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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星光不照我蒋南舟苏轻禾大结局

苏轻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04蒋老夫人在十天后的一个深夜悄无声息的走了,消息在京圈炸开,蒋南舟当时在国外出差,得到消息后立马飞了回来。“你在干嘛?”蒋南舟刚下飞机,眼底乌黑,他按了按眉心,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苏轻禾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蒋老夫人走了,她这个冒牌货实在是没必要继续留下来了,依着蒋南舟的性子,恐怕也是这样的想法,听到他的质问,她还以为是自己收拾的太慢了,连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蒋南舟见她不说话,心中深深不悦,抬手挡住苏轻禾的手,又问了一句:“我问你在干嘛!”“收拾东西走人,观众都不在了,我还演什么独角戏呢。”蒋南舟皱了皱眉,把苏轻禾的行李箱推到一边,把手中的购物袋塞到她手里。“穿上它,奶奶的葬礼我会办的隆重浩大,你不能穿的太寒酸。”苏轻禾讶异,“什么...

主角:蒋南舟苏轻禾   更新:2025-02-17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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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南舟苏轻禾的其他类型小说《漫天星光不照我蒋南舟苏轻禾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苏轻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4蒋老夫人在十天后的一个深夜悄无声息的走了,消息在京圈炸开,蒋南舟当时在国外出差,得到消息后立马飞了回来。“你在干嘛?”蒋南舟刚下飞机,眼底乌黑,他按了按眉心,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苏轻禾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蒋老夫人走了,她这个冒牌货实在是没必要继续留下来了,依着蒋南舟的性子,恐怕也是这样的想法,听到他的质问,她还以为是自己收拾的太慢了,连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蒋南舟见她不说话,心中深深不悦,抬手挡住苏轻禾的手,又问了一句:“我问你在干嘛!”“收拾东西走人,观众都不在了,我还演什么独角戏呢。”蒋南舟皱了皱眉,把苏轻禾的行李箱推到一边,把手中的购物袋塞到她手里。“穿上它,奶奶的葬礼我会办的隆重浩大,你不能穿的太寒酸。”苏轻禾讶异,“什么...

《漫天星光不照我蒋南舟苏轻禾大结局》精彩片段

04
蒋老夫人在十天后的一个深夜悄无声息的走了,消息在京圈炸开,蒋南舟当时在国外出差,得到消息后立马飞了回来。
“你在干嘛?”蒋南舟刚下飞机,眼底乌黑,他按了按眉心,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
苏轻禾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蒋老夫人走了,她这个冒牌货实在是没必要继续留下来了,依着蒋南舟的性子,恐怕也是这样的想法,听到他的质问,她还以为是自己收拾的太慢了,连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蒋南舟见她不说话,心中深深不悦,抬手挡住苏轻禾的手,又问了一句:“我问你在干嘛!”
“收拾东西走人,观众都不在了,我还演什么独角戏呢。”
蒋南舟皱了皱眉,把苏轻禾的行李箱推到一边,把手中的购物袋塞到她手里。
“穿上它,奶奶的葬礼我会办的隆重浩大,你不能穿的太寒酸。”
苏轻禾讶异,“什么意思?直接让江韶琪出席不就行了。”
“韶琪最近正在准备复出的工作,她已经六年没有出现在荧幕上了,所以趁着奶奶的葬礼,我要为她造一波话题,为后面的复出造势。”
苏轻禾不意外蒋南舟的冷性,他上位多年,眼里全是利益得失,用亲人的去世来为心爱之人铺路,这笔帐怎么算都是赚。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出席的人必须是她。
像是看穿她的疑惑一般,蒋南舟开口:“奶奶的葬礼上,需要你为她跪着守三日灵,神情必须悲伤,到时候会有安排好的人来拍照。”
过气影星为豪门奶奶守灵三天,这个噱头确实足,只是有些费膝盖,蒋南舟哪里舍得江韶琪来受这份罪,所以得让她来替代。
苏轻禾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的命就是好,好到让人嫉妒。
“我不愿意。”
蒋南舟没想到苏轻禾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好一会他才开口:“距离契约解除还有二十天,我说过的,如果你不好好配合,一分钱都拿不到。”
“随便你,我不稀罕。”苏轻禾拂开购物袋,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什么时候装的这么清高了,为了钱能在我身边受六年的屈辱,现在是怎么了?找好下家了?”蒋南舟语气突然变得轻佻。
看苏轻禾不答话,他又开口:“你老家的房子我买下来了,钱不要,房子要不要。”
果然,苏轻禾的手顿住,她没想到蒋南舟会用这个来威胁她,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好的,是怕她不听话,所以早早在背后谋划好挟制她的计划吗?
