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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岁安蔺聿珩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雪笙冬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是堂堂王爷,难道不应该为民做主啊……”穆岁安小声嘀咕一句。只见她向乔棠使了个眼色,乔棠心领神会,二话不说便跑了出去。见状,姜奕承眉头一皱,赶忙起身问道:“小爆竹……小石榴……姑奶奶你又要做什么?”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一口一个我家郡王……人家临安郡王,正在抱着其他女子呢!三更半夜,他不睡觉,千辛万苦地跑来救人,到底图什么嘛!穆岁安叹了口气,解释道:“棠棠去见那些女子,若她们家族不容,可选择去郓州。”有些话其实不必直言,其中深意大家自然都能明白。“咱们那不在乎这些虚的……她们若去寨中,嫁人生子还是做工生活,全凭自个意愿。”说完,穆岁安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她自认不算什么好人,比如听到有人丧命,她心中就毫无波澜,或许从小见惯...

主角:穆岁安蔺聿珩   更新:2025-03-16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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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岁安蔺聿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穆岁安蔺聿珩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堂堂王爷,难道不应该为民做主啊……”穆岁安小声嘀咕一句。只见她向乔棠使了个眼色,乔棠心领神会,二话不说便跑了出去。见状,姜奕承眉头一皱,赶忙起身问道:“小爆竹……小石榴……姑奶奶你又要做什么?”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一口一个我家郡王……人家临安郡王,正在抱着其他女子呢!三更半夜,他不睡觉,千辛万苦地跑来救人,到底图什么嘛!穆岁安叹了口气,解释道:“棠棠去见那些女子,若她们家族不容,可选择去郓州。”有些话其实不必直言,其中深意大家自然都能明白。“咱们那不在乎这些虚的……她们若去寨中,嫁人生子还是做工生活,全凭自个意愿。”说完,穆岁安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她自认不算什么好人,比如听到有人丧命,她心中就毫无波澜,或许从小见惯...

《穆岁安蔺聿珩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你是堂堂王爷,难道不应该为民做主啊……”穆岁安小声嘀咕一句。

只见她向乔棠使了个眼色,乔棠心领神会,二话不说便跑了出去。

见状,姜奕承眉头一皱,赶忙起身问道:“小爆竹……小石榴……姑奶奶你又要做什么?”

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一口一个我家郡王……人家临安郡王,正在抱着其他女子呢!

三更半夜,他不睡觉,千辛万苦地跑来救人,到底图什么嘛!

穆岁安叹了口气,解释道:“棠棠去见那些女子,若她们家族不容,可选择去郓州。”

有些话其实不必直言,其中深意大家自然都能明白。

“咱们那不在乎这些虚的……她们若去寨中,嫁人生子还是做工生活,全凭自个意愿。”

说完,穆岁安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自认不算什么好人,比如听到有人丧命,她心中就毫无波澜,或许从小见惯死亡。

只是……遇上某些不平之事,若她看着顺眼,便伸手帮一把。

姜奕承也打了个哈欠,“我们都折腾一夜了,还是早些回家歇息吧。”

“……”穆岁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少年诶,你这话乍听起来,极易让人误会的!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匆匆前来,低声禀报道:“殿下,南阳郡王……方才已经咽气了。”

“自己玩死的怪谁啊!”姜奕承毫不在意道,“派人去通知柔嘉姑母……替本王表哥收尸。”

他随即看向穆岁安,“走吧,还是你想留在禅房歇息?”

“回去,我还得洗澡换衣裳呢。”穆岁安说着,便大步往外走去。

她虽不太懂大雍律法,也知皇亲国戚根本无法被轻易判处死刑,除非所犯谋逆大罪。

审来审去,最终结果无外乎是寻几个替罪羔羊,而草草结案。

至于这什么郡王,至多褫夺爵位或幽禁流放,只要稍加操作,依旧可锦衣玉食地活着。

死在自己虐待别人的手段下,也算是那畜牲的“福报”……

这个道理姜奕承自然明白,才会默许穆岁安今夜之举。

待他们行至院外,乔棠也将那些女子安排妥当,三人正欲离去。

“穆岁安!”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穆岁安转头望去,只见数日不见的蔺聿珩正大步走过来。

