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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扬”的《无归期,烬相思》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本是前朝公主,国破后,带着族人受北疆镇北侯府暗中庇护。我与侯府世子燕朔风定下白首之约,却害他侯府满门一百二十多口被灭,八万将士惨死。血染边疆的那一天,我成了摄政王纪昀最宠爱的溪夫人。燕朔风身受百刀,几近残废,带着滔天恨意斩断同心结,发誓再见必将我挫骨扬灰,要我血债血偿。八年后,他复仇归来,踏平摄政王府,掘地三尺,却寻不到我的踪迹。可他不知道,我早已被制成人皮灯笼,化作他日夜抚摸的香炉,融进他触手可及的血玉雕像里……...
主角:小婵纪昀 更新:2025-02-28 2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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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婵纪昀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归期,烬相思》,由网络作家“央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央扬”的《无归期,烬相思》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本是前朝公主,国破后,带着族人受北疆镇北侯府暗中庇护。我与侯府世子燕朔风定下白首之约,却害他侯府满门一百二十多口被灭,八万将士惨死。血染边疆的那一天,我成了摄政王纪昀最宠爱的溪夫人。燕朔风身受百刀,几近残废,带着滔天恨意斩断同心结,发誓再见必将我挫骨扬灰,要我血债血偿。八年后,他复仇归来,踏平摄政王府,掘地三尺,却寻不到我的踪迹。可他不知道,我早已被制成人皮灯笼,化作他日夜抚摸的香炉,融进他触手可及的血玉雕像里……...
我死了。
魂魄却还在。
我飘在空中,看着自己的尸体,冰冷、残破。
小婵跪在床边,紧紧攥着那半截断裂的同心结,哭得撕心裂肺。
“公主,奴婢一定带您去见燕将军……”
傻丫头,见不到了。
我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头,可我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
我,碰不到她了。
门,开了。
纪昀,那个恶魔。
他穿着华丽的曳撒,却掩盖不住眼底的疯狂。
“怀溪……我来了……”他低声说着,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
他走到床边,想触摸我的身体。
不!
我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死了!不要你再伤害她!”小婵突然嘶吼,她猛地扑过来,用身体护住我的尸体。
纪昀皱眉,用力一脚,小婵便飞出去,撞在墙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小溪,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纪昀俯下身,手指轻轻划过我冰冷的脸颊,“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完……我得让你亲眼看看,我为你做的宝贝,多漂亮……”
小婵挣扎着,想爬过来,却只是吐出更多的血,发出绝望的嘶喊。
“怀溪,对不起,我来晚了。都怪我,忙着你的‘礼物’……”纪昀的声音,温柔又残忍,“原谅我,好吗?”
他哭了,眼泪落在我的尸体上。
“怀溪,别怪我,好不好?”
他凑近,想要亲吻我。
不!
我拼命挣扎,想要阻止他,可我的手,一次次穿过他的身体。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恶魔,亵渎我的尸体。
“既然生前,我们一起造孽,那么,现在让我们一起,为我们的新皇,备一份大礼吧……哈哈哈哈……”
纪昀抱着我的尸体,狂笑着,走了。
小婵昏死在冰冷的地上,手里,还攥着那半截同心结。
我飘过去,想扶起她,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十天后。
燕家军攻破摄政王府。
曾经,这里是纪昀一手遮天操控傀儡皇帝的“皇宫”,百姓口中的“九千岁府”;如今,这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燕朔风来了。
他一身染血的铠甲,提着剑,闯了进来。
“纪昀,陆怀溪在哪儿!”他厉声喝问,剑尖直指坐在太师椅上的纪昀。
纪昀衣衫凌乱,嘴角带血,却笑得猖狂。
“燕将军,这话问得奇怪。你不去皇宫,接管你的大位,跑到我这摄政王府,寻我的夫人做什么?”
夫人……
这两个字,像两把尖刀,狠狠刺进我的魂魄。
燕朔风猛地上前,一把揪住纪昀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少废话!我问你,陆怀溪在哪儿!”
