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邹惜雪成易烟的女频言情小说《郡主不入爱河,霸道皇子缠她上瘾邹惜雪成易烟 番外》,由网络作家“码字的木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茶花倒是许出去到处转了。她醒来后江闻璟只来过一回,她装的好,江闻璟半点儿没发现不对劲。之后一连好几日,江闻璟都不见人影。宁轻霜有时会试探的问茶花知不知道江闻璟在忙些什么,茶花支支吾吾,宁愿变成哑巴也不肯多说半句。直到有一天,茶花从外面回来,无意间跟宁轻霜讲。“主子,幸亏我们搬的早,不然就遭殃了。”“怎么了?”宁轻霜放下手里的书,她最近无聊,就爱看些书打发时间。茶花飞快看她一眼,自从主子醒来后,不管伪装的多好,朝夕相对,她还是察觉到宁轻霜好像变了,就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她晓得,她应该装作不知道,又或者告知江闻璟,这样说不准还能得到赏赐。但是……但是宁轻霜对她那么好,她从小到大,连家里人都没有对她这样好过,宁轻霜刚见她的时候,救...
《郡主不入爱河,霸道皇子缠她上瘾邹惜雪成易烟 番外》精彩片段
不过茶花倒是许出去到处转了。
她醒来后江闻璟只来过一回,她装的好,江闻璟半点儿没发现不对劲。
之后一连好几日,江闻璟都不见人影。
宁轻霜有时会试探的问茶花知不知道江闻璟在忙些什么,茶花支支吾吾,宁愿变成哑巴也不肯多说半句。
直到有一天,茶花从外面回来,无意间跟宁轻霜讲。
“主子,幸亏我们搬的早,不然就遭殃了。”
“怎么了?”宁轻霜放下手里的书,她最近无聊,就爱看些书打发时间。
茶花飞快看她一眼,自从主子醒来后,不管伪装的多好,朝夕相对,她还是察觉到宁轻霜好像变了,就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似的。
她晓得,她应该装作不知道,又或者告知江闻璟,这样说不准还能得到赏赐。
但是……但是宁轻霜对她那么好,她从小到大,连家里人都没有对她这样好过,宁轻霜刚见她的时候,救了她两命。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那是两条命啊!
“怎么了吗?”见她迟迟不说话,宁轻霜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
茶花咬了一下舌尖,低头咕哝:“就我们庄子不远处那小院子,昨个儿夜里走水,一把火全烧没了。”
宁轻霜瞳孔震颤,说出来的话却又平又稳。
“哦,怎么就是走火了呢?”
她这语气,像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茶花见她这样,又觉得是自己想错了,说不定主子根本没想起什么,还变了一个人呢,全都是她在疑神疑鬼。
她又看了一眼宁轻霜,说起话来有了些底气。
“不知道,蹊跷的很,官府查着呢。”
“那里面住人了吗?”宁轻霜手在被子底下被捏的泛白,素月和栾夏还活着吗?
“住着人呢。”
她一颗心凉下去。
“但都活着,据说就那家主人在家,救是救出来了,就是毁了一张脸。”
宁轻霜听到素月和栾夏还活着,攥在一起的手指慢慢松开,心也落回了原处。
茶花凑过来些,挨近她的耳边,很小声的说:“听说那里面住的,是北凉的废郡主。”
说完后,她就死死盯着宁轻霜的脸,试图从上面看出端倪,可惜什么也没有,宁轻霜表现的毫无异常,甚至连前几日那种怪异都没有了。
茶花再次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她又絮絮叨叨讲了一些有的没的。
只是后面茶花还说了些什么,她却听不进去了。
那院子的主人怎么会在呢?
她明明在这里啊!
会是江闻礼为了脱身演的一出戏吗?
可是为什么不直接说里面的人被烧死了,为什么还要找一个人假扮她?
