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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刀砍死!重生回宫嫁首辅,夫家悔哭了安无恙黎怀仁小说

东门西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黎怀仁面色凶狠,嘴角扬起冷硬的弧度,双眸怒视着安无恙,恍若一个威严不可侵犯的执法者。他一字一顿,冷言出声:“只是而今事出突然,无法传人来执行家法,只能我亲自执行!”“安无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黎怀仁言毕,便扬起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忍的弧度!啪!鞭子还未落下,安无恙率先一巴掌打在黎怀仁的脸上。黎怀仁虽然出身名门,但一心学文,从未修习过拳脚功夫。再加上和安无恙成亲之后,也一直养尊处优,是以论起拳脚,他还不如安无恙来得灵活利落。忽然被挨了巴掌,黎怀仁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自古夫为妻纲,哪家娘子敢反抗夫君?安无恙是疯了吗?竟然还敢打他?“可笑的家法!”安无恙的怒斥,将黎怀仁从震惊中拉回。但见安无恙脸上都是因为绝望而生出的嘲讽笑意。“黎怀仁...

主角:安无恙黎怀仁   更新:2025-02-27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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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无恙黎怀仁的其他类型小说《乱刀砍死!重生回宫嫁首辅,夫家悔哭了安无恙黎怀仁小说》,由网络作家“东门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怀仁面色凶狠,嘴角扬起冷硬的弧度,双眸怒视着安无恙,恍若一个威严不可侵犯的执法者。他一字一顿,冷言出声:“只是而今事出突然,无法传人来执行家法,只能我亲自执行!”“安无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黎怀仁言毕,便扬起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忍的弧度!啪!鞭子还未落下,安无恙率先一巴掌打在黎怀仁的脸上。黎怀仁虽然出身名门,但一心学文,从未修习过拳脚功夫。再加上和安无恙成亲之后,也一直养尊处优,是以论起拳脚,他还不如安无恙来得灵活利落。忽然被挨了巴掌,黎怀仁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自古夫为妻纲,哪家娘子敢反抗夫君?安无恙是疯了吗?竟然还敢打他?“可笑的家法!”安无恙的怒斥,将黎怀仁从震惊中拉回。但见安无恙脸上都是因为绝望而生出的嘲讽笑意。“黎怀仁...

《乱刀砍死!重生回宫嫁首辅,夫家悔哭了安无恙黎怀仁小说》精彩片段

黎怀仁面色凶狠,嘴角扬起冷硬的弧度,双眸怒视着安无恙,恍若一个威严不可侵犯的执法者。
他一字一顿,冷言出声:“只是而今事出突然,无法传人来执行家法,只能我亲自执行!”
“安无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黎怀仁言毕,便扬起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忍的弧度!
啪!
鞭子还未落下,安无恙率先一巴掌打在黎怀仁的脸上。
黎怀仁虽然出身名门,但一心学文,从未修习过拳脚功夫。
再加上和安无恙成亲之后,也一直养尊处优,是以论起拳脚,他还不如安无恙来得灵活利落。
忽然被挨了巴掌,黎怀仁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自古夫为妻纲,哪家娘子敢反抗夫君?安无恙是疯了吗?竟然还敢打他?
“可笑的家法!”
安无恙的怒斥,将黎怀仁从震惊中拉回。
但见安无恙脸上都是因为绝望而生出的嘲讽笑意。
“黎怀仁你听好,你我并无媒妁之言,甚至连天地都没有拜过,算不得夫妻!”
安无恙的话,使得黎怀仁心头猛烈震动,眉头旋即高高皱起,一时间愤怒之意充斥胸腔。
只听见安无恙高声质问:“你凭什么对我执行你们家那上不得台面的家法?”
黎怀仁怒极反笑:“凭什么?就凭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就凭你生下了恩儿!”
安无恙听着黎怀仁这番不知所谓的言语,一时间只觉滑稽至极。
她上前一步,一把夺过黎怀仁手中的鞭子。
啪!
