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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我只会嘎嘎乱杀做宫霸清月林煊结局+番外小说

西西宫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清月目无尊长的话,琰帝被气的嘴唇直抖,颤着手指着清月,“你,你你,……”清月见他一口气快提不上来,马上要原地去世的样子,终于想起这是个金大腿。表情缓和下来,安抚道:“你急什么,只是慢性毒而已,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急也没用啊。”“再说,有我在呢,不会让你死的,放宽心。”说完,不再看他,起身把地上的烧鹅捡起来。拍了拍没什么灰尘的表面,毫不在意放进嘴里吃了起来。琰帝先被她安抚的话弄的又惊又喜。本以为自己中毒不浅要死了。结果这人又轻飘飘的几句话,把他快失去理智想血洗皇宫的失智念头给拉了回来。又惊于她的捡烧鹅的举动。看着堂堂一公主,如此尊贵的身份,竟然做出像乞丐一般的举止。让他心里复杂难言。清月云淡风轻的话,终于让琰帝心绪也跟着平静了一些...

主角:清月林煊   更新:2025-02-19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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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清月林煊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不,我只会嘎嘎乱杀做宫霸清月林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西西宫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清月目无尊长的话,琰帝被气的嘴唇直抖,颤着手指着清月,“你,你你,……”清月见他一口气快提不上来,马上要原地去世的样子,终于想起这是个金大腿。表情缓和下来,安抚道:“你急什么,只是慢性毒而已,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急也没用啊。”“再说,有我在呢,不会让你死的,放宽心。”说完,不再看他,起身把地上的烧鹅捡起来。拍了拍没什么灰尘的表面,毫不在意放进嘴里吃了起来。琰帝先被她安抚的话弄的又惊又喜。本以为自己中毒不浅要死了。结果这人又轻飘飘的几句话,把他快失去理智想血洗皇宫的失智念头给拉了回来。又惊于她的捡烧鹅的举动。看着堂堂一公主,如此尊贵的身份,竟然做出像乞丐一般的举止。让他心里复杂难言。清月云淡风轻的话,终于让琰帝心绪也跟着平静了一些...

《宫斗?不,我只会嘎嘎乱杀做宫霸清月林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听到清月目无尊长的话,琰帝被气的嘴唇直抖,颤着手指着清月,

“你,你你,……”

清月见他一口气快提不上来,马上要原地去世的样子,终于想起这是个金大腿。

表情缓和下来,安抚道:

“你急什么,只是慢性毒而已,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急也没用啊。”

“再说,有我在呢,不会让你死的,放宽心。”

说完,不再看他,起身把地上的烧鹅捡起来。

拍了拍没什么灰尘的表面,毫不在意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琰帝先被她安抚的话弄的又惊又喜。

本以为自己中毒不浅要死了。

结果这人又轻飘飘的几句话,把他快失去理智想血洗皇宫的失智念头给拉了回来。

又惊于她的捡烧鹅的举动。

看着堂堂一公主,如此尊贵的身份,竟然做出像乞丐一般的举止。

让他心里复杂难言。

清月云淡风轻的话,终于让琰帝心绪也跟着平静了一些。

他眼神阴沉沉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段福平,一时不知道在想什么。

段福平感受到琰帝阴翳视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额头抵着地面,哭泣着求饶:

“陛下,老奴跟随您二十多年,与您浮浮沉沉经历太多不平之事,”

“老奴从未想过害您,这对老奴没好处,求陛下明察啊。”

说完,不断磕头。

琰帝微眯着眼眸,好半晌才用低沉的嗓音开口道:

“哭什么,朕又没说什么,起来吧。”

他也不相信段福平会下毒杀他。

不说他们这么多年主仆情谊,此时的他已经是大内总管了。

不管哪个皇子上位,都不会有他给他的权力大,实在是没必要做这样自毁前程的事。

那又是谁?

