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明毓谢禹承的其他类型小说《若得岁月可会首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盛明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霁寒不由皱起了眉头:“阿夏,怎么回事?”“怎么了?”盛明毓有些茫然,却见萧霁寒怒道。“朕只让你陪着娘娘半日,你竟没将她照顾好?”“陛下息怒,奴婢,奴婢……”阿夏哑口无言,满面慌张,实在不知她做错了什么,盛明毓也不知道,她急忙走到萧霁寒身边。“陛下,你误会了,阿夏她将我照顾得很好。”见盛明毓这样说,萧霁寒面上的怒火才淡了些,挥挥手打发走了阿夏。萧霁寒拥着盛明毓坐在了榻上:“我看你不开心,是觉得这宫中烦闷?”“明日我无事,带你出宫去玩。”“我,我不是觉得烦闷。”盛明毓有些无奈,不知该怎么开口,她总不能直白地告诉萧霁寒,我担心你不举。可她先前愁云惨淡的模样太过明显,萧霁寒已经发现,她又要怎么应付过去?都说夫妻之间最不能缺的就是信任,难道...
《若得岁月可会首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萧霁寒不由皱起了眉头:“阿夏,怎么回事?”
“怎么了?”
盛明毓有些茫然,却见萧霁寒怒道。
“朕只让你陪着娘娘半日,你竟没将她照顾好?”
“陛下息怒,奴婢,奴婢……”阿夏哑口无言,满面慌张,实在不知她做错了什么,盛明毓也不知道,她急忙走到萧霁寒身边。
“陛下,你误会了,阿夏她将我照顾得很好。”
见盛明毓这样说,萧霁寒面上的怒火才淡了些,挥挥手打发走了阿夏。
萧霁寒拥着盛明毓坐在了榻上:“我看你不开心,是觉得这宫中烦闷?”
“明日我无事,带你出宫去玩。”
“我,我不是觉得烦闷。”
盛明毓有些无奈,不知该怎么开口,她总不能直白地告诉萧霁寒,我担心你不举。
可她先前愁云惨淡的模样太过明显,萧霁寒已经发现,她又要怎么应付过去?
都说夫妻之间最不能缺的就是信任,难道刚刚成婚她就要说谎吗?
盛明毓纠结的模样太过明显,不知是什么天大的烦恼困惑了她。
萧霁寒看着盛明毓犹豫的模样,越看越心惊。
就在他焦急万分的时候,盛明毓终于缓缓开口。
“你登基多年,后宫始终空置,他们都,都说你……说什么?”
萧霁寒瞬间明白盛明毓在想什么,他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只是声音却还冷沉严肃。
“说我不举?”
萧霁寒声音低哑,似乎是怒了。
盛明毓身子一抖,哪个男人能愿意被人这样说?
就算是真不举,也不能直白地说出来,这多伤人颜面。
盛明毓慌乱不已,她怎么就不小心干了件蠢事呢?
好不容易这几日过得这般融洽,她这是好日子过多了,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
盛明毓心下恼怒,急忙道歉。
“陛下恕罪,我……恕你什么罪?”
萧霁寒说着将盛明毓搂得更紧了些。
“毓儿这般关心我,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
萧霁寒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盛明毓错愕抬头,就见这人满面笑容,哪里是生气了?
“你,你不生气?”
盛明毓一阵恍惚,是她看错了吗?
这人竟然不生气?