老房子是她和妈妈的故居,当年妈妈重病,房子被她卖了,可惜已经太晚了,钱花光了,妈妈也走了。
苏轻禾竭力忍住酸涩的眼眶,“好,你最好说到做到。”
灵堂里人来人往,每一个进来吊唁的人都会多看苏轻禾两眼,她跪的笔直,神情哀伤,都赞她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难得了。
她守灵的照片更是火爆全网,照片角度拍的很刁钻,虽然糊,却隐隐约约突出她的美貌,毕竟太高清了也禁不住网友们的审查。
蒋南舟在一旁招待来往的亲友,似是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他在管家耳边吩咐了两句便往一旁的休息室走去。
苏轻禾离那道门很进,她知道江韶琪就在里面。
“惺惺作态,不愧是影后,演的真逼真!”一道不善的女声从背后传来。
苏轻禾不用抬头便知道来人是谁,蒋南舟的小青梅,两人更是订过娃娃亲,之所以没成是因为江韶琪的出现,所以这个林悦瑶一直视她为眼中钉。
“林小姐,话不能乱说的。”跪了三天,苏轻禾已经有气无力,说出的话更是轻飘飘的。
“装什么装!谁不知道蒋奶奶生前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我才是她亲自挑选的孙媳妇,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多年没给过你好脸色,就是因为你占了我的位置。”
“要我说,蒋奶奶就是被你气死的,你这个罪人有什么资格跪在这为自己博贤名。”
林悦瑶越说脸色越扭曲,她拿起一旁的冰水给苏轻禾兜头浇下,水顺着头发流进衣服里,身体的毛孔瞬间被激的打了个哆嗦。
苏轻禾脸色泛白,体力不支,正想喊李管家却发现灵堂里只有她和林悦瑶两个人了。
“别急,跪了三天肯定没洗澡吧,我帮你好好冲个澡。”林悦瑶转头去一旁拿水。
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林悦瑶自小娇生惯养,向来跋扈,她怕她会有过激的行为,想起蒋南舟在一旁的休息室里,她迫切的喊了两声。
“蒋南舟,蒋南舟。”
休息室并不隔音,她笃定蒋南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果然,她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南舟,你要不出去看一下吧。”江韶琪声音娇柔。
“没事,悦瑶就是小孩子脾气,让她折腾,得让她消了气才行,奶奶生前最疼她了。”蒋南舟漫不经心的答。
“那,那轻禾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蒋南舟笑了笑,哄孩子般耐心道:“几瓶水而已,又死不了,正好她跪了三天没什么精神了,让她醒醒神也好。”
江韶琪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蒋南舟打断:“放心,不会有照片传出去的。”
林悦瑶怀里抱着八九瓶冰水,她拧开盖子全数倒在了苏轻禾的头上。
冷,像是被投入寒冬腊月的冰湖里,寒气从四面八方侵入身体。
一时之间,苏轻禾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这水冷,还是蒋南舟的话冷。
她毫无反击的力气,她很清楚,越是反击,林悦瑶就越是不依不饶。
苏轻禾感觉身体越来越轻,眼前的视线突然变得模糊,她好困好困,眼皮止不住的打架,最后她昏倒在灵堂里。
02
五个小时回家后,苏轻禾的脚踝早就被磨出血来,她却毫无知觉,因为心早就痛到了麻木。
蒋老夫人坐在客厅,尽管这个老人满脸病容,脸颊瘦削,也盖不住眼底那抹精明刻薄的神态,一双阴沉浑浊的眼睛正在上上下下审视她。
苏轻禾透过落地窗看清了自己的模样,头发被汗水粘黏住,衣服上星星点点的污渍,还有从内而外散发出的疲惫和憔悴。
“你去哪了!你还有没有蒋夫人的样子!”蒋老夫人说话已经不太清晰了,可苏轻禾还是不自觉紧张起来,这些年的相处对她来说,堪称折磨。
“我和南舟出门办事了,发生了点小意外才…”
苏轻禾话未说完便被打断:“李管家,给南舟打个电话。”
是了,这些年来,蒋老夫人对她的信任度一直是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要一一仔细查证。
李管家将电话拨通后毕恭毕敬拿给蒋老夫人,响了三下后被接通。
“你老婆今天是不是和你出门办事了?”
