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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活寡?凭实力让皇帝抢我入后宫:滕海安茅曼香番外笔趣阁

半老李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宁丞序惯会装哑巴。分明已经冷透了的心,如今却让杨令妤又疼上几分。宁丞序先是默认了母亲的话,后又开口:“母亲,妤娘刚得圣宠,还是早些叫她回去歇着罢,日后还得靠她多卖些力气。”这话的意思,日后还得让她去勾引别的皇帝。他还在算计着如何能让她的用处发挥到最大。杨令妤仔细瞧着他这副冷漠算计的模样,好叫她日后莫要再想念他当初待她的那些好。吴氏年纪大了,被自己儿子搀扶起来,从杨令妤身边经过之时,眼神轻蔑看了她一眼,好似她当真低贱且卑廉,瞧她一眼就会脏了自己的眼睛。宁丞序将吴氏送到门口处,目送她离开,回头瞧见杨令妤还站在远处,他又端起那高洁模样:“叫文秋给你上一碗避子药来,陛下无子,你可莫要先在皇后面前生出个庶子来。”她同宁丞序成亲五载未有子嗣,旁...

主角:滕海安茅曼香   更新:2025-03-19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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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滕海安茅曼香的女频言情小说《守活寡?凭实力让皇帝抢我入后宫:滕海安茅曼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丞序惯会装哑巴。分明已经冷透了的心,如今却让杨令妤又疼上几分。宁丞序先是默认了母亲的话,后又开口:“母亲,妤娘刚得圣宠,还是早些叫她回去歇着罢,日后还得靠她多卖些力气。”这话的意思,日后还得让她去勾引别的皇帝。他还在算计着如何能让她的用处发挥到最大。杨令妤仔细瞧着他这副冷漠算计的模样,好叫她日后莫要再想念他当初待她的那些好。吴氏年纪大了,被自己儿子搀扶起来,从杨令妤身边经过之时,眼神轻蔑看了她一眼,好似她当真低贱且卑廉,瞧她一眼就会脏了自己的眼睛。宁丞序将吴氏送到门口处,目送她离开,回头瞧见杨令妤还站在远处,他又端起那高洁模样:“叫文秋给你上一碗避子药来,陛下无子,你可莫要先在皇后面前生出个庶子来。”她同宁丞序成亲五载未有子嗣,旁...

《守活寡?凭实力让皇帝抢我入后宫:滕海安茅曼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宁丞序惯会装哑巴。

分明已经冷透了的心,如今却让杨令妤又疼上几分。

宁丞序先是默认了母亲的话,后又开口:“母亲,妤娘刚得圣宠,还是早些叫她回去歇着罢,日后还得靠她多卖些力气。”

这话的意思,日后还得让她去勾引别的皇帝。

他还在算计着如何能让她的用处发挥到最大。

杨令妤仔细瞧着他这副冷漠算计的模样,好叫她日后莫要再想念他当初待她的那些好。

吴氏年纪大了,被自己儿子搀扶起来,从杨令妤身边经过之时,眼神轻蔑看了她一眼,好似她当真低贱且卑廉,瞧她一眼就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宁丞序将吴氏送到门口处,目送她离开,回头瞧见杨令妤还站在远处,他又端起那高洁模样:“叫文秋给你上一碗避子药来,陛下无子,你可莫要先在皇后面前生出个庶子来。”

她同宁丞序成亲五载未有子嗣,旁人都以为她坏了身子不能有孕,是知府宁大人为人宽厚良善,这才一直留着她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在正妻的位置上,但唯有她与妾室知道,宁丞序他不能人道。

杨令妤双眸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抹笑来,语气是挑衅:“夫君,你是不想让我生出陛下的长子,还是怕我当真有孕,坏了你宁知府善良的名声。”

此话一出,宁丞序面色一变。

她就这般看着他笑,挑衅又张扬,势要将他身为男子的尊严撕破踩在脚下。

“你这贱人,胡说些什么!”

