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复白陈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林复白陈汐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闻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复白叹息道,“新朝的覆灭和刘秀没多大关系,是因为他当政后改革太过急切,改革的初衷是好的,但并不适合当时的社会。推行政策的时候遭到了强烈反对,底下人民群众也没受益,后又一意孤行强制推行,从而加剧了社会的动荡,各路人马相继造反。”林复白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而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他也进行了改革,但却不是在称帝之后,而是从汉平帝时就开始了,他拥立刘衎登基后,就在布局改革之事。”林复白总结,“相比起我们在的历史上的王莽,这个时代的王莽聪明的有些过头了,”“他可能不是穿越者,但这本书上写的他对事态近乎神一样的预测,绝对是重生者。”陈汐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还知道重生呢?”林复白没有理会她的调侃,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只剩下天...
《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林复白陈汐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林复白叹息道,“新朝的覆灭和刘秀没多大关系,是因为他当政后改革太过急切,改革的初衷是好的,但并不适合当时的社会。
推行政策的时候遭到了强烈反对,底下人民群众也没受益,后又一意孤行强制推行,从而加剧了社会的动荡,各路人马相继造反。”
林复白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而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他也进行了改革,但却不是在称帝之后,而是从汉平帝时就开始了,他拥立刘衎登基后,就在布局改革之事。”
林复白总结,“相比起我们在的历史上的王莽,这个时代的王莽聪明的有些过头了,”
“他可能不是穿越者,但这本书上写的他对事态近乎神一样的预测,绝对是重生者。”
陈汐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还知道重生呢?”
林复白没有理会她的调侃,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只剩下天际残留的一片晚霞。
“不早了,收拾好该睡觉了。”
陈汐也回头看了眼门外,院子里已经黑了,连人也只剩下一道黑色的轮廓。
她麻溜的将地上的桶和蘑菇收拾好,关上门来到了床上,黑灯瞎火,也没有做饭的必要了。
陈汐躺在土炕旁边,闻着被褥上的味道,她毫无睡意,等有时间了,一定要将这些被褥都洗一遍。
她让林复白继续讲这个世界的历史。
林复白也睡不着,便和她讲起了书上所写的历史。
后面的朝代并没什么新奇的,还是一样的封建王朝,分分合合,由盛而衰,不断更迭。
当一个朝代随着时间发展,当百姓都开始安居乐业的时候,舒服久了,就会出现一个永远迈不过的坎,那就是人口暴增,资源分配不均匀,贫富矛盾加剧。
他们所在的这个楚国,也延续了快一百五十年了,换了将近九位皇帝,目前的楚临帝已经在位十五年。
朝廷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光是以清溪镇的形式来看,陈汐觉得不太好。
就说老两口将田地卖了,村里不少人都在租田种植,以及高达五成的税收来说,土地兼并很严重了。
似乎每个历史朝代的灭亡,都是从土地兼并开始。
想到这里,陈汐不免开始有了危机感。
看来得快点挣钱,屯田屯粮才行。
陈汐就在各种胡思乱想中睡着了,由于睡得早,早上醒的也早,天刚放亮就醒了。
她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照常出去洗漱。
然后找东西,将昨天洗好的蘑菇晾晒起来,还是有必要做几个晾晒架的,不然晒东西就只能放在桌子上晒。
吃过早饭,检查了一番林复白的腿,敷了草药,便拎着竹篮,今天还是打算上山去。
她没有喊小云,他们家也要准备收粮食,这几日她们估计都要去田里干活。
田里种的粮食已经成熟了,陈汐走在田间,金灿灿的一片,种粟米和麦子的比较多,由于灌溉不方便,种稻子的人家很少。
仔细看,这些粮食产量并不高。
陈汐一路走走看看,清晨的露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和布鞋,有时杂草划过脚踝,还割的生疼,十分的不舒服。
来到山脚下,忽然撞见另外一行人。
是四名背着弓箭和绳索的男子,陈汐认出来了,他们是村里的猎户。
陈汐看见他们有些尴尬,毕竟以前原主没少去勾搭这些大冤种,也从他们手里讨到不少肉吃。
他们看见陈汐神色也颇为怪异,这女人勾搭他们就算了,结果拿了吃的就不见人影,他们丢了食物,是一点便宜没占到。
这会儿都警惕着她呢,心想这次不管她说什么,都不可能把猎到的东西分给她。
“几位大哥,上山打猎啊?”陈汐主动跟他们打招呼。
在陈汐的记忆里,村里大多数人都还是比较淳朴的,除了少数像何胜那样的人之外,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被原主骗了。
猎户都不太爱搭理她,还是一名年轻的猎户开口,“是啊,这入秋了,上山碰碰运气,不然等天气一凉,那些畜生就躲起来了,再想碰见就难了。”
陈汐看了眼说话的猎户,心里有了印象,这人叫赵春生,十八岁,他爹以前是猎户,可惜几年前他爹上山狩猎,遇到大虫子,尸骨无存。
家里剩个瞎眼的老娘,和年幼的妹妹,一家子全靠赵春生养活。
家里太穷,普通人家这个岁数孩子都生了,但赵春生家里穷,娶不上媳妇。
他性子又老实巴交的,原主一勾搭他,他就不好意思,把猎物分给原主。
他也是这些猎户里,唯一一个把猎物送给原主,却没有其他想法的。
别的猎户送了东西,都是抱着其他心思,只有赵春生,觉得原主可怜。
原主遇上赵铁柱,可怜也是可怜,赵铁柱好吃懒做,又赌又打人,得亏原主性子烈,敢和赵铁柱拼命,若是换了其他姑娘,怕是早上吊自尽了。
赵春生一开口,后面的老猎户就小声斥责他。
“跟她说什么,小心她又赖上你,你小子就是太老实了,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娶不到媳妇!”
