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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生还试管?冷婚五年她不玩了 全集

我是真千金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凛从小就父母双亡,和外婆一起长大。遇到沈棘年的时候外婆刚刚去世,孤独又悲伤。沈棘年帮她解决了一桩麻烦,问她要不要跟自己结婚。她和沈棘年早年有过交集,男人完全长在她心巴上。喜欢的男人要给她一个家,这种好事她连做梦都不敢乱梦,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婚后才发现沈棘年是个十分冷漠甚至冷酷的男人,所有事情都要按他的意思办,差一分一毫都不行。就因为喜欢他,她愿意宠着他,哄着他,把所有的柔情蜜意都给了他。五年的付出,她得到的却是自己车祸住院,他不闻不问!要不是命硬,她也差点失血过多死在那条堵得死死的车道里。真傻呢,沈棘年不要爱,她还硬给。原本以为和沈棘年提出离婚一定会失眠,苏凛却出人意料地睡得好。下楼时屋里冷冷清清。昨晚离婚以沈棘年丢了协议作结。此...

主角:苏凛沈棘年   更新:2025-03-06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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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凛沈棘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能生还试管?冷婚五年她不玩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我是真千金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凛从小就父母双亡,和外婆一起长大。遇到沈棘年的时候外婆刚刚去世,孤独又悲伤。沈棘年帮她解决了一桩麻烦,问她要不要跟自己结婚。她和沈棘年早年有过交集,男人完全长在她心巴上。喜欢的男人要给她一个家,这种好事她连做梦都不敢乱梦,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婚后才发现沈棘年是个十分冷漠甚至冷酷的男人,所有事情都要按他的意思办,差一分一毫都不行。就因为喜欢他,她愿意宠着他,哄着他,把所有的柔情蜜意都给了他。五年的付出,她得到的却是自己车祸住院,他不闻不问!要不是命硬,她也差点失血过多死在那条堵得死死的车道里。真傻呢,沈棘年不要爱,她还硬给。原本以为和沈棘年提出离婚一定会失眠,苏凛却出人意料地睡得好。下楼时屋里冷冷清清。昨晚离婚以沈棘年丢了协议作结。此...

《能生还试管?冷婚五年她不玩了 全集》精彩片段

苏凛从小就父母双亡,和外婆一起长大。
遇到沈棘年的时候外婆刚刚去世,孤独又悲伤。
沈棘年帮她解决了一桩麻烦,问她要不要跟自己结婚。
她和沈棘年早年有过交集,男人完全长在她心巴上。
喜欢的男人要给她一个家,这种好事她连做梦都不敢乱梦,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婚后才发现沈棘年是个十分冷漠甚至冷酷的男人,所有事情都要按他的意思办,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就因为喜欢他,她愿意宠着他,哄着他,把所有的柔情蜜意都给了他。
五年的付出,她得到的却是自己车祸住院,他不闻不问!
要不是命硬,她也差点失血过多死在那条堵得死死的车道里。
真傻呢,沈棘年不要爱,她还硬给。
原本以为和沈棘年提出离婚一定会失眠,苏凛却出人意料地睡得好。
下楼时屋里冷冷清清。
昨晚离婚以沈棘年丢了协议作结。
此时人不知所踪,楼下佣人们各司其职。
看到她,管家快步迎过来,“少夫人,您可算起床,小小姐发了好几个菜谱过来,让您照着给她做。”
管家嘴里的所谓小小姐是沈棘年哥哥的女儿沈瑶瑶。
沈家大少沈济安过世后,沈棘年抚养了她。
疼爱有嘉。
苏凛只淡淡一瞥就推了开来,“拿去给厨子们做吧。”
管家惊讶地看着她,“少夫人......”
就连在干活的佣人们都不由得转头来看苏凛。
众所周知,这些年来苏凛似狗般舔着沈棘年,对沈棘年在意的沈瑶瑶自然不敢怠慢。
每次沈瑶瑶拿菜谱过来,她都会像领了圣旨似的,脚不沾地不眠不休地把菜研究出来。
众人都以为听错了,苏凛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以后小小姐的菜谱都不用经过我,直接让厨子做了送过去。”
她有严重的阅读障碍。
从小只要看到字就会头昏脑胀,别人花一分钟就能读透的句子她花十分钟也未必弄得懂。
沈瑶瑶知道她有这个毛病,所以才会不断拿超长菜谱为难她。
以前她爱着沈棘年,不想沈瑶瑶因为这么点小事打扰到他,才会宁肯自己难受也要把菜做出来。
管家为难地看向四周,“可是KPI......”
