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镜台季晷的其他类型小说《弃妇重生,我要坐高台,逆炮灰命全文》,由网络作家“夏天尾巴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将军侯府的公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乡人,在秋闱就压在了自己头上。就算前者他没办法超过,但后者,是个什么东西。没有人比陆权御更清楚功名对他而言的重要性。否则没落的侯府,早就被完完全全地踢出洛京的贵圈中。陆权御一想到回府要面对母亲那张欲言又止的脸,胸口就止不住地泛起一阵憋闷恶心。他拂开帘子透口气,映入眼中的,竟又是刚刚那辆华贵鲜亮的马车。备受宠爱的女儿,贵妃娘娘的侄女,张扬恣意。从前陆权御听说,她脾气不好,在外面碰见令她心气不畅的人,都要拿鞭子甩。总之有些坏名声在外。可是那日,自己好像冒犯了她,可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婢女离开。陆权御有些走神,等到反应过来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小厮转头问,“公子,停下来了,您要去何处?”他们此刻正...
《弃妇重生,我要坐高台,逆炮灰命全文》精彩片段
一个将军侯府的公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乡人,在秋闱就压在了自己头上。
就算前者他没办法超过,但后者,是个什么东西。
没有人比陆权御更清楚功名对他而言的重要性。
否则没落的侯府,早就被完完全全地踢出洛京的贵圈中。
陆权御一想到回府要面对母亲那张欲言又止的脸,胸口就止不住地泛起一阵憋闷恶心。
他拂开帘子透口气,映入眼中的,竟又是刚刚那辆华贵鲜亮的马车。
备受宠爱的女儿,贵妃娘娘的侄女,张扬恣意。
从前陆权御听说,她脾气不好,在外面碰见令她心气不畅的人,都要拿鞭子甩。
总之有些坏名声在外。
可是那日,自己好像冒犯了她,可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婢女离开。
陆权御有些走神,等到反应过来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小厮转头问,“公子,停下来了,您要去何处?”
他们此刻正停在这茶饮楼外。
距离那个光鲜亮丽的马车有些距离。
在这里就能看到,茶馆门口的小二跑来跑去,兴奋得脸通红的模样。
就是这个茶馆,刚刚谢镜台他们进去了。
陆权御下了马车,“进去喝茶。”
小厮不明所以,府里的茶确实也挺不好喝的。
进去之后,还是有不少人家的小厮认出了陆权御的脸。
脑袋灵醒的,也知道这位是个才子,这回秋闱前名举人。
于是替自家主子迎上前去招呼,“陆公子,您来得正巧!”
“我们主子都正在楼上喝茶呢!”
“您来了,还正正凑满了一堂才子。”
陆权御一脸疑惑,“这是何意?”
小二跑过来道,“我们这儿的茶好喝,今日好多举人老爷来我们这儿喝茶呢公子!”
“解元也在!您看上去风度不一般,必然也榜上有名!”
陆权御的小厮忙道,“那是自然!”他这回学聪明了,既然头名都在这儿,也就不说自家公子的名次了。
反正他家公子今后也是前途无量。甚至说不定之后春闱能更胜一筹,其他两人这次都是意外超过了自家公子而已。
陆权御面上带笑,这才露出一副恍然模样,“原是如此,这样巧合,那我便叨扰了。”
小厮忙笑道,“公子知道您也恰好来了,说不定还更欢喜。”
他引了陆权御上楼上的包间里去。
公子哥们要了最宽最大的包间,听着茶馆说书唱戏,但更多的,是既然撞到了一起,读书人兴趣相投,便喝茶吟诗。
里面也有几家公子的弟弟妹妹缠着过来的。
陆权御一来,倒是很快有人认出了他。
“陆郎君,你可来得正是时候。”
这里也有陆权御认识的人,毕竟他平日里,也是要依靠自己的才学,同这些人打交道的。
陆权御说哪里哪里。
谢谨之前也见过这个侯府公子,他也客套招呼着人入座。
陆权御假意推辞之后,便坐到了距离谢谨不远处。
下一瞬,谢谨的小厮阿棋,就立刻被秋月拽走了。
春花也赶忙凑过去。
阿棋虽是大公子的小厮,但在这两位面前,他也不得不称一声姑奶奶。
“怎么了秋月姐姐?”
“你吓我一大跳。”
秋月瞪着那边的陆权御,忙说,“那是谁?”
