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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慕雨萱裴淮安

慕雨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音才落。这时,裴安玉不知从何处突然冲了过来,她一把推开慕雨萱,眼里满是愤恨:“胡说!你这个骗子!又来我哥哥面前胡说八道什么!”“哥,你忘了她是怎么威胁的你吗?你现在难道还要相信她?”裴安玉一身的伤,脸色苍白,可一双眼睛却死死瞪着慕雨萱。裴淮安连忙拉住了弟弟:“安玉,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里好生休养吗?”“我不放心,我想要亲自去接他回来。”裴安玉解释了一句,随即又敌对地看向慕雨萱,“哥,你不要怕,有我在,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让这个人伤害你的!”裴淮安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外人不知慕雨萱的情况,他也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昨日还在对慕雨萱冷面相对,今日就能以友相待了。毕竟慕雨萱如今的两面性,本就让人捉摸不透。好在慕雨萱也并未生气,只...

主角:慕雨萱裴淮安   更新:2025-02-17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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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雨萱裴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慕雨萱裴淮安》,由网络作家“慕雨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才落。这时,裴安玉不知从何处突然冲了过来,她一把推开慕雨萱,眼里满是愤恨:“胡说!你这个骗子!又来我哥哥面前胡说八道什么!”“哥,你忘了她是怎么威胁的你吗?你现在难道还要相信她?”裴安玉一身的伤,脸色苍白,可一双眼睛却死死瞪着慕雨萱。裴淮安连忙拉住了弟弟:“安玉,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里好生休养吗?”“我不放心,我想要亲自去接他回来。”裴安玉解释了一句,随即又敌对地看向慕雨萱,“哥,你不要怕,有我在,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让这个人伤害你的!”裴淮安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外人不知慕雨萱的情况,他也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昨日还在对慕雨萱冷面相对,今日就能以友相待了。毕竟慕雨萱如今的两面性,本就让人捉摸不透。好在慕雨萱也并未生气,只...

《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慕雨萱裴淮安》精彩片段


话音才落。

这时,裴安玉不知从何处突然冲了过来,她一把推开慕雨萱,眼里满是愤恨:“胡说!你这个骗子!又来我哥哥面前胡说八道什么!”

“哥,你忘了她是怎么威胁的你吗?你现在难道还要相信她?”

裴安玉一身的伤,脸色苍白,可一双眼睛却死死瞪着慕雨萱。

裴淮安连忙拉住了弟弟:“安玉,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里好生休养吗?”

“我不放心,我想要亲自去接他回来。”

裴安玉解释了一句,随即又敌对地看向慕雨萱,“哥,你不要怕,有我在,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让这个人伤害你的!”

裴淮安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

毕竟外人不知慕雨萱的情况,他也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昨日还在对慕雨萱冷面相对,今日就能以友相待了。

毕竟慕雨萱如今的两面性,本就让人捉摸不透。

好在慕雨萱也并未生气,只是静静看着她,神态沉稳:“你若不信,我们一同去陈农妇家看看便知。”

“好!”

裴安玉身上全是伤,可眼神却是执拗异常,“可若是我真救出了景程,你绝不能再阻扰,也一定要让他恢复自由身!”

闻言,裴淮安扶着裴安玉,看向了慕雨萱。

慕雨萱眼底露出几分惋叹,最终还是点头:“好。”

有了这声应允。

一行人再度前往陈农妇家。

这次没有任何提前动静,一路到了农院前。

裴安玉拖着一身伤正要敲门。

却听里面忽地传来了男人的笑声——

“娘子,这一遭真是赚了!没想到京城的姑娘还正是有钱得很!”

“怎么?心动了?你要不真跟那丫头私奔得了?”

陈农妇揶揄的声音粗狂笑道。

可徐景程却是哼笑了一声:“胡说什么呢!我心里可只有娘子一人,我跟着娘子才过得快活!她那满脑子只有花前月下的年轻姑娘,哪有什么本领?”