鞭子破空而响,虽然未打在黎怀仁的身上,却也足以惊得他缩瑟一下。
“劳什子夫妻之实?你还要不要脸?”
安无恙索性回怼:若真说起来,我不过是被你哄骗的良家妇人,你今儿跟我论夫妻之实,我还想抓你去见官,咱们到官府论道论道,究竟是欠我的,还是我欠你的!”
“无耻之徒,不知感恩,简直就是一家子吸血蝗虫,待我将你们做下的这些丑事都公之于众,我看你们还有没有脸回京城!”
安无恙面色深沉,语气极其认真,虽说语气半含威胁,但她的架势,却也不是做不出来。
此番安无恙姿态决绝,有那么一瞬间,使得黎怀仁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
但很快,他便看见安无恙身后,规整好的那些笔墨纸砚。
这些都是安无恙曾经花了大价钱为自己淘弄来的,花费了大量心血。
黎怀仁旋即了然。
安无恙又在欲擒故纵。
安无恙虽然嘴上说着不承认了,但还不是回房之后默默为自己打理文墨?
这等口是心非的女子,虽说初衷不坏,但也确实叫他腻烦。
是以黎怀仁出言警告。
“你需得懂得适可而止!”
“这般欲擒故纵,只会让我对你越来越没有耐心!”
说完,似又觉得不够,继续添了一句:“你为何就不能同轻帆学学?她从不会这般惹人厌烦!”
安无恙只觉得无力,心道她竟然从不知道,黎怀仁竟然是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罢了,多说无益,与其在这儿和他逞一时口舌之争,倒不如抓紧时间筹谋回宫的事情。
安无恙冷笑一声,随后语气多了些惫懒:“黎怀仁,而今我与你再无多余的话可说,你走吧,别逼我动手打你!”
言毕,安无恙甩了一下鞭子,率先出了房门。
黎怀仁见状,心下忽而生起一阵恼意,便呵斥道:“你站住!你这般冥顽不灵,也难怪母亲喜欢轻帆,而不待见你!”
黎怀仁不满安无恙这般不受控制,语气也旋即着越来越重。
“你可知轻帆从不似你这般粗俗无礼!”
黎怀仁作势竟然要拉扯安无恙,霎时间使得安无恙周身汗毛倒竖,原来而今安无恙已经这般抵触黎怀仁。
正欲呵斥,恰好看见不远处洛轻帆拉着黎恩往这边过来,一大一小两个人,手中拎着花篮,巧笑嫣兮,看见黎怀仁与安无恙拉扯的模样,她眸子倏而一深。
“洛轻帆来了!”

前世,叛军围城的时候,是这孩子杀出一条血路,给安无恙寻了一个逃跑的机会,只不过那机会后来被黎怀仁和洛轻帆给劫去罢了。
故人重逢,安无恙的眉宇间总算多了一丝暖意。
她上前,轻声询问:“可是和家人走散了?”
眼下天色将晚,安无恙想着自己倒可以为带着这孩子找找家人,也算是对前世之恩的一点报答。
哪知那孩子忽而欺身,小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手帕,轻手轻脚往安无恙身边走来。
“姐姐,疼吗?”
便是这一句细弱蚊蝇的关心,倒叫安无恙心头酸涩得厉害。
她未从自己前世满心记挂的夫君和亲生儿子身上听到的安慰,却从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娃口中听到。
霎时间安无恙的眼泪糊住了眼睛。
“姐姐怎么哭了?是嫣儿惹姐姐不开心了吗?”
晏嫣粉嫩的脸上闪过惶恐,似做错了事一般,垂眸。
安无恙摇着头,一把将晏嫣抱起:“不是,是姐姐被风迷了眼睛。”
眼前晏嫣不过五岁的年纪,却比一般的孩童更要瘦小些。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文静的小姑娘,十年后竟长成了风姿绝艳的女将军!
被安无恙抱在怀中,晏嫣用小手帕给安无恙擦了眼泪,而后又拍着安无恙的后背,似模似样道:“姐姐莫骗我,姐姐是不是找不到家人急哭了?”