琰帝脑子里细数着各个人名和阴暗之事。

过滤了一张又一张面孔,一时理不清头绪,头的想都痛了。

等他回过神来,就看到桌面的菜已经全部被清月吃光,包括汤蛊。

琰帝: “……”

“嗝……”

清月吃了将近五人份量的食物也没觉得撑。

她刚穿越过来,力量在恢复中,非常需要进食。

这一餐吃的很满足,心情很不错夸赞道:

“味道不错。”

琰帝顿感无力。

对这个女儿,他忽然觉得心累。

也不想追问她什么情况,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看出了什么,朕身上到底是何种毒,可解?”

“不知道。”

清月擦了擦嘴巴,解释说:

“我只看到你体内有病变,应该毒物引起的。”

琰帝心底一凉,急切问道:

“那当如何?”

清月撑着下巴观望他的面色,思考了一番说:

“细胞病变,癌症起步。”

“癌症是何病症?”

琰帝从未听过癌症,故十分不解。

身处23世纪的末世,那时候全球人口大缩减,只剩几十万人存活。

而那些历史知识和文化古籍早已遗失了大半。

她也不知道癌症在古代叫什么病,该怎么治。

不过对于她这种不走传统治疗路子的异能者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用木系异能慢慢净化癌细胞就可以了。

“反正就是你的体内脏器会得肿瘤之类的病。”

“按传统治疗法的话,得剖开肚子切除肿瘤。”

“不过癌细胞会扩散的很快,等你发现剖开肚子估计已经晚了,这在以前也是不治之症。”

她说的以前是指21世纪以前。

什么细胞不细胞的琰帝听不懂。

他只听到不治之症,气急攻心,一口气没提上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陛下!”

“快来人啊,快传太医——”

*

清月吃完从乾元宫出来,又折回到御膳房,打包了一些饭菜回去给王嬷嬷和玉珠。

她还记得她们晚饭都没吃呢。

至于琰帝,她拨弄了一下对方眼皮,发现只是气急攻心昏过去而已。

一时半会儿死不,也就没管了。

她打算回去先睡觉,有啥事明天再说。

“公主,您可回来了,我们都快急死了,您怎么样?”

王嬷嬷在冷宫一直焦急等待着。

看到清月悠闲踱步回来,立马迎了上去细细打量。

观看她人好好的,脸色也比之前红润,遂放下心来。

“玉珠呢?”

清月只看到王嬷嬷,疑惑问道。

“玉珠放心不下出去找您了。”

“本来老奴也打算出去找找的,就怕您回来看不到我们会担心,所以我就留下来等您回来。”

“公主,您手上拿的是什么?”

清月把包裹递给她:

“我给你们拿了些吃的,还热乎着呢,快吃吧,我出去找找玉珠。”

王嬷嬷打开包裹一看,一惊。

这么丰富的菜肴让她害怕,

“公主您是哪里拿的?” 不会是偷的吧。

“放心吃,不是偷的,你家公主我怎么会做那么没品的事呢,要拿也是光明正大的拿。”

对方要是不肯,打一顿就好了。

清月放下包裹,抬脚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和急冲冲回来的玉珠撞了个正着。

“诶诶诶,呀,公主您回来啦?我找您老半天了。”

玉珠连忙拉着清月,气息有些喘。

可见找她找的很急。

“你们瞎担心,你家公主我好着呢,赶紧进去吃饭吧,我给你们带了些好吃的。”

两人边说边往里走。

“哇。”

玉珠在冷宫生活了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么好的饭菜,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公主您是从哪里拿来了的?那您吃了吗?”

清月不耐烦解释几遍:

“别问,你们快吃。我已经吃过了,不用管我。”

“好的哦,啊,真好吃。”

玉珠心大地说不问就不问了。

很快和王嬷嬷一起吃了起来。

清月对此很满意,玉珠傻是傻了点,但胜在听话。

她坐在饭桌边,撑着下巴打量这个住所后,目露嫌弃。

这么个家徒四壁的房子怎么能住人?