他果然怒了,一记重重的把掌落在脸上,打断了她后面的话,她只觉得那一瞬半边脸都没了知觉,耳中嗡鸣。

就在此时,身后的门被敲响,杨令妤唇角扬起,她顺势抬头,瞧见进来的果真是帝王身边的太监总管张韫。

她扬起自己的一双含着水雾的眸子,也不管宁丞序的惊愕,对着张韫柔柔一拜:“总管可是有吩咐?”

张韫的视线略过屋内的夫妇二人,对着宁丞序道:“大人,奴才有话想同夫人单独说,不知您可否?”

他这般开口,宁丞序哪里有不从的道理,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张韫一拜,临出门的时候,还对着杨令妤投来威胁的视线。

杨令妤非但没对他威胁到,甚至还对着他挑了挑眉。

她早便知道,皇帝不可能在她承接雨露后放他离开,定会派人给她送避子汤,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张韫来的这般凑巧。

没等他说话,她乖顺垂下头来,将其身后小厮端着的药碗接过一口饮下,捏着帕子擦了擦唇角,露出一张受了委屈却强忍着不言语的模样来:“多谢您了。”

张韫是跟在帝王身边的人,能爬到这个位置的人不只了解帝王,定然也会洞察人心。

在聪明人面前,杨令妤也不玩弄那些小手段,干脆凑上前去,从怀中拿出了珠子来,放在了小厮端着的托盘上。

“妾身份低贱,不敢瞒您,妾钦慕陛下,不忍他身边无人伺候,只愿能为陛下尽绵薄之力,还请总管提点一二。”

她将自己的野心摆着明面上,容张总管衡量。

据她所知,帝皇如今后宫仅有一个皇后,只因皇后太过强势且母家势大,可身为帝王哪里会一直吃素?

她不知帝王背地里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但如今她切切实实同帝王有了鱼水之欢,只看张韫愿不愿意帮她。

张韫眸子闪了闪,盯着她的眉眼与身段,很快做了决定,他将那珠子揣在怀中,面上明显带了几分恭敬:“夫人是聪明人,但男子都不喜欢太过聪明的,陛下也一样,但您既在夫家受了委屈,万万不可一人憋着。”

杨令妤略一挑眉,当即明白了,这是要将自己的委屈全部摆着皇帝面前才是。

一夜辗转,她在脑中盘算着明日,第二日一早便让文秋给她梳洗打扮。

脸上没有施什么脂粉,倒是叫面上红肿更加明显了几分,挑的衣服并不能抗多少风,但是却能将自己的身段若有若无展现出来。

她有意站在出府的必经之路上,正如她所料,墨色身影停在了她的身侧。

年轻的帝王身量修长似能将她笼罩,实际上昨夜将她钳制在怀中之时,便已经叫她招架不住,即便年岁尚轻,但却是自带的帝王威仪。

萧紊川自带的压迫感竟让她生出了几分紧张,她回头,对上了他那双极为疏离的墨色眼眸。

分明昨夜刚做完那种亲密的事,但如今他瞧着她,却好似在瞧一个陌路之人。

她并没气馁,而是微微侧头露出脸上的红肿,有意做出一派惊讶又无措的模样:“妾没想惊扰陛……大人,请大人莫要怪罪。”

她瞧了萧紊川一眼,媚眼如丝,仅对视一瞬,她便将眼眸垂下。

杨令妤觉得自己如今一定是惹人眼的,她今日穿了极为显身段的衣服,身段婀娜因娉袅袅,等待着他主动开口。

她转了称呼,但却听到他明晃晃嗤笑一声:“宁夫人,摆出这副样子,准备给本官瞧?”