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咯咯作响。
纪昀吃痛,却笑得更得意了。
“燕将军,你弄疼我了。”他挥手要拂开燕朔风的手。
燕朔风忍无可忍,一拳砸在纪昀脸上。
纪昀被打倒在地,嘴角流出更多的血,但他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疯狂了。
“你一个阉人,也配有夫人?”燕朔风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燕将军此言差矣。”纪昀缓缓起身,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笑容阴冷而扭曲,“我们啊,有我们自己的玩法。你不知道,小溪……她在我身下,有多快活……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不!
我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看着燕朔风的眼睛,瞬间赤红,像要滴血。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手中长剑,嗡嗡作响。
“燕师兄,别听他胡说!陆怀溪是他最宠爱的夫人!他一定把她藏起来了!”凌霜华突然开口,她站在一旁,手里的剑对着纪昀。
凌霜华是武林盟主的女儿,燕朔风曾拜在他家门派下学艺。
“燕将军,我的夫人,我自然宠爱。怎么能让别人肖想呢?”纪昀看向燕朔风,笑容玩味,带着挑衅。
“你放心,我和你不同。”燕朔风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我是要杀了她,为我顾家一百二十人,为那八万将士,报仇!”
报仇……
他还是要杀我……
可我已经死了,他要如何再杀我一次啊。
纪昀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状若癫狂。
他挥手,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东西,放在大殿中央。
“燕将军,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我和我的夫人,送你的贺礼。”
那是一个灯笼。
一个……
一个让我魂飞魄散、肝胆俱裂的灯笼。
惨白的灯光,从灯笼里透出来,带着一种诡异的阴森。
凌霜华似乎被灯笼吸引,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伸手想要去拿。
“好漂亮的灯笼……”
但燕朔风,更快。
他一把夺过灯笼,握在手中。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我新做的宝贝。”纪昀得意地笑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燕将军,你只要在这灯笼的每一面,都划上三十六刀……机关就会打开,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三十六刀……
他要燕朔风,亲手……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这灯笼……很特别……”燕朔风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光滑……晶莹剔透……”
他的手指,轻轻地,轻轻地,抚摸着灯笼的表面,像是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
朔风……那是……
那是我啊……
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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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朔风像一头失控的狮子,在摄政王府里横冲直撞。
他踹开一扇扇雕花木门,闯入一个个可能藏着我的房间。
可那里,空无一人。
只有奢华,和死寂。
终于,他停在了“栖凤殿”前。
这名字,真讽刺。
殿门被他粗暴推开,阳光裹挟着灰尘,涌了进来。
我看着他,一步步,踏进这金碧辉煌的囚笼。
鲛绡纱帐,波斯地毯,紫檀木的家具上,嵌着的宝石,闪着冷光。
“这就是陆怀溪住的地方?”他环顾四周,声音嘶哑,压抑着怒火。
“是啊,燕师兄。摄政王对她,可真是宠爱有加呢。”
凌霜华……
她跟在他身后,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酸楚和得意。
燕朔风走到桌边,拿起一个金杯,端详。
“宠爱?”他冷笑,笑声里,满是嘲讽和恨意。
“砰!”
