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阳陶家倩的其他类型小说《官场之孜孜以求司马阳陶家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浬水一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当即被一撸到底,从工信局长被降成了普通科员,调往县科协混他的日子去了。就这样,还是金翼舟县长和县纪委甘永灵书记有意袒护他的结果。金翼舟甚至搬出了司马阳不愿意事态闹大的态度,这才说服了周浩和自己。要不然,把他移交给县纪委监委查办,非把他查个底朝天不可。当然刘盛出还是沾了韦荣昌老板的光。他口头答应为了全县大局稳定,也为了全县经济发展,荣昌焦化继续稳定生产。同时他也不失时机地为刘盛出说了几句好话。司马阳只在江苏的医院待了一天,医生帮他换了头部伤口的药,重新包扎后,就给李重华、叶廷杰两位领导告了假,自己回武阳市了。他记着自己对贾如烟的承诺呢!同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没啥大病,更不是那一个缝合了六针的伤口又严重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忙碌了六七...
《官场之孜孜以求司马阳陶家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当即被一撸到底,从工信局长被降成了普通科员,调往县科协混他的日子去了。
就这样,还是金翼舟县长和县纪委甘永灵书记有意袒护他的结果。
金翼舟甚至搬出了司马阳不愿意事态闹大的态度,这才说服了周浩和自己。
要不然,把他移交给县纪委监委查办,非把他查个底朝天不可。
当然刘盛出还是沾了韦荣昌老板的光。
他口头答应为了全县大局稳定,也为了全县经济发展,荣昌焦化继续稳定生产。
同时他也不失时机地为刘盛出说了几句好话。
司马阳只在江苏的医院待了一天,医生帮他换了头部伤口的药,重新包扎后,就给李重华、叶廷杰两位领导告了假,自己回武阳市了。
他记着自己对贾如烟的承诺呢!
同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没啥大病,更不是那一个缝合了六针的伤口又严重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忙碌了六七天,上火了,自己的老耳石症犯病了,出门买一盒晕痛定,吃上一两粒就没事了。
司马阳还是头戴着白纱帽,在紫竹山商场四楼贾如烟的办公室,再见到贾如烟时,贾如烟被气得都有点好笑起来:
“卧槽,司马阳,你怎么头伤未好,眉头怎么又磕的红肿起来,你他妈的这几天是犯什么太岁了,得罪那路阎王爷了,怎么天天受伤?”
“看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走吧!咱们俩去照结婚照去,完了明天上午去民政局办结婚登记!”
“卧槽!你这让我怎么跟你拍婚纱照啊,这样拍完了,回头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是什么不善良女人,结婚前都给老公打的前头一块儿青紫,后头开着口子!”
贾如烟觉得司马阳这种情况下去拍婚纱照,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看你说的多严重,走吧!到影楼让化妆师给我也化化妆,再吹吹头发,啥事没有,照出来的相片肯定还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经司马阳这么一说,贾如烟也觉得就是这么个事儿,如果不马上拍结婚照,抓紧领结婚证,再等几天,司马阳的伤是好了,但那时考察团也该回来了,司马阳也就该回山高县上班去了。
就当下在县里做副县长这些人,哪个不是五加二、白加黑地瞎忙,请个假比女人的例假都来的难,还哪儿去拍婚纱照啊!
算了,反正难看的人不是我贾如烟,也反正这些婚纱照也就一个用途,就是领结婚证用。
最多也就是找一幅在东开发区九号公馆那套房子里自己的卧室墙上挂挂。
也可能在自己回旧安县举办婚宴时,在饭店大门口摆上一摆。
并且一年后就都要扔到垃圾桶里去,何必那么在意呢!
但贾如烟还是大意了,她很快就在武阳市婚纱照界留下了“不是善茬”的美名。
贾如烟开着保时捷卡宴,带着司马阳来到省城有名的亚美婚纱公司影楼的时候,影楼化妆师在大厅里一看见司马阳的模样就说:
“哎呀!这位先生的妆我可不好画!”
“咋就不敢化了?”贾如烟横着鼻子说道。
她已经通过熟人给影楼公司经理潘丽梅打过招呼了。
只是潘丽梅还没有赶到,她这会儿离影楼,比贾如烟紫竹山商场的办公室还要远,再说了,骑小电驴也跑不过保时捷卡宴啊。
“不!”司马阳着急的一个鲤鱼打挺,人就站在了床下。
不过光脚丫子被地板砖一冰,人清醒了,他这才知道这是南柯一梦。
但他依然一身冷汗,心里沉重而且难受的只想哭。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再次进入梦乡。
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失恋一般让他心痛不已。
尽管这所谓的“失恋”完全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在内心深处决定要与心爱的人分手,但那种痛苦却依然真实地存在着。
他深知,这次的交换无比划算——仅仅牺牲掉自己的初次婚姻,便能换来一个令人艳羡的副县长职位。
还有三年内升职的郑重承诺,以及整整五百万现金!