杨令妤觉得,帝王靠她很近,呼在她脸上温热的气息像那毒舌吐出来的信子。

若是旁的男人说这种话,她定然要挑拣重点的说上一通她的苦闷,但如今她面对的是帝王。

冷心冷血的帝王,她若是说多了,更会惹他厌烦。

“抄家掉脑袋的大事,能捡回来一条命本就是不易,如何敢说苦。”

她能感受到帝王眼中她看不懂的情绪逐渐褪去,逐渐变冷,下一瞬下颚被钳制的感觉突然卸去,帝王重新站直了身子。

杨令妤以为他要同她说些什么,但他转身离开,一句话也未曾留下。

杨令妤慌忙站起身,如今这黑夜之中,别说唤住他,她即便是哭都不敢太过大声,若是被谁瞧了见,更是会给自己添上麻烦。

腿上因为长跪带来的酸胀感叫她猛地一个踉跄,她提着裙子往前追。

杨令妤急了,萧紊川说过,他不日便会离开,如今她惹怒了他,若是叫他走了,她何时才能再见?

大抵那时她便会成为他在渝州城中的一次艳福,一场不足为提的风雪事,而她呢,要慢慢消散在这世间,成为宁家庄子上的一具枯骨?

但她腿脚还没缓和过来,自然是跟不上萧紊川是步调,待追上他之时,他已经上了马车。

外面的雨下的大了起来,地上的积水已经没过脚面,电闪雷鸣间,她紧紧抓住缰绳,对着里面的帝王唤道:“妾知错了,陛下。”

之前她也是这般拦住了帝王的马车,只不过这次没有上次那般好运,只听里面传来帝王疏离的声音:“赶走她。”

这话是对车夫说的。

车夫面冷无情,高高扬起马鞭重重落在马身,伴随着电闪雷鸣马儿嘶鸣,马蹄踏过,杨令妤说到底还是一介弱女子,如何能同这四蹄子的畜牲比?

“驾——”

竟是连躲避都来不及,慌忙退后几步脚上便被车轮狠狠碾压而过。

她当即摔倒在地上,脚上的疼叫她意识恍惚,无助感再次袭来,一步踏错便无可挽回,她知道伴君如伴虎,却没想到她刚在刀尖上行走便将自己刺伤。

她猛喘着粗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她要活下去,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还有便是,她这条腿不能废,她的身子是她的本钱。

她紧咬牙关想要起来,但脚上的疼连带着整条腿都是麻的,远处传来马蹄声音,可这雨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生怕再被伤道,只能喊了一声:“救命!”

她抬起一只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身子,却没想到那马竟在自己身边停了一下,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男声:“何人?”

杨令妤愣了一瞬,而后立即反应过来:“大老爷,救命!”

那男人勒紧缰绳,而后下马靠近她,蓑帽下是一张俊俏到晃人眼的脸,雨水在他纤长的睫羽上聚成水,滴落在高挺的鼻尖。

是个颇为俊朗英气的小郎君。

她赶紧改了口,顺便编了个理由:“小郎君,妾的夫家在城东第三户,今日妾随夫君来此,却不曾想惹怒夫君,被丢了下来,小郎君行行好,妾脚上受了伤,求您送妾一程罢!”

她说的实在恳切,这郎君大抵也是没遭过女子这般恳求,当即生出了善心。

“夫人莫哭,男女授受不亲,夫人且先拿着这个。”他将手中马鞭伸出,在杨令妤攥紧之时一把将她拉起。

他半蹲着躬腿,示意她踩着上马。

杨令妤着实没想到如此,霎时间还想推拒,但这郎君倒是冲她展颜一笑,说话中都带着侠气:“夫人,如今天色已晚还是回家要紧。”

杨令妤心上感动的紧,上马后又见他将自己的蓑帽摘下递给她:“带着罢,我前两日去寺中拜菩萨,说我这两日该多行善事,正巧就遇到夫人你,也算是与夫人有缘分,今日送夫人一程,夫人日后可莫要同家中置气。”

这郎君牵马向前行,杨令妤心上升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来。

她这回是真的哭了,眼眶升腾起热意来。

她从前总埋怨上天不公,倒叫好人皆丧了命,但如今却又觉得上天待她不薄,总叫她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拉了她一把。

“多谢恩公。”

郎君却摆手,他将头微偏过来,面上带着少年人的爽朗与狡黠:“夫人若谢我,他日闲暇替我多念两句经,叫我多子多福罢。”

