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宴知行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宴当天,我死后,他疯了宴知行安安全局》,由网络作家“宴知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些公司上的事情而已,我们不谈了,回去吧好不好?”我看着他那双温柔得都快要溢出来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宴知行永远也不会知道,曾经爱他如命的薛声声,克服自己的应激障碍走出阴影,一点一点学会了唇语和英语。所以刚才他们所有的谈话,我都一清二楚。我清楚了当年的车祸是为了讨好时安,清楚了他不爱我,只是把我当成他和时安的爱情小丑。我清楚,原来他身边所有人,都承认时安才会是未来的宴夫人。我清晰地听见心口有什么碎裂的声音顺着助听器传入耳中。宴知行将我彻底失温的掌心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眉眼弯弯,“声声,我吹吹,就不冷了。”可是我清楚看到时安穿着丝袜的腿在茶几下顺着宴知行的西装裤腿一路往上。宴知行松开我的手,下一秒时安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揉了揉我的发...
《婚宴当天,我死后,他疯了宴知行安安全局》精彩片段
“一些公司上的事情而已,我们不谈了,回去吧好不好?”
我看着他那双温柔得都快要溢出来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
宴知行永远也不会知道,曾经爱他如命的薛声声,克服自己的应激障碍走出阴影,一点一点学会了唇语和英语。
所以刚才他们所有的谈话,我都一清二楚。
我清楚了当年的车祸是为了讨好时安,清楚了他不爱我,只是把我当成他和时安的爱情小丑。
我清楚,原来他身边所有人,都承认时安才会是未来的宴夫人。
我清晰地听见心口有什么碎裂的声音顺着助听器传入耳中。
宴知行将我彻底失温的掌心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眉眼弯弯,“声声,我吹吹,就不冷了。”
可是我清楚看到时安穿着丝袜的腿在茶几下顺着宴知行的西装裤腿一路往上。
宴知行松开我的手,下一秒时安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揉了揉我的发顶,“公司出了点事,我临时去一趟,乖。”
说完便起身离开。
不消片刻,时安也跟着他离开。
我没有离开,而是跟着时安的步伐,走到了轮船廊道的尽头。
门虚掩着,宴知行正抱着时安疯狂拥吻,而一只手已经从她的裙摆处慢慢向上探。
两人交缠在一起令人作呕的喘息声一下一下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应该要离开的,可怎么也挪不动步子,全身失力被钉在原地。
我将助听器猛地一下拿出来扔在地上,不停地用脚去踩。
助听器的零件被我踩得七零八落。
可那些喘息声和汽车轰鸣声混在一起好像怎么都不会消失。
忽然,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
尊敬的薛声声小姐,您预订的车祸假死程序将在四十八小时后启动,如退订请输入TD。
这几天积压在心口的委屈终于找到了一个爆发口。
我踉跄起身,一路冲回房间将行李箱从床下拉出来。
刚把行李箱合上的那一瞬间,时安忽然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脖颈间,赫然挂着方才拍卖下来的那枚人鱼泪。
原来拍下来不是为了哄我开心,而是送给时安的新婚礼物啊。
她将空落落的行李箱随手推翻,拽住我的衣领。
我被她扯得呼吸困难,她却扬起唇角,高高在上,“薛声声,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窝囊啊?”
“刚才在门外,你不是都亲眼看见听见了吗?”
宴知行怕我产后抑郁,特意在维多利亚港为我举办了宴会。
时安出现在轮船上我毫不意外。
毕竟今天,也是她的生日。
一路走过去,每个服务员看向我的眼神里都是鄙夷,“也不知道宴总看上这个聋子什么了,居然会把她叫过来。”
“你可别说漏嘴了,宴总那是为了拿到薛家的支持,都知道港圈少爷唯爱时家大小姐。”
嘲讽的话语清晰地传入耳中,压的我心口难以喘息。
我没理会,而是拿出手机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虽说是为时安准备的生日宴会,但满场下来,宴知行一动未动跟在我身边。
我对酒精过敏,他就撤去轮船上所有的掺杂酒精的制品。
怕我无聊,就直接做东开一场珠宝拍卖会,各式各样价值连城的珠宝如流水一般送入会场。
宴知行将桂绿荔枝剥开,放入我手边的瓷盘里,“声声有喜欢的就跟我说,我给你点天灯。”
说罢,便将全球仅一件的粉色人鱼泪拍下。
不巧,时安姗姗来迟,佯装羡慕,“阿宴还真是疼爱你这个未婚妻,搞得港圈好几个姑娘都羡慕死你了呢。”
话说的温柔轻巧,却故意咬重“未婚妻”两个字的音节,带着明晃晃的挑衅。
宴知行的兄弟看着满心满眼都是我的他,开口调侃,“希望下辈子我也能当宴哥的未婚妻,这宠的可太招人羡慕了啊。”
宴知行只是随意摆摆手,淡淡怼他,“宠老婆会发达。”
话音刚落,其他人就齐齐鼓掌。
气氛正高潮的时候,宴知行忽然摘下我耳边的助听器,理由可笑,“声声挂的不是我做的助听器,我都有些吃醋了。”
下一秒,人群中一个陌生的男人看着我,哄笑出声,不是普通话,而是英语,“也不知道这薛家小丫头床上到底有什么大本事,居然能让向来矜贵的宴总有了孩子。”
周围声音消失的太快,我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可宴知行理所当然地收起助听器,神色淡然,“当初制造那场车祸是因为安安看她不爽,和她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让安安吃醋。”
时安脸色却多了几分不爽,“那你现在还留着她?
心疼了?”
宴知行低笑一声,轻轻地将我的碎发拢在耳后,“一条狗而已,马上就是个废物了,养就养了呗。”
随后,挑眉看她,语调懒洋洋的,“老婆,你吃醋了?”