“他老实就不会惦记别人家媳妇了。”
“赶紧上山吧,等猎到大货,叔给你说两个白白胖胖的媳妇,怎么也比这女人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赵春生脸都红了。
“就是就是,快点走了。”
几名猎户拽着赵春生就走了,赵春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回头冲着陈汐歉意一笑。
赵春生就是觉得陈汐好看,她是村里长得最漂亮的姑娘了,笑起来就跟镇上的那些大小姐一样,就是没遇到好人家。
陈汐扯了扯嘴角,这些人都当她听不见吗?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拎着竹篮往山里走。
今天她打算往深处走走,治疗风寒的药还差几味,不止是为了给吴氏治病,更多的是她要多采点药备着,不然等天气冷了,想采都采不到了。
她跟着几名猎户走,跟在他们身后,总归是要安全一些。
而猎户们似乎怕她缠上,故意加快脚步,走得很快,陈汐体力比不过他们,跟在身后有些吃力。
他们这个时代的猪肉没有阉割,也没有特殊的处理手法,都带着一股子膻味,味道自然不好吃,肯定比不过葛根虫。
“我也不认识,反正我尝着味道不错,就摘回来试试,娘,你觉得这个味道如何?”
吴氏点点头,“不错不错,味道是极好的,肯定能卖出好价钱。”
陈汐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将一整盘都塞给吴氏,“那这些你们留着吃,我先去卖卖看,若是卖的好,等忙完了秋收,我教你们制作。”
吴氏刚想拒绝,陈汐便扭头跑了。
吴氏望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眶也不禁有些湿润起来。
她的四儿四媳妇,终于改邪归正,打算好好过日子了。
她急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端着手里的葛根虫,快步进了屋。
“老头子,小云快来尝尝,四媳妇做的点心。”
小云最先跑过来,她没认出是什么,拿起就往嘴里放,吃完她眼睛瞪得老大了。
“四嫂竟然用肉做点心吗?”
“这不是肉,她说是一种果实,小云,你拿一些去分给方方他们。”
“好!”
陈汐站在远处,看小家伙们吃到葛根虫,手舞足蹈的模样,看来自己做的很成功。
看了看时辰,下午还有很多时间,她干脆将剩下的葛根虫用树叶包好,放进竹篮里,去镇上卖。
她给这款点心取名腰果脯,反正长得也像腰果,有个果字,他们也不会往虫子方面去想。
去往村口的时候,她看见有一户人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
她在人群中看见了赵春生,大概猜到了这是谁家,她走过去看了眼。
果然屋里有名妇人,抱着一名七八岁的小男孩在大哭, 旁边的中年夫妇也在抹眼泪,屋里的气氛低沉。
地上摆着昨儿赵春生拎来的獐子,还有村民在旁边劝慰一家子,其中有两个汉子,正是昨儿和赵春生上山的猎户。
除了那位姓胡的猎户,其余三人都平安回来了。
陈汐无声的叹了口气,退出人群,转而往村口走去。
花了半个时辰来到镇上,有条街是专门摆摊卖货物的,卖什么的都有,尤其是一些农具之类的。
她找了个空位,将自己的竹篮摆在地上。
可惜,站了一个时辰,除了有两人来问,几乎无人问津,而且问的那两人甚至都没问价格,听完她说的名字就走了。
陈汐摩挲着下巴,竟然卖不出去,不应该啊。
于是,她清了嗓子,硬着头皮,学那些摊主吆喝。
“卖腰果脯啦,好吃的点心,香香脆脆和吃肉一样,先尝再卖,不好吃不收钱!”