金杯被他摔得粉碎。
“这就是她过的日子……这就是她想要的荣华富贵……”他声音很轻,却像从胸腔最深处发出的怒吼。
不……不是这样的……
凌霜华还在煽风点火:“谁说不是呢?摄政王为了她,特意从西域找来了最名贵的龙涎香,熏得满殿都是。还有那‘夜月珠’,南海鲛人泣泪所化,世间罕有,那阉人眼都不眨就给她做了璎珞……”
“够了!”燕朔风突然怒吼,打断了凌霜华。
他的声音,颤抖,像压抑到极致的弦。
他走到床边,猛地掀开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缎被褥,一把扯下床头的香囊,摔在地上,踩得粉碎。
“她终究还是想继续做她的公主!她享受的这些,是用我顾家一百二十口人的性命,八万将士的鲜血换来的!”他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刀。
公主……
可笑,前朝大周,早就亡了。
父兄无能,国破家亡。
我带着残存的族人,像丧家之犬,逃到北疆。
是顾家,是燕朔风,收留了我们。
那里没有阴谋算计,只有猎猎的风,和自由的灵魂。
我们一起狩猎,一起练剑。
星空下,他说,等边关大捷,他要以将军夫人的礼仪,十里红妆迎娶我。
可还没等到迎娶,我就成了摄政王最得宠的“夫人”。
顾家一百二十口人,连同他指挥的那场战役,八万将士,都死了。
死在了我所谓的“荣宠”之下。
燕朔风拔出长剑,疯狂劈砍。
床榻,桌椅,屏风……
一切,都在他的剑下,化为齑粉。
“燕师兄,冷静点!”凌霜华假惺惺地劝着。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他喘着粗气,双眼血红。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角落。
那里,有一个博古架。
小婵,正从博古架后,一点一点,艰难地爬出来。
她浑身是血,气息奄奄。
纪昀囚禁折磨我,我已经很久不住在这栖凤殿了。
可这里,却是他们认为我最可能在的地方。
小婵是怕等不到人来,拼着最后一口气,从暗道里爬出来的吧。
“小婵……”我飘过去,想扶她,可我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
燕朔风也看到了小婵,他认识她,我的贴身婢女。
他大步过去,站在小婵面前,居高临下,逼视她。
“陆怀溪呢!她在哪里!”他厉声问,声音冰冷。
“公主……公主她……”小婵虚弱地摇头,嘴唇翕动。
“说!她在哪里!”燕朔风加重语气,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求求您……燕将军……求您……见见公主……”小婵用尽最后的力气,哀求。
“见她?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燕朔风冷笑,笑声里,满是恨意。
小婵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颤抖着,举到燕朔风面前。
是同心结。
那半截,断裂的同心结。
燕朔风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是……”
“公主……她一直……都带着……她说……只要有它在……就相当于……和您……在一起……”小婵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断断续续。
燕朔风愣愣地看着那半截同心结。
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一丝痛苦,一丝……怀念?
可这些情绪,转瞬即逝。
“她以为,这样就能赎罪吗?这个贱人!做戏!她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放过她吗?!”他怒吼着,一把夺过同心结。
“不……”小婵想阻止,却晚了。
燕朔风抽出长剑,狠狠劈向同心结!
“当啷”一声,同心结上串着的狼牙,被劈成数截,碎落在地。
小婵发出绝望的嘶吼,挣扎着想去捡。
“留着这些脏东西做什么?和那个贱人一起陪葬吗?!”
燕朔风一脚将所有的碎片,踢向殿外的池塘。
“扑通,扑通……”
碎片落入水中,消失不见。
燕朔风转身,走向门口。
“搜!把整个摄政王府翻过来,也要把陆怀溪找出来!”
他下令。
凌霜华得意地应了一声。
士兵们四散而去。
我看着燕朔风,看着他眼中的仇恨,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我绝望了。
小婵用最后的力气,艰难地说:“燕将军……公主她……已经死了……您别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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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飘荡在摄政王府正殿。
冰冷,空旷。
燕朔风,独自一人,跌坐在地上。
他看起来,精疲力竭。
多久了,他没合过眼,没好好休息?
他从怀中,缓缓取出一物。
我心一颤,猛地飘近。
是血珀。
北疆特有的血珀,红得像凝固的血。
红绳曾穿过狼牙的孔洞,系着那颗血珀。
狼牙是他送我的,血珀是我寻来送他的。
在北疆,他亲手猎了头狼王,得意地将狼牙送给我做定情物。
我打趣他,说定情信物不可轻易示人。
他便日日将狼牙贴身带着。直到我寻到这颗血珀。
他摩挲着血珀,眼神温柔,又转为迷茫。
仿佛我还在他身边。
我就在这里啊……
我飘过去,想抱抱他。
可我的身体,穿过了他的身体。
我,碰不到他了。
他的目光,突然一凝,落在了那盏灯笼上。
纪昀送来的,人皮灯笼。
他起身,走过去,拿起灯笼,细细端详。
“这……这触感……”他呢喃,手指轻轻摩挲。
突然,殿外一阵喧哗。
混乱中,灯笼被碰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灯笼滚了几圈,停在燕朔风脚边。
借着摇曳的灯光,他看到,灯笼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这道疤……”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是啊,你当然记得。
那年,狼群围攻。为了救你,我被狼王咬住肩膀,生生扯下一块血肉。
你抱着我,心疼地落泪,发誓再也不让我受伤。
你说,这道疤,是你欠我的,要用一生来偿还。
他的手指,沿着疤痕,慢慢移动。
他发现了,疤痕旁边,那些细小、焦黑的痕迹。
那是纪昀的“杰作”。
他用烧红的烙铁,在我伤口旁,烙上他的名字——“纪昀”。
“昀”字扭曲,丑陋,像一条毒蛇。
我尖叫,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
“怀溪,这是我的印记。你逃不掉的。”他笑着,欣赏我的痛苦。
我只能用指甲,一点点,抠烂那些焦黑的皮肉……
燕朔风的手指,在颤抖。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痕迹。
他厌恶地皱眉。
“将军!将军!”