“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焦急询问之际,蔺聿珩的目光迅速扫过穆岁安的全身,见其无恙,顿时轻舒一口气。

他紧紧握住穆岁安温热的双手,满怀歉意道:“抱歉,是我来晚了……”

“不晚!我又没事!”穆岁安笑吟吟地打断,“看来郡王爷已将韩姑娘安全救出来了。”

说话间,她用巧劲抽出自己的手。

蔺聿珩正欲解释此事,姜奕承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自身侧幽幽传来——

“表哥自然救出了韩姑娘……你们瞧瞧临安郡王,连外袍都不见了……想必是怀抱佳人,安生一顿安慰啊!”

他不顾蔺聿珩漆黑的脸色,那满是同情的目光,投向身旁的穆岁安。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你呀,可得主动帮表哥操持纳妾事宜,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晋王!你莫要太过分!”蔺聿珩气急之下,怒声呵斥。

“哎呦!”姜奕承突然扶着腰,可怜兮兮地呼痛一声。

“你怎么了?”穆岁安问道。

姜奕承瞥一眼蔺聿珩,继而揉着自己的腰身,叹道:“救人心切,本王脚下一滑,虽未摔倒,却撞到那断裂的粗树枝上。”

“即便疼痛难忍,但本王生怕某人遭遇危险,依然急速赶路,想必此刻伤势加重了。”


且看,先是美人玉手抚琴,一会又有佳人婉转念诗,更有身姿曼妙者翩翩起舞……

似乎无一人吃东西,年轻男女皆在卯足劲展现才艺。

“临安郡王妃……”韩令仪身侧的绿裙姑娘突然开口,“临安郡王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想必郡王妃也应略懂一二吧?”

“我不懂啊!一窍不通!”穆岁安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画画还行,但画的东西估计你们看不明白。“她又补充一句。

复杂的船只与兵器构造暂且不提,主要是她画得太难看!

在场的众人:“……”

这……姑娘你未免也忒实诚了!这般坦荡,着实让人不知如何应对。

绿裙女子只能硬着头皮道:“广平侯府的韩姑娘才情横溢,当年在太后寿辰上,她与郡王琴笛合奏,当真是令人拍案叫绝!”

“……”穆岁安扑闪着那双明亮如星的大眼睛,“哦……然后呢?”

她入京尚不足半个月,咋会知晓太后寿辰上的事情嘛!

“……”绿裙姑娘霎时如鲠在喉,只得开门见山,“我等今日想一睹郡王妃的才情呢。”

“是啊!不知郡王妃可会作诗?或是抚琴一曲?”另一位粉衣女子附和。

见状,昭阳长公主未曾开口,只是静静地凝望着穆岁安。

宴安离家前特意恳求,希望她能对穆岁安多加照拂。

然而,她心中却有些好奇——

不知穆岁安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会作何反应……

随着一阵微风拂过,桃花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宛如一场粉色的花雨。

偶有两片落至穆岁安的鬓发上,乌发如云,花瓣粉嫩,衬得她的容颜愈发明媚动人。

然而此时,她的脸色略显古怪,只因实在搞不懂这些人的——头脑。

“我刚才是说得不够清楚吗?”穆岁安皱着眉头,“我说了不会作诗,也不会弹琴啊!”

“你们是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是耳朵有一丢丢小问题?”

穆岁安的语气中无丝毫恶意,仅有那种纯粹的不理解。

寨中的姑娘们性情爽快,她当真没有见识过此类女子。

一时之间,方才故意挑衅的两位女子哑口无言,面色通红,只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这郡王妃根本不按套路行事……

“临安郡王妃,她们这些人就知道你不会,才想看你丢人出丑呢!”