蒋南舟声音温润,“没有,我今天在和重要的客户谈工作,法国飞来的,很忙,哪有空见她。”
自然流畅的回答,听不出一丝破绽。
简单叮嘱几句后电话挂断,一串佛珠突然砸到苏轻禾额头上,她吃痛捂住伤口,拿下来时手心已经被血染红。
苏轻禾没有开口辩驳,想起嫁给蒋南舟的第一年,每天早上五点就得起床照顾一家人的饮食,有天因为生理期肚子疼起晚了,她求蒋南舟能替她圆个谎,他那时是怎么说的。
“我是蒋氏的继承人,撒不来谎,你既然起晚了就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身的问题,而不是让我替你撒谎。”
然后他用一种极其嘲弄的眼神望着她:“品行太差,顶着这张脸,我倒觉得玷污了韶琪,可惜了。”
这句话像惊雷般将她劈傻了,她跑去卫生间里哭了很久,然后又擦干眼泪去接受蒋老夫人的辱骂为难。
后来她才明白,她和蒋南舟的婚姻本就是一场弥天大谎,是他玷污了自己的一腔真情和付出。
“戏子就是戏子,怎么调教都上不了台面!去面壁室思过吧!”蒋老夫人坐在轮椅上冷冷剜了她一眼,抬手便有人将轮椅推走。
思绪被拉回,管家已经冷脸站在苏轻禾身边,她看了眼已经结痂的脚后跟,“我想先把脚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老夫人让您去面壁室。”不容商量的口吻。
面壁室的门关上,自动显示倒计时十二小时,时间到了门才会自动打开,算算时间再出去就是第二天早晨了。
面壁室里空无一物,只有四面刷的雪白的墙,苏轻禾在角落拿出一个打火机和一把美工刀,她坐在地上,打火机小小的光亮映在墙上,她拿着美工刀在墙上划下一横。
蒋家家教甚严,子孙身上没有寻常二代的骄奢淫逸之气,犯了错就得去面壁室反省,可到了这几代,蒋家子孙越来越少,蒋南舟已经接管蒋氏企业,蒋与辰又是这一代的独苗,所以这个面壁室独独只针对苏轻禾。
墙上密密麻麻的正字昭示着她在这间面壁室里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苏轻禾抱着胳膊,蜷缩在角落里,不知过了多久,面壁室的门自动打开,外面的光照了进来,她一手撑着地面,忍着剧烈的脚麻走出去。
车库里不见昨天那辆迈巴赫,她意识到蒋南舟一夜未归。
手机应当是拿不回来了,苏轻禾并不在意,那是“蒋夫人”的手机,不是她的。
梳妆台的抽屉里还藏着另一部手机,款式和型号是好几年前的,但这里面却封存了苏轻禾最珍贵的东西。
她和妈妈上万条的聊天记录在六年前戛然而止,她早就没有妈妈了,可是在蒋家地狱般的这几年,却是靠着妈妈的文字和语言一点一点挨过那些黑暗。
被磋磨的这些年,她早就忘记了哭泣,从心开始,一点点的麻木,她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被操控着,所有一切的喜怒哀乐都与她无关。
此刻眼泪连珠落下,只有看到这些她才稍微能够恢复一点生气。
外面传来一阵着急的脚步,随之而来的是蒋南舟不悦地声音:“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都不接,你是死了吗?”
