身体。

林嘉言被他捉住脚腕,浑身抖若筛糠。自己也不想这样,但前世自己连恋爱都还没来得及谈过,更遑论突然这样和陌生男人亲密接触了。

“你你你……你先放开我。”

察哈尔饶有兴致地抬起眼皮,“我若不放呢?”

林嘉言挣扎了几番,丝毫没有撼动那只无情铁手,气得她用另一只腿使劲在男人的铁臂上踹了几脚,男人不为所动,反倒是林嘉言自己腿上被撞得一片红肿。

看她拼命挣扎的样子,察哈尔也失了兴致,松开了手。

自己对这门亲事本就不满,做做样子罢了,没想到这公主竟还一副被逼无奈誓死不从的样子,自己又不是那巧取豪夺之徒,做不出那强人所难的事来。

重获自由,林嘉言抱紧膝盖又缩回角落,一脸戒备地看着床边的男人。

察哈尔豪迈地往床上一躺,出言讥讽道,“公主殿下连碰也不让碰,那还大老远来这儿干嘛,不如明日我就派人送你回去,好过你在这里担惊受怕。”

“真的?”林嘉言双目灼灼,信以为真。

察哈尔被她噎住,有些无语。

这公主脑子怕不是磕坏了,南国皇帝摆明了拿她当一枚弃子,若真的把她退回去,哪儿还能留她的命在。

“假的。”

察哈尔坐起身,翻了个白眼。

林嘉言泄了气,又恼他是故意挖苦自己,忿忿地瞪着男人的后脑勺。

察哈尔似有所感,突然回头,正对上她的目光。林嘉言慌乱地移开眼神。

“既然公主不愿意,那还呆在我的帐子里干嘛?”

“啊?”

他这是赶自己走?半夜被男人从家里赶出去。林嘉言还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回过神,她气得咬了咬牙,从床上起身。先前外衣也不知道被莲心收到哪儿去了,自己身上只穿着雪白的中衣。赤脚踩在毡毯上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鞋袜。

在男人戏谑的目光里,也顾得不那许多。林嘉言赤着脚就要掀开门帘出去。

“哎。”察哈尔伸手阻拦。没想到她气性这么大,说走就走。要真这样出去了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察哈尔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林嘉言此时就靠着这股气撑着,被他这么一拽,眼前一黑,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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