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穿到抄家流放前,我娇养满门忠烈》主角贺兰声沈斯聿,是小说写手“春雨”所写。精彩内容:贺兰声上一秒还在末世与丧尸血拼,下一秒就穿书到了古代洞房花烛夜。偏偏她还不是来享受的,是被她爹硬塞过来给妹妹替嫁的!明日抄家流放的圣旨就会下来,而她会被官兵乱棍打死。距离她的死期......只剩一夜了。贺兰声却是心态很好地接受了便宜夫君,毕竟春宵苦短。至于死期......她末世都撑下来了,这活不到世界毁灭算她输!什么流放路上艰苦,容易挨饿受冻,根本就不存在。她身上还有空间物资,还在继续升级呢!有了贺兰声,将军府一路吃吃喝喝,吃的比在京城都好!明明是荒莽之地,却变得五谷丰登,鸟语花香。只是皇帝看不过眼,又想分一杯羹......贺兰声看着自己打出的一番...
主角:贺兰声沈斯聿 更新:2025-02-21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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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声沈斯聿的女频言情小说《穿到抄家流放前,我娇养满门忠烈》,由网络作家“春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到抄家流放前,我娇养满门忠烈》主角贺兰声沈斯聿,是小说写手“春雨”所写。精彩内容:贺兰声上一秒还在末世与丧尸血拼,下一秒就穿书到了古代洞房花烛夜。偏偏她还不是来享受的,是被她爹硬塞过来给妹妹替嫁的!明日抄家流放的圣旨就会下来,而她会被官兵乱棍打死。距离她的死期......只剩一夜了。贺兰声却是心态很好地接受了便宜夫君,毕竟春宵苦短。至于死期......她末世都撑下来了,这活不到世界毁灭算她输!什么流放路上艰苦,容易挨饿受冻,根本就不存在。她身上还有空间物资,还在继续升级呢!有了贺兰声,将军府一路吃吃喝喝,吃的比在京城都好!明明是荒莽之地,却变得五谷丰登,鸟语花香。只是皇帝看不过眼,又想分一杯羹......贺兰声看着自己打出的一番...
流放路上颠簸苦寒,不过一个月,沈斯聿就死在了流放路上,至于给沈斯聿吃的那颗药丸,是末世保命用的。
丧尸只对活人感兴趣,并不会袭击死亡的尸体,服下那颗药丸,人会短暂陷入假死状态,一天后苏醒,身体机能也会迅速恢复。
不过以贺兰声的武力,她从用不上这种鸡肋药品,空间里藏了成百上千颗,没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这会儿贺兰声换上一身新衣,坐在铜镜前看着她艳丽的面容,唇角勾了一抹笑。
她可是带着玉坠穿书的,那这流放路上,她就一点苦也不打算吃。
在流放之前,她还有一笔账要算!
贺兰声出门直奔相府,门房小厮瞧见外面是贺兰声 刚要将大门关死,便被一股强劲力道踹开。
贺兰声使出她在末世杀丧尸的劲,一脚踹的小厮四仰八叉:
“吃里扒外的东西,看到谁都敢关门?”
贺兰声低瞥一眼痛得龇牙咧嘴的小厮,转头直奔内室,原主就是跪在这扇门前,被追来的官兵生生打死。
可她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原主,谁也别想让她贺兰声受委屈!
贺兰声进门往前走,撞上迎面出来的贺兰娇与她的生父,当朝丞相。
一见贺兰声回来,贺兰娇立即尖声反问:
“你昨日才大婚,如今还没到三日回门的日子,谁允许你回娘家的?传出去别人要说我们贺兰家没教养,还不快滚回去!”
贺兰声可是正房主母所生的嫡女,只因不受相爷宠爱,就连贺兰娇这个续弦所生的都敢对她大呼小叫。
她冷呵一声:“相府嫡女出嫁,你们连一箱嫁妆都不抬,这都不怕被人笑话没教养,我有什么好怕的?如今我嫁到了沈家,自然要拿回属于我的物件还有娘亲的遗物!”
贺兰声挺直腰背,看向那对父女的眼中满是不齿。
她这位亲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当初贺兰瞻不过是个寒门学子。
是她身为富商之女的母亲看重他的才能,出钱出力一手扶持他到了如今的地位,可贺兰瞻官拜丞相后就看不上商户出身的母亲,几次想停妻另娶。
她生母早亡,多半是被贺兰瞻这个渣男给气的。
如今她娘没了,她又要跟着沈家流放,娘留下来的东西,自然不能便宜这一屋子畜生!