柴房都比这个。

至少柴房不会漏雨,而她们这个屋子头顶还是半露天的。

屋内狭小简陋的就只摆了一张旧床和一张断腿的桌子。

虽然叫宫,但真的不如现代的一个卧室大。

她想象不了这主仆三人之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也太惨了点吧。

不过也能理解,这一老一少一傻的三人,能活着已是不易了,要什么自行车。

“你们赶紧吃完,吃完后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找个别的宫殿住,这地方实在是太破了。”

皇宫很大,她刚才在房梁上飞跃了一圈,看到有些宫殿黑灯瞎火显然是空着的。

这么多空房,她们随便找一间都比这里强。


看到两人反应如此之大,清月笑弯了眼,解释说:

“嗯,应该是未来驸马,一见钟情的那种。”

“如果他没有结婚,那你家公主的驸马就是他了,要是结了婚,有了老婆孩子那就算了。”

“不是,一见钟情?就刚才?!”

玉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家公主已经完全不顾女子礼教,随便和一个未知男人一见钟情了?

“是啊,走,别废话了,我们赶紧去找人吧。”

王嬷嬷玉珠:“……”

所以你穿的这么大红大喜,是奔着相好事去的?

两人神思恍惚跟着她家雷厉风行的公主满大街去找‘驸马’。

“小姐,您可知道,自古女子婚事都由父母做主,特别身为皇家公主,都是由陛下或者娘娘帮您相定指派的。”

“您自个儿是无权做主的。”

有时若必要,公主甚至还要去和他国联姻。

这话王嬷嬷不忍心说出来,怕打击到她。

“就我那个渣爹?”

“一个大渣男能帮我找到什么好的老公,他自己一大堆老婆呢。”

“还是别让他做主了,没准给我找一个火坑。” 清月嗤笑道。

王嬷嬷玉珠:“……”

这话完全没法接话,有些用词听的很陌生,但不知怎么地都听懂了。

而且意思表达特别到位又清晰,骂人都骂的这么清新脱俗。

也不知道她家公主是哪里那么多怪异的言辞。

两人只觉的一阵心累。

三人在京城转了大半天,都转到了中午。

王嬷嬷和玉珠腿都走痛了,又累又饿。

“小姐,我们还要找多久啊,我的腿好酸哦。”

玉珠喘着气,停了下来,撑着膝盖,捶打自己酸软的小腿。

清月停下脚步,自责道:

“抱歉,我忘了你们体质和我不一样,那我们找个饭店去吃中饭吧,”

“那个扭扭叭叭饭店看着不错,走,过去看看。”

王嬷嬷和玉珠听的一头雾水。

什么店?

文盲清月认不出店名的一品楼,此时人声鼎沸,吃饭的人特别多,大堂几乎坐满了人。

不过放眼望去,基本都是男人。

清月她们进去后,店小二热情招呼:

“几位客官是想堂食还是上厢房?”

小二看她们绫罗绸缎一身贵气,而且还是未出嫁的女子。

未出嫁的女子一般不会随意出门抛头露面。

为避免被人指指点点都会选择去厢房,小二故此才会问这一句。

“堂食,包间太贵了,浪费钱。” 清月言简意赅。

王嬷嬷和玉珠欲言又止。

虽然公主说的有道理,但毕竟女子和满身臭汗的一群男人同在一个大堂用膳,实在是……

但显然,公主是不会听她们的。

“几位这边请。”

小二带她们坐下后,就开始让她们点菜。

“你家有什么菜全部上一盘吧。”

“啊?”小二听傻了,不确定又问了一遍,

“我家一共有二十多个菜品,全部都要吗?”

“是,没错,好了你赶紧去通知厨房做吧。”清月摆了摆手。

“好的,请稍等。”

小二拿着一堆的菜单,心里嘀嘀咕咕走了。

不多久后,小二陆陆续续上了菜,布了满满一桌。

清月眉眼弯弯拿起筷子,心情颇好,招呼王嬷嬷和玉珠,道:

“快吃吧。”

吃完了她们还得去找驸马呢。

没想到刚穿越过来就让她碰到这么帅的男人,怎么能轻易错过。

此时在堂内吃饭的男人不约而同看向她们一桌。

穿着一身锦衣华服像富家小姐,却行为举止豪迈的如同男子一样坐在大堂大吃大喝。

这样的女子他们几乎没见过。

故很多人肆无忌惮打量她们。

王嬷嬷和玉珠被这么多男人盯着看头皮发麻,如坐针毡。

特别是玉珠,一张清秀白皙的小脸通红。

头低的都快到菜盘里去了,很想遁地而逃。

可是她们有什么办法。

她家公主脑子坏了,说一不二,行事无所顾忌。

“啧啧,我今儿可算开眼界了,这是谁家小娘子,好生奇怪。”