一抬头就看到蒋南舟那双暴怒的眼神,怒气在眸子中不停的冲撞。
“好了南舟,你别吓到轻禾,咱们昨天把她丢在路边,人家肯定是有点怨气的,你态度好一点。”
江韶琪带着大墨镜,拉着她和蒋南舟的儿子蒋与辰站在一边。
自从老夫人身体变差,除了每天固定的时间点由佣人推出来散步以外,其余时间都在床上躺着,而整个别墅的佣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为她服务。
所以蒋南舟敢在眼皮底下把人带回来,也好,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06
苏轻禾晕在水中时,全场的工作人员都慌了,有人上前查看情况,有人拨打急救电话,导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小心翼翼看着蒋南舟。
“蒋总,这,这事…”
蒋南舟没有回答,他没想到苏轻禾真的会晕倒,只是想起她上次对辰辰说的话,心中那口气实在是憋闷,所以才想着教训她一下。
“你拍你的,这事我来解决。”
他看着苏轻禾被抬上担架,又上了救护车,一旁的工作人员大喊:“需要一名家属或朋友跟车去医院。”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苏轻禾是今天第一次过来,没人认识她,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蒋南舟在原地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是唯一一个和她能扯上关系的,亲属吗?
没等他出声,江韶琪先他一步上了车,面色紧张的对着医生说:“她是我朋友,快走吧!”
又转头对蒋南舟说:“南舟,不跟着去趟医院我不放心。”
蒋南舟那颗异样的心又重新落回了原处,苏轻禾不过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的人,不值他的担心。
苏轻禾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身边空无一人,她感到全身发烫,喉咙一阵阵灼烧感,她又发烧了。
背上的伤口已经被缠上了层层绷带,隐隐还是有痛感。
她挣扎着起身想够桌上的水杯,结果一个用力过猛,杯子摔在地上,她想喊人却发出嘶哑的声音。
隔壁床的人似乎被动静惊醒,她是陪床的家属,看到苏轻禾的样子,不忍心去给她倒了杯温水,又喂她喝了进去。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你家里人呢,医生送你过来的时候就你一个人,赶紧让家人过来照顾你吧。”
苏轻禾彷佛透过这个面容和善的阿姨看到了妈妈的样子,眼眶也不自觉蓄起了泪水,她没有回答问题,只是道了声谢谢。
“看着真可怜,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你就喊声张姨,我帮你搭把手。”
苏轻禾再没忍住,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喉头的酸涩感过去后,她又说了声谢谢。
她曾经无数次想过,不求蒋南舟对她有一丝爱意,但也不要对她厌恶至深。
要的并不多,但六年的全身心付出只换来一身的伤,而一个陌生人却轻而易举将善意释放给她。
她何止是赌输了,她简直错的离谱。
苏轻禾这次在医院住了一周,出院那天她看了看日历,还有八天,她就能彻底逃脱这个牢笼了。
刚一回到家就收到蒋南舟的信息:书房抽屉有个盒子,替我送到盛天国际。
是他常去的会所,也经常在那和发小们聚会。
苏轻禾刚到包厢,正准备推门,却听到有人正说起她,提的是她的真名。
“阿舟,要不说还得是你呢,这招偷梁换柱玩的是真绝。”
说话的这个是叶氏的二少,叶燃。
也是,他们之间的契约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我蒋南舟爱上的人,我绝不会让她吃一点苦。”蒋南舟把江韶琪揽在怀里,眼里尽是情意。
有人又开口问:“听说你对这个替身也不怎么好,她在你家吃了不少苦吧,你就不怕她气急跳墙,把事情给抖出来?”
