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大妞谢大丫的其他类型小说《强扭个瓜也很甜梅大妞谢大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胖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范晋你来的挺好,省的我再跑一趟书院。”刚还说要去找范晋要债,这不就来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小钱钱们都被她吸引而来。范晋眼里闪过不屑,不过梅大妞刚刚拿了那么多钱,看在钱的份上,他可以委屈自己再给她个好脸色。”拿来吧,以后不要再去书院找我,我不会再见你的。”梅大妞看着伸出来瘦骨嶙峋的手,很白,就是没点肉,像鸡爪子似的。“你是要欠条吗,你没写过我拿不出来,不过你这几年拿我家的钱我都记着,二十多两银子,零头摸了我给你算整数。”范晋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欠条?”梅大妞说:“就是你这几年花的我家的钱,吃的东西就不用还了,二十两整,还钱吧!”范晋说道:“你什意思?梅大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梅大妞:“当然知道,你不是和谢大丫勾搭上了吗,我...
《强扭个瓜也很甜梅大妞谢大丫完结文》精彩片段
“范晋你来的挺好,省的我再跑一趟书院。”
刚还说要去找范晋要债,这不就来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小钱钱们都被她吸引而来。
范晋眼里闪过不屑,不过梅大妞刚刚拿了那么多钱,看在钱的份上,他可以委屈自己再给她个好脸色。
”拿来吧,以后不要再去书院找我,我不会再见你的。”
梅大妞看着伸出来瘦骨嶙峋的手,很白,就是没点肉,像鸡爪子似的。
“你是要欠条吗,你没写过我拿不出来,不过你这几年拿我家的钱我都记着,二十多两银子,零头摸了我给你算整数。”
范晋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什么欠条?”
梅大妞说:“就是你这几年花的我家的钱,吃的东西就不用还了,二十两整,还钱吧!”
范晋说道:“你什意思?梅大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梅大妞:“当然知道,你不是和谢大丫勾搭上了吗,我想了想,你把钱还我,我们的婚事就算没了。你和谢大丫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范晋:“你要和我退亲?”
梅大妞:“对滴!我们的亲事我爹早就去你家退了。现在我们之间是债务纠纷的关系。”
“你再给我二十两银子,我们之间两清。”
“不可理喻!”范晋丢出四个字,转身就走。
梅小豆叉着腰早就堵在他身后,“还钱,你想赖账不成?”
范晋板着脸:“我不欠你们钱,你们休想讹我!”
梅家人都是无赖,连亲事都能拿来讹钱,无耻!
“这些年你拿我家的钱还少了,没有我家供着你,你能在书院里读书?”梅小豆喊道。
范晋:“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读书的钱都是我范家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再胡扯就把你送官!”
梅小豆一缩脖子,范晋是读书人,据说还见过县太爷,不会真把他们送去官府吧?
身为一个小恶霸,对官府先天排斥。
范晋嘴角扬了扬,看吧!谁不怕见官啊,梅家无赖也不例外。
就梅大妞还想嫁给他,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他将来是要做官的,一个村姑哪里能配他,要不是爹娘压着,他才不会和她定亲。
干瘪的小身板,暴躁的脾气。恶霸爹,无赖弟弟,疯疯癫癫的娘,一家子就没一个正常的。
心里还没吐槽完全,脖子被人死死勒住。
范晋瞪大眼睛,脸越来越涨红,手按住脖子下的那只小手,掰啊掰,就是掰不开那几根手指头。
喘不上气……窒息……有点想翻白眼……
手脚开始胡乱的抓啊抓,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感觉只有这样才能表示出他很难受,快要死了的样子。
挣扎间,对上梅大妞那双波灵波灵的大眼,有一刹那的怔愣。
这眼神……
冷漠、无情、没有温度!
她是真想掐死他!范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是的,梅大妞就是想掐死范晋!
她最恨欠钱不还的人,没有之一!
只有经历过末世来临的人,才懂什么叫恐慌和绝望。
那种你东西卖的死贵,我兜里没钱的苦逼感,太可怕了。关键是抢还抢不来。
欠她钱的几个混蛋不但不还她钱,还把她身上能抢的东西都抢了。
要不是她觉醒异能,她不被丧尸啃,也会饿死!