这么多人在,他也不好当这件事没发生。
苏凛鼻头一酸,即使已经打算把情感抽离出来,难过的情绪还是扑天盖地。
是的。
作为沈棘年的妻子是要KPI考核的。
半年一次。
不合格便没有资格和沈棘年一起去度假。
偏偏以前她那么那么想能与他共度时光,才会拼了老命去完成各种任务。
总裁妻子KPI考核?
多可笑!
“按实际扣分吧。”苏凛没办法在这个人性扭曲的屋子里哪怕待上一秒,抬腿就走了出去。
她身上只穿了套五年前自己买的卫衣,手上抱着外婆生前给她绣的旗袍嫁衣。
当初怎么来的,如今怎么离开。
她不会再回这里了。
想必沈棘年要知道她的KPI考核为0,也会想通,和她离婚的吧。
苏凛站在路边,拿出手机调出很久没联系过的号码,“我要离婚了,见一面?”
......
炫夜酒吧。
两道热辣的身影在劲爆的音乐声中疯狂舞蹈。
一黑一白。
黑的有如暗夜盛放的玫瑰,妖冶妩媚,娇艳欲滴,无声散发着勾人因子,引得周边口哨声此起彼伏。
白色身影勾过她的细肩,边跳边在她耳边大声道:“看到没?多少男人为你着迷,在那一棵歪脖子树上一吊就是五年,姐们,你亏大发了!”
女孩娇艳的脸庞在假睫毛和烟熏妆的掩盖下透着叛逆的美,目光缓缓滑过台下那双双迷恋疯狂的眼。
她的目光每移到一处,就会激起一阵疯狂的回应。
只除了......角落的男人。
卡座微微挡了男人的视线,他仿佛感受不到周边的火辣和疯狂。
骨节分明的长指托着酒杯,身上天然的气场将周边数米范围内的气压压得极低。
“靠!那不是......沈棘年吗?”
“他怎么来了?”
苏凛也想不清楚,她和好朋友余许许来跳个舞还能碰到沈棘年!
离开别墅后,她直接找了余许许。
余许许知道她要离婚,特地带她来开心。
“他不会来找你的吧。”
苏凛心头猛地一跳。
这么多年来,沈棘年需要她时都是让助理召唤,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她。
这是对她提离婚的事上心了?
苏凛看一眼身上的穿着,真心没办法这副样子与他相对,本能反应,跳下台就往后跑。
见她突然跑掉,台下的观众不干了,纷纷叫着喊着让她回来。
还有几个甚至追了过来。
余许许怕出事,推一把苏凛,“你先跑,我挡着。”
苏凛一气跑出酒吧,刚停下来,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就跟了过来。
将她的去路截住,
“美女,跑什么?陪哥哥们玩会儿?”
男人流里流气的样子叫人作恶,苏凛不动声色往后退一小步。
这里是酒吧后门,没人经过,做了什么也不会被发现。
两人对苏凛早就垂涎,对看一眼,齐齐朝她抓过来!
“放开!”
苏凛刚要使力,就听得——
叭!
呯!
“啊!”
两个男人突然脱手,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抱着脱位的手臂在地上翻滚,惨叫如杀猪。
苏凛定定看着保镖散开后迎光而来的男人。
是沈棘年!
沈棘年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比以往还要可怕的严厉,锐利的目光从她身上刮过。
苏凛条件反射地一阵瑟瑟,想的是该怎样应对他的指责。
男人当着她的面接起电话来,“回家了就好,下次别来酒吧这种复杂的地方。”
所以......
沈棘年压根就不是来找她的!
电话那头的女声不用猜就知道是俞淑宁。
在沈棘年心里,只有俞淑宁才值得浪费时间。
即使已经决定离婚,苏凛还是像被人猛地甩进冰窟。
又冷又痛!
沈刺年接完电话才来看苏凛,“这位小姐,没有能力自保就别做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事!”
苏凛:“......”
沈棘年竟然没认出她!
刚刚的疼痛,这些年沈棘年对她的忽视......在这句话面前通通变得不值一提!
该有多失败,才会让同床共枕五年的老公认不出?
这次不是摔进了冰窟,而是被无数冰刀对穿!
心和胃一起被撕开搅碎,血肉模糊!