蒋南舟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的笑笑:“她不敢,因为她的软肋全攥在我手里了。”
苏轻禾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无力的靠在墙上,原来她在忍受折辱,却还是满心期待他能看她一眼的时候,他早就把自己的后路断的死死的。
蒋南舟,你不愧是商人,我真的是输得一败涂地。
“不过这个苏轻禾长得跟韶琪姐也太像了,你是从哪找的?”
这次是江韶琪开口,“她其实是我姐姐,不过是同父异母,她妈是个小三。”
她说完以后脸上挂着讥笑,若有若无的朝包厢门口瞥了一眼。
苏轻禾以为这个秘密会在她心里烂到死的那一天,蒋南舟的脸上没有任何异色,所以她早就知道她的身世了。
所以这些年的无视冷漠,全是在为心爱的人报复她。
下一秒,蒋南舟就证实了她的猜想。
“她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我正好替韶琪出口气。”
在场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二代们,他们对私生子私生女的厌恶要更甚,刚刚还有人对她流露出同情之色,现在只剩痛恨了。
苏轻禾听着包厢里的恶毒的咒骂,她好像被什么重物狠狠砸向了头,这种头晕目眩的感受让她几乎喘不了气,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挂满了泪水,她却浑然不知。
她依稀记得妈妈临终前对她说的话:“珍珍,你不要听别人胡说,你不是私生女,是你爸爸和我订了婚,又扛不住富家女的诱惑,你的身份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我们要直起腰板做人,爸爸那里以后不想去就不去了。”
从有记忆开始她就很少见到爸爸,妈妈总和她说爸爸在外面赚钱,后来再长大一点她知道爸爸在外面还有一个家。
她也被冠上了不好听的名声,私生女。
第一次见江韶琪是八岁,看着和自己几乎无二的脸庞,她愣住了,但她们除了长相,其他是全然不同的。
江韶琪傲的像只孔雀,自信开朗大方,住着粉红色的公主房,玩偶娃娃不计其数,衣橱里挂满了公主裙。
每年暑假她都会被接过去住两个星期,而在这期间,江韶琪母女两总会明里暗里对她使坏,渐渐的她开始抗拒去那里,在自尊心的驱使下,她还和妈妈闹了很久的矛盾,妈妈无奈才把当初的真相说了出来。
自那以后,直到江家破产,江父江母双双车祸,江韶琪高中辍学进入娱乐圈,他们之间再没了往来。
19
“你,这是算表白吗?”苏轻禾被突如其来的坦白和告白震得不知所措。
林淮易瞬间变了脸色,他用力拍了下自己脑袋,“对不起,是我不够正式,我,我对这事没经验,气氛到了就想说了。”
而后又嘀嘀咕咕加了一句:“我,我害怕你被人抢走了。”
原本还不知所措的苏轻禾被气笑了,她端着早就凉透的水快步回了房间,留下林淮易一个人在客厅摸不着头脑。
苏轻禾的心跳早就乱了频率,虽说她之前以蒋南舟妻子的身份在蒋家待了六年,但是她从未尝过恋爱的感觉,过去是她一厢情愿的暗恋,虽被伤的体无完肤,但是她并不会在感情上退却。
有人受了情伤从此便封心锁爱,她并不是,上一段感情是病态畸形的,她已经彻底放下,及时止损了,她要做的就是整理好自己,然后试着接纳新恋情。
可是当林淮易真的出现在她生活中时,她还是不可避免地退缩了,她不敢将过去那六年尽数剖白,她怕他会看不起他。
可是躲避又能好到哪去,苏轻禾的脑海中有另一个声音出来叫嚣。
是啊,躲避的人是胆小鬼,她应该坦诚相待的,刚刚那样一走了之真的是太糟糕了。
苏轻禾在心中做好了心理建设,深呼吸了好几口,才重新推门出去。
林淮易并没有回房,依旧坐在沙发上,月色朦胧,黯淡的光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有一股说不出的忧郁气质。
大概是没想到苏轻禾还会出来,他显然是被惊的不知所措,看着她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还以为她会拒绝,悬着的那颗心正在慢慢下坠。
“在回应你的表白之前,我有事情要和你坦白。”
林淮易那颗躁动的心平复下来,他认真倾听着苏轻禾的话,过了很久很久,她终于将压在心口那口大石砸个稀碎。
面对心动的人,苏轻禾还是胆怯了,她不敢抬头看他的反应,却猝不及防被拉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林淮易身上还是那股好闻的沉香味,淡淡的,钻入鼻腔能使人心绪宁静。
“轻禾,你没有错,是他们的心思肮脏龌龊,设了一个陷阱要你往下跳,你有什么错,你一腔真情被辜负,他们就该死!”