即使他拥有博士学位,而且是出自赫赫有名的燕京大学,可那又能如何呢?
他太清楚不过了,身边众多的师兄师姐们早已毕业多年,至今仍然只是普普通通的小职员,过着拮据困苦的生活。
然而,此刻他的心情根本不受自身理智的控制,脑海中的思绪更是如同脱缰野马般肆意奔腾。
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与陶家倩相识的那一刻,那些曾经共度的美好时光、甜蜜瞬间,以及恋爱过程中的点点滴滴,就像电影画面一样在眼前不断闪现。
每一个微笑、每一句情话、每一次争吵……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清晰得让人感到刺痛。
回忆完了,他也找不出理由跟陶家倩分手,更找不出跟陶家倩分手的方式。
尽管理智告诉他,他跟陶家倩,也就是自己爱了五年的那个人,他跟她没有未来了,没有婚姻的未来了。
他已经答应跟贾如烟领证结婚,虽然本质上说这是假的,因为贾如烟是大领导的菜,自己连碰都不能碰。
但他知道陶家倩忍受不了他这个决定。
可是反过来想想,这个事情是陶家倩最开始推动的。
如果陶家倩确实不是要转卖自己的爱情,那他和陶家倩就还有希望,似乎应该不受太大的影响。
但他这时似乎重新又听到了贾如烟的话“人家这些官宦人家,实际上打心底里瞧不起我们这些农村人!”
还有一点他差一点忘记了,他和贾如烟领结婚证,办婚礼结婚,然后贾如烟还要生孩子,那他不就变成有孩子的二婚了吗?
外人谁又知道自己这是假结婚,而且还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是假结婚。
外人看到的永远是自己跟贾如烟领了结婚证,办完了婚礼,这是合法的婚姻,婚内生的孩子那也是自己合法的孩子呀!
且不说这初次婚姻人家就已经不同意了。
要是回过头来你再变成一个带着孩子的二婚人士,那人家肯定会更加坚决地表示反对。
而且这种反对程度简直可以用“一万分”来形容啊!
只见一股滚烫的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的左眼中奔涌而出。
这股泪水迅速地翻过了高耸的鼻梁,与右眼流淌出的泪水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更为汹涌澎湃的泪河。
它们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路奔腾而下,直直地冲向了身下的枕头。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苦思冥想,却始终无法找到一种合适的、能够和陶家倩和平分手的方法。
甚至连开口说出“分手”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只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陶家倩对他的爱是那么深沉、那么浓烈,甚至远远超过了他对自己的关爱。
她对他的爱意,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炽热而又持久;相比之下,他对陶家倩的感情则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他深知,如果由自己主动提出分手,性格刚烈的陶家倩说不定真的会走上绝路,选择以自杀这样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这段痛苦的情感纠葛。
光是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毛骨悚然,根本不敢继续往下细想,更别提去尝试这么做了!
可是,要指望陶家倩主动向他提出分手,他心里也明白,这几乎就是天方夜谭,完全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反正陶家倩上挂锻炼去了,而且为期两年,或许距离和分别能慢慢浇灭自己和陶家倩的爱情火焰!
到那时再说吧!
为今之计就背着她一天算一天吧!
既然陶家倩说自己做噩梦梦见自己和别人的婚礼了,那自己和贾如烟就不在武阳市办婚礼了。
自己就还是陪着贾如烟过旧安县这边儿办个正经婚宴,让贾如烟在武阳市摆几桌请请朋友算了。
现在农村孩子都出外打工,时兴这样各办各的婚礼,这个估计能说服贾如烟的。
想清楚这些,司马阳浑身的燥热才慢慢消退,才浑浑噩噩地又睡着了。
农村的早晨总是来的很早,司马阳觉得天刚麻麻亮,贾如烟就过来叫自己起床吃早饭了。
从十四年前上本科开始,司马阳就养成了不吃早饭的习惯。
吃贾家这顿早饭,司马阳用了很大劲儿!
就这样,贾母孙玉琴还不住的让饭,这让司马阳似乎也看见了自己母亲的身影。
看来门当户对是有他的道理的,共同的感受多,自然共情的时候就多。
贾母孙玉琴让饭时,司马阳看到贾如烟一直憋着笑,不知道她是觉着哪里好笑。
司马阳断定这应该是胜利者的微笑。
虽然如此,司马阳有一瞬间觉着贾如烟还是有她的可爱之处的,就顺嘴说道:
“回去时要不我开车吧?”
“还是算了吧!你今天上午的电话不会少了,开车不安生!”
“你敢确定?要不咱打个赌吧!”
“当然确定,打赌就打赌,赌注你说!”
“好好好!咱就赌一把,谁输了,中午请吃西班牙海鲜炒饭!”
