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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军事连载
《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火柴人”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刘彻东方朔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内容介绍:元封二年。汉武帝因忌惮外戚势力,加上太子刘据太过沉迷奇技淫巧,想用假死这种方式来清除异己,让国祚顺利延续。而从小穿越成为史上最惨的大冤种,戾太子刘据的主角。真的以为人类最强碳基生命体汉武帝提前嘎了,那既然汉武帝驾崩,皇位可就顺位继承了啊。然而,巫蛊之祸竟然提前发生了,汉武帝宾天前要刺死母后卫子夫,众公卿和诸侯王都不想让本宫继承皇位是吧?那就领教一下我建立的羽林卫吧!当汉武帝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大汉变天了,他堂堂千古一帝竟然被架空了!“...
主角:刘彻东方朔 更新:2025-02-20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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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彻东方朔的历史军事小说《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由网络作家“火柴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火柴人”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刘彻东方朔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内容介绍:元封二年。汉武帝因忌惮外戚势力,加上太子刘据太过沉迷奇技淫巧,想用假死这种方式来清除异己,让国祚顺利延续。而从小穿越成为史上最惨的大冤种,戾太子刘据的主角。真的以为人类最强碳基生命体汉武帝提前嘎了,那既然汉武帝驾崩,皇位可就顺位继承了啊。然而,巫蛊之祸竟然提前发生了,汉武帝宾天前要刺死母后卫子夫,众公卿和诸侯王都不想让本宫继承皇位是吧?那就领教一下我建立的羽林卫吧!当汉武帝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大汉变天了,他堂堂千古一帝竟然被架空了!“...
长安城,一偏僻别院内。
汉武帝刘彻首席而坐,目光凛然听着绣衣使者禀报。
东方朔老神在在的跪坐在下手,董仲舒仍旧是忧心忡忡,不时唉声叹气。
当刘彻听说大汉子民听闻他驾崩,悲痛欲绝如丧考妣的悲戚时,自得笑道:
“朕之威德,深入民心至此,不枉朕多年呕心沥血。”
汉武帝刘彻身披一袭黑袍,面容冷峻,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心中又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朕之天下,百姓尚算淳朴忠良,当年朕倾国之力抗击番邦,不断加重税收和徭役,再加上灾害连年,真是苦了我大汉子民啊。”
东方朔忙捧哏道:“陛下之功绩,可比始皇帝。”
刘彻更加自得,可转而听闻官员们的种种表现,他的眼神又变得深邃起来,暗自思忖:
“这些臣子,到底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他负手而立,久久未动,虽是临时起意设计这场假死之计,试探出了人心向背。
但听闻这天下异动时,心中仍旧激荡不已,久久不能平复。
“或许,一个体恤民情,仁慈的新君,会比朕做的更好?”
刘彻心中突然冒出一个令他意料之外的想法,使得他自己不禁吓了一个寒战。
“不可能,没有人比朕更适合当这大汉的天子。”
刘彻再次心下凛然!
让那些宵小之徒都跳出来吧,朕要看看他们到底能掀起怎样的风浪来。
东方朔看着脸色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刘彻,暗自叹息。
随即想起昨日之事,疑惑问使者道:“齐王和刘屈氂不是封锁了陛下驾崩的消息么?”
使者小心翼翼道:“消息并不是齐王传出去的,而是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
他说完将一份纸张恭敬呈上。
刘彻眉头紧蹙,沉声道:“黑衣人?不明身份?这长安城居然还有朕不知道的势力?”
说完又看着手中的纸张怒声问道:“这又是何物,这质地竟然是上等丝纸?连朕都舍不得用。”
“这些人竟然为了发送讣告,如此铺张浪费。”
使者回应道:“陛下,这是长安最近盛传的报纸,此物前些年在咸阳便已流通了。”
东方朔笑道:“陛下,臣每日也都有读早报的习惯,此物轻便易携带。”
“内容可谓是五花八门,上至天文地理、朝廷政令,下至市井奇闻、民生百态,皆有所载。”
“百姓们对此颇为喜爱,说是能知晓天下之事,开阔眼界,有趣得很呢。”
董仲舒听到报纸,像是被按了开机键,立刻从悲痛中清醒,道:
“陛下,此物若能加以规范引导,使其成为朝廷的耳目喉舌,让百姓通过它了解朝廷的德政与官员的贤能之举。”
“还可发布一些鼓励农桑、手工业发展的文章,推动我大汉经济繁荣。这报纸,有教化之功啊。”
“发明此物者,当封万户侯!”
