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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我在官场混开了 番外

云影浅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破旧的绿皮卡车一路颠簸,驶离了熟悉的村庄,驶向了未知的远方。郝建和杜晓兰依偎在一起,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中五味杂陈。他们最终选择了一座南方城市,这座城市繁华而陌生,充满了机遇与挑战。租住在一间简陋的地下室里,郝建和杜晓兰开始了他们的新生活。郝建四处奔波,希望能找到一份与医术相关的工作。然而,现实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没有当地的人脉关系,没有正式的学历证明,他几乎跑遍了所有医院诊所,得到的都是冰冷的拒绝。杜晓兰也四处打听,希望能找到一份教师的工作。可是,城里的学校对教师的要求很高,没有工作经验的她,连面试的机会都寥寥无几。夜深了,昏暗的灯光下,郝建和杜晓兰相对无言。生活的重担,未来的迷茫,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在县医院的病房里...

主角:郝建杜晓兰   更新:2025-02-17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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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建杜晓兰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七零,我在官场混开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云影浅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破旧的绿皮卡车一路颠簸,驶离了熟悉的村庄,驶向了未知的远方。郝建和杜晓兰依偎在一起,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中五味杂陈。他们最终选择了一座南方城市,这座城市繁华而陌生,充满了机遇与挑战。租住在一间简陋的地下室里,郝建和杜晓兰开始了他们的新生活。郝建四处奔波,希望能找到一份与医术相关的工作。然而,现实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没有当地的人脉关系,没有正式的学历证明,他几乎跑遍了所有医院诊所,得到的都是冰冷的拒绝。杜晓兰也四处打听,希望能找到一份教师的工作。可是,城里的学校对教师的要求很高,没有工作经验的她,连面试的机会都寥寥无几。夜深了,昏暗的灯光下,郝建和杜晓兰相对无言。生活的重担,未来的迷茫,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在县医院的病房里...

《穿越七零,我在官场混开了 番外》精彩片段


破旧的绿皮卡车一路颠簸,驶离了熟悉的村庄,驶向了未知的远方。郝建和杜晓兰依偎在一起,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最终选择了一座南方城市,这座城市繁华而陌生,充满了机遇与挑战。租住在一间简陋的地下室里,郝建和杜晓兰开始了他们的新生活。

郝建四处奔波,希望能找到一份与医术相关的工作。然而,现实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没有当地的人脉关系,没有正式的学历证明,他几乎跑遍了所有医院诊所,得到的都是冰冷的拒绝。

杜晓兰也四处打听,希望能找到一份教师的工作。可是,城里的学校对教师的要求很高,没有工作经验的她,连面试的机会都寥寥无几。

夜深了,昏暗的灯光下,郝建和杜晓兰相对无言。生活的重担,未来的迷茫,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在县医院的病房里,王大山的情况逐渐稳定下来。郝建为他争取到的宝贵时间,以及高超的医术,让他从鬼门关走了回来。

然而,王大山却高兴不起来。他知道,自己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这副残破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像从前那样,为村民们看病治病了。他的未来,在哪里?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几天后,李卫国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他提着两袋红薯,还有一只老母鸡,这是村里人托他带来的心意。看着眼前简陋的地下室,李卫国的眼眶湿润了。“孩子,你们受苦了。”他哽咽着说。

郝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李叔,我们没事,您别担心。”

李卫国叹了口气,他知道郝建在逞强。这几天,郝建为了找工作四处奔波,却屡屡碰壁。城里的医院都要求医师资格证,而郝建只有赤脚医生的经验,根本无法达标。

“我跑了几家医院,人家一听我是乡下来的,连话都懒得说,直接就把我赶出来了。”郝建语气里带着一丝苦涩。

李卫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

杜晓兰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她跑了好多所学校,但都因为没有城市户口和正式工作经验被拒之门外。看着晓兰日渐憔悴的面容,郝建心里更加难受了。他知道,晓兰和他一样,心中怀揣着梦想,渴望在城市里闯出一片天地。

李卫国带来了村庄里的消息。王大山在转院后,病情逐渐稳定下来,多亏了郝建当初的及时救治。听到这个消息,郝建和晓兰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李卫国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高兴不起来。

“村里的情况不太好,今年雨水少,庄稼都旱死了,好多人家都揭不开锅了。”李卫国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担忧,“大队干部正在想办法,看能不能从县里申请一些救济粮,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批下来。”

