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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惨强女主她杀回来了小说

紫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拭雪听了这话,像是有些心动,她歪着头,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你真的会帮我保管?不会骗我?”姜欢连忙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姐姐,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们可是亲姐妹啊,血浓于水,我肯定会好好帮你保管的。”姜拭雪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好吧,不过我现在喝醉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记不清藏在哪里了,等我酒醒了,再去找找,找到了就告诉你。”姜欢心中虽然失望,但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结果。她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暗暗发誓:姜拭雪,等你酒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待姜欢带着小桃一瘸一拐地离开后,姜拭雪脸上的醉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峻与睿智。她知道,姜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有更多的麻烦...

主角:姜拭雪秦澈   更新:2025-02-19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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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拭雪秦澈的其他类型小说《美惨强女主她杀回来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紫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拭雪听了这话,像是有些心动,她歪着头,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你真的会帮我保管?不会骗我?”姜欢连忙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姐姐,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们可是亲姐妹啊,血浓于水,我肯定会好好帮你保管的。”姜拭雪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好吧,不过我现在喝醉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记不清藏在哪里了,等我酒醒了,再去找找,找到了就告诉你。”姜欢心中虽然失望,但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结果。她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暗暗发誓:姜拭雪,等你酒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待姜欢带着小桃一瘸一拐地离开后,姜拭雪脸上的醉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峻与睿智。她知道,姜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有更多的麻烦...

《美惨强女主她杀回来了小说》精彩片段


姜拭雪听了这话,像是有些心动,她歪着头,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你真的会帮我保管?不会骗我?”

姜欢连忙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姐姐,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们可是亲姐妹啊,血浓于水,我肯定会好好帮你保管的。”

姜拭雪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好吧,不过我现在喝醉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记不清藏在哪里了,等我酒醒了,再去找找,找到了就告诉你。”

姜欢心中虽然失望,但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结果。

她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暗暗发誓:姜拭雪,等你酒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待姜欢带着小桃一瘸一拐地离开后,姜拭雪脸上的醉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峻与睿智。

她知道,姜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有更多的麻烦和挑战等着她。

但她毫不畏惧,因为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她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定要让姜欢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夜幕渐渐降临,黑暗如潮水般涌来,将整个姜府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姜拭雪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那一轮皎洁的明月,思绪万千。

她知道,与姜欢的这场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而她,已经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每一场战斗。

姜拭雪装出一副醉态,眼神迷离,脑袋晃来晃去,嘴里还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嘟囔。

“姜欢,你……你给我过来。”

姜拭雪扯着略显沙哑的嗓子,冲着站在床边、满脸得意的姜欢喊道。

姜欢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慢悠悠地挪近,故意阴阳怪气地问.

“哟,姐姐,这是咋啦?醉成这副鬼样子,有啥话就痛快点儿说呗。”

姜拭雪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姜欢一番,脸上挤出个看似既羡慕又嫉妒的神情,开口道。

“我可听说了,这几天宫里的太监都往你院子里跑。姜欢,你到底攀上啥高枝儿了?快跟姐姐讲讲,我好奇得很呐。”

说着,她还伸出手,虚虚地拽了拽姜欢的衣袖。

姜欢一听这话,心里那股得意劲儿瞬间冲上脑门,胸脯都不自觉地挺得更高了。

她扬起下巴,满脸炫耀地回道。

“姐姐,你可别眼红。实话跟你说,宫里的太监来咱府,是为了宫宴的事儿。”

“宫宴?”姜拭雪故作震惊,瞪大了眼睛。

“这么大的事儿,咋没听爹爹提过呢?”

姜欢冷哼一声,嘲讽道。

“哼,姐姐,你如今在府里是啥地位,心里还没点数吗?爹爹自然不会跟你说,这次宫宴,那可是宫里的头等大事,能去参加的,可都是京城有头有脸人家的千金小姐。”

姜拭雪佯装不服气,皱着眉反驳。

“我才是姜府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凭啥爹爹只告诉你,不告诉我?”

