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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良缘后续

唯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琳觉得还是老夫人在故意偏袒那个贱婢,心中仍不舒服。老夫人则是微微皱眉:“糊涂!你呀!也不想想咱们淮之是十六岁就中了秀才,如今才十八呢,多少人盯着他,也盯着咱们家呢。咱们是一心想让淮之中举,但是不想让他有个好前程的大有人在!你觉得那些有心人会不会故意来扰乱他的心神?”这话让许琳犹豫了。老夫人这话也不算是胡诌,毕竟许琳自己知道的,就有好几个看许家不顺眼的。孙庆阳收到老夫人的暗示,小心翼翼道:“夫人,此事乃是我之过错,咱们可不能拿儿子的前程来赌。你若是瞧着不顺心,那便将她远远地打发了,不在你近前伺候便是。”许琳瞪了他一眼,又觉得刚刚孙庆阳没有替那个贱婢说话,心里头总算是好受一些。“也罢,我也不是那等不讲道理的人,这丫头坏了规矩,我若是不...

主角:许昭昭王若兰   更新:2025-02-21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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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昭王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天良缘后续》,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琳觉得还是老夫人在故意偏袒那个贱婢,心中仍不舒服。老夫人则是微微皱眉:“糊涂!你呀!也不想想咱们淮之是十六岁就中了秀才,如今才十八呢,多少人盯着他,也盯着咱们家呢。咱们是一心想让淮之中举,但是不想让他有个好前程的大有人在!你觉得那些有心人会不会故意来扰乱他的心神?”这话让许琳犹豫了。老夫人这话也不算是胡诌,毕竟许琳自己知道的,就有好几个看许家不顺眼的。孙庆阳收到老夫人的暗示,小心翼翼道:“夫人,此事乃是我之过错,咱们可不能拿儿子的前程来赌。你若是瞧着不顺心,那便将她远远地打发了,不在你近前伺候便是。”许琳瞪了他一眼,又觉得刚刚孙庆阳没有替那个贱婢说话,心里头总算是好受一些。“也罢,我也不是那等不讲道理的人,这丫头坏了规矩,我若是不...

《天良缘后续》精彩片段


许琳觉得还是老夫人在故意偏袒那个贱婢,心中仍不舒服。

老夫人则是微微皱眉:“糊涂!你呀!也不想想咱们淮之是十六岁就中了秀才,如今才十八呢,多少人盯着他,也盯着咱们家呢。咱们是一心想让淮之中举,但是不想让他有个好前程的大有人在!你觉得那些有心人会不会故意来扰乱他的心神?”

这话让许琳犹豫了。

老夫人这话也不算是胡诌,毕竟许琳自己知道的,就有好几个看许家不顺眼的。

孙庆阳收到老夫人的暗示,小心翼翼道:“夫人,此事乃是我之过错,咱们可不能拿儿子的前程来赌。你若是瞧着不顺心,那便将她远远地打发了,不在你近前伺候便是。”

许琳瞪了他一眼,又觉得刚刚孙庆阳没有替那个贱婢说话,心里头总算是好受一些。

“也罢,我也不是那等不讲道理的人,这丫头坏了规矩,我若是不严惩,这底下的人有样学样,咱们府里头岂不是乱了套?”

这话没毛病,母子俩都纷纷点头,只待她的下文。

许琳见孙庆阳没急眼,心下还算满意。

“不过她既然已经是老爷的人了,且又是跟随了我多年的老人,便给她开脸做个通房也是使得的。”

许琳话音顿了顿,见孙庆阳并没有露出欢喜的模样,这才心有不甘地继续道:“不过就算是给她脸面,也不是现在就能直接给的。先罚她去浣衣局洗一个月的衣裳,之后再到书房伺候吧。”

给许琳添堵的事,自然是许昭昭做的。

这种事情,也不需要有多高明的手段,只需要有人在那个丫环耳边嘀咕几句,让她起了攀附的心思,这事自然便成了。

孙庆阳那里,几乎是不用多想,若丫环主动献身,他定然是会顺水推舟,毕竟此人好色,却又惧于许琳的强势,不敢纳妾。

原以为经此一事,许琳和孙茜母女俩能消停一些了,万万没想到,她们竟然还不肯死心!