一位身着橙色衣裳、约莫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突然脆生生地开口。

“休得胡说!”其身侧的美妇人佯装斥责一声,继而看向穆岁安,面带微笑地致歉,“望郡王妃莫怪,小女说话实在不得体。”

说话之人乃是卫国公夫人,小姑娘则是她的嫡幼女。

“无妨……芙盈尚小……”昭阳长公主终于开口,“本宫这个儿媳,不太精通琴棋书画,不妨让令仪抚琴一曲,以让诸位品鉴。”

闻言,韩令仪起身,盈盈一拜,柔声细语道:“那令仪献丑……”

“不好意思,请稍等一下!”穆岁安忽地出言打断。

“敢情刚才两位姑娘……是认为不懂琴棋书画或诗词歌赋……便是丢人现眼的事情呗?”

穆岁安似乎恍然大悟,但脸上依旧还有些许疑惑不解。

“请问这有什么丢人的啊?你们会弹琴作诗,我会骑马射箭;你们手中握的是笔,我拿的是刀!”

“这就好比文臣与武将比作诗……还是你们认为……文臣比武将尊贵,天生高人一等?”

穆岁安此言一出,适才蓄意挑衅的两位女子瞬间脸色煞白。

二人慌忙跪地叩首:“求大长公主与长公主明鉴,小女绝无此意,方才只是口不择言!”


只见身着红裙的穆岁安,柔若无骨地斜倚榻边,修长双腿随意屈起,正托腮望着门口。

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仿若她并非被强掳至此,而是这里的大当家。

“不愧是出身飞云寨……”黑衣男子粗粝的声音响起,“区区麻绳,果然捆不住美人!”

“变声都不会,废物东西!”穆岁安眉头紧蹙,满脸嫌弃地开口。

紧接着,她清清嗓子,亲自做出一个示范,“不愧是飞云寨的祖宗!”

发出之声浑厚有力,宛如一位气势十足的将军,而非方才清脆灵动的小姑娘嗓音。

“蠢货!在自个家里戴面具,甚至还玩变音,上不得台面的玩意!”穆岁安讥讽道。

岂料,黑衣男子听到这番话,不仅未有丝毫动怒,眼中反而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美人真是带劲!这才有意思嘛!”

“待会在床上,你也要这般伶牙俐齿地骂我,千万不要求饶啊,不然可就太扫兴了!”

说着,黑衣男子往榻边走去,身体因过于激动而微微颤抖。

“办事可以,在此之前,将你脸上那玩意摘了!”穆岁安嘴角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容。

“我可不是端庄的大家闺秀,手段比你还多,保管让你身心满意。”

调笑间,穆岁安眉梢微挑,左手食指轻勾,仿若唤狗一般。

女子红衣鲜艳,面如满月,明亮的大眼睛清澈无辜,偏偏说出的话,令人血脉偾张。

这种极致的反差感,看得黑衣男子双目赤红,呼吸急促,甚至有鼻血顺着面具滴落。

“蔺聿珩真是好福气,竟平白得了这样一个宝贝……”

“只是那么无趣之人,怎能满足这般有趣的美人……实在暴殄天物,还是跟着我吧!”

黑衣男子说罢,抬手摘掉面具,露出一张勉强称得上英俊的脸。

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儿,此刻如同废人一般,困于密室之中,即便看清真容又如何!

“比我家郡王爷差远了……”穆岁安轻轻摇头,给出自己的评价。

如此自然地直呼郡王爷大名,看来二人认识,甚至颇为熟悉。

那么眼前混账,也是皇亲国戚……

“蔺聿珩空有一张寡淡的脸,满口规矩,讨厌至极!”黑衣男子的语气中满是愤恨。

“你与他有仇?”穆岁安随口一问。

黑衣男子闻言,冷哼一声,竟开始自顾自地褪去外袍。

“我与蔺聿珩自然有仇,有什么能比睡了他妻子更具羞辱性!”

“……”穆岁安点头表示赞同,“你这招确实够阴……”

话未说完,只见黑衣男子打开一个黑色木匣,里面摆满各式“助兴玩意”。

他取出一个红色瓷瓶,自内倒出两粒香气浓郁的药丸,脸上露出兴奋而猥琐的笑容。

“美人儿,快把它吃下去,否则我怕你会受不住的……”

说着,他迈步上前,欲将药丸塞入穆岁安的口中。

岂料,穆岁安猛地翻身而起,右手如铁钳般紧紧扣住黑衣男子脖颈,左手则利落地卸掉他下巴,顺势将他狠狠甩在榻上。

这一甩,力道刚猛至极,黑衣男子如遭重击,顿时眼冒金星,身体亦难以动弹分毫。

“你怎……”他口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微弱声音。

“以为我中了药,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任你摆布?蠢货!”穆岁安翻了个白眼。

说话间,她满是鄙夷的目光,倏地投向榻边的黑匣子。

这瓶瓶罐罐倒是不少,可惜上面也没有写什么药啊!