“自然不。”
萧霁寒说着将盛明毓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盛明毓几乎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听萧霁寒无奈叹气:“你我毕竟相处时日尚短,我怕你一时难以接受,这才想着与你多相处几日。”
“却不想让毓儿误会了。”
萧霁寒抬手,床帐落下。
昏暗中,只见萧霁寒缓缓褪去衣袍。
“既如此,为夫向你道歉。”
“我……”盛明毓本能想说些什么,唇便被封住,那些话再也说不出来。
只听那人在她耳边缓缓开口:“我是否不举,且让毓儿试试。”
恍惚之中,盛明毓明白两个道理。
第一,再温柔的男人凶起来也很吓人。
第二,道听途说,听信谣言,会付出代价。
这一睡便睡到了次日日上三竿,盛明毓睁眼时,萧霁寒单手撑着身子,含笑看着她。
想起昨夜的一切,盛明毓瞬间羞红了脸,萧霁寒却全不在意,只是温柔望着她。
“毓儿,你既知道朝野的传言,便知那些大臣们是如何迫切想要个太子。”
“毓儿怕是要辛苦了。”
青天白日,明晃晃地调戏,盛明毓一时不服,反唇相讥。
“那陛下也得好好努力才是。”
萧霁寒一愣,突然笑开:“好好好,那我与毓儿一起努力。”
到底是斗不过这个真流氓,盛明毓无话可说,拉起被子蒙住了脸。
她不知萧霁寒看向她的眼神有多么温柔,那是痴心多年,终于得偿所愿,拥佳人入怀的满足感。
谢禹承回府时已经过了午时,彼时盛明毓正在喝药。
谢禹承没有进盛明毓的卧房,而是在门外同管家交代。
“明日是夫人的生辰,我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你们听我的,我们这样……”盛明毓有些恍惚,原来明日是她的生辰,这些时日受了太多的刺激,她竟然忘了。
五年前,她和谢禹承刚刚成婚。
那时她和相府刚刚断绝关系,第一个生辰,她过得格外委屈,每每想到父母总会流泪。
刚成婚,她和谢禹承还很生疏,谢禹承却在府中挂满了花灯,带着府里所有的下人一起,给她办了一个热热闹闹的生辰。
可假的终究是假的。
那其实是谢禹承早就准备好的,要给秦芷兰庆生的惊喜。
毕竟她们二人的生辰也就差了那么几日。
之后几年,秦芷兰的生辰,谢禹承会用尽心思,送上举世珍宝,哪怕秦芷兰并不会收下。
而她的生辰不过是胡乱应付而已。
今年,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盛明毓闭上了眼,全无兴致。
谢禹承晚间终于忙完,他走进房间,虽然疲累,却依旧掩饰不住的兴奋。
他亲自为盛明毓准备了盛大的生辰惊喜,她一定会喜欢的。
不知不觉中,谢禹承望着盛明毓满脸温柔,却听盛明毓柔声道。
“夫君,明日我想去承恩寺上香。”
“可是你的身子还没恢复。”
谢禹承有些犹豫,走到盛明毓身边坐下。
“况且明日是你的生辰,我为你准备了……就是因为明日是我的生辰才更要去上香。”
盛明毓笑了笑,认真道。
“在生辰当日许愿,会更加灵验呢!”
“夫君,我想求佛祖保佑我们一生一世在一起,绝不分开。”
盛明毓说着,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情意。
“夫君成全我好不好?”
“好。”
谢禹承呼吸一窒,本能伸手搂住了盛明毓,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狂喜。
他心跳莫名加速,急切道:“我陪你一起去上香,让佛祖保佑我们,一生一世不分离。”
谢禹承越说越激动,没有注意到怀中那人冷下的眼眸。
次日,盛明毓由谢禹承扶着,坐上了谢府外面的马车。
这时她才发现,秦芷兰竟然也在。
她望向身旁的谢禹承,平静挑眉:“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太子妃是去求子的。”
谢禹承似乎也有些为难,在盛明毓耳边小声道。
“此事须得掩人耳目,这才与我们一道出行,你会理解的吧。”
“自然。”
盛明毓笑开:“凡是夫君所愿,我自会接受。”
反正已经要结束了,她又何苦在意那么多?
这般想着,盛明毓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
谢禹承坐在她身边,看着她依旧苍白的面色,不知为何,先前那股不安更加强烈。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谢禹承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多想。
承恩寺在城外,途中必经一段小路,路边便是万丈悬崖,只容一车通过。
谢禹承早早派人守着,今日这段路只会有他们这一辆车经过。
可不知为何,就在他们经过那段小路时,对面竟突然出现一辆马车。
驾车的马发了狂,直直冲着他们撞了过来。
危急之际,秦芷兰惊呼出声,谢禹承白了脸,盛明毓却是缓缓笑开,终于来了。
“承哥哥,救我!”