“没有丝毫礼节廉耻,大大咧咧的不说,还吃这么多,比我这个男子还能吃。”

清月听到一个嘴碎男人的话,抬眼扫了过去。

只见不远处一桌四个穿着锦衣儒衫的男人,其中一个还拿着一把扇子摇晃,端的是风流公子哥姿态。

开口的就是那名拿扇子的青衫公子哥。

公子哥见清月看过来,表情一愣。

看着对方面容姣丽眼眸明睐,目光越发轻浮和放肆。

能坐在这里的女子想必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小姐。

而且还嫌弃包厢贵,更能说明对方家世差。

清月拿出一块帕子擦了一下嘴,喝了口茶,不急不缓地说:

“我今天也算开了眼界了,一个男人都没我一个女人吃的多,瘦的跟个竹竿似的弱不禁风。”

“我建议你出门最好在身上挂一个秤砣压压重量,免得被风吹跑了,挂在晾衣杆上那就搞笑了。”

其他人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在反观那名公子哥确实身形消瘦如竹,这番比喻当真是新鲜奇妙。

“你!”

公子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戏弄嘲笑,一张脸都涨红了。

清月嗤笑:“我吃个饭碍着你什么了,需要你在这里叭叭嘴碎吗?”

公子哥赤红着脸怒骂:

“像你这样的女人粗俗不堪,也不知道是哪家的。”

“我劝你老老实实待在闺房别出来,免得给你爹娘蒙羞找不到婆家。”

清月反唇相讥:

“我也劝你也别出门,有碍观瞻,免得影响别人食欲倒胃口。”

公子哥颤抖着手指指着清月,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论比起谁的脸皮厚,清月完胜。

“姑娘慎言。”

那桌另一名白衫公子哥皱眉:

“你可知他是谁吗?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众羞辱的。”

白衣公子给青衫公子哥递了台阶,脸色顿时好了不少。

他抬了抬下巴,打开扇子一脸高傲:

“她一个闺房女子无才无德无教养,哪里知道我是谁。”

“哦?” 清月掏掏耳朵,

“那就说来听听呗,这么嘴碎的男人,我看是哪家养出来的奇葩。”

众人:“……”


这时候,她听到旁边的人突然咳嗽不止。

她疑惑问:

“你怎么了,感冒了?”

林煊咳了好一会儿才说: “无事,老毛病了。”

清月突然想起他刚起说的找药来着,

“你说你来山中找药,是你自己吃的吗,你生的什么病?把手给我,我帮你看看。”

林煊缓了缓咳嗽后,笑道:“公主竟会医术?”

说着就把手伸了过去。

他本以为清月只是给他把脉,没想到对方直接覆盖了他的手掌,掌心相贴。

林煊:“……”

清月没有古代那种男男女女授受不亲的概念,拉一下手就会脸红害羞。

她释放异能进了林煊的身体。

这一探,眉头都皱了起来:

“你身体怎么损坏的这么严重?”

说着,就释放异能给他治疗了起来。

林煊感受到体内的力量,心中微惊。

随后笑着感叹:

“没想到公主内力这般浑厚。”

清月没解释,只是笑着说:

“还行吧。相逢即是缘,吃了你一顿烤肉,那就当是付你的劳务费,你这一身的病,我帮你治好吧。”

“只不过五脏六腑损坏的很厉害,而且根深蒂固拖的时间太长了,需要治疗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好清。”

她笑着调侃:

“你都损伤成这样了,还像没事人一样四处行走爬山,也是奇迹。”

林煊惊讶: “公主能彻底治好我的病?”

