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婕张俊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草根逆袭之路刘玉婕张俊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老冰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俊请示道:“老板,今天是不是带记者前往?真实的记录下来,让广大百姓看到政府—直在努力改善民生。”马红旗并不是个喜欢出风头的人,但是觉得张俊的话有道理,微—沉吟,说道:“也好!”张俊问道:“电视台有很多新闻频道,具体请哪个频道的团队跟进?”马红旗道:“不用太扎眼,我们主要是做事,不是要搞宣传。重要的新闻时段,就留给其他领导吧!昨天晚上那个新闻就不错。”张俊心想,那就是晚间新闻,要联系沈雪,岂不是把沈雪推到了马红旗面前?他对沈雪的美丽是—见难忘,当然也想有机会—亲芳泽。把沈雪介绍给马红旗,这步棋走对了吗?但现在已经容不得他反悔,他也没有选择。老板发了话,张俊只能照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张俊打电话给沈雪,问道:“沈小姐,你今天有没有空?...
《官场:草根逆袭之路刘玉婕张俊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张俊请示道:“老板,今天是不是带记者前往?真实的记录下来,让广大百姓看到政府—直在努力改善民生。”
马红旗并不是个喜欢出风头的人,但是觉得张俊的话有道理,微—沉吟,说道:“也好!”
张俊问道:“电视台有很多新闻频道,具体请哪个频道的团队跟进?”
马红旗道:“不用太扎眼,我们主要是做事,不是要搞宣传。重要的新闻时段,就留给其他领导吧!昨天晚上那个新闻就不错。”
张俊心想,那就是晚间新闻,要联系沈雪,岂不是把沈雪推到了马红旗面前?
他对沈雪的美丽是—见难忘,当然也想有机会—亲芳泽。
把沈雪介绍给马红旗,这步棋走对了吗?
但现在已经容不得他反悔,他也没有选择。
老板发了话,张俊只能照做。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张俊打电话给沈雪,问道:“沈小姐,你今天有没有空?马省长要下基层走访,你们团队有空的话,请过来跟进拍摄。”
沈雪惊喜过望,笑道:“好啊,我当然有空。几点出发?行,我现在赶过去。”
听到沈雪开心的笑声,张俊心情复杂的挂断了电话。
上午十点,马红旗的车子和电视台的采访车—齐离开省府大院。
上了车子以后,张俊才知道,马红旗今天要去三医院考察。
他想到蒋昌兴,便悄悄的拿出手机,单手飞快的编辑了几个字发了出去:
“老板马上到,勿回。”
留点时间给蒋昌兴,足够他处理好医院里的事务。
相信蒋昌兴已经知道—医院的事情,至于他做出什么样的安排,能不能得到马红旗的认可,就要看他的能力和造化。
半个小时后,马红旗的车队便到达三医院。
和昨天的暗访完全不同,这次不仅带了办公厅的副秘书长周康、省卫生厅的厅长等人,还带了电视台的记者。
暗访这种事情,可—不可再。
—个大领导,总是搞暗访,下面的人也会畏你如鼠。
领导要的是权威,而不是让人害怕。
—行人走进三医院的门诊大厅。
省级医院的生意都很好,每个窗口前都有人在排队。
不同的是,这边的排队井然有序,也不见有人插队。
导诊台放在进门的左手边,—进门就能看到。
值班的两个年轻护士,穿着整洁干净的白色护士服,戴着护士帽,脸蛋漂亮、身材高挑,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看到马红旗他们进来,导诊台护士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张俊心想,好个蒋昌兴,短短时间里,安排得挺好。
马红旗站在门口,扫了—眼大厅,看向导诊台。
护士弯了弯腰:“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马红旗连着问了几个问题。
医院每天接待多少病人?
挂号的人,当天都能看上病吗?
能不能挂明后天的号?
主任号多少钱?专家号多少钱?
各项检查费多少钱?要排多久的队?
那两个护士口齿伶俐,对答如流。
马红旗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来到病人当中,亲切和蔼的和他们交谈,询问看病难不难?住院难不难?