啪!啪!两掌过后,两个人上了车,还是贾如烟开车!
看着两个人欢笑着击掌打赌,贾如烟的爸爸妈妈都开心的笑了。
人上到车上还没有坐直,司马阳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贾如烟对着他伸出了一个手指头,而且还是那个小无名指。
“喂!妹妹啊!你说!”
“刚才我去谷春雨院长办公室了,他说入职手续的事情是组织科的人弄错了,不是我的资料有问题。
还鼓励我好好工作呢!你别担心了!”
“没事就好,那你就好好工作吧!”
“我会好好工作的,不给你丢脸!
啊!哥!对了!谷春雨院长说你就要下县里当副县长了,是真的吗?”
“可能是真的吧!定到具体的地方时,我再告诉你!”
“对了!谷院长还说你交到新女朋友了,是真的吗?你跟陶家倩分手了吗?”
“也算是交到新女朋友了,要不中午你正好见见,一起吃个海鲜炒饭?
西班牙海鲜炒饭,就在紫竹山公园门口那个,你来吗?”
“我当然来了!嘻嘻嘻!”
妹妹司马颖的电话挂断没有五分钟,司马阳的手机就又响了,接起来,却是顾家维的电话。
贾如烟对着他又伸出了第二个指头,却是小拇指。
“喂!司马兄弟,恭喜恭喜!恭喜兄弟荣升山高县人民政府副县长。
回头可不能忘了你维哥我的牵线搭桥啊!”
顾家维今天上午的话跟前天晚上比,有两个重大变化的:
一个是不叫司马阳妹夫了。
另一个自称维哥了,不说表哥我了。
司马阳立马就感受到了疏远。
“啥荣升啊!就是被下放到偏远山区锻炼,不过还是感谢维哥您一直以来的关照、支持、提携啊!兄弟我是没齿不忘啊!”
司马阳这几句话跟前天晚上比,也有三个变化:
第一他也不再叫顾家维表哥了,改叫维哥称呼了。
第二他也不再自称妹夫了,改叫兄弟我了。
第三,他现在说话的语气不再是跟家里人说话的腔调,而是普通朋友打哈哈那种客气语气。
顾家维也感受到了被疏远的滋味!
司马阳实际上是听从了贾如烟的劝告,他开始跟陶家、顾家拉开距离。
这是他昨天晚上想了大半夜才慢慢想通的办法。
顾家维的电话刚刚挂断,司马阳还没放下手机,手机铃声就又来了。
贾如烟伸出了第三个指头,是中指。
那么,排除掉这些因素之后,剩下的便只有一种可能——自己这次空降到山高县来担任职务,是否无意中阻碍了某些人的道路呢?
难道是挡住了某人的财路吗?
思来想去,目前似乎只有荣昌焦化公司的老板有可能受到影响。
可问题在于,自己才刚刚到任不久,尽管负责主管工业方面的事务,但至今为止尚未采取任何实质性的行动,又怎么会无端地挡住他的财路呢?
就算说是因为环保局下达通知要关停荣昌焦化从而断掉了他的财源,可环保局虽也归我所主管,但实际上人家环保局是一个上挂管理单位呀,这与自己有个毛线关系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种情形了:自己的此次任职挡住了某个人的升官之路。
不过这个简单,一会儿去人大、政协路上问一嘴郑主任。
自己没来前,县里这个主管工业副县长位置空着时,谁的呼声最高,谁最有可能提拔,自然也就知道了。
不是说要怎么着这个人,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说破天,自己来山高县任职副县长,那是省市两级组织决定的事,不是自己决定的,当然也就不是自己有心去损害谁。组
织决定的我来山高县任职,跟组织决定不提拔你,那不是一回事的,你恼恨我干嘛呢?
严格来说,自己跟这个人连竞争关系都不是。
因此如果真是这个人想给自己使绊子,那完全就是无厘头的嫉妒心作怪。
自己还是得防着这种人,因为这种人往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哎!倩倩,你听说了没有,你那个前男友,就是那个司马阳。
他下派蹲苗锻炼上任第一天就被上访群众给围死在县政府大门口,还把事情搞砸了!”
陈旭为也在这一批上挂锻炼名单中,不过他没有跟陶家倩分在一个单位,他去了发改委办公厅工作。
得到这个消息,他第一时间给陶家倩打了电话。
“啥叫前男友,司马阳是我现男友,未婚夫好不好!
你嫉妒也是白嫉妒!不过你刚才说什么?”
陶家倩很干脆利落地回怼了陈旭为一顿。
她虽然不讨厌陈旭为,但也不喜欢他。
她在陈旭为面前,也并不避讳她和司马阳的恋爱关系。
“我说司马阳出大事了,被人怼的无地自容了,在县里待不下去了!好吧!这下听清楚……”
很明显,陈旭为的话还没有嚎叫完,陶家倩就把电话挂断了,她着急着给司马阳打电话问问情况。
“喂!司马阳,他们传说你那里出事了,你没事吧!”
