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簇和徐簇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六十年代末,开局便是失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余意喻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盘子里的土豆丝放盐腌制,丹姨进厨房洗锅。等到时间差不多,土豆丝变软,这也就腌制好了。徐簇和把那一大盘土豆丝端进厨房,她还以为什么土豆丝饼要用到鸡蛋、面粉什么的。结果丹姨就往那盘土豆丝放一点五香粉拌匀,就开始起锅,放一点油,晃动几下,锅里都均匀铺上油。她把土豆丝放进去,铺成一个圆形。徐簇和站着,舟舟站在凳子上,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丹姨,只见丹姨把锅抛一下,土豆丝饼有点焦黄的金黄色那面就朝上了。丹姨做了五张土豆丝饼,三家一家一张,剩下的就是自己家吃。这正是吃午饭的时候,这三户家里都有人在,徐簇和他们挨家送土豆丝饼。土豆丝饼金黄香脆,看起来很有食欲,大家见到它都很欢喜。冯姐隔壁那户人家姓高,只有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姑娘和她妹妹在,大人都去上班...
《穿到六十年代末,开局便是失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盘子里的土豆丝放盐腌制,丹姨进厨房洗锅。
等到时间差不多,土豆丝变软,这也就腌制好了。徐簇和把那一大盘土豆丝端进厨房,她还以为什么土豆丝饼要用到鸡蛋、面粉什么的。
结果丹姨就往那盘土豆丝放一点五香粉拌匀,就开始起锅,放一点油,晃动几下,锅里都均匀铺上油。她把土豆丝放进去,铺成一个圆形。
徐簇和站着,舟舟站在凳子上,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丹姨,只见丹姨把锅抛一下,土豆丝饼有点焦黄的金黄色那面就朝上了。
丹姨做了五张土豆丝饼,三家一家一张,剩下的就是自己家吃。
这正是吃午饭的时候,这三户家里都有人在,徐簇和他们挨家送土豆丝饼。
土豆丝饼金黄香脆,看起来很有食欲,大家见到它都很欢喜。
冯姐隔壁那户人家姓高,只有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姑娘和她妹妹在,大人都去上班,不在家。
他们跟三户人家打照面,对彼此有个初步认识和印象,不至于在路上撞见都不认识彼此。
午饭的时候,徐簇和吃一些土豆丝饼,喝一小碗米非常稀少的白粥,就没再吃了,这距离她吃早饭才过去两三个小时,她不饿。
舟舟也没吃多少,主要是丹姨在吃,丹姨说要是晚些时候饿了,就吃一点土豆丝饼充饥,但不要多吃,免得到时候晚饭又吃得不多。
………
徐簇和跟着丹姨打扫家里的卫生后,丹姨才带舟舟歇息睡午觉。
徐簇和回到房间,在床头柜抽屉找到昨晚那两个夹层,她拿剪刀把它们拆开,看见里面填了好多棉花,不知道是从什么衣服上拆下来的。
每个夹层的棉花里有一个小布袋。
缝有夹层的那件棉袄,她在坐火车的时候一直穿着,别人靠近她,仔细地捏她的棉袄才发现里面藏有东西。
夹层缝的位置就在胸部往下,要是捏那块地方,就是耍流氓,故意的,不是不小心碰到。
