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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古代言情《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沈令仪陆晏廷,由作者“白苏月”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她国子监的千金,因一场冤案导致父兄流放,母女为奴。突如其来的一碗合欢醉让她和当朝首辅来了一场亲密沟通,从而做了最宠爱的外室。首辅为她抗旨拒婚,百般宠爱,原以为凭借献身攀上首辅,就可以为父平冤昭雪!正当她沾沾自喜时,才发现这只是一场甜蜜的陷阱……...
主角:沈令仪陆晏廷 更新:2025-04-01 0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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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令仪陆晏廷的女频言情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全本》,由网络作家“白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沈令仪陆晏廷,由作者“白苏月”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她国子监的千金,因一场冤案导致父兄流放,母女为奴。突如其来的一碗合欢醉让她和当朝首辅来了一场亲密沟通,从而做了最宠爱的外室。首辅为她抗旨拒婚,百般宠爱,原以为凭借献身攀上首辅,就可以为父平冤昭雪!正当她沾沾自喜时,才发现这只是一场甜蜜的陷阱……...
“逆子!”可陆晏廷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更让陆伯钧来气了,骂人的声音又更大了几分,“你当府上的祠堂是什么,官道驿站?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交代?你想交代什么,交代你如何被鬼迷了心窍,如何为了个下等的婢女连迁坟请碑的这种大事也不管不顾了?”
可面对陆伯钧的怒目圆瞪,陆晏廷反而笑地更从容了,“父亲言重了,我说过,事出有因。”
“来,什么因,你倒是来给我说说看。”陆伯钧也跟着儿子一起冷笑,“我只知道在外人看来,昨晚你这个首辅大人就是为了个外室而将皇上钦封的万宁公主扣押在了刑部司狱中。一个抬不上面的外室,让你为官为臣的尊严尽失,满朝文武皆笑你是被美色迷晕了头,你现在还有脸来我面前振振有词道是事出有因?”
“钦封的公主?”陆晏廷骤然转头看向了陆伯钧,满眼不屑道,“昨晚的事我若一味追查下去,不光是她万宁,便是整个穆王府我都能一锅端了,她万宁只要不愿和亲,明日我就能立刻让她成为阶下囚,还哪儿来的什么钦封的公主!”
“你……”陆伯钧看着日渐陌生的儿子,听着他说的这些大逆不道的狂妄之语,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你……你这是要造反?”
“造反?我支持太子稳固朝纲,何来造反之说?父亲远离内阁,现在若是论为官之道,兴许我比父亲还要多些经验。万人之心圣上皆知,父亲难道以为我如此大的动静,能瞒过圣上的眼?”陆晏廷无视陆伯钧对自己的指骂,不紧不慢地说道,“父亲未免也太小瞧圣上了。”
“陆晏廷,你……”陆伯钧指著儿子的手一直在控制不住地轻颤,“好,好得很,很好!我知道,我知道你恨陆家的每一个人,巴不得我们从此以后都仰仗着你的鼻息度日,但我告诉你陆晏廷,不可能!你姓陆,这辈子都是陆家的人,一笔写不出两个陆字,你若是想要和陆家一刀两断,就是不忠不义不孝之人!”
这话实属已经是说的非常重了,可陆伯钧却仿佛并未觉得有任何的不妥,面红耳赤的他好像只怕骂得还不够狠。
在陆伯钧看来,陆家乃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追溯祖上忠烈,有一路追随太祖固疆建业的忠臣,也有辅佐年幼的高祖重振朝纲的权臣。
陆家祖上四代为官,出了十多个进士,其中更有三个探花,一个榜眼和两个金科状元,陆家子孙的为官之路上铺满了累累政绩,数十年来乃朝中清流一门,深得帝王之心。
因此,陆晏廷能有今天,绝非是他个人功劳所致,这当中,更有陆府百年基业的助力和支撑,没了陆府,他陆晏廷便和上京城里那些纨绔无能的二世祖并无不同。
可现如今,陆晏廷竟摆出一副过河拆桥的架势,只顾著自己往上爬,却罔顾整个陆府的前程,这让陆伯钧这个当爹的如何能忍?
“父亲骂完了?”