“嫣儿答应姐姐,待会遇见我哥哥,让我哥哥送你回家。”
原是她自己找不到家人了,想来心里也怕得紧,这会儿竟然还安慰安无恙。
安无恙被她这副憨态可掬的模样逗笑,轻声道:“好,我送你去找你哥哥。”
山风阵阵,带来些许凉意。
安无恙抱着晏嫣往官道上去。
她自是知道晏居之的能耐,只要她们出现在管道上,不消半刻,晏居之的人便能找到她们。
兴许是方才哭得累了,晏嫣任由安无恙抱在怀中,小脸搁在安无恙的肩膀上,不多时便呼吸均匀。
这小小的人儿竟然对安无恙如此放心,竟然在安无恙怀中睡着了。
安无恙心头一暖,黎恩从未在她怀中这般熟睡过,自他出生便被婆母抱走,言下之意便是嫌弃安无恙是一介村妇,养不得孩子。
彼时蟒王风头正盛,安无恙就算委屈,也不得不隐瞒身份。
不过现在好了,她的皇弟已经登基,再过几日,安无恙就能重回自己的身份。
因着想到自己即将重新掌握命运,安无恙的脚步亦轻快不少。
乘着风,一路下山,忽而一阵车辙子的声响自身后响起。
安无恙猜想该是寻找晏嫣的人到了,便停下脚步。
一辆素色马车缓缓停下,安无恙便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开车帘子。
“上车!”
晏居之刀削般的俊脸映入眼帘,他面无表情,语气里却透着不容拒绝。
再见晏居之,安无恙下意识便不想同他有过多牵扯。
虽然他对皇弟忠心耿耿,可此人心思缜密,行为诡谲,安无恙自问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并不想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走这十几里山路回去?把腿磨短五厘米?”
晏居之的声音散在风中,语气薄凉,甚至带着几分轻蔑,“莫非要下官请你......公主?”
既然他已经点破身份,安无恙便再无推脱的可能,否则太过小家子气,倒衬着她这个公主不够体面。
安无恙向晏居之颔首,马夫便接过晏嫣,将她送到马车内。
安无恙旋即也上了马车。
车内一阵熏香缭绕,晏嫣睡得正香,晏居之闭目养神,并没有要同安无恙说话的意思。
如此甚好,还能少了些许尴尬。
安无恙也闭上眼睛休憩,可总觉得有道眼神如明晃晃的日头一般盯着她。
她数次偷偷睁眼观望,都没有发现到底是谁,只得作罢。

安无恙这句话,霎时间挑动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经。
黎怀仁面色沉沉:“安无恙你闹够了没有?轻帆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
说完,又转而面向洛轻帆:“你不必再理她,她向来不懂礼数,又是个不懂好赖的,没必要因着她,让自己受委屈!”
言毕,又凉凉朝着安无恙道:“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不要在这里伺候了!”
一番话,说得心安理得,就好似安无恙本就是个伺候他们的下人,而非他的妻子。
王氏亦捏起茶碗儿,轻饮一口,再姿态高雅地将茶碗放在一旁的榆木根雕茶台上,轻声言道:“轻帆,你是咱们的贵客,只需好好坐着就行,其他一应事务,自有下人操持。”
从始至终,王氏的眼眸都未落在安无恙的身上,仿佛在她眼中,安无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使唤奴才,不值得她多说一句。
安无恙冷眼瞧着这些人的嘴脸,心道自己以前尽心尽力伺候他们,本是看在一番情谊的面上,却不想这些人竟然将她的付出视作理所应当。
此时,使唤婆子又上前来,对安无恙道:“娘子,夫人的茶凉了!”
说完,便退到一侧,又补充了一句:“昨夜夫人说,新买来的红茶味道醇厚,要请轻帆姑娘尝尝。”
“今儿一早来了,茶水便不热,便未给轻帆姑娘沏茶。”
“娘子这般怠慢了贵客,实属不应该!”