“再说了,那些高门的规矩最是多了!而这种千金小姐,最是花心了,表面上跟我情意浓,可这次回去,她恐怕连我是谁都要忘了。”

“她们的真心呐,最不值一提!”

那声声嘲讽如利刃刺耳。

裴安玉整个人僵在门口,脸色煞白,气急攻心,竟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安玉!”裴淮安神色一慌。

听见声响,那院门也当即打开。

陈农妇的声音狠厉传来:“谁在外面?”

下一刻,透过打开的门,坐在院中的徐景程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他一身锦衣,面色红润,哪有半分受过殴打的模样?

对上裴安玉苍白的面容,他脸上的笑意当即一僵:“裴……裴安玉,你怎么又回来了?”

裴安玉一口血吐出,侵染了衣裳。

裴淮安心口一紧,定定望着里面的人,替妹妹开了这个口。

他哑声说:“我妹妹一心只想救你,她今日拖着这病重的身子,是来给你求自由身的。”

闻言。

徐景程神色僵住,眼眸震颤,似是不可置信:“怎、怎么可能……”

在他过往的经历中,从未有过一个人在受过敲诈后,还一心想要救他。

可慕雨萱在这时站了出来,她的手里拿着一张盖了官印的和离书。

“是真的,原本我答应了她,只要你愿意,你就是自由的。”


循声看去。

慕雨萱眉头皱起,却未曾从记忆中寻到对应的人。

她眉梢轻挑:“你是何人?”

“我?我是淮安的未婚妻!”

那人语调高昂,大步朝两人走来。

裴淮安也抬眼看过去,来人眉清目秀,也生的貌美。

在他的旧记忆中对此人并不熟悉。

可在他新记忆里,关于这人的种种却忽地翻涌而来。

秦远霜。

京中太傅之女,亦是他后来定婚的未婚妻。

只是后来,裴父卸下官职,病重身亡。

人走茶凉。

京中各家各府便也开始疏离裴家。

秦家也在其列,秦家人曾多次派人来明里暗里说想要退亲,可碍于面子,碍于种种流言,始终不敢直说。

而裴淮安看得明白,他从未想过要牵累她,就主动将所有的聘礼都收了回来。

这桩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原本以为两人就该从此再无瓜葛。

可偏偏秦远霜却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那次退婚见过他一面后,竟莫名怎么说都不肯退婚。

即便两家已经解除了婚约,她本人却还是始终以他未婚妻自居。

她说他等他丧期结束,愿意等他重新婚配。

要说没有触动,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李时间,二十岁的慕雨萱已经离裴淮安的生活很远了,他从答应那桩婚事时,自然也是下过将秦远霜当妻子的决心的。

只是他并没有再像喜欢慕雨萱那般,再去喜欢秦远霜了。

因此,秦远霜说要等他时,他心中更多的是感动。

也仅此而已。

因为裴淮安心里清楚,他们两人不可能的,秦远霜愿意嫁给他,秦家也是不愿意的。

在那个时候,没有哪个家庭想要接下他们裴家这个烂摊子。

而秦远霜心性并不稳重,玩心重,只能靠家中。

她无法抵抗家中。

所以在第二年,她终究还是按照家中安排成婚了。

“即便我已经成婚,你也依旧是我未婚夫。”

秦远霜总是这样说。

裴淮安听在耳里,也就左耳进右耳出,只将她当做是好友,没有过多的接触。

好在秦远霜的夫君也是位极好的性子,看得出来裴淮安对秦远霜无意,他也就放下心来,更是时常跟他来往,两人倒是成了好友。

比起秦远霜,如今裴淮安倒是跟她夫君更熟。

秦远霜口中这未婚夫的称呼,都已成了满城皆知的玩笑话,无人会当真。

除了,离京十年的慕雨萱。

此刻。

听见秦远霜的称呼,她的脸色自然是难看得很。

“胡说什么?”慕雨萱厉声呵斥。

秦远霜却站在裴淮安面前,神色飞扬介绍,“我是秦远霜,是跟裴淮安正儿八经定过亲的,只是后来发生了变故尚未成婚,只消淮安点头,我立马就嫁给他!”