姜欢笑得愈发张狂,那笑声里满是轻蔑。

“姐姐,你就别做白日梦了,爹爹已经把我的名字报上去了,你呀,根本没机会参加。咋样,羡慕不羡慕?”

姜拭雪咬着下唇,沉默不语,心里却在飞速盘算。

原本以为姜欢和宫里勾结,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惊天阴谋,没想到竟是为了宫宴。

她正想着,姜欢却突然话锋一转。

“姐姐,你以为这宫宴只是去凑个热闹、出出风头这么简单?”姜欢凑近姜拭雪,压低声音,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光。


“拿下这些恶徒,一个都不许放过!”

秦澈声如洪钟,这道命令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在夜空中回荡。

亲卫们如同下山的猛虎,迅速跃上小船,动作干净利落,三两下便将那些壮汉制服。

秦澈心急如焚,几步跨上船,一眼便看到了满身血迹的姜拭雪。

那一刻,他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自己还是来晚了吗?这些歹徒,他要他们好看。

“拭雪,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秦澈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关切,一个箭步冲到她身边,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目光急切地在她身上打量着。

姜拭雪抬起头,看到秦澈的那一刻,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看来秦澈是以为自己流血了,姜拭雪轻声说道。

“我没事,阿澈,这不是我的血,是刚才那个想要欺负我的男人的。”

秦澈闻言,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犹如汹涌的岩浆,即将喷发而出。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刃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直指那帮壮汉。

“到底是谁给你们的狗胆,竟敢动我的人?你们知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孽!”

壮汉们被秦澈这雷霆般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一个个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人是?”

“你不知道吗?他、他是赫赫有名的秦将军!”

其中一个胆小的,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那股骚臭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引得秦澈的亲卫们一阵哄笑。

“你们这群窝囊废,还有什么话要说?”

秦澈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将人冻结。

“是……是她先勾引我们的!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才……才犯下大错。”

一个壮汉心存侥幸,妄图狡辩,想为自己开脱罪责。

秦澈怒极反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唰”的一声,手中的剑如闪电般挥出,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锋利的剑刃毫不留情地砍断了那个壮汉的手臂。

“啊——”那壮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断臂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呻吟,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其他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纷纷跪地求饶,额头重重地磕在甲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将军饶命啊!我们真的是被人指使的,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对,对,是一个看着特别有钱的小姑娘,给了我们一大笔银子,让我们玷污这位姑娘。我们财迷心窍,才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小姑娘?她长什么样?在哪里?”

姜拭雪和秦澈闻言,几乎同时开口追问,两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急切与愤怒。

壮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露难色,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

“我们当时只顾着看银子了,没怎么留意她的长相,只记得她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裳,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而且她身边还带着个丫鬟,看着特别气派。”

姜拭雪和秦澈对视一眼,两人的心中都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个人——姜欢。

在他们心中,除了姜欢,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如此心狠手辣,使出这般恶毒的手段。

秦澈看着姜拭雪,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怜惜,他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得仿佛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丞相府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姜如悔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额头的皱纹因焦虑而愈发深刻,仿佛是岁月镌刻下的一道道沟壑。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但在面对秦澈时,仍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秦将军,”姜如悔微微欠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急切。

“库房失窃这事儿,千头万绪,还得细细调查一番,其中缘由错综复杂,一时半会儿也难以理清,您看,这丞相府内还有两个未出阁的女儿,您一直留在此处,恐生流言蜚语,于丞相府的声誉有碍啊。”

他表面上言辞恳切,像是在为秦澈着想,实则是迫不及待地想将这位让他头疼不已的秦将军请出府去。

秦澈目光如炬,深邃的眼眸中洞悉着姜如悔的心思。

他心中明白,姜如悔不过是想借故将他打发走,以掩盖丞相府内那些不为人知的龌龊之事。

但此刻,他也不想将局面彻底闹僵。

毕竟姜拭雪在这丞相府的处境艰难如履薄冰,他不能因一时冲动而让她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于是,秦澈微微点头,沉稳的声音在庭院中响起。

