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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最完整版

彼岸无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贺知州唐安然的现代言情《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彼岸无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同学聚会上,男人趁我醉酒将我抱上了床。那夜过后,豪门千金失身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被迫让他入赘,成了我的老公。每当我想起那夜,我便会往他身上撒火,作践他。就这样作践了他三年后,家里破产了,我纵身掉下了枝头,成了落魄千金。而他发达了,从我的脚下站了起来,彻底掌控了我的生活……...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5-03-01 0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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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现代都市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最完整版》,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贺知州唐安然的现代言情《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彼岸无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同学聚会上,男人趁我醉酒将我抱上了床。那夜过后,豪门千金失身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被迫让他入赘,成了我的老公。每当我想起那夜,我便会往他身上撒火,作践他。就这样作践了他三年后,家里破产了,我纵身掉下了枝头,成了落魄千金。而他发达了,从我的脚下站了起来,彻底掌控了我的生活……...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最完整版》精彩片段


我诧异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眸子。

心头一紧,我小心翼翼地问:“又……又怎么了?”

贺知州眯着锐利的眸子,凑近我:“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舞蹈盛会’挺感兴趣的,你该不会也参加了吧?”

“没没没……”我赶紧摇头,语气坚定。

贺知州冷哼:“没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参加的活动。”

我满心不解。

一个舞蹈盛会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参加。

但此刻我也不敢多问了。

贺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个电话。

好像是他白月光打来的。

他一边接,一边往窗边走。

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

我瞅着他,心头又忍不住泛酸了。

他对我,就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

不想听他和白月光说情话,我自觉地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我隐约听见贺知州跟白月光说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

这样一来的话,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去观看那舞蹈盛会了。

想到这里,我彻底放下心来。

本以为贺知州跟白月光通完电话后,就会去找白月光。

没想到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房间里。

他正靠在窗子上抽烟,眸光失神地看着窗外,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往床上走。

“过来!”

刚走到床尾,男人清淡的嗓音便传来。

我怔了下,然后转身,听话地朝他走去。

走到他面前,他长臂一伸便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按进他怀里。

淡淡的烟草气息传来。

我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眸中隐隐浮着一抹忧郁。

这一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老实温顺的贺知州。

他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眸专注又深邃,像是透着深情。

若非知道他心里有白月光,我都要以为他是喜欢我的。

摆正心里位置后,我冲他扬起一个招牌式笑容,问:“怎么了?跟白月光吵架了?”

贺知州蹙了蹙眉,眸中的忧郁瞬间散去,那眼神又变得锐利黑沉。

他冷哼:“我跟谁吵架,都不会跟她吵。”

“……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贺亦辰说得果然没错,那白月光在他心里果然是最特别的。

“我明天一早要去A市出差。”贺知州忽然又说。

我点点头,象征性地问:“要去几天啊?”

“你希望我去几天?”男人反问我,一双深沉的眼眸紧盯着我。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别开视线,笑道:“你需要去几天就去几天嘛,工作上的事,自然是得办完再回来不是?”

他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挺冷:“你好像巴不得我多去几天,最好是永远都别再回来,对吧?”

“我哪有!”

瞧瞧,这男人又开始多疑了。

贺知州冷冷淡淡地推开我:“收拾一下,明早跟我一起去A市。”

“啊?”

我惊了一下,忙道:“我……我不去。”

“不去?”贺知州斜睨着我,眼神有些危险。

我磕磕巴巴地道:“A市那么远,我……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不宜出远门。

你要是觉得出差无聊,那你也可以把你白月光带上啊。”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惹到他了,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我往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也别生气,我是真的不想去A市。”

明天我还要去参加那舞蹈盛会,还要去挣那三百万。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跟他去A市。

贺知州不急不缓地抽着烟,眼神阴冷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我不安地绞着双手,愣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一根烟燃尽,他掐灭烟头,语气淡淡:“不想去就不去吧。”

我顿时松了口气。

他直起身子朝外面走,经过我身旁时,他侧眸看了我一眼,语气清冷:“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别做让我生气的事。”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我坚定地作着承诺。