这话一出。

慕雨萱的脸色更是难看了起来,她本想否决,可却又忽地记起来,曾经的慕雨萱在写给裴淮安的信中倒是确实提过一嘴,他又定过一回亲,是秦家的长女。

那便……不正是面前的人?

慕雨萱神色大震。

随即就见秦远霜钻入了裴淮安的伞下,两人共撑一伞。

秦远霜瞥她一眼:“慕雨萱,我今日回京才听闻你回来在纠缠我未婚夫,当初可是你亲手推开了他,如今还想吃回头草不成?”

“当初你险些把我打个半死说的那番话,你怎的如今自己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话音落地。

裴淮安和慕雨萱皆是一愣,神色露出几分诧异。

“她/我找过你?”


那头自然许久没有任何回应。

知道十七岁的慕雨萱不会再看信,他反而轻松自在许多。

裴淮安盯着纸面许久,终究还是将其收起,没再多写一个字。

他知道,自己的这句希冀不过是一场妄想。

十七岁的慕雨萱永远活在过去,来不到他面前。

自从慕雨萱落下那话过后。

裴淮安本以为她会对他做些什么,可奇怪的是,之后几天时间,她反而异常安静。

她没来寻他。

可他的心却始终惴惴不安,总觉有什么不对。

直到这日。

府外却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李承乾。

裴淮安来到厅中,看见李承乾,心绪一时复杂。

新记忆中,李承乾没有跟刘家和离,因此他和他夫人有了孩子……

裴淮安思绪微怔,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明白为什么慕雨萱会恼羞成怒了。

她捧在心尖上的人,如今成了别人的丈夫,她满心期待的孩子,成了别人的孩子。

这样大的冲击,也难怪她会说是他毁了她的人生。

回过神来。

裴淮安这才看向李承乾,“李公子,你有何事?”

李承乾愣了一愣,却是笑了下:“裴公子,我是来给你这个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佩来。

此刻的李承乾好似跟裴淮安记忆中的李承乾不一样,他的眉眼间只有温和,不再有那些钩心斗角的得意。

裴淮安心中一怔,看向了玉佩:“这是?”

“是慕大人十年前让我在你大婚之时赠给你做新婚礼的。”

李承乾笑着解释了一句,随即又叹了口气,“不过裴公子至今未娶,我过几日却要随我娘子举家迁离京城,怕以后没有机会,本来是想先还给慕大人……”

说到此处,李承乾的眉头微蹙,又道:“但上次见了慕大人,总觉得她跟从前不太一样了,当初她说,若她变了,就让我离她远些,虽然我不明白,但想想还是将这裴礼先送来给你了。”

心里冒起细细麻麻的酸涩来。

裴淮安看着他手里上好品质的玉佩,一时愣住。

这是十七岁的慕雨萱送他的裴礼。

“多谢。”裴淮安没有拒绝,伸手接了下来。

李承乾走后。

裴淮安拿着那玉佩回到了屋内。

他望着那已经没有任何回复的纸面,忽然,很想十七岁的慕雨萱。

泪水一点点充盈眼眶。

他终究还是提笔,忍不住想再写些什么。

可纸面却不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他落字,可墨水在无论如何都无法显现。

旋即,就见所有的字迹在这时忽地化为幻影,在他眼前一点点消散。

“不……不要……”

裴淮安伸手试图去阻拦。

可这页唯一能让他和十七岁的慕雨萱联系的信纸,也在此刻一点点化为云烟消散!