许昭昭也是无意中发现自己屋里头多了些东西,这东西且藏得隐秘,若非是芍药打扫屋子仔细,只怕还翻不出来。

谁能想到,摆在那多宝格上的一个花瓶里头,竟然还被人藏进去了一只香囊。

除此之外,芍药还发小姐的妆奁里多了一对耳饰。

“小姐,奴婢上次收拾这个妆奁是在七日前,而且这些日子您一直未曾佩戴这等饰品,所以才不曾发现。都是奴婢疏忽了,还请小姐责罚。”

“你起来吧,有人想要针对我,便是你们在这屋里十二个时辰不合眼,也是躲不过去的。”

能进她这屋子,还能悄无声息地放进东西来的,除了孙茜,不作他想。

既然发现了,干脆就让芍药和丁香将屋里屋外,上上下下都查一遍才安心。

“小姐,奴婢瞧着这个香囊有几分眼熟,好像是之前在孙家表少爷的身上见过。”

“小姐,这对耳饰倒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只是瞧着这坠子底下好像刻了字。”

芍药和丁香二人皆是被府中嬷嬷管教多年的奴婢,行事认真起来,那也真是能发现不少细节。

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许昭昭便能确定,这是孙茜想要给她扣一顶与人私通的帽子了。

只是这香囊是孙家表哥的,难不成,孙茜还想着让她的亲兄长也背上这样的骂名?

这里头,总归是有几分怪异感。

许昭昭也想知道这个孙茜到底想要做什么,便吩咐丁香一二,命她秘密去办,不可叫旁人知晓。

芍药则是脸色突变:“小姐,有人能在咱们这里多放了东西,那是不是会偷一些您的私物?”

许昭昭挑眉,这丫头现在才想到这一层,脑子反应也是有些慢的。

“丁香已经细细查过了,倒是不曾丢东西,不过既然你不放心,那便再查一查吧。”

“是。”

芍药觉得不能掉以轻心,精神百倍地开始查验,哪怕是一根头发丝也不能错过。

查到最后,还真是发现少了东西。

不过倒不是什么值钱的,也算不得是许昭昭的体己之物。

只是少了一方许昭昭用过的帕子。

那帕子上所绣的也是再寻常不过的牡丹,这种花样子不说满大街都是,那也是各府邸的女眷们定然都会有的。

所以,这种帕子丢了并不用担心。

虽然于名节一事上可能无碍,但许昭昭还是想知道这帕子真是自己弄丢了,还是被孙茜给拿走了。

许昭昭想到原身的女红还是不错的,丢的那一块,若真是自己绣的,日后兴许还真会惹来一些麻烦。

真是烦人!

许昭昭现在脑子里已经有暴力杀人的想法了。

她虽然自恃有保命符,但是也并不待见用这等卑劣伎俩害人的算计,尤其这人还是与自己有亲缘关系的亲戚。

要不干脆找个机会把人杀了吧!

许昭昭杀人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但是理智又告诉她,别急,先看看这些人的心肝是不是真那么黑,万一杀错了,那多浪费精力呀!

算了,估计是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的,无论是虚幻时空,还是真实的世界,她都不能无视这里的规则。

最重要的是,她还想要看看戏,毕竟亲身体会这种宅斗戏码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一时间又有些兴奋,连做几个深呼吸,才把这种小雀跃给压下去。

嗯,还是尽量低调一些吧。

要不然再被上位者盯上,那才是真的麻烦。

许昭昭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从来不会看轻任何人。

她可不会因为自己是几千年以后的来客,所以就觉得高人一等了。

恰恰相反!

在这个充斥着皇权以及严森的等级制度的社会,她若是不够谨慎,真有可能会死无全尸。

孙茜在她这屋里放的东西虽然隐秘,但若是下人仔细打扫,也还是会发现的。

只除了那对耳饰。

一对看起来普通的耳饰,混在一众首饰之中,显然是不起眼的,而且许昭昭因为受宠,首饰自然是不少,怕是她自己都记不清楚有多少对耳饰。

许昭昭还有真些期待了,她有些好奇,多出来的这对耳饰,孙茜是想要给她冠上偷盗的罪名,还是另有其它呢?