“好,那本将军就先离开。但丞相可别忘了,务必尽快查明真相,还姜姑娘一个清白。若让本将军发现有人蓄意陷害,哼,丞相应该清楚后果。”

秦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告,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随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姜拭雪,那目光中饱含着关切与担忧,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莫怕,有我在。

姜拭雪与秦澈的目光交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明白。

秦澈这才转身,大步离去。

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出沉稳的声响。

秦澈离开后,丞相府内原本紧绷的气氛瞬间有了一丝松动。

姜拭雪的继母一直压抑着的情绪,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

她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姜拭雪,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仿佛那是一把可以伤人的利刃。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继母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惊得树上的鸟儿扑腾着翅膀慌乱飞走。

“肯定是你偷了库房里的宝物!除了你,还能有谁?你一回来,这府里就没消停过,不是招惹王爷,就是闹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恶意与偏见,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盐,撒在姜拭雪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姜拭雪面色平静,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清冷与坚毅。

面对继母的无端指责,她毫不畏惧,语气坚定地反驳道。

“昨天我一整天都和秦将军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您若是不信,可以去问秦将军,或者去调查一下我昨天的行踪记录。”

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继母的心上。

继母被这突如其来的反驳弄得哑口无言,她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

她的脸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她恶狠狠地咬着牙,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姜如悔开口了。

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瞪了继母一眼,呵斥道。

“够了!别再说了!”

他心里清楚,秦澈对姜拭雪的重视程度超乎想象,若是因为这件事再与姜拭雪起冲突,惹恼了秦澈,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压下心中的厌恶,对姜拭雪说道:“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姜拭雪深深地看了一眼姜如悔和继母,眼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她微微颔首,转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她的步伐沉稳,身姿优雅,即便身处这充满恶意的环境中,也依然保持着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好久了,她好久没有这样抬头看人了。

走在回院子的路上,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

月光洒在地上,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正如她在相府的处境——形单影只。

突然,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出,速度极快,还没等姜拭雪反应过来,一块散发着奇异气味的手帕便捂住了她的口鼻。

姜拭雪心中一惊,慌乱瞬间涌上心头。

她拼命挣扎,双手胡乱挥舞,双脚用力蹬踹,试图摆脱这个神秘人的控制。

然而,那人力气极大,姜拭雪用力反抗,但无济于事。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气息传入她的鼻中。

那是秦澈身上特有的气息,淡淡的,却又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力量。

她心中一喜,瞬间明白过来,这肯定是秦澈在逗自己。

于是,她强打起精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挑明了对方的身份。

“秦澈,别闹了,我知道是你。”

捂住她口鼻的手缓缓松开,秦澈的身影从黑暗中显现出来。

他看着姜拭雪,眼中满是笑意,说道:“还是被你发现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在这寂静的夜晚中,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抚平姜拭雪心中的所有恐惧。

姜拭雪白了他一眼,佯装生气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吓我一跳。”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却又透着浓浓的亲昵,说完姜拭雪就是有些后悔,她怎么叫秦澈的全名了。

秦澈笑了笑,上前一步,靠近姜拭雪。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像是在期待着姜拭雪的回答。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英俊而迷人。

姜拭雪心中一慌,想要推脱。她往后退了一步,说道。

“我……我能有什么可回报你的,你是将军,什么都不缺。”

她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秦澈的眼睛。

她的心跳加速,仿佛一只小鹿在乱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是因为刚才的惊吓,还是因为秦澈的靠近。


一时间,河岸上人头攒动,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慕容雪身着一袭桃红色的锦缎长裙,裙摆绣着精致繁复的桃花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绣得栩栩如生,仿佛这些桃花在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她头戴镶嵌着红宝石的金冠,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衬得她双眸明亮动人,宛如春日里盛开的娇艳花朵。

此刻,她正亭亭玉立在河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焦急,时不时张望着人群,身旁的婢女灵儿乖巧地站在一侧。

灵儿看着自家小姐满心期待的模样,忍不住轻声问道。

“小姐,秦将军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子,您今天穿的比进宫还要隆重!”

