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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十六载,发现我才是真千金后续

疯子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略略,就是!就是!”月牙躲在赵奶爹怀里做鬼脸。望着其乐融融的家人,林凤晚就站旁边看着他们闹,等差不多了才上前。“我之前给你的考题可看熟?前日是我按照我考的那场摸索出个大概,这次童试没问题?”林月牙胸有成竹,“放心,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到时候咱家就是两个秀才姐,气死老家那伙人。”提起老家那边,林凤晚想起林芝燕去花楼的事,这几日瞧老宅那边没什么动静,怕是被瞒住了。送林月牙进考场,林凤晚也没在多待,跟赵奶爹几个告别后,驾驶着牛车回家去。趁着天色还早,带上箩筐就进山去,土豆跟红薯的种植期都是在三月下旬到四月上旬,她得抓紧时间把东西种下去。穿过茂密的丛林,顺着溪流往东,长出嫩叶的红薯藤遍地都是,有一块是干枯掉类似草的东西。林凤晚用铁锹翻开枯...

主角:汪问兰苗问兰   更新:2025-03-19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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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汪问兰苗问兰的女频言情小说《种田十六载,发现我才是真千金后续》,由网络作家“疯子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略略,就是!就是!”月牙躲在赵奶爹怀里做鬼脸。望着其乐融融的家人,林凤晚就站旁边看着他们闹,等差不多了才上前。“我之前给你的考题可看熟?前日是我按照我考的那场摸索出个大概,这次童试没问题?”林月牙胸有成竹,“放心,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到时候咱家就是两个秀才姐,气死老家那伙人。”提起老家那边,林凤晚想起林芝燕去花楼的事,这几日瞧老宅那边没什么动静,怕是被瞒住了。送林月牙进考场,林凤晚也没在多待,跟赵奶爹几个告别后,驾驶着牛车回家去。趁着天色还早,带上箩筐就进山去,土豆跟红薯的种植期都是在三月下旬到四月上旬,她得抓紧时间把东西种下去。穿过茂密的丛林,顺着溪流往东,长出嫩叶的红薯藤遍地都是,有一块是干枯掉类似草的东西。林凤晚用铁锹翻开枯...

《种田十六载,发现我才是真千金后续》精彩片段


“略略,就是!就是!”

月牙躲在赵奶爹怀里做鬼脸。

望着其乐融融的家人,林凤晚就站旁边看着他们闹,等差不多了才上前。

“我之前给你的考题可看熟?前日是我按照我考的那场摸索出个大概,这次童试没问题?”

林月牙胸有成竹,“放心,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到时候咱家就是两个秀才姐,气死老家那伙人。”

提起老家那边,林凤晚想起林芝燕去花楼的事,这几日瞧老宅那边没什么动静,怕是被瞒住了。

送林月牙进考场,林凤晚也没在多待,跟赵奶爹几个告别后,驾驶着牛车回家去。

趁着天色还早,带上箩筐就进山去,土豆跟红薯的种植期都是在三月下旬到四月上旬,她得抓紧时间把东西种下去。

穿过茂密的丛林,顺着溪流往东,长出嫩叶的红薯藤遍地都是,有一块是干枯掉类似草的东西。

林凤晚用铁锹翻开枯草,大大小小的土豆映入眼帘,其中大部分开始发芽,不大会就把土豆装在背篓里。

望只有一箩筐的土豆,叹口气,“种了这么些年,才得这么些。”

帮得到那会她就种在院子的角落,一颗发芽土豆掰成四份,最后只活了两颗,到可以上山打猎那会,就找了块肥沃的山地直接丢哪里不管了。

把东西整理好,再割一麻袋红薯藤往家里赶去。

至于红薯,早被老鼠野猪之类的嚯嚯,只挖到一点。

林凤晚路过村长家,递了五个拳头大的土豆,还有红薯过去,“给你好人家尝尝,好吃着呢!”

村长把手里的东西看了又看,还放嗅了嗅,“没什么味?这玩意这么吃?”

