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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捡个王爷来暴富全文

爆辣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黄茹玉咽下心头的不满,另外夹了块口熟食放到玄墨的碟子里,“韩默,那改品尝这道花月鸭肉,味道也很好,还有这道由鱼翅做的凤尾飘玉带,味道很是不错,你尝尝。”“大小姐,我只是陪客,你今天宴请的人是婧儿,你招呼她即可,不需费心招待我。”玄墨制止她继续为他布菜。黄茹玉有些尴尬的扯了下嘴角,“嗯,好。那你千万别客气,多吃点。”嘴巴上是这样说,却又还是夹了两道菜放到他碟子里。“韩默,这叫‘锦上添花’,是我很喜欢吃的一道菜,你也尝尝。”玄墨眉头微蹙地看着碟子里的食物,他并不想吃,倒不是嫌弃菜色或真有什么忌口的食材,纯粹不想吃黄茹玉夹给他的菜,只是又想起自己费了一番工夫才混进黄府里的目的,勉强敛下心头的不悦,牵扯着嘴角将黄茹玉夹到自己碟子里的食物吃下...

主角:符蓉虞婧   更新:2025-03-01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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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符蓉虞婧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嫡女:捡个王爷来暴富全文》,由网络作家“爆辣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茹玉咽下心头的不满,另外夹了块口熟食放到玄墨的碟子里,“韩默,那改品尝这道花月鸭肉,味道也很好,还有这道由鱼翅做的凤尾飘玉带,味道很是不错,你尝尝。”“大小姐,我只是陪客,你今天宴请的人是婧儿,你招呼她即可,不需费心招待我。”玄墨制止她继续为他布菜。黄茹玉有些尴尬的扯了下嘴角,“嗯,好。那你千万别客气,多吃点。”嘴巴上是这样说,却又还是夹了两道菜放到他碟子里。“韩默,这叫‘锦上添花’,是我很喜欢吃的一道菜,你也尝尝。”玄墨眉头微蹙地看着碟子里的食物,他并不想吃,倒不是嫌弃菜色或真有什么忌口的食材,纯粹不想吃黄茹玉夹给他的菜,只是又想起自己费了一番工夫才混进黄府里的目的,勉强敛下心头的不悦,牵扯着嘴角将黄茹玉夹到自己碟子里的食物吃下...

《神医嫡女:捡个王爷来暴富全文》精彩片段


黄茹玉咽下心头的不满,另外夹了块口熟食放到玄墨的碟子里,“韩默,那改品尝这道花月鸭肉,味道也很好,还有这道由鱼翅做的凤尾飘玉带,味道很是不错,你尝尝。”

“大小姐,我只是陪客,你今天宴请的人是婧儿,你招呼她即可,不需费心招待我。”玄墨制止她继续为他布菜。

黄茹玉有些尴尬的扯了下嘴角,“嗯,好。那你千万别客气,多吃点。”嘴巴上是这样说,却又还是夹了两道菜放到他碟子里。“韩默,这叫‘锦上添花’,是我很喜欢吃的一道菜,你也尝尝。”

玄墨眉头微蹙地看着碟子里的食物,他并不想吃,倒不是嫌弃菜色或真有什么忌口的食材,纯粹不想吃黄茹玉夹给他的菜,只是又想起自己费了一番工夫才混进黄府里的目的,勉强敛下心头的不悦,牵扯着嘴角将黄茹玉夹到自己碟子里的食物吃下。

黄茹玉一见他吃了,更是开心的又夹了几道菜放进他碟子,并且——介绍着这些菜的名称、食材跟特色,其间还不时为他盛汤、添酒。

本来正猛嗑着那一盘海鲜吃得挺欢乐的虞婧,突然觉得怎么自己愈吃愈不是滋味,现在是怎么样,玄墨没有手了吗?还是这黄茹玉是他的侍妾?怎么每一道菜都是黄茹玉亲自夹到他面前的碟子里?

瞧黄茹玉那开心娇羞的表情,就好像正跟情郎两人花前月下地诉情衷,而她是那个讨人厌,照明太过明亮刺眼的大宫灯,这让她整个人都感觉不舒服了……

她是怎么了?