“不管了!”穆岁安阴险一笑。

只见她将那些药丸全部倒出,在黑衣男子惊恐至极的眼神注视下,悉数塞入他口中。


穆岁安出身卑微,大字不识……偏偏嫁与临安郡王,还得晋王青眼有加!

“你想做什么!”穆岁安见韩令仪眼中的恨意,下意识地摸向腰间。

哇哦!匕首丢了,菜刀不见踪影。

不用想,肯定是被郡王爷拿走了!

韩令仪转瞬便恢复正常,嘴角甚至扬起一抹温和的微笑。

“我来是想告诉你,长公主已答应取消你的禁足,准你与我们一同前去参加桃花宴。”

听到这话,穆岁安脸色古怪,转头与乔棠对视一眼。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桃花宴是什么玩意?”她遂问。

韩令仪微微一笑,道:“福康大长公主居于京郊桃花坞,那里的桃花名闻天下。每年三月中旬,大长公主皆会举办桃花宴。”

“福康大长公主乃是陛下与长公主的姑母,是皇家极受尊敬的长者。”她随即介绍。

京中众人皆知,福康大长公主最喜诗词歌赋与琴弈丹青。

所谓桃花宴,既为适龄男女提供一个见面机会,更是以才会友。

参加宴会者,琴棋书画或诗词歌赋总得擅长其一。

“没兴趣!”穆岁安摇摇头,“现在桃子又没熟,桃花有啥好看的?我们山中也有啊!”

要是什么蟠桃会,能让她哇唔哇唔地啃桃子,那还差不多!

“……”韩令仪笑容一僵,“届时聿哥哥也会去参加……”

“不会!”穆岁安抬手打断,“他得忙着查案!若正事不做,跑去游玩,岂非糊涂官!”

“等等!”她灵光一闪,“那个什么桃花宴……是在哪里举办的啊?城内还是城外?”

韩令仪微微蹙眉,“福康大长公主最是喜静,桃花坞地处城外……”

“那么我去!”穆岁安闻言,连忙点头应道,“到时候你们记得叫我啊!”

郡王爷许是脑袋进水了,竟安排那么多侍卫在院外看守!

长公主的诸多暗卫,亦在府内昼夜不停地巡逻。

她想悄悄溜出去,着实不容易。

“如此甚好……”韩令仪示意侍女奉上两册书卷,“此乃我与聿哥哥所作的诗词与丹青,你需背上一两首,再好生观摩画技。”

其实只有小部分而已,其余皆是京中才子所作。

但凡此类以文会友的场合,背诵他人的佳作,实乃难登大雅之堂。

“我不背、不看、不学!不然我会生病的!”穆岁安面不改色地拒绝。

她打小就这样,一看书写字,就会头疼犯困,浑身都不舒服。

“郡王妃……”韩令仪垂眸掩去眼底的鄙夷,“聿哥哥喜诗词丹青,还有抚琴与对弈……你什么都不会,平日如何与他相处?”

“他喜欢什么关我……何事?”穆岁安着实有些不懂。

“他白日上值,晚上回来愿意作诗什么的……就自个去书房呗!我有自己的事情啊!”

穆岁安未有言明,她每天除了要练功耍大刀,还要琢磨军饷之事——

比如哪里的粮食与药材好,怎么捣鼓新兵器,船只怎么改才更稳固,如何增加箭弩……

这些东西不用读那么多诗词,只需能识字、会画画就行!主要还得自己动手去操作!

阿爹字都识不全,但根据十余年水上作战经验,懂得比谁都多。

连乔叔那么聪明的人都说,各人自有不同的长处,她根本不必学那些文邹邹的酸诗。

“郡王妃,你不会作诗……如何与聿哥哥有共同话题?”韩令仪忽问。

穆岁安一脸茫然,“我为什么要与郡王爷有共同话题?”