但是,陆晏廷眼见盛怒的陆伯钧却依旧心态平静,不争不辩得仿佛陆伯钧的话就是耳边风一般。
陆伯钧一愣,只觉得心脏都麻痹了一下。
“父亲若是骂完了,就看看是准备让我跪祠堂呢还是让我滚出府,没法子,实在是朝中琐事缠身,儿子怕是清明都不能跟在父亲身后祭祖了。”
陆晏廷抬眼看她。
小女人的鼻尖和脸颊上都沾了灰尘,却显得她那双透著水波的眸子越发的荡漾清澈。
他的虎口正掐在她的腰际,窄腰如柳,盈盈一握,陆晏廷甚至怀疑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她的腰给捏断了。
无边的遐想让他整个人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躁感,而在看到沈令仪手腕处红肿的伤势后,他的那种躁感就越发地明显和强烈了。
“我能稀罕你这点银子?”陆晏廷暗中收紧了掐在沈令仪腰上的手,似在惩戒。
沈令仪怕痒,扭着身子躲了躲。
可她的心思却还在家书和布袋上,只能敢怒不敢言地紧紧护着手里的东西,咬着嘴唇默不作声地看着陆晏廷。
忽然,马车剧烈一晃,缓缓动了起来。
沈令仪一个重心不稳又摔进了陆晏廷的怀里,鼻尖还撞在了他硬挺的胸膛上,酸疼得她瞬间红了眼。
软香入怀时,陆晏廷才觉得心中那股烦躁的闷气消散了些……
沈令仪原本以为陆晏廷是带着她回别院的,可等到马车再次停下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站在一处陌生的宅子前。
“我们不回隐竹院吗?”被陆晏廷拉着往宅门里走的时候沈令仪有些着急地问。
“你回去有事?”陆晏廷听出了她催促的语气。
沈令仪直言,“我早上出别院的时候答应了知春傍晚以前一定回去,我怕她会着急。”
她并非担心自己有什么问题,她只是怕知春会难做。
陆晏廷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却听不远处的廊下传来了一声轻叹。
“以前从未见过我们陆大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昵地牵着个姑娘的手,难怪最近他们都在私传,说陆大人好像转了性子,对男女之事忽然就开了窍。”
沈令仪循声望去,只见廊下站着一人。
身穿玄紫色直裰常服,腰间系深灰蛛纹带,黑发高束,用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得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气度优雅,一看便知绝非俗者。
“殿下也信那些流言蜚语?”陆晏廷挑眉一笑,牵着小女人往前走去。
那男子见状却微微偏了头,看向了被陆晏廷的身子挡住了半边脸的沈令仪,咋舌道,“百闻不如一见,我觉得那些私传也并非空穴来风。”
两人一言一语往来间,陆晏廷已带着沈令仪走至廊下,然后,沈令仪只听他吩咐自己道,“给三皇子行礼。”
一声“三皇子”确实有些吓著沈令仪了,她忙不迭地低头福身,一颗心“砰砰”直跳。
“平身吧。”三皇子周宣文平易近人地笑了笑。
沈令仪依言起身,却始终没有抬头。
周宣文眼中微光忽闪,无声地看向了一旁的陆晏廷。
陆晏廷这才松开了沈令仪的手,吩咐她在廊下候着,自己则与周宣文一前一后地进了内屋……
屋里有茶炉“噗嗤噗嗤”的沸水声,木几上摆放著果盘蜜饯,藤椅上落着团绣迎枕,一切准备就绪。
周宣文将陆晏廷请上座,可他的余光却看向了虚掩著的门扉。
“说你收了一房外室的谣言传了好几天,我只当这是你的逢场作戏罢了。”
陆晏廷正在提壶倒茶,闻言笑道,“殿下觉得不是?”