阿棋清楚,“这是陆侯府的陆公子,姐姐们没听过吗?这陆侯府,往上几辈,还有点儿皇亲国戚的关系,不过这几代……”
“呸!谁叫你说这个了!”秋月瞬间打断他。
“我拉你过来,就是好教你记住,他就是那个冒犯我们小姐的人!”
小厮大惊,“还有人能冒犯我们大小姐?!”
秋月又冷哼一声,“尤其是那个混蛋小厮,当然,他这个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奴才随主人!”
阿棋张了张嘴,隐约觉得这个比喻怪怪的,但他没反驳。
春花也立刻看向了那边的小厮,她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她在马车里等小姐她们,所以就没有看见。
她脸上也立刻露出嫌恶表情。
“不行,得告诉大公子,大公子怎么还同这种人说话!”
阿棋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茬,他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令人如沐春风的郎君,心想不至于啊。
可是秋月姐姐没必要骗他,确实可能奴才约束得不太好,
他解释,“那陆公子,在洛京也素有才名,是这回秋闱的前几名。”
阿棋又看了一眼周围,心想小姐拉着手跟楚小姐去一边说话了。
否则这可不太妙,小姐看见这人,保不准不太高兴。
阿棋这么想的时候,和楚仪咬完耳朵的谢镜台已经牵着手从一旁的小包厢回来。
谢镜台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楚仪的,她撞见楚仪之后,高兴却也不高兴。
她那个未婚夫,也是今年下场。
他们订的是娃娃亲,所以关系早就确定。
再说大齐也并非男女之防十分死板。
楚仪知道今天公布结果,于是就跟着来瞧了。
她家境不凡,未婚夫的家境也不差,有个功名,自然是锦上添花。
洛京世家,还是惯来以考取功名为更佳。
楚仪说她本来没抱多大希望,因为她的未婚夫于读书一事,她也清楚,还是有些平平无奇的。
家世在这里,今后也有路子,但自己考的当然是更好。
就是没想到。
这次竟然超常发挥,自己考中了举人。
楚仪一张圆脸杏眼,这会儿抱着谢镜台的手臂,都仍旧忍不住高兴,在她手臂上蹭蹭,“他还有点实力的嘛,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多夸他两句。”
“唔,多日不见,拂拂你还是好香好软,我好喜欢。”
若是往日,谢镜台早就抬手戳着楚仪的脑袋,让她离自己远一点了女流氓。
但是此刻,谢镜台却只能有些艰难地配合好姐妹灿烂的笑容。
从刚刚来这里撞见楚仪之后,知道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时,谢镜台就高兴不起来了。
楚仪是工部尚书家的女儿,而楚仪的未婚夫,薄阳,是太仆寺家年纪最小的公子。这算是薄家高攀。
薄阳往上,有两个姐姐。
薄阳长相只能算是端正,别无长处,胜在性格十分温吞体贴。
楚仪从小就知道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女儿心事,也不少跟谢镜台说。
谢镜台没什么未婚夫,不过听这些觉得挺有意思,听得也认真。
楚仪说了不少薄阳为她做的事,什么因为她没买到花灯节上最后一个小兔子木偶,结果自己买了上好的木材回去雕刻,弄得手一身伤,结果送过来的说是买的兔子却雕得像猪。
什么出门的时候遇见了新来洛京的没见过的吃食,也先给她打包一份然后派人送到她府里来。
还有因为她讨厌长辈们的宴会,就偷偷带着她从秘密通道跑出去吃喝之类的。
而且薄阳温和谦让,包容懂礼,与人为善。
以至于楚仪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虽然读书不怎么厉害,武艺也平平无奇,但其他方面都指摘不出问题的好脾气人。
容娘住在明珠院西侧,单独僻出来的一处。
谢槐珠过去的时候,那边灯还没有灭。
他刚要去敲门时,得到传话,小公子回来了的容娘,正把那金枝缠玉的玉佩,在腰上比了又比,依依不舍地取下来。
抬手揉了下眼,便拿着玉佩往外走。
不知道大小姐发什么疯,送个玉佩而已,虽然这玉佩看着就价值连城,但至于一路上让那丫头嚷嚷得人尽皆知么?