听到家乡的困境,郝建和晓兰的心情都十分沉重。他们曾经以为,离开了那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就能摆脱命运的束缚,创造属于自己的美好生活。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们重重一击,让他们意识到,即使来到了繁华的城市,他们依然是弱小的,依然要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

李卫国临走前,带来了王大山的口信。王大山说,等他病好了,就回村里去,继续为大家看病。郝建和杜晓兰听了,心中五味杂陈。王大山的情况他们清楚,回到医疗条件简陋的村庄,无异于放弃了更好的治疗机会。可他们也明白,王大山心中始终放不下那些需要他的村民。

郝建依然奔波在求职的路上,只是原本因为屡次碰壁而有些灰暗的眼神,此刻却多了一份坚定。这天,郝建路过一个胡同口,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突然倒在了他面前。郝建连忙上前查看,发现老人呼吸微弱,情况危急。顾不上多想,郝建背起老人就往最近的医院跑去。

老人是突发心脏病,经过郝建的紧急抢救,终于脱离了危险。事后,老人的家人对郝建千恩万谢,老人握着郝建的手,浑浊的双眼闪烁着泪光:“小伙子,谢谢你救了我这条老命啊!”郝建这才认出来,老人正是他几个月前在火车上救治过的那位病人。老人拉着郝建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你有一身好医术,不要放弃啊!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一名好医生!”

杜晓兰这边,为了排解心中的苦闷,她报名参加了市里组织的义务支教活动。在一次去往偏远山区的活动中,杜晓兰结识了一位姓张的退休老教师。张老师对杜晓兰的遭遇深表同情,更被她扎实的知识功底和对教育事业的热情所打动。临别时,张老师特意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并鼓励杜晓兰:“晓兰啊,你的情况我了解,现在城市里学校不好进,但你可以先去一些私立学校或者培训机构试试,积累一些经验。”

握着张老师留下的纸条,杜晓兰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夜幕降临,郝建和杜晓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租住的小屋。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眼神再次交汇,这一次,他们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久违的光芒。


“晓兰,你要去哪?”郝建宿醉初醒,看到这一幕,顿时酒醒了大半。

“我去哪和你没关系!”杜晓兰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决绝地转身离去。

郝建无力地瘫坐在床上,脑海里回荡着杜晓兰决绝的话语,心如刀绞。突然,他想起那封匿名信,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我要揭发赵强,夺回公道,才能挽回一切!他挣扎着爬起来,将匿名信紧紧攥在手里,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外。

“赵强,我要让你付出代价!”郝建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走向县革委会。然而,他并不知道,危险正在逼近。

一条僻静的小巷里,几个身影躲在阴影中,正是赵强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强哥,那小子好像发现了什么,咱们要不要……”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低声问道。

“哼,发现了又怎么样?敢跟我斗,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赵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挥了挥手,“给我上,好好教训教训他!”

郝建毫无防备地走进小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黑影扑倒在地。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别打了……咳咳……”郝建痛苦地哀嚎着,但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殴打。

不知过了多久,打手们终于停手,丢下奄奄一息的郝建,扬长而去。郝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变成一片血红……

“郝建,郝建,你在哪?”王大山焦急地呼喊着,他已经找了郝建一整天了。突然,他看到不远处一个废弃仓库的门虚掩着,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到郝建倒在血泊之中,生死未卜。

王大山慌忙上前,探了探郝建的鼻息,发现他还活着,顿时松了口气。他连忙背起郝建,跌跌撞撞地跑出仓库,向村里跑去。

“救命啊!快来人啊!”王大山声嘶力竭地喊着,惊动了附近的村民。

“大山,发生什么事了?”刘老师闻声赶来,看到王大山背着浑身是血的郝建,顿时脸色大变。

“刘老师,郝建他……被人打了!”王大山焦急地说道。

“快,送我家去!”刘老师当机立断,招呼几个村民一起,将郝建抬到自己家中。

刘老师是村里赤脚医生,他简单地为郝建处理了伤口,发现伤势严重,必须立即送往医院治疗。

“不行,去县医院太远了,来不及了!”一个村民担忧地说道。

“我去镇上找牛车!”另一个村民说着,转身就往外跑。

“来不及了!”刘老师当机立断,“用门板抬着,我亲自送他去医院!”

刘老师和几个村民一起,用门板抬着郝建,一路狂奔,向镇医院赶去。一路上,刘老师不停地鼓励郝建:“坚持住!郝建,你会没事的!”