“我出啥事了,我没事啊!除了有点忙,好得很,啥事没有啊!外边瞎传我啥事儿了?”
“他们说你上任第一天就把事情搞砸了,被上访群众给围在政府大门口,还说你在县里待不下去了?他们是造你的谣的吧?”
“他们当然是造谣,我今天上午来山高县上任时,是有群众集体上访,把县政府大院给围死了,但那跟我毛线关系没有呀。
我是没能第一时间进入县政府,但我去县委给书记报到了,一切都顺利着呢!
对了,倩倩!你去上挂锻炼,一切也都顺利吧!你被分到那个部门了?”
司马阳再次感受到了传言的可怕,他也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事儿。
学计算机出身的李景才,看起来还真是个理工直男,虽然已经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生意,也虽然经他女朋友,也就是数媒婚纱摄影店的老板娘无数次、苦口婆心、甚至摔盆打碗的教育,但他这情商还是没有提高多少。
下午一点多在龙子湖公园拍照时,摄影师多次提醒司马阳和贾如烟在摆姿势时要自然一点,身体和脸离得再近点,可两人始终做不好。
后来,在拍一组浅吻照时,李景才终于忍不住掺乎进来,站在司马阳和贾如烟前面大声嚎叫道:
“我说司马大哥,你和嫂子是不是亲两口子,嘴唇都不想挨,啥意思嘛!”
“嗨!景才兄弟,这他妈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又站得这么近,我他妈的咋好意思啊!”
“我说大哥,这是拍婚纱照!大家都是这么拍成的,你就当我们几个不存在,稳稳地亲!嫂子你笑啥呢!”
听李景才嚎叫的时候,贾如烟就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她觉得这李景才太逗了,几个大活人在边上站着,怎么能当不存在呢!她有一种拍三级片的感觉。
“我他妈笑司马阳后脑勺贴着白胶带,额头还他妈一块儿青紫,然后西装革履、装模作样的,真是滑稽好笑”。
一个人的笑点,还真不一定在哪儿呢。
在场的几个人,经贾如烟一提醒,都认真看了司马阳一眼,顿时都大笑起来!
“嗨!李景才,你们这么一笑,我他妈的还真得问问你靠谱不靠谱了?”
“肯定靠谱,保证你的照片没紫没伤,人也帅得不要不要的!
尤其嫂子,这没化妆都漂亮得让人流口水了,这照片要是再修修,那还不得倾国倾城?都他妈别笑的,赶紧干活!”
听到质疑自己的技术,李景才立马急了,这是理工直男们的软肋。
“哎呀!司马哥,这拍浅吻照,你们的嘴唇是要有接触的,要不然我上去给你示范个?”
“这事儿他妈的能示范吗?我还是自己来吧!”
听见司马阳和李景才两人的对话,所有的人都又大笑起来!
男女之间肌肤之亲是有生理大防的,突破这种男女大防,需要有环境和感情铺垫的,但司马阳和贾如烟还是就这样突破了!
不知道亲人之间是不是真的有感应。
下午一点多钟,正在办公室起草文件的陶家倩,啥事没有,竟然突然心里一惊,心情一落万丈,接着泪水就从眼里流了出来,满脑子都是自己跟丢了什么一样。
到燕京上挂锻炼这一周多时间,自己的同居男友基本没有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自己的几次视频请求,对方都拒绝了,仅有的几次电话沟通,司马阳还总显得淡淡的。
恋爱中的人都是敏感的,恋爱中的女人更是敏感。
陶家倩不是没有注意到,司马阳前几次的电话都没有再叫自己为老婆,而且说话总给人一种躲躲闪闪的感觉。
还有一个,他从来没有再谈过那次替人相亲的事情,啥结果都没有说过。这事儿是自己让他去的,自己当然也没法再问他了。
她曾经几次在梦里梦到了这事儿的不好结果,梦里自己还怀疑过司马阳和贾如烟是不是真的好上了,但清醒的时候,她真的不敢想。
但自己的心还是就这么一直悬着,一直这么不舒服着,就连该不该吃醋都不知道。
“翼舟兄,事情还按刚才咱们商定的意见办,司马阳同志那里,你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另外嘱咐他多注意身体!”
见是这样,周浩不得不给金翼舟重新交待一遍。
“好的,周书记!”
