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主角是萧衔月茂源的精选古代言情《拒做权臣掌中雀》,小说作者是“逐夜”,书中精彩内容是:萧衔月是定远侯府长房嫡女,却在父亲战死,母亲消失后,从云端坠入尘土间。直到定远侯府换了新的掌权人萧玦,他权势滔天,亦眉目疏冷。赐她连城锦,为她铺陈锦绣堆,不过是将她视为待价而沽的商品。她依赖他,却也憎恶他。直到决心逃离他身边时,彻底落入被禁锢的陷阱。“昭昭,呆在我身边。你要的,唯有我能给。”那一刻,他并不知。他亲手捧起的月亮,亦是他年少时就觊觎的光明。困住她的那一刻,也永远困住了自己的心。...
主角:萧衔月茂源 更新:2025-02-20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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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衔月茂源的女频言情小说《拒做权臣掌中雀》,由网络作家“逐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萧衔月茂源的精选古代言情《拒做权臣掌中雀》,小说作者是“逐夜”,书中精彩内容是:萧衔月是定远侯府长房嫡女,却在父亲战死,母亲消失后,从云端坠入尘土间。直到定远侯府换了新的掌权人萧玦,他权势滔天,亦眉目疏冷。赐她连城锦,为她铺陈锦绣堆,不过是将她视为待价而沽的商品。她依赖他,却也憎恶他。直到决心逃离他身边时,彻底落入被禁锢的陷阱。“昭昭,呆在我身边。你要的,唯有我能给。”那一刻,他并不知。他亲手捧起的月亮,亦是他年少时就觊觎的光明。困住她的那一刻,也永远困住了自己的心。...
“可法理之外还有人情,她们是我的奴婢,对我忠心耿耿,听我的命令行事,有什么错?”
萧衔月攥紧手指,任由指甲嵌入掌心,可声音还是不受控制地变了调。
面对眼前这个人,她既愤恨又惧怕。
在这侯府之中,萧玦的命令便是铁律,无人能够忤逆。
当初,萧老夫人因身体欠佳,移居别院去安心休养后。
养育萧衔月的重任,便交到了这个名义上的三叔萧玦手中。
平心而论,萧玦对待她并不差。
观云院作为侯府里最大的院落,被萧玦安排给了她居住。
绫罗绸缎,珠宝玉器,任何时兴的东西都像流水一样往这里送。
这般优厚的待遇,比起京城中任何一户豪门世家教养自家嫡女的规格,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尝过孤苦无依的滋味,所以格外珍惜那些向自己释放善意的人。
包括这位名义上的三叔,她曾是打心眼儿有过敬重和依赖的。
所以当那些看似美好的表象被撕开,露出背后是的残酷真相时,带来的冲击也会更加锥心刺骨。
此刻,萧衔月直视着萧玦。
昏黄的灯光洒下,沿着他的轮廓缓缓蔓延。
明明是温暖的光芒,却映衬得他的眉眼越发冷峻,像是结着千年不化的寒冰,亦不掺一丝感情。
只是萧衔月颤抖的羽睫下,涌动的微小愠怒,落在萧玦眼中,却是微不足道。
这是被她悉心照料了七年的姑娘,未经历过世上真正的风雨沧桑,气性也一直都比其他公侯之家的姑娘大一些。
可左右不过都是小孩子的任性和无理取闹罢了。
他微微勾唇,唇角漾开一抹嘲讽的笑意,“看来这些年我对你太过纵容了,以至于你身边的这些人都忘记了自己的本分,由着你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萧衔月刚要反驳,却看到一张信纸被萧玦甩在了自己面前。
心里骤然 “咯噔” 一下。
是她送给茂源,央求他帮助自己去青州的信。
头顶上方传来一阵冷笑:“名门千金和低贱马奴擅自私奔出逃,若这封信落在别人手里,你可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萧衔月,我瞧你真是昏了头。你不要脸面,可别把定远侯府的脸面往地上踩。”
寻常他都唤她的小字,此刻对她直呼其名,说明萧玦已是气极。
萧衔月心头一紧,不敢去捡地上的信。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张大网,连心都似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狠狠揪住。
那股力道越来越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淋了一夜的冷雨,额角撞上马车侧壁的伤口也隐隐作痛。
加上见不到母亲的落寞,她的心中酸胀难忍。
可这些全都加起来,比不过这一刻被劈头盖脸的嘲讽质问,更让她觉得羞辱。
是了,萧玦就是这么一个心肠冷硬的人。
要稳住侯府百年根基才是他的本分,教养之举只是迫于老夫人所托,而她一个孤女的尊严算得上什么?
“我没有私奔,我只是想去青州见母亲。”萧衔月攥紧了手心。
她说得是事实,但也藏了另一半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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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几个月前,她的及笄礼后。
她偶然间偷听到了萧玦与萧老夫人的对话,意外知晓了誉王欲求娶她为侧妃之事,只怕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当朝太子于去年病逝,誉王作为当今皇帝的二皇子,亦是当下储君之位的最有力竞争者。
她心中明白,一旦成为誉王的侧妃,等待她的命运便是成为被丝线缠绕的木偶,彻底失去掌控,不再属于自己。
她不愿意自己的人生被他人操控,也不愿意沦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所以,她选择了出逃。
只是世间天大地大,却难有一处她的容身之地。
于是她思来想去,决定去青州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她的母亲,求一处庇护。
一想到母亲,萧衔月的鼻尖一酸。
她已经快六年没见到母亲了,就连及笄礼上为自己绾发的,都是族中一位陌生的夫人。
对于母亲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也不知道见了面,母亲还会不会立刻认出自己。
萧衔月缓缓抬起眼,直视着萧玦的眼睛。
眼底有泪光闪现,可她固执地不让眼泪落下。
心中的恨意也更深了。
她开口道:“不过三叔您大可放心,若是东窗事发,大不了我就用一根白绫了却此生。”
“我绝不影响三叔的官声,也不会累及侯府的名誉,说到底您不是我的亲叔父,何必如此为难我呢?”