有了空间和自保的本领后,她又找到那些混蛋抢了一遍,附带每人一顿胖揍。
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在末世活着比死更艰难,个个成了穷比她就放心了。
弱肉强食就是那么惨烈。
范晋成功踩在她的死亡线上。
“我……还……钱……”死亡来临前,范晋艰难吐出三个字。
声音很微弱,很小。几乎是张着嘴呼出的气音。
他感觉他就要死了,身子轻飘飘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疼痛也小了,灵魂要脱离身体。
脖子下的小手力道一松,空气迅速涌进鼻腔、胸腔。干瘪的身子像是得到了滋养,生命指数直线拉满。
年轻人恢复快,没一会儿范晋就呼吸正常。忽略白的跟鬼似的脸,一切正常。
两腿一软,坐在地上。
梅大妞的小身板在他眼里成了吃人的怪兽。
“早说不就没事了,你说你图啥。”这不是贱骨头。
范晋身子开始发抖,气的。
“我身上没那么多钱。”
穷学生嘛,可以理解。
“写个欠条按个手印,签个名你就可以走了。”
梅小豆说:“姐我们没有笔和纸。“
梅大妞上前,掀起范晋的常服,露出白色的里衣。
嘶啦一声,手里多了一块见方的整齐白布,又抓住范晋的手指甲一划,范晋就看到自己的中指出血了。
“写!”梅大妞说。
范晋嘴唇哆嗦着看梅大妞,身子一动不动。
梅大妞挑眉,又要反悔了这是?
一滴滴的血顺着手指流下来,掉在地上,梅大妞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左手。
“抱歉,刚刚没注意到。”
范晋还没从懵逼中醒过来,右手手指又一疼,血又流了下来。
这次是右手食指,写字是最合适的手指,梅大妞满意的点点头。好贴心!
一封血淋淋的血书出现在在三人面前,知道的是欠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亡国遗书。
梅大妞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很好,没几个字是她认识的。
她很疑惑这是个什么时代,这里的文字像汉字,可她就是不认识。
按说不应该这样,就算是繁体字,她也不是没见过,就没见过比繁体字还繁体的字。就很玄幻。
这里的人说的语言没太大差异,她听得懂,怎么写在纸上就成谜了?
梅小豆从范晋身上搜出两吊钱,掂了掂,“这些就当这些年的利钱,有钱记得还账,不然你小子别想好过!”
梅大妞一拍他的头,这么要账能要得到吗。
对着范晋说!“三天后你把钱凑齐,是送到我家去还是我们去书院门口找你?”
范晋浑身一震,“我,我,我送到你家去,你别来找我!”
梅家无赖去书院门口闹,书院他也就不用待了。
范晋眼神晦暗!
被褚珞从头到尾、里里外外无死角问候了一遍的梅大妞,第二天早早起来,带着梅小豆去了镇子。
褚珞听着姐俩走远没了动静,动了动身子。
身上还是疼,不过红肿消得很快,也不知梅大妞给他怎么捣鼓的,不过他很确定是梅大妞救的他。
那根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管子他是切切实实摸到的。
透明的液体顺着管子输入到身体里,让人匪夷所思的紧。
换上自己的衣服,褚珞出了房门。
院里静悄悄的,打开院门迈腿往外走。
对上了梅金山那张略带风霜的脸。
“女婿,怎么不多睡会?咱家就两亩地,不用去太早,庄稼地里有露水,太阳出来咱再去。”
这个女婿找的不孬,进门就知道干活,好窝心!
梅金山心里热乎乎的。
褚珞被梅金山带回了房里,梅金山贴心的关好房门,自己也回了屋里。
褚珞不知道这位这么早,从外面回来干啥去了,只知道他没走成。
闭着眼假寐。
院里恢复安静,想必梅金山睡回笼觉去了。
再次走出房门。
这次他顺着墙根走。
墙角有个柴禾垛,他看到了自己的宝剑静静的躺在地上,还沾着不少木屑。
脸上扭曲了一阵,心疼的拿起剑,慢慢把剑身擦干净。
他们居然用自己的破军砍柴?
这可是随他征战沙场的宝剑,不知道饮了多少敌军将士的血,居然被他们拿来当砍柴刀?