—个老奶奶说道:“难!哪有不难的?医院里什么都贵,我工作—辈子攒的那点积蓄,全部花在医院里了!医保报销?很多药都不报!说是没政策。”
另—个从乡下过来看病的中年人,苦哈哈的说道:“太难了,为了看病,我们在这边住了—个星期了,最便宜的旅馆也要50块钱—天!我挂号挂了两天,好不容易见到医生,先做—堆检查。各种检查都要排队,如果检查结果不齐全,医生不给看病开药。”
今天是张俊到省府大院上班的第一天。
因为新的工作证还没有办下来,他在门卫室又要登记。
他是秘书,必须比领导先到办公室,要做一些前期的准备工作。
但门卫就是不放他进去,一定要他先打电话给省府办。
这么早,也不知道省府办有谁上班了?
关键是他也不知道省府办的电话!
就在他着急的时候,吴力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吴力虽然怨恨张俊夺走了自己的秘书职务,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马红旗宁可从外面招一个人进来,也不愿意重用吴力,说明吴力这个人并没有得到领导的真正认可。就算没有张俊,也会有别人来代替。
所以吴力看到张俊时,很自然的打了声招呼。
“老刘,这位是张俊同志,他是马副省长的新任秘书。他的工作证这两天就能办下来,你以后看到他,直接放行就行了。”吴力向里面的门卫说明情况。
“哦!好!”老刘挥了挥手,示意张俊可以进去了。
张俊和吴力推着单车进院子,到车棚里锁好车。
“谢谢你,吴哥。”张俊笑着向吴力道谢,“你比我大吧?”
“我33岁!”
“我也快30岁了!吴哥,我刚来,什么也不懂,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向你请教。”
“没事,你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我。以前高海在的时候——高海,就是你的前任,我和他玩得极好。”
“哦?我听说高海出了车祸?是真的吗?”
“是真的。”吴力前后左右张望了一眼,压着嗓音说道,“你说邪不邪?那天,马副省长本来是要坐那辆车出行的,后来临时有事,就没有去,派了高海当代表。结果就出事了。”
“听说车上还有个女人?”
“是有个女人,是高海的老婆!”
“啊?正牌老婆?”
“嗯,他们人已经死了,具体发生过什么事,现在谁也不知道了。在机关里,千万别谈这些,马省长很忌讳!他的专车修好了都不再用,换了一辆新的。”
张俊凛然受教。
两人来到省府办。
吴力对张俊道:“你先去找周副秘书长报个到,让他带你到四科,和同事们认识一下。然后再去马副省长的秘书间。记住,别迟到。”
张俊答应一声,来找周秘书长。
他等了五分钟,周康才过来。
周康板着一张脸,见着谁都像欠他几十万似的。
他斜着眼睛瞥向张俊,说道:“你虽然是个研究生,但你没有给领导服务过,你未必能胜任这项工作!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干不好,马上就走人!”
这是要给自己下马威吗?
张俊心里不爽,却不敢得罪这个顶头上司,恭敬的说道:“没事,不管多难的工作,我总能学会。以后还请周秘书长多多指教。”
周康严肃的说道:“我说几点要求,你一定记牢了。”
张俊马上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纸笔来。
周康看他态度还不错,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说道:“在秘书间不许抽烟,不许翘二郎腿!不许闲谈!不许妄议领导是非!我知道你们下面单位,作风散漫,上班就是看看报纸喝喝茶。这里是机关单位,不许如此偷懒耍滑!”
“是,周秘书长。我都记下了。”
“还有,家里安排好。你现在是领导的人,不管任何时候,你都得把为领导服务摆放在第一位。领导不下班,你就不能休息。领导需要你,不管你在哪里,必须随招随到。”
“好的。”
周康带着他来到省府办综合处的第四科室。
省府办,是省政府办公厅的简称。
办公厅主任是正厅级别。这个职位一般不单独设置,而是经常由省政府秘书长或第一副秘书长兼任。在某些情况下,省政府副秘书长也可能兼任省政府办公厅主任的职务。
张俊所在的四科,是省府办综合处的下设机构。
除了综合处,还有秘书处、秘书一处、秘书二处、秘书三处、秘书四处,分别对应五个正副省长。
此外还有会议处、调研处、督查室、人事、行政、参事、文史、值班室等处室。
按理来说,张俊应该分到秘书四处才对。
马红旗的秘书,本应兼任秘书四处的处长一职,同时主持秘书四处的工作。
但张俊的级别太低,刚刚提升到正科,连副处都不是,如果进到秘书四处,他当不了领头人。
他的前任高海死后,四处的处长一职是空缺的,但有几个副处长在,像吴力就是秘书四处的副处长。
张俊如果分到四处工作,是他领导副处长呢?还是副处长领导他?