金翼舟、甘永灵、黄海清同时答应道。
只有县医院院长包雨涵没法回答了,她肯定是没法完成任务了,因为人家的人已经出院走了。
金翼舟回到自己车上,把电话打给了司马阳,但打不通,司马阳的电话占着线。
他二十分钟内又拨打了两遍,司马阳的电话依然是占线。
金翼舟第一次给司马阳打电话时,司马阳正在接贾如烟的电话。
他本来是要一坐上车,就要给周浩书记和金翼舟县长打电话请假出差。
县里这方面是有规定的,正科级以上干部长时间离开县境,无论公私事项,都必须给县委书记请假。
即便是你去省里、市里开会,也要履行请假手续。
有些要求严的县市,还必须书面办理请假手续,这一点,司马阳还是知道的。
“喂!司马阳,刚刚听说你接访时被群众打得头破血流,缝了十几针!你没事吧?”
贾如烟出于女人的本能,还是很关心的问候司马阳。
卧槽!你们这都啥小灵通卡呀!
山高县和省城隔着小二百公里呢!
事发这还不到两个半小时,咋那么快就传到省城武阳市了,还传到了贾如烟你的耳朵里。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实际上,司马阳所产生的疑惑并非难以阐释清楚。
近些年来,随着体制内部推行逢进必考的政策之后,省级层面那些担任副厅级和处级职务的官员们,他们的亲朋好友以及旧日相识,由于无法通过正常途径进入体制内工作,便只能被安排到市县级别的事业单位当中任职。
不仅如此,就连省市级许多能力稍逊一筹的处级和副处级干部,也不得不将自己亲近的亲属安置在县里。
如此一来,县里众多单位之中,这类依靠关系入职的人员可谓比比皆是。
在当今这个时代,通讯手段极其便捷发达。
除去微信、抖音等社交平台上广泛流传的各种段子之外,能够引发人们浓厚兴趣并津津乐道的八卦消息着实寥寥无几。
正因如此,县里官场上发生的种种奇闻异事,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省市级干部热衷打听和闲聊八卦时不可或缺的绝佳佐料。
无论是县长或者副县长的桃色绯闻,还是乡长与副乡长闹出的丑闻、说过的粗言秽语等等,无一不是最为热门的话题焦点所在。
其中某些话题的热度之高,甚至能够登上微博热搜榜单。
举个例子来说,就在上个月,沈县发生的那件“副县长强行拆除大学生创业果园”之事,竟然出乎意料地在热搜榜上占据榜首位置长达一周有余。
像副县长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这种突发事件,在省市两级官场中会传得更快。
比如这次司马阳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消息,就是被司马阳的秘书马明宇一个普通的亲情电话,给传到省司法厅那里去的。
当然,除了马明宇,其他渠道把司马阳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这事儿传到省市两级官场里的人,肯定还大有人在。
顾家和陶家都需要和陈家增强联络,而联姻无疑是最好、最牢固的措施。
虽然联姻这套路已经存在几千年了,但仍然是官场强强联合的最佳道道。
至于顾家维是怎么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个简单,他也是从蔡雨晴那里知道的。
蔡雨晴给贾如烟打电话的时候,顾家维正好因为有事求蔡雨晴,正好到蔡雨晴办公室。
因为都是相互熟悉的好朋友,蔡雨晴没有停下电话,也没有背着顾家维给贾如烟打电话。
因为她并不知道顾家维和贾如烟、司马阳之间的那个交易。
陶家倩知道这个消息的传播链就是这样子的,不过陶家倩和司马阳一样,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上边这条关系链。
我们现在真不敢估计,她和司马阳五年多的真挚爱情,能不能撑到她知道这个关系链的时候。
短短几天的分别,司马阳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跟陶家倩说点什么了。
面对陶家倩一句一个老公的喊着,他的心里的味道很复杂,很像刚吃了生韭菜拌辣椒。
另外他还有一个跟偷了别人什么的感觉,似乎还有点偷人,出轨的感觉,尽管他不是。
面对陶家倩,他现在想的最多的是,自己如何做,才能把他跟贾如烟的事情隐藏起来,不让陶家倩知道。
他幻想的是,自己一边跟贾如烟领结婚证,一边跟陶家倩仍然保持恋爱关系,等到一年后自己跟贾如烟离婚后,还能跟陶家倩结婚。
这跟刚才他跟贾如烟通电话前是不一样的,那时他甚至想着咋找机会跟陶家倩分手,一心一意攀上贾如烟这条线,哪怕是喜当爹、假结婚也行。
可刚才他跟贾如烟的通话,已经让他感觉到了:
他和贾如烟除了接下来的一年假结婚和喜当爹外,今后啥也不会发生,不能发生。
贾如烟也真不敢和他发生点什么!
他的未来真可能只是一场梦!
“老婆!没事的,不是他们传的那么严重,就是头破了点皮,流点血而已,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你那里挺好吧!我都羡慕你们上挂的了,清闲不说,还前途无量,哪像我们,要在血泊里边混!”
“你现在不在医院里,又在哪儿呢?老公!又忙些啥?”