孙远山远远地就看到有两个壮汉在庙外等候,这里虽是破庙,也有门窗。

那窗子是早早就被壮汉拿木板给封上,就是为了将人掳来后,防止她逃跑的。

这会儿庙门也是关着的,孙远山都不曾给那二人一个眼视,径自便进去了,边走还边得意呢。

“呵呵,许昭昭,你也有今天呐!我倒要看看,你一个破鞋,还能不能再嫁入谢家,还是不是有脸再活在世上!”

孙远山根本就没注意到那两人眼神的不对劲,等他进入破庙后,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形,先是耸耸鼻子,“好香呀!这是什么味道?”

孙远山还以为是许昭昭身上的香味儿,快走两步后,便听到身后有动静。

再回头,庙门已经被关上,而他自己已经是处在了四个壮汉的包围圈中……

孙远山心中恐慌,同时愈发觉得那香味浓郁,令人沉醉。

“你们想要干什么?”

此时他的声音,已经明显失去了气势,而且他的腿脚好像也没有那么多的力气了,他再退两步后,突然就栽倒在地,眼前的人影也开始晃动,他好像分不清楚到底有几个人了。

晚上,许昭昭命人备了一些野味儿,然后就坐在庭院里烤,她在一旁指挥,让丁香动手。

柱子一路小跑着过来,没敢再往前走,而是掠过芍药,到了于嬷嬷跟前小声嘀咕一通后,于嬷嬷的脸色都变了。

“此事可惊动官府了?”

“倒是不曾,但是听闻那位孙公子是被人抬出来的,而且有眼尖的人注意到,那位孙公子身上有血迹,听说那里面有四个壮汉,如今都被孙家的人给绑了,一并带到京城孙家去了。”

孙远山在一处破庙里让四个男人给强了,这件事情不可谓不令人惊骇!

尤其是住在镇上的刘勃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人都要被吓傻了。

他虽也是一名纨绔公子,但是这种事,还是头一回听说,难免就有些害怕。

“可打听清楚了?”

“回公子,小人打听到这四名壮汉,其中有两人是孙家请的护院,按理说,他们的职责应该是保护孙公子,不应该如此。而且小人还打听到,这四人今日曾往百果园的方向去了,但是时间不长,就又折回来了,再之后,就直接在破庙对孙远山动手了。”

刘勃只觉得后背生寒。

这四个人是奔着百果园去的?

他当然知道那是谁的地方,毕竟他的本意也是想要对许昭昭动手的。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许昭昭之前就先一步到达这个镇上。

四个壮汉去百果园?

刘勃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少爷,自然在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孙远山想要做什么。

“再去派人打听,看看百果园那里今日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回公子,小人已经打听过了,没有任何异常,就在刚刚,还听说那位许小姐正带着下人一起吃烤野味儿呢。”

刘勃一下子跌回椅子里。

他怎么忘了,许昭昭来的时候可是带着一支亲兵卫队的!

在大兴,侯爵是可以配备亲兵的。

按大兴律,侯爵可以拥有亲事府和帐内府两个卫队。

亲事府下设执仗亲事和执乘亲事各十六人,执仗亲事是弓箭手统领,执乘亲事是骑兵统领。

此外,亲事府还设有亲事三百三十三人,职务为弓箭手和骑兵,分别由校尉、旅帅、队正和副队正统领。


“好了,关于姜家诗会一事,朕也有所耳闻。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是那恶犬正好才生了小狗崽不久,故而十分维护幼崽,甚至还传有人将那狗崽给藏了起来,且又前了狗崽的胎毛特意用来害人。此事若为真,那当真是恶毒至极!”

众臣子纷纷弯腰行礼:“陛下圣明!”

“此事牵涉多位女眷,且皆为官家千金,的确不宜就此揭过。大理寺卿何在?”

“微臣在!”

“此事就交由你去查探,尽快查出一个结果,也好给诸位小姐们一个交待,也能平息民间的一些流言蜚语。”

“是,微臣遵旨。”

姜家人只觉得头大!