跟在谢镜台身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自己才是没见过这种好东西。
现在要拿去找谢槐珠,谢槐珠若是不要,她也不能留下来,必须送回去。
这两姐弟,都要强的性子。稍微帮人做点事,不要太轻松。
容娘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谢镜台。
就听见了敲门声,“奶娘,您睡了吗?我是谢槐珠。”
容娘立刻把玉佩拿起,一低头再抬头,眼里带着泪光也,揉了下眼,就变得更加通红。转而用帕子擦了个干净。
紧跟着满面笑容轻步走过去,一把拉开门,“小公子,您怎么晚了,是找奴婢有什么事吗?”
谢槐珠看见容娘的笑脸,他本来是想问谢镜台过来的事情,这会儿就下意识把糕点提起来,“您早上不是说胃口不佳,我就买了些会宴楼的糕点。”
容娘忍不住擦了下眼,“小公子真是有心了……奴婢区区一贱身,何德何能让小公子这般挂在心上。”
她忙让谢槐珠进来坐下,接过糕点放到桌上。
生怕刚刚开门的时候背光,谢槐珠没看见她精心准备的通红的眼睛和泪光。
谢槐珠当然看见了,他坐下来忙说,“奶娘,您别哭啊!您对我这么好,从小就照顾我,买东西就是顺手的事。”
“晚上哭了对眼睛不好,这也没什么好感动的,小事一桩,竟让您感动成这样。您快看,您眼睛都哭红了。”
容娘:“……”
她本正要擦泪,顺势拿出玉佩,引出今日之事。
结果此刻听到谢槐珠这话,顿时眼泪都不知道该不该掉了。
她气得牙痒痒,看着谢槐珠,直接说,“对了公子,今日小姐来了。”
“这是小姐送的玉佩给您。”
谢槐珠这才想起,他本来过来这里还有什么原因。
“谢镜台来这里做什么?而且,她怎么把我的丫鬟全赶走了?”谢槐珠皱眉,显然有点不太高兴。
容娘深深地叹了口气,“那群丫鬟们躲懒,活儿都没干完,就歇下来了。”
“还用了您房间里的…盘子。”
“她们打扫您屋子的时候,看那盘子特别,当然也不敢乱动,可那果子放您房间里,您许久没吃完,估计她们是怕坏了,于是就——”容娘又叹了口气,“小公子,您这可不能怪大小姐,是那几个丫头们没规矩。”
“年纪小,就应该去那干不好活儿就吃不饱饭的偏僻地方长长见识。”
“只是她们几个,笨手笨脚的,力气也不大,看来是会一直饿肚子了。”
谢槐珠没去过庄子,但这么一听,就觉得那里不好过。
他从容娘这话里,没听出小丫鬟有哪里不对,“谢镜台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这也太小题大做了!”
“那果子我确实没吃完。”
因为是阿爹差人送的,他舍不得吃。
但本来送过来就路途不远,那种果子应该也容易坏,谢槐珠没有怎么注意到底坏没坏。
不给丫鬟们吃掉,浪费了也很可惜。
容娘哎哟一声,忙不迭说,“小公子,您可不能这样说,大小姐是您的姐姐,她想怎么管你都是应该的。”
“大小姐还说。”
“您不想让她管,她……”
“她什么?”
容娘拉住谢槐珠的袖子,安抚道,“哎呀,瞧我这张笨嘴,胡说八道。”
“小姐今日才从寺里回来,可能是想夫人了。”
“您今日出门,撞见大小姐了吗?”
谢槐珠本来想追问谢镜台说了什么的,结果听容娘这么一说,就想起今天谢镜台哭的事。
他心想,谢镜台确实心情不好。遇上那些穷凶极恶之徒吓到了。
不过这个没必要跟奶娘说,于是他只皱眉凝思,“那倒是。”
往常容娘要是这样一卖关子,谢槐珠一定会跟着她的话头走,紧跟着就追问,谢镜台究竟说了什么。
觉得谢镜台又把母亲死去的事盖在他身上,让谢槐珠心里的刺长得更深一些。
容娘没想到谢槐珠这回直接来了个“那倒是。”
她话就有些卡不下去了。
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脱离了掌控。
容娘咬咬牙,她左右也只是上一些眼药而已。
“所以到底还是撞见您了。”
“你们一母同胞,大小姐恐怕是有点心结,那几个丫头本就做了错事,大小姐心情顺畅就好了。”
“大小姐还说,她是长姐,偏要管你呢。”容娘继续瞅着谢槐珠的神情说。
谢槐珠这回顿时冷哼一声,“谁要她管!”