徐骞,燕朔风的师弟,凌霜华的师兄。
他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
“那阉人不肯说出陆怀溪的下落!他说……只有您亲自去见他,他才肯说!”
燕朔风猛地丢开灯笼,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那被他厌恶的灯笼,被他随手丢开。
地牢里,阴冷,潮湿。
血腥味,令人作呕。
纪昀被绑在刑架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可他,还在笑。
燕朔风进来,他笑得更疯狂了。
“燕……将军……你终于……来了……”
他断断续续地,哼唱着那些淫词艳曲。
“鸳鸯被,翡翠衾,芙蓉帐暖度春宵……”
“陆、怀、溪,身段妖,摄政王府乐逍遥……”
他强迫我听的,那些关于他如何“宠爱”我的曲子。
恶心!
“住口!”
燕朔风怒吼,一脚踢翻了火盆。
炭火四溅,照亮了纪昀扭曲的脸。
“我的……宝贝……我的宝贝……”他还在喃喃自语。
燕朔风拔出长剑,抵住纪昀的咽喉。
“我最后问你一次,陆怀溪在哪儿!”
纪昀突然停止了哼唱。
他看着燕朔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燕将军,你不是要报仇吗?怎么,连仇人在哪儿都找不到?”
“你……”燕朔风额头青筋暴起。
“我的宝贝……那盏灯笼,如何啊?”纪昀虚弱地说着,眼神却亮得惊人,“那可是个好东西……燕将军,可要……好好珍惜啊……”
“闭嘴!”燕朔风的剑,又逼近了几分。
“怎么,燕将军恼羞成怒了?还是说……你根本不敢面对真相?”纪昀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
“你到底想说什么!”燕朔风的声音,嘶哑。
纪昀虚弱地笑着:“燕将军……想要名正言顺……登上皇位,总得……有个名头……不是吗?”
“玉玺在哪?”燕朔风打断他。
凌霜华,她突然冲上前,拦住了燕朔风。
“燕师兄!不能杀他!先问出玉玺的下落!”
“将军!大局为重啊!”
周围的人,都在劝他。
徐骞也开口了:“师兄,只有拿到玉玺,你才能名正言顺。师父的嘱托,武林的公道,都需要你!”
玉玺……
只有拿到玉玺,他才能名正言顺地登基,才能为顾家报仇。
“燕师兄!陆怀溪她生死未卜,但总能找到!现在最重要的是玉玺!我爹爹,他把整个武林都交给你了!你要对得起他,对得起天下人!”凌霜华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燕朔风的手,在颤抖。
他的眼中,是挣扎,是痛苦。
“燕将军……你只能……选一个……”纪昀看着燕朔风,眼神挑衅,“陆怀溪的下落……或者……玉玺……”
“我……我要知道……玉玺的下落!”
他,终究,还是,做出了选择。
纪昀笑了,笑得得意。
他凑近燕朔风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燕朔风……陆怀溪……没选你……她是对的……自始至终……爱她最久的……最深的……是……是我……”
纪昀疯狂笑着。
燕朔风一剑刺穿了纪昀的心脏。
纪昀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死了。
燕朔风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颓然跪倒。
我飘到他身边,想安慰他。
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他突然冲出了地牢,回到了大殿,拿起那盏人皮灯笼。
纪昀死前还是告诉了燕朔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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