谁能想到,此事竟然还惊动大理寺了。

肃国公府这边也同样有些紧张,毕竟是圣意,他们也不敢欺君罔上。

这个时候,许琳要不要拿出手中的底牌,已经是显而易见了。

若是此时拿出来,那便是彻底地得罪了姜家和肃国公府,但是与此同时,也能让孙茜得到更多的补偿,而且还能让众人皆知,孙家是最大的苦主,兴许,还能让齐王府因此而多照拂孙家一二。

若是许琳不拿出这件证据来,那么恶犬为何会专扑孙茜?

还有更多的麻烦事,比如说这东西是如何到了孙茜手上?

许昭昭被王若兰叫到身边,刚坐下没说两句话呢,许翰就回来了。

正好,他也想听听闺女对此事的看法。

“父亲、母亲,此事最好的处置办法,自然就是姑姑将那份物证呈交上去,至少可以让人知道她们不曾欺君,而且此物绝非孙家人有能耐自行取到的,也便能落实了姜宁害人之举。”

许翰却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就算是人证物证全了,姜宁也未必会受到太严厉的处置。”

许昭昭笑了:“这个倒未必。而且,谁说只有下狱打板子才算是严厉的处罚呢?”

许翰愣住,显然没听明白。

王若兰心思细腻,稍一思索,便明白女儿的意思了。

“还是昭昭想的通透。此事最大的输家,一定是姜氏!”

许翰看看闺女,再看看媳妇,总觉得自己就是个被她们排除在外的‘外人’!

许昭昭对上父亲幽怨的眼视,笑道:“父亲莫急,咱们慢慢说。我知您不想因此事而将孙茜打成恶人,主要还是念着姑姑的情面。其实这也不难,只要孙茜自己一口咬定,是姜宁想要害我,而她在拿到那件东西后,却心中不安,不敢将此物置于我身上,这才给自己招来了祸端。”

许翰听得眼前一亮,随即又摇头:“不妥!若是如此,以你姑姑的性子,怕是就要因此而赖上你了。不妥不妥!原本就是孙茜和姜宁二人想要害你,如何能让孙茜反倒背上了一个护着表妹的美名?这岂非是让恶人得意?”

许昭昭原本有此一说,也是想要看看父亲对于姑姑一家的维护到底在什么层面上。

如今看来,父亲的底限还是很高的。

这就可以!

“昭昭,你父亲说的对,若是真地落实了孙茜是维护你才受伤,那将来她便可以赖上你一辈子。而且外人不知内情,你但凡有一点点对她不好,外人也只会指责你不知感恩,你这法子着实不妥!”

许翰此时格外纠结,他不想让女儿白受了这份委屈,更不愿意就此让孙茜反而成了一个维护妹妹的好姐姐,真要是让她披上这样一层外袍,还不知道日后要如何折腾整个侯府。


她前脚走,芍药便跟上来,以便主子差遣。

许昭昭时不时地碰一碰这些果树,就是想着要给它们输送生机,这样它们长出来的果子才能更好。

当然,上半年成熟的果子,比如说杏和上个月就已经熟透的一批桃子,那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这么多的果树呢,许昭昭当然不可能每一棵树都得亲自输送能量,那就累死她了。

许昭昭来这里,就是为了以庄子为幌子,好练习异能的。

但愿她这一次能收获明显,最好是能升级,如此她便可以不再这么辛苦了。

许昭昭走了几步之后,明显察觉到不对,她一回头,便看到两个穿着破旧的莽汉,其中一个还是胡子拉碴的,这是想要做什么?

她的眼视一扫,注意到芍药晕倒在地,看样子身上并无血迹,应该没死。

许昭昭下意识退后两步:“你们是什么人?怎会出现在我的庄子里?”

“呵呵,小娘子好生俊俏,我们兄弟二人也是赶路累了,特意过来讨杯水喝。不知小娘子这里,是否愿意再让我们尝两个桃子呀!”

