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啊,说白了就是给患者家属做科普,”廖黑脸回应的果决,“这种矛盾在我们科室十分常见,你一个实习生,早一点参与其中,就早一点积累经验,你们考核中不也提到了应变能力,现在就是你历练的时刻。”他说完又催促我。我想着他说的也有道理,后脚便跟了上去。一刻钟后,我跟廖黑脸一起出现在了调停室,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眼神憔悴的中年妇女坐在不远处,脸上隐约能瞧见一丝愠怒。不用猜也知道是患者家属了。廖黑脸马上走过去,带着诚意道:“大姐,你看,我带着实习生来给你赔礼道歉了。”他说完就给我递了个眼神,我马上会意,快步走上前去打招呼。中年妇女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说话。我能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耐着性子说:“阿姨,你先消消气,我们能理解你担心叔叔的心情...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对啊,说白了就是给患者家属做科普,”廖黑脸回应的果决,“这种矛盾在我们科室十分常见,你一个实习生,早一点参与其中,就早一点积累经验,你们考核中不也提到了应变能力,现在就是你历练的时刻。”
他说完又催促我。
我想着他说的也有道理,后脚便跟了上去。
一刻钟后,我跟廖黑脸一起出现在了调停室,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眼神憔悴的中年妇女坐在不远处,脸上隐约能瞧见一丝愠怒。
不用猜也知道是患者家属了。
廖黑脸马上走过去,带着诚意道:“大姐,你看,我带着实习生来给你赔礼道歉了。”
他说完就给我递了个眼神,我马上会意,快步走上前去打招呼。
中年妇女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能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耐着性子说:“阿姨,你先消消气,我们能理解你担心叔叔的心情,是这样的,这个插管麻醉之后呢,的确会出现一些类似于声音嘶哑的状况,但是你放……”
“又是这一套说辞?”中年妇女突然打断我,声音也抬高了一个度,环顾四周道:“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想过要跟我好好沟通!”
我见她情绪失控,继续安抚道:“阿姨,你先别激动,麻醉手术之后是有恢复周期的,只要您耐心……”
我话还没说完,只听“哗啦”一声响,只觉得脸上脖子上一瞬间变得湿漉漉的,低头一看,白色大褂上竟还沾了几片茶叶。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中年妇女猛泼了茶水。
负责调停的工作人员立即把人拉过去,但中年妇女依旧不依不饶:“你一个没经验的实习生有什么资格给我丈夫做麻醉,这责任你负的了吗?还有你们京协,说什么全国顶尖,啊啊啊……根本就是欺负我们老百姓……”
她边哭边闹,最后干脆往地上一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也给整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连替自己辩白的意识都消失了,
其他人见到中年妇女这幅样子也是无可奈何,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我说一句。
明明这场麻醉手术,我全程都未参与啊,为什么患者家属吵我骂我的时候,没有人站出来替我说一句公道话呢?
而我的带教老师廖洪亮,非但没有替我辩解,反而解释说:“小沈已经是实习生里表现比较突出的,还请您多多谅解……”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还是说,从我进来之前,他们已经计划好了,让我来背这个锅?
这种时候,我如果替自己辩解,那我就是京协的罪人,可如果我选择沉默,这场麻醉手术的“失误”,就会被扣在我的头上。
一时间我如哑巴吃黄连,有苦却说不出。
再看看已经被茶渍浸湿的衣襟,我的眼泪不自觉的在眼眶中打转。
“够了,”一声呵斥从入口处传来,嗓音不大,却威慑力十足,“这是把医院当成是菜市场吗?”
这声音,是纪云州?
我惊讶地抬了抬眼睫,只见一个高大清瘦的背影闪现在门口,依旧是那身最寻常不过的白衣大褂,但此刻男人的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有内而发的威严感。
压迫感十足。
中年妇女也被纪云州的气场呵斥住了,哭天抢地的架势在一瞬间崩裂,隔了半晌才叫嚣道:“你们医院给我丈夫安排个没有经验的实习生……”
谁知话音刚落,护士长突然大手一拍,笑眯眯道:“这巧了不是,小梁也住在那,要不小沈你就搭他的顺风车回去吧?”