头一次对沈棘年动手,苏凛还是惊了一下。
不过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心头马上又升起一股畅快。
五年里他都让她活得卑微不堪,翻身农奴小小地报复一次又怎么了?
这种情况下自然没法再谈离婚,苏凛也不想承受他的怒火,抬腿往门外走。
刚走出没几步,就见沈棘年风般冲出来。
以为他要报复自己刚刚的粗鲁,苏凛一度暗暗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沈棘年只在她身侧略停,“我们的事回家再说!”
冷脸从她身侧穿过。
这是......
没过多久,苏凛就得到了答案。
某个不知名的微信号发来一条视频,视频里俞淑宁被好几个医护人员围着。
她胡乱摔打身边的东西,嘴里叫道,
“滚开,滚开!”
“把济安还给我,我要济安!”
“怕,好怕!”
像只惊弓之鸟,谁都不准接近。
没片刻,沈棘年的身影就出现在视频当中,俞淑宁哭着朝他扑过去,“济安,你去了哪里,我好怕。”
难怪呢。
沈棘年生性冷漠,能让他分心的只有俞淑宁和她的女儿。
而俞淑宁据说因为沈济安的死受了刺激经常性神智不清,认不出身边所有人,唯独与沈济安七分像的沈棘年能安抚到她。
好几次她盼星星盼月亮才把沈棘年盼回家,还没待上几分钟就被俞淑宁一个电话叫走。
这么在意,为什么不直接锁死?
苏凛铁了心要跟他把离婚的事谈妥,当真回别墅等他。
结果等了一夜,等到的却是他陪俞淑宁去国外度假的消息。
听到这消息时,苏凛气得胸口有如被铁爪抓挠,又痛又痒!
外界都说沈棘年一言九鼎,对人从不失言。
看来,她在他心里连人都不算!
否则也不会留下一句“回家再说”,由着她像狗似地等,自己逍遥自在!
深吸一口气,苏凛给许助理打了个电话,“麻烦转告一声,离婚的事他不着急,将来别后悔!”
她是想好好离的,是沈棘年不配合,就别怪她不客气!
许助理可有可无哼了一声。
苏凛嘴里的离婚在她看来没有任何威慑力。
不过就是吃醋找她撒火罢了。
......
转眼又十多天过去。
管家打来电话,说沈老夫人的寿辰马上到了。
沈老夫人也就是沈棘年的奶奶,平日里待她还算不错。
本不想去凑这个热闹。
不过早先就做好了寿瓶当贺礼,不亲自送过去未免失礼。
苏凛匆匆赶去工作室将寿瓶包装好,这才赶往沈家老宅。
老夫人见到苏凛乐得合不拢嘴,抱着她送的寿瓶爱不释手。
“果真是个手巧的姑娘,苏家以艺术品起家,到最后深得真传的反而是你这个孙媳妇。”
老夫人非常看重苏家起家的这门手艺,奈何家里人谁都不愿意沾手。唯有苏凛不怕苦不怕累,把苏家的手艺给传承了下来。
也正因为这样,老夫人才会对苏凛格外器重。
苏凛和老夫人聊了一阵,知道老人家身体不好,主动起身请辞。
刚走出房门就在廊间与沈瑶瑶狭路相逢。
沈瑶瑶一见她就两手插腰,“好你个苏白痴,我叫你做菜竟然敢偷懒!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菜全是厨师做的!”
“立马给我跪下来道歉,否则告诉叔叔有你好受!”
五岁大的孩子,嚣张得没边。
沈瑶瑶算是她一手带大,懵懂的年纪还叫过她“妈妈”,后来俞淑宁回来,她被查出阅读障碍,沈瑶瑶对她的态度就变了。
开口就喊她白痴,有事没事刁难她。
以前苏凛总让着她,觉得不能因为一个孩子的小脾气就叫沈棘年分了心。不管多难受都软声软语哄着沈瑶瑶,为了沈棘年她还真在沈瑶瑶面前下过跪!
心疼一个连联系方式都不愿意给的男人......
真蠢!
回过神来的苏凛摇摇手机道,“好啊,顺便把你说的话也发给你叔叔,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庞爱的小侄女多么没教养!”
沈瑶瑶没想到她会录音,气得哇哇尖叫。
她向来在沈棘年面前扮演乖巧小公主,要这种录音传到沈棘年那儿,形象可就毁了。
“少夫人,您这么做过分了吧。”
身边的家庭教师抱着沈瑶瑶朝苏凛投来责备的目光。
“瑶瑶怎么说也是个孩子,您怎么能跟她一般计较呢?”