许昭昭见对方色眯眯地盯着自己,便知他们二人存了什么心思。

她听到身后有动静,一扭头,又蹿出来两个汉子,看其打扮与那两个略有不同,瞧着倒更像是练家子。

许昭昭眯眼,这里四处都是果树,若是不抬头看太阳,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即便她此时在这里大喊一声,也未必能保证护院能及时地过来救她。

而且就算是及时来了,自己与四个粗汉独处,怎知别人会如何想?

“小娘子,天气炎热,不如咱们一起脱了衣裳凉快凉快?”

四个强壮男子向她逼近,许昭昭面上看似恐慌,其实内心则是暗爽。

她倒要看看,对她动手的到底是什么人!

砰!

一个大汉率先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其它三人看了一愣,完全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性呀!

这是什么走向?

许昭昭唇角一勾,迷醉的香气更浓了,三个大汉不由自主地深吸两口,之后陆续都摔倒在地。

许昭昭一脸嫌弃地踢了一脚离自己最近的大汉,这位可是明显有身手的,因为他是最后一个倒下去的,而且倒下之前,也意识到中了迷.药。

那就先拿他下手!

许昭昭毫不犹豫地拔下男人身上的短匕,然后动作利落地刺向了对方的手心,全程动作,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啊!!”

声音听起来很凄惨,但是可惜了,因为药性,所以男人自以为使出了全身力气来喊,但是实际上发出的声音却只有近在咫尺的许昭昭能听到。

许昭昭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上辈子没少杀怪物,也没少杀敌人。

现在看到鲜血,她竟是出奇地兴奋。

对方显然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如今见许昭昭眼视里的亢奋,竟然不自觉地恐惧起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

许昭昭还没问呢,对方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都给吐出来了。

很意外呀!

许昭昭也没想到,这人竟然不是那个刘勃安排来的,而是孙家旁系的一位公子哥儿安排过来的。

许昭昭看了一眼短匕上的血,头微微一歪:“是孙远山那个废物啊!既然如此,那若是我做了什么报复回去,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地上的男人瞪大眼睛,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许昭昭得父母宠爱,好东西那都是一箱一箱的,这对不起眼的耳饰,混在一众饰品当中,着实是不起眼,也不会让她注意到。

所以,许昭昭笃定了孙茜应该还会再找机会来她这里,而且还会带着很多人大张旗鼓的来!

为了避免自己发现这些东西,所以孙茜计划的时间应该就在近期内。

许昭昭突然就乐了,这孙茜想要算计自己,却又舍不得拿出一些诚意来。

明知道侯府富庶,自己用的件件都非寻常之物,她却偏要用这等再普通不过的东西来害人,也不想想,这偏偏就是一个最大的漏洞。

就算是许昭昭自己对这些东西不上心,但是她身边的侍女可都不是睁眼瞎,一眼便能看出这等东西定然是入不得自己眼的,又怎么会发现不了?

所以说,孙茜这人真地是长脑子了,但是不多。

许昭昭仔细地捋了捋,发现并非是哪位长辈的寿辰,而端午节也并非是可以宴请亲朋的好日子。

所以,孙茜会寻个什么由头来侯府?

许昭昭还真的是挺期待的。

没让许昭昭失望,孙茜与其兄长孙淮之一起来侯府了。

不仅仅是他们兄妹二人,还有孙淮之的几位同窗,来此的理由也十分的光明正大,与谢君霆来探讨学问的。

孙茜还带了一位友人,正是孙淮之同窗的妹妹。

孙淮之其人如何,许昭昭并不了解,但是仅凭着孙家的这个门风,就让人喜欢不起来。

不过,孙淮之长的还是一表人材的,温文尔雅的才子,的确是能令闺阁女子心动。

但这不包括许昭昭。

对于习惯于用暴力斩杀怪物的许昭昭而言,这等的弱鸡只会是拖累。

大兴朝的男女大防不算太严,但王若兰考虑到他们的年纪,还是将男女宾客分开招待。

孙茜和那位刘姑娘便由许昭昭在紫园中招待,王若兰不曾露面。

“姐姐这院子的景致真好,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点缀,比我的院子可好多了。”

许昭昭住的地方大,而且院中的确是栽种了不少树木花卉,虽然不比花园那般精彩,但是各个时节里也的确是能看到不同的景致。

“表妹这话若是被姑姑听到了,定要罚你!”