我看看梁皓渺,又看看纪云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也没想到我随口一说的小区,居然说中了梁皓渺的住址。
“那就这么定了嘛,”护士长一锤定音,爽快道:“小梁,那小沈今晚的安全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咯。”
梁皓渺微微一愣,又第一时间看向纪云州。
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但是镇定自若的纪云州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甚至直接避开了梁皓渺这个征询的眼神,好像整件事都跟他无关似得。
不,不是好像,他的确是不在意。
所以在纪云州招呼郑欣然乘坐纪家的专车时,我也客气的表了态:“那就辛苦梁医生了。”
梁皓渺十分负责的将我送到了假冒小区门,我去解安全带的时候,他却好奇地问了句:“沈医生住多少栋来着?”
我更为难了。
梁皓渺见我没吭声,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沈医生别误会啊,就是最近小区在维修路面,有几处不安全,这不天晚了,我才多嘴问一句。”
该觉得不好意思的人是我才对。
折腾了半小时后,我终于顺利的返回住处,人站在玄关处换鞋时,耳旁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是梁皓渺发来的。
“护士长让我问一句,沈医生你安全到家了吗?”
我刚准备回应,客厅的水晶灯蓦地亮起,刺眼的光晕刹那间笼罩而来,视线扫过去时,我竟看到了那个修长清隽的身影。
是纪云州。
他不是去送郑欣然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心里犯嘀咕,嘴上自然是识趣的没说一个字。
就在我视若无睹的走向卧室时,耳后却响起了男人的轻讽声:“沈医生这戏,演的倒是足。”
演戏?什么戏?
我带着疑惑转过身,只见男人交叠着腿端坐在沙发上,眼神玩味且带着一丝轻蔑。
跟迎新会上意外捕捉的目光如出一辙。
不过此时空荡荡的客厅里没有外人,所以纪云州递过来的视线是赤裸裸的,还带着一丝丝的攻击性。
他是在,讽刺我?
我一头雾水,询问道:“不知道纪医生说的是什么戏?”
闻言,纪云州冷嗤一声,眉眼中不屑更盛:“若不是家里摆着张结婚证,我都差点以为,沈医生是‘未婚人设’了。”
纪云州故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发音。
但隐婚这件事,是当初他纪云州亲自写到婚前协议中的,这会儿他又不满什么?
我沉住性子开口:“我不过按协议办事。”
“协议里写的是隐瞒婚姻事实,”纪云州蓦地抬高了音调,声音里像是裹了一层冰,“不是让你发展异性关系。”
发展异性关系。
我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纪云州是觉得我这位纪太太越界了。
呵,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偏爱郑欣然,但我不行,哪怕,只是同事间的几句玩笑。
谁让他是纪云州呢?
想到这,我自嘲道:“纪医生放心,我不像你,没有那么多违约金。”
换句话说,出轨这种事也是要成本的,我这刚签了借款协议,没那个闲心,更没那个资本。
挺心酸但也是现实。
但不知道是哪个字点到了纪云州的心事,他掀了掀眼皮,直勾勾的盯了我几秒后,轻蔑道:“你最好是。”
是的,我应聘成功了,但不是京协的神外科,而是麻醉科。
惊喜来的太突然,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惋惜。
谁能想到呢,在神外专业年年拿第一的我,最终竟会因为选修的麻醉学进了京协。
而郑欣然的名字,赫然写在了神外科名下。
和她同录取的还有其他医学院的一名硕士。
两个名额中,没有我。
“要不就这么定了,”电话那头,刘女士依然喋喋不休,“这么一场好戏,观众席必须坐满,我来看着安排。”
我当然知道刘女士不是说着玩玩,立即制止道:“先不急,让我……考虑考虑。”
刘女士听出了我话中的犹豫,语气不满道:“不是沈弦月,你该不会是找理由搪塞我呢?”
我捏了捏眉心,无奈道:“下周一才正式报道,你有两天时间可以准备,也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我说的诚恳,刘女士见好就收,这才依依不舍的掐了线。
我的视线再次落在京协官网上,“麻醉科”三个字看起来分外扎眼。
我知道,这是我目前为止唯一能进京协的办法,也是我,唯一能在工作上与纪云州有交集的方式。
他不在意的方式。
但,麻醉医生,一条与神外医生完全不同的行医路线,我能胜任嘛?