她活了这么多年头,还是头一次见这种东西。

林凤晚指向红薯,“这个,洗干净泥土,放水放上蒸子,把红薯放上面蒸一刻钟就能吃,能当主食。”

再指向土豆,“这个削皮切丝放些辣子跟醋炒,也可以切片放肉炒,您可以试试。”

她现在就指望这两样东西能发家致富,毕竟钱这玩意不经花。

村长要她在家吃饭,被林凤晚拒绝,她不太习惯去别人家吃饭,这让她感到不自在。

“这里是七两铜板,有半钱是给您老的工钱,劳烦您老人家盯着些,不够再找我。”

一两银子八百文,七两足足一大袋,放在地上乒乓响。

村长没想到她这么信任自己,内心情绪翻涌,开玩笑道:“你就不怕我全吞啦?”

“这么多年,我还不清楚您是啥人,先走啦,有什么事再喊我。”

林凤晚回到家中,发现门锁开了,内心警惕起来。

推开门轻手轻脚进去,发现厨房传来响动,随手拿起木棍往厨房去。

看清里面忙碌的身影,“你怎么回来了?”

穆玄知正在炒百花菜,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冲她笑了起来,笑容如沐春风。

家有贤夫。

这是林凤晚第一感觉。

穆玄知用围裙擦干净手,上前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向身后看了眼,“饭菜做好了,咦!奶爹他们呢?怎么就你一人?”

“他们在县城,等月牙考完才能回来。”

林凤晚任由他捣腾,她现在人有点懵。

被对方拉到饭桌上坐着,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端上来,和平常简陋饭菜不一样。

林凤晚眯眼,“都是你做的?”

穆玄知还沉浸在两人独处喜悦中,丝毫没察觉到她语气不对。

把碗筷摆放好,双手撑着下巴期待地望着她,“嗯!快尝尝。”


赵奶爹气得想揍他,他们好心救人,怎能这么恶意揣测。

不过,不得不说,这男子长得确实俊俏。

配晚晚,还是算了,对方一瞧就是晚晚养不起的主。

“阿橙,不得无礼。”

顾羽安总觉得眼前这姑娘眼熟,怕对方对他们感观不好。

“不和小屁孩计较,我们先走了,公子自个注意点。”林凤晚甩甩袖子。

告别顾羽安两人,便回家去。

顾羽安目光一直落在她背影上,思索着。

总觉得她跟妻主有点像。

上辈子,妻主十九岁才与自己相遇,他比前世早出现五年,也不知能不能认得出妻主。

容橙歪着脑袋,伸手在他眼前挥挥,“师兄?师兄?回魂啦!”

顾羽安才依依不舍收回目光。

林凤晚把卖方子的钱摆放在桌子上,又从钱匣里拿出一百两碎银。

她预留够家里使用的,往年卖药材的钱谁都不知道,毕竟钱财不外露,总得防着万一。

赵奶爹脸都快贴到钱堆去了,两眼冒光,“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林母手微抖,她也是,但她不说,丢人。

只见一堆铜板跟两块碎银丢了进去。

“晚晚,这是二奶爹给你的,都是我私房钱,奶爹信你。”

赵仙游把压箱底都掏出来,这些本打算存着给月牙娶夫郎的,上次给晚晚,她没要,又退回来。

“一共十两四百文,二奶爹往后跟你混了。”

赵奶爹见状也把自个钱拿出来,“这是奶爹的。”

林凤晚把目光转移到林母身上,眼含期待。

林母抬头望屋顶就不看她,耳根微微发红。

赵奶爹两人捂嘴乐呵,“你娘啊,兜比脸都干净。”

商讨好事情,隔天就出发找人牙子看房。

林凤晚早在昨天打听过,东街小巷口张婆子,童叟无欺,找她买铺子租房子,买下人,都不会吃亏。

张婆子身高八尺,面容憨厚,可仔细瞧就发现眸中带着狡黠。

按照林凤晚提的要求开始一一介绍,可没有一家是让她满意的。

也不是她要求高,介绍这些房子要么就一门面,要么价格过高不划算,要么隔壁卖布料不让开饭店。

“有没有那种屋后带小院子能住人,前头有个门面的?偏僻点没关系。”

“这,有是有,就是。”

张婆子吞吞吐吐,有点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是什么?”