贺兰瞻按住惊声尖叫的贺兰娇,一脸坦然:
“既然你想拿,便去拿吧,不过你记着,相府的下人可不是白拿工钱的,若你出门时带了不属于你的东西接济婆家,可别怪我这个当爹的不留情面!”
贺兰瞻眼下笑意阴狠。
这会儿沈斯聿在宫里,怕是已经知道革职抄家的消息,官兵也在赶来的路上了,贺兰声自幼没什么零用,房中更没值钱的物件,她拿走一些破烂有什么好怕的?
至于她娘那些丰厚的遗产,早被锁进相府库房,贺兰声一根头发丝都别想拿走!
“放心,我只拿该拿的东西。”
说完,贺兰声冷哼一声,扭头直奔自己的卧房。
进了卧房看见这处可怜的居处时,贺兰声一时不知如何下手。
这些破烂,拿了顶什么用?不如直奔好东西!
贺兰声环视相府守卫,趁着周围无人,直奔库房。
库房上挂着一把结实的铁锁,贺兰声只拿一根铁丝就撬开了锁头,金碧辉煌耀眼至极的珠宝堆叠满屋。
她毫不犹豫,将所有东西收进空间。
贺兰声仗着一身武艺轻功,游走相府各个角落,将能看见值钱的东西一股脑都收了进去。
这偌大的相府,一草一木都是用她娘的嫁妆买来的,贺兰瞻那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也配用?
搜刮了贺兰家全部财产后,贺兰声才大大方方从正门离去。
“我只带走自己的东西,没问题吧?”
小厮看了一眼贺兰声怀里抱着的物件,一床旧被褥,两根连点翠珠玉都没有的破簪子。
这点东西,连做下人的都看不上。
“走吧走吧!”
小厮一挥手,贺兰声抱着被褥,出门就将那些破烂扔了。
她又不傻,偷东西还能让人发现?倒也论不上“偷”字,这本就是她的东西!
贺兰声找了火把直奔相府后门,刚想一把火烧了这宅子,就看见一辆板车正从后门往里运。
贺兰声问道:“里面装的什么?”
对方拱手恭敬答道:“回贵人,相爷在酒楼定了十桌宴席,小的是来送酒菜的。”
“给我看看。”
贺兰声掀开板车上蒙的帘子,就看见里面奢靡异常的吃食,西北苦寒,流放路上更是缺衣少食。
吃的?
一起拿来吧!
贺兰声只在掀开帘子的功夫间,就将十桌宴席尽数收进空间,在那人走后,她又从后门放了一把火。
这宅子她带不走,但也不打算留下便宜贺兰瞻那个渣男!
贺兰声回家路上,已经有不少官兵奔跑。
看这方向......是去沈家抄家的?!
她刚拿走贺兰家的东西,可还没来得及收沈家的东西,全被收缴纳进国库,那就可惜了!
贺兰声健步如飞,迅速从后门溜进沈家。
这会儿她的婆母,大伯哥和嫂子一干亲眷都一脸茫然。
趁着府中乱糟糟一片,贺兰声胡乱收拾了一些东西,这才跟着人群一起来到前院跪下接旨。
“皇上有令,大理寺现已查明,沈斯聿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念其有从龙之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革职抄家,流放西北!”
话音落地,传旨的公公看向身后的官兵:
“该拿的拿,拿不走的便砸,各位大人,动手吧!”
闻言,院中瞬时一片寂静,沈家人目瞪口呆愣了许久才反应过味。
通敌叛国,抄家流放?
这怎么可能?
沈斯聿出身农家,但一生志向就是以身许国,他的汗马功劳是拿命挣下的,怎么可能通敌叛国?
“公公,斯聿是被冤枉的啊,皇上明察啊!”
沈老夫人哭着攀上公公的衣摆,却被他无情甩开,老夫人一口气提不上来,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
大嫂见状急忙扶住:“娘,你身子不好,千万别动怒,等斯聿回来会有办法的!”
大嫂宁氏的安慰,勉强让沈老夫人喘匀了些。
可贺兰声眼中一动,突然想到她还落了些东西。
老夫人患有严重的喘疾,现代称为哮喘。
原文中,沈家被抄,全家流放时什么都没能带走,自然也没带上老夫人的喘药,前往西北时,沈家遇上一片沼泽林,老夫人吸入那里的瘴气命丧于此。
原本还老老实实在人堆里跪着的贺兰声突然起身。
没等一旁的官兵拿她杀鸡儆猴,贺兰声就摆出一副谄媚的嘴脸:
“官爷,我夫君最孝顺,将值钱的东西都送到我婆母房中了,我给各位官爷带路,你们搜起来也方便些!”