宁轻霜一开始想不通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但后来仔细想了想,就明白了。
她失踪,江闻礼为了防止被发现有连带责任,于是玩了出狸猫换太子。
他是要脱身,却不是帮她,如果“宁轻霜”死在那场大火里,那她就可以离开了。
可是她对江闻礼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江闻礼找了个替身。
如果宁轻霜没猜错的话,江闻礼找的这个替身,和她应该有关系。
这样一来,在梁京,他仍旧和北凉废郡主绑在一起,北凉旧部对他会怀有感恩之心。
在外,宁轻霜因为那个替身,也会甘愿受他掣肘,还真是一箭双雕。
江闻璟还是十分繁忙,有时会来看宁轻霜,但也是匆匆来匆匆去。
有一日他又来了,还带了松子百合酥,一起的还有一张揣在怀里的薄纸。
江闻璟那日在宁轻霜那个小院子前站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进去,谁也不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晚饭的时候素月告诉宁轻霜人已经走了,她还问:“姑娘,你说他明日还会来吗?”
宁轻霜将那黑色药汁喝完,才说:“七殿下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能揣测的。”
这意思便是不想说了,她是北凉的废郡主,很多话是不能乱说的,祸从口出,素月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微微欠身后退了出去。
夜色正好,下了好几日的大雪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宁轻霜用完膳后抱着个小暖炉站在窗边赏雪,其实黑黝黝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她瞧的津津有味,好像黑夜中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她,
“她在看什么?”
偷偷摸摸的江闻璟正站在暗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所以只能问身旁的福罐。
福罐脑袋瓜子转的飞起,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也不知道宁轻霜在看什么,要他来说,这大晚上的,还不如躺被窝里舒服,他这么想的,可是却不敢这么说,江闻璟还站着呢,他也只能站着吹凉风。
安静的黑夜中没有人说话,大冬天的,连酷爱夜行的小动物都销声匿迹,实在是安静的过分,江闻璟以前是爱热闹的人,宁轻霜与他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竟然不知道,何时宁轻霜也可以忍受这黑夜的寂寞了,又或者,她是在享受。
他在被发现之前带着福罐离开了,宁轻霜这院子算不上小,但是也算不得大,只住着她和素月还有之前那个小厮,今日好有素月照顾她的起居,并没有瞧见之前那小厮。
“福罐。”江闻璟问:“你知道她的事吗?”
福罐是戾都百晓生,江闻钰明知道却还将他送到江闻璟府里,那自然也能想到江闻璟会问起宁轻霜的事,江闻钰自始至终没想过瞒着江闻璟,只要江闻璟问,就能知道宁轻霜的一切。
福罐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了,才一听到江闻璟的话立刻就说:“这宁姑娘啊,过的不太好。”
怎么个不太好法呢,一个废郡主,父亲背着通敌卖国的罪名,梁帝将人接回戾都,该怎样安置她都是个难题,太好了不合礼数,太差了显不出他的仁慈,而且还需要忌惮北凉军。
听说后来还是淑妃出的主意,说江闻礼是宁轻霜的表哥,由他照看宁轻霜再合适不过了。
说好听了是照看,但聪明人都晓得这是监禁。
吃力不讨好,让江闻礼来做这件事,不仅面子上说得过去,私下宁轻霜怕是也会对她这个本就不亲厚的表哥诸多不满,这样一来,既替梁帝解忧又断了江闻礼的后路,一石二鸟。
江闻璟还是头一回知道这主意是他母妃出的,极为短促的笑了一下,没想到他母妃看起来是个柔弱女子,竟然也有这般谋略。
不过:“我母妃在北凉覆灭之前早已经离开皇宫,父皇竟然还愿意来看她吗?”