“你先去瞧,要是满意我再跟你说。”

就这样,林凤晚跟着她走,地方越走越偏僻,还有点熟悉。

“到了,就这。”

张婆子指着一门铺,店面整洁干净,瞧着不像有什么大问题。

隔壁有点破烂的铺子正在装修,看牌子是个医馆,而斜对面开着个纸扎铺。

赵奶爹身子一抖,搓搓手臂,“晚晚,我怎么觉得有点冷,而且这位置也太偏僻了些。”

这又是纸扎又是药铺,谁还有心情来这吃饭。

开个棺材铺说不定能发财。

赵奶爹想着想着,有些心动了。

林凤晚倒是不在意,这条巷子跟繁华的东街中口隔一堵墙,只要有心寻着味找来,也不是没客人。

“先进去瞧瞧。”

店铺不大,倒是能摆下六张长方桌子,进去是个小院,院内还有口井,里面三间小房子一间厨房。

“这不是挺好吗?”

张婆子叹口气,“可每个租下来的人都说闹鬼,半夜总能听见尖锐的叫喊声。”

各个都说见鬼,她晚上过来寻又没瞧见,倒是周围住户说时不时听见。

赵奶爹无意瞥见一房窗户,里面乌漆麻黑,顿时打个哆嗦,“那,我们还是不要了,怪瘆人的。”


“我没有!”

林月牙握紧拳头,气得她想冲过去揍她。

徐大娇和知县对视一眼。

知县拍案板不悦道:“行了,林月牙偷窃同窗玉佩,打二十大板,立刻归还玉佩。”

如此草率的决定让林月牙忍不住红了眼,此时她哪还不明白,这都是徐大娇设的圈套。

“徐大娇,你个卑鄙小人。”

“你可别乱说,是你偷盗在先。”

徐大娇自然是不认,她就是等学院里偏爱林月牙的夫子都走了,这才做着这场戏。

就算往后别人察觉不对又如何,这都敲定成事实了,都知道林月牙是个小偷,谁还会在意真相。

慕玄知恨不得自己多长两条腿,上辈子小姑子腿被打断了,被羞辱,从此一蹶不起,妻主为此自责不已。

苏陌也是着急,直接扛起慕玄知,加快脚步,跳上屋檐抄近道。

县衙不大,外院进去就是高堂,此时大门敞开,林月牙被几个强壮的女人压着,正要强行脱掉裤打板子。

如此羞辱人的行径,传出去,林月牙这辈子都别想做人。

林凤晚怒目而瞪,她从小放在手心呵护的妹妹,居然被人如此对待。

放下慕玄知就往里面冲,重重推开压着林月牙的捕快。

没来得及反应的捕快被林凤晚一手一个,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人甩飞出去,场面哀嚎声一片。

“哎呦!”

林凤晚自然是看见一旁幸灾乐祸的徐大娇,使了个心眼,直接丢个最壮的女人往她那去。

徐大娇直接被撞倒在地,吓得她连忙避开众人视线,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擦拭了下,确认没事才放回腰间。

殊不知这一幕被人看了个正着。

林月牙的泪水倾泻而出,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浑身颤抖着。

林凤晚心疼地搂过她,顺着她后背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姐姐来了。”

“哇~~~啊啊啊~~姐姐。”

这一哭把刚刚受到的屈辱和无助全都倾诉出来,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可县令还是一口咬定她是小偷。

“大胆贼人,敢在县衙闹事,我看你是想找死。”

听到动静出来的知县被这一幕气到了,她作为父母官,被人上门挑衅,就是打她脸。

这个知县是两年前调动过来的,林凤晚一直知道这个知县腐败不堪,只要钱给到位,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这些年她们一家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对这些恶心的烂人她都选择漠视,也很少跟当官的扯上交道。

林凤晚还不想硬碰硬,便道:“不知我妹所犯何罪,让大人如此羞辱。”

“盗窃!”