她也早知道黄茹玉的企图,明知玄墨进到黄府当护院,无可避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也能体谅他不得不与黄茹玉周旋的苦衷,但是为什么自己还是会感觉到不高兴呢?

刚才还觉得很好吃的大龙虾,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了……

一整夜被玄墨跟黄茹玉两人一起用膳和乐的画面给恼得失眠的虞婧,索性不睡了。

棉被一掀,一大清早拿着斧头便在院子里劈柴,力道不对,劈下的柴禾到处飞溅,经过的人不注意,都有可能会被那些飞出来的柴禾给砸中。

被劈柴声给吵醒的玄墨,这才刚拉开门扉就有一个东西朝他面门直劈而来,他身形一闪那东西落在身后,眯眸一看,是一块拳头般大的木柴。

他挠了挠眉头看着那个像是在劈柴泄恨的纤细身影,还在生气?

这婧儿是怎么了?

从昨天下午回来后整个人就阴阳怪气很不对劲,甚至不愿意理他,他应该没有哪里惹到她不开心吧。

难道是那桌海鲜她吃得不够痛快?如果是这样,待这事情解决完,他再让人备上几桌海鲜,让她吃个痛快便是。

不过一想到昨天她看到那一盘海鲜,直发亮的双眼跟猫咪看到鱼几乎是一模一样,可爱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涌起一种想亲自喂养她的冲动。

“劈、劈、劈,我劈死你!”

虞婧双手握着斧头柄用力的劈着一块木柴,她几乎是把这块木柴当成了恼得她一整晚无法成眠的家伙一样,狠劈着泄恨,嘴里还念念有词。

“玄墨你这混蛋,竟然用美男计这不入流招数,招蜂引蝶,看我不劈死你……我劈……我劈……”每次一想到他和黄茹玉两人相视而笑的温馨唯美画面,她就一团火窜上来,手中斧头更是用力劈着。


午后的阳光洒满整个院子,微风轻拂树梢,周遭弥漫着一股沁人的草药香气,虞婧正忙着制作香药丸,忙得昏天暗地的。

她吃力的将蒸熟的草药自蒸笼上搬下,一边用着长筷子翻动草药,一边拿着蒲扇扇风,让这些蒸熟的草药赶快凉下来好进行下一个步骤。

想她堂堂一个被爷爷这老神医挂在嘴边称赞的小神医,落难穿越到这叫白泽的古国来,真是应验了那句俗话——落难凤凰不如鸡。说来惭愧,她空有一手看病治病的好医术,却只能在市集里摆摊卖香药,想到这里,她也忍不住为自己掬把同情泪。

她来到这乐安县城安顿好之后,想着不能坐吃山空,得要有份收入,于是到县城里的药铺去应征坐堂大夫,结果竟然没有一间药铺医管肯聘请她的。

失望之余,在街上闲晃的她发现这白泽国的百姓很喜欢闻香,每个人随身带着香囊,香囊里会装着由香草或是中药制作出的香药丸,或买香熏饼放在屋里熏香。

就连各个酒肆茶馆书斋等等,也都会燃着香熏饼或是香药丸,由此可知,这香药不管是随身携带亦或是燃烧,在这白泽国很受欢迎。

这让她灵机一动,便想先以制作香药养活自己的念头,制作香药并不难,前世奶奶也喜欢闻香,闲来没事利用家中的药材遵循古法自己制作,她常常帮忙打下手,对那些香药方也背得滚瓜烂熟,制作香药对她来讲完全没有问题。

当天作了决定,她便置办相关用具,回家来先做了几种做法简单,气味芬芳又具有疗效的香药丸,隔天拿到市集卖,一开始乏人问津,她干脆点了颗香药丸让路过的人试闻,许多人只要经过闻到这沁鼻香气便会停下询问。

由于她卖的香药丸价钱比药铺里卖得便宜,而且质量更好,只要闻过她的香药丸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带上一两样,当天口碑很快的便传开了,香药丸都有些供应不及。

她的香药丸质量纯正,用过的客人无不称赞,因此最近增加了许多回头客,还有老客人介绍来的新客人。

每天都有许多旧雨新知问她有没有其它香气的香药丸,趁着现在生意好,她打算多做几种市面上没有出现过的香药丸,期望能大赚一笔,为自己赚一桶金开间小医馆。

哼,不请她当大夫,她自己开一间不成吗?

