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心孟忆欢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儿女捅死后,主母重生杀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沅芷汀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着孟忆欢的话,薛婉柔垂下头去,眼眸一片阴沉。她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她们安全的回来了?而且,现在还让司梦楚得了一个孝顺的名声,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可她不知道这一次她可不只是单单白花了银子,后面更大的麻烦还会找上她。第二日一大早的时候,官府的人就上门了。直接开门见山的就道:“根据昨日罪犯的供述,他们是收了伯府二夫人的银子办事,所以现在请二夫人跟我们回去调查。”“你们胡说八道,什么罪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日,薛婉柔被叫到前厅看到官府的侍卫时,面色慌乱的解释。司老夫人也是不明白,脸色不好道:“我们伯府好好的怎么会跟罪犯扯上关系?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官差冷着脸道:“老夫人,我们办案讲究证据,若不是证据齐全,我们不会贸然...
《被儿女捅死后,主母重生杀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听着孟忆欢的话,薛婉柔垂下头去,眼眸一片阴沉。
她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她们安全的回来了?
而且,现在还让司梦楚得了一个孝顺的名声,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可她不知道这一次她可不只是单单白花了银子,后面更大的麻烦还会找上她。
第二日一大早的时候,官府的人就上门了。
直接开门见山的就道:“根据昨日罪犯的供述,他们是收了伯府二夫人的银子办事,所以现在请二夫人跟我们回去调查。”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罪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日,薛婉柔被叫到前厅看到官府的侍卫时,面色慌乱的解释。
司老夫人也是不明白,脸色不好道:“我们伯府好好的怎么会跟罪犯扯上关系?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官差冷着脸道:“老夫人,我们办案讲究证据,若不是证据齐全,我们不会贸然上门,二夫人如果不走,那我们只能不客气了。”
孟忆欢见时机差不多,这时努力掐了自己一把,眼里挤出一滴泪来,惊讶又伤心的走到薛婉柔身边。
指着她道:“薛婉柔,原来竟然是你!昨日是你要买凶杀我和楚楚!你......你到底是为什么呀?”
薛婉柔这才反应过来,惊呼:“什么买凶杀人?我......我没有!你昨天不是说了没事儿吗?难道你在骗我和母亲?”
“薛婉柔你真的是太让我心痛了,到底为什么你要置我与楚楚于死地啊?昨日要不是我的小厮会功夫,我们只怕是死了。
我真是没想到竟然是你派人杀我们,楚楚可是你的亲女儿呀......”
孟忆欢没管薛婉柔的惊讶,只是痛心疾首的哭着。
四周的下人看到这画面,脸上纷纷露出惊愕之色,忍不住低声议论。
“二夫人居然买凶要杀大夫人和大小姐?她这是疯了吗?都说虎毒不食子,二夫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二夫人平日里对大小姐就不好,可我没想到竟然痛恨到这种地步,如今竟然买凶杀人,这也太可怕了!”
“可她为什么还要杀大夫人啊?昨日大夫人是带着大小姐去给她祈福去的呀,她这也实在太恶毒了吧!”
“不,不是这样的,你们给我闭嘴!”
薛婉柔听着四周小声的议论,面色涨红,崩溃万分。
可现在下人们看到她即将被官兵带走,都要成为阶下囚了,所以自然也没有当她是府中主子,并不害怕。
一旁的司老夫人只觉得两眼一黑,气得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薛婉柔口口声声说这次要给孟忆欢一个教训,结果就是把自己教训进去了吗?
自家而儿媳妇买凶杀自己女儿与大儿媳妇,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真的是丢死他们伯府的脸!
薛婉柔自然是一个劲儿的否认,可是官兵并不是吃素的,见她不配合,只能强行将她抓走。
孟忆欢看着薛婉柔被带走的背影,心里其实是意外的。
她没想到那帮山贼居然如此好审,这才不过一天的功夫就把薛婉柔给交待出来了!
*
“怎么会这样!”