“是或者不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确定这女子没有猫腻?”周宣文说著也落了座,眉宇间却透著一丝警惕,“你切莫说我是小题大做,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可是你时常提点我的。”
“她有没有问题我暂时没法儿和殿下保证,但是我若告诉殿下她是谁的女儿,殿下就会明白我把她带在身边的用意。”
“谁的女儿?”周宣文问。
“临安余县,沈含章。”
周宣文一愣,半晌才说了一句,“……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屋外,沈令仪独自站了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在后面唤她的名字,她随即回头,看到栖山正快步走来。
“沈姐姐,你随我来。”栖山边说边冲她招手。
“大人让我候在此处。”可沈令仪得了令却不敢轻举妄动。
栖山笑道,“正是爷吩咐的,让姐姐随我去把手腕处的伤处理一下。”
沈令仪这才跟着栖山去了一旁的偏厅。
偏厅内有擅药理的丫鬟帮沈令仪仔细地处理好了手腕处的伤痕,离开以前丫鬟还叮嘱她近几日切记不要让患处沾到水,药膏要早晚各换一次,若是三日后手腕红肿还未消,那就一定要找大夫再看一下。
沈令仪谢过对方,将人送出门后才发现偏厅只剩她一人,栖山也不知所踪了。
她于是走至桌边,刚想拾掇一下自己再去廊下等陆晏廷,低头的时候却发现之前被自己匆忙塞在腰际间的那封信。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信从腰间抽了出来,然后缓缓地坐下了身,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已经有些磨损了的信封……
当陆晏廷和周宣文聊完从内屋出来的时候,廊下空空如也并不见沈令仪的身影。
周宣文知道陆晏廷肯定要留下找人,迈开步子刚想先走,却忽然站定了身道,“下个月昭元要回来你知道吗?”
“她回来做什么?”陆晏廷问。
“不知道。”周宣文耸了耸肩,忽似半真半假道,“兴许是专程回来看你的?”
暮色四起的回廊中,只听陆晏廷轻轻一笑,笑声低沉却格外悦耳。
“那到时我做个东,摆两局让她开心开心。”
周宣文摇头道,“呵,这么多人里面也就你会一味地惯着她,还摆两局让她开心?你可知她这一开心,有多少人又要战战兢兢不得安生了!”
陆晏廷闻言却不以为然道,“谁让她是昭元呢!”
周宣文不敢苟同,很是无奈地摆了摆手,然后转身先走一步。
陆晏廷目送他走远后方才转了身,准备到一旁那几处亮着灯的偏厅去寻人。
谁知他才刚走到回廊的拐角处,径直就看到了站在暗处那抹慌慌张张想要躲却又无处藏的身影。
“沈令仪。”
陆晏廷不冷不热地喊了一声,见那抹纤细的身影顿时立在了原地,他便直接伸手将人拉了近。
然后,沈令仪那张双眸红肿,脸颊沾泪,哭得梨花带雨般的清绝脸庞便跃然引入了陆晏廷的眼帘。
陆晏廷这辈子见过很多女子的眼泪,楚楚可怜的,咄咄逼人的,无语凝噎的,喜极而泣的,声泪俱下的……
可他承认,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眼前的沈令仪这一般,哭得他心尖微颤,仿佛被人扼住了心脉一般,连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
沈令仪见无处可躲,索性弯了腰准备屈膝行礼,结果小臂却被陆晏廷一把拽住。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他有些烦躁,私想她是不是方才听到自己与三殿下的谈话了。
可沈令仪却眨了眨眼,咬著嘴唇一言不发。
她发现了他心境的起伏,因为平日相处中的陆晏廷鲜少会用这种焦躁的口气与她说话。
于是,沈令仪便坦诚地将收入怀中的信笺取出,展开后递给陆晏廷,用微有些沙哑的声音道,“我爹信上说,我娘重病……已经好几个月了。”
陆晏廷一愣,低头看了一眼小女人展在自己眼前的那封信,悬著的心在那一刻竟百转千回般地绕了一圈,然后终于归为了平静。
“你娘得的什么病?”再开口,陆晏廷便恢复了以往那般神色无波之态,说话的声音和眼角眉梢的表情皆是风轻云淡的。
沈令仪摇摇头,见陆晏廷不接信,便小心翼翼地将信笺又重新放回了腰间束带的内侧。
“我爹信里说的不清楚,他……许是怕我担心的。”沈令仪说著说著又悲从心来,可即便她努力地咬著牙,也能听出那嗡嗡的鼻音声。
“你爹的信是什么时候寄出的?”陆晏廷见不得她哭,索性转了身往前走,来个眼不见为净。
“两个月前……”沈令仪见状忙不迭提了裙摆快步跟上了他,“大人,之前您说我若是答应做……做您外室,您就帮我的,您……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也没说不帮你。”陆晏廷没回头,声音压在夜色中,散了些许威严,听着竟像是在和沈令仪扯皮。
沈令仪皱眉跟在他的身后,闻言用手紧紧地捏住了裙摆,犹豫了一下后便提气跑上了前,大著胆子伸出手直接拦下了陆晏廷的去路。
“那您能给我个准信吗?”