她看见这两个布袋总共装了四块金条,有一张邮政汇款通知单,收款地址是阳城,这是原主在首都汇款,汇款人和收款人都是她。
徐簇和看到汇款金额是两千块钱,她见过丹姨花钱,都是几分几毛地花,可以买到不少东西。这两千块钱在这个年代是一笔巨款。选择邮政汇款可能是怕带这么多钱在身上出远门不安全。
从这方面看,她觉得原主是一个细心谨慎的人。但那一封信就这么放到行李箱的衣服口袋里,有点草率。
换作是她,她会选择和这些金条放在一起,她随身携带,丹姨和杨觉俨看到的可能性很小。
如果她没有提前看到这封信,丹姨来帮她叠衣服的时候,发现异常,一翻就翻到,到时候想瞒都瞒不住。丹姨是识字的。而且她听丹姨说,徐父和杨父是生死之交的战友,两家住在一个大院,来往密切,穆响扬是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丹姨很可能知道他的存在,同理杨觉俨也有可能知道。
但是这个疑问没有人能替她解开,她没办法问其他人,除非她能想起什么来。
想不明白就只能暂时放下,一直想着这事也没用,除了给自己添加烦恼之外还是添加烦恼。
她开始数布袋里的钱和票证,有十来块钱,票证这些东西繁杂,她找了笔和纸记下,数量品种。
她在愁这些金条藏在哪里比较好,她打开一些柜子看,发现有个绿色保险柜,这肯定安全,但这是杨觉俨用的,不行。
思来想去,她又把它们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锁上,等杨觉俨回来,问他有没有可以上锁的盒子……
傍晚黄昏时段,楼下来来往往的人变得多了起来,徐簇和到阳台收衣服,偶尔还听到路过的行人说话内容。
她把衣服都拿进主卧,分好、叠好再拿到丹姨和舟舟住的次卧。
丹姨在厨房里忙着做饭。
舟舟在来这里的第二天就结交到新朋友了,就是楼下冯姐家的小儿子国恩,比他大一岁。
冯姐有两儿一女,女儿最大,在读初一。
国恩还来家里找他玩,后来他们到楼下玩。
徐簇和把叠好的衣服拿进次卧,听见有人在敲门,其实家里的大门没有关,她想应该是不熟悉的人来家里。
她走了出去,看见一年轻女同志和高家的女儿江平,女同志手里还拿着青菜。
女同志笑着说:“我是江平的小姨,你叫我胡敏就好。今天谢谢你们给家里送土豆饼,江平和河平都很喜欢。”
“喜欢吃就好,快进来坐。”
徐簇和招呼她们进来,准备给她们倒水。
胡敏说:“不用这样麻烦,我们坐一会儿就走,要回家做饭。这是自家种的一点菠菜,你们尝尝鲜。”她把菠菜递给徐簇和。
徐簇和高兴地收下,跟胡敏道谢。
她没有推着不要胡敏的菠菜,因为今天她去送土豆丝饼,也有点知道要怎么和这些邻居相处。
人家确实想给,自己要是不好意思拿,也可以找个机会送点合适的东西回去,这叫有来有往的。
丹姨听到动静就从厨房出来,和她们打招呼,又一顿夸这菠菜多好,谢谢她们送菠菜过来。得知江平和妹妹也有份种后,她又夸她们能干懂事。
被丹姨连番这样夸,江平脸蛋红红的,有些害羞。
没一会儿胡敏和江平就回去了,她们前脚刚走,冯姐就带着舟舟上来。
徐簇和摸了摸舟舟红扑扑的脸蛋,“冯姐,谢谢你送他上来。他在楼下玩有没有给你们添麻烦?”
“没有,他很乖,连带着我家那小子也安分下来。”
随后冯姐说:“我刚撞见高团长的小姨子和女儿从你家出来。是来做什么?”
丹姨说:“给我家送菠菜来了。他家怎么是小姨子在当家,江平的娘呢?”
“前几年她娘生江平妹妹的时候没了。是江平的舅舅和小姨送俩孩子过来阳城。小姨在这儿住下照顾他们。”
“我看胡敏人还不错,懂礼数,江平跟她很亲近。”
“是个好姑娘。”
杨觉俨回到家看见她这样,不禁问:“今天怎么有兴致看报纸?”