杨令妤还在哭着,却又笑了,她下意识用衣袖去擦眼泪,但触及到的却是衣裳被打湿的冰凉。

这郎君脚程快得很,不一会儿便到了地方,他还要帮着去叫门,但杨令妤这报的本就是假住处,赶紧找接口拦:“恩公不必再送,夫君本就恼妾,若是瞧见了恩公难免多思。”

郎君会意,只道了一句告辞便离开。

杨令妤慢慢挪动着步子,又向巷子深处缓步挪动,终是到了府内角门。

彼时雨还在下着,府内小厮偷懒没人注意到她这边的情况,身上的力气耗尽,她靠着门半合上眼休息。

这门直到第二日早上才被打开,混合着泥水味的恶臭袭来,她恍然睁开眼躲了一下,但却还被那脏东西泼到了腿上。

紧接着听到仆妇刺耳的尖锐喊声:“哎呦喂,谁呀?”

这仆妇俯身瞧见是她,面上想笑却又憋着没发作:“这不是夫人吗?您这大早上的,就是想为咱们老夫人尽孝,也不能在这接粪水呦!”


她看到帝王翘起来的唇角,不知是嘲讽还是看戏,但她已经管不了那般多,直接扑进他的怀中。

她抽噎两声,方才的紧张与害怕彼时全部发泄了出来:“您可算是来了,妾还以为,就要命丧于此了!”

萧紊川倒是没有推开她,只不过一只手绕过她的身侧抚上她的背,轻轻磨搓。

这细小的动作叫杨令妤后脊汗毛竖起,她声音都带着几分发颤:“妾也不知是怎得了,不过喝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头脑昏沉,接着何大人便进了来,要对妾行不轨之事。”

她从帝王的怀中起来,用自己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抬头望他。

还算是幸运,她只从他的眸中看出来了审视与怀疑,但却没瞧出来又半分杀意。

但她这口气还不敢放松下来,故意伸出自己受了伤的手,擦了一把眼泪。

眼瞧着帝王的目光落到了她的手上,她只当没看见,紧接着自己的手便被他钳制住,她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帝王缓缓开口:“怎么弄伤的?”

杨令妤吸了吸鼻子:“是瓷片,妾怕当真失去了意识,便想着手上疼些,头脑也可清醒些。”

她半是解释半是撒娇:“若非妾跑的快,趁着最后点力气耗尽钻到这床下来,哪里能跑的掉?虽说被那恶人用椅子砸了一下,但他肚大气短,没妾跑的快。”

她又将头埋在了帝王的怀中,伸出手来环上他的腰:“妾记得失去意识前听到您的声音了,幸亏您来的及时,妾这条命都是您捡回来的。”

话说完,杨令妤还在他怀中肩膀处稍稍蹭了蹭,尽情展露自己的柔弱与无助。

可即便如此,她身子还是紧绷着的,生怕下一瞬便会被帝王扔下。

萧紊川沉默一瞬,随后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坐下,他眸光幽深,在房间之中看了一圈,随后又将视线落在杨令妤身上:“听起来,你倒是受了不少委屈。”

他声音虽不算冷,但语气之中却带着质疑的意味。

杨令妤突然想到刚才同帝王说话的那个人,还在辱没她的清白。

故而,她吸了吸鼻子,赶忙扯出一个笑来:“妾能捡回来一条命,也没叫恶人得到半点好处,便不算委屈。”

她话里暗示着,她并没有被何大人占去身子。

帝王瞧着她,旋即轻笑了出声,非但没杀她,反而将她打横抱起:“你倒是看得开。”

杨令妤听他的语气,好似午夜梦回间同她调笑之时般,心下稍安。

但随机,便瞧见帝王的眸子落在了窗子上。

初时杨令妤还没反应过来,但当她视线也转过去之时,赫然瞧见窗子的右下角,有个小小的窟窿,分明是她方才向外看之时戳出来的那个!