“您最好跟孩子道个歉,免得瑶瑶身心受到伤害。”
真是软柿子人人都想捏啊。
她为了沈棘年惯这个惯那个,惯到最后把自己的自尊都惯没了。
苏凛感叹完一声冷笑,“她是孩子,你不是家庭教师吗?正好,她这么没教养好好教教,别到时候说你这老师无能,连学生的礼貌品行都教不好!”
家庭教师第一次被苏凛这么怼,一下卡了壳。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雪盈叫板!”婆婆郑丽如眼里挑着刺走过来,看苏凛哪哪都不顺眼。
“人家雪盈可是杨氏千金,哥大高材生,要不是你脑子有问题,也不至于委屈她来做瑶瑶的家庭教师!”
“不感激她还敢在这里摆谱,谁给你的胆子!”
郑丽如原本就看不起她的出身,加上她有阅读障碍越发觉得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苏凛一再强调阅读障碍不影响智力,郑丽如还是动不动就说她脑子有问题。
“棘年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郑丽如骂完人四处寻找,没看到沈棘年,脸色愈发难看,“真是没用,连个男人都把不住!”
郑丽如失望的不是她把不住沈棘年,是不能给杨雪盈制造与沈棘年相处的机会。
杨雪盈是她相中的儿媳妇人选,可惜她和沈棘年关系并不怎么好,不能明目张胆地喊他抛弃苏凛,只能不断动小心思。
让杨雪盈做沈瑶瑶的家庭教师就是看中沈棘年对沈瑶瑶的重视。
苏凛现在巴不得杨雪盈能快点把沈棘年收服,她好早点解脱。
大方拿出手机,展示许助理发给她的信息,“沈棘年七点钟回来,到时候会想喝一碗银耳羹,你们可以做好了给他送上去。”

许助理不敢抬眼,“有人看到他一人回了贺家。”
所以苏凛没跟他在一起?
沈棘年的脸色略略好看一些。
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已然没心情再待下去。
“回家吧。”
沈棘年回到家。
管家迎出来时,吓了一跳,“先生?”
不能怪他,沈棘年这人典型的工作狂,以公司为家。
一年回来的次数一个巴掌数得过来,大多数时候都是少夫人去公司或别处见他。
这不一个月前才回来过,又回来了?
“夫人呢?”沈棘年抬头往搂上看,向来冷漠,一张脸上没有表情,光站着不动就叫人混身发冷。
“夫人吗?”管家疑惑地看着沈棘年,“夫人已经离开一个多月。”
先生竟然一点不知道?
“离家一个多月?”
沈棘年的眉头又是用力一扯,严厉地瞪向管家。
管家被他的戾光刺得脊背发凉,却也疑惑,“夫人搬走的事没跟您说吗?”
他俩才是夫妻好伐。
沈棘年方才隐约想起她小产后跟自己提离婚。
她是那个时候离家的?
“她带什么走了吗?”
管家仔细想了想,“好像只带走了一套衣服。”
沈棘年兀自紧了眉头。
苏凛喊天喊地闹离婚,却只带走一套衣服?
他越发搞不懂这个妻子。
不过晚上见到的那团血是真的。
苏凛好歹是他妻子,总要当面见见,确定受没受伤。
他开始搜索林无忧可能会去的地方,这一搜才发现:自己对这个老婆似乎......毫无所知?
不知道她喜欢去哪里。
不知道有哪些朋友。
不知道喜好什么。
......
最后只能将电话打给亲妈郑丽如:“妈,苏凛平日有哪些朋友您知道吗?”
一听苏凛的名字,郑丽如就条件反射,嘴巴一撇,“她能有什么朋友?人家谈股票谈投资,她连财报都不会看,就只能做几道菜。”
“咱们这个档次的人家里谁不请几个名厨,她做的那点菜根本上不得台面!”
“我说棘年,她不是喊着离婚吗?赶紧离了呀,趁年轻找个更好的,早点生儿育女。”
“我看雪盈......”
“盈”字才落下,那头就传来忙音。
电话被挂了!
郑丽如气得手指发紧,却也不敢把电话打回去质问沈棘年。
只能生气地将手机往沙发里摔。
“真是的,这个苏凛有什么好!脑子有问题,连个孩子都生不好!”