使唤婆子一番话说得一板一眼,却是教训安无恙的语气。
如此衬得安无恙,在这些人眼里的地位,比下人还不如。
那使唤婆子说完就从根雕的榆木茶台上,捏起一个琉璃茶碗,将茶水泼了出去。
好巧不巧,茶水正泼在安无恙的脚边。
这般动静,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便是黎怀仁微微侧头看了这边一眼,亦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使唤婆子静静看着安无恙,只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往常她只消一句话,安无恙便明白该去烧水了。
而今安无恙只觉得自己愚蠢至极。
以往她伺候王氏尽心尽力,从未有过怨言,王氏自诩侯府掌家主母,讲究体面。
安无恙便想尽法子成全她的体面,更是从未出现过这等,茶水凉了的荒唐事情。
可哪曾想她的付出,在这些人眼中不过是她自甘下贱罢了!
眼见安无恙毫无动作,使唤婆子也有些许恼意。
“娘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烧水?”
使唤婆子蹙眉,面上嫌弃之色毫不掩饰。
安无恙一动未动,一双冷漠的眸子从她脸上划过。
她冷笑一声,眸子死死盯着那使唤婆子,神色阴沉,眉宇间尽是狠意。
这些个无耻之人,让她伺候?他们受得起吗?
“你在和谁说话?”
安无恙语气极轻,但眸中全是威胁之意。
但见她一步步往那使唤婆子的方向过去。
兴许是感觉到今日安无恙的气势实在冷冽,那使唤婆子竟然大气不敢出一下,竟然被安无恙逼得步步后退。
只见安无恙在王氏的榆木茶台前停下,捏起上面的琉璃茶碗,手上微微用力,往地上猛然一抛。
啪嗒一声,茶碗儿应声落地,碎成了两半。
这茶碗是安无恙从宫里带出来的,因着王氏喜欢,便被她讨了去。
而今想到,王氏住着她的房子,用着她的东西,反而瞧不起她。
这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人,安无恙不必再给他们留脸面了!
这一道脆响,震惊了所有人。
便是连王氏,都是打了个寒颤,待反应过来对面是安无恙后,又对自己的反应羞恼,脸色顿时青黑下来。
“你做什么?反了天了!”
“若是连烧水这般小事都做不好,我看你也没必要再留在这个家了!”
王氏开口便是呵斥,神态语气皆十分嫌弃。
安无恙不管各人是个什么情态,径直开口道:“可不是!”
“如今夫人院子里头的下人,真是越发的不中用了!”
“竟然连一碗茶都是凉的,既然如此,还要他们何用?”
安无恙目光犀利,面上带着寒凉冷笑。
“我这地方虽小,可也不养闲人,若是再有那没脸没皮的东西在我面前碍眼,不如索性就都打出去,眼皮子底下也能清净些!”

安无恙看着满地狼藉,旋即皱眉。
黎恩这些年真是被娇惯得越发没规矩了。
这般将起母亲卧房作闹得凌乱不堪,成何体统?
安无恙不语,静静看着黎恩。
黎恩旋即不满:“娘亲,我问你熏鸡在哪儿?”
黎恩声音骤然放大,故意靠近安无恙的耳边,扯着嗓子对她吼了起来。
“放肆!”
安无恙声音冷漠,连眼神都不带一丝情感,恍若腊月里的寒霜。
黎恩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这几日母亲对自己越来越差,以前凡是有什么好的都紧着自己,即便自己做了再错的事情,她也不忍心责罚。
可这两日却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娘亲这般,定然被外面的那个奸头三脑的贱丫头蒙蔽了!
黎恩愣愣看着安无恙,脸上旋即全是泪水,竟然好似多委屈一般。
“娘亲,你真蠢!”
“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被人跟你说几句好话,你就转而对别人好,对自己的儿子不冷不热的。”
“你这样的人不配当娘亲,我不要当我娘亲了呜呜......”
安无恙只是看着黎恩这番作闹,心下越来越冷。
原来他是知道的,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自己才是他的娘亲。
而且,他也知道不能因为旁人几句好话,便不能不认血亲。
可他自己又是怎么做的呢?