杨令妤心上一凛,脑中来不及思考,当即伸手还抱上他的脖颈,飞快在他唇角落上一吻,吸引了他的目光,紧接着含娇带怯道:“您又救了妾一命,妾若是不以身相许,如何能说得过去。”

她这话倒是很成功将萧紊川的目光又吸引到了她身上,萧紊川唇角微微勾起:“是吗?上一次是何时?”

“自然是来洛阳那一夜,您从宁家将妾带出来之时。”

杨令妤说这话之前,原本只是打算同他说些讨好的话罢了,但话一出口她才反应过来,原来从他带自己出宁府那一刻起来,他便已经开始算计她的命。


她的父亲当初可是太医院院使,医术自是无人能及,她是父亲亲手教出来的,不过是改进个避子汤药来,去除些寒性,算不得什么难事。

帝王多疑,如今她便不能有孩子,但孩子的用处很大,现在没有,可不代表以后不能有。

但她也不知道这个以后究竟要多久,若这避子药常年累月吃下去,那她这辈子都不必有孩子了。

她眉头似蹙非蹙,双眼之中满是恳切,初青也说不出来狠心拒绝的话,只能模棱两可道:“奴婢做不了这个主,但能帮您去问问看。”

杨令妤喜上眉梢,连声同她道谢。

回京都的路远的很,杨令妤记得,她当初离开之时一路颠沛流离,也记得从京都离开之前过的是如何生不如死的日子,原本她同帝王一起赶路,身子上亲近,倒是能抚慰她心上的不安,但越是靠近京都,她这份不安便越发强烈。

饶是帝王,他也察觉了出来。

入京都的前一夜,杨令妤正望着窗外发呆,萧紊川突然唤她一声:“你怕了?”

杨令妤回头,撞上的是萧紊川打量的目光。

她当即扬起一个笑意来:“妾怕什么?”

萧紊川冲着她招招手,杨令妤几步挪到他身边去,转身坐在他腿上缩在他怀里。

他没继续去问,大抵方才问那一句,只不过是不悦她走神的反应罢了。

他沉声道:“明日我先一步入京都,你在此处待上三日再去。”

杨令妤大抵能猜出来,他许是怕自己同他一起进去,会掩人耳目罢。

她笑着应下来,第二日一早,身边便不见了帝王的身影。

杨令妤略有几分不适应,但当日下午,张韫竟来寻她,见了她一眼,眼底的担忧这才上去,还没等开口寒暄,他直接开口:“夫人,您可知道,宁大人也入京都了?”

张韫会出现在这里,她很惊讶,自打启程去洛阳之后她便没再见过他,但她不好问也不敢问,生怕帝王知道她同张韫私下有联系。

张韫在深宫多年,并非是草率鲁莽之流,杨令妤留了个心眼,稍稍直了直身子向门口去瞧,轻唤了一声:“初青进来。”

略等一瞬,外面没有动静,杨令妤这才心下稍安,对着张韫认真道:“总管请说。”

“还是夫人谨慎。”张韫颔首浅笑,随即正色道,“那夜陛下带着夫人您连夜赶往洛阳,奴才则留下盯着宁大人处理贪墨一案。”

这个杨令妤是知道的,但张韫却眉头紧锁,声音也跟着急促了几分:“奴才原本以为陛下这一切不过是引宁大人入局,借他的手处置钱家,连带着与之勾结的何大人,但奴才却未曾料到,陛下回京都之前,会先来同宁大人见上一面。”

杨令妤心上紧张,只觉得她从来没有过似现在这般,及近地触及到帝王心中打算。

不急不急,慢慢想。

宁丞序对帝王并不算是忠心,只不过帝王乃天下之主,投在其羽翼之下既能保住宁家性命,也能保住他日后前程,但帝王登基之时毫无根基,他不敢去一头扎在帝王身上,生怕哪日江山易主,他这个帝王近臣便会第一个被拿出来开刀。

思及此处,杨令妤心中却是出奇的平静,她给张韫倒了杯茶,柔声道:“大抵是帝王身边无人,这才退而求其次来选宁丞序罢。”

她轻轻笑了两声,似是自嘲,但她心中却已如寒潭,掀不起半分涟漪。


这药,杨令妤是熟悉的。

倒不只是因为她自小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学会的那三脚猫的医术,而是因为,宁丞序总用这种腌臜手段折磨她。

她将这药拿出来捏在手中,即便她极力控制,但面上还是控制不住冷了下来:“夫君,陛下可不是酒囊饭袋之流,若是惹怒了他,夫君有几个脑袋能用?”