虞婧手中的蒲扇不停的扇着,只是不管怎么扇,这些刚蒸好的药草还是热呼呼的。

看来这样扇风一时半刻之间也无法马上冷却,浪费体力罢了,还是放着让自然凉,省得手酸。

她拿着蒲扇对自己用力扇了两下,眼角余光不经意的扫向那半掩着门的屋子,依她的估算,屋里那个已经昏迷了三天的男人差不多要醒过来了。

还是去看看,顺便把熬好的汤药端进去喂他。

她进屋后,站在床榻边看着这个昏迷中的男人,从他的身上的配饰看起来,应该身份不低,至少家境不错,颇有钱财。

她可是下了血本才将他救活,他身上的毒不难解,就是成本贵了点,他醒来后,得好好跟他算一下医药费才行。

只是搜遍他全身,也没看到个钱袋子,万一他没钱给,她就把他戴在身上,那块看起来很值钱的玉佩给当了来抵债就好。

暖暖的阳光穿透竹帘落映在屋内,有几道璀璨金光落在玄墨毫无血色的脸上,刺眼光芒射进他沉重的眼皮深处,唤醒他沉睡混沌的意识。

他吃力的眨眨眼,企图想睁开眼睛,可只要他稍微眨动眼皮,四肢百骸便传来如万针扎心般的疼痛,眼睛更是传来火辣的刺痛感,疼得他不得不仍是紧闭双眸好减缓这份痛楚。

能感觉到痛,这表示自己没死——他没死可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连百里少渊那家伙也断定他再一次毒发,即使是神仙也难救,可他不仅毒发了,还活了下来……

待略微习惯了全身上下的痛意,他却发现自己感到无比轻松,身上的毒似乎解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日在树林里受到重创后,命在旦夕,也算是安翊过于得意忘形,笃定他活不了径自离去,殊不知他靠着自小修练的武功心法,暂时压制住身上的奇毒。

强撑着一口气,他朝夜空发出求救信号,许是他命不该绝,百里少渊正好到临近山头采药,加上他正好有部分暗卫落后半日路程去调查一些事——偶然间听闻此地县官贪污,他让人去查清楚,之后再回京禀报圣上。没想到此举会救了他,让他不致倒在这荒山野岭的无人知晓。

暗卫先行赶到,将他移往安全之处,免得安翊回头寻来,之后再跟赶过来的百里少渊会合。

百里少渊见到他的惨况大惊,连忙用金针搭配他的内功心法,将奇毒压制在右腿,但百里少渊也言明,这奇毒难解,只能暂时压制,一旦毒发超过三次,即使他的师父,甚或是大罗神仙出现都无法救回他。

百里少渊还要他放弃追查从那被夺走的圣物,请皇上派其它人接手任务,跟他回京去祛毒,也许三年五载的便能将他体内的奇毒清除。

这时暗卫有消息回到,说是查到安翊出现在东南方,他未多作耽搁地即刻起程,沿着消息一路追查圣物下落来到这乐安县城,这期间身上的奇毒发作过两次,他用自身内力与百里少渊教他用金针封穴的方式,勉强将这两次毒发压制下来。

最后他在乐安县城跟安翊交上手,他虽被安翊伤了手臂,不过他可是把安翊一只手都斩下了,眼看圣物就要夺回,安翊的手下却围攻过来,他本不以为意,谁知体内的奇毒竟在这时爆发。

他心忖不能再恋战,即使功败垂成,也得先保住这条命要紧,立即跃上屋顶逃窜,运气一奔跑,更是加速血液运行,奇毒完全压抑不住,让他整个人瞬间往下倒,不知撞破了什么,直直往下坠……

混沌的思绪闪过一幕又一幕他因毒发昏倒前的画面,当日他毒发晕死过去之前,最后的印象是……

他掉落在一个浴桶里,大大的浴桶里的水减缓了他落下时的冲击,浴桶里还有位姑娘或是……少年?

对方显然正在沐浴,与毒发的他四目相对……

是那位姑娘或是少年救了他吗?

