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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婉瑜晏明昭花飞花满天小说

萧婉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霎时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萧父萧母脸色尤为难看。萧母的声音含了几分怒气:“婉瑜,怎么回事?”萧婉瑜正欲开口,晏明昭已经出声解释。“本王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婉瑜。”这话一出,萧父萧母神色舒缓了几分。一旁的萧婠月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王爷可真宠姐姐,还好当初姐姐嫁给了你,要是真的嫁给老鳏夫就错过王爷这么个痴心人了。”萧母瞪了她一眼。“你少说几句,你姐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萧婠月上前挽住萧母的胳膊,一副小女儿的模样。“娘,姐姐那么爱我不会生气的。”萧母无奈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众人也都温和笑着,围着她嘘寒问暖。询问她在李家过得是否习惯,初为新妇可还适应。晏明昭和萧父去了书房谈事。萧婉瑜被晾在一边,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主角:萧婉瑜晏明昭   更新:2025-02-18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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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婉瑜晏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萧婉瑜晏明昭花飞花满天小说》,由网络作家“萧婉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霎时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萧父萧母脸色尤为难看。萧母的声音含了几分怒气:“婉瑜,怎么回事?”萧婉瑜正欲开口,晏明昭已经出声解释。“本王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婉瑜。”这话一出,萧父萧母神色舒缓了几分。一旁的萧婠月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王爷可真宠姐姐,还好当初姐姐嫁给了你,要是真的嫁给老鳏夫就错过王爷这么个痴心人了。”萧母瞪了她一眼。“你少说几句,你姐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萧婠月上前挽住萧母的胳膊,一副小女儿的模样。“娘,姐姐那么爱我不会生气的。”萧母无奈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众人也都温和笑着,围着她嘘寒问暖。询问她在李家过得是否习惯,初为新妇可还适应。晏明昭和萧父去了书房谈事。萧婉瑜被晾在一边,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萧婉瑜晏明昭花飞花满天小说》精彩片段


霎时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萧父萧母脸色尤为难看。

萧母的声音含了几分怒气:“婉瑜,怎么回事?”

萧婉瑜正欲开口,晏明昭已经出声解释。

“本王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婉瑜。”

这话一出,萧父萧母神色舒缓了几分。

一旁的萧婠月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王爷可真宠姐姐,还好当初姐姐嫁给了你,要是真的嫁给老鳏夫就错过王爷这么个痴心人了。”

萧母瞪了她一眼。

“你少说几句,你姐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

萧婠月上前挽住萧母的胳膊,一副小女儿的模样。

“娘,姐姐那么爱我不会生气的。”

萧母无奈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众人也都温和笑着,围着她嘘寒问暖。

询问她在李家过得是否习惯,初为新妇可还适应。

晏明昭和萧父去了书房谈事。

萧婉瑜被晾在一边,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看着被众星捧月的萧婠月,她觉得屋子里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于是起身出门,想去从前住的别苑看看。

此番回来,当是最后一次入萧府,看一看自己的前半生了。

穿过长廊,萧婉瑜意外碰到了李承乾。

他负手而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婉瑜,你守宫砂尚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了。”

萧婉瑜一怔,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李公子想多了。”

她的淡然解释,落在李承乾耳中却成了欲言又止。

“当年危急之下我不能见死不救,大家都说是你将婠月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中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他叹了口气,幽幽朝萧婉瑜走近几步。

“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

听到这儿,萧婉瑜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我对你并无半分想法,劳烦李公子以后别再自作多情。”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

却不慎踩到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小心!”