刘彻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冷哼一声道:“封万户侯?”
“哼!这东西既能传播消息,亦能成为惑乱人心之工具,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朕如何能轻易许以重赏?”
“朕的天下,岂容这等不明来历之物肆意传播消息!”
他将手中的纸张重重地拍在案几上,眼中满是警惕之色。
这看似不起眼的纸张,会不会是某些势力企图扰乱朝局、煽动民心的新手段?
在这皇位之上,任何细微的风吹草动都可能暗藏玄机,关乎着大汉的江山社稷,他绝不容许有任何脱离自己掌控的事物肆意生长。
东方朔和董仲舒再一次陷入沉默,陛下什么都好,就是但凡有超脱他掌控范围的事情,就开始疑神疑鬼。
老毛病了!
“你速去,将密报送到执金吾李广处,不得有误。”
刘彻捏着手中的报纸,心下罕见的没有了安全感,要务必尽快重掌南北军,查清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何居心。
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玩弄手段,必须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甘泉宫,前殿。
齐王刘闳拿着报纸,在殿内焦急的来回踱步。
“族兄,此物是何人所创,这些人又是如何得知陛下驾崩的消息?”
“我们之前的谋划,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刘闳忧心忡忡的看着刘屈氂,对方也是面沉如水的翻着手中的报纸。
他费尽心机封锁消息,却不想被一个小小的一张纸给打乱了计划。
刘屈氂起身看着窗外,秋风萧瑟,甘泉宫落叶纷飞,沉吟不语。
刘闳语无伦次道:“族兄,这报纸一出,这报纸......”
“齐王!”
刘屈氂打断对方,喝道:“这报纸无关紧要,重点是这玩意背后的势力,能一日将天子宾天的消息传遍长安,乃至整个大汉疆土。”
“可见其恐怖如斯啊。”
“唉......”
刘闳不断拍打着脑门,蹲下又复起身,简直是唉声叹气,坐立难安。
刘屈氂眉头紧锁,这股神秘势力到底是何来路?
是朝中某位隐藏极深的大臣在背后操纵,意图打乱各方势力的布局?
还是民间某股势力趁机兴风作浪,想要在这权力交接的关键时刻谋取私利?
倘若不能及时查明并加以控制,别说是齐王的皇位美梦要破灭,自己恐怕也会深陷泥沼,多年来苦心经营的权势地位将付诸东流。
想到此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鸷与决绝。
无论如何,都要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找到破局之法,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与刘氏宗族威仪。
刘闳见刘屈氂陷入沉思,心中更加慌乱。
“江充和苏文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太子据和卫氏那边可有什么动作?”
“如果,这报纸是我们的就好了,可惜可惜,唉......”
刘闳本以为将父皇驾崩的消息封锁,自己可以在刘屈氂的谋划下顺利登上皇位,从此掌控这大汉江山,尽享万民敬仰、权力在握的尊崇。
可如今这凭空出现的报纸,计划几乎被全盘打乱。
刘屈氂自信道:“江充、苏文这两个竖子掌管绣衣使者和黄门大内,在这长安城,也只有天子在世时能左右其生死。”
“现在此二人更是大权在握,且与太子据有宿怨,此刻怕是利用职权之便以泄私欲。”
“太子据此番怕是生死难料了!”
刘闳心下稍安,道:
“好在族兄有先见之明,提前与此二人结交,有了他们在,就算那报纸影响力再大,也抵不过握在手中的剑。”
刘屈氂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江充一心想要扳倒太子以保自己的荣华富贵,至于苏文,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只会依附于强者。”
“等殿下此番得偿所愿,再做计较。”
刘闳微微点头,刚才焦躁的情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屈氂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道:“我已在各处安排了眼线,太子和卫氏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只要我们按计划行事,这皇位迟早是齐王你的。”
“眼下这报纸之事虽有些棘手,但我们也不是没有底牌,待江充和苏文回来,一切便会明朗。”
“殿下,不好啦!”