慈善居。
司老夫人回来后,将房门一关,把暗室里的门打开,将司云徽叫了出来,说了薛婉柔被官府带走的事情。
“谁知道她的,真的是个蠢货,这么久以来就没办成过一件事情,现在还把自己给折了进去。”
不知为何,他对眼前的女子有种莫名的信任,不想对她撒谎。
他不记得.......
闻言,孟忆欢心中不禁嘀咕起来,她想,或许这阿晏的来历并不简单。
看来,她还是得想办法弄清楚一下,不管他过去是好人还是坏人,用人她必须得清楚,不能给自己埋下隐患。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帮你打听调查一下你有没有家人的。”
孟忆欢点头,她决定等日后去好好调查一下,今日还是要先带着楚楚去庵善寺。
既然阿晏功夫不错,那带着一起去,对她们母女来说也是一种保障。
*
马车徐徐行进,路边零零散散行人不断。
林深树高,一条小道蜿蜒起伏。
司梦楚极少出门乘坐马车,尤其现在还是行走在山路上,轿子左右摇晃,很快她就晕起了马车。
“大夫人,我有点儿想吐了。”司梦楚虚弱愧疚的看向孟忆欢。
她真的不想自己吐脏了马车,可是此刻她胃里憋的难受,感觉很快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
闻言,孟忆欢迅速的掏出一个橘子,将其剥皮,然后把橘子皮递到司梦楚面前。
“楚楚,你用这个橘子皮捂着口鼻试试。”
她小时候也晕马车,每次都是用这个方法躲避呕吐,所以她下意识的就为司梦楚做了这件事情。
司梦楚听话的将橘子皮放在口鼻前面,一阵刺鼻清新的味道冲入鼻腔,果然心头那股恶心感消散了不少。
“大夫人,谢谢---”
司梦楚虚弱的脸上挤出一丝感激的笑容,正要向孟忆欢道谢,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慌乱,马车跟着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不好了!有山贼来了!大家快跑呀!”
外面传来百姓大呼的声音。
孟忆欢将司梦楚抱在怀中,眼眸一狠。
果然!
薛婉柔她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今天这伙山贼只怕是冲着她们来的。
只是不知道她带来的几个小厮够不够用,还有阿晏能不能打得过对方。
她抱着司梦楚躲在轿子里面并不出去,只是听着外面的打斗声。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外面的打斗逐渐静了下来。
孟忆欢这才悄悄的从马车的缝隙里往外探去,入目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大片人。
“阿晏!”
忽然,孟忆欢惊呼一声。
只见阿晏此时浑身是血,一个长相粗犷的山贼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正朝着他的腹部刺去,而阿晏则是徒手握住了剑身。
哗啦啦的鲜血浸透了地上黄色的泥土,开出一朵刺目的血花。
“去死吧你!”山贼面目凶狠,再次用力的将手中的剑往前挪动一分。
阿晏眉头紧蹙,剑割破皮肤的痛,让他面色狰狞,眼看那剑尖越来越近,要刺入他腹部之时。
忽然,山贼身形一晃,头顶迅速流下鲜血,眼眸瞪的老大,不可思议的想要转身看看的时候倒了下去。
“阿晏!你怎么样了?”
孟忆欢扔下手中的大石头,赶紧上前去检查他手中的伤口。
原来,刚刚是她从马车中跑出来,捡了一块尖锐的石头朝着那山贼脑袋上狠狠砸去。
“我没事儿,夫人,赶紧离开这里,这些山贼有些只是晕过去了,等会还会醒来。”
阿晏忍着手中的剧痛,焦急的催促孟忆欢。
刚刚他以一己之力对抗这差不多十来个山贼,其中还有一些百姓乱窜,他不想伤害到无辜百姓,因此对战的有些吃力。
司老夫人派来的丫鬟气呼呼的被孟忆欢的人赶出了院子。
不过,孟忆欢知道司老夫人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于是她转头吩咐秋心:“你让人再去将越大夫请过来。”
既然这‘好’婆母病了,倒不如先去主动看个热闹,好堵了她事后想拿孝道来压的道理。
*
“你说什么?大夫人竟然说不给!”