宁丞序似乎没想过自己的想法会被她这般否决,面上又几分挂不住:“妤娘,那你觉得该如何是好?”

她故意下他的面子:“夫君既这般想让妾去讨好旁的男子,那妾自会替夫君想办法。”

她将这药又重新推了回去:“这东西,夫君还是自己留着罢。”

言罢她起身,扭着腰往内室走。

宁丞序彼时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嘲弄一笑:“你算什么东西,陛下不过是身边孤寂才准你伺候一宿,你还当真觉得他会念着你?”

他站起身来:“妤娘,念在夫妻情分一场我才跟你说这些,那钱老爷准备把钱怜纨送到陛下身边伺候,你觉得你如何能比得过黄花闺女。”

宁家钱家是合作也是对手,谁都想搭上帝王这条船。

闻言她这才回头:“什么?”

杨令妤面上有些难看,皇帝若是允了钱家的人,她这些日子的努力,岂不是因为宁家的落败全部付之一炬?

宁丞序自以为捏住了她的命门:“妤娘,咱们才是一家人,为夫怎会害你?这药,你自己斟酌着用,为夫怕你受不住。”

言罢,他起身往外走,杨令妤咬了咬牙,快步拿上那药就要扔出去,但手刚一举起,她又放了下来。

她逼着自己不要急,冷静下来,静待时机。

直到两日后钱怜纨来了宁府拜见吴氏,文秋去打听,似乎说的正是钱老爷要将她许配给钦差大臣的事,当天晚上她问了张韫帝王的行程。

第二天夜里,她掐着时间出现在他从钱家出来道宁府的必经之路上,如今她双眸含着水汽,两颊泛红,待他的马车靠近之时上前拦住:“大人,妾身子不适,可否容妾搭乘。”

这马车是宁府的,她找起来并不费力,马车里毫无意外响起萧紊川冷漠又疏离的声音:“宁夫人自重。”

“妾方才同钱姑娘分别,有事禀报,请大人准允。”

萧紊川没有开口,马车之中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没叫她等多久,张韫从里面出了来:“夫人,请。”

张韫在萧紊川身边伺候的时间不短,他劝说几句,萧紊川到底是见了她,但她一上来,瞧见她这副模样明显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她不气馁,上了马车,软软坐在了他的腿边,大抵地揪着他的衣摆,强扯出一个笑来:“大人见笑了。”

“宁夫人当真无所不用其极。”他眸色发冷,“滚下去。”

她非但不听,反而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腿上:“妾身上难受的紧,可都是因为您。”

她不敢卖关子,也怕她一两句吊胃口,便被直接踹下了车,她赶忙道:“您有意与钱家姑娘交好,可那姑娘心悦妾的夫君,昨日来寻婆母说上了好久的话,今日便使计谋想要妾因失身被休,好顶了妾的位置嫁来宁家,您说,是不是同您有关系?”

萧紊川修长的指尖轻点这膝盖,某种倒是少了几分方才的嫌恶,瞧着她的目光略带些兴味。

其中利害关系不必点名,萧紊川心中定然自由判断,她只是趁着他思索间,将手探到了他衣摆之下:“妾忍了许久,不愿失身,拼了这条性命不要,也得护住贞洁之身。”

“贞节?”

萧紊川口中喃喃重复这两个字,好似在嘲讽她,这两个字究竟哪个同她沾边。

杨令妤见他虽没接受但也没拒绝,手上感受着他的变化,勾起唇角凑近了些:“大人,妾比不过钱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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