一卫氏急切地跑进殿内,慌张道:“殿下,不好啦,江充被太子当场格杀,苏文也被扣押了。”
“什么?”
刘闳和刘屈氂齐齐吸了一口凉气,豁然站起来,眼中满是惊讶。
“这,这太子据......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刘闳有些不知所措。
刘屈氂却突然大笑出声,兴奋道:“真是天助我也,这太子据当真是蠢材。”
“族兄,江充和苏文是我们最强助力之一啊。”刘闳急的直拍手。
刘屈氂笑道:“本以为报纸一出,我们陷入被动,但不想太子据竟公然诛杀天子使者!”
“你说这罪该怎么定呢?”
刘闳恍然激动道:“当诛!”
刘屈氂向卫氏吩咐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尽快联系到这报纸的幕后势力。”
“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让他们报道太子据诛杀朝廷命官,以厌胜之术咒死天子阴谋造反的恶行。”
“如果他们不合作,那就格杀勿论。”
“喏!”
一队卫士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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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传媒,宽敞明亮的大厅内,一片繁忙景象。
数十名书吏分坐于长案两侧,执笔如飞梭般舞动,在竹简与纸张上奋笔疾书。
他们或抄录着来自各地的奇闻轶事,或撰写着对时政的见解评论。
墨香弥漫在空气中,与忙碌的气息相互交融。
主编办公室,案前堆满了各种简牍,刘据坐在主位之上,手拿刚刚发行的报纸。
他看着一旁充满斗志的司马迁道:“司马大主编,咱们大汉传媒从诞生之日算起来,仅仅三年时间,便由咸阳快速铺满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是赞不绝口。昨日将父皇驾崩的消息传遍四方,你也当记首功啊。”
司马迁拱手恭敬的说道:“全赖殿下高瞻远瞩!”
此时的司马迁正值壮年,人生最好的年华,也没有因犯错受辱被汉武帝施以腐刑,还是鲜活完整的“太史公”。
他刚刚正充满激情的向刘据汇报近日来的成果,也不由得回忆起这几年的境遇。
出身史官世家的司马迁,当初游历四方,足迹遍布大江南北。
最大的梦想就是继承先辈荣耀与使命,将悠悠华夏数千载的历史完整而真实地记录下来,传于后世。
让后人得以知晓先辈们的荣辱兴衰、治乱兴亡。
但碍于年纪太轻,资历尚浅,并没有太多的机会一展抱负。
不想意外结识太子刘据,得到他的赏识,当刘据提出让他创建报纸时,司马迁犹如平静湖面的内心,猛然间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涌起滔天波澜。
刹那间,无数思绪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
“犹风之播于林,声之传于野,能使贤达之思广布,黎庶之意得宣。”
“上可达政令之通彻,使庙堂之策明谕四方,贤能之士可借之以论道经国,陈利害于君前,辅弼社稷之政;”
“下可通舆情之向背,令民生之状悉达天听,贩夫走卒亦得以抒胸臆、言疾苦,促当轴者省察吏治之得失。”
当刘据说出自己对报纸的无限期望和未来规划时,司马迁被这个坊间传闻不学无术的太子折服了。
于是将所有的热情和憧憬,都投入到轰轰烈烈的大汉新媒体事业。
“殿下,臣会时刻铭记您的知遇之恩,一定为大汉的传媒事业,劳心戮力,鞠躬尽瘁。”
司马迁慷慨激昂的说完,再次向刘据深深一拜。
“司马主编,齐王那边来人了。”
外面突然传来通报的声音,打断司马迁的思绪。
刘据眉头一挑,低声道:“子长,我不便于抛头露面,还是劳烦你来接待吧。”
刘据说完就走向内阁,司马迁回到主位,正襟危坐。
齐王使者走进司马迁办公室,神情倨傲的四下打量,对主位的司马迁道:
“司马迁,原来你就是那个报纸的主编?见到齐王亲卫,为何不拜?”