“这……小的就不清楚了。”
其实江闻璟同宁轻霜的婚事也是淑妃退下的。
那时宁朔死在东境,王启告诉他宁朔通敌叛国,梁帝本来秘密下旨将宁朔羁押回戾都。
可是还没来得及,宁朔就死了,告密的人是宁朔的弟弟宁妄。
江闻璟那时焦急的很,他根本不相信宁朔会这么做。
写了好些家书快马加鞭送给他母妃,只是想让淑妃同梁帝求情,他不放心宁轻霜。
可是等了许久,他等到了北凉王府破灭的消息,也等到了淑妃的回信,信上说北凉王通敌之事证据确凿,已无转圜之地,宁今宵同宁轻霜已经认罪,他同宁轻霜的婚事也已经作废,还嘱咐他勿要任性,那是淑妃最后一次给他回信。
他还是不相信,想要亲自回戾都查探,但是东境战事吃紧,宁朔之死又给了北凉军巨大打击,一时半会儿他根本离不开东境,那是第一次,江闻璟感到无能为力。
江闻璟不愿意退婚,直接上书梁帝,说愿意同宁轻霜共进退,希望用自己立下的军功换宁轻霜,他瞒着所有人做了这件事,那个时候还小,江闻璟想的简单,梁帝疼他,他以为梁帝会同意的,但是没有,是宁轻霜拒绝了他。
那封回信是宁轻霜写的,信上说她对他没从来有爱慕之情,心中早已经有如意郎君,解除婚约是她本意,还望殿下成全,言辞恳切,字字往他心上戳,后来他们真的退婚了,淑妃也病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江闻璟在东境三年,自认为心硬了,早就不奢望了,可是瞧见宁轻霜的第一眼,依旧是劫。
“我瞧着她精神不太好,可是生了什么大病?”他又问。
福罐:“这我倒是知道一些,据说三年前这宁姑娘被接回戾都时生了一场大病。”
三年前宁今宵送宁轻霜出城,她抱着那柄长剑离开,之后北凉王府破灭,她心中郁结不散,刚到戾都就大病一场,半只脚踩到鬼门关里,后来灌了不少汤药才捡回一条命,但是也落下了病根子,身子骨与从前是不能比了,现在还每天喝着药续命呢。
“得是陛下仁慈,那姑娘才能有一条命在呢。”福罐抓紧机会拍马屁,他倒是真的圆滑,一口一个姑娘,是半点不提宁轻霜从前的名讳。
江闻璟自始至终都只是听着,没说半句话,让人拿不稳他的心思到底如何,虽然他以前和宁轻霜是有婚约,但是听说两人是冤家,没传过情深意重呀,福罐小心翼翼的偷看,心想自己该不会是说错话了吧,虽然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思不对,可是讨不好主子欢心也是大忌。
他先前之所以安排江闻璟到这庄子小住完全就是因为江闻璟回戾都那么多日都没有问起过宁轻霜,而江闻钰先前交代过自己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这些天胆战心惊,恰好有那么个机会就把人引到了这,让江闻璟想起来宁轻霜这人,他也好把自己知道的说完,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胆,也能睡个好觉。
可是现在看来,江闻璟对那位姑娘貌似不一般,福罐后知后觉,他好像弄巧成拙了。
倒吸一口凉气,他试探着说;“我听闻,那位姑娘不再练剑了。”
这不是什么大事,现今也没几个人会关心,但是江闻璟却停下脚步,他问:“为什么?”
福罐心中愈发觉得事情不对劲,把自己知道的全抖搂了出来。
他说是因为那场病,太医说那场病耗损了根基,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提剑。
“听说那姑娘醒来之后就将剑扔了,此后再也没有碰过。”
说完还啧了两声,连他都觉得可惜,宁轻霜的剑术是宁朔亲自教导的,从前这戾都没有几个人赶得上她,那么多年练就的一身功夫说荒废就荒废了,饶是福罐这样对剑术一窍不通的人也会觉得遗憾。
江闻璟听完他的话后就那么直愣愣的站着,肩头落了一层雪依旧无知无觉。
他记得宁轻霜那柄剑,是宁朔给她的,她也向来不离身,而那身剑术,自小就是她最引以为傲的。
被折去一身傲骨是什么滋味?