李承乾眼疾手快抱住她。

人还未站稳,背后倏地传来一道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萧婠月和晏明昭一并走来,李承乾连忙松开萧婉瑜。

“你姐姐差点摔倒,我只是扶她一把。”

萧婠月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萧婉瑜,眼里藏了几分暗芒。

“姐姐要是对我和承乾的婚事心有不甘,大可说出来,没必要用这些苦肉计吸引承乾的注意。”

说完,她就红着眼走了。

“婠月!”李承乾连忙追了过去。

顿时,长廊只剩晏明昭和萧婉瑜两人。

晏明昭捻动佛珠,拧紧眉头:“婉瑜,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萧婉瑜噎住:“没有。”

她不想和晏明昭多说什么,转身也要走。

晏明昭却以为她是不愿意承认,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婠月是你的亲妹妹,她幸福你也应该高兴。我对你这么好,嫁给我难道委屈你了吗?”

萧婉瑜顿住脚步,心跳一声声压抑。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都会对她说。

“你是兰陵萧世的嫡长女,婠月是你的亲妹妹,你该给她做好榜样,什么东西都要让着她点儿。”

所以,无论是珠宝首饰,还是云锦布帛。

她都把优先挑选的机会让给了萧婠月。

甚至连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夫李承乾,她也让给了萧婠月。

现在她成婚了,做了晏明昭的妻子。

可她的丈夫却也说,萧婠月是妹妹,她该为了妹妹的幸福而高兴。

倘若萧婠月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她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萧婉瑜深一口气,一字一句问道:“晏明昭,你口中的好,到底是为谁好?”


搀扶着萧婉瑜的海棠看着接亲的队伍,忍不住质问:“靖王府这是什么意思?靖王爷不来接亲还拿一口棺材来?”

靖王府的李管家出声解释:“萧小姐,今日婚礼是王爷的最后一难,只要您躺进黑棺,抬回王府和王爷拜堂成亲,王爷才算彻底还俗。”

闻言,萧婉瑜心底五味杂陈。

晏明昭的九九八十一难,竟然是让用黑棺当迎娶她的喜轿。

海棠正想反驳李管家,被萧婉瑜拉住。

“算了。”

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死后躺在棺材里是什么感觉。

反正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萧婉瑜了。

萧婉瑜在棺材里躺下,沉闷的棺盖阖上。

她掀开盖头,看着黑漆漆的棺盖,耳畔隐约听见外面的嘲讽议论声。

“妹妹八抬大轿出嫁,姐姐却是黑棺迎亲,真晦气!”

“兰陵萧氏的脸都被这嫡长女丢尽了!”

萧婉瑜苦涩一笑,蜷紧了手心。

晦气也好,风光也罢。

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兰陵萧氏,无需在意丢谁的脸了。

靖王府。

萧婉瑜被人从棺材中放出来,喜婆搀扶着她跨过火盆进入喜堂。

拜堂成亲时,萧婉瑜却发现身侧空无一人,喜蒲上放着一只系着大红花的公鸡。

“喔喔喔——!”

萧婉瑜心下一寒,正要掀开盖头。

抬手间却被一双大手握住,晏明昭的声音在耳畔传来。

“婉瑜莫怕,这是以公鸡代娶,拜堂完毕,我还俗的最后一难就彻底结束了……”

萧婉瑜震惊,晏明昭竟要她与公鸡鸡拜堂成亲!

这到底是他的还俗之难,还是对她的羞辱?

萧言站攥紧手,深呼吸一口气。

只要忍过这七日,一切就结束了。

她在喜蒲上跪了下来,和一只鸡拜了堂。

入夜,晏明昭在喜娘的一声声祝福中挑开萧婉瑜的红盖头。

晏明昭没穿喜服,依旧是一身朱红袈裟,手上挂着一串佛珠。

像极了悲天悯人的活佛。

他遣退下人,看着萧婉瑜的眼神带着欣喜和赤诚。

“婉瑜,我是为你还俗,所以最后一难需要委屈你。”

“不过八十一难终于结束了,往后我们能像一对寻常夫妻一样幸福在一起,真好。”

他信誓旦旦的承诺,让萧婉瑜心里发堵,一句话都说不出。

如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对萧婠月的情意,此刻她定会感动落泪。

萧婉瑜转移了话题,看向一旁的囍烛:“我……”

