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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笙贺言彻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

黎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北,人民医院。为首的男人一袭黑大衣,面容轮廓俊美,身材颀长挺拔。“贺总,林小姐失忆了。”贺言彻脚步微顿,一贯冷漠的脸此刻眼神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波动。陈维悄悄打量贺言彻,男人城府极深,情绪未显露在脸上。“医生说林小姐头部受到剧烈撞击,神经纤维受损出现记忆障碍。”贺言彻眸光晦暗不明,进入病房,一股极淡的消毒水味涌入鼻息。医生刚给林鹿笙做完检查。看着突然进来的男人,林鹿笙睁着潋滟美眸,“你就是我老公?”“不,我不是,”陈维吓得都口吃了,连忙摆手,“这位才是。”林鹿笙看向陈维旁边的男人。男人身着一袭黑色大衣,身材颀长优越,五官立体深邃,骨相完美,举手投足都是冷漠疏离。林鹿笙心想,长得倒挺帅,也配得上“天仙”这个词儿。怪不得她会对他一见钟情。...

主角:林鹿笙贺言彻   更新:2025-03-08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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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林鹿笙贺言彻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北,人民医院。为首的男人一袭黑大衣,面容轮廓俊美,身材颀长挺拔。“贺总,林小姐失忆了。”贺言彻脚步微顿,一贯冷漠的脸此刻眼神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波动。陈维悄悄打量贺言彻,男人城府极深,情绪未显露在脸上。“医生说林小姐头部受到剧烈撞击,神经纤维受损出现记忆障碍。”贺言彻眸光晦暗不明,进入病房,一股极淡的消毒水味涌入鼻息。医生刚给林鹿笙做完检查。看着突然进来的男人,林鹿笙睁着潋滟美眸,“你就是我老公?”“不,我不是,”陈维吓得都口吃了,连忙摆手,“这位才是。”林鹿笙看向陈维旁边的男人。男人身着一袭黑色大衣,身材颀长优越,五官立体深邃,骨相完美,举手投足都是冷漠疏离。林鹿笙心想,长得倒挺帅,也配得上“天仙”这个词儿。怪不得她会对他一见钟情。...

《林鹿笙贺言彻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精彩片段


京北,人民医院。

为首的男人一袭黑大衣,面容轮廓俊美,身材颀长挺拔。

“贺总,林小姐失忆了。”

贺言彻脚步微顿,一贯冷漠的脸此刻眼神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波动。

陈维悄悄打量贺言彻,男人城府极深,情绪未显露在脸上。

“医生说林小姐头部受到剧烈撞击,神经纤维受损出现记忆障碍。”

贺言彻眸光晦暗不明,进入病房,一股极淡的消毒水味涌入鼻息。

医生刚给林鹿笙做完检查。

看着突然进来的男人,林鹿笙睁着潋滟美眸,“你就是我老公?”

“不,我不是,”陈维吓得都口吃了,连忙摆手,“这位才是。”

林鹿笙看向陈维旁边的男人。

男人身着一袭黑色大衣,身材颀长优越,五官立体深邃,骨相完美,举手投足都是冷漠疏离。

林鹿笙心想,长得倒挺帅,也配得上“天仙”这个词儿。

怪不得她会对他一见钟情。

贺言彻目光落在林鹿笙脸上。

女人脸色微白,额头包着纱布,五官精致漂亮,唇色很淡。

林鹿笙常年化浓妆,这是贺言彻第一次看到林鹿笙素颜的模样,与浓妆艳抹的她判若两人。

两人无声对视。

下一秒,林鹿笙瘪起嘴,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在眼里打转。

贺言彻瞳孔微缩,下一瞬就被林鹿笙撞了个满怀,她紧紧抱着他,一股淡淡的药味涌入鼻息。

“老公,你怎么才来啊?”

贺言彻浑身僵硬无比,冷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开。”

林鹿笙错愕几秒,什么情况?

颜沐不是说他们很恩爱吗?贺言彻为什么对她冷眼相待?