半掩的门扇被推了开来,随着浓浓汤药味传来,伴着一阵脚步细微声响,玄墨想再试一试将眼皮睁开,可眼睛一动就痛。

这刻意放轻脚步声的人已经来到床榻边,凭着习武之人的敏锐,即使他闭着眼睛也感觉到对方正低着头看着他,忽然间,一记女子惊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虞婧有些兴奋的看着微微动着眼皮的玄墨,开心的道:“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看你到今天早上都还没有醒,还以为我的医术退步了呢。”

看来是位姑娘救了他……

听着她的话,玄墨想响应她,心里更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她,可是他不仅睁不开眼,更是无法开口说话,喉咙像是被人灌入热铁一样灼烫难受,让他只要稍微一出点力气便剧痛不已,更别提发出一点声音。

虞婧皱着眉,看着他眼皮下不断转动的眼球,看得出他的焦急,连忙拍拍他的手安抚道:“你身上的毒才刚解,身体有很多地方都受损了,需要好好调养,不用急着说话或是睁开眼睛。”

听她这么一说,玄墨整个人一震,这位姑娘竟然说他的毒刚解,这奇毒可是连被称为神医的百里少渊都摇头举白旗投降,真的能解吗?

不将自己心底的疑惑提出,他无法安心,用尽全身所有力气,他开了口,沙哑问道:“是你救了我……”

只是才说这几个字就让他喉咙难受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又辣又痛,无法呼吸。

“喂,你这病人很不配合!都跟你说了别开口,这一开口就有得你受的,很痛吧!”虞婧扫了眼表情显得十分焦急的玄墨,忍不住数落他一番。


太笨……听到虞婧这样形容他的手下,玄墨实在有些无言。

这些可以进入禁卫军的人都是各个军营里的佼佼者,经过一番的比赛淘汰后,挑选出的精英,无论是武艺、脑子都是高人一等,到了她口中却成了笨蛋。

她看他好像因为她说他的手下笨,很不认同的微蹙眉头,不禁撇撇嘴道:“说笨你还替他们委屈咧,他们猜不出来,表示他们的死脑筋不知变化,只会死记不懂灵活,这不是笨是什么呢?”

她这分明是歪理,可听起来却又是该死的有道理,敌情瞬息万变,脑子不能活用的人上战场只会送死。

一阵敲门声响起,同时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客官,小的给你们上菜来了。”

门一推开,阵阵香气扑鼻而来,惹得虞婧瞬间瞪大了眼,用力吸着鼻子眼馋嘴馋的,看着——被店小二摆上桌的佳肴,恨不得马上就用手拿只鸡腿啃。

“两位客官,你们慢用。”小二上完菜后鞠躬哈腰一番准备退出雅间。

“小二哥,跟你打听件事。”玄墨叫住店小二,放了锭颇有分量的银子到桌上。

虞婧瞥了一眼。啧,这男人花起钱来毫不手软啊!

“这位爷,你想知道什么,小的我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会隐瞒大爷你。”店小二一看到那锭赏银,眼睛马上一亮,赶紧拿了银子猛点头狗腿一番。

“方才楼梯转角那雅间的客人是这里人吗?我瞄了一眼,其中一人有点像是我一位朋友他失踪已久的大哥,跟你打探打探。”

店小二摇头,捣着嘴在玄墨耳边小声说着,“不是,他们那一间雅房的客人是近日才出现在咱们乐安县城,不是本地人,行事神神秘秘的……他们好像是黄老爷的客人,有一次小的进去送酒,不小心听到他们说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反正他们好像是为了什么东西还是事情来的。”

“黄老爷?”重要东西……莫非店小二口中所说很重要东西指的是圣物?

“就是黄百川啊。嘘,这位大爷您可别跟人说是小的我跟你透露这些,黄老爷最不喜欢外面的人说他闲话,日前就有人不知说了他什么事情,那家人半夜被人一把火烧了,虽然查不出是谁所为,可你知道的,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

“我晓得,小二哥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就只是想确定下他是哪里人士,没有确定的话,我也不敢贸然前去认人。”

“他们可能是从紧邻螭龙国界那边的县城来的,我小时候在那里住了几年,后来跟着我爹回到乐安,他们的口音是那边城特有的。”

螭龙国!玄墨微敛的眼眸闪过一抹精锐厉芒,随即故意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那就应该不是了,我那朋友是住在齐州,他的兄长不可能干里迢迢跑到十万八千里远的边城去。小二哥,多谢了。”

“两位客官慢用,有什么事情再唤小的。”店小二见玄墨没有事情问他了,很识相的退下。

玄墨瞧着迳自吃着东西,对他与店小二的谈话一点也不在意的虞婧感到有些诧异,“你不好奇?”