杨雪盈多好啊。
她把杨雪盈摆在家里这么多年,就是希望沈棘年能喜欢上。
杨雪盈要能嫁给沈棘年,也能在他们之间起个润滑作用。
缓解缓解母子感情。
沈棘年又把电话打去了沈老夫人那边。
照顾老夫人的刘妈说老人已经休息。
半句没提起过苏凛。
苏凛应该是没去了。
就此时,许助理的电话打过来,“夫人已经找到了。”
“在哪里?”沈棘年低问,“有没有受伤?”
“没受伤,在酒......”
酒字刚落,俞淑宁的电话打了过来。
听说苏凛没受伤,沈棘年切断许助理的电话接了俞淑宁的号。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神情一凛,开口道:“等我!”
回头打电话给许助理,“去把夫人接回来!”
酒吧里。
“这是烟烟让我带给你的礼物,说务必让你收下。”
年轻男人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林无忧。
即使身为烈焰的老板,宋瑾旸面对苏凛时还是客客气气的。
不仅因为苏凛是他的招牌,更因为自家老婆洛焰歌和苏凛是好闺蜜。
“烟烟送我的?”
听说是凤焰歌送自己的礼物,苏凛眼眶微微一热,满腔欢喜地接了过去。
当初苏凛嫁给苏棘年时,洛焰歌还在别处并不知道。
等她回来,却见苏凛在医院里照顾沈瑶瑶。
沈棘年同她结婚却连婚礼都没有举办,还把个刚出生的侄女丢给她照顾,洛焰歌别提有多生气,当场就要带她走。
苏凛不愿意,两人因此发生争执,洛焰歌给气得好几年都没理她。
这些年苏凛也不是没想过找洛焰歌合好,可自己的婚姻一塌糊涂,好友见了只会倍加生气。
原本计较离婚后就去找洛焰歌,不曾想洛焰歌先把礼物送了过来。
苏凛拿着礼物爱不释手。
宋瑾旸知道苏凛需要时间消化,起身离开。
许助理在外围站了好一会儿,见宋瑾旸走了才走过来。
“夫人。”
苏凛被惊动,抬头便看到许助理一脸冷漠地看着自己。
许助理跟沈棘年太多年,连气质都跟他像,眼底眉梢不带半点情感。
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盒子上时,鼻孔若有似无地哼一声。
是不屑。
是轻视。
是怪她上不得台面。
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感叹。
许助理向来有这本事,一声哼就能把人摁在卑微的泥尘里抬不起头来。
这么多年来她在沈棘年那儿活得那么卑微,不无许助理的功劳在。
许助理握着手机,里头拍的全是她刚刚与宋瑾旸的互动,没拍到宋瑾旸的正脸,但苏凛拍得清清楚楚。
仅她那副拿到礼物时雀跃的表情就足够倒十年胃口。
果然是个贪婪的!
她敲敲手机壳,极为不客气地将拍下来的照片露在苏凛眼底,“夫人还是不要做对自己无益的事,那个男的走的时候带了别的女人。”
“别的女人?”
烟烟?
苏凛心头猛地一荡,激动得撑桌站起。
原来烟烟过来了?
许助理把苏凛的一举一动手在眼里,被她解释成苏凛这是知道自己被人玩弄难过了。
眼里的不屑越发浓重,“夫人,今晚的事我可以不告诉沈总,但夫人也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别等将来真闹出丑事来不好收场!”
语气严厉,不知情的还以为许助理是她婆婆。
训完话,许助理收了目光,“先生让我送您回去。”
苏凛满心里想着洛焰歌,许助理之前说的一个字都没听在耳里。
直到此时才回神,转头冷一眼许助理,“沈棘年怎么不自己来见我?”
这话并没有什么杀伤力,许助理还是给她的冷眼刺了一下,眉头微皱。
不过苏凛的问话到她脑子里转一圈 ,又有了别的意思。
原来不是真的想找下家。
许助理勾起唇角三分清高三分不屑,“夫人还是别作的好,沈总正忙着照顾俞小姐,没时间吃您这飞醋。”
“不管贺少,还是刚刚这位,都帮不到您。”
一直知道沈棘年在乎俞淑宁。
虽然早就抽离了对沈棘年的感情,林无忧还是对他的行为感到愤怒。
这么在乎俞淑宁,干嘛不娶回家天天护着,拉着她干耗算怎么回事?
就因为俞淑宁是嫂子,怕影响了名声?