知县毫不犹豫开口。

“证据。”

“整个内舍就她跟徐学子在,不是她还能有谁,这只是小惩大诫。”

知县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笃定眼前这个小矮子也不敢挑战官威。

林月牙在她怀里使劲摇头,“姐姐我没有,我没偷。”

“乖,姐姐知道。”林凤晚一把摁住她乱动的脑袋,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慕玄知微抿唇站在身后看着姐妹两人的互动,眼里流露羡慕之意。

在一旁提醒,“妻主,按照凰月律法,凡是学院学子犯事者,应先禀告院长,再由院长带去县衙,县令不得在没经过院长的允许下私自对学子用刑。”

凰月大陆对学子的重视程度很高,当初有一天才学子被人诬陷强奸妇男,当地知县不问缘由就乱棍打死。

之后,为了防止学子再次被人诬陷才建立的律法。

林凤晚这才注意到,在场的,除了徐大娇和另一个学子外,清风学院的夫子一个都没有。

知县不知为何,被对方盯得难免有些心虚,可想到徐大娇给的实在是多,现在又被一男人下了面子。

恼怒地转移话题,“你擅自闯入县衙,打捕快,来人,把她跟那个男人也捉拿下,一起行刑。”

“我看谁敢?”

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在场的众人脸色各异,徐大娇跟她的狗腿子脸色煞白。

林月牙好奇地探出脑袋,发现是位杵着拐杖的老婆婆,看起来有点眼熟。

林凤晚上前迎上去,扶住她的手,“您怎么来了?”

穆院长没好气瞪她,“我不来,你不得被这狗官欺负死,要不是阿雨跟我说,我还不知道。”

阿雨就是清风学院门童,也是日常照顾穆院长生活起居的女厮。

知县有些犯怵了,眼前这位穆院长她是知道,身份神秘,只听说来头不小。

“穆院长,您怎么来了?”

知县眼神乱飘,同时也暗自责怪徐大娇办事不利,说好学院没人替林月牙做主。

穆院长拐杖一杵,“我还是不来,我这学子你是不是该不由分说的就处置了。”说完眼中泛着冷意。

“我这不是,这不是徐学子说的,而且这个证据确凿,我怎么会诬陷呢!是不是,徐学子。”

徐大娇没想到知县会把话题转移到她身上,咽了口唾沫,“穆院长,确实是这样。”

穆院长不信,林月牙这孩子,私底下她派人观察许久,是个良善,拾金不昧的好孩子,可现在又找不到证据证明清白。

这顿时让穆院长有些发愁,不过最先保下林月牙先。

穆玄知不想再拖延下去了,现在家里还有一件事等着妻主回去处理。

从怀中悄悄掏出石子,对着徐大娇腰间放着玉佩的位置击打过去。

“咣当!”

“啊~我的玉佩。”

徐大娇听到腰间有东西断裂,心疼地喊出声,她为了演戏逼真,是真的把玉佩挂在腰间显摆好几天。

原本想塞进林月牙的床上诬陷,可又怕被林月牙弄坏,最后才藏在腰间。

正因为这一时的口误,令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她。

徐大娇满脸肉疼地捧着碎成四瓣的玉佩,正要哭时,这才察觉到氛围不对。

林月牙兴奋自己洗脱冤屈,指着徐大娇手中的脏物道:“姐姐,你看,我就说我没偷。”

知县害怕被这猪队友连累,立马对周围捕快吩咐,还不忘对自己心腹使眼色。

“徐大娇诬陷同窗偷窃,还不将她拿下。”

徐大娇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按压住捂住嘴巴,不停地挣扎呜咽着。

知县摩挲着手掌打着哈哈,“呵呵呵,这,事情真相大白,都是误会,误会,本官会秉公处置,各位先回去吧。”

这见风使陀的本事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可林凤晚不吃这套。

“我记得知县可是笃定我妹妹盗窃,现在一句误会就想打发走我们。”


“林凤晚!”

“你奶爹和别人干架了!”

声音忽远忽近。

刚打猎回来的林凤晚耳朵动了动,发现确实有人在喊自己。

眼眸燃起温怒,急忙加快脚步,咻地往山下跑。

她不敢想象,手无缚鸡之力的奶爹跟别人打起来,会不会被欺负惨。

上辈子她是个孤儿,末世来临时死在同伴手中。

现如今有两爹疼,有娘爱。

谁敢欺负她奶爹就是在欺负她林凤晚。

且这个世界女子为尊,男人生娃。

更离谱的是公鸡孵蛋,公猪揣崽,男女颠倒。

女人以长得五大三粗为、身材健硕为美。

男人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哪怕是贫困百姓家的男子都人手一个便宜口脂。

加上她奶爹性子温顺,也是整个村最爱讲道理的。

现在和对方打起来,指定是对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不过她记得陈家老二的儿子,好像是她便宜未来夫郎吧。

奶爹和未来亲家打起来?