“谢镜台做梦!”
谢槐珠的不满和叛逆和从前一模一样,容娘这才又更加真情实感地笑了起来,“小公子又尽说些胡话。”
谢槐珠拉不下这个脸,他想了想,谢镜台今天哭,他是出于君子礼仪,让让她这个女流之辈。
根本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姐姐什么的。
她小时候就不找自己,还总和别人家的弟弟一起玩。
想到这里,谢槐珠脸上的神情顿时更加紧绷了。
她一定很想让别人做她的弟弟。
谢槐珠转头,“奶娘,我过些天,就让那几个丫头回来。”
容娘愣了下,“为何要过几天?”
谢镜台今日来他院子里逞了威风,但却在自己面前丢了脸。
要是她又来自己面前哭怎么办?
谢槐珠这话当然不好跟容娘说,于是他道,“大哥若是知道这几个奴婢的做法,恐怕也会生气。”
“我不想闹到大哥跟前去。”
容娘听了这话,毫无怀疑,她心里反倒小小一惊,自己有点得意忘形。
大公子,可不是会容忍这种的。
想起大公子那看似病弱的身影,含笑却意味不明的眸子。
她自己何曾不是,一直在走钢丝。
若不是那边给的钱实在多,而谢家这边十分信任她,她也是万万不敢做这种吃里扒外的事的。
可是有的事一旦做了,尝到了甜头,就没有回头路。
容娘脸上笑容尴尬,“大小姐……”
一个眼色,秋月就抬脚过去,把东西从容娘手里抢过来。
掀开盖在上面的帘布,秋月差点把东西扔出去,“容妈妈!这东西这么脏了!还有那莲花池淤泥的肥臭味!你竟也敢拿到小姐面前来!”
容娘瞬间苦了脸,无奈地看向谢镜台,“大小姐,这、您知道,那些东西,都被小公子不小心丢到池子里了……”
“在那里面水泡着,从水里捞出来,实在不容易……”
谢镜台看着这老奴装模作样的脸,“东西都收齐了?”
容娘看尽是这大丫鬟在看,谢镜台甚至没有兴致瞧一眼。
毕竟那么久的东西了,谢镜台怎么真可能叫谢槐珠就这么送过来。
她心下稍定。
听见这话脸上也只是露出为难脸色,“大小姐……这,您知道,这是收不齐的。”
“收不齐?谢槐珠丢了那么多东西进去?”
容娘,“小公子幼时玩具多,也怪奴婢,总爱抱着小公子到处走,那莲花池莲花好看,又向阳,天气好。一不小心就……”
“哦?我怎么记得,你当时是说,小公子是不喜欢。”
“因为不喜欢我这个姐姐送的东西,所以才把他们丢掉了。”
容娘尴尬,“小公子小,那时候不懂事。”
“好一个小公子小不懂事。”
春花刹那一声怒斥,冲上去一脚把人踹跪在地,容娘一声尖锐的惨叫。
“大胆刁奴!还不跪下!”
“左哄右骗,挑拨主子们的关系!”
“活该拖出去乱棍打死!”
明明说得好好儿的,谢镜台骤然发难。
容娘跪伏在地,脸上尽是茫然惊诧,“大小姐!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奴婢冤枉!奴婢是小公子的奶娘,自小公子出世,就劳心劳力的照顾小公子!”
“大小姐怎么能给奴婢安上这般罪名!”
“奴婢实在承受不起!”
容娘顿时呼天抢地,大声地哭了起来。
秋月简直想把她那张嘴给撕烂,“我呸!死到临头了还不认账!这些东西这么破旧,不是你胆大包天,私吞之后带回了家!”
“昨夜你这老奴在那莲花池边做了什么,我们都看着呢!”
