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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凌游秦艽后续+完结

帷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游点了点头,他又何尝不懂这些道理。这也是他最为纠结的地方,爷爷在生前给自己灌输的理念就是不做出头鸟,做个太平医。可自己是个孝顺的人,虽然也不甘于此,但还是不想违背了爷爷的叮嘱。“我知道了魏爷爷,我会考虑的。”“能呆几天?”魏书阳问道。凌游答道:“这两日就回去了,小昀恰好开学,正好来送送她,也来看看您老。”魏书阳站起身:“吃了午饭再走吧,告诉那丫头平时多来看看我,没良心的小东西。”凌游撇了撇嘴,心里笑道:她倒是想来看您,可每次来,您都喋喋不休的和她说您孙子魏硕多好多好,铁了心的想让凌昀给您当孙媳妇,她哪还敢来啊。今天的京城,雾溪山干休别墅的徐家,来来往往祝寿的人络绎不绝,别墅的一楼客厅,几个老人坐在沙发上,正首的正是今天的寿星徐老,...

主角:凌游秦艽   更新:2025-03-23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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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游秦艽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凌游秦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帷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游点了点头,他又何尝不懂这些道理。这也是他最为纠结的地方,爷爷在生前给自己灌输的理念就是不做出头鸟,做个太平医。可自己是个孝顺的人,虽然也不甘于此,但还是不想违背了爷爷的叮嘱。“我知道了魏爷爷,我会考虑的。”“能呆几天?”魏书阳问道。凌游答道:“这两日就回去了,小昀恰好开学,正好来送送她,也来看看您老。”魏书阳站起身:“吃了午饭再走吧,告诉那丫头平时多来看看我,没良心的小东西。”凌游撇了撇嘴,心里笑道:她倒是想来看您,可每次来,您都喋喋不休的和她说您孙子魏硕多好多好,铁了心的想让凌昀给您当孙媳妇,她哪还敢来啊。今天的京城,雾溪山干休别墅的徐家,来来往往祝寿的人络绎不绝,别墅的一楼客厅,几个老人坐在沙发上,正首的正是今天的寿星徐老,...

《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凌游秦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凌游点了点头,他又何尝不懂这些道理。这也是他最为纠结的地方,爷爷在生前给自己灌输的理念就是不做出头鸟,做个太平医。可自己是个孝顺的人,虽然也不甘于此,但还是不想违背了爷爷的叮嘱。

“我知道了魏爷爷,我会考虑的。”

“能呆几天?”魏书阳问道。

凌游答道:“这两日就回去了,小昀恰好开学,正好来送送她,也来看看您老。”

魏书阳站起身:“吃了午饭再走吧,告诉那丫头平时多来看看我,没良心的小东西。”

凌游撇了撇嘴,心里笑道:她倒是想来看您,可每次来,您都喋喋不休的和她说您孙子魏硕多好多好,铁了心的想让凌昀给您当孙媳妇,她哪还敢来啊。

今天的京城,雾溪山干休别墅的徐家,来来往往祝寿的人络绎不绝,别墅的一楼客厅,几个老人坐在沙发上,正首的正是今天的寿星徐老,徐天辉,年轻时指挥千军声名大噪,解放后又在军中担任要职,与秦老还一起搭过班子,而在他一旁坐着的正是秦老,右侧沙发上坐着的两人,一个是吴老,退休前从一方大员,又进入院里,任过两届副总理,另一个何老也是从中央要职退下来的,以及其他几位老领导就不一一细表了。

客厅里还站着很多晚辈们,有几位老人的儿子女儿,包括一些孙辈,这其中就包括秦老的那位侄孙女秦艽。

这时徐老笑呵呵的手持一根拐棍说道:“本想着就咱们老哥几个聚一聚,没想到还把这些后生们惊动来啦。”

秦老扫视了站着的这些晚辈们一眼说道:“他们有这份孝心,是好事。”

何老戴着一个很厚的黑边眼镜,凑近了些拍了拍徐老的腿说道:“要不是你过寿,我们家那两个猴崽子,都快一年没见到影了。”

吴老也呵呵笑了两声:“是啊,雾溪山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这时的孙辈里,一个头发留的很长,身材瘦高的年轻男子走到了秦艽的身边说道:“艽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秦艽见到此人,脸上难掩的嫌弃表情:“曹云飞,咱俩很熟吗?别叫的那么亲近。”

这个名叫曹云飞的,乃是军委一名退休的老首长曹老的孙子,曹老虽说在军里的地位不如秦老和徐老等人,而且一直担任政治工作,但其儿子也就是曹云飞的父亲,现在也是在京城的某部担任副职领导,所以家族实力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曹云飞闻言非但没有生气,而是又往秦艽身边凑了凑:“你二爷爷和我爷爷几十年的革命友谊,咱们不是应该更亲近些吗?”