不过须臾。

那页信纸便已经消失无影,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裴淮安瘫坐在椅子上,怔然失神。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下人的禀告声:“公子,那位慕大人又来了。”

厌恶之情骤然从心底升起。

裴淮安眸色沉沉,下意识要拒绝。

可思及她种种行为,他也知这拒客之举恐怕无甚作用。

她想进,便总要闯进来的。

整理好情绪,裴淮安还是动身去前厅。

到了厅堂。

他远远便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可今日,她仅仅只是站在那里,恍惚间,竟又有了几分年少的光风霁月之姿。

但很快,他将这错觉甩出脑海。

他冷着脸走上前,语气不耐:“慕雨萱,你今日又想做什么?”

话音落地。

前方的人影转过身来,她神色轻扬,带着喜色。

眼底那些疯狂和偏执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只有一片赤诚。

她眼中隐隐泛红,嗓音哽咽。

“裴淮安,你说想见我,所以我回来了。”

心中咯噔一下,几乎骤停半拍。

裴淮安浑身一震,满是不可置信。

他认出来了。

认出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

是十七岁的慕雨萱!


泪水滴答落在了纸面上,洇开了字迹。

我心狠狠抽痛。

盯着纸面上的问题许久,我红着眼眶落字:他过得不开心。

那头立马关切问:为何?

我拿笔的手轻微颤抖,并未正面回答,只说:你若真心为他好,便离他远些。

那头默了片刻。

旋即浮现慕雨萱飞扬的字迹:又想诓骗我?我才不信。

记忆在我脑海里盘旋。

我抿紧了唇,到底是下了决心落笔:你今日是否还送了他幼犬?

慕雨萱字迹仿若透着喜色:对,淮安对那幼犬很是喜欢。

我凝神,沉沉落笔——

可那犬性凶,后来咬伤了他。

一句话。

那头便没了回应,似乎正在诧异。

我当即又往下写:正月十五上元节,你带他去花灯会,意外走散,他会失足落水。

慕雨萱,这些,都是你带给他的不幸。

每写一字,我的心便痛几分。

其实不是这样的。

幼犬性温,是被人投药才会失去控制咬伤了我。

花灯会落水,也只是一场意外。

这次。

那头沉默了很久。

旋即回复的态度竟真带几分慌意:幼犬我明日便去要回来,花灯会我亦会始终护着他。

我落笔很慢,却字字都冷:你护得了他一时,可护得了一世?

——我会。

慕雨萱的回应坚决有力。

言下之意,是她怎么也不会放手。

这一刻。

我却只觉得荒唐。

十七岁慕雨萱的真心让我觉得荒唐无比。

若她真的情深到海枯石烂,为何十年后的她,会是这般绝情模样?

我无心再回复,收回信纸。

正在这时。

门外却传来下人急匆匆的禀告声。

“姑爷,裴老夫人来了。”

我一愣,继母?

我匆匆起身来到前厅,却见慕雨萱已经在了。

旋即就见继母红着眼上前来。

“淮安,我也是实在没法子才来寻你,想替你妹妹求个差事,可成?”

父亲死后,继母几乎没麻烦过我,这次可见是没了办法才来找我。

我心一紧,看向旁边的慕雨萱。

还不等我开口,慕雨萱已经毫不留情冷漠拒绝:“不可能。”

她没留一点面子,拒绝过后便转身去了内院,俨然是赶客之意。

望着她的背影,我手不觉紧攥。

送继母出府时。

我心生歉疚,低声道歉:“对不住,帮不上忙……”

继母看我几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失落叹息。

“罢了,我知你也在这府上过不安生,是我不该来。”

这话让我心里一时发紧酸涩,回不上话来。

“忍忍吧,总归你还有个正牌夫君名头。”

继母这么劝我一句后,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我却失神站在门口许久。

回到屋内。

慕雨萱竟然在等着我。

我脚步微顿,便听慕雨萱神色冷沉地开口:“等我和承乾的这个孩子孩子出生后,我想抬他为平夫,与你平起平坐。”

轰然一下。

这话如雷打在我的耳边,让我整个人僵住。

继母的话回旋在我脑海。

我在这府上,本就已经毫无尊严可言,唯独剩了个正牌夫君的名号。

可现在,慕雨萱竟然连这个名分都要夺走!