昏暗的暮色中,沈令仪那双被泪水打湿的眸子亮得仿佛悬在天际的星子,红红的鼻尖似扫了一层胭脂,晕得双颊都泛起了一层薄烟般的春色。
小女人仰头看他,因为小跑而微微松开的衣襟里透出起伏的曲线,一并散开的还有她发丝上清爽的皂角香,微苦含清,莫名地催情。
陆晏廷内心那股本已经被他刻意压下去的躁郁忽然又窜了上来,刹那间,便如枯木逢春般,活了……
沈令仪完全没想到,一个质问,竟会变成眼前这般不可言说的模样。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陆晏廷的手便环上了她的腰,她只觉衣裙一紧,整个人便贴在了陆晏廷的怀中。
有风穿径而过,吹得沈令仪眯了眼,然后在一片朦胧的视线中,她便看见陆晏廷低下了头。
他体温生暖,衣料上沾染的木调香让沈令仪有种遁入佛门清寺的错觉,她的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还未开口,呼吸便被眼前欺身压下的男子悉数封在了唇齿间……
那一刻,似有人用重锤砸开了一口古钟,沈令仪只觉大脑“嗡”得一声,混沌了!
她自幼在秋水苑长大,即便是无心相撞,也时常能见着、听着那些专属于芙蓉软帐里的春情艳事。
若说不懂,她倒确实比那些久居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要懂得多,但是再懂,那些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沈令仪虽身处风尘却未染风尘,程余嫣虽对她很严苛,却也非常的护着她,事实上在秋水苑的那几年,沈令仪甚至都不曾被人轻薄过一下。
可现在……
过度的惊慌失措吓得沈令仪直接闭上了眼,但即便是看不见陆晏廷的神情,她却依然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
沈令仪僵在陆晏廷的怀中完全不敢乱动,她努力地让自己像只乖巧温顺的狸奴,任由主人横竖挑衅。
但就是她这副明面上顺从可骨子里却在抵死较劲的模样逗笑了陆晏廷。
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唇,伸出拇指抚过她微肿的唇瓣,将她唇角的湿意缓缓擦去,然后才哑着声音继续著方才的话题,“要我帮你自然可以,但我得先验个货。”
沈令仪不可置信地瞪着陆晏廷,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竟突然失了力靠在他的怀中轻轻颤了起来。
陆晏廷见状,似大发慈悲一般收了些钳制住她腰身的力气,然后修长的手顺着她的脊背而上,最后落在了她纤细薄透的肩胛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著。
沈令仪咬著唇,压抑著自己体内泛起的那一阵难以言喻的挠心滋味,强迫自己努力地忽略掉陆晏廷喷薄在她颈侧的阵阵灼热呼吸,故作镇定地问,“那……大人可还满意?”
陆晏廷一愣,忽然大笑出声,笑声如剑破风。
“就这些,自然还是不够的,皎皎。”
当那一声“皎皎”自男人口中溢出的时候,沈令仪眼底顿时涌起一阵不自持的慌乱。
“你……怎么知、知道我的……”
她的闺名,皎皎。
那是爹爹自幼喊她的小名,只因她出生那晚明月当空,爹爹得知消息后沿江路疾归,于清晨赶回家。
看到酣然睡在娘亲怀中的她后,爹爹开口便唤了她一声“皎皎”。
意为——四更山吐月,皎皎为谁明。
“是你的闺名?”陆晏廷迎著小女人惊诧的目光挑了挑眉,然后指了指她的腰束道,“你爹的信里,就是这么唤你的吧。”
沈令仪这才恍然大悟,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压着的那封信,再一次大了胆子盯着陆晏廷道,“我知大人并非那些登徒浪子,大人……一定是个言而有信之人。”
陆晏廷此刻已完全松开了她,闻言只莞尔一笑,转过身似随意吩咐道,“明晚五殿下在别府设宴,你再努力努力,兴许我就答应了。”
看着陆晏廷转身离去的背影,沈令仪只觉得方才发生的一切都诡异地有些不真实。
初见这人,她手中还端著催情的合欢醉,可陆晏廷却冷眼无波没有半分的动容,像极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仙佛,仿佛叫人多看一眼都会自行惭秽,生不出半点的旖旎心思。
可现在,便是穷极她所有的思绪,也料不到会有和陆晏廷肌肤相亲的这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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