“知道太多秘密死得快,你不知道?我这条小命还想多活几年,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不会多问,但别把我拖下水……唔,这样说也不对,反正只要不涉及生命安全的问题,我会看情节轻重帮你的。”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像她这种中了这世界最大奖,活两次体验不同人生的机会,自然得好好保护这一条小命。

情节轻重……这丫头当成是官老爷在判刑?

已经很习惯她三不五时的胡言乱语,玄墨也从善如流抱拳回应道:“那就有劳姑娘了,虞姑娘请放心,玄某一定不会让姑娘你的生命遭到威胁。”

“好了,快吃吧,吃完我们去放纸鸢。”

一用完午膳,虞婧便拉着玄墨去铺子里买纸鸢。

这家纸鸢铺子里各式纸鸢应有尽有,玄墨买了铺子里最大最显眼的龙形纸鸢,要店家将它下方全涂黑,这样一放上天,就像一只黑色游龙在天空中翱翔。

他又买了麒麟纸鸢,却是要店家将整个纸鸢涂成黑色,成了黑麒麟,并让店家在两个纸鸢上头部涂上一层薄薄金粉。

爽快的付了银两后,店家说约莫半个时辰,特制的涂料就干了,两人便在店内等待,一等店家说可以取走后,虞婧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马上拉着他就往县城里最高的山丘,找了个空旷地方放纸鸢。

她本来是想自己放的,谁知纸鸢在她手中怎么也飞不起来,因此把这重责大任交给玄墨。

玄墨也不让她失望,没一下子,较小的那个麒麟纸鸢便飞上天空。

玄墨见这个麒麟纸鸢在蓝天下飞得十分稳妥,只要适时的拉拉线即可,便将线头交给虞婧,自己放起另一个龙形纸鸢。

因为涂了金粉,这两个纸鸢在阳光下不时闪耀着灿烂金光,虞婧顿时明白他的用意。

这般下重本的涂上金粉又将纸鸢给涂成黑色,无不是想引起人的注意,如若他的手下已经寻到附近,应该就能联想得到吧?

嗯,主子脑子这么灵活,懂得举一反三,相信他那些属下也不至于笨到哪里去。

两人在这山丘上放纸鸢不过才半个时辰时间,立刻有人找来,可,来的不是玄墨的手。

是一群特意打扮过,像是上山来捡拾柴火的庄稼汉,只是即便装扮得很像,但看起走路模样,步伐沉而不滞,一眼就能看出是练家子,为何会如此乔装,用膝盖想也猜得出。

这点两人也早就预料到了:万一来的是安翊的人马呢?

虞婧在半途上买了胭脂水粉,把他因为毒性未退的大黑脸抹得变成褐黄色,再伪装成麻子脸,样子变得实在不太好看。

突然,对方有一人打量了虞婧好几眼,似乎是认出她来,对领头的人说了几句话后,他们便离开了。

虞婧也认出对方,是黄家的护卫,之前有一回她上黄家时正巧在大门口碰见过。

“他们怎么走了?不是要监视我们吗?”虞婧好奇的看着神色有些凝重的玄墨。

“他们认出你,我听到他们刚才谈起你,说你是为他们家小姐治病的大夫。”习武之人耳力过人,听到几句低语声不在话下。

“原来是黄家的护卫,所以他们认为是自己人,不怀疑了?”

玄墨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我想了下,咱们连续七天来放纸鸢,你觉得如何?”