贺兰声说完,人群中又是一静。
沈老夫人气得脸色涨红,刚缓过来的气又急了起来,指着贺兰声的鼻子半天说不出半个字。
大嫂宁氏满眼愤恨,高声骂道:
“斯聿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以为给他们带路便能免了你的流放之罪吗?别做梦了,你已经是沈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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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声带着一身谄媚给官兵带路,早被沈家上下认定是想邀功。
她们原本对贺兰声还心有不忍。
分明是相爷金娇玉贵的女儿,嫁到沈家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便要跟着流放,可看贺兰声现在的做派。
呸!
贺兰声此时无暇跟他们解释,拿药要紧:“官爷请跟我来!”
贺兰声扭头就给官兵带路,率先进了老夫人的屋子。
没等官兵进门,贺兰声率先将老夫人的药收进了空间。
可再看房中摆设,也没几个值钱的物件,加一起都没相府一个花瓶贵,压根没有收进空间的必要。
等贺兰声再回院子跪下时,一旁大嫂宁氏偏头,恨不得拿眼神活剐了她似的:
“怎么又回来了?是官爷不肯放你走?沈家可没你这种软骨头!”
大嫂宁氏虽也是农家出身,但性情刚烈。
沈斯聿的大哥天生患有腿疾,流放西北路上病情加重,最后一双腿都废了,磨得皮开肉绽。
人也只吊着一口气,就连他的亲娘都不忍沈肆清在路上受苦,想亲手了结他的性命,是宁氏怀着身孕,坚持将沈肆清背到镇里,找了郎中才保住他的性命。
贺兰声瘪瘪嘴,没跟宁氏争执。
她这大嫂嘴是厉害了点,但心肠不坏。
宁氏刚才的高声怒骂,已经引来不少官兵侧目。
正当宁氏还想再骂时,贺兰声低音提醒道:
“大嫂,消停点吧,等会到了牢里,你想怎么骂都成,这会儿正有人逮咱们的错处,想杀鸡儆猴,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别拿性命冒险。”
她可不是吓唬人。
原文中的贺兰声,担任了杀鸡儆猴中,这个“鸡”的角色。
可如今她还活着,保不齐沈家哪个人就要被当成猴。
宁氏虽有不满,可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目光,最后还是捂着小腹闭上了嘴。
如今沈家除了沈斯聿在外的所有人,都已集中在院里跪成一片,个个安静异常,周围把守的官兵盯了许久,愣是没找出一个带头闹事的。
今天出发前,上面给他们下了指令。
沈斯聿功高已久,家眷也必定心高气傲,上面发话要他们随意挑一个闹事的,杀鸡儆猴,震一震这些乱臣贼子。
可如今......
众多官兵看了许久,他们一个赛一个的恭敬,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仿佛抄家流放于他们而言,只是一桩无关紧要的小罪,连鸡蛋里挑骨头都做不到。
算他们命大!
“罪人沈斯聿回府,即刻将沈家众人押入天牢,择日流放!”
门外一声高喝,刚才还愁眉苦脸的沈家众人,此刻突然多了块稳心石。
沈斯聿是他们全家的主心骨,刚才他们一时慌乱,但如今沈斯聿回来就好了,就算流放,也要一家人在一起。
“娘,小叔回来了!”
宁氏急忙唤醒沈夫人,可当众人带着枷锁,走出身价大门看见昏迷不醒的沈斯聿时,沈夫人两眼一翻,险些又晕过去。
“斯聿!斯聿这是怎么了啊!”
一路送沈斯聿回来的公公带着满脸阴笑道:
“罪人沈斯聿,得知通敌败露,气急攻心晕在了大殿上,今后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贺兰声隔着人群偷偷瞥了一眼,沈斯聿昏迷着脸色苍白,在旁人看来是半死不活的颓废相,可唯有她知道这是她的假死药正在起效。
不出十二个时辰,沈斯聿就会自行溶解体内毒素,随后健康如常。
贺兰声虽知道,可沈家众人只知道沈斯聿如今命悬一线。
沈夫人扯着传话公公的衣摆,痛哭流涕放声大问:
“斯聿于国有功,你们怎么也不找个太医为他诊治,这......”
没等沈夫人说完,贺兰声心头一颤,急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还敢提于国有功?
沈斯聿可就是因为于国有功,才令皇上忌惮招来这场无妄之灾。
原书中,沈老夫人说完,便有官兵提着原主贺兰声的头前来震吓,可如今他们没挑着沈家人过失,老太太再不知死活叫嚣,她就是那颗提在官兵手里的头了!