“你会嫌我自甘堕落…”
苏轻禾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上,林淮易的指腹轻轻按在她的唇上,“别这样说自己,我心疼。”
“马上就放暑假了,我想带你回家见父母,好不好?”林淮易的眼神亮晶晶的,像个有无数闪片的水晶球。
苏轻禾点点头,随即想起什么来,“能不能先去平城,我也想带你去看看我妈,她一定会开心的。”
林淮易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的笑着说:“当然可以了。”
期末考试后,他们俩就迫不及待订好机票,苏轻禾的心里七上八下,被蒋老夫人折磨的那些年,简直就是噩梦。
林淮易见状只能宽慰她:“没必要这么紧张,我爸妈还是很好的,他们很支持我自由恋爱,只是我奶奶年纪大了,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一时改不掉,不过没关系,不管什么事情我都会挡在你前面的。”
05
苏轻禾低血糖发作,在灵堂上晕倒以后又因为寒气侵体,整整烧了三天才清醒过来。
跪了三天的膝盖已经肿的不像样了,家庭医生再三叮嘱膝盖不能再受到伤害了。
手机亮了一下,是蒋南舟发来的消息:这个位置,马上过来。
苏轻禾的内心暗自挣扎了一会,膝盖的痛她还可以再忍忍,但是老房子她不能再失去了。
一个小时后,她如约到达,这里看上去像是在拍电影,她一过来就吸引了不少工作人员的注目。
“真像啊,不仔细看我还真以为是江韶琪呢。”
有个中年男人快步走到她面前,“你就是江老师的替身吧,赶紧过来把衣服换了,妆造那边还在等着你,跟我过来。”
苏轻禾意识到今天是被叫来当江韶琪的替身。
正准备上场时,江韶琪就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浓浓的幸灾乐祸,“轻禾,我就是随口抱怨了一句,没想到南舟居然把你叫来了。”
苏轻禾面色冷漠,选择无视她的挑衅。
“你还没拍过电影吧,要不是这张脸和我长得像,你以为这种好事会落到你的头上?”
“苏轻禾,你和你妈一样下贱呢。”江韶琪在她耳边轻轻说出口。
苏轻禾浑身一震,满目怨恨的盯着她,江韶琪却被她这副样子笑得前仰后合,眼中尽是嘲讽。
“你有什么资格瞪着我!啪!”