清月扬了扬下巴,自信一笑:

“当然,小意思。”

林煊眸底浮现深深的笑意:

“那煊在此谢过殿下了。”

吃饱喝足后,两人准备离开。

又绕一圈后,林煊大概知道阵法的布置了。

“公主猜测的不错,这里不知为何被人布置了八卦阵。”

“花海、林木、山石等皆按八卦方位排列,形成错综复杂的通道与障碍。”

“进入其中,若不识八卦方位,便极易迷失方向,被困其中。”

清月双眼发亮看着他:

“没想到你竟然还懂这个啊,厉害厉害。”

这种什么八卦阵,她只在历史古籍看到过。

林煊浅笑: “略知一二。”

古人就是喜欢谦虚。

清月忍不住微笑。

“公主,从现在开始,每一步跟紧我,我怀疑这里还有机关。”

“好,没问题。”

林煊前方带路,清月一步一步跟随。

走了没多久,不知踩到什么东西,突然寒光一闪,一支锋利的飞箭咻地射来。

林煊眸光一凝,下意识想拉清月避开。

但他现在的身份是文勇伯之子,没什么武功的病秧子,不便暴露身份。

就他犹豫的刹那,清月比他反应还快,一把拉住了他手,迅速避开这一箭。

清月眼睛微眯:

“这么一个荒郊野岭竟然搞这么多迷障。”

“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弄的,难道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或者埋了什么宝藏吗?”

“不无道理,咱们先出去。”

“好,不过我拉着你吧,以防又有为什么机关。” 清月笑眯眯说。

明目张胆拉着他的手,甚至还摸了几下。

林煊:“……”

林煊极力忽视被牵的手,道:“方才多谢公主的救命之恩。”

“哈哈,那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清月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林煊垂眸,没有说话。

清月哼笑了一下:“知道啦,你有喜欢的人嘛,我说笑的。”

清月还是放开了他。

唉,这位是‘有妇之夫’,算了算了。

林煊手指微微蜷动,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某种柔软的触动。

这次没有走多久,两人终于走出了那一片密林。

正当清月开心之时,站立的地方突然塌陷,整个人掉了下去。

“公主!”

林煊毫不犹豫跟着跳了下去,抱着她一起坠落。


清月看着眼前留着大胡子的八尺壮汉,忽然笑了起来,朝他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大胡子有些畏惧,对方毕竟是公主,身份尊贵。

他踟蹰了半天:

“殿下莫不是想治草民之罪,草民只是根据您所言才辩驳的。”

“言论自由,不会治你的罪,我只是让你明白一件事。”

清月勾唇一笑。

大胡子畏畏缩缩走了过去。

清月起身走过去,

“事实胜于雄辩,各位都睁大眼睛给我看仔细了。”

话音一落,她抬手拽着大胡子的衣领,嗖地一下就把人丢了出去。

噗通一声,扔进了门前城河里。

“啊啊啊,救命,我不会浮水啊,咕咚咕咚……”

大胡子惊恐在河里扑腾嚎叫,一张黑脸变成了煞白,看着着实可怜。

众人:“……”

“你们说,我和他对阵沙场,谁输谁赢?”

堂内鸦雀无声。

清月环视一圈沉默不语的众人,冷嗤:

“以后都给放尊重点,别没事瞎哔哔议论女子无德这种话,要是再让我听到,我见一次打一次。”

众人:“……”

清月坐下后,继续开开心心吃了起来。

而旁边的玉珠已是满脸崇拜,双眼冒星,激动的连话都磕磕巴巴了起来,

“公,公主,您真的好厉害,您怎么这么厉害。”

连王嬷嬷也心绪波动,目露敬仰:

“公主,您真是……真的……”

清月对着她们微笑:

“还行,快吃吧,吃完了咱们还要找人呢。”

王嬷嬷玉珠:“……”

然而,清月不知道的是,她要找的人,就坐在她身后二楼一间雅房里。

“咱们这位公主可真是个妙人,那一番话,可真是让人震耳欲聋啊,你说是不是,景熙兄。”

慕容泽望着楼下的一幕,笑呵呵道。

坐在对面的人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你要输了。”

慕容泽侧头回看棋盘,发现自己原本有大好的局势,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满盘皆输的局面。

“好你个林煊,趁我不留意,杀我一个回马枪,当真可恶。”

慕容泽咋咋呼呼,表示不服。

林煊贴身婢女柳烟捂嘴偷笑:

“世子心有旁骛,输了我家公子那不是正常的吗?”