她刚要开口,晏明昭又说:“婉瑜,虽然我已经还俗,但按规矩我要成婚七日后才能破戒。”

“所以……我暂时不能和你同房。”

萧婉瑜怔了一下。

她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扯了扯嘴角:“没关系,刚好我今天来了月事,也不方便。”

话音刚落,她明显感觉到晏明昭松了口气。

“好,那我暂时先睡书房,等七日后我定还你一个美满的洞房花烛夜。”

“嗯。”萧婉瑜点头。

七日后只有靖王府亡妻,不知那时他要如何给自己洞房花烛夜。

晏明昭走后,门外候着的海棠红着眼进来,替萧婉瑜抱不平。

“今日王爷实在太过分,他不跟您拜堂,也不跟您洞房,奴婢觉得他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您……”

萧婉瑜拆去头上的凤冠,轻声道。

“再过几日我就走了,晏明昭是不是真心娶我都没关系。”

这一走,她将彻底摆脱兰陵萧氏的身份,离开京城,也离开晏明昭……

烛火摇曳。

萧婉瑜褪下婚服,伏在案前拿出一本日志,研墨执笔落字——

晏明昭,当你看到这本回忆录时,我已经死了。


“什么?!”

晏明昭脸色大变,快步冲向祠堂。

萧婉瑜还安置在祠堂里面,她怎么样了?

见状,萧婠月也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抵达祠堂时祠堂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而且祠堂的火势大有往四周蔓延的趋势。

晏明昭什么都顾不上,夺了一个丫鬟的水盆浇在自己身上,又下人大喊。

“所有人,跟我进去将王妃抬出来!”

他率先穿进了火海,身后的侍卫也连忙跟进去。

门口的火势很大,进门的瞬间晏明昭就感觉到了火烧皮肉的痛楚,但他不在意,他只要萧婉瑜好好的。

幸好,幸好祠堂里面的火势不算大,只是门口的火势吓人。

黑棺和萧婉瑜都还好好的。

他带人将黑棺和萧婉瑜抬出祠堂,自己出门时却险些被烧断的房梁砸伤,还是一旁的侍卫眼疾手快推开了他。

看着面色黢黑的晏明昭,萧婠月心痛的看着他。

“萧婉瑜都已经死了,王爷又何必冲进火海去救她,反正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您贵为王爷乃千金之躯,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

晏明昭脸色骤冷:“无论萧婉瑜如何,她都是你的姐姐。”

从前,萧婠月总会装作一副被姐姐欺负了,但又毫不在意的倔强模样。

“其实姐姐对我很好,她会把不要的衣服给我穿,把不爱吃的食物夹给我,如果没有姐姐我连这些都没有呢。”5

那时候,晏明昭认错了人。

以为萧婉瑜私下里不过是个自私小人,但随着了解的越多,他才发现她根本就不是萧婠月说的那般。

萧婉瑜才是那个受欺负、受委屈的人。

因为萧氏嫡长女的身份,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咽下委屈,处处忍让妹妹,忍受父母的偏心。

想到过去,晏明昭心里便冒出一股火。

但很明显现在不是解决的时候,他只冷冷地看了一眼萧婠月。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婉瑜不在你一个人待在王府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萧婠月没想到他竟对自己下了逐客令。

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她扭头生气的离开了。

而晏明昭有了祠堂的教训,他再不敢掉以轻心,日日守在萧婉瑜的身边,为她诵经祈福,也为自己赎罪。

转眼间,到了头七。

晏明昭为萧婉瑜风光大葬,单单抬棺的人就有三十二人。

送葬出京时,街道两边的百姓神色各异。

有人唏嘘,有人事不关己,有人看热闹,还有人指指点点。

“萧婉瑜不会是个扫把星吧?刚嫁入靖王府就发生地动,回王府没几天又烧了祠堂,现在直接把自己克死了。”

“好像是啊,京城几百年都没发生过地龙翻身。”

“那她死了刚好,以后我们大家就平安了。”

……

晏明昭听的眉头紧锁,曾经这些人都夸萧婉瑜和他是天作之合,现在她离世了却又说她晦气。

他眼神一凛,冷声吩咐。

“把那些乱嚼舌根的人都割了舌头!”