都要离婚了,苏凛也就懒得客气。
有啥说啥:“许助理,麻烦知会一声你家主子,有种就大胆点,别成天怂怂的,还既要又要,怪恶心人的。”

苏凛的确是以女伴的身份来做保镖的,迟疑了一下还是挽了上去。
沈棘年:“......”
他缓缓看向苏凛,脸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打了一下。
所以......
苏凛不是为他而来?
“夫人,您是不是闹过头了?”跟在沈棘年身后的许助理忍不住质问道。
在许助理眼里,沈棘年不计较她先前的荒唐行为,愿意坐下来和她好好谈,她该感激涕零三叩九拜才是。
苏凛把她看得透透的,冷脸道,“麻烦别影响我工作。”
“工作?工作就是陪男人?”
贺云彬一阵啧啧,”沈先生都忙到没时间教育手底下人了吗?小小的一个助理都能爬到你老婆头上去,难怪苏小姐要出来工作。”
许助理被这一点,顿时满面通红,退出一步,“对不起。”
苏凛无声冷笑。
连旁观者都看得出她过得卑微委屈,沈棘年却视而不见。
不是看不见,是她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贺先生,进去吧。”抬步,苏凛头也不回地从二人面前走过。
进了室内,苏凛第一时间退开,与贺云彬拉开距离。
贺云彬懒洋洋地两手插袋来打量她,“你说你这么一个美娇娘,真要有人对我不利,我怎么忍心让你上?”
“你也可以自己去死。”苏凛快速扫过几个重要方位,一点都不客气。
贺云彬给狠呛了一下。
苏凛将一套黑上西服丢在他身上,“贺先生欠的是情债,您的那些个女人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穿这么醒目正好给她们一枪致命的机会。”
“不想死,就换上!”
贺云彬嫌弃地看了眼黑西装,与自己身上的骚包红西服一比对愈发不能容忍。
对上苏凛冷艳的眼神,到底还是进了更衣室。
苏凛站在更衣室外,余光见沈棘年立在数步外。
身形修长压迫。
有意视而不见,苏凛若无其事地转动腕上的表盘。
沈棘年看了她数秒,还是抬步走近。
“不管闹什么,都不要沾惹贺云彬!”
“他背景复杂,接近他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闹?
沈棘年这是觉得自己有意拿贺云彬刺激他?
教训意味十足的话叫人腻味,苏凛懒得解释,连头都不想抬。
“离婚不可能,想要什么可以提!”沈棘年理着袖扣,再次表达立场。
看似大度,实则没把她当回事。
大概在他看来,她这种人只要他给点好处就会像苍蝇一样沾上去。
下贱又好哄。
苏凛歪头来看他,“沈棘年,你不离婚不是对我有了感情,只是用习惯了懒得离吧。”
她微眯着眼站在灯光下,眼底反射出一片星光,晃得沈棘年微微一怔。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细究过。
但不可否认,和苏凛在一起的确很放松。
再次得到他的默认,苏凛已然有了免疫能力,正色道,“好聚好散,沈先生不想财产被分掉的话尽早办手续!”
话音刚落,就听得更衣室内呯的一声 。
苏凛脸色一寒,身形一晃闪入室内。
更衣室里,不知何时出现的人拿着刀直直刺向贺云彬。
苏凛想也不想,纵身一跃,扑过去!
沈棘年跟进来时,刚好看到苏凛以不要命的架式扑向贺云彬。雪亮的刀子从她背上划过......
沈棘年本能朝她奔去。
眼前却突然一黑,腾起一片烟雾。
什么也看不见,唯有耳边传来几声闷响。
等到烟雾散尽,苏凛和贺云彬都无影无踪。
两人站过的地方留着一滩殷红的血水。
沈棘年定定看着那团血水,很快意识到血应该是苏凛的。
她竟然豁出命去保护贺云彬?
......
“真看不出,有几下子啊。”
急行的车里,贺云彬看着利落处理伤口的苏凛,竖起大拇指道。
苏凛扯断纱布利落地给脚边的伤者包扎上,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贺云彬,“人已抓到,贺先生的危险解除,我先走了。”
“急什么,一块去喝茶。”贺云彬踢一脚被五花大绑纱布里还淌着血的暗杀者,“茶”字刚落下,就见眼前一空。
苏凛不知道用什么手法打开了窗户,轻轻松松跃下急驰的车子。
看着她大步远去的背影,贺云彬低身捡起掉在车里的几个本子,唇角扬起一抹深意。
就在此时,手机响起来。
贺云彬看一眼屏幕上跳动的号码,笑意更浓,长指划开,接通。
“在哪!”那头,沈棘年的声音又急又沉。
贺云彬笑,“沈总这么关心我,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苏凛呢?”沈棘年没时间和他打哈哈。
“她啊。”贺云彬有意拉长音调,眼底闪过一抹深味,“想见她得要通过一些小小关卡,沈总试试?”