他没有再看我,径直地走了出去。

他可能是生气了,一晚上都待在书房里。

王妈熬了参汤,让我给他送过去。

我想着讨好他也没错,于是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给他把汤送了过去。

可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让他趁热喝,他也没理我。

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失眠了。

脑海里总想起以前我对贺知州的种种欺压。

以前他也会讨好我,对我体贴入微,但我亦是一个眼神也没赏给他。

如今他这般对我,也算是我自己活该。

翌日我醒来时,贺知州已经走了。

王妈说我没有心,明知道贺知州今天一早要去出差,不知道起来送送他。

还说贺知州走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

说如果我能送送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倒是觉得王妈想多了。

我又不是贺知州的白月光,白月光送他,他才会高兴。

我送他,只怕是会给他添堵。

下午的时候,我给陆长泽发了条信息。

问他要不要自己准备造型和服装。

他说不用,说他们都会统一准备。

我只需要把自己要跳的舞蹈名报给他就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傍晚。

舞蹈盛会是七点开始,但报名参加的舞者得提前两个小时过去。

我过去的时候,后台已经到了很多人,一眼看去,全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啧,不得不说,陆长泽他们的审美还真不错。

报名参加的人很多,我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了。

许是念了几分‘旧情’,我才刚到一会,就被陆长泽叫到了一个单独的化妆室。

跟在陆长泽身后走的时候,旁边还传来了不少闲言碎语。

不过无所谓,闲言碎语又淹不死人。

我的目标是那三百万,再多的闲言碎语也阻挡不了我。

来到单独的化妆室,陆长泽笑看着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我好笑道:“我既然报了名,那自然是要来的。”

“贺知州不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还有,你也别跟他说这事,反正也就是今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长泽垂头点燃一根烟,他抽了一口,笑道:“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三百万吧?”

我歪头看他:“瞧你说的,那外面来的,不都是为了这三百万?”

陆长泽点头笑:“其实你也不用来,直接开口找知州要就行了,他大方,你开口,他给你的,定然也不止三百万。”

咝!

他这话我就不怎么爱听了。

我也可以靠自己赚钱啊,为什么非要找贺知州要。

再说了,人家贺知州也不欠我的。

我淡淡道:“服装呢?我先换上吧。”

陆长泽盯着我看了两秒,笑得意味深长……



我像我哥一样,低声下气地跟他们说好话,求他们能借点钱给我。

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他们甚至还要嘲讽我几句。

我给丹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医院陪着她母亲。

她告诉我,说她母亲病重,得花不少钱治疗。

她找她爸要,结果他爸不肯给。

她说着还哭了起来。

见她这般境地,我借钱的话也无法说出口。

我安慰了她半天,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和阿姨,这才挂了电话。

我仰头看天,眼角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

在路边茫然地坐了许久,我才回到别墅。

王妈已经做好了饭,见我回来,连忙招呼我去吃饭。

可我没有半点胃口。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房间,靠在门板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我哥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连忙擦掉眼泪,接听电话:“哥。”

我哥有些着急地问:“钱筹得怎么样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怕他担心,我故作轻快地道:“你不用操心,钱我已经筹到了。”

我哥一惊:“你怎么筹到的?”

顿了顿,他又恍然大悟地道:“是贺知州吧。”

我没做声,他又道:“也是,三百多万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你开口想来他肯定是会帮的,他的心胸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我一怔,原来我哥还不知道我爸又输了的500万。

也是,就这情况,我爸肯定不敢告诉我哥。

估摸着,我爸连我哥住院了都不知道。

我哥又道:“不过,不管人家贺知州多有钱,我们找他借的,以后一定还是要还给他。”

“嗯,我知道的。”我轻快的笑道,“哥,没事的,你安心养伤,我明天去看你。”

“好。”

挂了电话。

我靠在门板上发呆。

很快,我妈的电话又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哭:“安安啊,那笔钱到底能不能筹到啊,你爸可不能被他们砍去手脚啊。

安安,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想办法啊。”

“是啊,女儿…”

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你就多讨好讨好那贺知州,他高兴了,就肯定会给钱你,一两千万对他来说又不多。”

我难受地闭上眸,连搭理我爸的力气都没有。

我爸跟我妈又在那边吵了。

我妈:“还不是都怪你,害得全家人都跟着着急,你以后要是再去赌,我就跟你离婚!”

我爸:“怪我怪我,你天天就知道怪我,以前我赚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妈:“你以前赚什么钱了,那还不是…”

我爸:“行了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筹钱。”

紧接着我爸就问我:“安安啊,那钱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筹到啊,爸这心里真的害怕得很啊。”

我闭上眸,有气无力地道:“晚上十二点之前。”

如果十二点我还筹不到钱,那么我就去找赌‘场的那些人,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

我爸这才松了口气地说:“那我等着哈。”

我一句话也不想听他说,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坐在门板上,发呆了许多。

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地走过。

黑暗和绝望慢慢将我吞噬。

真的要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么?

想到失去手脚的模样,我恐惧地抱紧双腿,浑身发凉。

再试一次吧,再问问贺知州。

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自尊,也好过被砍去手脚,不是么?

我拿出手机,翻出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你今晚回来好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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