吆喝完,陈汐脸就红了。
不过还是有点效果,至少有人过来问了。
“真可以先尝?”说话的是一名中年妇人,穿着灰色的麻衣,虽说都是麻布,但妇人身上的麻布做工显然更精致一些。
不是大富大贵,又要比普通穷人生活稍微好一些。
陈汐点头,随手拿起一颗裹着面粉的葛根虫递给她,“当然可以了,不好吃不要钱。”
她也没错过妇人眼中的精明,也不担心她吃完变脸,因为陈汐对自己做的东西十分自信。
果然,妇人吃完,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这股酥香的肉味,没有人抵抗得了。
“姑娘,你这怎么卖的?”
陈汐犹豫了下,不知道多少价格合适,好吃的东西若是太贵,也会打消别人购买的欲望。
这东西太小,又不能饱腹,只能当零嘴吃着玩。
陈汐听着他的夸奖,心道终于进入正题了。
这就是她为何非要与林叶切磋的原因了,她这字可不一般的字,可是宋徽宗所创的瘦金体,她从小练到大,连老爸都夸她“谁还分得清你和宋徽宗啊。”
这边是陈汐目前能想到快速赚钱的方式,那就是卖字!
她又没钱买笔墨纸砚,所以看见了林叶,想蹭他的文房四宝一用。
陈汐放下毛笔,将药方递给林叶,“我先前就说想与林公子切磋,阁下不相信我一阶女子,哎。”
林叶一脸赧然,“抱歉,是在下眼拙了,不过以陈姑娘这手字,在下已经是拍马难追,无需再切磋了。”
“林公子谦虚了,那依阁下看,我这首字若是拿去书斋寄售,会有人买吗?”
“陈姑娘的字这世间少有,若是你拿去书斋卖,但凡稍微有眼力之人,绝对不会错过陈姑娘的字。”
“有这么夸张吗?”说的陈汐都觉得玄乎了。
谁知林叶一脸严肃,“陈姑娘,在下并未夸大其词,在下时至今日,都未曾见过有谁的字能比得上陈姑娘这手字。
若非在下囊中羞涩,都忍不住想向陈姑娘讨要一副字了。”
陈汐咳了一声,被他夸得有些脸红了,毕竟这字体也不是她自创的。
“过奖过奖,既然林公子这般看得起我,那不如你我合作,我来写两幅字,由你拿去书斋售卖,卖了钱五五分?”
“这……”
陈汐道,“主要我一妇道人家,去了书斋难免叫人看轻,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由你拿去卖。”
“陈姑娘,在下是认为,陈姑娘这样的字无论拿去哪里,都不愁人求,与在下五五分,陈姑娘岂不是吃亏了?”
“你我相识一场便是缘分,说这些做什么,再说你也提供了纸墨,就当你我交个朋友,你不是也缺钱抓药么?”
提起缺钱,林叶稍显窘迫,“既如此,那若是再推辞,就有些不识好歹了,便按照陈姑娘所说。”
“那行。”
“我便不打扰林姑娘了,我去看看母亲。”
“你去吧。”
林叶将自己所剩的宣纸都拿了出来,毫不吝啬的交给了陈汐。
陈汐则是盯着眼前的宣纸,沉吟了许久,才提笔蘸墨。
她一共写了三幅字,这玩意跟奢侈品一样,多了就不值钱了,越少越珍贵。
林叶心中也惦记着她的字画,不过一刻钟便急匆匆回来了,“陈姑娘,字可写好了?”
陈汐伸出手,向他展示桌上的三幅字,“请看。”
林叶迫不及待来到她身旁,放眼看去,尽管早已被她的字惊艳过了,可看见上面的字,林叶又再次狠狠震惊了。
林叶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幅字,整个人都在颤抖,口中缓缓吐出,“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陈姑娘,这首诗,可是你写的?”
陈汐挠了挠脸颊,有点心虚,“额,不,这是我一个朋友,杜荀鹤所作。”
她所穿越的朝代,并不属于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但不保证有没有人写出这些诗,看林叶的反应,估摸着是没有,陈汐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抄袭虽然可耻,但是她真缺钱啊。
眼下留给她没多少时间了,她得将小云先赎回来。
林叶是读书人,她得先投其所好,否则光靠那副药方,怕是打动不了林叶。
此人虽然落魄了,可好歹家里也是做生意的,手里有人脉,怎么也比她好得多,必须要要结交。
“原来如此。”
林叶松了口气,写字比不过女子就算了,若是她连作诗都这般厉害,他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还不如找根柱子撞死算了。
“陈姑娘这位朋友当真是奇才,这句‘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想必也是位满腹才华却不得志之人。”
陈汐想到杜荀鹤的履历,由衷的点头,“确实。”
“这位朋友不会是陈姑娘的未婚夫吧?”