江闻璟不知道,宁轻霜也不会回答他。
那夜辗转反侧,他做了个梦,梦见了从前。
宁轻霜初到戾都之时极其嚣张,一袭红衣,整日扛着那把长剑,她那时个子还小,可是不管见了谁都昂着脖子用两个鼻孔看人,十分欠揍。
宫里妃嫔多的很,有一个空有一张脸的妃子被人欺负多了,见来了个生面孔心里憋着的那口气终于有了发泄口。
她以为宁轻霜年纪小,本家又不在戾都,会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
特意选了一天宁轻霜独自一人的时候去她宫中,本意是为了涨涨威风,结果被宁轻霜那柄长剑抽的连滚带爬,那个时候梁帝都要让北凉三分薄面,是那个妃子浅薄,所以才去惹宁轻霜,最后反而被教训了一顿,还被罚了三月的禁足。
从那之后,宁轻霜在戾都的名声就不怎么好。
特别是那妃子怀恨在心,只要逮着机会就在人前说宁轻霜是只母老虎,将来谁娶她谁倒大霉。
她说完这话好似才想起来江闻璟同宁轻霜的婚约,同淑妃笑盈盈的说抱歉,头一转又对着一旁专心吃瓜果的江闻璟说:
“七殿下,将来你娶了这跋扈的小郡主,她还不得骑在你头上,这该怎么才好啊!”
她演的真像,那幅为江闻璟未来担心的模样情真意切,江闻璟差点都要信了,可是那时戾都人人都晓得他俩不对付,那妃子在他面前编排宁轻霜,装的是什么心思生怕别人不知道。
江闻璟懒得搭理他,面无表情的继续解决面前那盘瓜果。
第二天宁轻霜来找他,第一句话就是;“听说我以后是母老虎?”
江闻璟:“昂。”
宁轻霜:“我以后要骑在你脖子上?”
江闻璟:“昂……”好像不太对。
后来那嚼舌根的妃子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马蜂蛰成猪头,仅有的一张脸也没有了,梁帝再未宠幸过她,那之后就有传闻称那是神明显灵,神明不爱听宁轻霜的坏话,谁说谁倒霉,之后真的很少有人敢在背后说宁轻霜的坏话了。
至少江闻璟没有再听到过,凡是他听到的那些人都受到了神明的惩罚。
“我喜欢松子百合酥,城南东街巷尾那家。”
江闻璟险些没跟上她跳跃的思路。
刚刚不是才说喜欢不喜欢嘛?怎么突然又说吃的了?
难道刚刚她说的就是吃的?
还有,荷花酥明明是小时候她说自己喜欢的,现在怎么就不喜欢了?
喜新厌旧的人明明是宁轻霜自己吧?
还有,她……
“江闻璟,我也喜欢你!”
江闻璟还在心里回忆这些年宁轻霜的种种小毛病,宁轻霜一句话让他的心脏都停止了一瞬间的跳动。
“你……”
“你……你……”
他你了半天,没你出一句完整话。
宁轻霜看不下去,皱了皱鼻子,用手边的拐子点了下地,又说了一遍。
“江闻璟,虽然荷花酥好难吃,但是我还是喜欢你。”
江闻璟这回听清楚了。
宁轻霜说喜欢他,在他准备接纳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
宁轻霜说完喜欢,并不等江闻璟回答,已经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紧紧抱了上去。
虽然相识多年,但这样的拥抱,还是第一次。
江闻璟脸上是茫然,手上也是,两只手垂在身侧,好似失去了行动轨迹。
宁轻霜紧了紧手臂,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亲近起来,嘴上嘟嚷:“抱紧点。”
江闻璟没有动作,她自己握住江闻璟的手,放在腰上,一个严丝合缝的拥抱便完成了。
茶花弯腰趴在灶房透过开了一条缝的窗户偷看两人,看到他们抱作一团时,没忍住小声笑了出来,如果有盘瓜子,她能当场嗑起来。
“笑什么呢?”她还在傻呵呵笑的时候,耳边突然想起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潮湿的呼吸打在耳际一些,让她不由自主想起阴暗爬行的毒蛇,但蛇不可能那么高,也不会说话,蛇妖倒是有可能。
茶花吓了一跳,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嘴一张就要尖叫出声。
当然是被捂住了,福罐个子小,手也小,恰能捂住茶花的嘴。
“闭嘴!”
“别喊,喊了咱俩都得死!”
他正常说话时声音尖细,但又因为压着点嗓音,所以声音很小,不至于让外面的两人听见,却能让茶花认出。
茶花眨巴眨巴眼睛,不再挣扎。
福罐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那张既老又小的脸上露出愠怒。
茶花也压低声音,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从前福罐还在情玉楼时,茶花也在那伺候过楼里的姑娘,两人也算相识。
她也一直知道福罐现在跟着江闻璟,也曾远远见过几面。
可是刚刚明明没见到人,他是什么时候来的灶房?