司马迁面色一沉,对旁边的书吏道:“我说你记!”
书吏拿出纸笔,洗耳恭听,准备奋笔疾书。
“齐王使者擅闯私宅,滥用职权,出言不逊,恐吓大汉良民,其行径之恶劣,实乃目无国法、肆意妄为。”
司马迁言辞犀利,慷慨陈辞,看着脸色骤变的使者,继续道:
“明天头版头条就是他了。”
使者气得浑身发抖,怒指司马迁道:“竖子,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
“怎么?又想拿齐王来压我!你猜我把你今日之言行报道出去后,齐王会怎么说?”
司马迁戏谑的看着对方。
使者顿时哑然,随即道:“你,你就不怕齐王震怒,将你蛊惑人心的大汉传媒给查封了吗?”
“少在这里狐假虎威,若没有什么要紧事,那走好不送!”
司马迁懒得和使者废话,多看对方一眼都感觉脏了眼睛。
使者脸色变幻,良久才沉声道:
“司马迁,不要仗着自己有一些影响力,就可以不知尊卑为所欲为,今天我可是奉齐王殿下口谕来的。”
司马迁神色郑重,道:“大汉传媒素来与齐王殿下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齐王有何吩咐,他现在还不就国赖在长安不走吗?”
“这件事可以好好说道说道,再上一次头版头条。”
使者哼了一声,道:“休得放肆,如今陛下宾天,本应是太子据顺应天意继承大统。”
“但他竟然妄杀朝廷命官,施行厌胜之术咒死陛下,其行径之卑劣,天理难容。”
“殿下此番派我前来,就是命尔等报道此事,让太子据的恶行昭然于世,使天下人看清他的丑陋面目。”
“竖子,尔敢!”
司马迁拍案而起,喝道:“你妄议国本,辱没太子名声,将你千刀万剐也不过分!”
使者不想司马迁反应如此激烈,沉声道:“司马迁,太子据德不配位,早就成了过街老鼠,齐王殿下才是我大汉国祚希望,你公然得罪未来的天子,就不怕被诛九族吗?”
“尔等鼠辈,我司马氏不屑为伍,来人,送客!”
一直候在门外的羽林卫听到司马迁的吩咐,片刻便将齐王使者驱赶至大街上。
使者面色阴沉如水,喝道:“你们想造反吗?竟然当众驱赶朝廷命官。”
“来人呢,立即将他们拿下,查封大汉传媒。”
使者愤怒的吼声传遍大街,但回应他的却是左右不甘的声音:
“大人,我们,我们被大汉传媒的羽林卫兵解了。”
使者悚然一惊,转头只见他带来的一众卫士,已然被卸了铠甲和兵器,成了光杆司令。
一个个穿着单薄的汗衫,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大汉传媒内。
刘据笑吟吟的从内阁走出来。
他看着余怒未消的司马迁,道:“子长,何必如此大动肝火?”
司马迁面色更沉了,整个人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怒道:
“胆敢构陷殿下者,其心可诛。”
“殿下,我这就撰写新的檄文,声讨这两个无耻之徒。”
刘据摇头,眸光闪动,然后道:
“子长,他们还会回来的,下次你就答应他们,不过他们要拿出诚意才行。”
司马迁顿时哑然,然后吹胡子瞪眼断然摇头道:
“绝对不行,殿下,虽然你是大汉传媒最大股东,但我才是主编,有一票否决权,你休想越权!”
“殿下的名声,谁也不能辱没!”
刘据知道太史公的牛脾气,也不争辩。
片刻后,方才的使者果然去而复返,这次态度显然恭敬了许多。
司马迁本想断然拒绝,但想起刘据的嘱托,忍着不适与对方周旋。
使者先是对他进行PUA,然后倨傲的伸出一根手指,道:
“司马主编,只要你如实报道太子据的昭昭恶行,齐王殿下愿自然会不吝赏赐尔等,十万贯。”
司马迁被震惊了一下,这齐王开口就是十万贯。
要知道大汉一年国库收入也不过区区四百万贯。
“你可知仅凭尔等一面之词,便让我公然吃罪当今太子,也可能是未来的天子,出了纰漏,齐王也要跟着我一起被问罪。”
司马迁笑吟吟的看着齐王使者。
“二十万贯!”使者再次加价。
司马迁整个人都不好了,果然如太子殿下所料一般,这齐王是真有家资啊。
虽然被突如其来的横财砸的有些头晕,但司马迁还是按照刘据的吩咐,继续拒绝。
使者咬牙道:“三十万贯!”