慕容泽嘿嘿一笑,调侃道:

“你家公子常年霸榜青山书院的魁首,君子六艺样样顶尖,十八岁高中状元,这样的人,我哪能比的过他,”

“就算我心无旁骛也比不了他,”

“他这人偏偏还寡淡无趣,就连楼下清月公主这等天姿国色也入不了他的眼,看都不看一眼,”

“真不知道以后有哪家小姐能让他心有旁骛一下,我好趁机杀他的片甲不留。”

柳烟和其他婢女侍卫又是一阵笑。

“油腔滑调。”

林煊淡笑一声,落下最后一个子,彻底结束了这盘棋局。

随后端起手边的茶喝了起来。

然后,茶水刚入口,胸腔内一阵痒意涌上来。

“咳咳……”

“公子慢些。”

柳烟面露担忧,连忙拍了拍他的背帮他缓解。

慕容泽皱眉: “你这肺疾是不是比以往更严重了?”

林煊咳了一会儿,缓了下来,道:

“还是老样子,无大碍。”

慕容泽知道他因为小时候的遭遇身体不好常年吃药,怎么都不见好。

心中叹息一声。

他不想继续说这方面的事情给对方添堵,于是转移了话题:

“话说,大将军这次平叛又立下赫赫战功,还俘虏了西狄国三王子,这等战功当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林煊端茶的手微微一顿,随后仰头将茶一饮而尽。

耳边又听到慕容泽边摆弄棋子,边意有所指的轻笑:

“这京城估计又要热闹了。”

林煊把茶杯放置在桌上,垂眸望着楼下。

视线仿若不经意掠过楼下那道亮红的身影。

冷白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抚摸着茶杯盖。

“确实。”

*

清月在京城转悠到晚上都没找到人。

但她并不着急,反正她现在有的是时间。

这么一个大帅哥,京城就这点地方,还怕找不着吗。

于是,带着玉珠和王嬷嬷一整天逛吃逛喝买买买,玩的乐不思蜀。

直到晚边,三人才提着大包小包回宫。

当然,进宫的方式还是和之前一样,从宫墙直接飞过。

守门侍卫:“……”

落地后,三人说说笑笑往后宫走。

走在半路上,玉珠突然发现包裹少了一个,啊呀叫了起来:

“公主,奴婢落一个包裹在墨云斋了,怎么办呀。”

清月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笑道:

“糊涂蛋,没事,我去拿吧,你们先回去。”

说着,身形一闪,又飞身出了皇宫。

守门侍卫:“……”

王嬷嬷点了点玉珠的脑袋,数落道:“下次千万得仔细些,亏得公主好脾气。”

玉珠有些羞愧低下头:“嬷嬷,我知错了。”

王嬷嬷也没责怪她,笑道:

“咱们先回揽月轩。”

“嗯嗯。”

玉珠调皮吐了吐舌头,手里还拿着一串和清月一起吃的糖葫芦。

想着宫外的见闻,她脚步轻快,意犹未尽笑着说:

“嬷嬷,刚才那个卖艺的猴子看着好有趣……”

她说的开心,一时没注意,在一处拐角不小心和人撞了一下。

“哎呦!”

只见一个抬着软轿的太监被撞的身子微斜,导致软轿晃动不稳。

坐在轿子上的雍容华贵的女人身子一歪,受惊般叫了起来。

“啊!”

“娘娘小心!”

看着眼前的一幕,玉珠手里的冰糖葫芦吓的直接掉在了地上。

随即猛地跪地,惨白着脸求饶: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大胆贱婢,如此莽撞,竟敢冲撞宸妃娘娘的銮驾,该当何罪,来人,拖下去杖责三十!”