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福罐在江闻璟和其他权贵人跟前时一副谄媚的小人样,在茶花这样的人人跟前又是另外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这和他幼时遭遇也有关。
他小时候打娘胎里出来就带了怪病,身量长到十一岁那年便没有再长过。
不仅因此被亲生父母抛弃,还被人欺负,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白眼。
所以别看他平日跟在权贵后面低头哈腰,其实在比他低微的人面前惯爱耀武扬威。
“你管不着。”他恶声恶气的回话,茶海低着头,悄摸翻了个白眼。
福罐没再理会他,他看着窗外那两人。
心想得了,还是白说了。
江闻璟抱着宁轻霜,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香气,说不明白是什么味道,像是树叶太阳晒过之后的清香,又像是雨水打湿青草地后的清冽。
他说不清楚。
苏瑶锦她娘眼看着自己已经生下孩子,就带着孩子找到了王府上,希望宁朔为了孩子收她进府。
还没等宁朔答应,杨秋秋就把人赶出了北凉。
人人敬仰的宁朔也有这样不堪的过往,只是杨秋秋对此事实在是颇多微词,谁要是提了必定受到重罚,府中明令禁止任何人说起此事,整个北凉都是如此,所以这事情知道的人才会那么少。
苏瑶锦再回到北凉是宁轻霜八岁那年。
宁朔突然从外带回来个和宁今宵差不多大的女子,宁轻霜还以为这是他给宁今宵找的童养媳,跑到宁今宵跟前打趣,不出意外被揍了一顿。
后来她才知道苏瑶锦的母亲死了,宁朔这些年一直接济着两人,所以才第一时间把流落在外的大女儿带回家。
当然她也知道了苏瑶锦不是童养媳,而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为此杨秋秋和宁朔争执不休,还闹到差点要和离得地步。
“听说苏瑶锦在王府待遇并不好,处处遭到欺负。”苟十八还在汇报。
“但是她长了一双和宁轻霜很像的眼睛。”
说到这里,江闻璟就明白了。
宁轻霜住的小院失火,里面的人被毁了脸,但独独一双眼睛还是好的。
看来江闻礼是用苏瑶锦来代替宁轻霜了啊。
他叹了口气,要是他比江闻礼先行动,早些烧了那小院子,伪造宁轻霜已经死了的事实就好了,到时候,她就真的只有属于他了。
可是,想是一回事,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做。
如果宁轻霜真的死了,难保北凉旧部不会有异动。
这种微妙的平衡,都是靠宁轻霜才得以维持。
现在东挞卷土重来,北凉不能再出事了。
他算算时间,婚期临近,他也快要出征北凉了。
等带着宁轻霜去了东境,也能暂时松口气了。
……
另一头的宁轻霜,她凝着那株将死不死的树苗,想起了苏瑶锦。
听说那场大火把“宁轻霜”得脸毁了,唯独一双眼睛完好无损,她记得,在北凉时,只有苏瑶锦长了一双和她别无二致的眼睛。
知道她存在的人不多,江闻礼怎么会找来她呢?
她愿意来,是被胁迫的,还是另有所图?
宁轻霜并不喜欢这个姐姐,当然苏瑶锦也不喜欢她。
自从苏瑶锦来了之后,杨秋秋脾气愈发不好,大多时候都以泪洗面,人也愈发不精神,和宁朔更是三天两头吵架。
后来她到了梁京,就不知道两人还有没有吵了。
等她再回去,就是宁朔死在异乡,杨秋秋殉情。
如果不是再想起苏瑶锦,她几乎都要忘了,看似恩爱的父母,他们的关系其实也那么不堪一击。
所以,当年杨秋秋为什么还要自杀?
宁轻霜想不明白。
那株树苗已经死了,茶花把它挖出来,原来那块地方剩下个小坑。
“主子,等奴再去找一株长的好的小苗回来种上。”
“算了,不管多像,都不是原来那株了。”宁轻霜抬头望着虚空,这么答了一句。
还在摆弄那株死树苗的茶花顿住了。
拿着那死树不知所措:“那……要栽回去吗?”