他叭叭叭一通发送。
沈棘年因为担心苏凛,心躁得厉害。
贺云彬发东西过来时,他本能划开。
但见发过来的是好几个文档,上面写着:
《苏凛注意事项100条》
《苏凛喜好一览表》
《苏凛语录》
每一个标题下面都跟着五十到两百条小内容,洋洋洒洒,加起来好几千字。
什么乱七八糟!
沈棘年厌烦得紧,并没有细看,“什么意思?”
“沈总背不背?不背我背罗?”
嘟嘟嘟。
沈棘年挂断了电话。
他的时间绝对不会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手机丢在一边,沈棘年揉起了太阳穴。
“沈总,您没事吧。”许助理跑过来,担忧地问道。
沈棘年的手机屏幕还没关,明晃晃地显出贺云彬发过来的几个文件。
许助理一看,脸上一阵泛黑!
夫人真是越发不成提统!
让她背《沈总注意事项》,《沈语喜好》和《沈总语录》不过希望她能更多了解沈总,把沈总照顾得更好。
她倒好,反过来让沈总背?
“我现在就找人把夫人找过来!”
沈棘年加大力度揉太阳穴,“先去医院打听!尤其贺家名下的医院!”
“是。”
许助理安排下去。
回头见沈棘年还在揉太阳穴。
他有头痛的毛病,犯起来十分严重。
许助理的手指动了动,到底没敢走近,眼神渐渐迷离。
五分钟后。
“沈总,所有医院都没有查到夫人的信息。”
沈家的信息网非同小可,不能查到就真没有了。
“贺云彬呢?”沈棘年闭着眼问。
棱角分明的脸因为头痛显出病态的苍白,破碎感强烈,巨大落差之下愈发叫人移不开眼。

“婶婶,您不会看不上瑶瑶写的诗吧。”沈瑶瑶在演戏方面深得俞淑宁的真传,转眼就泫然欲滴。
她的声音放得这么大,苏凛要拒绝就会显得心胸狭窄,丢沈家人的脸。
要接受,她阅读困难,只能等着上台出丑,同样丢沈家人的脸。
总之,最后的罪人都是她!
苏凛笑笑。
都要离开沈家,谁还管沈家人的脸不脸的。
她大步上台,接过话筒,
“诗就不念了,今天有件事情要宣布。”
“我,苏凛,决定和沈棘年离婚!”
哗!
台下突然炸开,全都不敢置信地看向苏凛。
今晚来参加寿宴的都是沈家亲戚,苏凛为了舔着沈棘年和坐稳沈少夫人的位置,这几年连着他们这些亲戚都没少下功夫。
现在竟然要离婚?
“苏凛这是疯了吧。”
“我看是喝酒喝多了。”
没有人相信苏凛是真心要离婚的。
对他们来说,与其相信她会离婚,不如相信太阳会撞击火星。
苏凛懒得管台下什么态度,丢下话筒,扬长而去。
......
沈棘年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妻子会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一天之内给他两重打击。
被强?
被离婚?
可真是好样的!
在沈棘年的记忆里,上一次吃这种瘪还是在十几年前。
更离谱的是,苏凛办完这些事儿后竟从沈宅凭空消失。
丢下一摊子事自己躲起来,这样的苏凛......愈发像渣男!
沈棘年此时说不清楚是愤怒,还是委屈,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胡乱涌动。
“找,务必把人找出来!”
......
沈棘年在满天下找人的时候,苏凛正窝在小房里,清浅的阳光透过晨光打在身上,她戴着耳塞慵懒得就似一只猫。
数米之外,年轻男子将一张账单推向余许许,“五百万,没错吧。”
余许许刚要收钱,冷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五百万零五块。”
“零五块?”年轻男子蒙蒙地看向余许许。
苏凛姿势未变,“昨晚替雇主喝了一杯加料的酒,找男人解决花了五块钱。”
“哧!”
静坐在另一头的男人突然笑出声来,原本浅淡的眸光里升起兴趣来。
“什么样的男人价钱这么低?”
