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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做恶女,矜贵世子向我称臣江慈菀宋裴闻全文

江宋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慈菀先是猝不及防地抓紧他的手臂,再看清面前的男人之后,又惊恐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宋世子,你…快放开我。”宋裴闻见她跟个兔子似的,只松了她腰上的手,但却攥紧她的手腕:“你先答应我,不许跑,我就放了你。”他本就长得高大,又穿着玄色锦服,看起来像猛兽一样,虽然长了双桃花眼,但因为常年打仗的原因,身上的戾气很重。不知不觉间江慈菀已经红了眼,紧咬着唇,低低点头:“我不跑。”宋裴闻立马放了她,却看见她手腕上面留着一块清晰的红痕。她怎么这么娇嫩,刚才他还没怎么使力就红了。“抱歉,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着急,想问问你为何不愿同我组队。”她早就猜到他会追过来,所以特意往外人看不见的角落跑。“不是不愿,是不能。”“为什么?”他一边问,一边朝她靠...

主角:江慈菀宋裴闻   更新:2025-02-26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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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慈菀宋裴闻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做恶女,矜贵世子向我称臣江慈菀宋裴闻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宋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慈菀先是猝不及防地抓紧他的手臂,再看清面前的男人之后,又惊恐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宋世子,你…快放开我。”宋裴闻见她跟个兔子似的,只松了她腰上的手,但却攥紧她的手腕:“你先答应我,不许跑,我就放了你。”他本就长得高大,又穿着玄色锦服,看起来像猛兽一样,虽然长了双桃花眼,但因为常年打仗的原因,身上的戾气很重。不知不觉间江慈菀已经红了眼,紧咬着唇,低低点头:“我不跑。”宋裴闻立马放了她,却看见她手腕上面留着一块清晰的红痕。她怎么这么娇嫩,刚才他还没怎么使力就红了。“抱歉,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着急,想问问你为何不愿同我组队。”她早就猜到他会追过来,所以特意往外人看不见的角落跑。“不是不愿,是不能。”“为什么?”他一边问,一边朝她靠...

《重生做恶女,矜贵世子向我称臣江慈菀宋裴闻全文》精彩片段

江慈菀先是猝不及防地抓紧他的手臂,再看清面前的男人之后,又惊恐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宋世子,你…快放开我。”
宋裴闻见她跟个兔子似的,只松了她腰上的手,但却攥紧她的手腕:“你先答应我,不许跑,我就放了你。”
他本就长得高大,又穿着玄色锦服,看起来像猛兽一样,虽然长了双桃花眼,但因为常年打仗的原因,身上的戾气很重。
不知不觉间江慈菀已经红了眼,紧咬着唇,低低点头:“我不跑。”
宋裴闻立马放了她,却看见她手腕上面留着一块清晰的红痕。
她怎么这么娇嫩,刚才他还没怎么使力就红了。
“抱歉,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着急,想问问你为何不愿同我组队。”
她早就猜到他会追过来,所以特意往外人看不见的角落跑。
“不是不愿,是不能。”
“为什么?”他一边问,一边朝她靠近,她一下子就被逼到角落。
“沈仲元就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江二姑娘,你到底在害怕我什么?”
他当真是急了,忽地再次握住手腕,顺势抬起她的下巴。
江慈菀泪流满面的看着他,身子发颤:“不是的,是因为你很快就和三妹妹订婚了,以后就是我的妹夫,我不想让人误会我们俩。”
她哭得梨花带雨的,那双狐狸眼微微眨动,长睫上沾着泪珠,殷红的唇紧咬着,当真应了那一句红颜祸水。
让他不禁想到那夜在梦中,她问自己他是不是喜欢她。
现在他很想告诉她,他心悦她,不知从何时起,他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的模样。
他不是不染世俗的佛子,而是一个贪图红尘的劣徒。
他对她是先是起色后是钟情于她的心善,单纯,今日他还见了她坚强的一面。
她如同一朵含苞待放,娇艳的牡丹花,每掰一面,就会有一种特别的模样。
“谁告诉你,我要做她的未婚夫?”
“江慈菀,我还没有说什么,你怎么能给我扣如此大的罪名?让我与不喜之人绑在一起,这不公平。”
江慈菀被他这话惊到了,他今天的表现让她很意外。
他的欢喜来得太突然,比她想象的还要快。
“可….可你也没说不与三妹妹订婚,而且我有未婚夫,所以还请宋世子自重。”
自重?