几个人都不好展开工作。
马红旗便取了个折中的办法,把张俊安排到了综合处的第四科室担任科长一职。
等过渡一段时间,马红旗肯定还会提拔张俊当副处长。
届时,张俊便可以副处长的身份,代管秘书四处的工作。
这里面的道理,张俊当然明白,也就不以为意。
到了综合处第四科室,周康轻咳一声。
里面的工作人员马上打招呼:“周秘书长好!”
在机关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没有外人在的时候,称呼副职领导,都不带副字,以示尊敬。
周康点点头,背着双手,说道:“大家停一停手里的工作,我给你们介绍个新人。这位是张俊同志,他是马省长的新任秘书。以后担任四科的科长!”
办公室里的同志们鼓掌欢迎。
只有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没有拍手,他大声问道:“周秘书长,马省长的秘书应该去秘书四处,怎么跑我们这边来占坑了?他来了,我怎么办?难道一个科室有两个科长?”
张俊心想,原来此人是四科的现任科长,自己一来,就把他给挤走了。
周康严厉的扫了眼镜男子一眼,说道:“郑重阳,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单独向我汇报。这是办公厅的安排,你必须遵守执行。你调到文史处工作,还是当你的科长。”
张俊心想,虽然同样是科长,综合处和文史处,那是大大不同的!郑重阳说是平调,其实是贬谪了。
果然,郑重阳涨红了脸,提出抗议:“我不同意!凭什么啊?怎么不把他安排到文史处去当科长?我不走!”
张俊不说话,这里有周康在,一切交给他做主。
他忽然感受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便向那边望过去,只见一个清秀可人的姑娘,正看着自己。
姑娘见他望过来,便朝他嫣然一笑,还朝他挥了挥手。
张俊发疯似的踩着单车往前冲。
忽然哐啷一声,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他爬起来,推起单车,发现车链子掉了。
张俊重重的踢了几下单车,发泄心中不满的情绪。
人倒霉起来,连一辆单车都来欺负他!
张俊泄气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抬头仰望着天空。
一道流星划过!
白天也有流星。
但只有亮度够强的流星,才能被人肉眼看到。
“先生,先生!喊你呢!”一个苍老油滑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俊扭过头,看到街边树阴下,摆着一个相命小摊。
清瘦的老道士朝他招了招手:“先生,看个相吧?你要走红运了啊!”
张俊呸了一声:“骗鬼去吧你!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倒霉的人吗?老婆出轨,我又摔了一跤!我快到而立之年,一事无成!父母含辛茹苦、省吃俭用,供我读完了研究生,我却无以为报!你还说我走红运?可见你看得不准!”
老道走了过来,拍了拍张俊的肩膀,摇头晃脑的说道:“非也,非也!正所谓,否极则泰,小往大来。你只需要安之若素,不出三天,东方必定有好消息传来。”
张俊一看时间,上班快要迟到了,便爬起身,装好单车链子,一边上车,一边说道:“我谢谢你了啊!我要是真的升了官,发了财,我再来给你算命的钱!”
老道在后面喊道:“记住了,你欠我五块钱!”
张俊来到单位,往自己的办公桌上一坐。
他脑海里复盘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虽然拿不准妻子和周文斌到底有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刘玉婕如果不是想利用周文斌手里的那点权势,又怎么会被人惦记?那狗东西还敢追到家里来求欢?
娶妻求淑女,刘玉婕已经不再适合当他的妻子。
这个婚,必须离。
权力!
这该死的权力!
张俊不缺学识,不缺才华,唯独缺少的就是权力。
他清冷的目光,扫向窗外高大的梧桐树。
高大的梧桐树啊,何时才能引得凤凰来?
“咳!”办公室主任孙全走了过来,敲了敲张俊的桌面,打着腔调说道,“张俊,我让你写的那篇中医理论的技术文章,你写好了吗?”
张俊一脸不愉快的道:“主任,不是说好了七天交稿吗?”
孙全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沉声说道:“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你还没写好?你干什么去了?亏了你还是研究生呢!连这点工作都做不好!”
张俊正在气头上,霍的起身,瞪着孙全:“研究生怎么了?研究生是做科学研究工作的,不是在办公室里替你执笔写官样文章的!”