慕容雪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倾慕之色,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声说道。

“少胡说,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秦将军年少有为,在战场上屡立战功,保家卫国,他的英勇事迹早已在城中传为佳话,而且他长相俊美,城中不知多少女子为他倾心,我又怎能例外呢?”

说到这里,慕容雪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出现一阵小小的骚动。

慕容雪察觉到动静,立刻转头望去。

只见秦澈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身姿矫健地从人群中走来。

秦澈腰佩长剑,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慕容雪的心。

而在他身旁,跟着一位身着淡蓝色罗裙的女子,那女子气质如兰,宛如一朵盛开在山间的幽静花朵。

慕容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裙摆,便小跑着迎向秦澈,声音轻柔而关切。

“秦将军,您怎么穿得如此单薄?这天寒地冻的,要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呀。”

说着,她还伸出手,似乎想要为秦澈披上自己的披风。

秦澈微微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淡,淡淡地回应道。

“多谢慕容小姐关心,我体质强健,这点寒冷无妨。”

慕容雪这才注意到秦澈身旁的女子,当她的目光落在那女子绝美的面容上时,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嫉妒。

那女子正是姜拭雪,她的美与众不同,不仅仅是五官的精致,更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淡雅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慕容雪自恃美貌,平日里在城中备受夸赞,可此刻站在姜拭雪面前,却莫名地感到一丝自卑。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这位姑娘好生面善,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姜拭雪微微欠身,仪态优雅,轻声说道。

“慕容小姐过奖了,我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今日有幸与秦将军一同前来。”

秦澈侧身看了姜拭雪一眼,表情一言难尽。

“既是如此,那我们就一起放花灯吧!”

既然是平常家的女子,那她就不必担心了,秦澈这样的身份,将来的正妻也只会是贵族女子,眼前人再漂亮也不过是个妾罢了。

三人一同来到河边放花灯。此时的河面已经飘满了各式各样的河灯。

秦澈亲手拿起一盏制作精美的花灯,他转头看向姜拭雪,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说道。

“来,咱们一起放。”

姜拭雪想拒绝,但是看到秦澈的眼神后只是微微点头,与秦澈一同将花灯放入水中。


姜如悔为了升官,连丈人夫人的命都能豁出去,女儿的身子又算得了什么?

今日不成,还有明日,后日。

“明日我也来,只要你在,我就能带你回去!”

郑令仪面上不忿,言语一片坚定。

姜拭雪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到底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公子,头脑如此简单。

姜如悔将把她的身子送出去,还能在郑令仪眼皮子底下行事?

马车停到了相府后门。

姜拭雪下马车前,忍不住对郑令仪到。

“今夜谢过世子了,不过你我见过之事,劳烦世子不要提起,今日世子只为雪奴提了一桶水,便害我在雪中跪了两个时辰。”

姜拭雪声音轻柔,仿佛那两个时辰的痛只一句轻飘飘便能盖过。

郑令仪喉间一滞,眼瞳颤抖不已。

他今日走的急,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

竟是让她跪了两个时辰?

就算曾为军妓,可她身上到底还流着姜家的血啊!

“我会为你保密的。”郑令仪犹豫后还是应下了。

听完,姜拭雪便趁周围无人,迅速从郑令仪的马车中钻了出来。

回到自己房中,姜拭雪忍不住叹气。

她倒是不怕被送到秦澈房中。

只怕今夜被郑令仪搅和了,明日到姜如悔面前不好交代。

清晨。

偏院里响起一声尖叫。

姜拭雪早起打水洗漱时,被昨晚伺候她打扮的婆子看见,连呼带叫地就去了前院禀告姜如悔。

不到一刻钟,就有人来偏院给姜拭雪传话。

“你是自己逃回来的,还是被秦澈送回来的?”

姜如悔一拍桌子,指着跪在地上的姜拭雪愤声大吼。

以姜拭雪这般姿色,进了哪个男人房中,怕是都舍不得放她走。

可她今日却早早的在姜家出现!