他为什么要自重,周清良对她不好,他凭什么不能抢过来?他又没说他是好人。
“周清良他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他放软了声音,也松开了她,只希望她不要再惧怕他了。
江慈菀往后退了一步,摇摇头:“不是的,周哥哥他很好,他对我温柔,给我写诗,关心我,还说要娶我,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江二姑娘!”宋裴闻真真被她如此天真的模样给气到了。
“一个人对你好,光给你写诗,给你温柔还不够,他若真对你好,为什么不拒绝郡主,为什么刚才在杏园里不帮你说话?”
“你…你住口!”
她好似被人拆穿,拿起宋裴闻的手咬了上去。
宋裴闻先是一惊,而后心血澎湃,不是生气,而是觉得她像只会咬人的兔子,很可爱。
就好像梦里面她咬自己的肩头一样。
江慈菀咬了一个足够留印的大小,随后用手帕捂脸抽泣起来。
宋裴闻真的没辙了,她怎么这么爱哭了。
小哭包。
他无奈地轻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跟哄小孩儿一样,柔声说:“别哭了,我错了,我不说他可以了吗?”
她就是太善良,才会被那个男人骗,无论能不能得到她,他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渣男辜负。
“不是所有对你温柔,给你写诗的男人都是心悦你的,那是因为…他们贪念你的美色。”
他也是,但不仅仅只是美色。
“江二姑娘,或许你应该多考虑考虑自己,男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男人都是坏东西。”
江慈菀抽泣了一下,破涕为笑:“宋世子的意思是你自己也是坏东西吗?”
宋裴闻看见她笑起来,如同太阳花一样,自己也跟着高兴:“是,我也不是好的,”
我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人。
这后半句他没敢说。
“所以,可以别再怕我了好吗?我不会娶江雪宁,也不是你的妹夫,你不必与我避嫌,可以将我当作好友。”
说完,他从怀里又递了块手帕给她:“擦一擦。”
江慈菀礼貌地接过,背对着他擦眼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上一世,她在国公府,和宋裴闻意外说过几句话,可却因为这几句话江雪宁将她当作情敌,恨死了她。
可那根本不是她的错,她什么都没有做,是宋裴闻过来问她,江雪宁的情况。
那时她刚入府不久,什么都不懂,也不懂这高门大户的险恶。
所以她后来遭遇的有关江雪宁给的苦难和他脱不了干系。
宋裴闻不知道她的心思,只觉得今日与她说清楚了,心情十分畅快。
至于周清良,他会想办法让江慈菀看清他的真面目的。
两人相隔了一段时间出去,到了围场上的时候,比赛就快开始了。
一男一女为一队接力,所有的女队员就用木棍击打过木门,再由对面的男队员一同争抢木球,谁先打进最终的木门,谁队就获胜。
江雪宁是同王鹤宵组队的,她一转头看见江慈菀进场,轻蔑一笑:“表哥,那个小蹄子今日让我出丑,看等一会儿我怎么拿捏她。”
王鹤宵现在也厌恶是江慈菀和江颜。
江颜的队友是沈仲元,待会儿上场,他必定不会让他好过。
可惜江雪宁还没有笑多久,就看见宋裴闻朝江慈菀走过去,她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她怎么和宋哥哥站一块?莫不是这个狐狸精勾引宋哥哥?”
说着她就想丢下球棍跑过去质问,王鹤宵拉住她:“不要急,上场教训她不好吗?你直接跑过去质问,是想让宋裴闻说你欺负姊妹吗?”
江雪宁顿时就怂了,在宋哥哥的心里,她一直都是单纯善良的模样,幸好表哥刚才拦住了她。
等上了场,趁混乱,她定要这个贱人好看!

周清良是寒门学子,祖上做过官,后来犯事被抄了家,落魄到金陵定居。
五年前,江慈菀和祖父出去行商,路上遇到赶考的周清良,钱财被人偷走,差点饿死在路上。
是她将他救回,保住了他的命。
母亲说过,这辈子不要爱上一个与自己有身份差距大的男人,要找一个自己喜欢,喜欢自己的。
所以上辈子江菀慈看上了这个热爱读书,有远大抱负的男人。
少女心思因此蠢蠢欲动,一股怦动的萌芽在心中肆意生长,蔓延。
然而,她没看清男人的本性,男人若是想伪装,定会在你面前表现得足够深情,一旦权衡利弊,你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上一世,因为江雪宁的陷害,她被送到寺庙清修三年,回来以后周清良已经娶了常郡主。
而她从未婚妻,变成他口中上不了台面的贱商。
还深明大义的要纳她为妾。
想到这里,江慈菀心中愤懑至极,一颗带着戾气的心脏心血澎湃,那是对敌人憎恨而造成的。
进了金凤楼,江慈菀还未能走到二楼,就在楼梯处被人叫住。
“江慈菀,你怎么好意思出来的?!”