慈慧居。
司老夫人听到丫鬟的回禀,惊讶的眼睛都瞪直了,这是她这几年来第一次在孟忆欢那吃闭门羹。
薛婉柔也有些意外,“大嫂这是疯了吗?母亲提的要求她都拒绝,这简直就是不孝啊!”
“真是反了!反了!来人,再去菡意居将大夫人给我叫过来,我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孝媳
一顿!”
司老夫人捶胸顿足的吩咐。
“不必了,母亲,儿媳不用吩咐,就已经过来看望母亲了。”话音刚落没一会儿,
孟忆欢就出现在门口。
闻声,司老夫人恶狠狠的瞪向她怒骂:“你竟然还知道过来?我是你的母亲,生病了问你支取二千两银子你为何不给?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不孝?我有理由惩罚你,说出去你都是要被人骂的!”
孟忆欢不慌不忙的从门外走进来,脸上露出一个极淡的微笑:“母亲生病需要银子直接
从账房支取即可,儿媳并未阻止,何为不孝?”
“大嫂,这不是账房银子不够吗?你作为儿媳,为母亲花点钱怎么了?”薛婉柔坐在一旁帮腔。
“那你也是儿媳,为何你不花钱?我嫁入伯府这些年,操持府中事务,嫁妆银子我都补贴了快十万,你又补贴了多少?”
孟忆欢目光锐利的朝着薛婉柔看去。
“我......”薛婉柔哽住。
她自己不过是一个八品小官的庶女,嫁入伯府的时候就几箱破铜烂铁的嫁妆,哪里能够和身为一品嫡女的孟忆欢相比?
从一开始她在孟忆欢面前心底就是自卑的,只是后来看着司云徽爱自己,他们一起将孟忆欢耍的团团转,这才让自己有了一丝优越感。
如今被孟忆欢这样直接问出来,她感觉脸都被按在地上踩。
“二夫人的出身不及你,她没有能力帮不了,你和她不一样,你有能力却不帮这是不孝!”
这时,司老夫人不满的开口。
薛婉柔立马就支楞了起来,“母亲说的是,大嫂,你有能力却无动于衷,明明就是不孝顺,这要传出去你也不怕别人议论吗?”
只要一顶孝道的帽子扣下来,她就不信孟忆欢还敢不听话。
孟忆欢早就料到了他们会这样说,因此扭头朝着身后的下人问道:“去看看越大夫过来没有?”
“大夫人,你不要想着逃避,那一千两你到底给还是不给?”薛婉柔催促。
“不给。”
“你---”
“但我给母亲请越大夫过来瞧瞧身体,母亲既然生病,那自然是需要看大夫的,而不是先拿银子。
若是等会大夫看了说母亲的确需要这么多银子治病,而二夫人你又穷的要死,那么我便会出,若是不是......”
孟忆欢话音一转,嘲弄的看向她们二人,”你们这就是合伙想要欺骗我的嫁妆啊?若是传出去也不知道外面人会怎么说。”
“既是给我看病,我自己这边请了大夫,不需要你的越大夫,来人,去将刘大夫叫来,让他告诉大夫人我的病情。”
司老夫人听到孟忆欢的话,既高兴又心虚。
高兴的是孟忆欢只要确定自己的病情就会给银子,心虚的则是她的病可不能让孟忆欢的人来看。
不过,孟忆欢岂会答应?
她轻笑一声:“母亲,既然是要我出银子,那么我自然要请个我信得过的大夫来为母亲看诊,不然我可不出。”
“你......岂有此理!”司老夫人气结。
这是孟忆欢第一次如此忤逆自己!
当然,这也是她第一次装病。
“大嫂,母亲一直以来都习惯了刘大夫,只相信他的医术,母亲都说了让刘大夫来告诉你病情,你何必要多此一举忤逆母亲?”薛婉柔忍不住朝孟忆埋怨。
孟忆欢轻挑眉梢:“我只是让越大夫来看看母亲到底是得的什么病,又不是说非要他给治疗,你们这么激动做什么?