可颜沐都发誓了不能有假。

莫非是贺言彻故意作弄她?

短短几秒钟,林鹿笙心里思绪万千,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哭得眼睛潋滟泛红,我见犹怜。

她哽咽道:“老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在医院等了你三天,医生说你在外地赶不回来。”

“老公,我真的好害怕啊,我差点死在那场车祸,你差点丧偶了。”

贺言彻嘴角微抽,用力掰开林鹿笙禁锢在腰上的双手。

女人湿漉漉的眼睛映入眼帘,贺言彻低头看到衣服都被她哭湿了。

他眉心缓缓皱起。

林鹿笙看到他的眼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嫌弃我?你不是我老公吗?你怎么能嫌弃我呢?”

贺言彻始终皱着眉头,林鹿笙出了名的刁蛮任性,性格冷漠。

现如今跟他撒娇的是谁?

失忆后性情大变?

贺言彻带着疑惑离开病房。

林鹿笙眼睁睁地看着贺言彻离开病房,双眼一片茫然无措。

医生办公室里。

医生说林鹿笙的记忆停在没结婚前,撞击到头部导致记忆错乱。

知道林鹿笙失忆后,贺言彻的眉头没舒展过,“什么时候恢复?”

医生道:“这个不好说,有可能几天,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恢复。”

这时陈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贺总,林小姐找您。”

贺言彻刚踏入病房,一抹蓝白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

有前车之鉴,贺言彻迅速往另一边闪躲,让林鹿笙扑了个空。

林鹿笙睁着潋滟勾人的眼睛看贺言彻,委屈巴巴地开口:“老公,我们回家吧,我不要在这。”

贺言彻听到林鹿笙叫他老公就头疼,他没忘记婚前林鹿笙甩他一张协议书,冷漠,干脆利落。


贺言彻手上动作没减轻一点,嘴上也不饶人,“活该。”

林鹿笙忍着疼痛,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双手也狠狠攥着礼服,太用力指甲盖都泛白了。

她疼成那样,他力道一点都不减轻,林鹿笙气得踹他胸口一脚。

男人凉薄的眼神扫过来,林鹿笙心一紧,一脸歉意地看着他,“我错了我错了,我没忍住。”

贺言彻收回视线,压下心口那股怒火,继续用碘伏给她消毒。

伤口面积有些大,一张创口贴贴不完,他给贴了两张创口贴。

伤在膝盖,创口贴也不是卡通的,怎么看都是丑的。

“好丑啊。”

“丑就撕开。”贺言彻合上药箱,站起来又看到她呼之欲出的胸。

林鹿笙把脚放在茶几上,自我欣赏,“我的腿是不是很好看?要是留疤了,我会变emo的。”

贺言彻目光落在她腿上,她把礼服撩至大腿,双腿纤长笔直,肤色冷白细腻,双脚宛如艺术品。

“是你自己摔的,与我何干?”

林鹿笙傻眼了,漂亮的细眉微蹙,“我追你才摔倒的,要不是你突然出去,我会跑出去追你吗?”

“道歉,快给我道歉。”

贺言彻坐了一下午飞机,脸上难得露出疲惫,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林鹿笙,很晚了。”

“耽误你道歉?”

贺言彻皱眉,“刚才道过了。”

“两码事,刚才的道歉是你嘴欠,现在道歉是你让我受伤。”

贺言彻:“……”

他深吸一口气,“对不起。”

林鹿笙听完身心舒畅,管他是不是真心道歉,只要是道歉就是服软。

抬眸看到他往楼道方向走。

“等一下,”林鹿笙撑着沙发站起来,“你抱我。”

贺言彻微微侧过身,神色寡淡,“有电梯你不坐,非要走楼梯?”