隐忍多时的委屈和怒火升起。

我忍着心口的痛意,攥紧手看慕雨萱。

向来顺从慕雨萱的我,第一次开口拒绝。

“若我不愿意呢?”


“李府?大人忘了吗?李府全家被贬,已迁至岭南。”

身边的近侍拉住了她,忙道。

慕雨萱脚步一顿,眉头皱起,她背手而立,恍然明白过来,原来李家跟她记忆中并无不同,思及此,她再度开口:“那李家独子李承乾……”

“李小姐与刘家小姐成婚,如今是刘家的女婿。”

侍卫这样解释。

慕雨萱眉头却皱得更深了:“他并未和离吗?”

“大人!这话可不得乱说。”

侍卫眼底满是震惊,他不明白怎么就一夜时间,他家大人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不仅发了疯似的去裴府找裴公子,如今还要惦记上那已为人夫的李公子了!

从前的大人每回暗地回京,就算再想见裴公子,都只能克制趁着夜色在裴家墙头站一晚上,也不敢出面。

可今日,大人不仅去闯了裴府,似乎还跟裴公子闹了极大的不愉快。

简直跟之前的大人判若两人。

当然,这些话侍卫也只敢在心底想想。

慕雨萱却是脸色沉沉,转身回了房。

她的眉头未曾舒展开来。

此刻的现状让慕雨萱感到无比陌生,无所适从,她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一切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可所有人都告诉她,一切都是她自己做出的决定。

他们告诉她,十年前是她自己去坚持退婚,也是她自己毅然决然要离开京城。

甚至后来听说李承乾也有意与她定亲,可却被她一口回绝,之后十年更是从来未跟李承乾有任何接触。0

这跟她原本的人生截然不同。

慕雨萱陷入了沉思。

可忽然,她却有些记不起来,自己是为何会喜欢李承乾,又为何要冷落裴淮安了。

隐约只记得一开始,她分明是想着要与裴淮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变故发生在李家被贬时。

李承乾乃是她的恩师之子,被贬岭南时,恩师郑重嘱咐她,希望她能在京中好好照顾她的独子。

即便那时李承乾已与人成婚,恩师依旧不放心。

而后来,恩师的担忧竟也成了真。

李家被贬后,刘家直接将李承乾赶了出来,他无依无靠,只能来寻她。

可无名无分他不能入她府中,慕雨萱便义无反顾让他做了她的男宠。

那时她本想着的也是收留李承乾,没想与他多接触。

只是李承乾说他想要在府中立足就需要她留在他院中过夜,所以渐渐地,她留在侧院的时间变多了,而两人也从一开始的恩师谈到了后来的风花雪月。

李承乾是很有才情的,这点毋庸置疑。

话题多了,渐渐她的心似乎也就动了。

再后来,她便将李承乾当做了真正的男宠,留宿的日子也愈发长。

长到,她几乎都忘了一开始对裴淮安的种种承诺。

思及此。

慕雨萱脸色隐晦几分,随即却重新皱起了眉头。

不过……即便如此,那又怎样?

就算她再如何对李承乾好,她也从未想过要跟裴淮安和离,更没想过要休夫。

裴淮安是名好妻子,她对他的能力和身为正妻的身份从未质疑。

而男人三妻四妾更是正常,女人就不行吗?

她只有一名男宠罢了,他何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就算她有意抬李承乾做平夫,可也不过是一个名头罢了。

平夫只是说得好听,实际上还是做小,仍旧要听裴淮安这位正夫的。

她不明白,裴淮安到底有什么值得因此要闹和离。

天色愈发暗了下来。

慕雨萱独自一人躺在空荡的榻上,眸色轻眯,泛起危险的意味。

裴淮安,你一日是我夫,便要永远是我夫。

……

隔日,裴府。

裴淮安一大早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

他拧着眉头开门。

迎面就撞见婢女焦急跑过来禀告——

“不好了!公子!慕大人带着嫁妆来求婚,夫人气得要赶人,现在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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