秦艽可不惯着他的毛病,他知道这个曹云飞是京城衙内圈里有名的花花公子,所以对他的印象很不好:“他们是他们,你和我可没那么多友谊,我劝你放尊重些。”说完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后转身走了。

而这时另一个年轻衙内走到了曹云飞身边一副看热闹的语气说道:“曹少,吃瘪了?出了名的京城小辣椒,你好端端的惹她干嘛呀?”

曹云飞见有人来看热闹,更觉得脸上挂不住了,看着走远的秦艽咬牙说道:“老子就爱吃辣。”

而那名衙内听后竖起来一个大拇指:“曹少有气魄。”说完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又向村中走了一段路,任治道和马金友也轮番的向各位领导介绍着,当走到了一个农户院门口的时候,秦卫山突然看到了一块形状奇怪的巨石,他愣了两秒,然后快步走了过去,围着巨石看了几圈,又在巨石上寻找着什么。

身后跟着的人也不禁被这一幕搞得一头雾水,不知道秦老在做什么,但看秦老的样子,他们也没敢插嘴。

秦卫山在巨石上寻找良久,突然停了下来,拿手用力的擦着巨石上的一处,又吹了吹上面的灰土,等看清后,秦卫山激动的老泪纵横:“七十年了,整整七十年了,没想到我还能看到它。”

“秦老,秦老。”大家见状都关切的纷纷上前。

秦卫山指着巨石激动的问道:“这石头,一直在这吗?”

顾振林和尚远志齐齐看向了扶风县的领导:“回秦老话。”

扶风县的领导也是一头雾水,主要他们也不清楚啊,他们才在扶风县上任几年,而且县里那么大,一块石头的来历他们哪能清楚,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

这时县长马金友灵机一动,对镇长说道:“去把村支书找来。”

镇长闻言一刻也不敢耽误,快步跑着就往云岗村的村支书魏大宝家跑了过去。

秦卫山又擦了擦石头,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巨石上露出了浅浅的一些划痕,像是文字。

而秦卫山想起了许多回忆,这块巨石原本就是他儿时自家门口的,原本巨石边还有一颗大槐树,夏天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会坐在大槐树下乘凉,而他们这些小孩子则围着巨石玩耍,巨石上的文字,则是他与他几个玩伴在小时候刻下的各自的名字,时隔七十年,桑海沧田,物是人非,有些人见到了新时代新国家,而有些人却永远的停留在了孩童时期。秦卫山闭上眼,两滴浊泪流了下来,他看到了父亲在巨石旁的大槐树下给自己讲故事,看到了母亲坐在树下钠着鞋底一脸幸福的看着自己与父亲。

“村支书...村支书来了。”镇长带着村支书一路跑着气喘吁吁的来到众人面前。

村支书是个六十多岁的农村汉子,长相憨厚朴实,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和这么多的领导。

支支吾吾的打了个招呼都不知道说些什么,紧张的一双生满老茧的大手不停地在裤子上摩挲着。

秦卫山背过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走过来和蔼的问道:“你在这个村子生活多久了?”

村支书结结巴巴的答道:“还没有我的时候,家里人逃难过来,然后就一直住在这个村里啦。”

秦卫山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你知道这个石头,在这里多久了吗,有没有挪过地方?”

村支书魏大宝想了想说道:“我记事起就在这了,小时候听我爹说这石头他们来这个村的时候就有,死沉死沉的谁也搬不动,也没人动它,原来旁边还有个大槐树,不过后来闹饥荒,又闹旱灾,树也枯死了,就被村里人砍了烧柴了。”

听到魏大宝的话,秦卫山确定了这就是他儿时的家,一时间激动不已,呼吸也变得急促,周天冬见状心道不妙,慌忙上前扶住了秦卫山,顾振林和尚远志等人也大惊失色,急忙走了上去。

“秦老,你怎么了?”