林鹿笙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那我也要到电梯啊,现在我走不了路。”

“在一楼睡。”贺言彻收回视线,撂下话就大步离开。

林鹿笙:“……”

下一秒,他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林鹿笙猛拍茶几。

“贺言彻,你回来。”

客厅无比静谧,没人回应。

林鹿笙只好一瘸一拐地朝电梯走去,回到房间没看见贺言彻。

她一瘸一拐地进浴室洗澡。

怕伤口沾到水,她洗的比平时要久,出来就坐沙发玩手机。

将近十点时,林鹿笙侧眸看到贺言彻出现在门口,“我刚要去找你,还以为你去隔壁睡了呢。”

贺言彻看到原本放在茶几边缘的手机不知何时飞到另一边了。

手机是林鹿笙放那边的,她发现贺言彻有个习惯,睡前要看手机。

贺言彻走过去拿手机,一只脚忽然伸出来,他来不及反应,被那只脚绊倒,整个人往前摔去。

林鹿笙早就做好了准备,她身子一歪,贺言彻猛地压在她身上。

他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压得她闷哼一声,细眉皱起。

她先发制人,“你一大男人怎么向我投怀送抱?你羞不羞人啊?”

贺言彻这时还看不出林鹿笙是故意的,那他就该回炉重造了。

林鹿笙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吻住他的唇,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小兽,撬开他的牙关,勾着他缠绵。

“你……”贺言彻瞳孔瞪大。

额间青筋暴起,唇瓣被她狠狠一咬,口腔里蔓延着腥咸的铁锈味。

林鹿笙放开他,嘴角勾起弧度,“我知道你要咬我,所以先下手为强,预判了你的预判。”

贺言彻唇瓣被她咬得酥麻,唇齿间那抹柔软的触感迟迟不褪去。

突然被她圈住脖子往下一拉。


突然,后背被用力踹了一脚。

林鹿笙犹如断了线的风筝。

被男人狠狠一脚踹在地上,钻心的疼袭来,双手本能地撑起来。

男人蹲下来,眼神阴狠中裹挟着嘲笑,“跑啊?不是挺能跑吗?”

脖子突然被掐住,男人慢慢收紧力道,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涨红。

“放……”林鹿笙脖子青筋暴起,嘴巴大张,强烈窒息感袭来,求生欲使她本能地挣扎。

双手使劲抓男人的手,就在她即将要窒息时,男人终于松开手,她张嘴大口大口喘气。

她眼眶泛着压不下的红,沙哑着声音服软,“对不起,我不跑了。”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转变,男人诧异极了,“现在知道道歉了?”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我都听你的。”

男人嘴角扬起邪恶的笑,两指捏起她的下巴,“我记得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倏地收紧力道,林鹿笙下巴疼得仿佛被捏碎了,双眼布满泪水。

男人松开她,“爬起来!”

林鹿笙用力爬起来,掌心被擦破皮出血了,膝盖也疼得不行。

男人怕她再次逃跑,让她走在前面,见她故意拖延时间,从喉咙里发出怒吼,“快点!”

林鹿笙脚步一顿,“我已经在努力走了,我膝盖好疼。”

她声音又软委屈,男人用力推她一把,“别啰嗦,快走!”

又回到那间废弃工厂门口,林鹿笙停下来,委屈巴巴地看着男人,“你能不能先进去?我怕。”

她眼里沁着泪水,满是委屈,一眨眼眼泪就要掉下来,那楚楚动人的模样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男人心一软就妥协了。

林鹿笙趁他放开自己的那一刻,咬紧牙关,转头拼了命的跑,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朝自己跑来。

她一眼就认出是贺言彻。

压抑在心底情绪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贺言彻!”

就在她喊贺言彻名字的那一瞬间,一群黑衣男人堵住了那男人。

紧接着传来警车的声音。

林鹿笙跑过去一把抱住贺言彻,闻到熟悉的味道,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声音哽咽沙哑。

“贺言彻,你怎么才来啊……”

贺言彻身形僵硬,任由她抱着自己,看着那个男人被几个黑衣男人暴打,每一下都命中要害。

男人被那几个黑衣人打得哇哇叫,嘴上不停地求饶。

警察来了,制止那几个黑衣男人,一把银手铐拷住男人的双手。

贺言彻眸色深沉,扫了眼陈维,后者秒懂他的意思,留下善后。

林鹿笙压根不知发生了什么。

周围嘈杂声不断,她觉得周围安静极了,静到她能听到贺言彻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林鹿笙。”