经过一番紧急抢救,郝建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惨白的病房,刺鼻的消毒水味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郝建,你醒了!”刘老师看到郝建醒来,激动地握住他的手。

“刘老师……”郝建虚弱地喊了一声,想要坐起来,却感到一阵剧痛,无力地倒在床上。

“你别动,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刘老师按住郝建的肩膀,担忧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我……”郝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要抬起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根本不听使唤。

“你的手……”刘老师看着郝建颤抖的手,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医生走过来,面色凝重地对郝建说道:“你的手筋断了,以后……恐怕很难再做精细动作了。”

“什么?”郝建如遭雷击,整个人顿时瘫软在床上。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这辈子都无法再从事医疗工作了。他曾经的梦想,他为之奋斗的目标,在这一刻全部化为了泡影。

“不……不可能……”郝建绝望地摇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绝望像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束缚,窒息感如影随形。曾经的壮志雄心,如今都化作了苦涩的嘲讽。郝建无力地闭上眼睛,任凭泪水浸湿枕巾。

得知郝建受伤的消息,赵强心中惊愕万分。他没想到,匿名信没有击垮郝建,反而让他因祸得福,被推荐上了大学。赵强心中暗恨,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不行,决不能让他就这样翻身!他必须再次出手,彻底解决这个后患!

一个阴冷的计划在赵强心中逐渐成形。他暗中联系了几个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许以重金,让他们伺机而动。

郝建出院后,心情一直十分低落。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每日在村里漫无目的地游荡,试图寻找一丝慰藉,却发现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这天,郝建独自一人来到河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心中满是苦闷。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他依然可以像从前那样,用自己的双手救死扶伤。

“郝建!”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郝建回头一看,只见王大山气喘吁吁地朝他跑来。

“大山,你怎么来了?”郝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郝建,你没事吧?我听说……”王大山欲言又止,他知道郝建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关于他受伤的事情。

“我没事,只是出来走走。”郝建低下头,不愿多说。

“郝建,你别灰心,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王大山安慰道。

“我的路……”郝建苦笑一声,“我的路已经断了。”

就在这时,几个黑影突然从路旁的树林里窜了出来,将郝建和王大山团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王大山警惕地问道。

“少废话!给我上!”其中一个领头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还没等郝建和王大山反应过来,几个人便冲上来,将他们死死地按在地上。郝建挣扎着想要呼救,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唔……”郝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危险。经过一番周折,刘老师和警方终于找到了郝建被关押的破败厂房。夜色中,厂房外墙斑驳,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刘老师心急如焚,生怕郝建遭遇不测,他催促着警方尽快行动。警方破门而入,与看守郝建的歹徒展开搏斗。混乱中,王大山为了保护郝建,替他挡了一棍,应声倒地。郝建目眦欲裂,拼命挣扎,终于挣脱了束缚,将王大山护在身后。

警方最终制服了歹徒,郝建和受伤的王大山被送往医院。郝建安然无恙,但王大山却伤势严重,需要住院治疗。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王大山,郝建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紧握着王大山的手,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郝建彻底崩溃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叶飘零的孤舟,在命运的浪涛中苦苦挣扎,却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他将自己封闭起来,拒绝与任何人交流,曾经的梦想和追求,如今都变得遥不可及,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失去了意义。

就在郝建心灰意冷,准备放弃一切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杜晓兰,那个他一直深爱,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走到一起的姑娘,此刻正眼含热泪地看着他。

“晓兰,你怎么来了?”郝建的声音沙哑而无力。

“郝建,我一直都在,从未离开。”杜晓兰握着郝建的手,坚定地说,“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度过难关。你的梦想,你的追求,都值得你去努力,去奋斗。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面对所有风雨。”

杜晓兰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照进了郝建冰冷的心房。他看着眼前这个深爱着他的姑娘,心中泛起一丝波澜。


郝建打开那封匿名信,信纸上只写了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但你也要小心被正义的反噬。”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阴狠。郝建心头一紧,他知道,赵天明虽然落网,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医疗中心突然传来一阵巨响。郝建和王大山闻声赶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目眦欲裂:原本整洁的诊室一片狼藉,药品散落一地,窗户玻璃碎裂,墙上还被人用红漆喷上了“杀人偿命”四个大字。王大山在慌乱中被掉落的房梁砸伤,头部鲜血直流,昏迷不醒。