这么刚吗?

“你这两天死哪去了?你家出事了知不知道,陈家要退婚,你奶爹气不过,现在和别人打起来了。”

和林凤晚汇合后,胖女人一口气把话说完,说完就要拽她走,发现怎么也拽不动。

扭头才瞧见她身后还背着头活蹦乱跳的野猪。

“啊~??阿巴??”

文姐张大嘴巴指指野猪在指指她,愣是说不出话

林凤晚把东西往地上丢去,“文姐,你先帮我看着这些东西,带过去太惹眼了。”

她娘会点功夫,奶爹敢打架是有娘撑腰,想必是吃不了亏。

至于陈家退婚,她是丝毫不意外,毕竟本就是乌龙一场。

文姐是她邻居,也是她好姐妹,两人相差一岁,可以说是穿着同一条裤衩长大,把东西丢给她看管,完全放心。

林凤晚挽起袖子,后脚蓄力刚要冲回村子。

“唉,等会儿!”

文姐语重心长站到她跟前,拦住她,“去了不许对男人动手,好歹为自己名声着想。你还有两个月就满十六了,这次陈家要真退婚成,可真就没人嫁你了。”

林凤晚从小到大长得跟只小鸡崽似,没少被村里的男娃嘲笑,还试图霸凌她,对此林凤晚也没少揍他们。

从此林凤晚便有个响亮名声:会家暴的女子,谁嫁过去就会被打死。

文姐叹口气,嘟囔着:“男人娇弱金贵,疼都来不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下得去手。”

林凤晚听到她这话嘴角抽抽。

在她看来这村子的男人没几个正常的,各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反观这女人比男人还男人,就连她身高一米四八的小女人,也能徒手打死野猪。

后知后觉才发现,自个就是天生神力。

文姐见她不回话,拧着眉重复道:“听到没?不许对陈家男人动手。”

“知道!知道!”

林凤晚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她还有两月就满十五岁。

凤凰大陆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有女子的人家,但凡十五没成婚,第一个月要交白银五十,第二个月一百两,以此类推。

交不起就捉去挖矿当苦力三年,矿工阴暗潮湿,随时面临死掉的风险。

且女子最少也要娶两个夫郎,须在十八岁前完成。

而男子未满十六不嫁者,朝廷会强制许配给别人,不管那女子是残废还是纨绔,配给你,你就得嫁。

她现在名声比过街老鼠还臭,前年她奶爹找媒爷安排相亲。

村里只要有郎君的人家,一听到是和她相看,逃得比狗都快。

更离谱的是,镇上相看好一户人家,原本要见面了,那家郎君派人打探消息知道林凤晚的情况后,当天就要跳河嚷嚷着去死。

还说她不仅喜欢打男人,还长得又丑矮,比他隔壁邻居的那只癞皮狗还丑。

听到这她当天就跑去那人家把那郎君打得鼻青脸肿,临走还不忘扇他家大黄一巴掌。

而和陈家结亲,完全就是个狗血到不能再狗血的意外。

那天她打完人回来,看到河边躺着个浑身湿漉漉,衣衫不整的男人,她也没捡人的癖好。

瞧见还活着就没搭理,谁知刚走没几步,就被刚赶到的陈家人拦住去路。

陈家死皮赖脸说自己占了他家儿郎便宜,逼着自己负责,还让人把自家奶爹叫过来。

奶爹本就愁自己的婚事,现在白送上门的男人,咬咬牙认了,还让她忍忍。

谁让自己没人肯嫁。

她也瞧不上那娘了吧唧的男人,现在陈家闹退婚,高低得添把火。

“文姐放心,我有分寸,先走啦!”