江韶琪猝不及防扇了苏轻禾一巴掌,一张白皙的脸上瞬间浮出巴掌印。
“你在做什么?”蒋南舟从背后走过来,他语气疑惑,显然是看到了江韶琪扇巴掌。
江韶琪迅速调整好表情,转头解释:“南舟,这场戏里面还有一个扇巴掌的戏份,不过我已经拍完了,所以轻禾的脸上肯定要有巴掌印,你别看打的响,实际上力度不重的,我刚刚也被打过。”
蒋南舟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一个劲的盯着江韶琪的脸看,确认没有事以后才说:“以后这种扇巴掌的戏份能删就删,不然得心疼死我。”
“哎呀,拍戏的事你不懂,演员第一点就是要敬业,不说了,导演要催轻禾上场了。”
江韶琪拉着蒋南舟往外走,但凡他偏头看苏轻禾一眼,都会发现她脸上那清晰的五个指印。
这场戏要求她穿着轻薄的纱衣,浸泡在冷水池中挨鞭刑。
大病初愈,苏轻禾的脚刚一碰到冷水,她喉咙就一阵干痒,然后止不住的咳嗽,等膝盖被浸泡以后,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等到身体全部没入冷水中以后,全身似乎都麻木了,苏轻禾死死咬住嘴唇,等待身体慢慢适应。
演对手戏的演员需要用鞭子不停抽打她,尽管大部分动作是借位,但是也避免不了抽到自己身上。
第一条拍完后,导演准备收工,江韶琪看着监视器叫住导演。
“王导,有几个地方我不是很满意,不如再重新拍一条吧。”
导演又看了一遍,“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拍的挺不错了,她人还泡在水里呢。”
苏轻禾脸上本就画着惨淡的妆容,看不清她原本的脸色,在水下她不停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以此来保持清醒。
“韶琪对自己的戏要求苛刻也是想给观众一个好的作品,听她的,再拍一遍吧。”
蒋南舟手指交叉放在腿上,他一开口,莫名的有种压迫感袭来,这部戏是他投资的,女主角又是他老婆,导演连忙点头,吩咐工作人再来一条。
苏轻禾浑身都在颤抖,脑袋彷佛有千斤重,每呼吸一次都要费很大的力气。
二十分钟过去,又一条拍完,江韶琪还是摇了摇头,导演明白这是还不满意。
连拍将近一个小时,工作人员来替苏轻禾补妆,她下意识想从水池中迈出来,却被江韶琪喊停。
“你别出来!继续待在水里才能呈现出那种虚弱无力的感觉,妆补快点!”
化妆师听到连忙加快手上的速度,生怕得罪江韶琪。
第三次开拍前,江韶琪又开口了,“我终于知道前两遍的观感为什么不好了,这次的鞭刑就不要借位了,换成真打,这样的效果才是最好的。”
苏轻禾对上江韶琪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她现在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可是她此刻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导演对江韶琪提出的建议没有立马同意,苏轻禾身上穿的是薄纱,如果用尽全力抽打的话,她一定会受伤。
蒋南舟转头宠溺的摸了摸江韶琪的头顶,“按照韶琪说的做,有什么后果我一力承担。”
有这句保证,导演也不犹豫了,宣布开拍。
被泡在水里的是她,拍了三遍的是她,被真打的也是她,可能没有一个人来问过她的意愿和感受。
鞭子一下一下落在苏轻禾的背上,强烈的痛意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甚至没有时间倒抽一口凉气,下一鞭又打了下来。
数不清是多少鞭了,身上的薄纱早就烂了,苏轻禾的后背早就被血侵染了,连水池中的水都变了颜色,泛着淡淡的红。
好痛好痛,她凭着仅剩的清醒朝蒋南舟望去,他不说停,没人敢停。
蒋南舟无视她求救的目光,转头替江韶琪披上披肩。
苏轻禾的心脏彷佛被人紧紧捏住,她感受到一望无际的绝望,和没有一丝生的希望。
她时常想,这些年来蒋南舟哪怕是养条狗,六年了,也该有感情,也会于心不忍。
刚刚那刻她才彻底明白,就算养条狗也是姓蒋,而她不过是一个各取所需的外人,不需要怜悯。
苏轻禾感到身体上痛意在慢慢消失,彷佛站在云雾里,意识开始恍惚不清,好像背后有一只手在将她拖进巨大的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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