她话里的讽刺意味太过明显,萧玦听了,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他二话不说,伸手将那信拿起来,几下就撕了个粉碎。
而后冷笑一声道:“好啊,萧衔月,你真是长本事了。”
“我不是你的亲叔父,甚至连长辈都算不上,确实也没资格管教你萧大姑娘。”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多费口舌,还是另请高明,请老夫人回来亲自管教你吧。”
说罢,他不再看萧衔月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萧衔月在听到“祖母”二字时,心头一寒,骤然慌了神。
萧玦教养她确实别有用心,还处处限制她的自由。
可这么多年来,终究将她锦衣玉食地养大了。
定远侯府里只有他们这两个主子,表面上相处得也还算得上和谐。
可萧老夫人却与萧玦截然不同。
打从她有记忆起,身为祖母的萧老夫人对待她,便总是一副严厉而冷漠的态度。
仿佛萧衔月不是她的亲孙女,而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
她听过家中的下人们传言,她的母亲尤氏,出自青州府富甲一方的商贾之家,年轻时曾因才貌名动大周,引得不少人为之倾慕。
可当年萧老夫人却嫌弃尤氏出身商户,觉得商贾之家门第低微,配不上侯府的门第,于是要求尤氏成婚后,就和娘家断掉往来。
因尤氏的缘故,她连带着对萧衔月也不怎么喜欢。
加上萧衔月出生在二月,而在萧家祖籍的习俗里,二月出生的孩子被视为不祥之人,这更是让萧老夫人对她多了几分厌弃之意。
自从萧远去世后,萧老夫人便将丈夫和长子的死全都迁怒到了萧衔月和尤氏身上,对她们母女二人的怨恨那可真是与日俱增,从未消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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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尤氏刚去青州,教养萧衔月的任务落到萧老夫人时,她对萧衔月的要求更是严苛到了极点。
从前,萧老夫人对她的各种冷待,还有明里暗里的磋磨简直数不胜数,多得她几乎都回忆不过来了。
若是再次将她放在萧老夫人教养,她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境遇。
“三叔...”她想叫住萧玦。
可对方的步子走得很快,就算听到她呼唤也没有回头。
看萧玦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萧衔月的心中涌起一阵绝望。
他是真的对她失望透顶了。
双腿有些发酸,她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跌坐在了地上。
“若是我的爹娘还在,你们凭什么这么作践我?”
她喃喃自语,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
“姑娘。”
容音一直守在不远处,竖着耳朵留意这边的动静。
察觉到萧衔月这边情形不对,她赶忙小跑了过来。
瞧见萧衔月满脸泪痕的模样,她眼眶瞬间泛红,心疼不已。
“地上寒凉,姑娘今日又淋了雨,奴婢扶您去榻上躺着吧。”
她小心翼翼地搀起萧衔月,慢慢走到床榻边。又取过帕子,蘸了些温水,动作轻柔地为萧衔月擦拭着脸。
萧衔月攥紧了手指,随着眼泪被擦去,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她不该哭的。
眼泪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当下的困境也由不得她像从前一样软弱。
她沉默地望着窗外的夜幕,任由容音在旁忙活着,空洞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
这次的逃跑失败了,并不意味着下次也会失败。
她不会放弃。
容音拨开她额前的发丝,看到白净光洁的额头上红肿伤口时,手不禁颤抖了一下。
这么美丽的一张脸上,伤口格外突兀刺眼。
“姑娘,这儿很疼吧。”
她心疼地看着萧衔月,眼睛红红的:“奴婢打小就跟着奴婢,不曾离开过半步。今日若姑娘带着奴婢一起走了,路上一定会好好照应.....”
“没用的,你护不住我的,我反而还会连累你。”萧衔月声音低沉。
容音心里一阵揪痛。
她连忙拿来药膏替萧衔月涂抹,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看着萧衔月一言不发的模样,容音忍不住轻声开了口。
“奴婢明白您不想嫁入誉王府,听说誉王的后院里,已经有了一位正妃,两位侧妃,侍妾更是数不胜数,他不会是个良人,誉王府根本就是个火坑。”
“可您别怪奴婢多嘴,侯爷今日将姑娘追回来,未必是想促成这门婚事。他肯定是更担心您的安危,您还是先不要多想...”
“并非担心我的安危。”萧衔月总算回过神来,可声音却平静得让人觉得寒凉。
“他只是怕我逃走这件事,传到外人耳朵里,坏了他定远侯府的名声。”
她的眸底闪过一丝讥诮,继续说道:“我若真逃了,那才是他最大的心病。我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件精心筹备许久,就等着卖个好价钱的物件。若没了,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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