陈汐连连否认,“不不,怎么可能…你先看其他两幅,两幅拿去寄卖,一幅便送你了。”
“这可使不得!在下何德何能……”
话还未说完,林叶瞧见另外两首诗,话直接卡在了嗓子眼。
“这这这……”他激动的来到书案前,近乎狂热的看着那两首诗。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也是你那位朋友所作?”
陈汐摸了摸下巴,这首诗她并不知原创者是谁,历史也无从考究,而且有些唐诗选本上所标注的作者叫杜秋娘,其实并不确切。
林叶还以为她是默认了,又看向下一首。
这首只有两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可谓是狂妄至极,却又直击人心,看得人心里澎湃。
“陈姑娘,我真想见见你这位朋友。”
“那你可见不到了,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林叶瞳孔震惊,随后惋惜一叹,“真乃天妒英才。可陈姑娘,既是你好友之作,还请在这字画上题名吧,可不能让你好友的这些佳作被埋没了。”
提名?陈汐故意不留名的,不留名和留名卖的价钱可不一样。
而且若真遇到有心剽窃之人,自己买回去一改,不照样成了别人的,还浪费了她写的字。
不提名能卖个好价钱,何必呢。
当然,对林叶可不能这么说,她思忖道,“是这样,我那位朋友为人比较低调,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存在。”
“为何?能写出这种传世之作,又怎会甘心寂寂无名?”
陈汐道,“哎,其实不是我不想留,只是他如今已不在人世,若是有人剽窃,我等也没有证据替他证明。”
“但是我这手字是跟他学的,不留名的话,至少将来有机会还能凭借这手字迹替他正名,再不济,也变相的等于以他的名义,用另一种方式将他的作品保存下来了不是?”
林叶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原来如此,还是陈姑娘高瞻远瞩,这字迹旁人模仿不来,即便其他人想提名,字迹对不上,迟早会被人发现端倪,陈姑娘高明!”
陈汐偷偷擦了擦额头的汗,可算忽悠过去了。
他说着,又提起了配方的事,“陈姑娘,不知我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了?”
陈汐就知道,他还是惦记着配方的事,“冯掌柜,配方我不能卖给你,但我们可以合作嘛,我每日都按时给你送来,这样冯掌柜你也省事了许多。”
“这腰果脯的原料生长在山上,而且山里危险,我们每日进山去采摘最新鲜的,现做现卖。”
“冯掌柜若是大批量收购这些原料,不仅费时费力,还会花更多钱,最关键的是,其他人知道你大量收购,必然会猜到是用来做点心的原料,到时候岂不是更亏?”
陈汐一番话,果然将冯掌柜说动了。
她继续添柴加火,说道,“冯掌柜你也说了,这种点心制作方法很简单,只是原料神秘而已,等大家都知道原料是什么,自己都能在家做了,谁还会来买呢。”
冯掌柜连连点头,“原来如此,想不到这原料如此难得,那岂不是很快就会采光?”
“确实,不过冯掌柜不必担忧,今年采摘完了,明年还能生长。”
冯掌柜却一脸愁容。
陈汐试探性地问,“冯掌柜,可是还有什么疑虑?”
“疑虑倒是没有,只是这点心一旦断货,我这酒楼怕是很难支撑到明年这个时候啊。”
冯掌柜叹息一声,“你方才上来也看见了,酒楼生意并不好,清溪镇就这么大,客人也就那么些人,菜式许久不换新,大家都吃腻了,以往隔日便来的客人,如今好几日才来一次。”
陈汐狐疑道,“来这店里的,不应该都是冲着喝酒来的吗?”
“话是不错,那也没有每日都来喝酒的道理,也是有不少来吃饭的客人,如今大家都不怎么来了。”
“原来如此。”
“那日凑巧见到你卖的点心,我好奇尝了尝,味道竟如此特别,便买回来试试。
不曾想却有奇效,吃过的客人第二日竟又来了,这才有了购买配方的念头。”
“不就是菜谱么,冯掌柜可否给我酒楼的菜单?”
“菜单?陈姑娘说的是菜谱?”
陈汐诧异地看着他,这么大个酒楼,没有菜单?