“右相下令,雪奴自然不敢私自逃回。”

姜拭雪只否认前者,至于后者……

她连秦澈的人都没见到,如何能被他送回?

姜拭雪刚说完,姜如悔怒吼一声,抬脚便踢在了她的心口。

“废物东西!”

姜如悔是个文官,没有拳脚功夫,但到底正当壮年,这一脚险些要了她的命,栽在地上眼前都昏昏发黑。

“这点小事都办不成,要你何用!”

姜如悔气得满厅直转。

本还想将姜拭雪送过去,借此拉拢秦澈入他阵营。

可如今看来。

也就是西北那地方没女人,姜拭雪才能在秦澈那说上两句话。

如今满京贵女,秦澈是看不上姜拭雪的娼妓出身了!

昨日秦澈的威胁尤在眼前。

姜如悔浑身火气无处发泄,垂眼看向姜拭雪又想动手。

“住手!”

院中一声喝止,没等姜如悔动手,郑令仪三两步冲来,揽起地上的姜拭雪,眼底一片厌恶。

“相爷,拭雪可是你的亲女儿!你姜家满是文臣饱读圣贤书,拭雪虽曾沦落泥泞,可如今程家即将洗冤,她依旧是清白身。”

“你怎能为了攀附权贵,将自己的女儿送到他人枕榻之上?”

郑令仪一番言语义愤填膺,此刻他早顾不上姜拭雪做军妓的那三年。

姜拭雪沦落风尘,是受家族连累。

可姜如悔作为她的亲爹,不心生怜惜反倒将她往火坑里推。

若是如此,他宁可退了与姜家这门亲事!

昨夜他虽答应为姜拭雪保密,可他于心不忍,今日一早来为她讨公道。

不成想就见了这一幕!

听见郑令仪的声音,原本躲在帘后看热闹的姜欢冲了出来。

她眼底一片血红,盯着被郑令仪扶在怀中的姜拭雪,咬牙带着十足的恨。

“我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与一个娼妓这般亲近,今后要我颜面何存啊?”

姜善璟颈间青筋暴起,护姜欢在身后,眼中也难掩愤怒。

“还请世子自重,雪奴恬不知耻,自己送上门勾引男人,世子反倒因她怪罪我们一家不成?”

姜善璟自诩清高,可他却从不敢扯郑令仪入泥潭。

郑令仪是京中出了名的清俊儒雅,眼中见不了半点肮脏事。

若是被郑令仪知道,姜拭雪是被他们送到秦府,怕是跟侯府这门亲事就要断了。

估计郑令仪是刚从他们的对话间听了个大概,如何解释只凭他一张嘴。

因此,这口黑锅,只能姜拭雪自己来背!

姜善璟眉眼一凛,半含威胁地看向面色惨白的姜拭雪。

“雪奴,你同世子说,可是我与父亲将你送到秦将军府上的吗?”

姜拭雪喉咙里一片腥甜血味,却也只能硬撑着开口。

“回世子,雪奴在西北曾得秦将军照拂,昨夜是我主动前去的。”

她细若游丝的声音颤抖,仿佛只吊着一口气。

郑令仪眼底瞬间一片灰暗,看向姜拭雪的目光满是失望。

昨日她乘的是精致软轿,穿着蜀锦华服,若没姜如悔指示,姜拭雪如何能带着这身装扮前去秦府?

他今日是来为姜拭雪讨公道的。

可就连她这个受冤之人,也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既是如此,你就好自为之吧。”

郑令仪声音冷了一片,放下怀中的姜拭雪,转身便出相府。

她受的苦头绝不止如此。

再为姜家父子隐瞒下去,她也只会伤得更重。

但愿在她遍体鳞伤之前,能想到来找他求救。

郑令仪走后,姜家父子的目光再度愣了下来。

姜欢啜泣声不止,方才她不知唤了多少声,郑令仪却都不曾看过她一眼。

姜拭雪!

哪怕曾沦为娼妓,只要姜拭雪活着一日,郑令仪的心就永远只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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