“想知道我要找什么样的工作。”徐簇和想通过看报纸,多了解现在的情况,得到灵感,知道自己该找什么样的工作。
她感觉自己在虚度光阴,前世她沉迷玩乐在别人看来是不务正业,荒度过日,但那些日子过得很充实,她也感受到快乐。现在她是无聊地消磨时间,这个年代娱乐方式十分匮乏。她想要有一份工作,让她的世界不只局限在这大院之中。
闻言,杨觉俨坐在她身旁,翻阅那些她做了标记的文章,看样子是认真的。
杨觉俨又问她:“你确定自己想好了吗?工作不像在家这样自在。”
徐簇和把报纸放下,“我想了很久,也考虑很多,不是今天突然有这个想法的。”她在这个时候表达自己的想法,是觉得还有一个多月舟舟要上幼儿园,不用她和丹姨时时刻刻看着他,到时候她能抽出身,丹姨也更轻松一些。
“我帮你留意,不过需要一些时间。”只要徐簇和不是一时兴起,事后反悔,杨觉俨对她想找工作没有意见。
杨觉俨母亲是军医,从他记事起就看着她为自己的事业忙忙碌碌,受她影响,杨觉俨没有女人结了婚就该在家相夫教子的想法。妻子在家或者选择工作,他觉得看她个人意愿。
丹姨也说:“我要是在外面听到有什么招工消息,我回来跟你说。”
徐簇和听到他们支持自己,心里觉得开心,她跑过去亲了丹姨的脸颊一下,撒娇说:“谢谢丹姨。”
猝不及防被亲脸颊的丹姨感觉有些羞,不好意思,口是心非地笑骂了一句:“你这孩子越来越不着调。”
舟舟见状,说:“妈妈,我也要!”
徐簇和应他要求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她转头看杨觉俨,眼里蕴着笑意,两人之间忽然有一种微妙的情感,言有尽而意无穷,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
晚上,邻居来家里坐,舟舟和国恩,还有河平三个小孩子都捧着碗,乖乖等徐簇和给自己倒酸梅汤。
壶里的酸梅汤没剩多少了,刚好够这三个小孩喝。
冯姐对国恩说:“还不快点谢谢徐阿姨。”
国恩超大声地说:“谢谢徐阿姨!”然后喝一口酸梅汤,他又“哇”了一声。河平也跟着大声说:“谢谢徐阿姨!”
舟舟有样学样也说:“谢谢徐……”瞬间反应过来觉得不对,又改口说谢谢妈妈。
客厅里的大人被他们逗笑,这时袁政委的媳妇郭姐端了个盘子过来,笑着说:“我还没进来就知道这里有多热闹了。”
“郭姐,快过来坐。”徐簇和给郭姐倒水。郭姐每天去上班,徐簇和见到她的次数比冯姐秦大娘她们要少些。
郭姐把盘子放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润嗓子后,指着盘子上黄澄澄的菠萝蜜,说:“前几天老袁战友送的,说叫什么菠萝蜜。我吃了,觉得味道很好,也让你们尝尝鲜。我从前没见过这种水果,老袁倒是吃过,说里面的核煮熟了也能吃。”
徐簇和看着几乎摆满盘子,被剥好的菠萝蜜果肉,“郭姐你太客气了,送这么多过来,还给我们剥好。”
“大家都在这坐,热闹,我多拿点过来,这吃着才高兴,我家里还有。那菠萝蜜跟大石头一样,也重,我往二楼扔下去都把人给砸坏了。”
徐簇和拿了两样瓜子放到郭姐面前,一样是常见的葵瓜子,一样是南瓜子,“尝尝我们冯姐的手艺,她炒的南瓜子。”
国恩被冯姐摁着打,她看见徐簇和和丹姨都不好意思,她还跟人保证没事。
徐簇和问:“这是怎么了?”舟舟想要靠近她,她捏住他后背没脏的衣服,没让他靠近。
冯姐说:“几个小的说要去菜地那些菜长得怎么样了,我手上没空,说等会儿去,我回屋拿东西的工夫,一溜烟人就没影了。他们可了不得,把竹门打开,进去里面抓青蛙,差点要地里的菜给祸害了。唉,是我疏忽,没看牢他们。”
“冯姐,你也不是故意的。”徐簇和弯下腰,看着眼睛蓄满泪水的舟舟,脸上的神情十分平静,“你跟我说一下,你进去之后都做了什么?”
舟舟知道妈妈生气了,他的眼泪迅速掉下来,有些哽咽地说:“我……我抓青蛙。”
“青蛙呢?”