江雪宁刚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看见她那张脸,顿时厌恶至极。
这个小蹄子父亲居然会让她出来,出来勾引人吗?
江慈菀往前看去,迎面走来的除了江府的三姑娘还有四姑娘,以及相府的小姐和其他一些玩得好的小姐。
相府的嫡小姐李若薇目光在她面前轻轻扫过,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随即浅浅一笑:“雪宁,这位是你的表姐?”
听见这话,江雪宁冷笑一声,趾高气昂的走到她的面前,对着众人说:“她算哪门子表姐?根本不配。”
听见这话,江慈菀心中充满的怒气,恨不得饮她的血,吃她的肉。
但她知道在对面的楼里,有人在看着。
四姑娘江佳妮连忙解释:“李小姐,这位是我的长姐,因为生子不好,一直养在外面。”
李若薇脸上露出一抹似懂非懂的神情,随即淡淡道:“既然都是姐妹,雪宁,你别为难你姐姐了。”
江雪宁知道,李若薇和她那个在宫里当妃子的姐姐一样假清高,但她不屑,也不怕。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这才放心的作弄她。
“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江慈菀柔声说:“三妹妹,这是我做给未婚夫的糕点。”
“就是你那个上不了台面的穷书生?他能考上功名?”
江雪宁大笑,晚棠配合着主子,急忙开口解释:“三小姐有所不知,我家小姐的未婚夫,是探花郎,周公子。”
听见这话,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下,身边的丫鬟小声提醒以后,她才相信是真的。
这个女人真是命好,没想到一个穷书生能考上探花郎,她今天若是放过她,指不定会让她嚣张起来。
“探花郎又如何?又不是什么大官,而且今日捉婿的那么多,谁知道他会不会被人捉走。”
“毕竟谁愿意娶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出女为妻呢?”
这话不仅打了江慈菀的脸,同时也打了在场好几个庶出女的脸。
但她们不敢回嘴,她是国公府嫡女,她们是庶出,母亲身份低,在家中难熬,也得依附嫡出姐妹而活。
可能她们心里都希望江慈菀做这个领头羊帮她们回怼出口气。
但她们失算了,江慈菀今日要演给对面看着的宋裴闻看,自然是要足够软弱才行。
所以几句话的功夫,她已经红着眼眶:“我相信周哥哥,她不是这样的人。”
说着,她就想上楼,江雪宁推了她一把,还让丫鬟拦住了她的去路。
不远处的雅间里,宋裴闻随同璟王一起来查看榜上才子游街,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江家那个小姐被人欺负。
侍卫莫白顺着主子的目光,这才想起来,说:“世子,属下想起来,这江家小姐是府中二姑娘,是一个姨娘的女儿,说是身子不好所以养在外面。”
“她还有一个未婚夫,正是今年的探花郎。”
听见这话,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并未在意,也不关心。
而是有兴趣的看对面楼里,他想看看她会如何反击。
他正期待着,下一秒就看见江雪宁拦住她,抢她的锦盒。
江慈菀不给,被推了一下,跌跌撞撞的,差点从楼上跪下来。
宋裴闻看得火急火燎的,他知道后宅女子是非多,可这个江雪宁前些日子母亲才提起她是京中有名的才女,温婉动人。
他们之前有隐隐约约见过几次面。
先前他并不了解,想着母亲觉得好,就娶。
如今看来,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子,欺负庶姐,仗势欺人,哪里有半分温婉。
还有她怎么能这么笨,这么软?就不知道还回去吗?
他看得胸口气鼓鼓的,把窗户重重的关上。
片刻后吸了一口气,又接着打开,发现人不在了。
“她去哪里了?”
莫白愣了一下:“三小姐?江家三小姐上二楼雅间了,世子。”
宋裴闻眼神剜了他一眼:“本世子说的不是她。”
“那二小姐?她….她往旁边街道上去了,好像是那几个小姐不太喜欢她。”
听见这话,男人看了一眼屋内的璟王正在闭目养息,轻脚下楼。
他倒要看看,她要做什么,是装的,还是真的软弱。
离开金凤楼以后,江慈菀就带着晚棠往小巷走。
晚棠泣不成声:“小姐,三小姐也太欺负人了吧,她怎么可以打你呢?”