眼里带上猩红,怒火冲天。
身上的肃杀之气慢慢在他周身萦绕。
冷漠的眸子回头看向正屋的方向。
“女婿,怎么起这么早?家里的柴够用,不用再劈了。对了,你想要劈柴,让小豆去三叔家借砍刀来用。这个玩意儿不好用。”
梅娘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不过,她对这个捡来的便宜女婿很满意,眼里有活是个会过日子的。
褚珞手里的破军被梅娘拿走,在低头,手里多了一个白面馒头。
“还热乎的,赶紧吃。”
梅娘把破军剑扔在柴禾垛上,慈爱的看着褚珞。
褚珞呐呐的说:“它叫破军,是我的剑。”
梅娘点头:“是有点破,委屈你了,等你爹有空让你爹给你做一把新的。”
手里拿着白面馒头,褚珞被梅娘慈爱的送回房里。
直到躺在床上,褚珞也没想明白两个问题。
早上没开火,热馒头哪里来的?
还有,梅金山给他做把新的是什么梗,难道要削根木头刻一把?
这一家子就没一个正常的。
白面馒头的香气丝丝缕缕传进鼻子里,褚珞肚子咕噜噜响了。
前天没给吃东西,昨天喝了一锅稀的不能再稀的粥,他饿了!
大白馒头进嘴,心情也好了许多,因为破军带来的那点不快,好像被治愈。
咽下最后一口馒头,褚珞又去了柴禾垛,拿起自己的剑,慢慢的摩挲着。
“女婿,该出发了。”梅金山从身后出现。
褚珞握紧了手里的剑,这家人走路都没声音的,为什么他一个习武之人总能被吓到。
梅金山看了看他手里的剑,一脸嫌弃。
“这剑卷刃了,改天我给你做一把。”
又来了!又来了!
不愧是夫妻,连说的话都一样,口气都不来变得。还有,他的剑为什么卷刃,他心里没数吗。
谁家的剑能拿来劈柴的?也不怕崩着脸!
还做一把,口气真大!
他的破军可是他祖父请铸剑大师,花费九九八十一天日夜锻造出的极品,梅金山能做出个啥。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他拿着把桃木剑,站在敌军面前送死的萧瑟画面。
一把锄头出现在面前。
褚珞面无表情的脸终于皲裂了。
锄头!
锄头!
这要是动起手来可能还不如桃木剑。
“家里就一把锄头,先给你用,拔草我用手就行,走吧女婿。”
我可谢谢你。
他感觉在梅家,自己的智商有所下降,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梅金山走在前面,手里拿着一个竹篮子,里面有梅娘给她准备的干粮和水。地离家有点远,中午不准备回来吃饭。
梅家住在山脚下的村边子上,要去地里必须从村里穿过去。一东一西方向相反。
褚珞扛着锄头跟在他身后,梅金山边走边和村里人打招呼。
村民们都稀奇的看着褚珞,“金山,你家来且了?这个后生是谁啊。”
梅金山大声说道:“我女婿!”
“啊?你家大妞不是定的老范家小子吗,你就扯吧!”
梅金山翻了个白眼:“范家小子跟我家大妞定了亲,还能和谢家丫头勾勾搭搭,人品不行,昨儿我就把亲给退了,我闺女才不嫁品行不端的人。”
村民们都沉默了,这话槽点太多,他们不知先吐哪个。
梅金山居然嫌弃范家小子的人品,话说梅家有人品这东西吗。
这么大刺刺的说出范家小子和谢家丫头勾搭在一起的话,你人品就端了?
还有,昨天退亲,今天就把新女婿领出来炫耀,你哪来的脸说人家的。
这些话他们都在心里腹诽,不敢当梅金山的面说,怕挨揍。
再者,范家小子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他们也不太爱搭理,所以人们乐的看梅金山抹黑老范家。
褚珞身上的伤虽然没大碍,让他行动自如还差那么点。
眉眼长的精致俊美,腿脚看着有点瘸。村民们纷纷摇头:“可惜了的一张俊脸,居然是个瘸子,梅金山找了个瘸子做女婿。”
一瘸一拐的褚珞扛着锄头,背影相当惨烈,村民们叹息不已。
经过谢家门口时,院门正大开着。院里的情形能看个大概。
谢二正坐在小凳子上拿着茶壶沏茶水。
旁边有个竹子编的简陋摇椅,躺在上面的人正悠哉悠哉的晒太阳。
“公子请喝茶,这是我昨天特意去镇子里买回来的好茶叶,掌柜的说是今年的雨前龙井,您尝尝可是那个味。”谢二呲着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
乔逸沉拿起茶杯,这茶杯也是谢二昨天买回来的,嘎嘎新。
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微微点头:“是雨前龙井,不过不是今年的新茶,你被掌柜的骗了。”
谢二惊呆了,这人嘴也太刁了,一口茶水下去,就喝的明明白白。
“可恶,他居然敢骗我,明个我就去找他算账去!”谢二看乔逸沉没说话,有点讪讪的。不应该他顺势拦住他。说这个也挺好,不用去了吗。
雨前龙井都是他咬着牙买的,还新茶,那得多少钱?