秦芷兰死死地抓住谢禹承的袖子:“承哥哥,快带我离开,那匹疯马要撞上来了。”
谢禹承突然回过神来,本能将秦芷兰搂在怀中,可他却并未直接带她离开,而是看了一眼盛明毓。
盛明毓没有躲避,直直地望着他。
谢禹承轻功不错,却也只能带一个人。
她和秦芷兰,谢禹承会选择谁呢?
盛明毓勾勾唇,这还用问吗?
果然,只见下一瞬,谢禹承带着秦芷兰飞身离开了马车。
“暗一,保护夫人。”
谢禹承大声喊道,可已经晚了。
就在他和秦芷兰离开后,那匹失控的马冲开了主人的控制,直直撞上盛明毓所在的马车厢。
巨大的冲力下,盛明毓连同车厢一起,坠入了悬崖。
盛明毓慢慢闭上眼睛。
谢禹承,我们永别了。
这怎么可能?
谢禹承像是发疯一般在房中转来转去。
那扇兰花屏风,盛明毓昔日很喜欢,一定要摆在床前。
还有那张红木贵妃榻,盛明毓总是会在上面小憩。
衣服,首饰,砚台,摆件,那些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都是夫人生前处置的,好几日以前的事情了。”
春桃开口,谢禹承这才恍惚发现,好像的确是这样。
他进出这房间好几次,甚至宿在这里,为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到底在做什么呀?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现?”
谢禹承暴躁至极,打翻了盛明毓床头的一个箱子。
却见里面掉出了几个河灯。
谢禹承身子瞬间僵住,他比谁都清楚那是什么。
“愿兰儿平安喜乐,顺遂一生。”
“愿兰儿长乐安康,得偿所愿。”
“愿兰儿……”五个河灯,上面写满了谢禹承对秦芷兰的爱意。
可如今,就好像是一记巴掌狠狠扇在谢禹承的脸上。
他第一次觉得,他对秦芷兰的爱意是那么不堪,那么不该存在。
他是有妻子的人,他怎么能去爱秦芷兰?
这到底算什么?
这根本就不是痴情,而是不知廉耻。
谢禹承不是蠢货,自小学富五车,聪明绝顶的谢将军很快意识到这个可怕的真相。
盛明毓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她知道了他一直以来的心上人是谁,只是没说而已。
谢禹承苦笑着:“她怎么会不知道啊?”
他明明表现得那么明显。
那日春宵,他唤的是秦芷兰的名字。
遇到刺客时,他将盛明毓丢在了原地。
甚至盛明毓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他在遇险时救了秦芷兰。
如果他救了盛明毓,她就不会死。
他是能救她的,只是他没有。
谢禹承心如刀割,事到如今,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他沉浸在他对秦芷兰的深情之中,对有关盛明毓的一切弃如敝屣,从未觉得那个女人能够影响他的生活。
以为他对盛明毓已经足够好,以为她应该知足。
可如今骤然失去时,铺天盖地的悔恨几乎将他压死。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放下秦芷兰,好好和盛明毓过日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谢禹承突然膝行爬到了盛明毓身边,将脸埋在她已经僵硬的手中。
“毓儿,做错事情的人是我。”
“你应该来惩罚我,你应该来指责我,你做什么都可以,你怎么能真的死了?”
“你是不是很失望?
临了我还是没有救你?”
“原来你那时没有呼救,是已经对我彻底失望了啊!”
谢禹承泪如雨下:“毓儿,该死的人是我啊!
为什么你死了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
谢禹承痛不欲生,可盛明毓已经不会再回答他。
甚至到最后,她连问也没有问一句他,那是彻底死心,对他不抱一丝希望,才会如此的。
谢禹承从未这般清醒过,可已经晚了。
“毓儿,我错了。”
谢禹承说出这句话,便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可就算是失去了意识,他依旧死死抓着盛明毓的手不放,像是要抓住此生唯一的挚爱。
萧霁寒从暗处走出,笑着揽住盛明毓的腰:“委屈皇后了。”
“你将那牢房搞得跟皇宫一般,我怎会委屈?”