他并不期望第一天放纸鸢就能引起自己手下的注意,想连着几天虞婧自市集收摊回来后,再来放纸鸢。

“成,要是连放七天的纸鸢成效不彰,我们再想其他方法。”她继续拉着线操控着天空上的纸鸢。“总会有方法把你的手下引来的。”

这时,在距离乐安县城外约莫十里处,骑着快马赶路的三名男子,在官道旁一处茶棚前停下,翻身下马,打算先休息片刻止饥解渴后继续上路寻人。

“三位客官,请进、请进,我们茶棚里有解渴消暑的凉茶跟包子馒头、各种小菜,里面坐、里面坐。”一整天没几个客人上门的胖老板,赶紧涎着大笑脸向前。

“掌柜的,来上一壶凉茶跟六笼包子,还有随意上几样小菜,快点,赶时间。”为首穿着一身利落蓝色短打男子,交代了声后大步流星的往茶棚里头走去。

“欸,好的,马上来,三位客官请稍待。”胖老板提了壶茶为他们倒了杯凉茶后,马上去准备餐点。


玄墨侧过脸,挑眉睐向她充满活力的脸蛋,点头。会的,他不会让她失望的。

又过了一会儿,一些信众将香插入香炉后,开始往外头广场上摆的那一堆成山般的供品前进。

他们两人周围的人也都走光了,互看了眼,虞婧问道:“人都去哪里了?”

“法会大概快要结束了。”玄墨持香又拜了下后拉她起身,“这些人迫不及待的大概准备要抢供品。”

“抢供品?!”她低呼。

玄墨点头,“这是甘露寺的传统,祈福法会结束后,庙方会将一部分供品放在供桌上让信众自行取用,另一些例如米粮之类,则是发给来参与法会排队的信众,让他们带回去食用,感受佛袓的庇佑。”

一听他这么解说,虞婧眼睛都亮起来。抢供品,好怀念的字眼啊,前世她也曾经被同学拖去一起帮忙抢七月普渡的供品。

可惜,她不够快狠准,挤都挤不进去那抢供品的人潮,也没那胆量跳上桌跟众人抢成一团,只有站在旁边看的份。

瞧她眼睛发亮,一副兴致高昂的模样,玄墨笑道:“怎么,你也想去抢供品?”

虞婧连忙摇头,“不了,抢我是抢不过,至于排队领米,还是让给其他比我更需要的人,我只有一个人,一人饱全家饱,不需要跟人家抢。”

“那么趁着离天黑还有段时间,我们到后山去走走,据说黄昏时站在甘霖寺后山最高处的宝塔上,可以看到整个乐安县城被笼罩在一片金光晚霞之中,很美,要去看吗?”

“去啊,为什么不去,难得来这一趟,不看就可惜了。”

玄墨点了点头,领着她打算往后山宝塔的方向走去,两人才刚挤出人群而已,身后就传来一阵呼唤声——“韩默,虞姑娘!”

听到这声音,虞婧忍不住翻翻白眼,而后扬起一抹笑靥,转身,“黄小姐,叫住我跟表哥有事吗?”

“你们两人要回去了吗?”黄茹玉在小翠的搀扶下来到他们面前。“可以搭我的马车回去。”

“不,我们还不急着回去,表哥跟我要到后山山顶的宝塔上看夕阳,据说在那里可以看到被夕阳金光笼罩的乐安县城全景,景色十分迷人。”

“我也听其他一些闺秀们提过,宝塔上的夕阳很美,我跟你们一起去好吗?”黄茹玉大胆厚颜地提出要求。

当然……不……“好。”即使心里诸多不愿,虞婧还是笑眼眯眯的点头。

一旁的汪嬷嬷很不认同的皱起眉头提醒道:“小姐,这眼看已经快到黄昏之时,这时候上宝塔不太安全,要是老爷怪罪下来,老奴可担待不起。”

“可是奶娘,我听一些跟我有交情的闺秀们说过,一年之中就只有今天这一天,甘霖寺的宝塔点七星灯,不仅可以保佑一整年平安顺遂,还能心想事成。奶娘,我想去点。”黄茹玉祈求的看着汪嬷嬷。

“可是……”汪嬷嬷很为难的看着主子,可一年只有一次,她实在也不忍心拒绝。

“要就快些决定,时间不等人。”玄墨语调森冷地提醒。

“那就……上去吧,点完七星灯我们得赶紧下山。”汪嬷嬷点头。

玄墨转身率先往宝塔方向走去。“动作快点,迟了就得摸黑下山。”

“虞姑娘,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点灯吧!”看着他们两人先行走上通往宝塔的阶梯,黄茹玉连忙向她提议。