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造谣萧婉瑜。

抵达北陵山洞后,晏明昭等一切丧葬仪式结束后,他才红着眼跪到在黑棺之前,像是在求得原谅一般。

他吻了吻萧婉瑜的黑棺,眼里带了几分坚定。

“婉瑜,你再等等,我很快就处理好上面的事情下来陪你了。”

说着,他又看向旁边的另一口黑棺。

等他解决完剩下的事,他就来找她,这一次天上地下他都会生死相随。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直到天色渐暗才起身离去。

晏明昭的脚步声渐渐远了,直至消失不见。

棺盖突然动了,发出木头相互摩擦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

棺盖落地,棺材里伸出一只手来——


三年前,你身穿佛衣踏马而来宛若神祗,我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但终究是我想多了。

既然你不是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身。

……

彻夜无眠。

第二日,海棠伺候萧婉瑜洗漱时,愤愤不平的向她禀报。

“小姐,王爷昨晚去李府喝了婠月小姐和李公子的喜酒,还听他们闹了洞房,这不是明晃晃的昭告天下您新婚之夜就被新郎抛弃吗……”

萧婉瑜手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

晏明昭去喝喜酒,不过是想看一眼爱而不得的心上人。

看看穿凤冠霞帔的萧婠月是什么样子。

“身在王府,一定要慎言。”

萧婉瑜平静叮嘱着海棠,心里的雨下了一场又一场。

用过早膳,萧婉瑜清点着自己带来王府的物品。

虽为兰陵萧氏嫡长女,但嫁妆却极为单薄,丰厚的唯有这三年和晏明昭互通往来的书信。

师父说佛有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但我唯愿皈依婉瑜。

世间安得两全法,一半佛祖一半婉瑜。

三年间,一月一封他们从未间断。

从前萧婉瑜爱不释手,每日重温过往。

可大婚第一日,她没有一丝犹豫,全都丢进火炉子。

火焰肆虐,烧掉过往的回忆,也烧掉那些虚情假意。

进门的晏明昭正好看见这一幕,神色骤然一变。

“婉瑜,你烧了我们的信作甚?”

他快步奔到火炉前,不顾烧伤的危险将手伸进火炉里拽出残余的信笺。

但早已徒劳,信纸一碰即碎,化成灰烬。

看着晏明昭痛心疾首的模样,萧婉瑜语气淡淡:“这些信受潮发霉,已经生虫,只有烧掉才能杀了那些虫子。”

晏明昭痛苦的攥紧了手里的灰烬碎纸:“可这些是我们三年的回忆,是佛渡红尘的见证啊。”

萧婉瑜用帕子拂去他掌心的灰烬:“几封信而已,以后再写就是了。倒是你的手烧伤了,先赶紧先处理伤口吧。”

看着手心一阵发红,晏明昭这才感觉到疼痛一般,失落的点了点头。

“好,我们以后再写。”

萧婉瑜给他涂着烫伤药膏,没有应声。

晏明昭——

从今往后,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大家互不相干。

回门日这天。

萧婉瑜在晏明昭的陪同下,回了萧府。

前厅内,萧氏族中长老围坐一起,萧父萧母坐于首位。

同一天回门的萧婠月和李承乾,正被众人团团簇拥。

李承乾穿了一件宝蓝色雨花锦圆领袍,面容俊逸,剑目星眉。

看到萧婉瑜回来,他神情复杂了几分。

一旁身穿狐裘披风的萧婠月,则立马上前亲昵的挽住萧婉瑜的手。

“姐姐,成亲那天王爷来我们府里喝了喜酒又闹了洞房,我还以为今日回门你不会来呢。”

她话中的炫耀和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萧婉瑜一脸平静地抽出自己的手。

正要说话之际,不慎漏出一截白润皓腕。

萧婠月一把攥紧她的手腕,惊讶出声——

“呀,姐姐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


萧婉瑜看着凤姐递来的几锭金子,愣在原地。

她疑惑地看着眼前人:“凤姐,你这是?”