宸妃身边的婢女香玲扶着宸妃,怒目圆睁呵斥。

一个太监快步连朝玉珠走过去。

玉珠吓的失声尖叫连连后退:

“不,不,别打我,别打我……”

“贱婢,在娘娘面前还敢自称我,先掌嘴二十,教教她规矩。”

“是。”

太监走到玉珠跟前,一把抓起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玉珠一张小脸直接肿了起来。

玉珠颤抖的身体,恐惧地眼泪直掉。

王嬷嬷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求娘娘饶了小婢子吧,小婢子一直跟着公主小居,不谙世事,天真活泼了些,求娘娘开恩,求娘娘开恩啊……”

说着就咚咚磕头。

她没有明说清月的名字,怕给清月招祸。

但又点了公主的名头,希望对方能看在公主身份饶过玉珠。


林元铮看的目瞪口呆,

“这……”

林煊微微垂眸,鸦羽的长睫遮挡了眼底莫名的情绪。

“够了!”

琰帝怒喝一声,面色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

众人为之一震,齐刷刷跪了下来:

“陛下息怒!”

卓渊等人不情不愿跪了下去。

就连慕容霄也冷静了下来,不甘不愿跪下。

只有清月还直杵杵站着,与琰帝两人大眼瞪小眼。

琰帝怒目圆睁:

“你当真要救她?”

清月抬起下巴,坚定道:

“对,我觉得她琴弹的不错,正好我们府上缺一个乐师,她现在就是我端宁公主府的人了。”

她笑了起来,对琰帝眨了眨眼:

“老爹,我刚才救了你哦,你确定不给我吗?”

不给就别怪我直接抢了,你是拦不住我的。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琰帝不是第一次吃这种亏了,当然知道她的意思。

他用力瞪她了一眼,咬牙切齿说:

“下不为例,给朕看好她,再让她多生事端,朕唯你是问!”

说罢,袖子一甩,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大殿。

留下一众大臣面面相觑。

陛下……这是答应放徐兰兰了?

清月哼笑了一下。

走过去把徐兰兰下巴按了回去,并给她一张手帕让她整理仪容。

“跟我回去吧。”

徐兰兰用手帕擦着脸上血迹,心情复杂。

仇人的女儿又变成救命恩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慕容霄还想发作,但被卓渊拦住了,沉声道:

“走。”

把袖子一甩,朝门外走去。

慕容霄只能作罢,红着眼睛瞪了清月一眼,气急败坏走了。

其他人也逐渐散去。

李继英等人虽然有些高兴,但现在不是可以说话的时候,更不是表现高兴的时候。

对清月抱拳作揖,笑道: “公主,臣等告退。”

清月摆了摆手,笑道:

“再见再见。”

原本一场好好的宴会,一波三折。

众人乘兴而至,败兴而归,心惊胆颤出宫回家。

清月虽然不知道林煊为什么要她救人,但对方一对她使用‘美男计’,她就挺身而出了。

真是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

不过,白天经林元铮的提醒,她现在也不敢光明正大找林煊。

一来,不想被人误会她喜欢他,万一被人看到,坏了林煊的‘名声’,让他爹赐婚怎么样办。

她可以拒婚,但林煊不行。

这人可是妥妥的本地土著,皇命不可违。

她不想用这种方法‘逼迫’对方。

这也是她今天当作不认识他的一个原因。

所以哪怕现在已经救下徐兰兰,她也没问他,还是装作不熟的样子,只是笑着对慕容泽说:

“堂哥,要不要顺道一起回去啊。”

慕容泽知道她可能有话要问,于是笑嘻嘻点头:

“好啊。”

他又和林煊他们一起来的,所以五人自然而然就一起走了。

几人慢慢朝宫外停马车的地方走去。

路上清月问徐兰兰:

“你家犯了啥事?”

徐兰兰没有说话,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起来。

慕容泽叹了一声: “徐家,可惜了。”

清月好奇道:

“怎么可惜了?”

林煊和林元铮都缄默不语。

也只有慕容泽这位小王爷才敢提起,

“公主知道平定王谋逆的事情吗?”

清月道:“不知道。”

慕容泽不疑有他,见她有很多疑问,便耐心替她解释来龙去脉:

“平定王是咱们国家唯一一位异姓王。和太祖曾是结拜兄弟,两人一起打天下,最后建立琰国。”

“咱们能建朝,也多亏了这位骁勇善战的谢大将军。”

清月摸了摸下巴:

“听起来平定王对慕容皇家的功劳很大啊,如果他想皇帝当时干嘛不直接自己当,反而后面来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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