“我说的是给客人选择的菜单,也叫食单,不是菜谱。”
“这还真没有。”
“那客人怎么点菜?”
冯掌柜讪笑道,“自然是有小二替他们报菜名了。”
陈汐沉思道,“我明白了,冯掌柜我倒是有个主意,虽然咱们镇不大,可周遭村子的人可不少,村里的人也有不少家中宽裕之人。”
“这些人不敢踏进酒楼,就是因为不知里面的价格,担心自己付不起饭钱。”
“冯掌柜可以做个食单,菜式少用牌子挂墙上,菜式多用竹简,将菜品名字刻在上面,客人来了就将食单给他们自己选。”
冯掌柜眼睛闪过一抹光亮,“姑娘这提议不错,如此一来,客人就不会担心价格,点菜时心里也有底。”
“没错,不能只赚大户人家的钱,有钱人才多少,普通百姓有多少?”
陈汐继续给他出主意,“再弄个盖浇饭快餐,还能赚那些整日在镇上摆摊小贩和工人的钱。”
“甚至还能在门口立个打折牌,每日换菜式打折。”
“这,这又是何物?”
陈汐叹了口气,“就是你整个打的木牌,在上面写下特价菜品,原价多少,今日限时降价,这肯定会吸引一波人。”
“盖浇饭就是,将做好的菜,盖在米饭上面,就叫做盖浇饭,只卖一份,平日你们应该也能剩下一些饭菜,这种特价卖给那些穷人,也能卖不少钱呢。”
不由让赵春生想到,她扯着自己衣领,让他看自己是不是饿瘦了。
虽说什么都没看见,可她的动作,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鼻血直流,吓得赵春生一个月没敢见她。
两人来到镇上,陈汐直奔万福楼。
一进门,便有店小二跑走过来,“客官……”
见到陈汐的脸,店小二的声音戛然而止,转变为怒气,“你这个女人来干什么?!”
陈汐怔了怔,盯着眼前男子看了片刻,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他的身份。
居然是老三,赵元丰。
“三哥啊,我找你们掌柜。”陈汐友好的冲他笑了一下。
他娶媳妇的钱被赵铁柱拿去赌了,他恨老两口偏心,一怒之下来了镇上,许久没有回去过了。
陈汐一出现,他便以为是来找自己要钱。
赵元丰拽着她便往外走,陈汐力气抵不过他,被他拽的踉跄连连,“你干什么!”
陈汐挣扎着,赵元丰松开她,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赵春生眼疾手快从身后扶住她,冲着赵元丰说,“你怎么还动手呢!”
而这一幕落在赵元丰眼里,便认为这两人有奸情。
“陈汐,你真是恬不知耻!还敢大摇大摆的带着奸夫来镇上,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
赵元丰指着她怒声大骂,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陈汐没好气地开口,“你在这大喊大叫,本来没有的事,都被你说的真有了,到底谁在丢脸?”
“我和赵春生清清白白的,正大光明走在路上,你开口就污蔑我,存的什么心思?”
原本陈汐对他还有几分愧疚,但原主两口子做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他见面就在这大声嚷嚷,这事儿传出去,影响名声是小,若是真确定她偷汉子,是真有可能浸猪笼的。
赵元丰冷哼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村里人谁不知道?正经良家妇女会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吗?”
“你看见了?有证据吗?我听说狗才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你是狗吗?还是你在污蔑我?”
“你……”
“你什么你?凭空污蔑不犯法是不是?还有,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赶紧让开!”
赵元丰眼底全是厌恶,他挡在陈汐面前,“笑话,我们掌柜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以为你是谁?你赶紧给我离开这里,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否则店里的护卫可不会讲情面!”
陈汐都快被他气笑了,“是你们掌柜喊我来的,赵元丰,你看我不顺眼可以,但是你若坏了我和你们掌柜的生意,你担待得起吗?”
冯掌柜既然想买她的配方,就说明店里卖的非常好,若是谈好了,往后可以长期交易,她就不用在镇上到处跑了。
“就你?和冯掌柜做生意,陈汐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做什么白日梦,你有什么能和我们掌柜交易的?你不会真以为我们冯掌柜看得上你吧?你先打盆水照照自己行吗。”
陈汐反应过来,他竟然以为她是来和冯掌柜做皮肉生意的。
连赵春生都看不下去了,他怒视着赵元丰,“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赵元丰扫了眼赵春生,“我们自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还说不是奸夫,这么护着她,你俩怕是早就……”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赵元丰的话。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连赵春生都愣住了,惊愕的瞪大眼睛,路人也纷纷驻足看了过来,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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