“皇上念在沈斯聿曾于国有功,才开恩免他一死,一介罪人,难道还妄图让御医为他诊治不成?”
传话公公眉眼一冷,随即示意周围官兵。
一柄柄锋利剑刃出鞘,似是下一刻便要血溅沈家。
“不治了,我们听天由命,不是要关押天牢吗?快些走吧,别耽误了各位大人歇息。”
贺兰声嘴皮子利索,扛着肩上枷锁起身便走,那架势恨不得立马住进天牢,这会儿沈家众人哭声震天,再没一个胡言乱语,也因此免了杀身之祸。
传话公公瞟了贺兰声一眼,轻笑道:
“你们沈家倒是有个明白人,不愧是相爷的嫡女,既然如此,那便上路吧。”
沈家上下几十口人,被官兵押解浩浩荡荡走在京城大街上。
通敌叛国,那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大罪,哪怕沈斯聿尽忠报国,可百姓只看得见那一纸圣旨。
原文中,沈家游走街上,昏迷中的沈斯聿,被那些他尽心守护的百姓砸了满身臭鸡蛋烂菜叶。
不过今日,街上却没几个驻足围观的百姓,他们个个提着水桶直奔西街方向,那边早已火光冲天。
路经贺兰府邸时,贺兰瞻与贺兰娇正灰头土脸站在门前,头发都焦卷了。
贺兰瞻不顾他当朝丞相的身份,急得在门口直跺脚:
“先把我库房里的宝贝救出来!”
贺兰声虽带着枷锁一身狼狈,可看着比她更狼狈的贺兰瞻,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就算扑灭了火也没用,他库房的宝贝,这会儿可都在她空间里好好待着呢!
一路押解至天牢,阴冷潮湿的牢房中,杂草里阴鼠满地行走。
宁氏刚带着女儿沈稚莲进去,便被吓得大声惊呼,沈斯聿被人随意丢在草上,早已身体僵硬状若半死。
“我的儿啊,你快醒醒,咱们沈家遭了灾,你若不起来主持,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贺兰声闭目养神时,耳边满是沈老夫人一刻不停的哭声。
沈肆清揽着夫人与女儿,满目空洞茫然。
贺兰声被吵得心烦。
明天便要上流放西北的路了,只剩一晚休息时间,他们就不知道养足精力吗?
“别哭了,我给沈斯聿吃了假死药,明天一早他便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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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声这话一说,牢房内顿时一片寂静,沈老夫人一抹泪水,回头惊愕望向贺兰声:
“好端端的,你给斯聿吃什么假死药?你早知道皇上要降罪沈家?那你为何不提前告知,也好有个应对之策啊!”
沈老夫人脑子一团浆糊,这会儿不分青红皂白只一个劲盘问贺兰声。
贺兰声被当成犯人审问也不恼。
这一家子无辜遭灾,脑子糊涂也是正常,何况她想逃离这里,不可避免要借助沈家的势:
“我新入门第一日,便对你们说沈斯聿要被赐毒酒,沈家要被抄家流放,你们信吗?”
贺兰声一语,让沈家众人没了声响。
换做任何人都不信。
在今日之前,沈斯聿颇得皇上重用,以他的功劳,就是封个异姓王也绰绰有余。
“皇上一早就想处置沈家,满朝文武皆知,只瞒着你们一家,否则你们以为,沈家这么好的亲事,我爹为何偏偏送了个不受宠的女儿过来?”
“那假死药是糊弄宫中那些人的,等沈斯聿醒了,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贺兰声说完,沈家众人陷入沉默,分辨着她言语真伪。
原书中,沈家流放一路,死的死伤得伤,到了西北边境时,只剩大房沈肆清三口人在世。
还是宁氏累掉一个孩子,生生将沈肆清背到镇里才救回的性命。
可沈肆清这蠢脑子居然逃回京城,在大殿上要为沈家伸冤一头撞死,最终沈肆清被悬挂在城门上曝尸三日。
远在边境的宁氏得知此事,一病不起也郁郁而终。
至此,沈家只剩沈稚莲一人。
想到这,贺兰声忍不住冷笑,他们一大家子几十口人,死得只剩一个孤女,竟只是整本书的背景板。
沈斯聿因战场上勇武,敌国君王极其欣赏沈斯聿,曾多次请他到敌国为帅,听闻沈家遭逢大难,敌国便派人接走沈家仅剩的遗骨沈稚莲,封为公主善待。
而在西北收养了沈稚莲的女主,也至此开启了她的人生新篇章。
女主借着沈家的光,投奔敌国获逢皇后,贺兰声并不在意。
可如今她来了,沈家就绝不能再重蹈原文覆辙。
她只是单纯看不惯沈家受这冤枉。
也有一些昨晚沈斯聿实在让她满意的成分......