容娘听见这话,连动作停都没停一下。
她大声哭嚎,自己对谢府的忠心天地可鉴。
更不可能会做这种挑拨姐弟的事。
一说,就全是其他人的污蔑。
抵死不认账。
秋月数着篮子里那一桩桩东西,这些东西送过去的太久了,那时候她年纪也还不大。
想这件事情简直绞尽脑汁。生怕自己写错了,但是事实证明自己并没有写错。
这些玩意儿的确是小姐曾经送过去的,甚至这奴才心虚。
还能特意回去一趟找到。
那些东西出于什么情况下谢镜台想起来送给弟弟,早已经记不太清楚。
但是这些东西却没有一样,到了谢槐珠手中。
无论是谁想通了这其中关窍,都得气死。
容娘磕头磕得额头青紫,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
她明明已经很小心。
但是如果她们真的看到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自己根本就是被监视了。
但既然没有被抓现成,她就抵死不能承认这件事。
她心头一狠。
继续哀哭,“大小姐若非要将奴婢带着小公子,不小心把东西丢进池子里这件事,扭曲成是奴婢故意私吞。”
“奴婢的阿娘是小姐的乳母,我们一家对小姐公子忠心耿耿。”
“那奴婢也别无他法,若小姐实在这样认为,容娘只有一死以证清白!”
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他怀里的玩具瞬间滚落下去,呆呆地望着谢镜台。
黑葡萄似的眼睛,又白又圆乎的白团子一只。
小孩子不太记事,哪怕之前谢镜台也进来看过他,过段日子没来,也被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谢镜台还记得这小表弟的小名,她挑了挑眉,蹲下身,朝着幼崽拍了拍手,“饼饼,还记得表姐吗?”
他警惕地看着谢镜台的手,又急急地看向谢镜台身边的水儿,嘴一瘪就要哭,“要、要母妃,呜——不要泥!”
水儿有些尴尬,忙不迭哄上去,“小殿下,您忘了吗?这是您的表姐,姐姐。”
赵饼饼疑惑,他扑到水儿怀里,却没有继续哭,只是装模作样地揪紧水儿的衣服,躲在她身后悄悄看谢镜台。
“解解?”小奶音又萌又软。
谢镜台从头上摘了一朵花下来,在掌心晃了晃,“饼饼,要不要这个?”
赵饼饼这回心动了,他像只小螃蟹一样挪出步子,眼前的姐姐跟她手心的花朵一样漂酿,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谢镜台还算轻而易举,就把人引诱了过来。
赵饼饼小胖手抓住那簇花,笨拙地捏住,咯咯直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小崽下意识地仰头看大人。
对上谢镜台那张不怎么熟悉的脸,他小胖身子又是一个哆嗦,似乎才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刚咧开嘴笑,紧跟着小鼻子就皱起来要变成“呜呜”声。
谢镜台眼疾手快地把崽一拎,把他还给了水儿。
于是小崽还没能开得了的腔,被迫戛然而止,他抿住小嘴,瞪着水灵灵的眼睛瞅住谢镜台。
谢镜台站起身来,“算了,本来只是打算偷偷看一眼的,不小心被发现了。”
“要是被我逗哭了可就不好了,你们哄起来也费功夫。”
“我现下要去园子里逛逛。就不在这儿逗留了。”
水儿忙说小殿下只是没怎么看熟谢镜台,但他肯定是喜欢这个表姐的。
因为他上次被谢谨瞧了,嗷嗷哭了半晌,这回倒是还忍住了。
谢镜台又看了一眼,才丁点大的小不点,小小一只。
“照顾好小殿下。”
“是。”
谢镜台没有立刻离开宫里,她的确要去逛园子。
谢贵妃派了宫女给她带路。
谢镜台没有拒绝,只是到了园子之后不久,谢镜台就说要自己待一会儿,让宫女不必跟着。
谢镜台对宫里的路线也够清楚的,她想去冷宫那边看一眼。
那孩子邪性,姑姑被吓病,但姑姑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再加上只是一个小孩子,她也没有告诉别人。
不过谢镜台却不能不去看一眼。
她不知道锦鲤文里那本里的小锦鲤是谁,但是谢镜台可不会放过任何痕迹。
更何况,在她现在十分怀疑,自己的小表弟,最有可能就是那个最受宠,最后却成为小傻子的小皇子。
秋月不知道小姐要去哪儿,但紧紧地跟着小姐。
谢镜台走到冷宫附近,隔着一段距离,就看见了焦黑褪色的房檐,杂草丛生,一片荒芜。
谢镜台来之前,还好奇,所以找那日的大宫女多问了几句。
大宫女知道她的身份,所以知无不言。
谢镜台这回没有在角落看见那个小孩,不过却看见了大宫女说的那果子。
苦梅果。
有毒。
“小姐,您在看什么呀?啊,这就是冷宫吗,阴森森的,还怪吓人的。”
“奴婢还以为宫里都是像后花园那样漂亮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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