看着主子瓷白的脸上留着血红的手印,晚棠心疼得不得了。
江慈菀摇摇头:“我没事,我若是反抗,回去定有麻烦。”
上辈子,她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回去以后就被江雪宁告状,王氏罚她跪祠堂,不吃不喝三日那种。
主仆二人刚离开不久,外面突然下起了阳雨,江慈菀的脚刺痛了一下,站不稳,一只手从身后搀扶住她的手。
她回头看见男人的脸后,像见阎王一样,脸色煞白,慌忙往后退,与此同时眼眶湿润,眼泪在其中要掉不掉的。
莫说她,就在晚棠也被突然出现的宋裴闻吓得惊呼了一声。
他常年打战,身上的戾气重,看人的眼色也感觉凶狠得不行。
“世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慈菀像是不知道他会出现,所以被吓到了,因为脚之前在金凤楼差点从楼上摔下,不小心伤了脚踝,站不太稳,她想挣脱,却被男人紧紧攥住手腕。
她更加害怕,身体发抖,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发颤,带着些许的反抗:“你….你放开我!”
宋裴闻只是好奇想过来看看她想做什么,去哪里,没想到会下雨,也没想到她刚才差点摔倒。
更没想到,看见她的脸之后,觉得她脸上的那一抹手印带着血痕,感觉十分的刺眼。
他松了手,目光不由的扫过女子的手腕,上面瞬间出现一片红痕。
她这么这么娇气呢?刚才他还没使多大力气呢。
可眼下看见她哭,她怎么这么爱哭呢,跟水一样,他有那么可怕吗?把她吓成这样。
一时间,他心里莫名的涌出些许的怜惜,更有一种想帮她擦眼泪的冲动!

二房的大姑娘不在京,只有三姑娘和四姑娘在,四姑娘和沈姨娘刚才和江慈菀一起下去了。
三姑娘江雪宁气鼓鼓留下来。
“祖母,她长那副狐狸样一看就是勾引人的,留在府里真是个祸害!”
她真的要气死了,这个小蹄子为什么长那副样子,还好宋哥哥专情,否则看见这种狐狸精说不定也和京中那些个贱男人一样挪不开眼。
老夫人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丫头,堂堂国公府嫡女,在乎一个庶出女做什么?她在再生得好看,也入不了你的眼。”
“而且听说她有个未婚夫,是个穷书生,上不了台面的。”
老夫人话说这么说着,只觉得可惜,这么好的脸嫁个穷书生浪费了。
否则以她的模样,用处大得多很。
江慈菀出来以后被管事嬷嬷安排在了淬雪院,和上辈子一样,偏僻得很。
而她的院子旁边就是四姑娘的院子。
四姑娘的母亲沈姨娘原是江岸生身边侍卫的妹妹。
那侍卫为了保护他惨死,看在跟着他多年的份上,纳了她一个孤女做妾。
因为沈姨娘没有背景,性子软弱,王氏搓磨,也不把她当回事儿。
所以母女二人相依为命的过着。
管事嬷嬷瞥了她一眼,见她一身的穷酸样连下人穿的都比不上,也懒得多伺候。
“二姑娘,您以后就住这个院子,可以有三个丫鬟伺候,奴婢看您带了一个,待会儿再送两个过来。”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
晚棠看了看这破旧的屋子,深深叹了口气:“这屋子连我们金陵下人住的都比这个好,小姐您过来真是受罪的,当什么贵小姐呢。”
谁说不是呢?
但她也没办法,留在金陵,外祖父母一死,大舅母一家就想抢了祖父母给她留的钱,将她嫁给人做继室。
她上辈子唯唯诺诺的,乖顺得很,这辈子过来也是在快到国公府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重生的。
这院子不大,屋里也灰扑扑的,很暗,窗户都起壳了,晚棠心里越看越不平,但主子没说话,她这个丫鬟也不好说什么,否则说错了,给主子招祸事。
晚一点的时候,管事嬷嬷送来了两个小丫鬟,和上一世一样,但江慈菀知道,其中一个叫雪儿的丫鬟是王氏派来盯着的。
叫雪儿儿的丫鬟带着另外一个小丫鬟看了一眼主子,按下心里的不屑,乖巧行礼:“见过二姑娘。”
江慈菀微微点头,打发她们去打扫卫生,至于雪儿她打算找个恰当的机会弄死她。
只不过现在还有些机会需要利用她。
主仆刚进屋坐下,歇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一阵鸡犬不宁的响声。
往门口一看,一个身穿罗裙,长相清纯,但眼里全是算计的女子闯了进来。
趾高气扬的叫喊:“江慈菀,给本小姐出来!”