“黄小姐,那么你的脚程得加紧些,又要点灯又要欣赏夕阳美景,时间会来不及,到时真如我表哥说的要摸黑下山。”虞婧停下脚步提醒黄茹玉。“汪嬷嬷,你年纪大,这路途较赶,要不你就在山下等我们,免得你累坏了。”


玄墨站在黄府附近的巷子里等待虞婧出府来,他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七八分,每天虞婧出门做生意后,他也会出门暗中调查一些事。

连着几天,他都来探查黄府,发现不只前门守卫森严,其他几个角门及后门亦是如此,甚至连高处也有人驻守。

这些守卫虽然名为护院,但由他们的站姿看来,每一个人的拳脚功夫都不弱。

一个普通人的宅子居然守备得如此严谨,出入更是严格搜身,比对身份,对出入的下人亦是如此,这里头定有不为人知的猫腻,他得想个法子深入其中查清楚才成。

前两天他就发现差不多这个时候,虞婧便会从黄府出来,可怎么今天过这么久了还是不见她出来,发生何事了?

玄墨思索着是否去询问守门的护院虞婧是否离开之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幽远而绵长的笛声。

他屏气凝神地仔细听着这随着风声传送而来的笛声,眼睛顿时一亮,嘴角露出一抹惊喜的微笑,随手拔了一旁的树叶,做到巷子里一户人家的石阶上,开始吹起一首听似平常的曲子。

前几天,他刚排毒完不宜外出吹风,因此也没有继续到山丘上放纸鸢,虞婧外出买早膳回来神秘兮兮的告知他,她无意间听到三个男人提到黑麒麟纸鸢。

经她形容那三名男子的特征,他便知道是他的手下找来了,只是当虞婧再出去找他们三人时,人却已经离开了。

方才那笛声,便是他们其中一人吹的曲子。

守卫严谨的黄家护院一听到这曲子,顿时觉得疑惑,怎么会有人在附近吹曲子,马上有人循声前来查探。

“喂,谁允许你在这边吹曲子的?!马上离开。”两名护院过来,其中一个凶狠的怒喝着玄墨。

玄墨丢下手中的叶片,敛下眼底精光,扯出一抹憨厚老实的笑容,站起身来鞠躬哈腰道:“我是在等人,我表妹她进去帮这户人家的小姐治病,还没出来,我在这里等她,闲着没事就吹吹在山上常吹的曲子打发时间。”

“你表妹?”

“是的,虞婧,她之前在市集里卖香药丸。”玄墨学着乡下老实人腼腆尴尬抓头的动作。

“虞姑娘?”这两名护院异口同声的低呼一声,彼此对看一眼。

“是,我刚从山上来,她今天要去做生意之前,跟我约好了让我在这里等她,等帮这户小姐看完病出来,要到酒楼用膳,替我接风洗尘。”

瞧玄墨说得一脸笃定,这两名护院也不疑有他,加上上头早有交代要礼遇虞姑娘,这虞姑娘的表兄在这边等她,要是被他们轰走,惹恼了虞姑娘,不再继续帮大小姐看病,上头怪罪下来他们可是担不起。

“虞姑娘她人未出来,既然如此,你老实在这里老实待着。”其中一名护院见玄墨一副老实乡下人模样,也不再对他多加怀疑。

“还有别再吹什么叶子打发时间,这里可不是你们山上无聊唱山歌的地方。”另一人指着地上叶片警告他。

“一定,一定。”

玄墨看着那两个护院走回去,他亦走到巷口眯眸看着黄府那戒备森严的大门,思索着该找一天进去探索一番,忽地,身后传来一声刻意压低的惊喜呼声——“主子!”