“在青儿和国恩的口袋里。”舟舟此话一出,冯姐去翻两个小孩的口袋,她翻出来了几只,青蛙很小,只有指盖那么大,放在地上没多久,那些青蛙都跳走不见了。
徐簇和拎着舟舟的后衣领带他回去,她让丹姨不要管他。
舟舟平时上楼下楼,不是大人牵着他的手,就是抱着他,现在这样,有很大的差别,他哭得厉害,一直说自己错了。徐簇和心硬,不管他哭得多可怜,也不像以前那样哄他。
赵兰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看到青儿这副模样也要打。
四个小孩里只有河平还没人管。
赵兰没打河平,河平不是她亲生的,不管比管更省心,少麻烦。后妈不好当,外面那些人隐隐把她和戚展歆对比起来,说她比不上戚展歆好。
但赵兰觉得这又如何,戚展歆结婚的排场不如她,崔济的级别也不如老高高,也就仗着自己是师长儿子。
刚好学校放学,江平回来,知道怎么回事后,抓住河平的手。
河平怯怯地喊了姐姐。江平没理她,准备回去再教育她,先是对赵兰说:“阿姨,我先带河平回屋。”
赵兰打孩子的动作一顿,她对江平始终不喊自己妈在意,连带着河平也不叫她妈了,她觉得江平这小姑娘不能小瞧。
结婚那天,江平淋着雨回家,浑身湿透,眼睛也红肿,明显是哭过。高团长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急着回家摔倒了,哭的。
高团长问她摔伤哪里了,严不严重。她一直不回答。高团长觉得女儿大了,他不方便,就让赵兰帮忙看看江平哪里摔伤。
赵兰拉着她的手,检查过腿和手,都没有受伤,明显是说谎。
高团长对于江平说谎很生气,训斥她几句后,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说不是因为摔伤哭的,她是想妈了。那个妈很显然不是赵兰。
高团长瞬间也泄气,没法对她生气,对于死去的媳妇,高团长是愧疚的,福没跟着享过,苦头吃了不少。
江平说今天是高团长结婚,她因为想亲妈哭了,让人知道不好,她躲了起来。
高团长听了,心里是十分愧疚。江平问他,她可不可以先不喊阿姨做妈,她想慢慢适应。
高团长说不勉强她,按她自己想的来。赵兰心里不舒服,可她也不会傻到唱反调。
于是直到今天江平和河平都喊她阿姨……
徐簇和他们回到家后,徐簇和从舟舟身上翻出那块手帕,“你之前跟我保证过的,说会讲卫生,爱干净。你现在这样,就是不守信。妈妈也要把手帕收回。”
舟舟沾满泥巴的手抓着手帕,哭着说:“妈妈,不要拿走它……我知道错了,不要生气,妈妈……”
丹姨跟杨觉俨讲缺些什么,他都一一应承,他在这方面确实考虑不周,没准备好。
徐簇和挖一勺蒸蛋,又夹一个丸子放到碗里,和着米饭捣碎,这米饭煮得软烂,好像刚出锅不久。丸子是荤素搭配,焖得松烂。
徐簇和慢慢喂舟舟吃饭。她成为六十年代的徐簇和,又不想死,就得接受关于她的各种身份。她没做过母亲,她也应该逐步适应,而不是当甩手掌柜,把所有事情都扔给丹姨。
喂到一半的时候,坐在舟舟旁边的杨觉俨对她说:“我来喂他。你先吃饭。”
徐簇和觉得他作为父亲,照顾自己的孩子是应该的,她没有犹豫把碗勺给他。
舟舟不想杨觉俨喂,他没张开嘴巴,眼睛四处转动,看丹姨,看徐簇和,她们都在看他的反应。
舟舟指着这勺子上的饭说:“太多,吃不了。”到底还是没拒绝杨觉俨。
闻言,杨觉俨重新挖了一小勺米饭喂给他,舟舟没再说什么,吃了下去。
………
夜晚,卧室里。
徐簇和摸了一下头发,感觉头发差不多干。没有吹风机就是不方便,她用干毛巾擦了好久,等它自然晾干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站在床尾,望着这张床,在想她要睡哪一边。
忽然门被打开,杨觉俨走进来,他刚洗完澡。
两人目光相碰,没有说话,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徐簇和躺在床上,把被子盖上,还是正常大小的床舒服,她睡硬卧床根本没有办法入睡。
杨觉俨打开桌子的抽屉找东西,发现剪刀的位置移动过,他拿起来看一眼,又放回去。
徐簇和看到他的动作心都要漏半拍,这人好可怕,她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杨觉俨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他察觉到徐簇和在盯着他刚才的举动,又觉得不对,她用剪刀做了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事吗?