直到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才慢慢抬起脸,她哭得眼睛通红,脸上的妆都花了。

看见她这副样子,贺言彻喉咙干涩,转移视线,看到大衣被她哭得脏兮兮的,上面还有鼻涕。

林鹿笙也发现了。

她眼底划过一丝羞赧,“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话音未落,她又蹭了蹭他的大衣,觉得不够,还拿起来擦脸。

贺言彻:“……”

林鹿笙脸皮比城墙还厚,一本正经地解释,“反正已经脏了。”

“贺言彻,我以为就你一个人来,我还担心你打不过他。”

那个男人身材魁梧,身上的肌肉非常大块,贺言彻一看就不是他的对手,不是一个水平的。

贺言彻嘴角一抽,无语极了,“林鹿笙,我不是傻子。”


医生看到林鹿笙的眼神,他心一慌,赶紧解释,“是这样的,他不来医院,我只能用这种方法。”

“如果你能知道他的尺寸,或者是能收集到他的……”

说着,医生意有所指,“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懂。”

“懂,我懂。”林鹿笙耳尖隐隐发烫,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懂。

她连贺言彻人都摸不到,怎么可能收集到他的……

唉,这可真是个大工程,而且还是不可能完成的大工程。

医生继续说:“患者不来,我也没法给他开药,你先观察一星期。”

“好,谢谢医生。”林鹿笙轻点了下头,转身出了办公室。

等林鹿笙出去后,医生拿手机拨打电话,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梁小姐,那个贺言彻来了。”

电话那边的梁悦听到这句话,她噌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不对,贺言彻没来,是他妻子替他来的,我已按照你说的做。”

此时电话那边的梁悦松了一口大气,“以后讲话讲完整。”

医生也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赶忙道歉,“抱歉,梁小姐。”

梁悦愉悦地勾起嘴角,贺言彻最讨厌女人碰他,更讨厌女人勾引他。

她脑海中不禁浮现林鹿笙穿着情趣衣服勾引贺言彻的画面,贺言彻用力一脚把林鹿笙踹下床。

想到那个画面就爽。

说不定他还会跟林鹿笙离婚。

-

晚上,林鹿笙从贺言彻进浴室就开始计时,刚好十六分钟。

男人穿着棉质睡衣,背后氤氲着水汽,领口系得严实,锁骨若隐若现,往上性感的喉结。

半湿的短发耷拉在眉眼间,给他平添了几分温柔和少年气息。

林鹿笙嗓子有些干,她咽了咽口水,“这么快就出来了?”

她眼神露骨,一直在看他的裤裆,贺言彻冷下脸,“林鹿笙。”

林鹿笙眼神无辜,“干嘛?”

“不该看的地方别看。”

林鹿笙憋着笑,“原来你知道我在看哪啊,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不行。”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他身边,红唇勾起,凑近他嗅了嗅。

她一凑近,贺言彻鼻尖萦绕着清甜的玫瑰香,他利落分明的下颌线绷紧,“你就这么想?”

“我想啊,但是你行吗?”林鹿笙点头,目光扫过他的裤裆。

“林鹿笙,激将法对我没用。”贺言彻放下毛巾,转身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林鹿笙疑惑的声音。

“不是,你跑什么啊?”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次日清晨,林鹿笙缓缓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旁边,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她伸手一摸,没温度。

靠,臭冰山又让她独守空房。

次日,林鹿笙飞往德国。

林季青说她在德国读过书,还会德语,那个项目她去谈再适合不过。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冥冥之中有种预感,林季青是在支开她。

可她不得不去,把颜沐留下来,让她发现不对劲就立马转告她。

此次去德国,林鹿笙只带了一名男助理,说是助理,其实是保镖。

飞机落地德国柏林是当地时间凌晨三点多,她去机场附近的酒店。

次日十点多,林鹿笙前往合作方约定的地点,一家咖啡店。

此次谈的是和国外知名品牌联名,公司春季上一款新服饰,经评估,打算跟国外知名品牌联名。

林鹿笙用一口流利的德语跟合作方讲述品牌理念和目标契合度。

这时她身边走过一个人,一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涌入鼻息,抬头看到一个颀长挺拔的背影。