安无恙冷冷注视着黎恩,对他的痛哭流涕,不为所动。
黎恩哭了一会儿,却见安无恙并没有如往常一般过来哄自己,心里那份委屈便越来越大。
“我对娘亲太失望了!”
黎恩冲着安无恙吼了一句,最后索性哭喊着往外跑去。
“娘亲坏啊,娘亲是全天下最坏的人!”
“我要告诉祖母,我要告诉太祖母去!”
对于黎恩的威胁,安无恙嗤之以鼻。原先她在意黎怀仁、在意黎恩,是以对黎怀仁的亲人恭敬有加。
如今她连他们两个都不在意了,其他人又算得了什么?
她只是揉了两下太阳穴,起身为自己净面。
又打开衣柜,寻了两件自己平日里舍不得穿的衣裳来,对着镜子细细描眉。
倒不是说她此举是为了取悦谁,只是为了将自己收拾利落些,让自己彻底地改头换面,与过去割裂开来。
待她收拾齐整后,房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打开。
这次进来的是黎怀仁,他面色同样不好看,甚至是带着怨怼。
“安无恙,你是如何做娘亲的?”
黎怀仁一进门便开始质问,眼里全是厌恶,还有一丝安无恙看不懂的恼羞成怒。
“就算你我之间有了龃龉,那也是你我二人之间的事情,你平白的给恩儿气受算怎么回事儿?”
安无恙早已经失去了同他说话的耐心,“吧嗒”一声扔下手中的木梳,转而冷脸看着他。
“随你怎么说,若是觉得我不配做他娘亲,你让洛轻帆给他当娘吧!”
这对父子成日里拿她与洛轻帆比来比去,心也偏到了天上去。
安无恙只觉得倒不如早早成全了他们,也省得他们成日里在自己面前这般惹人厌烦。
黎怀仁眉头深皱,心下有了一丝不自然。
可转念一想,这几天安无恙十分不受控,想来定是因为自己同洛轻帆走得有些许近了,让她有了危机感,这才会同自己这般闹。
至于今日看到的那个男人,恰好跟在安无恙身后,在黎怀仁看来只是巧合罢了,兴许是因为安无恙机缘巧合与那男人身边的小女孩儿有了交集,才会如此。
京城里有身份的人,怎可能会与安无恙有交集!
黎怀仁只心念一动,冷笑了一声。
“我与暂且轻帆没什么,虽说轻帆确实更适合做侯府的主母,可是你是恩儿的娘亲,只要你好好教养恩儿,该是你的绝不会少了你!”
“可你若是还这般不知进退,往后会发生什么,我也不能向你保证了!”
他这算是威胁吗?
安无恙冷眸划过黎怀仁的脸,只觉得他分外可笑。
黎怀仁以为自己这番话已经说到位了,若是安无恙还有些脑子,就应该懂得见好就收。
“前些日子是我太忙,忽略了你!”
“此事就此揭过,往后咱们还如往常一般就是了!”
说完又冷冷丢下一句:“今夜祖母在屋子里设宴款待轻帆,你收拾一下也过去吧!”
黎怀仁十分有深意地看着安无恙,似是恩赐一般,眸子扫向屋内:“对了今日轻帆答应祖母,要带一只醉香楼的熏鸡过去,现在全家都知道熏鸡在你那儿,你且送过去吧!”
“是恩儿爱吃的!”

正是早饭时分,王氏坐在桌前,怀中抱着黎恩,慈眉善目,浅笑盈盈。
她身侧坐着黎怀仁,正这会儿正忙着布菜,手里捏着一个纸包,轻笑着递到黎恩手里。
王氏另一侧坐着的是洛轻帆,但见她笑盈盈言道:“夫人,这是今早王记刚蒸出来的包子,趁热吃味道最好。”
眼见着安无恙进来,几人眼皮未抬一下,全当未看见安无恙这个人。
安无恙心下冷笑,这一幕早已经发生了无数遍。
原先安无恙只想着,只要他们对黎恩好,便是对自己好,从未计较过。
可而今不再对黎恩抱有希望,再看这些人,只觉得他们荒唐至极。
安无恙冷冷直视他们,便是要看看这些人还能做作成什么样。
但见王氏笑盈盈看向洛轻帆,唇边笑容越发真切:“还是你最有孝心。”
而后,又垂眸去逗弄黎恩:“我们恩儿手里的是什么呀?给祖母看看可好?”