玄墨并没有回过头,听声音便知道是他最忠心的暗卫之一寒风。

他们三个当初便是被他派去调查那贪官,因此逃过一劫,只是后来在追索安翊的过程中又失散了。

玄墨迳自往巷子另一边走去,寒风等三个也不着痕迹的跟了上去。

几人左弯右拐的来到另一条巷子内一座无人的废墟,玄墨先入内,寒风三人过了一会儿确定无人才跟着进去。

“参见主子!”三人单膝齐跪在玄墨跟前。

“主子,您还好吗?”寒风冷硬的表情上有着明显的激动。

“主子,您身上的毒?”寒夜马上问着这个他最担心的问题,虽然主子脸色还是颇黑的,但气色比两个月前最后一次见到他时还要好。

“寒冰见过主子,主子,这两个月您人一直在这乐安县城吗?”寒冰也急着出声问。

“我没事,放心,我身上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

他们三人追踪主子所留下的暗号沿途追了过来,到中途暗号却消失无踪,只能沿着先前所查到的消息,往东南方而来,期望主子亦是走这个方向,幸好总算是让他们给找着了。

“主子,您既然一直在这里,怎么不与属下联系?”这可不是主子的作风,寒夜不解的问道。

这两个月来他们找寻失踪的主子可是找得心急如焚,皇上更是发话,再一个月找不着主子他们也不用回去了,直接原地自杀谢罪。

“当日时间紧迫,来不及留下暗号,追着安翊来到乐安县城,一番争夺,本王跟他均受了重伤,安翊被本王削断一条胳臂,本来几乎可以夺回圣物,却因为毒发而功亏一篑。”玄墨大略说了经过。

“毒发!”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的惊呼,他们可没忘记主子身上的毒,若再经历一次毒发便会命丧黄泉。 不过……主子现在还是安然的站在他们面前?这当然是好事,但也让他们三人很纳闷。

“本王这算是因祸得福吧!”玄墨勾起嘴角笑道。

“莫非主子您有奇遇?”寒冰心急问道。

“本王自屋顶摔入一户民宅,被一位女神医所救,就是她解了本王身上的毒,同时治好本王的伤,现在本王身上的伤势跟奇毒都好得差不多,待身上的毒全解,肤色便会恢复正常,你们无须担心,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找出圣物下落。”

听到主子这么说,三人放心许多,抱拳异口同声地道:“请主子吩咐。”

“这乐安县城的黄府很是可疑,本王怀疑安翊就藏身在黄府里,现在我要你们三人分别……”

玄墨再次回到黄府前的巷子等着虞婧,看样子她还未出来,今天已经迟了约莫一个时辰,她在黄府里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又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虞婧才在汪嬷嬷跟黄茹玉的陪伴下出了黄府。

黄茹玉有些尴尬为难的看着虞婧,“虞姑娘,你真的不考虑吗?我爹他一定不会亏待你的,那位客人对我爹真的很重要。”

虞婧皱着眉头道:“这真的有些为难……”

玄墨一见到虞婧出现,连忙向前,“婧儿。”

婧儿?虞婧嘴角暗抽,这玄墨是抽风了啊,竟然喊她婧儿?!

看着跑向她的玄墨,她才要张嘴问——你发什么神经啊,喊我婧儿,可话才到嘴边,就被玄墨给打断——

“婧儿,你不是说要给表哥接风洗尘,让表哥午时三刻左右到这里等你,表哥等你等到现在你才出来。”

虞婧嘴巴微张,挑眉错愕,满头问号的看着玄墨:你在说什么?

“虞姑娘,这位是?”黄茹玉眼睛微闪的看着玄墨。

眼前这男子体格健硕挺拔,皮肤虽然黝黑了点,可他那双犀利精锐的眼眸和刚毅好看的下巴十分吸引人,还有无形中散发出的一抹威严气势,让她不由自主地朝他多看两眼。

“他……”

“我是婧儿的表哥,叫韩默,刚从山上到县城里找我表妹。你一定就是黄小姐了,黄小姐好。”

表哥……她何时有这么一个表哥了?虞婧眼角抽搐。

“你好,韩公子。”一向高傲的黄茹玉不自觉的回应玄墨。

她不该理会这从山上下来的男人,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看到他那双炯亮眼眸,一颗心就情不自禁地枰枰乱跳一通,她忍不住捣着胸口,又多瞄了玄墨好几眼。

接收到玄墨眼神的暗示,虞婧无奈的吁口气,只能点头附和,“是的,黄小姐,这位是我远房亲戚,刚从……”

“我拜师学武完刚回山上,老家没什么活可做,我想找份稳定差事,就下山到乐安县城找我表妹。”玄墨又赶紧接下她的话。

“原来是这样。”黄茹玉点了点头。

“是啊,黄小姐,我这表哥昨天刚到乐安县城,我答应今天替他接风洗尘的,我就先走了。”虞婧向黄茹玉点了点头后,唤着玄墨赶紧离去。“表哥,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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