看她这呆样,宁轻霜“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用,选一株你喜欢的来栽吧。”
既然死了,那当然要换新的。
茶花点点头,又小心翼翼把土坑里的死树拿出来。
“那……奴下去了?”
宁轻霜摆摆手:“下去吧。”
难道从树而降的出场方式太奇特,叫宁轻霜看上了。
宁轻霜怎么能这样?
见一个爱一个,喜新厌旧,当他江闻璟是什么!
他脸上的神情实在是过于精彩,宁轻霜想不注意都难,更何况咱们的七皇子殿下周身气温骤降,正被一股冷飕飕的凉风围绕着呢。
“你在瞎想些什么!”宁轻霜及时打断他的臆想。
“我待在这里都要闷坏了,那个暗卫还挺有意思的,你不给我也行,就借我玩玩吧。”
“等我可以从这出去了,就还给你。”
“江闻璟,求求你了,我真的太无聊了。”
宁轻霜哼哼唧唧,软着嗓音撒娇。
江闻璟对她这招毫无抵抗力。
而且,苟十八好像有点不适合做暗卫,在那边也没什么事做,要不是风流长求情,江闻璟早把他调离暗卫营了。
要是能让宁轻霜高兴,也算物尽其用。
“苟十八。”
想通这些,他当机立断就答应了。
宁轻霜闻言开心的笑起来,抱着江闻璟的一只胳膊说他真好。
“哪里好?”
“江闻璟天下第一好!”宁轻霜这么回答,脸上的笑叫江闻璟心悸。
江闻璟笑了一下,心想如果你知道我瞒着你的真相,还会觉得我好吗?
……
苟十八那日之后还是在宁轻霜的小院当值,只是不用蹲在树上了。
不仅不用蹲在树上,还能坐在那张小圆桌上和院子里另外两个女人聊天吃瓜果呢。
“怎么样?主子好吧?”茶花磕完一把瓜子,看苟十八已经啃完三个西瓜便开口问道。
苟十八嘴角都是红色西瓜汁,这东西是权贵吃的,平日哪里轮得到他尝,所以一不小心就停不下来了。
宁轻霜又给他递了一块,苟十八迟疑了。
“放开吃,还多的是呢。”
听她这么说,苟十八接过西瓜又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点头回答茶花之前的问题。
好啊,怎么能不好?
宁轻霜是他见过除了江闻璟外最好的主子。
当然他也没见过多少呢。
茶花撅着嘴又准备开口,被宁轻霜看一眼后闭上了嘴。
宁轻霜给茶花也挑了一块巨大的西瓜,自己不吃,就笑眯眯看着两人吃。
等吃饱喝足,她打了个哈欠,犯困了。
“主子,回屋歇着吧。”茶花站起来收拾凌乱的桌面。
宁轻霜摇摇头,用不大却足以用两人都听到的音量问。
“瓜好吃吗?”
苟十八点头,茶花眉开眼笑:“好吃,好吃!”
听到这样的答案,宁轻霜满意的笑了。
“那就好。”
“这可是我花了所有积蓄托管家买的。”她的手里蓄就是江闻璟给她划的零钱。
一点儿没留,全花了。
茶花跟她待久了,听她这么说知道自己这是摊上事了,收拾的速度都快了起来,就想趁机溜。
苟十八却丝毫感觉不到危险即将来临,还傻乎乎的说:“那……谢谢!”
茶花:……
宁轻霜笑的更开心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苟十八听明白了,“唰”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不会要讹我吧?”
“我可没钱!”
“是你让我吃的!”
他急了,恨不得把嘴里吃进去的吐出来。
苟十八收回刚刚那句话,宁轻霜一点儿也不好,宁轻霜想骗他的钱。
不可能,骗不了一点儿,他的钱是要攒起来娶媳妇的,不可能被讹走。
“别想讹我!”苟十八抓着腰间挂着的那个钱袋子,那么瘪,应该也没多少钱。
宁轻霜怕一会儿真把人吓跑了。
赶紧说:“我没有要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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