黎恩这才打开纸包,将里头的糕点同王氏和黎怀仁分了两块。
又选了一块儿最大,捏着糕点去喂洛轻帆,洛轻帆浅尝一口,直夸恩儿的糕点最是好吃。
黎恩便又是一副骄傲的模样,待眼角瞥到安无恙,倏而止住了笑,蹙了下眉,一张稚嫩的脸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厌烦之态。
黎怀仁双眸始终注视着洛轻帆,轻笑:“慢点吃,吃没了回头再给你们买......”
安无恙立在一旁,面无表情,心头却冷得恍若腊月寒冬,她想到自己,自从嫁给黎怀仁,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王氏和他们父子,一晃几年也未尝过糕点的味道。
如此付出,换来的确实他们越发的变本加厉,心下愈发冷硬,便想着待会儿定要给自己好好补补才行。
看够了这些人的惺惺作态,安无恙本想径直走掉。
却忽然听到一声惊呼,洛轻帆似极其惊讶一般,对安无恙招呼道:“无恙姐姐,竟然来了,怎么不坐下?”
一番姿态,倒似她是这里的女主人一般。
安无恙面色清冷,眸中毫无一丝情绪,只是凉凉看她一眼。
洛轻帆却自带浅笑,不管洛轻帆爱不爱听,只顾着对安无恙说道:
“对了安姐姐,轻帆要和您认错!”
“昨夜仁哥哥和恩儿一夜未归,是同我一起去城外看星星了,姐姐莫要生气,此行全是轻帆的主意。姐姐若是怪罪,就怪我吧!”
洛轻帆虽然是道歉,可语气之中的雀跃与挑衅之意,换做是谁都能听得出来。
看星星?
安无恙倏而想到几年前,黎怀仁也常拉着她去看星星,彼时的黎怀仁曾向安无恙发誓,今生今世永不负卿。
而今不过短短几年,他身边看星星的人便换了。
安无恙面带嘲讽,朝着黎怀仁的方向瞟了一眼,眸底全是讽刺。
负心之人的话,谁信谁是傻子!
感受到安无恙的视线,黎怀仁旋即冷脸,眉宇间划过一丝不耐。
安无恙冷哼一声:“不过一对狼心狗肺的父子罢了,昨夜爱去哪儿去哪儿,与我何干?”
便冷然道:“别说你们去看星星了,你们若是高兴,就让全县的百姓去看你们男娼女盗,岂不是更热闹!”
洛轻帆被安无恙呛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黎怀仁这会儿也不装死人了,对着安无恙恼道:“你怎能这般无理?”
安无恙冷哼:“是我说出来的话无理,还是你们干出来的事情丢人?你们比我再清楚不过!”
黎怀仁一甩袖子:“不可理喻!”
“轻帆,回来,咱们吃饭,不必再管她!”
洛轻帆状似为难,又故意装好人:“姐姐,不若我们一起吃早饭吧!仁哥哥特意买了包子和炸鱼小菜!”
“都是轻帆爱吃的。”
“素闻姐姐日常最爱节俭,难得今日吃食上有所改善,姐姐快来尝尝。”
洛轻帆一番浅笑,眼神施舍一般,隐含优越感。
安无恙转身,径直与洛轻帆对上。
正欲开口,却看见方才还在与洛轻帆互相喂食的黎恩,竟然正在悄悄藏起自己的手,好似生怕安无恙抢了他的吃食一般!
安无恙微微怔愣,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竟然连一口糕点都舍不得分给自己,却愿意和洛轻帆同食。
罢了,这等不分好坏的儿子,她早就不想要了!
“一顿饭就给你高兴成这样?你是没吃过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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