徐簇和想她不能坐以待毙,她酝酿了一会儿,喊他的名字,“觉俨。”
闻言,杨觉俨看向她。
“我外套里面缝了夹层,里面好像有东西。我本来是拿剪刀拆开,后来我又怕把衣服剪坏了,没下手剪。你能帮我吗?”
“嗯。”
徐簇和迅速下床,找到那件棉袄外套,翻到有夹层的那一面递给他。
杨觉俨看见临时缝的一左一右两个夹层,他没有拿过外套。
他直接从抽屉拿出剪刀,把夹层边上的线拆开。
杨觉俨低着头给夹层拆线,徐簇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笼罩着。
杨觉俨问她:“你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不过我猜是值钱的东西。”
“里面的金条应该是你妈留给你的,不要拿它们换钱用了,不值当,收好它们。”杨觉俨知道徐母原本的出身很好,家里有钱。
“我把它们藏起来,你会发现我藏在哪吗?”
“或许会,你藏严实些。”
徐簇和看着杨觉俨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感觉回家之后他对她没有在火车站的时候那么冷漠。
可能是看在她生病失忆的份上,对她态度好一点。不过也仅限一点点,她在想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会成为陌路夫妻。
徐簇和的心跳突然加快,她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测。
杨觉俨抬起眼帘,漫不经心地问:“你又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她胡乱应付杨觉俨。
杨觉俨见徐簇和不肯说,他也不细问,将两个夹层都拆下给她。
徐簇和把它们放进她那边床的床头柜抽屉里,明天再拆开看看。
她躺在床上没多久,杨觉俨就把灯都关掉。
两人都侧着身,背对背睡,一人一床被子。
假若在床中间放一碗水,大概率一晚上都不会被碰倒。
………
第二天早上,徐簇和醒来的时候,床上就只有她在。杨觉俨一早就起来去工作。
她感觉这早晨好安静,她继续赖一会儿床才起来,换好衣服开门出去。
徐簇和看见舟舟一个人在地上玩小木车。
饭桌和厨房之间有一个大窗户相通,丹姨坐在饭桌前削土豆皮、刨土豆丝。桌上还有一个水盆,里面放着削好皮的土豆。
“丹姨,舟舟早。”
舟舟最先回应她,他学着最后一个字,拉长音,“早~”
丹姨说:“不早了,现在都十点多快十一点钟。我都开始做中午饭咯。”
徐簇和惊讶地说:“原来这个点了,我还以为很早。”
昨晚九点左右回的房间,没多久就上床睡觉,这睡眠质量出乎意料的好,她想肯定是她几天没睡好觉的原因。
“你没听到早晨六点半的号角声吧。”
徐簇和仔细回忆一下,“好像有听到。”她当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早上我问觉俨你醒了没,他说你睡得沉,没醒。我就想你没睡到日上三竿都不会起床。”
在丹姨眼里失忆的徐簇和跟舟舟一样都是孩子,待她和比以往多了几分包容和耐心,没有喊醒她,随便她睡到自然醒。
丹姨心里给她找了个理由,觉得她是舟车劳顿累了,才会这样的。
徐簇和从卫生间洗漱出来,看见舟舟还在地上专心玩小木车,她走到舟舟面前蹲下来,“舟舟这么喜欢这辆小车,是谁送你的?”
舟舟抬起头对她说:“是你送的,我最喜欢它了。”
这时丹姨插嘴说道:“觉俨大哥的小儿子比舟舟大几岁,他有个小木车,有天舟舟想玩,他不给,说是他姥爷做的。舟舟要想玩,找自己的姥爷去。哎呀,那孩子不懂事,不会说话。”徐父去世已经快三年,家里人都参加过他的葬礼。
“后来呢?”