盛明毓无奈笑着,她今日被关进大牢后便住在了萧霁寒早就布置好的,堪比皇宫般精致的牢房,直到谢禹承来时才短暂出来,坐在了普通牢房的地上。
全程萧霁寒都陪在她身边,怎么会委屈?
谢禹承错愕地看着这一幕,他艰难起身,颤抖着伸出手。
“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这很简单。”
萧霁寒笑开:“朕与你不同,自然不会委屈了毓儿。”
说这话的时候,萧霁寒始终看着盛明毓,四目相对,默契不已。
数个时辰以前,盛明毓白着脸要对萧霁寒跪下,萧霁寒瞬间怒了,他迅速抓住盛明毓的身子,固执地将她抱进房中,放到床上。
萧霁寒在盛明毓面前蹲下,仰头望着她满眼受伤。
“毓儿,你就这般不信我?”
萧霁寒说着偏过头去:“罢了,是我做得还不够好,所以你才不肯信我。”
盛明毓这时再也支撑不住,她紧紧抓着萧霁寒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哽咽道。
“陛下,我不是什么南陈公主,我是假的,我曾经嫁过人。”
这话说出,盛明毓就像是等待宣判的死刑犯一般,却没想到,她没有等到萧霁寒的宣判,而是等到了一个温柔的吻。
萧霁寒无奈叹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这样,我知道,我不在乎。”
盛明毓错愕地看着萧霁寒,这样的大事,怎么在他的眼中这么微不足道呢?
萧霁寒将盛明毓紧紧搂住,心疼不已。
“毓儿,是我不好,我应该早些告诉你的。”
“五年前,我混在北梁使臣队伍中面见南陈皇帝,那时你在宫中待嫁,准备嫁给南陈太子,我见过你一面。”
“我早知你的身份,此次和亲,本是为了两国联盟,来的是公主还是宫女我并不在乎,可当知道那个人是你的时候,我只觉得上天有幸。”
“毓儿,五年前匆匆一面,你便住进了我的心中,只因当年北梁内忧外患,你又心悦他人,这才没有表露心意。”
“可上天注定,你我应是夫妻,所以兜兜转转,你又来到了我身边。”
听到这里,盛明毓忍不住哽咽出声,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缘分,来到北梁之后所发生的一切终于有了解释。
萧霁寒轻柔地拍着盛明毓的背,和亲队伍出发后,他才知道来的人是盛明毓。
知晓她在南陈受的那些委屈,他愤怒不已,本想给那些人一个教训,又怕盛明毓会不喜欢他过多插手,这才忍耐不动。
但他可以竭尽所能对她好,从那日起,他数日不眠不休处理朝政,为的就是有时间陪伴盛明毓。
原本的封妃变成了皇后,空置的六宫迎来了主人,他终于等到他的意中人。
至此,夫妻二人彻底说开,再无一丝隔阂。
只是那隐藏在暗中的,知晓盛明毓身份的人还是得处理,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萧霁寒怜悯地望着谢禹承:“她在你身边时你辜负她,如今又装什么深情?”
谢禹承不发一言,俨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盛明毓无意和他浪费时间,只是握住萧霁寒的手。
“陛下,此事既已解决,那我们回去吧。”
“好。”
萧霁寒温柔笑着,牵着盛明毓离开。
谢禹承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大声喊着。
“毓儿,你不能走,你不能走,你方才说的都不是真心的对不对?”
“你心里是有我的,你还爱我,你只是因为顾忌他在旁边才不说真心话的对不对?”
盛明毓脚步顿住,被谢禹承气笑了,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
他怎么能这么张狂?
难道在他心中她就是一个只会追在他身后喊爱的蠢货吗?
盛明毓深呼吸一口气,转头望着萧霁寒:“陛下,容我与他单独说几句话可好?”
“好。”
萧霁寒面上似有几分委屈,但他并未强求,而是洒脱离开,牢房中只剩下了谢禹承和盛明毓二人。
谢禹承满脸希冀:“毓儿,方才你知道他听着,所以不能说出真心话是不是?