掌柜的说明前龙井比雨前龙井好,可价格更好。该死的谁能告诉他,都是茶叶,都是沏水喝,为什么价钱差那么多!
他长这么大,也没喝过好茶水,买过好茶叶。手里有几个钱还想着打牙祭呢。
要不是为了这人高兴,他一辈子也不会买茶叶,华而不实,没有吃肉来的过瘾。
乔逸沉小口小口品着茶,忽然看到大门口路过的梅金山和褚珞。
看到褚珞扛着锄头,腾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
“嘶!”动作有点猛,身上的伤疼的他倒抽一口气。
两人隔空相望,同时瞪大眼睛。
褚珞没想到会这么快看到乔逸沉这个狗东西。
“乔逸沉?”
乔逸沉冷哼,几天不见而已,你就不认得我了,你可真能装。”
褚珞嘴角勾起来:“你包的跟只土狗似的,我差点就不认得。”
乔逸沉……
身上伤太多,胸口,胳膊腿都被包起来,他现在的形象着实不怎么样。
奇怪了,褚珞伤的明明和他不相上下,他怎么没事人一样?救他的人给他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你的伤好了?”不能吧,伤是他砍的,到底有多伤口,他都清楚,可这人神色一派淡然,哪里像受过重伤的样子。
褚珞:“我一点轻伤不在话下,不过你看来快死了的样子,要不要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去西天。”
乔逸沉咬了咬牙,“那你就过来受死吧!虽然我有伤在身,弄死你和碾死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女婿,你认识他?”梅金山看向褚珞。
褚珞虎躯一震,忘了这茬了。
“四郎,赶紧回家去,你娘知道该揍你了。”这小子好不学,说的都是什么带颜色的废料。
“没事大姐,这话就是我娘和我说的,她不会骂我的。”
梅大妞……就很无语。
话说这年头,除了上学堂的孩子会被夫子模板式的教育,其他孩子的三观长成都看父母了,这娃有点随娘。
姐两个挤进院里,梅大妞轻车熟路的往范晋房间去。
房门关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几个脸皮厚的女人在院子里张扬。
这哪行?不让大家看到她不就白折腾了。
一抬脚,本就简单的不怎么经踹的门就被她踢开。
屋里的情形一览无余。
梅大妞懵逼了。
说好的三人行呢?
怎么就两个?
另一个去哪了?
“大妞啊,知道你在意范家小子,可你到底是没出嫁的大姑娘,看这些可不好,赶紧的出来。”刘小莲心里鄙夷。
这个梅大妞没见过男人,家里都有上门女婿了,还惦记着范晋,闻着风就来了。
“什么情况这是!四婶,你知道不?”
乔逸沉那个搭头不见了!
屋里就范晋和谢大丫两人,难道中途醒了自己跑了?
刘小莲一脸八卦:“大妞你来晚了不知道,范家的儿子闺女闷声干大事,两兄妹一夜之间都有着落了,这下媳妇女婿都有了,你别惦记了。”
梅大妞???
忽然想到什么,她去到范彤彤房间。
他娘的!
这个世界这么疯狂!
揉了揉眼,再看一眼确定下。
范彤彤衣衫不整的坐在床沿上,被褥散乱,乔逸沉还闭着眼,白花花的半截身子露在外面,被子只盖到腰上。
好嘛!
范晋和谢大丫都没这么大尺度。
两人穿着整齐的衣服躲在房间里,应该是怕外面的人进去,才关的门,这二位看着像成了啊。
妥妥的捉奸现场有木有!
梅大妞眯着眼打量范彤彤。
昨晚范家老两口和范彤彤都被她扔在外面,一是怕他们提前醒了坏了她的事。
二则是利用这三人把外面的人引进来捉奸,这个范彤彤还真能装。
就特么很玄幻!