文姐望着她那背影,总觉得她所谓的分寸水分太足。

想跟过去帮忙,可地上的野猪对着她哼唧起来,一人一猪开始大眼瞪小眼。

而不远处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瞧见林凤晚走了,立马扭头往村里跑。

村子都是泥砖房搭建,没钱的人家,屋顶盖稻草,有钱的就弄瓦片,一户挨着一户,错落有致。

等林凤晚赶到时,陈家院子围满人,依稀听到有男人的哀嚎声。

“啊~~,赵仙仙,你敢薅我头发,看我不挠死你。”

“来啊!你个小王八糕子,打你算轻了,收我家礼钱,还敢退我家亲事。”

“你家那个打男人的疯女儿,我是不会让我儿子嫁过去的。”

“呵呵!你当初收我家礼钱的时候,笑得比村头那只狗还开心。”

林凤晚听到自家奶爹中气十足的声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倒是陈家那位,估计被打惨了吧。

林凤晚没让村民看到她的脸,看热闹的人也没注意到她,这让她听到事情大概。

原来陈家三儿哭哭啼啼说出那天救他的人不是林凤晚,得知和林凤晚定亲后,死活不肯嫁,还说是林芝燕救得他。

林芝燕是自己堂妹,小小年纪考上秀才,陈家自然是不放过这个机会。

直接给赵奶爹撂下一句退婚,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

陈家当天就带着奶爹给的礼钱去找林大老爷子,说要自个儿子给堂妹当侧夫。

见钱眼开的林大老爷子自然是答应,直接交换订婚书。

赵奶爹得知消息后直接炸毛,带着娘跟赵仙仙直接杀上门去。

林凤晚透过缝隙,瞅见自家奶爹头发凌乱,两只熊猫眼,顿时心疼极了。

而陈家那位被自己奶爹一屁股压在地上,二奶爹和娘拿着砍刀不让其他人动手。

“热闹好看吗?“林凤晚拍拍其中一人的肩膀道。

“好看!”男人回头,看清来人面容,顿时跟见鬼一样,大喊:

“林凤晚来了,大家快跑!”

原本围观的群众听到这,眨眼间人跑没了,只留下一阵阵灰尘。


在这里,日常八卦成了人们日常消磨时光的东西。

“我看到了,那腰,那胯,比我家妻主还粗壮,该不会买不到男人,买了个女人吧,哈哈哈~~”

说话的是村里的最嘴碎的男人,陈小八,而他妻主是个一米六五的胖子,为人好吃懒做的紧。

陈小八越说越越上头,“我跟你们说,我要是林凤晚那矮冬瓜,早就扒着陈意礼不放了,还上门退亲,跟个傻子一样。”

然而他旁边的男人拼命给他使唤眼色,他愣是没反应过来,直到发现大家都不说话,静悄悄的。

“哦!傻子!矮冬瓜是吗?”

陈小八脸色煞白难看,机械地转过头,发现林凤晚早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说啊,怎么不说了?瞧着小脸毫无血色,我有这么恐怖吗?”

林凤晚伸手摸上肉乎乎的脸,无视男人颤抖的身子。

陈小八以为她要揍他,吓得往后一退,险些跌落水中。

林凤晚:“没出息!”

周围男人自知理亏,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

等林凤晚走远,这些人才敢抬头偷看,继续窃窃私语起来。

两人边走,林凤晚边介绍,“村里的男人除了八卦点,还算可以,你要是想交朋友,文姐家的两个夫郎倒是可以一交,等会我带你去文姐家看看。”

“村里民风还算纯朴,就是人人吃不饱的年代,难免会计较了些。

我母亲还有两个姐妹三个弟弟,那都是主夫所生,少和他们打交道。

他们要是欺负你,你回来跟我说,别到时候被欺负了还跟木头一样不吭声。”

虽然眼前这男人有着八块腹肌,林凤晚还是怕他被欺负,毕竟他那清澈的眼神骗不了人。

慕玄知点头,乖巧的样子像只收敛起利齿,变成二哈的狼。

村里大多数都是泥砖房加上稻草砌成的房子,小路更是坑坑洼洼。

文姐家虽然和林凤晚家相隔不远,可想要走到她家门口要绕一个圈。

为了防止野兽,也为了防止小偷,比较要好的,或者姐妹分家的,都是屋背靠屋背而建。

不过在去文姐之前,林凤晚带着慕玄知去捉了两条鱼,用藤蔓串好拎着去。

敲响院内门,“文姐在吗?”