凤姐笑呵呵的说:“这是柳娘托我给你的,京城的人传信回来,陛下很喜欢你绣的这副山河万里图,气势磅礴大气。”

“这些是上面给的,柳娘又给你的。”

萧婉瑜仍旧有些呆愣,凤姐把东西塞给她,由衷的替她高兴。

“你是我们这些绣娘里最有出息的,能得了上面人的赏赐,我最近家里的远方表妹要来住几天,不然我非要让你请客下馆子。”

萧婉瑜笑的勉强,她拉住她的手。

“没事,带上你表妹我们一起去。”

凤姐不是爱占便宜的人,连忙拒绝:“那哪儿成,等她走了你再请。”

说完,她就起身朝门口走去。

“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东西我带到了,最近的绣品都放在篮子里了,你自己看吧,我先回去招呼亲戚了。”

萧婉瑜应了一声,就开始看着手里的金子发呆。

这金子到底是谁的,皇帝还是晏明昭?

霎时间,她忍不住思虑自己是否要搬家,晏明昭已经找来,自己的身份迟早都会暴露,假死一事必定也会遮掩不住。

连带而来的,是一些列的麻烦和问题。

想着,她立马开始收拾东西。

走,走的越远越好。

可收拾到一半,她又猛地回过神来。

门外,晏明昭恐怕早就安排了不少的人盯着她,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监视了。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悄声走到院门口。

轻轻推开门,探出头。

果然,门外不远处多了几个不认识的男人。

她不能走。

萧婉瑜想了一天,仍旧没能想出什么完全的法子。

但到了深夜,晏明昭又来了。

萧婉瑜看着门外的人,忍不住皱眉想要关门。

晏明昭却说:“我知道你不想白天被人发现,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清楚,向你道歉,我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的。”

犹豫半晌,萧婉瑜叹了口气。

“进来吧。”

晚上来,总比白天来要好些。

白天若是被人看到她门前常常站着一个佛子,恐怕不出三天她的身份就要被人揭晓,更会成为这附近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今夜月色皎洁,庭下如积水空明。

萧婉瑜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未曾看晏明昭一眼。

晏明昭从怀里拿出两串佛珠:“婉瑜,这是我在佛前重新求的佛珠,你一串我一串,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这一次,我绝不负你。”

他一字一句说的真挚。

“啪——!”

萧婉瑜拿起一个茶盏,扬起手摔了下去。

茶盏四分五裂,碎片溅落到晏明昭的脚下,他吓了一跳。

萧婉瑜直视着他的眼睛,里面一片坦诚和寂静。

“我们的感情就像这碎掉的茶盏,碎了的东西,无论如何再拼凑,拼凑的再完美,它都曾被人狠狠的摔在地上,其中的裂痕永远都无法消失。”

“你说你念着幼时的陪伴之情认错了人,说到底你到底是念着那一份情,还是念着年少的那一份执念?你说心里念的是我,不也仍旧认错了人?”

说着,她忍不住又谈了口气。

“过去种种,就让它当做浮云散了不好吗?”

晏明昭攥着手里的佛珠,胸腔被一股巨大的悲伤填满,还带着一些后悔。

“难道我们之间,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当初知道她假死知道她还活着,他高兴又难过,也深知她定然是失望极了,才会选择丢弃一切,可他还是会忍不住期待。

希望有回旋的余地,希望他还有希望。

萧婉瑜神色无波——

“我不想恨你,我们之间,毫无瓜葛的陌路人才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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