“秦老哪里不舒服?”

“医生,医生呢?”

周天冬也喊道:“医生,快叫医生过来,秦老应该是高血压犯了。”

县医院的院长带着那三名县医院的主任医师一边凑上前一边喊道:“大家散开,不要聚集,给秦老创造通风环境。”

顾振林此刻真的急了,用一股已经带有杀气的语气喊道:“统统散开。”

大家闻言赶忙朝后散开,一名医生身上背着一个便携式的血压监测仪,检查了一番后紧忙给秦卫山上了仪器,随后两名保卫局的警卫又从县医院开来的救护车上拿下来了一个担架车,众人将秦卫山抬到担架车上躺好后,只见监测仪上显示的秦卫山的血压高压已经高达了二百一。

尚远志对常务副省长林海平和秘书麦晓东问道:“保健专家到哪了?快去电话催。”

顾振林此时也急忙喊道:“抬到救护车上送医院。”

而县医院院长急的满头大汗的说道:“不行啊,此刻尽量不要大幅度的转移病人,容易有生命危险。”

当众人听到生命危险四个字后,纷纷脸都吓得煞白,我的天哟,如果秦老在江宁省出了意外,那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时麦晓东在一旁打完电话对尚远志汇报道:“书记,专家组距离咱们这太远了,短时间赶不过来。”

这条消息又像一个重磅炸弹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尚远志走到县医院的几名医生身边问道:“现在需要怎么办,情况怎么样?”

一名心脑血管的主任医师紧张的直吞口水:“现在情况不是很好,秦老处于昏厥状态,降压药喂不进去,打了一针针剂,可血压还是没有降下来。

其实院长三名医生此刻也算是心照不宣的留了个私心,他们将降压针的剂量控制在了一个标准范围内,他们很清楚,如果病人没有挺过来,自己顶天脱了这身白大褂,纵使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呢,可如果剂量一旦用过,导致秦老心脏骤停,那后果绝对是他们这种小体格子承受不起的。

就在这时,村支书魏大宝喊道:“去三七堂找凌游吧。”

顾振林闻言急忙问道:“那是谁?”

魏大宝结结巴巴的答道“我们村卫生所的临时大夫,也是三七堂的中医。”


又过了两天的时间,凌游给秦老已经服了两天的药,这一日凌昀端着药碗走出屋来到了外面的凉亭里:“老爷子,快把药趁热喝了。”

正在与凌游下棋的秦老此时兴致正高:“先放放,等会喝。”

周天冬看着凌昀小声的解释道:“输两盘了,气头上呢。”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秦老用车吃掉了凌游的马,狠狠在棋盘上一拍对周天冬说道。而周天冬也笑了笑,这几天的他,应该说是最放松的,在京城时他可不敢这么和秦老开玩笑。

凌昀咯咯笑了两声说道:“我爷爷生前与我哥下棋,十盘要输九盘,输给他很正常的。”

而凌游此刻也说道:“老爷子,你确定吃我的马了?”

秦老却肯定的说道:“落子无悔,吃的就是你的马。”

“那老爷子你看清了,我这招就诱敌深入,将!”凌游的一个炮吃掉了秦老的相后做成了一个将军的局面,而秦老此刻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形成了死棋,“这盘不算,再摆一盘。”秦老说着就把棋盘打乱,又要再摆红黑。

凌游却笑着说道:“您先把药喝了,我们再接着下。”

秦老听后大手一伸,凌昀就把药双手递了过来,秦老拿过药碗,一饮而尽,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这可把凌昀这个小丫头看的直咧嘴,她可最清楚这药有多苦了。

而凌游此刻一边摆棋一边问道:“老爷子,这两日服药后,觉得怎么样?”

秦老笑道:“还真别说,你小子有两把刷子,以往这头痛病每天都要发作一次,每次都疼的我抓心挠肝的,可这两天喝了你的药,竟然就只疼了一次,而且症状很轻。”

凌游也点了点头:“那就好,明日我再给您针灸一次,然后等您回去后再喝上三天,也就控制的住了,如今血压已经平稳下来了,不过还是要注意情绪,不要激动,更不要动怒。”

而秦老闻言却停下了手里摆棋的动作:“怎么着?你小子这是在撵我走啦?”