“不是。”贺言彻耐着性子。

林鹿笙轻哼一声,躺下背对他,“好心当驴肝肺,有人关心你,你就该偷着乐了。”

空气一阵沉默。

他还是没应她。

林鹿笙在心里冷哼一声,闭眼睡觉,就算病死也不关她的事。

凌晨一点多,林鹿笙翻了个身,碰到贺言彻,摸到男人滚烫的身体,她整个人从睡梦中惊醒。

伸手探他的额头,很烫。

林鹿笙在柏林念大学,她清楚这里的气候,德国冬季气温平均在零摄氏度左右,室外很冷。

昨晚贺言彻在阳台待那么久,出门又不穿羽绒服,不感冒才怪。

她拿起手机给客房服务打电话,让他们拿医药箱上来。

林鹿笙给贺言彻量了体温才知道他已经烧到四十度了。

人不知是睡死了还是烧坏脑袋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林鹿笙给他喂了退烧药和水,调了半个小时后的闹钟。

半小时后醒来给贺言彻量体温,烧在慢慢退,没那么烫了。

她刚想躺下睡觉,贺言彻忽然睁开眼睛,她怔了一瞬。

“醒了,感觉怎么样?”

贺言彻脑袋昏沉,提不上力气,眼睛和喉咙干涩发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刺痛。

耳边传来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随后听到倒水的声音。

林鹿笙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她,“起来,喝点水。”

贺言彻撑起上半身,对上林鹿笙那双潋滟勾人的眼睛,他接过那杯水,“谢谢。”

林鹿笙在床边坐下,潋滟勾人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男人骨相精致,五官像刻刀雕画的艺术品,浓黑英挺的眉宇下是一双狭长深邃的桃花眼。

贺言彻抬眸看到林鹿笙的眼神,他把杯子放床头柜上。

林鹿笙从医药箱拿出体温计,“都烧到四十度了,要不是我发现得及时,你脑子都烧坏了。”

贺言彻:“……”

她朝他领口伸出手,贺言彻握住她的手腕,“我自己来。”

林鹿笙被他这个举动气笑了,“你有必要这么防着我吗?我又不是彻头彻尾的流氓。”

“谁知道呢?”贺言彻松开她的手,嗓音沙哑低沉。

林鹿笙:“……”

就她沉默的这一秒,男人拿过她手上的体温计塞进腋窝下。

林鹿笙平复下呼吸,她特地跟服务员要的水银体温计,德国的耳温枪没水银体温计准。

她在床边坐下,盯着他性感凸起的喉结,“你烧一直不退,刚才用酒精给你擦过身体。”

“你的身体我都看光了,我不光看光了,我还摸了个遍。”

说着,她目光扫过他的裤裆,“你那里比我想象中的……”

贺言彻眼瞳一缩,脸色铁青,沉声打断她,“闭嘴。”

林鹿笙噗嗤一笑,“骗你的,我又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贺言彻眸色沉沉地看了她几秒,那张脸泛着生人勿近的冷漠。

林鹿笙故作委屈,眸中闪烁着泪花,哽咽道:“我照顾你一晚上,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贺言彻面无表情,“谢谢。”

林鹿笙眼睛一亮,“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

贺言彻打断她,“不答应。”

林鹿笙:“……”

她撇了撇嘴,满目委屈,“你这人都没听我说什么要求,你就拒绝,未免也太无情了吧。”

她嘴角拉下来,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贺言彻神色寡淡,嗓音低沉,“这招对我没用。”

林鹿笙眼底满是幽怨,倾身凑近他,“说到底是不爱,你爱我就不会对我这冷淡。”

她忽然凑过来,一股淡淡的香气涌入鼻息,贺言彻背脊绷紧,往后躲,“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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