现在他走了,你想说什么就说,毓儿,我不介意你嫁过别人,我只要你和我重新来过。”
盛明毓笑了笑:“是啊,方才我知道他听着,所以有些真心话不能说出。”
他们新婚当晚本就应该喝合卺酒,却因为她睡着而错过。
萧霁寒一早等在床前,为的便是这出。
却顾及空腹喝酒伤身,而让她吃过早膳以后再喝。
这份细心,盛明毓自认她也做不到。
盛明毓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近乎木讷地从萧霁寒手中拿过酒。
喝下时她竟不敢去看萧霁寒,分不清这剧烈跳动的心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萧霁寒从她手中拿过酒杯,拿起剪刀剪下她的一缕长发,同他的一起装在了锦囊中。
盛明毓恍惚中才意识到,萧霁寒并不是不在意这些礼节,不过是想着让她好好休息,这才将本该在昨晚做的一切放到了现在。
“陛下,臣妾,臣妾昨晚不应该睡过去的。”
如果说先前刚醒来的盛明毓是惊惧,那现在的她只是由衷地懊恼。
怎能因为一时贪睡就让大婚之夜留下遗憾呢?
“好了,这都不重要。”
萧霁寒说着将盛明毓拥入怀中,他叹了口气,像是得偿所愿一般。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毓儿,我是真心的。”
此前萧霁寒一直称呼盛明毓为公主,猛地叫出这声毓儿,盛明毓的身子又抖了抖。
从前也有人无数次这般叫她,一字一句仿佛包含着掩饰不住的情谊。
可她知道,那人不过是虚情假意。
那萧霁寒呢,他又有多少真心?
萍水相逢,相处不过半月,这心能有多真?
盛明毓不敢再想,本就是和亲,真情假意又何妨?
如今占了一个皇后的名分,这一生哪怕是相敬如宾也能过得下去。
……帝后大婚,罢朝十日。
但朝中有些要紧事务一日也耽搁不得,无奈之下,萧霁寒只好让阿夏陪着盛明毓。
“毓儿,我保证,最多两个时辰我就会回来。”
见萧霁寒这般模样,盛明毓无奈摇摇头,这几天她和萧霁寒几乎形影不离,做什么都在一处。
小宫女们低头笑着,盛明毓莫名有些难为情,怎么就显得她这般黏人?
“陛下放心去吧,我有阿夏陪着就好。”
“好。”
萧霁寒点点头离开,却一步三回头,显然不想走。
迎着小宫女们打趣的眼神,盛明毓羞红了脸。
这几日,她和萧霁寒越发亲密,甚至在萧霁寒的严肃要求下,她也不再自称臣妾,省掉了那些繁文缛节。
日子顺心,她的气色也好了不少。
“姐姐,陛下待你是真不错。”
混在宫女中的秦婉嬉笑着:“若不是实在政务繁忙,他才不会丢下你呢!”
阿夏也跟着点头:“婉妹妹说得不错。”
“陛下这些年不近女色,年近三十,却空置后宫,大臣们几次三番催促,陛下也只说国事为重,他无心后宫。”
“陛下自登基以后,日日勤勉,国事为大,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君。”
“北梁上上下下皆以此为幸,只是陛下迟迟不肯立后选妃,储君之位始终空悬,难免会让不少人生出了异心。”
“不过如今便没有这般烦恼了。”
阿夏笑着望了一眼盛明毓的肚子。
“如今陛下和娘娘感情这般好,料想小太子很快就会来了。”
被这般打趣,盛明毓面上更红了些。
可她又有些无奈,成婚这几日,她和萧霁寒虽然每日形影不离,却迟迟没有圆房。
新婚那夜是她自己贪睡,可是之后几日,两人每天晚上躺在一起,萧霁寒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难不成他真的是有什么隐疾?
毕竟萧霁寒这些年始终没有后宫,这并不正常。
这世间多少男子十几岁便有了妻妾,萧霁寒十六岁登基,本就是广开后宫的年纪,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后宫之中一人都没有。
盛明毓忍不住有些发愁,若是她和萧霁寒成婚久了却始终没有子嗣,难免朝野上下会说是她这位皇后不能生。
直到萧霁寒忙完正事回来,盛明毓面上的愁云依旧怎么也遮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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