江慈菀一听,这是江雪宁来挑衅来了。
就因为她这张脸,所以她嫉妒她,打着为母亲报仇的样子过来羞辱她。
“小姐….三小姐恐怕来者不善。”
“别怕,先不要轻举妄动。”
她要足够的惨,才能让外人知晓江雪宁有多么恶毒。
到时候她这京城才女的名声再想保住,简直痴心妄想。
江雪宁见她出来,眼睛狠狠的瞪着她嘲笑道:“真真是上不了台面的,长得跟青楼的倌儿似的。”
江慈菀朝她浅浅一笑:多谢三妹妹夸奖。”
“谁夸奖你了?!”
“三妹妹不知道吗?这青楼的倌可不是谁都能当,长得不好看,人家还瞧不上,三妹妹说我模样像,可不是说我好看嘛。”
江雪宁被她怼住了,她过来是叫这个女人难堪,让她知道她的厉害,没想到她倒是伶牙俐齿的。
娘不是好东西,她也不是好东西。
她踢了一脚院门,冷哼一声:“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上不了台面的….贱….货…”
“本小姐告诉你,只要你一天在府里一日,本小姐就当你是下人,国公府收留你,是可怜你。”
“你若敢用这副狐媚子勾引人,本小姐绝对会让你过不舒坦。”
说着,她直接把丫鬟正送过来的茶碗抢过来砸在地上,踢了一脚,随后扬头离开,只留下一片狼藉。
原本就老坏的院门被她这么一踹直接掉了下来。
晚棠在主子身后看见这一幕,眼泪簌簌往下掉:“小姐,三小姐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江慈菀并没有放在心上,江雪宁现在有多嚣张,以后就有多惨,这一笔笔账慢慢算。
“外老爷在的时候,小姐以前过得那样舒坦,等周公子出了榜,到时候您做上状元娘子,就不用受这种气了。”
晚棠见主子这样沉默,安慰道。
周清良?这辈子不会了。
算算日子,明日就是发榜日,上一世,周清良作为探花郎打马游行,被常王府郡主一眼看上,抓做了夫婿。
那时周清良还不知道权势有多厉害,直到常郡主告诉他,只要他娶她,保他升官发财,于是周清良动了抛弃她的心思。
恰好江雪宁讨厌她,就在她成婚的半月前,姑姑的未婚夫醉酒,看上她的美貌。
她们借此机会,就对外称她勾引姑父,当时她的婚事不仅被退了,就连晚棠也被老夫人活活打死。
而她不仅打了个半死,还被送到尼姑庵带发修行三年,事实上被寺庙的尼姑欺负了三年。
如今想到这些,她心里满是憎恨,恨周清良的薄情,恨江雪宁的歹毒。
这一世,她会夺了她的所爱,让她眼睁睁看着,她的宋哥哥是如何亲手将她毁掉,弄死。
晚饭过后,宋裴闻在书房看书,宋薇霜跑了过来,身后丫鬟手里还拿着食盒。
“兄长,我母亲让我来给你送些糕点。”
宋薇霜站在门口,不敢进去,这个兄长样子太凶了,她有点害怕。
宋薇霜是二夫人的嫡女,老来得女,一家人都喜欢。
二夫人得知事情原委,就让她送糕点过来。
宋裴闻在写东西,应了一声,并未出去。
宋薇霜把吃食交给侍卫浮白,犹豫了一下朝屋内说:“兄长,今日那个姐姐救了我,救人一命,应当回报,霜儿想送些礼物给那个姐姐。”
听见这话,宋裴闻顿时停下了笔,脑袋里不由的回忆起那个江家姑娘落水的样子。
身材消瘦,眼眸清澈,那张脸看起来很好欺负,胆子又小,眼神里却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儿。
又记得她说,她刚入府,这种软性子,在府里估计少不了被欺负,而且他们又有了肌肤之亲。
那姑娘偏生不想嫁给他,好像他是什么妖魔鬼怪似的,着实让他感到为难。
“等下次吧,以后有机会再见到,再送也不迟。”
话是这么说,宋裴闻倒是很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她,还了这恩情。
他没有喜欢的女子,母亲让他娶谁,就娶谁好了。
至于那个宋家女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她不想做妾,他也不必执着于纠缠,反正他不可能娶一个庶出女为妻的。

宋裴闻往窗外看去,看见莫白伸手帮忙搀扶着,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搀扶的手,只觉得有些刺眼,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好意思去碰人家姑娘。
晚棠把主子扶到车边,刚想扶上车,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里出来,没反应过来,就见怀里的主子被男人抢抱了进去。
“世子!”