难道母亲生病是假的?你们怕越大夫看出来了,然后.......”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只是不习惯别人给我看病!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看到孟忆欢欲言又止,仿佛看穿她们把戏的样子,司老夫人立即心虚道。
虽然她想从孟忆欢那拿银子,可是也不想自己装病的事被当众揭穿,若是传出去自己这张老脸都没了。
不过二千两银子而已,还没有自己的脸面重要,反正只要孟忆欢在伯府,往后她要真病了再问她要钱!
并且,日后她再从吃穿用度过寿宴办宴席这些方面去薅她的银子。
“母亲既然这样说了,那儿媳只能恭敬不如从命,看来母亲的病应该没什么大碍,这下面的人也真是的,瞎传什么话。”
孟忆欢状似责怪了丫鬟一句,随后便带着丫鬟就要离开,只是走到门口时她又转过身,漫不经心的朝司老夫人笑了一下。
“对了,母亲,有件事我想要跟你说一下。由于现在伯爷已死,留下我一介妇人独自照顾两个孩子。
我压力甚大,从此以后我就不再往伯府补贴我的嫁妆了,母亲的份例若是不够花,那也请您---省、着、花。”
“你说什么?你、你给我站住!”司老夫人气的差点儿昏倒。
“母亲,难道你想让外面都知道伯府一直在花我的嫁妆度日吗?”孟忆欢幽幽说道。
然后,看着司老夫人被涨的绯红的脸色,她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院子。
“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司老夫人气呼呼的将桌上的茶盏砰的扔到地上。
薛婉柔同样气的不轻,不过她更多的是关心现在她们要怎么办!
于是,她担忧开口:“母亲,现在还是要想办法救徽郎啊,孟忆欢不肯出银子,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我这里已经没有那么多银子了......”
很快,薛婉柔的贴身丫鬟翠屏就被叫了过来。
“大夫人,不知道您找奴婢过来所为何事?”翠屏还不知道孟忆欢对他们二房的态度早已改变,所以此刻神态言语并无紧张。
孟忆欢淡抬眼眸扫了她一下,问:“你们二房这两个月的银子都是你来账房这边支取的?”
“是,是奴婢支取的,不知大夫人为何突然这么问?”翠屏这才察觉到有些紧张怪异,下意识的反问出声。
却不想下一刻就被秋心厉声呵斥:“放肆!你一个奴婢竟然还敢反问起了主子?”
翠屏身子轻轻一颤,心头还是有些疑虑,平日里大夫人对他们二房这边很和善的啊,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孟忆欢继续冷声询问:“你们二夫人到底是吃的什么药?竟然每个月要吃五千两银子?你把买药单子拿来看看。”
药单子?
她哪里敢拿出来啊!
听到这翠屏心里害怕的不行,这两个月她帮着二夫人买药的名义从账房坑了不少钱,她知道买药根本不超过二百两银子!
现在如果拿出来给大夫人看那不是全暴露了吗?
于是,翠屏眼珠子转了转,片刻后垂眸低声道:“药单子弄丢了,但二夫人确实病的严重,最近天天都要吃药,而且吃的还是百年人参这些非常贵的药。”
“哈哈哈?天天吃百年人参这样的药?”孟忆欢大笑出声,落到翠屏身上的目光如刀子一般。
“是......是真的,奴婢说的都是真的。”翠屏害怕点头,她还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直到孟忆欢厉声讥讽:“先不说二夫人如今能下地走路,就是卧病不起的人也经不起天天吃人参大补!
要不你交出药单子,说出实情,要不本夫人直接将你送官,告你贪墨诈取本夫人的嫁妆银子!”
“大夫人饶命啊!奴婢真的没说谎,真的是银子给二夫人花了!”翠屏吓得砰砰磕头。
“还不说真话?那银子到底是花了还是贪墨了?秋心,派人去报官!”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大夫人,那银子被二夫人拿走了,是二夫人她让我这么做的!”