“嗨!省政府组织了一个招商引智考察团,去江浙沪考察,通知我们县也参加一个人。
县里这不就派我这个主管县长去了。
他们上午十一点通知,下午三点半就要报到,这不,我现在正在赶往省城的车上呢!”
“对了!老公你在县里分管什么工作?”
“嗯!县里让我分管工业发展、招商引资、产业集聚区建设等工作!分管工信局、商务局、环保局、供销社等几十个单位呢!
啊!老婆!我们县长的电话打进来了,我接一下,晚上再给你视频!”
司马阳不善言谈,尤其跟需要用点心机对待的人,他更是很容易把天聊死。
正好这个时候,金翼舟第三个电话打进来了,司马阳就顺势挂断了陶家倩的电话。
“啊!金县长!本来想早点给您去电话汇报,可上车后导师开课题组会,闫老师非让我参加一会儿,就耽搁了。
没能第一时间接您电话,抱歉啊!”
“你和你们导师还经常联系哦?”
金翼舟若有所思的问道,他本来想好的说话语序都被打乱了,甚至来了这么一句。
马明宇那个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司马阳的秘书马明宇,他的亲姑姑马珊虹就是在省司法厅办公室做副主任。
他三本大学毕业,硬去考公、考编考试了几年,一直没考过,他爹爹不得不托自己的妹妹给马明宇安排工作。
正好马珊虹和金翼舟又是大学同学,就走“三支一扶”给马明宇安排在县政府办当秘书了。
司马阳接访那一天一大早,正好马珊虹有事要找马明宇他爹,可他爹可能是下地干活去了,电话打不通,就打到马明宇的手机这儿了。
可巧马明宇也正跟司马阳在乱哄哄的人堆里,也没听到电话响。
马珊虹就隔一会儿给他侄子打个电话,最后一次正好是马明宇站在医院楼道里,等着缝针的司马县长时,听见了姑姑的电话铃声,就接通了。
马珊虹就问马明宇:
“侄娃你在干嘛呢!怎么我几个电话你都不接?”
“姑啊!我一大早就跟着我们司马阳县长接访,是几千货车司机集体访、群访。
我们司马阳县长还被打得头破血流的,这会儿正在医院缝合伤口呢!”
就这么着,司马阳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这事儿很快就在司法厅办公楼上传开了。
也正好蔡雨晴厅长上班走过厅办公室门口,隔着玻璃门见马珊虹正津津有味的跟其他人在聊着什么。
于是就在马珊虹过来汇报今日厅长行程安排的时候,问了她一嘴:
“你们刚才在那里聊啥呢,聊的那么起劲儿?”
“嗨!蔡厅长,我们几个正在那里说,现在群众的法制意识太淡薄了。
你看我们老家山高县,几千货车司机在县政府堵门堵路的集体上访。
县长、副县长接访时,还没能讲几句话呢!
人群中竟然有人撩酒瓶子,把我们县主管工业副县长的头都打破了。
还头破血流的,缝了十几针呢!
那白衬衫都染成红衬衫了,这会儿还在医院躺着呢!
看起来,咱们厅提出在广大群众中大力开展法制教育,增强群众法制意识,还真是适逢其时,很有必须的!”
马珊虹还把这事儿跟普法教育联系上了。
其实,她就是怕厅长批评她上班时间聚众聊天,不务正业。
“你说谁被打得头破血流?”
蔡雨晴本来坐在班台里边,一边签批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马珊虹在那里八卦聊天。
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心里一惊,几乎是嚎叫着反问马珊虹?
“我们老家山高县的司马阳副县长啊!你说这就接个访,这就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都缝了十几针呢!”
“现在基层的活真不好干啊!”
马珊虹还是絮絮叨叨的说着!
她想用自己的絮叨,掩盖厅长领导刚才的失态。
厅长在自己这里一惊一乍、大喊大叫,回来被人说叨、八卦了,那她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啊!我以为是我们老家旧蔡县呢!吓我一跳,我们老家旧蔡县主管工业的副县长是我亲侄子!”
蔡雨晴也觉得自己今天在部下面前大嚎那一声,有损自己官威,就又淡淡地解释了几句。
马珊虹出去后,她马上把电话打给了巾车市委书记周秉昆:
“喂!秉昆老兄,你听到汇报没有,我听说你们山高县有人鼓动几千货车司机到县政府大门口堵门堵路,集体闹访,还把前去接访的副县长司马阳给打得头破血流,缝了十几针呢!
“你没事吧!司马阳,要不要去医院!”
司马阳这一下,也把贾如烟吓着了!
“我没事儿,就是刚才进大门过减速带的时候,被顿了一下,岔住气了,我歇一下就没事了!”