心道本想从中抽一波油水,没想到司马迁胃口竟然这么大。
司马迁缓缓的伸出五根手指,道:“五十万贯,你们自己的书吏执笔,大汉传媒负责刊载。”
“明日头版头条就是它了,包齐王殿下满意。”
使者踟躇片刻,才满意道:
“还算你识大体!”
使者说完便扬长而去。
司马迁想着突如其来的横财,有些激动。
但旋即又想起明日要报道的内容,情绪又反复起落开来。
刘据走出,看着陷入正在内耗的司马迁,陡然失笑。
司马迁挺直了脊梁,目光炯炯地直视着刘据道:
“殿下,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笑得出来?我大汉传媒自创立之初,便立志为百姓发声,为正义而立。”
“岂可为了这阿堵物,便将殿下的清誉置之不顾?”
刘据心中暗赞,太史公就是太史公啊。
他脸上却故作惋惜之色:“子长啊,这钱财虽非万能,可也是能做许多大事的。”
“有了这笔钱,我们的传媒便能扩充数倍,能招募更多的贤才,有经费研究更好的纸张。”
“也能让更多的人看到我们的报纸,传播的理念也能更广。”
司马迁急声道:“可是殿下的清誉......”
刘据摆了摆手,嘿嘿笑道:
“子长,这新媒体最大的魅力,就是能够左右民众的思想,舆论的力量掌握在我们手中。”
“明日可以毁本宫清誉,但又复明日,未尝没有反转!”
刘据回想起他前世那些媒体,为了博眼球、赚流量,全然不顾事实真相与道德底线。
今日信誓旦旦地报道某事件,将一方描述得十恶不赦,引得民众义愤填膺;
可明日却又因新的利益牵扯或所谓的“新证据”,轻易地推翻前言,将黑白颠倒,让大众如坠云雾,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如今大汉传媒在他掌控之中,刘据要让这大汉民众体验一下来自新媒体的魅力。
先让那谣言飞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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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晖洒落长安,街头巷尾却弥漫着凝重的气息。
近日风头正盛的大汉传媒《长安晨报》,最新的头版头条如一道惊雷,瞬间炸开在众人的心头。
太子刘据杀害朝廷命官,竟还施行厌胜之术咒死大汉天子!
市井之中,民众们听闻此消息,顿时炸开了锅。
有斥责太子言行无状,忤逆弑君的。
有称颂大汉传媒为民发声的。
当然更多人则是观望状态。
朝堂之上,群臣也是哗然。
丞相石庆脸露忧色,双手紧握着笏板,心中暗自思忖: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背后恐有隐情。”
他与太子刘据一向交好,深知太子为人宽厚善良,断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太子竟如此大逆不道,国法何在!天理何在!”
几位老臣面露惊惶与痛心之色。
而一些原本与太子有隙的大臣,则暗自庆幸。
他们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得意,心想这太子一倒,朝堂局势必将重新洗牌,自己的机会或许就要来了。
“需速速找机会搭上齐王这条线,以后的荣华富贵全都指望他了。”
有大臣瞬间做出决定。
甘泉宫,前殿。
刘闳和刘屈氂听闻大汉传媒,已然将他们精心炮制的,关于太子刘据的虚假报道散播开来。
二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冷笑。
刘闳兴奋地在室内来回踱步,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低声呢喃道:
“终于,这颗棋子落下了。”
“太子据啊太子据,你也有今日。”
“话又说回来,族兄你这篇檄文,当真是言辞犀利,文采斐然,有司马相如公的风范呢。”
他的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登上皇位、君临天下的那一天。
“以后他就不是太子了,而是庶民据。”
刘屈氂则沉稳许多。
他端坐在椅子上,轻轻捋着胡须,但那微微颤动的手指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兴奋与自傲。
他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继续缓缓开口道:
“此计虽妙,不过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还需步步为营,谨防出现变数。”
他心中清楚,这一场风波将会在宫廷中掀起惊涛骇浪,而他们必须在这汹涌的暗流中稳稳掌控局势,让一切都按照他们预设的方向发展。
绝不容许有丝毫的差池。
刘闳听闻,忙不迭地点头称是,走到刘屈氂身旁。
他接着又怒声道:“只是那大汉传媒司马迁,着实放肆,竟黑了本王五十万贯!”