晚棠害怕得红了眼眶,一副担心至极的模样,但心里清清楚楚,这是小姐让她配合她演戏,早之前就说了。
莫白安慰她:“怕什么?我们世子好心,难不成会吃了你家主子不成?”
不等,她回话,里面又传出声音:“莫白,让她丫鬟上来照顾她。”
晚棠爬上马车,进到里面照顾主子。
刚喂了些水以后,江慈菀掐着时间缓缓醒来。
看见眼前的男人,瞬间害怕得缩成一团一团:“宋世子,我怎么会在你马车里?”
晚棠抽泣道:“小姐,您刚才晕倒了。”
“那周哥哥呢?他出来了吗?”
晚棠摇摇头,江慈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当即就想下马车。
宋裴闻急忙开口拦住她:“现在天色已晚,你还要回去?他不出来,说明他要娶常郡主了。”
“不可能!”江慈菀眼眸通红,瞬间泪流满面:“我不信,我要去等周哥哥,他说不定已经出来了。”
她抬脚下床,结果身子软了下去,幸好男人急忙扶住了她。
见她这副样子,想必是爱上了那个探花郎,这么天真的女子,受骗也很正常。
虽然不关他的事情,但看在妹妹的份上,就提醒她一次好了:“你现在去也没有用,他若出来定会来找你的。”
江慈菀像是听进去的点点头:“多谢宋世子。”
宋裴闻轻笑了一声:“才知道谢我呢?”
她脸颊瞬间染过一片绯红,低头不语。
他看着她,羞怯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睛红红的,紧咬着唇瓣,她这样咬不会咬破吗?
再看她刚才还那么着急,这会儿倒是乖巧,就这么相信他说的话?
她瓷白的脸颊上,浮现一丝红润,像桃子一般,看起来怪可爱的。
不知何时起,他好像不能完全忽视她了。
一定是因为她是妹妹的救命恩人,再加上像她这样天真,温柔,善良的女子不多,所以才不容忽视。
江慈菀察觉到他的目光,突然抬眼看他,两人目光对视,男人心猛地跳了一下。
“宋世子….小女…脸上可有什么东西?”
宋裴闻咳嗽了一下:“并没有,只是觉得你脸颊得仔细些养着,别留下疤。”
她闻言,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多谢世子好意,小女记住了。”
到了国公府附近,江慈菀准备下车,刚走两步,脚下发麻,一不小心跌进男人怀里。
“抱…抱歉!”
她仓皇而逃,宋裴闻也没意料她会摔倒,等回过神来时,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侧门处。
而怀里仿佛还留着淡淡清香。
这时,他在不容易看见的角落发现了一块手帕,他轻轻地拿起来,手帕发出的清香正是她身上的。
这股清香犹如她整个人一样,在他面前挥之不去。
宋裴闻有些头痛,不知该如何处理这块手帕,想送回去,又怕人误解,思来想去最后塞进了自己怀里。
因为这块手帕,宋裴闻当夜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江慈菀娇滴滴地往他怀里扑过来:“裴哥哥,我好伤心,你疼疼我。”
她在他怀里肆意妄为,一次次向他侵占过来,挽着他的脖颈,哭泣。
见他无动于衷,怀里的人生出怨气,一口咬在他的胸膛上。
“宋裴闻,你不疼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说完,她怒气地从他怀里跑掉,宋裴闻鬼使神差的抓住她的手。
她回眸望着他的样子,一双眼睛微微眨着,却勾着他的心。
她又向他靠近,温柔细语:“裴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不知是被猜中了心思还是什么,他愤怒地把人推开:“胡说八道!我….”
他还没有说出那句拒绝的话,就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此时月挂高头,宋裴闻睡意全无,微微翻了翻身子,却发现枕头下露出的一抹粉色,勾着他。
这是宋家二姑娘的手帕。
难怪他会做这种无耻的梦,定是这手帕扰了他的心神。
他一怒之下,把烛台挪过来,想烧了它。
可看见那手帕随风摇曳,在手中的触感丝丝滑滑的样子,他犹豫了。
宋裴闻只好沉下脸色,打算把这个手帕找机会还给她。
自此以后,他们再无瓜葛。
周清良第二日也没有出来。
但江慈菀依旧要过去待到傍晚才回来,做足了功夫,才好作为无辜者还击。
傍晚,江慈菀回来的时候,突然被廊里冲出来的豹子吓一跳。
主仆二人被逼到附近的湖边,只听见一阵哨子声,抬头望去,不远处的阁楼上,正有人倚靠在栏头,那人眼中充满着不屑,轻蔑,鄙视,而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子,正是江雪宁。
江慈菀想起来,他是江雪宁的表哥,王鹤宵,今日是三房二公子江请几个玩得好的公子在府中饮酒。
而江雪宁与这些公子哥关系好,这个王鹤宵在上一世可是将她捉弄得很惨。
不等她回过神来,豹子朝她扑过来,江慈菀直接摔倒在地,晚棠没有办法,只好跑去救人,却被江雪宁的人拦住。
他们一群人高高在上,将她当作玩物一样戏弄。
“表哥,你这么做,万一她被咬了,这碧穹岂不是吃了脏东西?”