“大山!大山!”郝建抱住王大山,声嘶力竭地喊着。他迅速为王大山做了紧急处理,然后和闻讯赶来的村民一起将他送往县医院。看着王大山苍白的脸色,郝建心中充满了愤怒和自责。他意识到,赵天明背后的势力已经展开了疯狂的报复,而他和他的朋友们,成了他们首要的攻击目标。

县医院里,郝建焦急地等待着王大山的检查结果,焦虑不安地在走廊里来回踱步。这时,杜晓兰匆匆忙忙地赶来,脸色苍白,眼中含着泪水。

“晓兰,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郝建看到杜晓兰的样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杜晓兰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被学校停课了。”

“什么?!”郝建大吃一惊,“为什么?”

杜晓兰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学校说我……我传播不实言论,给学校声誉造成了负面影响,所以……所以暂停我的教学资格,等候处理。”

郝建立刻明白了,这又是赵天明那些人搞的鬼。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杜晓兰下手,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打击报复。

“别担心,晓兰,我会查清楚的,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郝建紧紧握住杜晓兰的手,给她力量。

这时,刘老师神色匆匆地走进了医院,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郝建,不好了,我家里出事了!”刘老师语气急促地说道。

“刘老师,您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郝建扶着刘老师坐下。

“今天早上,我家里突然来了几个人,他们说是……是赵天明的亲戚,让我……让我劝你收手,不要再追究赵天明的事了。”刘老师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们还……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照做,就……就对我的家人不利。”

“太过分了!他们怎么敢这样?!”郝建怒火中烧,赵天明那些人真是丧心病狂,竟然连老人都要威胁。

刘老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郝建,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可是我现在真的害怕了,我不能……不能让我的家人因为我受到伤害啊……”

郝建强忍着怒火,尽力安抚着刘老师的情绪。他知道,老人家一辈子教书育人,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可是,面对赵天明那些毫无底线的人,他又能如何呢?

“刘老师,您放心,我会保护好您和您的家人的。”郝建坚定地说道,“邪不压正,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将那些恶势力绳之以法的。”

送走刘老师后,郝建心乱如麻。他打开手机,想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发布到网络上,希望能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可是,当他登录自己的账号时,却发现账号已经被封禁了。

“怎么会这样?”郝建难以置信地刷新着页面,但结果依然没有任何改变。他知道,这肯定是赵天明背后那些人干的。他们不仅要封住他的口,还要切断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让他彻底孤立无援。

郝建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他就像一个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黑暗势力肆意妄为,却无能为力。

傍晚时分,杜晓兰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条路她已经走过无数次了,可是今天,她却感到莫名的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突然,从路边的树林里窜出两个黑影,一把捂住杜晓兰的嘴巴,将她拖进了树林深处。杜晓兰拼命挣扎,但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两个壮汉,很快就被制服了。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杜晓兰惊恐地挣扎着,但她的声音被紧紧捂住,根本传不出去。

两个黑影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阴笑着说道:“别害怕,我们只是想请你去一个地方,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就不会伤害你。”

说完,他们将杜晓兰拖到一辆面包车旁,将她粗暴地塞进了车里。面包车随即发动,消失在夜幕之中……

幸好,这一幕被路过的村民看到,他们及时报了警。

王大山的咳嗽声越来越虚弱,原本红润的脸色如今苍白得吓人。郝建紧握着他的手,心急如焚。医生的诊断结果如同晴天霹雳:王大山的病情恶化,需要立刻转到县医院进行手术治疗,否则性命堪忧。

“郝建,别……别担心我……”王大山吃力地说着,断断续续的,“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就算……就算……”

“别说傻话!”郝建的眼眶湿润了,他何尝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县医院的治疗费用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更何况现在医疗中心被砸,他自己也身无分文。

祸不单行,深夜,村里升起冲天火光,刘老师家木屋被熊熊烈火吞噬!村民们自发提水救火,但简陋的工具难以抵抗肆虐的火舌。好在刘老师因为担心报复,前几天就去了亲戚家避难,才幸免于难。看着昔日充满欢笑的木屋化为灰烬,郝建心中悲愤交加。

接连的打击让杜晓兰也心力交瘁,她轻轻握住郝建的手,坚定地说:“我们离开这里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郝建沉默了,他知道杜晓兰说得对,留在这里只会让他们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可是,就这样放弃他们为之奋斗的一切,他又心有不甘。

第二天清晨,一辆破旧的绿皮卡车缓缓驶离了村庄,郝建和杜晓兰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雾中,他们没有回头,但心中都清楚,这是一条充满未知的旅程……

他们会去哪里?(앞으로그들에게어떤운명이기다리고있을까요)?