见过抢男人的,见过雌竞的,就没见过抢着送死的。
“四婶,这是不是要浸猪笼啊?一家子不要脸的,把村子的风气都带歪了,这以后谁敢娶咱们村的姑娘,谁敢嫁咱们村?啧啧,伤风败俗啊……”
今天不把她装猪笼里,她就不姓梅!这货居然敢利用她!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事她没少干,全都是她乘别人的凉,还没人能白占她便宜。
范彤彤原本半遮半露的脸,听到她的话瞬间惨白。
“梅大妞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家的事轮不到你管,你给我滚出我家!”霍霍他家还不够咋滴,今天还特么来。
她就想给自己找个好人家嫁了怎么啦,狗拿耗子!
刘小莲附和道:“可不是嘛,范家会养娃,这下连媒人钱都省了,真省心!”
范大湖和范晋娘这时候不知从哪里挤进人群,范晋娘脸色铁青,眼里一片猩红。
“天杀的,这次你满意了?我闺女儿子都被你毁了名声,你怎么这么恶毒!你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
梅大妞眼神犀利,泛起了冷意,抬手一个大嘴巴子过去,范晋娘的话戛然而止。
“你倒是会生会养,儿子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有婚约的情况下还和别人勾搭在一块,忘恩负义!女儿?”看了范彤彤一眼,眼里不屑一顾。
“女儿更不要脸,看见男人上赶着往人身上爬,别人躲都来不及,她是生怕捉奸落下她,小刀拉屁股开眼了!”
范晋和范大湖夫妻同时醒过味来,豁然开朗:“对,昨晚我们夫妻答应了,呃……这位公子的求娶,我家彤彤是他的未婚妻,我们自己家的事,你们管不着。”
有了婚约在前,就是人家小夫妻自己的事,就算有点什么,也不过是小打小闹,浸猪笼什么的就过分了。
刘小莲不知从哪站出来,“你家闺女定下亲事,你儿子和大丫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太高兴了把大丫喊来一起庆祝一下?”
最后庆祝到床上去了。
众人摇头,
不合理,
绝对不合理!
范晋娘瞪眼大声吼道:“是又怎么样!我儿和谢家丫头情投意合,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商量婚事,有什么奇怪。”
刘小莲插着小细腰,阴阳怪气:“什么情投意合,就是勾勾搭搭,我家大妞都被他们绿了,也就你厚着脸皮说这些,我都替你臊的慌。”
梅大妞胸口一堵,瞪了刘小莲一眼。
你插别人刀的同时也不能也给她来一刀啊,这一看就是无差别攻击,和这个四婶的亲情也就几斤野猪肉的重量。
“不瞒大家说,我早与梅大妞退了亲,以后各自嫁娶互不相干,我和大丫也定下婚事,昨晚酒醉情难自制才……等摘下良辰吉日后,请大家吃杯喜酒。”范晋斯文羞涩的低头。
围观群众都安静下来,听范家小子一顿说,忽然觉得这事也没那么严重。
人家有婚约,就算没管住自己,也不算耍流氓,最多也就是血气方刚……哎,都是过来人,他们懂。
乔逸沉成功扭转形势,挑衅的看了眼褚珞,又扫了眼范家众人,这样也好,他能名正言顺的让范家人给他办事。
就谢二那个愣头青,都走了两三天了,还没回来,石沉大海啊。
至于什么婚约,他想都没想过,云泥之别,又怎么会有以后……
褚珞虽然达到自己的目的,可就是感觉没爽到,他是想坑乔狗,可不是真给他找对象,这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让他不开心。
梅大妞同感。
凑到范彤彤身边一伸手:“谢媒钱给一下,别说你不懂,我可以给你详细展开说说……”
范彤彤感到赤果果的威胁。
“我也给你二十两,咱们两清?”
梅大妞直起身板,小手摸了摸范彤彤的脸:“真是个小机灵鬼!”
范彤彤……
其他人离得远,听不到两人说什么。
褚珞听的一清二楚。心里一动。目光放在乔逸沉身上。
要说谢媒钱,他也可以有!乔逸沉身上应该有钱。
乔逸沉此时浑身无力,褚珞在他身上一顿扒拉后,被蹂躏的快要碎了。
范彤彤心疼的眼都红了,心里暗骂褚珞粗鲁、莽夫、下流胚!