翠屏到底是没经过这么恐吓的丫鬟,薛婉柔也没想过她会背叛自己,所以私下也没有拿家人要挟她。
因此,不用严刑拷问,翠屏立马就招了。
有翠屏的招供,孟忆欢当场就让她签了证词,然后带着她与王管事,直接奔向薛婉柔的住处。
此时,薛婉柔刚喝下一碗保胎药,正准备躺下歇息,忽地院子里就传来孟忆欢他们进来的动静。
“荷香,你让翠屏去外面看看是谁在那---”
薛婉柔刚出声吩咐,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大力推开,她的丫鬟翠屏被五花大绑的扔了进来。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薛婉柔失声尖叫,都没有注意到站在后面的孟忆欢。
“薛婉柔你的丫鬟交代了你欺骗诈取我嫁妆银子买药的事情,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若是你不归还银子,那么我只有报官处理了。”
孟忆欢双手环抱,亭亭玉立的身姿站在门口讽刺的看向床榻上的薛婉柔。
“大嫂?你说什么?”薛婉柔吃惊的看向她。
一直以来,她二房的开支都是超支花了她的嫁妆银子的,她从未计较过,为何现在突然计较起来了?
难道是因为这两次拿的太多了?
“你是聋了吗?我说你诈骗我的嫁妆,请你立马归还,不然我就让人去报关官!”孟忆欢面不改色的重复了一遍。
薛婉柔这才彻底反应过来,眼前的孟忆欢没有跟她开玩笑。
她尴尬的露出一个笑容,“大嫂,我身体不好这两个月看病是花了不少钱,这都是母亲同意了的,你怎么好端端的说我诈骗要报官呢?”
“呵,你看病用自己的银子或府上的银子是没问题,可是你这两个月偏偏是从我的嫁妆里支走了一万两银子,我可没有同意过。”
孟忆欢毫不客气的冷笑。
“大嫂,可你......你也一直未反对啊?伯府如今困顿,你又是掌管中馈的,银子不够从你那取不是正常吗?”薛婉柔厚着脸皮反驳道。
“虽然我这次支取的银子是有点多,可是也是因为实在是病的太严重了,大嫂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
“呵,什么病什么药两个月要吃掉一万两银子?薛婉柔你的丫鬟都承认了,你确定还要继续演戏?”孟忆欢从门外走了进来。
薛婉柔心虚的缩起身子,目光垂到一边,“我......我没有演戏,我是真的生病了,大嫂,你不要听这个贱婢的,她根本不知道我病的有多严重。”
孟忆欢勾唇冷笑,“来人,去报官!”
薛婉柔惊骇抬眸,“不可以!不可以报官!大嫂,你真的误会我了。”
“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只有请官差来调查清楚了。”孟忆欢盯着她,脸上没有一点松动的意思。
薛婉柔这才明白对方是认真的,开始害怕起来,她从床榻上倏的一下爬起来,跪在孟忆欢面前痛哭流涕。
“大嫂,我说,我说,都是我一时糊涂,我娘家弟弟犯了事儿需要银子,我爹娘他们便找我,我没有办法才想着借自己生病从你那多拿了些。”
还在说谎?
孟忆欢都佩服薛婉柔这不死心的性子了,不过她不会以为这个借口能让自己放过她吧?
“你弟弟犯事儿关我什么事情?薛婉柔,我现在要你把拿走我的银子全部还回来,不然我还是要去官府告你。”
“大嫂你!你怎么能强人所难?这银子全都拿去给我弟弟了?我现在没有银子。”
薛婉柔本还以为自己认错服软会让对方心软,却没想到孟忆欢是一点也不松口,明明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以前自己经常在她面前装可怜,她都会帮助自己,还会给自己不少好东西的,如今到底是哪根筋不对?
“那是你的事情,我现在给你半个时辰凑银子,没凑齐的话我立马转身去官府。”孟忆欢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说道。
“大嫂!”
“嗯?”