“难不成在床上办事的时候,还要动一下作一句诗?”她脱口而出。


“冒昧问一下,两位姐姐几岁?”穆岁安忽而问道。

“奴婢们皆是二十岁。”白芍回答。

“哦……”穆岁安若有所思。

郡王爷好像说过,他十六岁时,长将这二人赐给他做通房。

“那如果郡王爷不纳你们为妾,你们以后咋办?”穆岁安又问。

海棠低下头,回道:“奴婢们皆是孤女,此生会伺候公子与夫人,将来照顾小主子。”

府中侍女到一定年岁后,部分会被允许归家,亦有人得主子赐婚……

然而,她们名义上既为长公主赐予公子之人,按规矩是不能再嫁的。

“我知道了……”穆岁安抿抿唇,“二位姐姐去忙吧,有事我会唤你们。”

这两位姑娘之意是,若郡王爷不纳她们为妾,或会孤独终老。

只可惜,她连自己都顾不了,更别提操心她人之事了……

与此同时,昭阳长公主院中。

韩令仪清晨便来侍疾,俨然一位贴心孝顺的儿媳。

“大胆土匪,竟敢斩杀本宫之人!”

昭阳长公主苏醒后,想起寅时侍卫所报消息,不禁怒从心起。

她本想送徐嬷嬷去庄子养伤,待过些时日再接回来。

毕竟徐嬷嬷掌事多年,她又是一个懒散性子,府中诸事皆由其打理,可谓尽心尽力。

“长公主息怒……”韩令仪将手中药碗轻轻放下,“聿哥哥说,此事暂时不宜声张,应与案情有关,不久后土匪定会受到严惩。”

“令仪,还是你贴心……”昭阳长公主轻声叹息。

当年驸马离世之时,她已有近五个月的身孕,悲痛之下,不幸小产。

太医说……那是一个女儿,她与驸马皆期盼的女儿。

倘若那个孩子平安降生,如今已将近及笄之年,定然肖似驸马,是个漂亮的小郡主。

他们一家四口永远在一起,即便驸马再冷情,也会是一个好父亲。

“长公主,您莫要伤心……”韩令仪为昭阳长公主轻拭泪水。

晋王之言尤在耳畔,且蔺聿珩对穆岁安愈发上心,她暂且只能牢牢抓住长公主母子。

“好孩子,多亏你陪着本宫。”昭阳长公主轻拍韩令仪的手背。

至于穆岁安,她是指望不上了……

“长公主……”韩令仪稍作犹豫,还是低声道,“几日后乃桃花宴,郡王妃初次入京,尚未出门游玩,您可否暂免她的禁足?”

“你想邀穆岁安一同出行?”昭阳长公主难以置信地问道。

韩令仪轻轻点头,面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浅笑。

“此前因兄长之事,我对郡王妃心存怨恨……而今只觉惭愧……聿哥哥所言极是,此事已了,不应再执着。”

她微微垂眸,似有羞涩,“若日后我有幸成为您的儿媳……总要与郡王妃和睦相处。”

闻听此言,昭阳长公主的心情瞬间好上大半。

“穆岁安入府时,宴安未曾亲迎亦未行婚仪,府中无一宾客,甚至连婚房也没有布置。”

她握住韩令仪的手,接着道:“不怕告诉你,他们二人尚未圆房,或许宴安也在等你。”

一位是侯府嫡长女,陪在自己身边整整十载,且才情出众,性情温柔。

另一位是出身匪窝,皇帝赐下羞辱她的小土匪,不通文墨,性情蛮横。

换作任何人,都会偏爱令仪……

韩令仪虽知蔺聿珩尚未圆房,是因自身伤势,但听到长公主这般说,心中依旧得意。

即便不能成为晋王妃,她也要做独一无二的临安郡王妃。

“长公主,您便应了令仪吧……准郡王妃出门,也免得聿哥哥为难……”

韩令仪的语气中带着丝丝小女儿家的娇羞,对昭阳长公主柔声撒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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