人群瞬间哄叫起来。
维港的风越来越大,我止不住地颤抖,宴知行连忙将外套脱下来盖在我的身上。
熟稔的玫瑰木香气就像是索命的绳索,将我勒的难以呼吸。
他俯下身将助听器戴回我的耳朵里,“是不是冷了?
那我们回去吧。”
我抖了抖鼻息,“宴知行,你们,刚刚在说些什么啊?”
我和宴知行恋爱八年,只有他不在意我是残疾人。
从校服到婚纱的前三天,我无意听到了他的电话。
“八年前的那场车祸,让薛声声失去听力,宴总这次车祸,是想干什么呢?”
“聋就聋了,废就废了,大不了以后我养她。”
“三天之后,是我和安安的婚礼,只要她不在,安安就能风光嫁进来。”
宴知行看不见的角落,泪水打湿了枕头。
原来我以为的救世主,是制造痛苦的深渊。
我期待的婚礼,是夺走我生命的谎言。
既然如此,我如他所愿。
宴知行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寒刀,狠狠刺进我的心里。
大脑还是一片空白,眼泪却先一步滑落。
“不愧是宴总,商场杀伐果断,情场也是手拿把掐。”
“别废话,三天后的车祸你安排好了吗?
她的胎儿和子宫,都不能留。”
电话那端的声音又多了几分谄媚。
“宴总,这次不比八年前那场车祸,两百万是不是少了点啊?”
我猛然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
看见宴知行没有任何疑虑,“再加一百万,这件事情必须万无一失。”
那人乐开花,连忙附和,“宴总果真是港圈第一深情,我看薛声声死缠烂打这些年也赚大了。”
我咬紧双唇,直到嘴里多了几分血锈气。
才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
宴知行挂断电话,发现枕头上的泪痕。
连忙蹲下身,眼里都是心疼,“怎么了声声?
做噩梦了吗?”
他将我拥入怀中,耐心地拍着我的脊背,“乖,别怕,我在。”
宴知行身体里熟悉的暖气包裹住我。
可我却浑身冰凉。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难以置信。
原来当初一遍一遍告诉我他不在意我是个聋子的宴知行,和一手策划那场车祸的人。
是同一个。
甚至这个人,在三天之后。
要再一次通过车祸残害我的身体。
我以为的爱情和救赎其实都是镜花水月。
算计和欺骗,才是他和我的纽带。
因为本能害怕我止不住地发抖,甚至干呕。
宴知行看着我生理现象而泛红的眼睛,自己也慢慢湿了眼眶。
他温柔地揉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满眼深情,“声声,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替你承担一些痛苦就好了。”
我看着他和从前一样珍爱我的表情,内心毫无波澜。
他弯下腰将耳朵贴近我的小腹,双目欣喜。
可我忽然觉得好累。
于是摘下宴知行亲自刻下我乳名的助听器,死死捏在掌心。
宴知行的声音终于消失。
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下来。
我将手放在他的头发上,揉了揉,“宴知行。”
他抬头看我。
那我就如你所愿。
你和孩子,我都不要了。
“高一的车祸是阿宴为了我制造的,三天之后你和他的婚礼上新娘也是我,薛声声,我都为你感到可怜。”
时安将我耳朵上的助听器拽下来,扔到楼下。
我挣扎着想下楼,那是我最后一个配型的助听器了。
可是下一秒,时安抓住我的衣服,“不过没关系,明天你就可以去死了。”
随后,带着我一起向楼梯直直倒了下去。
还没反应过来,我和时安就已经摔在阶梯口。
“薛声声,你在干什么!”
宴知行将时安抱在怀里,满眼怒火地看向我时。
一股极重的垂感从小腹处传来。
痛得我难以动弹。
我狼狈地趴在地上,将助听器捡起来。
“阿宴,声声不是故意的……安安你别替她讲话,都是我宠坏了她!”
宴知行将时安拦腰抱起来。
我疼得大脑空白,想抓着他的裤脚。
阿宴。
救救我。
救救孩子吧。
可话还未说出口,宴知行就嫌恶地迈开步子,回头扔下一句话,“要是安安出现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时安将下巴搭在宴知行的肩膀上,回头无声笑开,“薛声声,我又赢咯。”
我的小腹在流血。
鲜血顺着小腿蜿蜒而下,流了一地。
这样刺目的血滩。
可他什么都没看到。
就这样转身走了。
曾经说要拯救我的少年。
却亲手将我推入了一个又一个深渊。
直到我被转移到普通病房,宴知行才发来消息解释。
声声,时小姐是公司的甲方,我不好让甲方因为家事而取消合作。
至于孩子,我们之后都会有的,你别伤心,晚上好好休息,后天就是婚礼了。
不会的宴知行。
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没有回家。
宴知行也没有回去。
而是整天和时安探讨婚礼现场细节。
如他所愿,我坐上了那辆他为我准备的车,开到了为我策划的道路上去婚礼现场。
我给他发了一句新婚快乐后,就将电话卡折断扔进垃圾桶。
宴知行看着对话框里这莫名其妙的一句祝福,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安。
就好像要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
他抬眼看向婚礼席上的时安,失坠感越来越重。
忽然,宴知行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与此同时,礼堂上主持人正高声呼喊着他的名字,“接下来让我们新郎——宴知行!”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闪光灯聚焦在宴知行身上。
可手机铃声催命一般,不停响起。
宴知行不耐烦地按下接听键,是助理苍白的声音,“宴总不好了!
薛小姐乘坐的那辆车突然发生了车祸!”
宴知行先是愣在原地,而后慢慢反应过来,“我安排的车祸我当然知道。”
“不是的宴总,薛小姐已经被判定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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