“杀千刀的狗皇帝,我们沈家忠心耿耿,何曾通敌叛国啊!”
沈老夫人一改口径,转头又哭着痛骂起朝廷。
可刚哭没两声,沈老夫人脸一白,抚着胸口便直直地躺了下去。
“娘!”
“娘!”
沈肆清与宁氏一声惊呼,迅速冲上前,宁氏查看后,神色骤然紧张起来:
“娘喘病又犯了,得吃江神医的药丸!”
大房两口子瞬时满面灰败,抄家时,他们反应不及便被赶到院里跪下了,家里的东西,他们一针一线都没带走,更何谈治疗喘病的药丸?
“我去求!”
沈肆清心一狠,跪在牢房前,豁出以命换命,也要为沈老夫人求来一颗药。
可还没等沈肆清开口呼喊,地上一声清脆声响,一枚翠绿的瓷瓶咕噜噜滚到了沈肆清脚边。
他低头一看,双眼顿时放光。
这不是他娘装药的瓶子吗?
“他们可不稀罕你的命,他们只巴不得沈家都死绝了,世上再无人知道他们的龌龊勾当。”
贺兰声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让沈肆清瞬间大脑一片清明。
是啊。
皇上能因沈斯聿功高,便心生忌惮冤枉功臣,他一介平民的命,皇家自然更不在乎了。
宁氏开了药瓶,嗅了嗅确定这事老夫人日常服用的喘药,满目狐疑看向贺兰声:
“你怎么会有娘的药?”
贺兰声新妇进门,今早可是连杯媳妇茶还没来得及敬茶,沈家便被抄家了。
贺兰声抱膝坐在牢房角落,以极其落寞的语气开口:
“你真当我为官兵带路抄家,是为了能免罪吗?抄家流放,沈家一只蚊子都逃不出去,一粒灰尘也别想带走,我若不是假借带路名义领他们去婆母房中,哪有机会将药偷出来?”
话音一落,沈肆清与宁氏脸上遍布惊愕,攥着瓷瓶的手也不住地颤抖。
他们还以为贺兰声贪生怕死,才主动带路,没想到是趁机为老夫人偷药。
当时紧急,就连沈肆清这个亲儿子都没想到这档子事,反倒是贺兰声进门不到一日地新媳妇......
宁氏脸一红,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亏她还自认侍奉婆母尽孝,到头来还要靠贺兰声这个新媳妇才能救婆母的命。
而她当时还将贺兰声骂了一通......
“是大嫂错怪你了,弟妹你大人有大量......”
宁氏服侍着老夫人吃了药,才羞红着脸道歉。
贺兰声随意摆手:“算了算了,今晚早点歇息,明天流放的路上苦着呢。”
说完,贺兰声一翻身,对着墙面就睡过去了。
伴着满地蛇虫鼠蚁,贺兰声睡得比昏迷速度还快。
在末世满地尸体的时候,她都睡得下去,如今只是一些老鼠,有什么睡不下去的?
次日天还只是蒙蒙亮,便有官兵挨间敲响牢房大门:
“快起来,该上路了!”
贺兰声第一个醒过来,急忙凑到沈斯聿身旁,在他脸上拍了拍:
“沈斯聿?”
可连拍几下,沈斯聿依旧死了一般,浑身僵硬没有丝毫回应。
没醒?不应该啊?
贺兰声掰着手指头算过,已经有了十二个时辰,按理应该醒了,该不会假死药在她空间存放太久,已经过期了吧?
“你不是说斯聿今早就能醒的吗?他怎么还是这样啊?”
沈家众人都已带上了枷锁,包括昏迷中的沈斯聿,见沈斯聿迟迟不醒,沈老夫人刚安了一晚的心,又高高悬了起来。
贺兰声也眉头紧锁,心里迟迟没个解决办法。
眼看着就要流放上路了,贺兰声也不多想,只薅了地上的杂草往他衣裳里塞:
“别管这些了,先给他塞些杂草褥子,省得这一路把他皮肉都磨烂了。”
贺兰声想着前夜,在她手中被摩梭了千万次的坚实肌肉,就怎么也舍不得沈斯聿被磨得皮开肉绽:
“或许是他体内毒素太重,还需要一段时间吧,现在不醒也好,若是咱们还没出京,上面知道沈斯聿这么快醒了,怕是又得赐一杯毒酒下来。”
原本还担心不已的沈家众人也不再焦急,这会儿再来一杯毒酒,那可真就神仙难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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