等了片刻,文姐这才开门,“晚晚怎么来了?我要下地干活,这位是??”

“我昨晚刚娶的主夫,带过来你家认认门。”

“啊~妹夫长得,挺别致的,哈哈哈~~进来进来。”

林凤晚没好气瞪她一眼,“别搭理她,她这人嘴巴就这样。”

“嗯!”

慕玄知毫不在意对方的话,上辈子妻主说了,他这叫帅气,叫阳刚,她最爱他这身材。

院内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晾衣绳上还挂着不少孩子的衣物,还有个孕夫挺着个大肚子,拿着小木桶正要喂鸡。

文姐见状急忙上前抢过来,“哎呦!我的祖宗,你歇会儿,这点活我来干就行,你去打碗甜茶给妹夫。”

林凤晚给他介绍,“这是文姐第二个夫郎,叫陈二妹,现在怀孕八个月了。家里有个主夫叫陈大妹,上个月刚生,是个男娃。”

陈二妹腼腆地对林凤晚两人点头,这才进屋倒水。

林凤晚拉着他坐在石板凳上,眼光落在院内还有一棵一米左右高盘栽,上面有颗绿中带紫,三指宽的果子,那就是文姐的孕子树。

孕子树枝干大腿粗,叶子是靛青色,形状如枫叶,林凤晚每次过来这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文姐大大咧咧坐下来,“让你们久等了,来找我什么事?”

“鱼拿着,给姐夫补补身子,往后让我家这个和姐夫多走动走动,在这他也没个亲人。”林凤晚把慕玄知的情况和她说清楚。

文姐板着脸不乐意了,“我们谁跟谁,客气什么?要是不嫌弃,无事就过来找你姐夫玩。

俺家妹子人虽然娇小了点,你也别嫌弃,她啊,本事大着,往后小两口好好过日子。”

慕玄知娇羞地垂着脑袋,点头。

林凤晚干咳两声,“行了,就不打扰了。”

临走还被文姐塞了两个奶果,林凤晚不想接,要知道现在文姐的孩子正是需要奶果的时候。

文姐强硬道:“客气什么,这院子两棵奶果树结的果子多着呢,都拿着吃。”

家家户户种植奶果树,壳跟椰子壳一样硬邦邦的,里面的果汁是牛奶味,一年四季都在结果,婴儿皆是以奶果为生。

回到家中。

赵奶爹正气呼呼地坐在院内,林凤晚看着一头雾水,“奶爹,谁惹你了?”

赵奶爹一拍大腿,不贫气地指向院外,“都是狗娘样的柳翠花,媒爷都算好日子在十五天后摆酒,他柳翠花也找媒爷算日子,结果两家撞上了。”

明明他家芝燕还有大半年才成年,非要挑和他同一个月成婚摆酒,这不是纯纯恶心人吗?

林凤晚给他顺顺后背,“可别气了,气坏身子不值得。”

赵奶爹觉得林凤晚拜堂草率了,早知道要风风光光大办了,想到这不免有些愧疚。

“明日你带玄知去县城弄婚书,后日清明,你妹妹也该休沐回来拜祭祖先了。”

赵奶爹怕林凤晚钱不够,把存在家里的银子拿一两出来递给她,“这钱拿着,小两口看着买,省着点花。”

林凤晚接过银子,心里开始盘算该怎么挣钱来得快,是时候为自己往后的日子做打算了。

当天林凤晚又跑了一趟深山,运气不赖的她捉到一只受伤的母鹿。

鹿浑身上下都是宝,林凤晚把鹿宰杀拆分,有药用价值的卖给药店。

这一晚上小两口依旧相安无事,只是这次林凤晚把慕玄知当枕头了。

两人早早起来赶着村长家的牛车前往容县,林凤晚打算卖完鹿后用这钱买头耕牛。

这次进来容县明显是更加热闹许多,其中城门前面长长的商队让林凤晚感到好奇。

一辆辆拉满货物的马车正在排队接受检查,每辆车都插着一个带着萧字的旗杆。

“萧?萧家商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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