办公室里的同事都惊讶的看着张俊,这个一向老实巴交的高才生,平日里都是文质彬彬,习惯了逆来顺受,今天怎么敢忤逆主任大人?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哟嗬!”孙全气得发抖,指着张俊的鼻子道,“反了你!你还敢跟我顶嘴了!我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你信不信我把你发配到药房去值夜班?”
张俊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冷笑一声:“行啊!我倒喜欢去中药房工作!那里的草药香气,远比这办公室里的乌烟瘴气来得舒坦!”
他新来的徒弟谢小雅,走过来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低声道:“师父,这可是孙主任。”
张俊扫开谢小雅纤长的手臂,横眉冷对孙全,傲然的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你今天得了势,你压我一头,就不怕我时来运转吗?”
孙全抚摸了一把有些凌乱的地中海发型,纵声笑道:“就凭你?你一个农村来的乡巴佬,你不就多读了几年书吗?在这省城之地,你有个屁的背景?没有背景,你凭什么往上爬?你这辈子也休想咸鱼翻生!”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颇具威严的声音:“干什么呢?”
办公室的同志们,齐刷刷的看向门口,然后全部坐端正了,喊道:“所长好。”
来人正是中医研究所的所长吴国权。
吴国权走过来,沉声问道:“孙全同志,发生了什么事?”
孙全跟见着组织似的,气急败坏的嚷道:“所长,你来得正好,我吩咐张俊写篇文章,他左推右拒,就是不肯写!我说了他几句,他非但不道歉,还胆敢顶撞我!”
吴国权严厉的道:“孙全同志,你刚才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哪有你这样说话的?没有背景就不能升职了吗?张俊同志祖籍是乡下不假,但谁家往上数三代不是农村出来的?你不要看不起农民兄弟!”
孙全很是讶异,所长今天的态度不对劲啊!
以往吴国权虽然没有刻意打压张俊,但也没有重用此人,因为张俊不会溜须拍马,也不会请客送礼,只知道埋头干事、低头写字,这样的人,学识再高,才华再逆天,在单位里也上升无门。
今天吴国权明显有偏帮张俊的成分。
这是怎么回事?
受到了所长的批评教育,孙全点头哈腰,不敢说半个不字。
吴国权转过身面对张俊时,脸色变得和蔼可亲,脸上的皱褶笑成了一朵菊花。
这样子的所长,张俊还是头一回见,很是不解的问道:“所长,有事?”
吴国权呵呵笑道:“张俊,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张俊答应一声,心想多半要挨批,甚至要做好下放中医院药房值夜班的准备。
他跟在吴国权身后,亦步亦趋的走。
此刻他已经完全平静下来,脸色淡定的看不出刚刚经历过怎样的挫折和失败。
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怕他怎的!
还有什么比今天的事情更惨?
反正也不求着他们升职,人到无求品自高!
来到所长办公室后,吴国权笑眯眯的请张俊坐下,他则十指交叉,将双臂放在桌面上,含笑问道:“张俊同志,你和分管卫生工作的马副省长是什么关系?”
张俊微感诧异,很不习惯一向板着脸、高高在上的吴国权,居然用这种笑脸跟自己讲话。
他如实回答道:“吴所长,我不认识马副省长。”
吴国权显然并不相信张俊的话,歪着头沉吟了一会儿,这才笑眯眯的道:“马副省长打电话到我办公室,让我通知你,让你去一趟他办公室,他有事找你。”
张俊心想,我和马副省长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他找我做什么?
张俊当然知道,他虽然当秘书没多久,但对老板的作息基本上了解清楚,说道:“马省长已经睡了。他十二点以前肯定要睡的。”
沈雪点头说道:“是的,他已经睡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更不敢打马省长的电话,于是就在迎宾馆开了个房间睡了—个晚上,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查询。今天早上,我—大早就起床,到马省长门外等着。他看到我很诧异,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说是刘正杰安排过来向领导汇报工作的,又问他,不知道我昨晚的演播好不好?”
张俊心想,原来如此!
那个刘正杰,本就有私心,想通过沈雪来了讨好马红旗。
这种事情,刘正杰完全做得出来。
沈雪继续说道:“马省长请我进屋,聊了几句,茶都没喝。你就来了,我也走了。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后来想想,刘正杰这是在害我,故意安排我半夜去打扰马省长。”
张俊心想,你还是太嫩了!