“是谁?是谁在背后搞鬼?给我出来!”张翠花气愤地冲着空荡荡的店铺大喊,却没有人回应,只有墙上的“福”字倒挂着,显得格外刺眼。

这天傍晚,杜晓兰的父亲神情凝重地来到了村里。他手里捏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纸的边角已经被他紧张的汗水浸湿。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却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脏:“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已知晓,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继续支持郝建和杜晓兰,你的仕途生涯就到此为止了!”

看到父亲如此焦虑,杜晓兰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她深知父亲在仕途上一直兢兢业业,从未行差踏错,如今却因为自己和郝建的事情被人威胁,这让她感到无比自责。

郝建接过信,仔细地看了看,眉头紧锁。信上的字迹刻意模仿印刷体,显然是写信人为了隐藏身份而特意为之。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的敌人并非普通的村民,而是一股隐藏在暗处的势力,他们手段毒辣,目标明确,不仅想要阻止他们的医疗教育项目,更想要将他们彻底打垮。

“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郝建放下信,语气沉重地说道,“那些人并没有善罢甘休,他们还在暗中观察着我们,寻找机会给我们致命一击。”

杜晓兰的父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说道:“晓兰,郝建,你们先不要慌,我会动用我所有的关系,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绝不会让那些宵小之辈得逞!”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查?你用什么查?查谁?你以为你还能动用谁?”

三人一惊,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头戴灰色鸭舌帽,脸上架着一副老花镜的老者,拄着拐杖,缓缓地走了进来。

老者步履缓慢,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杜晓兰的父亲脸色剧变,惊呼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老者没有理会杜父的质问,径直走到桌边,摘下帽子,露出一头花白的头发和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他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眼郝建和杜晓兰,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们就是郝建和杜晓兰吧?年轻人,我劝你们少管闲事,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能插手的。”

郝建和杜晓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疑惑。他们从未见过这个老者,也不知道他为何而来,为何对他们的事情了如指掌。郝建压抑着心中的不安,问道:“老先生,请问您是?”

“老朽姓赵,你们叫我赵老就行。”赵老淡淡地说道,“我今天来,是想给你们年轻人一个忠告。你们的医疗教育项目,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们还是尽早收手,免得惹祸上身。”

“赵老先生,我们不明白您的意思。”杜晓兰鼓起勇气说道,“我们的医疗教育项目是为了帮助更多的人,怎么会触动别人的利益呢?”

“哼,天真!”赵老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很隐秘,殊不知,你们的所作所为,早就被人看在眼里了。我告诉你们,有人已经掌握了你们的全部资料,包括你们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甚至你们做过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只要他们愿意,随时可以把这些东西公之于众,让你们身败名裂!”


郝建心头一沉,难道这一切与当年自己插队时,村里那桩悬而未决的盗窃案有关?当年,村里集体财产被盗,损失惨重,却始终找不到真凶。难道赵天明与此事有关联?

为了弄清真相,郝建决定主动出击。他深知,仅凭猜测无法解决问题,必须找到赵天明的破绽,才能将他绳之以法。

郝建找到杜晓兰,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她。杜晓兰听后,秀眉微蹙,也觉得事有蹊跷。“赵天明最近确实有些反常,不仅在村里大肆收购土地,还经常出入县城,似乎在密谋什么。”

“晓兰,你能不能利用你在学校的关系,帮我打听一下赵天明的底细?”郝建握着杜晓兰的手,眼中满是期盼。

“放心吧,交给我。”杜晓兰给了郝建一个坚定的眼神。

第二天,杜晓兰便开始行动。她利用课余时间,向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打听有关赵天明的消息。功夫不负有心人,她从一位老教师口中得知,赵天明当年插队时,曾经与村里的一个混混关系密切,而那个混混,正是当年盗窃案的主要嫌疑人!