司马阳此刻实际上正在撒谎,就在那一瞬间,陶家倩的身影毫无征兆地闯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他猛地回想起刚刚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全凭贾妹妹吩咐”,顿时感到无地自容。
心中暗骂自己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刹那间,一种强烈的失恋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紧紧地包裹住。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了心脏,让他痛不欲生,仿佛肝肠都要断裂开来一般。
而这样的癔病并非首次发作,以往与陶家倩争吵得最为激烈之时,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
就这样,两人在车上又默默无言地坐了约莫十来分钟,司马阳终于渐渐地从那股巨大的情感冲击中回过神来。
然而,尽管身体逐渐恢复了平静,但他的情绪却如同坠入了无底深渊一般,急速地下沉、低落下去。
随后,两人一同乘坐电梯来到了九楼,并走进了那套公寓。
这套公寓面积足有二百三十平米之大,宽敞明亮的空间内分布着五个卧室、三个客厅和两个卫生间,并且还是精装修的房子。
顾家维为了表达对贾如烟的孝心,更是不惜花费重金购置了一整套豪华家具。
如此一来,一套堪称完美的豪宅便完整地展现在了司马阳的眼前。
按常理而言,面对这样一座美轮美奂的居所,司马阳理应兴奋不已、惊喜万分才对。
毕竟对于一直以来都只能靠租房子度日的他来说,眼前的这座房子无疑犹如一道强大的冲击波,足以令他心潮澎湃。
可奇怪的是,此时的司马阳依旧面色淡然如水,不仅没有丝毫喜悦之情流露出来,反而脸上还隐隐约约地浮现出一抹痛苦之色。
显然,方才那场突如其来的病痛所带来的余波尚未完全消散殆尽。。
贾如烟以为他还在肚疼,扶他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自己倒是去几个屋里看了看,完了才平淡的说道:
“次卧给我留着,就让颖颖妹子住客卧那间房吧!
咱俩领完结婚证后,你把身份证留给我,我让他们去办房产证”。
“那样的话,房产证上就也加上你的名字吧!明年离婚的时候,两人争争房子,更像一些!”
司马阳这一会儿缓过劲来了,他其实是精明起来了,看到这么大一套豪宅,只落自己一个人的名字,说不定会给自己这个小小的副县长带来麻烦的。
司马阳这种小心机,贾如烟并没有看懂,她毕竟没有在体制内待过,还以为司马阳这是谦虚或者调侃呢!
“还是按说好的办吧!”
“这个事情最好还是按我说的办!”
“好!也行!”
司马阳和贾如烟到武阳市中院接到妹妹司马颖后,坐在保时捷卡宴副驾驶座上的司马颖不到三分钟,还没见她跟贾如烟说几句话,两人马上就好得跟亲姐妹一样了!
到西班牙海鲜餐厅门口停车场下车时,司马颖还凑到哥哥耳朵上说了一句话:
“这个嫂子不小看人,可像咱家里人,我看行!”
司马阳只能苦笑一下!
吃过海鲜炒饭,贾如烟又拉着司马颖一起去商场了,说是给九号公馆的家买各种各样生活日用品。
司马阳以需要趁周六休息,说是回史志办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就自己走开了,她们俩手拉手一起上车走了。
司马阳躲开贾如烟和司马颖,其实是为了等一个电话,但那个电话并没有来。
陶家倩在没有见到男友的情况下,悬着心跟着大部队一起乘飞机去燕京时,飞机上自己的手机是关机的。
十一点半飞机降落后打开手机,因为又是要出机场、又是要集体乘坐大巴。
陈旭为又一直苍蝇一样围着自己,她就没有机会给司马阳打电话询问情况。
因此她的心也就只好继续悬着了。
直到晚上进了宾馆房间,自己清静的躺在床上时,她打司马阳的微信视频电话,微信语音竟然没人接。
再打电话,电话虽然通了,但依然是没人接,她只好发微信语音,问司马阳到底是啥情况。
司马阳这两天太累了,回到九号公馆房子里,虽然是生地方,但依然睡的死死地,连一个梦都没做,就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八点。
起床后他看见了陶家倩的语音,但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复她,他现在甚至不敢打电话给陶家倩,人有时候还是很奇怪的,是吧!
司马阳火急火燎的赶到省委,西装革履的签到后进入省委第六会议室时,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二十分了。
离会议开始不足十分钟了,他关掉手机,坐在座位上静等会议开始。
这一会儿他忘掉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甚至是陶家倩和贾如烟。
省委第六会议室是个小会议室,围着会议室中间那个大会议桌,全部坐满人也就只能坐个三十来个人。
坐在会议桌中间座位的人跟会议桌对面坐着的大领导,距离也就是隔着会议桌那两米多宽。
就是司马阳坐着的角上,离大领导也不过四五米的距离。
他虽然在省史志办上班两年多了,但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大领导,这还是第一次。
他的级别太低,以前也就是在电视上看见过大领导,最多也就是在千人会议室后排,远远地看到过大领导几次。
跟这么大的领导在一起开会,说不紧张是假的,参加会议的这十五个三十五岁左右的下派蹲苗锻炼干部,一个个都紧张得一动不动,局促地坐着。
大领导显然也看到了这群博士学生的不自在状态。
会议正式开始前,大领导竟然拿起麦克风说道:
“这样吧!会议开始前,大家先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让我也具体认识认识你们这些青年才俊!来,从这位同学开始?”