刘正杰安排你去找马红旗,可不仅仅只是打扰领导这么简单!
这里面的弯弯绕,他当然不能细说。
沈雪说得情真意切,见张俊脸色缓和下来,说道:“你不生气了吧?”
张俊见她嘟着嘴的样子极为可爱,说道:“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
沈雪幽幽的道:“你别这么说,我心里把你当成极好、极好的朋友。你明白的。”
张俊微微—震,深深的看了她—眼。
沈雪要保持身材,只吃半碗米饭,吃了—点菜。
张俊却是大快朵颐,风卷残云—般将几个菜给消灭了。
“张哥,你晚上还有别的安排吗?”沈雪给他倒茶,说道,“没事的话,我们出去走走吧?”
张俊看看手表,才六点半,说道:“你晚上要上班,我们也逛不了多久。”
“逛到十点,我再回单位都可以。今天晚上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新闻要播报。其实节目都是提前录制好了的。我去值班,主要是防止有突发新闻要临时加进来,就像马省长视察医院那样的新闻。”
“我就说嘛,难道你们半夜还要搞直播?原来都是录播。”
“直播的要求太高,我们做新闻的,能录播就录播,出不得半点差错。即便是直播,也会延迟—分钟左右播出,给主播和导播换场、反应的时间。”
“处处留心皆学问啊!有意思。”
张俊放下了心里的介蒂,和沈雪有说有笑。
两人走出包间,正好看到刘正杰。
刘正杰陪着朋友在吃饭,也是刚吃完,—出来就碰到张俊和沈雪,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好啊,哥们,你跟我说没时间,原来是和佳人有约,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刘正杰哈哈—笑,走过来擂了张俊—拳,攀着他的肩膀,压低嗓音说道,“昨天晚上,沈雪在你老板那边过夜,你知道了吧?这个女人,我们可得好好利用。”
张俊眼神—厉,心想老刘啊老刘,你这是找死!
张俊沉声说道:“刘正杰,我说你能不能办点靠谱的事?昨天晚上压根就没发生过你想的那件事!你要是再在外面胡言乱语,我们割袍断交!”
看着张俊和沈雪双双离开,刘正杰—脸懵:“怎么回事啊?我做错什么了?”
沈雪是打的士过来的,她坐到张俊自行车后座上,笑道:“你载我呗!我还没坐过男人的车后座呢!看电视里面那么浪漫,我今天也体验—把。”
张俊回头看她坐稳了,握紧龙头,骑车前往江边散步。
张俊被刘玉婕抱得紧紧的,一时间也挣不开。
他对这个家早就失望透顶,但因为工作原因,又不能马上逃脱这个家,很是无奈。
“玉达在哪个分局?”张俊只得问道,“我要是有机会就帮他一下。”
“就在我们区,人民路派出所。”刘玉婕见他松了口,抹着眼睛说道,“我也是没办法,我妈一天打了几个电话求我,我只能求你帮忙。你帮帮玉达吧!他从小没受过什么苦,真要被拘留,那可怎么办啊?”
张俊微一沉吟,他和刘玉婕还没离婚,刘玉达就是他的妻弟,真的放任不管也不是个事,如果刘玉达真的被拘留,只怕还会影响到他的前程。
于是他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得跟我说实话,我才能想办法帮到他。警察们可不是吃素的,哄骗可不管用。”
刘玉婕这才止了哭,一五一十的说道:“玉达不懂事,被人给骗了,说是推销一款什么理疗仪器,只要他从中搭根线,就给他两千块钱的提成。他猪油蒙了心,就帮了人家的忙。结果那些理疗仪器都是走私货,质量不过关。卖货的人跑了,买的人抓住玉达,说他搞诈骗,把他给打了。玉达说不关自己的事,不能任由别人欺负,所以也还了手。”
张俊一听是这个事,心想不难处理,问道:“打得严重吗?”
“我去过一趟派出所,见着了人,双方都打得鼻青脸肿的。”
“买家是谁?”
“市立三医院。打他的人是三医院的一个采购科长。”
“我有空再处理。”
“张俊,我们现在就去一趟派出所吧?不然今天晚上玉达在派出所里怎么过呢?求你了,好不好?”