得到这条线索,杜晓兰心头一震,看来郝建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她立刻将此事告诉了郝建,两人决定分头行动,尽快查清真相

郝建找到王大山,将赵天明与当年盗窃案嫌疑人有染的消息告诉了他,并希望他能帮忙打听更多消息。“大山,你跟村里人熟,能不能帮我问问,当年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大山爽快地答应了。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那桩悬案,无奈线索太少,一直没有进展。如今郝建怀疑赵天明,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放心吧,建哥,这事包在我身上!”说完,王大山便开始在村里四处走动,找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打听消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王大山从一位老人的口中得知,当年赵天明插队时,确实跟村里的一个叫二狗子的混混走得很近。二狗子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经常偷鸡摸狗,是村里的“名人”。当年盗窃案发生后,二狗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今下落不明。

与此同时,刘老师也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四处打听赵天明的消息。他找到了一位当年在县城工作的老同学,这位老同学告诉他,赵天明当年插队结束后,并没有像其他知青一样回城,而是在县城里做起了生意,而且很快就发了财。

“老刘,我听说啊,当年赵天明做生意的手段不太干净,好像跟黑市上的人有来往。”老同学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刘老师心头一凛,看来赵天明的发家史并不光彩。他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郝建,两人交换了一下信息,都觉得赵天明这个人越来越可疑了。郝建思虑再三,决定亲自出马。他换上了一身朴素的中山装,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显得精明干练,完全看不出当年意气风发的学生模样。他带着精心准备的礼品,来到了赵天明的公司楼下。

赵天明的公司如今已是县城里数一数二的企业,气派的办公楼,来往的都是衣着光鲜的员工,与郝建格格不入。郝建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走进了公司大门。

他向公司前台人员递上了一张名片,名片上印着“郝建,XX贸易公司经理”的字样,这是他特意为自己编造的身份。

“你好,我叫郝建,想跟赵总谈一笔合作项目,请问他今天在公司吗?”郝建语气温和,带着商人的圆滑与客气。

前台小姐接过名片,上下打量了郝建一番,见他虽然穿着普通,但言谈举止却透着一股自信,便没有怠慢,微笑着说道:“先生您好,请稍等,我帮您联系一下赵总的秘书。”

与此同时,杜晓兰也在为接近赵天明而努力。她利用自己作为学校骨干教师的身份,向校领导提议举办一场“知识改变命运”主题的知识竞赛,并邀请县里的成功人士担任嘉宾,为学生们树立榜样。

校领导对杜晓兰的提议非常赞同,很快就批准了她的申请。杜晓兰心中暗喜,立刻开始着手准备竞赛的各项事宜。她特意将赵天明的名字列在了邀请嘉宾的首位,并亲自打电话邀请他出席。

“赵总您好,我是县一中的教师杜晓兰,我们学校正在筹备一场知识竞赛,希望能邀请您作为嘉宾,为学生们分享您的成功经验,不知道您是否方便……”杜晓兰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而热情。

电话那头的赵天明沉吟片刻,爽快地答应了杜晓兰的邀请。“知识改变命运,这个主题我很感兴趣,到时候我一定准时参加。”

听到赵天明答应了自己的邀请,杜晓兰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知道,接近赵天明只是第一步,想要查清他背后的秘密,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王大山深知农民朋友们对健康的重视,便在村委会的大院里摆起了桌子,挂上了“免费义诊”的横幅。他凭借着这些年积累的经验,为村民们讲解常见病的预防和治疗,耐心解答他们的疑问。果然,这场义诊活动吸引了不少村民前来咨询,其中就包括赵天明的父亲——赵老汉。赵老汉最近总是腰酸背痛,听说王大夫义诊,便也来凑个热闹。王大山认出了赵老汉,不动声色地为他诊治,并旁敲侧击地打听着赵天明的近况。

与此同时,刘老师也找到了那位与赵天明有过一面之缘的老人。老人曾是县城中学的语文老师,退休后回到乡下养老。据他回忆,赵天明当年在学校的表现平平,性格也比较孤僻,与其他同学很少来往。但有一件事让他印象深刻,那就是赵天明曾经偷窃过班上一个女同学的笔记本,后来被老师发现,记了处分。这件事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也让赵天明的名声一落千丈。

郝建在赵天明的公司里四处观察,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他发现,这家公司表面上是做建材生意的,但实际上却与一些走私活动有关。而且,他还无意中听到公司员工谈论起一批来自海外的“特殊货物”,这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正当郝建准备进一步调查时,他突然注意到公司办公室里挂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当年在知青点欺负过他的那个混混!而站在混混旁边的人,竟然是年轻时候的赵天明!郝建顿时心头一震,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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