孙茜笑笑,随后与刘姑娘又讲起这紫园中的各季景色。

许昭昭边听边喝茶,似乎是不甚上心。

孙茜借机给身后的丫环使了个眼色,下一刻,刘姑娘的衣裙便被茶水给弄湿了。

许昭昭表面惊诧,实则内心激动:来了来了!终于要开始唱戏了吗?

刘姑娘去换衣服的同时,孙茜便挽着许昭昭的胳膊进了她的闺房。

以前她们姐妹和睦,孙茜也没少来。

“表妹,我前些日子新做了一套藕色衣裙,只是自己没有与其相配的首饰,能否在妹妹这里看看?”

“当然可以。”

孙茜是个爱财的,之前在这里住着时,也没少从许昭昭这里讨要一些首饰,但并非回回都能如愿。

原主也不是没脑子的,不可能要什么给什么。

但总体而言,孙茜还是得了些好处的。

如今孙茜急于挑选首饰,无非就是想要发现那对红玛瑙的耳饰罢了。

等刘姑娘换好了衣裳也过来时,孙茜刚好就发现了那对红玛瑙的耳坠子。

“咦,我瞧着这个倒是有几分眼熟呀!不过我不记得妹妹有过这样的耳坠子,妹妹可是说过不喜这等红色的。”

许昭昭从善如流点头,一脸无辜:“我的确是说过此话。”

孙茜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后,又快速地转为疑惑:“既是不喜欢,妹妹妆奁里怎多了这个?偏我还觉得眼熟,倒是得想想我曾在何处见过了。”

刘姑娘适时地走过来,眼神在那双耳坠子上一扫,突然捂嘴笑道:“孙姐姐可不是见过嘛!之前孙公子和我兄长一起去选的首饰,我记得还给咱们看了一眼,问若是送于女子,是否能令其欢喜?”

刘姑娘话落后,还笑吟吟地看向许昭昭,那一脸的打趣样子,倒像是好闺蜜在互相聊体己。

只是她对上了许昭昭微冷的眼神之后,心头一慌,表情微滞,这才讪讪道:“是我说错话了,我竟忘了许小姐是与谢家三公子有婚约在先的。是我一时不察,还忘许小姐莫怪才是。”

许昭昭未曾说话,一旁的孙茜手里拿着东西,快步走过来。

“刘妹妹道什么歉!我们原本就是亲戚。我兄长送妹妹一对耳坠子有什么打紧的?”

这话看似是在为许昭昭和孙淮之开脱,可是却难免令人生出遐想。

虽然是表兄妹,但是不年不节时,偷偷送上一对耳饰,怎能不令人生疑?

“不过哥哥也实在是偏心,我记得当初我还跟他讨要来着,他却不肯,我原以为是送与他的心上人的,不曾想却是在妹妹这里看到了。”

孙茜这样自相矛盾的说词,自然是早就想好的。

如今她话落,察觉到屋内气氛不对,这才一脸说错话的表情,佯装自责:“是我说错话了。好在此处没有外人,只咱们姐妹三个,倒也不怕传出去再影响到妹妹的名声。”

“什么话会影响到我们昭昭的名声?”

三人连忙站好,恭敬行礼。

来的正是王若兰,跟在她身后的,还有许琳以及孙家的二房夫人。

许昭昭早知道许琳和孙茜还会再想法子来破坏她与谢铮的婚事,先前以为是会指责她偷盗,没想到,她们母女俩竟想出这等罪名来,这是想要强行让自己退婚,然后再嫁入孙家吗?

许昭昭垂眸,孙家也太敢想了!

孙茜故作慌乱地将事情前因后果一说,进来的三位长辈脸色各异。

王若兰自然是冷了脸,而许琳以及她的妯娌则是都隐隐带有几分得意,此事只要是坐实了,那许昭昭嫁入孙家便是板上钉钉之事。

毕竟,女儿家与男子私相授受,这还是很严重的!

最要紧的是,许昭昭与谢铮的婚事先前才有过一些波折,若是再生事端,只会让两家的长辈们都觉得这门亲事不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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