说着,她捂嘴轻笑。
王鹤宵只当她是个贱玩意儿,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江慈菀却注意到他旁边的另外一个男子,侯府公子沈阳安,他是个纨绔,却是个喜欢社交,多嘴的男人,同时还和宋裴闻认识。
上一世,她被这豹子在地上捉弄,并没有受伤,这一次,她要换个玩法。
想到此处,她站起来,豹子拦住了,她扑通一下掉入水中。
随后挣扎了几下往水里沉,楼上的人顿时脸青了。
“她不会水?”
江雪宁也慌了摆手:“我….我不知道,表哥。”
屋里的江冷声提醒:“不喜欢,也不要闹出人命。”
话说着,沈阳安已经下去捞人了,他们玩归玩,把人捉弄成这样还得了?
他也是奔着江来的,谁能想到,王鹤宵这样玩弄一个女子。
真是丢男人的脸。
他刚要下去救人,晚棠已经带着管家嬷嬷过来,看见浮出水面的小姐,她毫不犹豫下去捞人。
“小姐,小姐!”
把人救上岸,江慈菀闷吐了口水,这才缓了过来。
江雪宁也松了口气,这个女人可以死,但不能死在众目睽睽之下,否则被传出去,她名声可就毁了。
而江慈菀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沈阳安见到宋裴闻,必定提起此事,说她差点被王家公子他们捉弄死。
她会水,这才通过这种方式,再给人挖一个坑,再加上她掉落的手帕,她很确定,宋裴闻不可能不无动于衷。
她要的就是江雪宁在不知不觉中被宋裴闻厌恶,最后被她喜欢的男人抛弃,再杀死!

江雪宁知道姐姐想当皇妃,做皇家人,她没她那么大的志向,只想嫁给宋哥哥,做世子夫人。
她有直觉,她一定会嫁给他,到时候夫妻恩爱,和和美美。
江慈菀被带到了祠堂跪着。
这个祠堂,她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上辈子就在祠堂外面,她眼睁睁看着晚棠被打死。
而她也在这祠堂跪了不知多少次了。
薄情的父亲,恶毒的继母,心黑的祖母,一家子豺狼虎豹。
她出不去,也去不得。
京里是豺狼,金陵是虎豹。
大舅母一家抢她的遗产,想用她换官位,国公府也想用她拉拢权势。
江慈菀隔窗望去,院外有一棵开得正艳的紫荆花。
她正如那紫荆花一般困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无聊时供人赏玩。
世人最爱牡丹,又或者喜菊,爱莲。
可那些花只有被人呵护才有资格开在温室下生长。
不过紫荆花也可以伤到人,绣球花也不例外。
旁人不容她绽放,她便自己拼出一条路来,有朝一日她要让这些名不经传的花开满漫山遍野。
晚棠望着一脸平静的主子,心里越发担忧:“小姐,外面有什么好看的,老爷刚才居然不帮您,让您白白挨了训,挨了打。”
江慈菀早就想说,江岸生根本不配做她的父亲。
她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让他妻离子散,不得好死!
“他若真的在意,就不会一直坐着不说话了。”
江慈菀暗暗地叹了口气,“晚棠,我们能靠的,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晚棠拉着主子的手,发誓:“奴婢一定会跟着主子出生入死的。”
当年她被家里人卖到花楼,逃出来时,是主子救了她,给她活命的机会,就算让她死,她也愿意。
江慈菀因她这句话,忍不住地红了眼,一股心酸的眼泪顺着眼尾流下。
到头来,她也只有晚棠真心实意的对她,只因为是她,不在乎她的身份,她的容貌。
“放心。”她也握着她的手:“我们都会好好活着的。”一定会!
紫花飘落,蔌蔌清香,新月曲如眉,未有团圆意。
祠堂里亮着些许微光,堂门边上的灯笼正摇曳着,只听见房门传来吱呀的声音。
江慈菀抬眼望去,只见小厮挑着一盏引灯走进来,随后一抹黑影紧随其后。
“菀儿。”
“父亲!”江慈菀一脸惊讶地看着男人,随后红着眼眶问:“父亲怎么来了?”