争取还是放弃,我迷茫了。
我将电话打给了柳教授,约他在实验楼见面。
老爷子已年过花甲,面上架着一副老花镜,见我无精打采后揶揄道:“不过一年聘期,怕什么?”
我坦言道:“我没想过要成为一名麻醉医生。”
老爷子边摆弄了面前盆栽边说道:“特招面试时,你还没想过要成为一名神外科医生呢,还不是为了姓纪的那小子选了这专业?”
纪云州也是柳教授的得意门生。
我不服气:“这几年我也没给你老人家丢脸吧?”
“选专业,背医书,做实验,写论文,你拿姓纪的那小子来激励自己没错,”柳教授谆谆善诱,语重心长道:“可是小月,你有认真问过自己,你真正喜欢的是什么嘛?”
我突然被噎住了。
是啊,一直以来,我都是跟着纪云州的脚步前行,神经外科明明学起来枯燥又漫长,我却习惯性坚持,而从未想过,我喜欢吗?
“高压之下还把能麻醉学修出高分,小月,这就是天赋。”
临走前,柳教授丢给了我这句话。
一股从未有过的热血在我心口徘徊,猝然间我有了答案。
或许,我可以试一试。
谈笑声拉回了我的思绪,抬眸间,我看到迎面走来的郑欣然等人。
小姑娘神采奕奕,整个人看上去意气风发。
她也瞧见了我。
“师姐,恭喜你啊,”郑欣然眉眼弯弯,“以后我们就是同事咯。”
这话要是从他人口中说出来可能会带着几分显摆的意思,但小姑娘长得白净可爱,一眼看上去像是甜品店里的雪媚娘,软软糯糯,没什么攻击性,反而让你觉得诚意满满。
我礼貌道:“也恭喜你。”
郑欣然看了眼腕表,话锋一转道:“师姐晚上有事吗?我们要去X-club唱歌,你要不要一起?”
听到俱乐部名称时我微微一愣,那可是全京港最有名的销金窟之一,保守估计一晚上消费至少在五位数,郑欣然一个小姑娘,哪里有这样的消费能力?
我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X-club是纪云州去过的为数不多一家俱乐部。
是巧合吗?
正疑惑时,我又听到小姑娘补充道:“师姐,今晚云州师兄请客,说要提前庆祝我入职,机会难得哦。”
“实习生怎么了?”纪云州打断病人家属,厉声道:“实习生也是在医学院七年苦读才拿到的实习机会,你既然选择了京协就该信任我们,而不是在没认清患者情况时就不分青红皂白加以指责。”
中年妇女再次被噎住,支支吾吾道:“我丈夫嗓音嘶哑是事实吧?”
“我刚从住院部回来,患者的情况没有人能比我这个主刀医生更清楚,”纪云州神色严肃,“至于您……”
男人的视线蓦地落在我身上又马上收回,字字珠玑道:“干扰并袭击医务工作人员,院方有权利追究您的法律责任。”
一句追究法律责任,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慑住了。
调解员们一个个的更是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是的,纪云州依旧是那个云淡风轻的纪云州,但在处理今天的医患关系时,他却是理智又强势,不卑不亢的。
不过短短几句话,就已经把刚才的狗血场面给镇住了,中年妇女在听到“追究法律责任”几个字时更是难以置信,嘴皮子翕动了几下,最终没在多说一个字。
廖黑脸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打圆场道:“我说大姐啊,纪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他可是我们院里年轻一辈最厉害的外科专家,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好不好?”
他说完便跟调解员使眼色,几个人一起把人扶了起来。
“既然纪医生都这么说了,我就暂且再观察看看。”
中年妇女给自己找台阶,作势就要往外走,大伙儿见状都舒了口气,唯独纪云州微微皱眉,突兀道:“慢着。”
几个人同时看向纪云州,眼神里一团迷雾。
犀利的目光蓦地看向我,男人的黑眸里闪过一抹不悦:“伤了人,总该道个歉吧?”
道歉?
纪云州居然,让患者家属跟我道歉?
他方才难道没看到这个中年女人撒泼打滚的样子吗?这种时候,所有人都期待着把这尊大佛送走,他居然要她跟我道歉?