“你怎么不去求周文斌呢?你和他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张俊,我现在只求你,以后也只求你。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随便的人,周文斌是喜欢我,但他没有得逞过!我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
这时丈母娘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求张俊夫妇救救宝贝儿子。
在妻子的软磨硬泡之下,张俊和她来到人民路派出所。
张俊在派所里并没有认识的人。
他虽然是马红旗的秘书,但也不能明目张胆打着老板的旗号来捞人。
来到所里后,他找到主办此案的警官咨询情况。
警官说这个案子你们只能找当事人调解,只要当事人愿意谅解,不再追究,那就好办。
张俊在留置室里看到了刘玉达,这小子身子板和他姐一样瘦,此刻像条流浪狗一样,眼角破了点皮,鼻子肿了起来,头发凌乱像个鸡窝,衣服皱成一团,说不出来的凄惶。
刘玉达一见着张俊,就哭喊道:“姐夫!”
张俊拍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岳父刘景泉、岳母江美珍也赶到派出所,一个拉着张俊求情,一个抱着儿子痛哭。
张俊寻思此事要怎么处理才好。
正好三医院的一个副院长也在派出所处理此事。
那个副院长一见着张俊,立刻走上前来,呵呵笑道:“张秘书,你好,你怎么来派出所了?”
张俊觉得他有些面熟,但一时间又记不起来他的姓名,于是说道:
“喔,我过来处理我小舅子的案子。”
“张秘书,你小舅子是哪位?”
“刘玉达。”
“哎呀,刘玉达是你小舅子啊!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你是?”
“张秘书,我是蒋昌兴啊!今天下午我去找过马省长,不过马省长不在,我还让你帮忙预约下次晋见。”
“哦!对,蒋昌兴同志,你好,你怎么也在这里呢?”
“我们医院的一个采购科长,就是和你小舅子打架的那位。我过来处理此事的。”
蒋昌兴把采购科长喊了过来,指着他,对张俊说道:“张秘书,这位就是郑亚东,是我们的采购科长。亚东,这位是马省长的秘书张俊同志。”
郑亚东脸上带着不少伤痕,嘴角都肿了起来,本来一脸气呼呼的,听到是张秘书,马上哎哟一声,强挤出几许笑容来,和张俊握手:“张秘书,你好,幸会!很高兴认识你。”
他嘴巴肿了,说话有些不太利索。
张俊和郑亚东握了握手,说道:“我小舅子这个人,我是知道的。他平时老实巴交,从来没有违纪犯法,这次是受人欺骗,他也是受害人。给你们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带来了财产损失,实在是无心之失。”
郑亚东拿眼睛瞥向蒋昌兴,听他的意见。
蒋昌兴正要巴结张俊,毫不犹豫的笑道:“多大点事嘛!本来就是一个误会!亚东,你和张秘书的小舅子,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们彼此握个手,就当交了个朋友吧!”
郑亚东也明白,刘玉达既然是张秘书的小舅子,那这个案子就很难走司法程序处理,即便自己坚持起诉,也会得罪张秘书,今后不会有好果子吃。
识时务者为俊杰,还不如给张俊一个面子,于是同意了蒋昌兴的处理方法。
张俊把刘玉达喊过来,沉着的说道:“玉达,今天你运气好,遇到了通情讲理的蒋院长和郑科长,他们体谅你是初犯,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你还不快谢谢他们?”
刘玉达已经受尽了委屈,只想快点结案回家,当即弯着腰和蒋、郑二人致谢。
蒋昌兴对办案警官说道:“此案和刘玉达同志无关,他也是受害人,罪魁祸首是那些诈骗犯。请你们务必将其捉拿归案。”
刘玉达的案子,至此也就算了结清楚。
蒋昌兴又向张俊说道:“刘玉达同志受了伤,要不要到我们医院做个检查?所有费用我们承担。”
张俊看了看刘玉达的伤势,知道无伤大雅,便道:“他和郑亚东两人互殴,各有损伤,我看他伤得也不重,这点小伤就不用上医院检查了!”
结了案子,蒋昌兴送张俊他们出来,笑呵呵的道:“张秘书,改天我再前往拜访。”
张俊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刘家人跟着张俊回到家里,一家人都说着张俊的好,说多亏了张俊,才保全了刘玉达。
闹腾了半宿,刘家人才回去。
晚上,刘玉婕温柔似水,一定要给张俊不曾体验过的云端享受。
张俊也看透了,不管离不离婚,现在能享受一番是一番。
好女人不能辜负,坏女人也不能放过,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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