“舟舟他是知道自己没姥爷的,就偷偷躲被子里哭,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不肯说,你一问,他就忍不住和你说了。没两天,你就带了这个小木车回来送给他。”
舟舟认真听着丹姨说这件事,徐簇和问他:“你还记着这事吗?”
他点点头说:“记得。”或许以后会忘,因为他现在没怎么记事,但这件事发生并没有多久,他还没忘记,对它印象深刻。
徐簇和意外像杨觉俨这样性格冷硬的人,会把家人的合照带在身边。其实不和他谈情谈爱,只讲家庭责任,他并不会有意亏待谁。
不过杨觉俨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心思也藏得深,她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他不适合当灵魂伴侣,精神上得到契合应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听闻她原来是一个多思敏感,心细安静的人,徐簇和觉得这样的性格正需要另一半跟自己有精神上的共鸣,也需要对方及时给予感情方面的回应。这两样恰好就是杨觉俨给不了的,而且他因为工作需要不能待在她身边。
“新人过来了。”人群中的一句话把徐簇和的思绪拉回现实。
徐簇和望向人群中的焦点,一位男同志骑着自行车,载着一位女同志,两人身上的衣服很新,胸前别着红花,后面还有几辆自行车跟着。
别的不提,她觉得他们在长相上很登对,都长得挺好看的。
不过,新娘好像在看自己,她看了几眼,难道她又认识自己?徐簇和心中疑惑。
“簇和,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丹姨抱着舟舟走过来。
“才过来没多久。”徐簇和刮了一下舟舟的小鼻子,“怎么总要姨奶奶抱?我们下来走走,好不好?”
舟舟点点头,“好!”
丹姨把他放在地上后说:“就抱了一会儿,他是想看新郎新娘,看不到,我才把他抱起来。家里有早饭给你留着,你吃了没?”
“吃过才出来找你们。”
徐簇和弯下身,牵舟舟的手,对他说:“这是伯母,来跟她问好。”
舟舟微仰着脸,看着韦襄,脆生生地喊了伯母好。
韦襄满脸笑容摸舟舟的脑袋,“这么乖。你叫什么名?”
“杨载舟。”
徐簇和搭腔道:“他还小,大家都喊他小名舟舟。”
“舟舟,要不要伯母抱你?”
舟舟看了看徐簇和,才说好。韦襄抱起他,对徐簇和说:“他胆子不小,长得和你像,嘴巴就和觉俨比较相似。”
“他们都说他长得像我。”徐簇和又跟韦襄介绍丹姨。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后,两位新人给大家派喜糖。
分到韦襄时,崔师长的儿子崔济向对她说:“韦阿姨,这是展歆。展歆,糖。”
戚展歆有些走神,等崔济提醒她,她才反应过来,分喜糖给韦襄。“韦阿姨好。”
韦襄为人很是和气,高高兴兴拿过喜糖,又将其中一颗糖给舟舟逗他,“舟舟喜不喜欢吃糖?”
“喜欢吃。”舟舟拿走她手上的那颗糖,又说了谢谢。
韦襄对他很喜欢,胆大又礼貌。
崔济不禁问:“这是哪家的小孩?”
“杨觉俨团长家的,这是他爱人徐簇和。”韦襄把徐簇和介绍给他。
崔济朝她温和地笑,两人微微点头。
崔济拿喜糖送给徐簇和他们。
徐簇和凑完热闹,跟丹姨舟舟回家,在路上她回想拿喜糖的事,那位展歆同志是认识她,好像也认识丹姨。
她觉得丹姨应该是知道展歆,两人的氛围有点微妙。
她问丹姨:“丹姨,你是不是认识展歆?崔师长儿子的对象。”
丹姨感叹道:“你不记得事,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心细,瞒不过你。她以前的婆家跟咱们住一个大院的,见过几次。后来他们一家都搬走,那会儿你还没和觉俨结婚,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徐簇和也有些懂展歆为什么认得她和丹姨。
丹姨继续念叨:“我是今天才知道崔师长的新儿媳是她,没想到之前那个命那么短、福薄。留下一个几岁的儿子让戚展歆带。不过对她来说,一个孩子好,可以带过来,母子俩不用分开,不像赵兰那样要选哪个孩子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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