薛婉柔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可一对上孟忆欢坚定决绝的眼神,喉咙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她只得不甘的吩咐丫鬟:“荷香去我柜子里拿银子,若是不够就拿我的首饰出来抵上!”
先让孟忆欢得意片刻,等会她立马去婆母那找她做主,这些银子原本是要给她和司云徽私奔用的,婆母一定会教训孟忆欢!
难道他还要将人剥皮不成?
这......这应该不会吧,孟忆欢不会真的看出来这是易容了吧?
这么一想,薛婉柔内心的紧张担忧一下就提了起来,就连原本在哭泣的司老夫人哭声都戛然而止。
“忆欢,你说什么呢?我儿的尸体都找回来了,你竟然还不想让他好好下葬吗?你到底是想要闹什么!”
司老夫人强压住内心的心虚,朝着孟忆欢呵斥起来。
孟忆欢没有搭理她们,而是靠近‘司云徽’的尸体,眼眸认真的打量,甚至伸手去暗暗的掐尸体。
若是装死,他肯定会疼,自己有办法能让他蹦跶起来。
她趁着没人注意,将一根银针扎入身体的痛穴。
咦!
怎么没反应?
难道尸体是真的?
司云徽是真的死了吗?
孟忆欢内心一惊,她可以确定眼前这尸体的确是尸体,不过是司云徽的吗?
她又再次看了一眼气愤的司老夫人和薛婉柔,只见她们眼中透露着生气和焦急,唯独没有伤心。
这尸体是假的!
孟忆欢再次得出结论,她继续检查,并不断思考着,直到她看到了尸体脖子上的一条颈纹。
她眼眸骤然一缩。
易容!
她终于想起来了,江湖上是有一种易容术的。
这具尸体是找人易容的!
孟忆欢眼底划过一抹冷光,她没想到他们竟然能在江湖上找到易容高手。
她伸手轻轻触摸了一下尸体的脖子,原本想要看看那面皮能不能撕下来,无奈不行。
看来是需要特定的药水。
但眼前该怎么办呢?
要她认下这具尸体是不可能的,于是她沉思片刻,眼眸忽然一亮。
只见孟忆欢趁司老夫人他们不备,迅速的扯开尸体的衣裳,露出光秃秃的胸膛。
“这不是我的夫君,他的肚子上没有黑痣!”
孟忆欢大声嚷道。
司老夫人与薛婉柔齐刷刷的睁大眼眸,什么黑痣?
司云徽的胸膛上本身就没有黑痣呀,这个孟忆欢怎么胡说八道呢?
“大夫人,你确定吗?可是这具尸体的脸和伯爷是一样的?”
旁边的官差闻言,赶紧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尸体,然后疑惑的问道。
“是,我敢笃定这绝对不是我的夫君,我的夫君肚脐上方有一个圆圆的大黑痣,这具尸体这里光秃秃的。
所以,我怀疑这具尸体要么就是与我夫君长得像之人,要么就是脸上易容了!”
孟忆欢坚定的指着尸体的肚脐说道。
官差闻言,神色立马严肃,朝着那具尸体看去。
司老夫人与薛婉柔对视一眼,神色确认他们知道的司云徽肚脐上根本就没有黑痣!
只是这个话薛婉柔不方便说,于是只能是司老夫人上前否认:“忆欢,你是不是记错了,云徽肚脐上哪里有黑痣呀。”
“母亲,伯爷他身上真的有,我是他的妻子,难道你还怀疑我吗?”孟忆欢认真的看向司老夫人。
“这......我是他的母亲,也不可能瞎说呀,他是我生的,有没有黑痣我怎么不知道了?你肯定是记错了。”
司老夫人尴尬了一瞬,仍旧坚持道。
她想,肯定是当年睡了孟忆欢的那个野男人肚脐上有颗痣,他的儿子可没有呢!
可她不能说出来,只能糊弄说是她记错了。
但她没想到孟忆欢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哑口无言。
“母亲,你不知道这黑痣不一定是生下来就有的吗?很多时候人在成长的过程中,身体在后天也会长出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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