“那些钱,等殿下登基大宝,还不是您的,至于司马迁,随便找个借口杀了便是。”
刘屈氂冷笑。
刘闳怒道:“杀了岂不是便宜他,当施以腐刑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说罢,他与刘屈氂相视一笑。
长安城,偏僻别院内。
汉武帝紧紧攥着手中的报纸,虽然他之前已经得知刘据杀害江充,施厌胜之术诅咒自己的恶行。
但看到报纸上切实披露出这一惊天秘辛时,仍旧感到震怒。
“据啊,父皇当真对你失望透顶。”
东方朔和董仲舒也是神色复杂的跪坐下手,深知天子性情的二人,知道现在不是他们该说话的时候。
“那大汉传媒,背后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此等皇室秘闻也敢公之于众,他们就不怕朕诛他们九族吗?”
“还有那齐王和刘屈氂,到底是何居心!”
刘彻拍案而起,额头上一道道青筋,表示出他此刻的愤怒之情。
东方朔分析道:“陛下,太子之事,现在只是媒体的片面之词,尚且没有确凿证据,臣下觉得还需彻查清楚再下定论。”
董仲舒叹道:“这下,事情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刘彻紧紧眯着双眼,眸光闪烁,忽然问道:“李广老匹夫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东方朔摇头。
刘彻再次吩咐道:“立刻派人再去催他,令李广统辖京城禁军和左右扶风,前来护驾。”
“喏!”
东方朔领命而去。
刘彻陷入深深的疑虑之中。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刘据虽不学无术,却不像是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的人。
但这报道言之凿凿,又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太子的一切。
而更让他担心还是这大汉传媒,定然背后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操控这一切。
刘彻也再一次佩服自己“假死”的决策,否则等这股势力彻底的壮大,就算他也难以应对。
而此刻,博望苑内,作为丑闻主角的刘据,则是老神在在跪坐在长桌前。
他一边呷着茶水,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报纸。
“咱们司马主编的文笔当真了得,本宫看了,都想杀了自己啊。”
司马迁、田千秋和张汤无语的看着刘据。
心说太子心也是真的大,脑回路也是清奇,为了赚钱,连自己都坑啊。
司马迁率先开口道:“虽然臣知道你智珠在握,但还是觉得此举过于冒失啊,哪有这么毁自己清誉的?”
刘据笑着说道:“无妨无妨,民众都在吃瓜看戏罢了,那些朝臣关心的也是自身利益,况且这大汉传媒掌握在我们手中。”
张汤沉思着说道:“殿下的意思是,能掌握舆论走向的,还是讲事实,摆证据?”
刘据点头道:“而且也要趁着这个时机,把潜在暗处的势力都揪出来,一劳永逸,不然后续处理起来也麻烦。”
田千秋拱手道:“殿下,虽然臣知道您肯定留了应对之策,还请解惑啊。”
刘据自信的笑道:“子庄别急,明天,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田千秋肃然道:“臣知道殿下算无遗策,但还需小心应对。”
“殿下就是当今这大汉的天,谁敢动殿下,要先从我张氏身上踏过去。”
张汤面色冷峻,在他心里,刘据的安危,比他自己都重要。
“殿下,殿下,不好啦,骠骑将军闯进来啦!”
羽林卫匆匆跑进院内,三人顿时起身。
“骠骑将军,我表兄,霍去病来了?”
刘据忙起身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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