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却也,让人有一丝丝的动容。
患者家属自然是不愿意跟我道歉的,这不就僵在门口,直勾勾的盯着我。
纪云州也看出了他的心思,说:“如果治病救人得不到尊重,之后这些病患又靠谁来负责呢?”
他说的有理有据,中年妇女迟疑了几秒后,瞄了我一眼,浅浅的致了声歉。
事情也算是翻篇了。
茶渍还在,满满一杯泼上来,已经浸透我的衣衫。
中年妇女前脚刚走,我人就钻进了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沾着茶叶的半张脸,我鼻头一酸,差点儿落下泪来。
我躲在马桶间整理情绪。
怎么说呢,如果今天纪云州没出现,我真不知道最后怎么收场,处理不好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背一个处分。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纪云州推门进来的场景。
那样不可一世,却又有理有据。
等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下午应该在门诊,怎么突然出现在住院部了?
刚才还说去给患者做了检查?
所以他是特意过来应付这个突发事件的吗?
哎,中午在食堂时我还跟他争锋相对,这会儿却被他瞧见了顶着满头茶叶的狼狈情形,挺尴尬的。
如此,大名鼎鼎的纪一刀在调侃我时,又是多了一个污点了。
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确实帮了我。
我应该,跟他致谢吗?
我顿了顿,直截了当道:“纪医生对我了解多少呢?不了解就妄下评论,是不是有失前辈风范?”
我声音不大,但落地后,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同事都吸了口凉气。
郑欣然的一双杏眸更是瞪的圆挺挺。
是啊,从前后辈的关系来看,我是没资格跟纪云州较真,但我真的受够了,上下级关系是,婚内关系也是,五年暗恋,三年婚姻,他纪云州但凡对我有一丝的耐心,就该知道我沈弦月最是踏实。
他没资格评判我。
纪云州大概也没想到我会当众回怼他,短暂的错愕后,冷笑道:“既然如此,希望沈医生能一直保持这种……自信。”
他丢下这句话后抬脚边走,把非议和议论丢给了我。
闹这么个事,我也无心吃饭,在联想郑欣然口中的视频,这才打开了京协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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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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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明白,成为舆论的中心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对于我这种刚来京协实习没多久的菜鸟,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冠上“哗众取宠”的坏名声。
但没多久,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原来,昨天早上我们负责的那位患者家属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留言,说麻醉科找了一位没有经验的实习生给他丈夫做困难气道插管,导致患者出现了咽部不适,声音嘶哑等并发症,已经投诉到卫生主管部门。
这些是护士长偷偷告诉我的。
很显然,患者家属口中的实习生就是我。
我想着手术室都有监控,整个麻醉过程我也并未参与,真的追究责任,也追究不到我身上,应该没什么大事。
但很快,我就被廖黑脸叫到办公室。
“你准备一下,跟我去见一下患者家属,”廖黑脸言简意赅,“记住了,态度房谦虚一点,先安抚患者家属情绪,无论对方说什么,一个字,忍。”
我一听这话就懵了,不是麻醉过程我都没参与,怎么让我去见患者家属?
我将疑惑说给廖洪亮听,他被问的一愣,隔了两秒后回应道:“插管之后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一些问题,但病人家属不能理解,情绪有些激动,需要有人前去安抚。”
末了添了一句:“这是两个科室共同探讨的结果。”
病人家属情绪激动,所以让我一个没有参与麻醉过程的实习生前去安抚?
这算不算是让我这个实习生背锅?
还是两个科室共同探讨的结果?
所以纪云州,也清楚这件事?
“这重要吗?”廖黑脸没有正面解答我的疑惑,开口道:“一场手术,本就是两个科室共同协作的结果,作为京协的一员,现在需要你去跟患者家属沟通,你应该觉得荣幸才对。”
荣幸?
这年头,背锅还背出荣誉感了?
直觉告诉我,事情没这么简单。
廖黑脸见我没应允,继续道:“再说了,患者家属眼中的并发症,那都是麻醉后的正常反应,恢复也是需要时间的,而你,只需要把这个恢复期跟她患者家属解释清楚即可。”
我迷惑的看着廖黑脸,问:“只是跟患者家属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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