“尊敬的祝书记:我…”
“停停停!大家就不要再说尊敬的祝书记了,直接就介绍自己吧!
跟大家一样,当年读博士时,特别烦稿子上这些尊敬的谁谁谁这样的词汇、语句了。
尊敬个屁,应该尊敬的是科学,是真理,是不是?
咱们就还是跟当年在课题组发言一样,慢慢说,随便说,好吧!”
“好!祝书记、各位领导,我叫莫廷蕃,复旦大学博士,学政治学的,这次去陈州市上桥县锻炼!”
“我叫张大观,同济大学博士,学工程管理的,这次去信州市固昌县锻炼!”
“我叫郎应宿,燕京理工大学博士,学材料工程学的,这次去夏阳市旧安县锻炼!”
“我叫司马阳,燕京大学博士,学历史学的,这次去巾车市山高县锻炼!”
“哎!哎!司马同学,停一下!你说你是燕京大学历史学博士,那你是闫翕鹏的学生吧?”
祝书记很突兀地来这么一句话,大家还都以为司马阳这是出什么幺蛾子了呢!一时间大家就都看向司马阳去了。
唉!要不是这司马阳是我一个小闺蜜的老公,还是一个大博士呢!他的导师闫翕鹏教授是咱省委祝书记的师弟呢!
这是祝书记在这帮博士下派蹲苗锻炼干部上任前的集体谈话会上亲口说的!
本来我那小闺密上周六就说要我约你一块儿坐坐,求你给予关照呢!这可好了!”
于是接下来就有了市委周秉昆书记给山高县金翼舟县长那通超长的电话。
蔡雨晴给巾车市委书记周秉昆打过电话后,又给贾如烟打了电话,算是给贾如烟一个人情吧!
因为除了可以从贾如烟这里赚到钱以外,她还得依靠贾如烟来维持大领导对她的好感。
而这对她的生活、对她接下来的仕途,那是太过重要了。
贾如烟接过蔡雨晴的电话,于是就有了贾如烟很快跟司马阳打的电话 。
当然了,上边说这些事,司马阳现在还不知道,他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哪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就是后脑勺边上被砸伤一个小口子,缝了五六针。
我这身体,这点事不算什么!
就是流点血,把你送给我那件两千多块钱的白衬衣给毁了,可惜了啦!”
听了贾如烟关心爱护自己的问话,司马阳还是挺感动的,就故作轻松地回答贾如烟道。
“没事就好!衬衫你再过来拿,自己家店里的东西,没啥珍贵的。
对了!你这会儿在哪里?”
司马阳赶快回答道:“在回武阳市的路上,今天上午,县里接到省商务厅的通知,让我下午三点半到省商务厅报到。
说是参加省政府组织的招商引智考察团,去江浙沪考察,为期十天!”
“你别去报到了,那是我给你请的十天婚假,咱俩的婚假。
正要打电话给你说呢!你到武阳市先让司机送你回家,然后你自己来我店里报到吧!一切见面再说。
电话里咱们聊点别的吧!比如你到底为啥被打,还有前两天,他们到底是怎么要你的好看的?”
司马阳现在十分佩服贾如烟的眼光和做事方法,也有点喜欢上贾如烟了,很愿意跟贾如烟说话。
再一个,他和贾如烟都来自农村,共同的话题肯定很多。
比如小时候偷瓜吃,偷花生吃,上学路上逃学等等!等等!
于是就跟贾如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开始煲电话粥,完全忘了跟书记县长请假的事情了。
即便是他在电话上听到、也看到了金翼舟县长的来电,他也没有停下跟贾如烟的热聊。
金翼舟第三次给司马阳打电话的时候,司马阳正接着陶家倩的电话。
陶家倩也是上来就问:
“老公!听说你上午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缝了十几针,你疼不疼啊!你没事吧!老公,我好想你啊!”
卧槽!这么点破事儿还传到燕京去了,这臭屁可是真够臭的啊!
都传到两千里外的燕京,传到了大机关里去了,真是卧槽啊!
不过陶家倩知道这个消息,还真不是被传的太广泛才听到的,而是陈旭为有意第一时间打电话说给她的。
而陈旭为知道这个事情,又是顾家维有意打电话说给陈旭为的。
他不想直接去说给自己亲表妹,那样的话,就帮不到陈旭为了,原因是陈旭为他爸爸是现任省财政厅长陈友禄,顾家的生意离不开省财政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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