褚珞数了数手里的银票,整整一千两,几个金花生。还有两块玉佩,一个金镶玉的吊坠,连乔逸沉头上的白玉发冠都没放过。
这厮衣领袖口都镶嵌着米粒大小的珍珠,还真是讲究。要不是人太多,他就上手薅了,那都是钱啊。
“褚贼!本公子早晚剁了你!”乔逸沉眼神如刀。
褚珞眼神忽的一变,杀气蔓延。两人之间的气场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啪!”一声脆响。
乔逸沉挨了个大比兜。
时间静止中……
褚珞和乔逸沉都惊呆了。
梅娘收回手,力气大了点有点麻,来来回回甩了甩。
“娘~”声音那叫个温声细语,那叫个温顺可人。
“女婿你别怕他,有爹娘在不会让他欺负了你去。”梅娘神色郑重,语气坚定。
是的,他就是胡咧咧编的,给闺女女婿来点仪式感。树立一个高大神圣的老父亲形象。
“爹你倒是快磕头,我们可就等着看了。”梅小豆催促道。
梅金山一巴掌拍过去,梅小豆头上挨了一下子。
巴掌打在梅小豆头上时,一个物件忽然从天而降!
大风刮过!
“啪嗒”一声响。
一个灰扑扑的方形包裹从圣蛋树上掉下来。
梅金山?
梅大妞??
褚珞???
梅小豆????
“顺风快递!”梅大妞惊呆了。
梅金山也瞪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粗糙的大手,和梅小豆毛茸茸的鸡窝头。
“这是一巴掌呼下来的?”
梅大妞连连摇头,这画面她不要太熟,“爹,应该是确认收货!”快递嘛,自然要签收。
梅小豆把头送到梅金山面前:“爹你多打几下,这样也能多签收几个包裹。”
爹说的没错,不管是什么,他都不嫌弃,更不嫌多。
梅大妞也很好奇,小豆的头难道是什么世界的维度开关?
梅金山抬起手又拍了一下梅小豆的头,天上没反应。
梅小豆说:“爹你用力,这次和刚才的力度不太一样,难怪不管用。”
梅金山回想了下刚才的力度,角度以及他的态度,努力复刻一遍。
梅小豆又挨了一个大耳刮子后,满足的露出一个笑:“对!就是这个劲!”
“啪嗒!”
地上又出现一个包裹。
“再打一下,打,接着打!”梅小豆就像打了鸡血,激动的喊起来。
梅金山刚要下手,被梅大妞抓住手,颇有些无语的指了指头上。
刚刚他们三人早就解锁方式的时候,褚珞跳上树。茂密的树叶层层叠叠,立刻掩盖了他的身影。
这个包裹分明是从一只手里掉下来的,看来他知道上面的情形。
她虽然也能跳上去,但不想让褚珞看出来她的能力,这货不知要做什么,可不能让他把老底都摸清楚。
父子俩往头上看,上面又丢下一个东西下来,这次是镰刀。
褚珞站在树上面总算把树顶上的情况看清楚。
这棵树生长的位置,角度相当刁钻,而且没有大分叉,全都是细小的树枝,在配上茂密坚韧的树叶,形成了一个凹型的整体。
不仅有鸟在上面筑巢安家,还有很多不应该属于这里的东西。
镰刀、铁棍、汤锅、饭碗、还有类似裤衩子形状的布料衣物……
难道有人住在这里?用品还是挺齐全的,过日子是没有问题。
摸索了几下捡起来的铁棍,忽然抬头仰视陡峭高耸的山顶。
那里!
原来在那里……
听到树下梅小豆上赶着找抽的话,嘴角勾起。
褚珞坏心眼的丢下去一个包裹,下面激动又欢呼,又丢下去一个镰刀,这个实用,拿回去割草,地里太埋汰,有了这个他就不用用斧头,讲真,斧头确实不好用。
想到这里,神情有一瞬扭曲。
他应该是脑子真的不好使了,居然还会想着回去下地干活。
事情既然有了新的进展,也是时候离开了。
树下的梅家父子正在拆快递。
两个包裹已经被打开。
一个里面装的是随身衣物,藏青色的男士短打褂子和同色系的裤子,崭新崭新的,一看就没上过身。
一个里面是些小巧的瓶瓶罐罐,还有几个小纸包。丝丝缕缕的药气从里面散发出来。
“女婿,上面啥情况?”梅金山见褚珞跳下来。
褚珞:“这些东西都挂树顶上,应该是风刮下来的被爹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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