室内人没有回答。
哪怕面对顶头上司,不想应的一概不应。
男人没有再问下去,起身离开。
“阿凛,昨晚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说?”
“那男人......靠谱吗?”
男人一走,余许许就快速冲过来,担忧地抓着苏凛检查。
苏凛懒洋洋地睁眼,“沈棘年。”
“啥?”
余许许当场当机,不敢置信地看向苏凛。
“你竟然......找他?”
“不然呢?”苏凛委屈地揉揉依旧发痛的腰,“我和他还没离婚,难不成出轨找别的男人?”
“出轨又怎样?他娶你这么多年,完全把你当成工具,这种渣男,就算出轨也不能便宜他!”
苏凛拍一把余许许的脑袋,“那么短时间内找男人,要找到个有病的不得亏死?”
好歹沈棘年洁身自好,除了被俞淑宁抱过几回,能用的那地儿还没往外批发过。
“是哦。”
余许许点点头,纠结完这个问题又想起另一个。
“你当真给了五块钱?”
苏凛白她一眼,“他能嫖我,我不能嫖他?”
“牛!”
余许许发现那个牛轰轰的苏凛又回来了。
“果然还是接单的好!”
苏凛虽然从小读书不行,但特别能打,对复杂事物也有着超高的好奇心,什么安保设备到了她手里都成垃圾。
十几岁的时候就被“烈焰”集团相中。
烈焰集团着力于全球范围内提供顶级安全防御。
佣金奇高,对手下的能力要求自然也极高。
苏凛数次在困难重重之下完美完成任务,二十岁出头就成了烈焰王牌。
直到外婆生病她才退出烈焰,去了一家小影视公司跑龙套。
外婆过世后,她原本打算回归烈焰集团的。
却在这个时候碰到沈棘年。
沈棘年一句“结婚”把她勾得神魂颠倒,自愿隐藏实力,成为一个洗手做羹汤的家庭主妇。
往事不堪回首,苏凛已不想再去纠结。
如今身无挂碍,她终于可以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就在此时,手机就响了。
是她工作室里的员工小林打来的。
“凛姐,您在哪儿啊。许助理刚刚打电话过来,让您去见沈先生。”
“您要不去,她说会把工作室给关掉!”
小林说着都要哭起来。
苏凛特别特别喜欢做工艺品,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关掉工作室无异于要了她半条命。
苏凛比小林冷静许多,“帮我问问许助理,去见沈棘年是不是就能办离婚手续。”
“少夫人,沈总没时间跟您玩这种离婚游戏,劝您最好别再闹。这么闹下去,损失的只有您自己!”许助理冷冰冰的话从那头传来。
当她离婚是游戏?
苏凛一笑,“行!”
对小林说,“小林,你现在撤出去,退到工作室一百米以外。”
小林不明所以,还是退了出去。
就在她说“到了”的同时,一片嗡嗡声由远及近,小林抬头,只见数架无人机从工作室上空飞过。
呯!
一声闷响后,摆满了工艺品架子的工作室化为灰烬!
小林:“......”
“我在你卡里打了一笔钱,开工作室或干别的都可以,小林,再见。”
安排完小林,苏凛挂断电话。
许助理一身是灰跌跌撞撞从工作室里跑出来,脸上带着见了鬼的惶恐。
直到看到小林才意识到工作室是苏凛自己炸毁的!
“怎么回事?”
一辆车停在路边,降下的车窗里露出沈棘年的脸。
看着不远处的废墟,眼底涌动层层阴霾。
许助理面色苍白地道出实情,“少夫人她自己......把工作室炸了。”
“自己?”
即使对苏凛不太了解,沈棘年也知道她很在意这个工作室。
现在说炸就炸?
许助理的电话响起,是苏凛打来的。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许助理的脸色越来越差,叫了一声,“少夫人......”
嘟——
苏凛主动挂断。
许助理头一次被苏凛挂电话,一时无法适应,眉都皱了起来。
抬眼见沈棘年阴着一张脸看自己。
“她说什么!”
“她说......”许助理深吸一口气,“不接受任何威胁。”
“我只是说您要见她,不来就关了她的工作室,她就......”
所以,他的妻子为了不给任何人威胁的把柄,连最爱的工作室都炸了?
“还有吗?”
揉着突突跳个不停的太阳穴,沈棘年冷硬地问。
许助理的表情更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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