“夜深露重,父亲应当多注意身体才是。”
江岸生听见这话,心里莫名升起些许的愧疚。
“菀儿,今日委屈你了,怕你饿着,给你带点吃的过来。”
此刻,江慈菀的心里已经厌恶得不能再厌恶了,摊上这样软骨头的爹,是她的报应。
可她又不是不演好这场戏。
她泪流满面地说:“不委屈,女儿怎么都无所谓,只希望父亲不要因此为难。”
今日之事他也知晓不是女儿的错,可老夫人说谁错,就是谁错,就连他这个儿子也不能忤逆。
“菀儿,你祖母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现在还不了解你,等时间长了,她会对你和宁儿一样好的。”
他这句话最大的可笑之处便是祈求一条毒蛇对你送温暖,无疑是在催命。
正是他们的软硬兼具,上一世,涉世未深的她才会被欺骗。
江慈菀紧咬着唇,体贴地说:“父亲放心,等过些日子,女儿尽快把婚事安排上,早早嫁出去,不叫父亲为难。”
说完,她已经迫不及待赶他走了:“父亲还是快回去吧,免得让母亲看见,又误会您了。”
江岸生知道女儿委屈,但也实属无奈,只得应下:“菀儿放心,待你出嫁,父亲定会让你风风光光嫁出去的。”
江慈菀满含热泪地看着他离去,待他消失在门口,眼中只剩下无尽的寒意。
她想她这辈子都等不到从国公府风风光光出嫁了。
一来是国公府从未真心为她考虑,二来这里不是家,是曾经葬送她的地狱,在以后它将会不复存在。
荣华公主的教训虽迟但到,昨夜江雪宁挨了巴掌,还要罚抄《女诫》《内训》,难得得老实下来。
翌日,朝堂是异常的热闹。
晋帝看了一堆众臣,御史大夫弹劾的奏折。
皆是因为昨日赵户部尚书家的次子出言不讳,侮辱女子。
御史大夫直接用木板指着赵尚书鼻子骂:“皇上,有母方有子,母养子,子孝母,赵大人之子竟出口侮辱女子,是在侮辱为女的长辈。”
“实在是有违背伦理道德,更何况当今皇后娘娘也是女子,他此话是侮辱了皇后娘娘啊!”
凡天下女子都为贱,那岂不是说太后也为贱?
晋帝向来注重名声,此事不仅事关女子声誉还有关孝道。
“赵尚书教子无方,罚奉一年,贬为户部侍郎,其子赵奎德行不一,本应处死,但朕心存仁义,故贬为奴,刺面后被发配去边关修城墙,永世不能回京。”
“皇上圣明!”
赵尚书腿跪下去,差点站不起来,等下了朝,刚离开大殿,就直挺挺的往台阶上滚了下去。
一路上,没有哪个大人敢搀扶一二,毕竟都怕御史大夫将他们当作一伙的,给弹劾了上去。
江岸生刚从大殿里出来,心情格外愉悦,适才皇上当着文武百官夸奖了她们江家的女儿,贤良淑德,乃天下众女的表率。
他顿时觉得有江慈菀这样的女儿很欣慰,只可惜她是庶出,若是嫡出就好了。
因为此事,江慈菀被放出祠堂了。
原本是不打算出去的,可是想着赵奎完完整整的活着,她心中的那口怒气挥之不去。
上一世,赵奎不仅想轻薄她,还硬生生地踩断晚棠的手指。
这一次她定要还回去。
她出了书房以后,就直接去了江岸生的书房。
“父亲,女儿不日要成婚,想去牙市买几个贴身的丫鬟,到时候随女儿一同出嫁。”
大的事情他不好做主,小的事情他岂能不同意,更何况女儿得了皇上的夸奖,若是不同意,就寒了她的心。
当即从自己的小私房里面拿了一些钱给她:“父亲对你愧疚很多,想买什么就去吧,到时候若是你母亲说起,就说我同意的。”
几个丫鬟而已,王氏还能不同意?
江慈菀自然是要收的,说起来这是两辈子以来,他第一次给自己钱。
其中原因自然是和昨日之事有关,赵奎被罚,他江岸生被晋帝夸奖,在他心里一瞬间觉得她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儿还是有用的。
所以他对她的好,只不过是建立在她对他有益的情况下罢了。
所以这钱,她用得理所应当。
她要去买个会武功的丫鬟,让她去打断赵奎的一只腿,让他这午夜梦醒,都会想起他成了一个被刺面的瘸子,如此才算解了她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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