凌游却呵呵笑道:“我哪敢啊,我自然希望您能多住些时日的,但我这里毕竟条件有限,不利于您的身体恢复。”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后又说道:“而且有多少人因为您在我这住着,每天寝食难安,您应该比我清楚啊。”

秦老其实又何尝不知道这点,自己回到这个小山村后,这两天无论是京城的还是省城的这几位恐怕饭都吃不下了。

他这两日心中其实产生了一个想法,只不过一直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他希望把凌游带到京城去,可又怕这话一旦说出来,如果被拒绝自己这张老脸挂不住。

可他的心思,周天冬却看了出来,毕竟是跟在秦老身边好几年的人,如果这点眼力都没有,那这工作早就不用干了,所以看着今天的时机不错他就打算替秦老开这个口:“凌大夫,您不能一直待在这个小山村吧。”

秦老见周天冬这样说,便满意的点了点头,悄无声息的听着。

凌游说道:“爷爷的孝期将满,我也要走的。”

周天冬接话道:“保健局的黄副局长前些日子还在说,现在保健局需要些新鲜血液,其实以你的水平,再经过秦老的举荐,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况且这种机会对于多少医生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

可凌游却不假思索的便说道:“我志不在此,保健局的国手专家林立,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可我留在民间,却能救助更多普通百姓,我相信秦老也会赞成我这样做的。”

此话一出,秦老心说,这小子分明已经知道是我的意思了,这是在堵我的嘴啊,他很希望凌游能够来到自己身边,不光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年轻时负伤累累,积病成疾的一些老伙计们,他看中了凌游治病的奇思妙想不拘小节,认为他是真正能够治大病,治急病的。那些专家国手们虽然医术都很高超,但相比凌游来说,谨慎太过多了些。

可他也不想强人所难,毕竟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理想抱负,不能让他就为了我们这些老头子们服务,所以在周天冬还要再劝凌游的时候他出言制止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们不是有一句老话吗,广阔天地,大有作为,自己闯一闯终归还是好的。”见秦老这么说了,周天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作罢。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便表情严肃的向外走了几步然后严肃的接了起来:“首长!”

只听电话那头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老爷子什么时候回来。”

周天冬回头看了一眼秦老,“快了,这两日就回去了。”

“徐老下个月的寿辰,老爷子是不是给忘了?这都月末了,劝劝老爷子早点回来吧。”电话里说道。

“是首长。”周天冬刚说完,电话那边就已经挂断了。

“谁打来的?”秦老执棋打了个当头炮。

周天冬走了回来:“哦,是川柏首长。”

“什么事?”

“徐老下个月的寿辰,川柏首长怕您忘了,打电话来提醒一下。”周天冬回道。

秦老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了:“瞧这记性,也该回去了。”于是将棋落地又说道:“安排一下,后天下午回京城,告诉顾大个子还有尚远志,不用送我,该干什么干什么。”

“是!”


魏书阳撇了撇嘴笑道:“滑头。”但是接着又叹了口气:“哎...这个老家伙就是脾气太暴躁,个性太强烈,一辈子都受不得一点委屈,把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不然也不会落个那样的下场。”然后又一指凌游:“你呀,都是被他带的,太有个性,认死理,再这样下去,我真怕你步了他的后尘。”

凌游低头说道:“我爷爷认为那样的人生值得,那便是他最好的归宿了,至于我,也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人总要为了点什么活着不是吗。”

魏书阳喝了口茶,哼道:“他活了一辈子,临老临老选择退隐,那是他的选择,可你年纪轻轻的,又有如此天资,不应该埋没在那小山村里的。”

凌游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魏书阳总是觉得爷爷的选择是错误的,尤其是为自己的事,两个人曾经没少争吵,可双方都有自己的道理,各执一词,凌游也并不觉得谁说的不对,他也很纠结,所以更多的是回避此事。

但要是说起凌广白和魏书阳,那就得从他们年轻时说起了,这其中也包含着凌游的身世。

凌广白本不姓凌,而是姓林名原,与魏书阳在革命时期就是好友,中央保健局刚成立不久,就成了第一批专家,可就在一位老首长重病的时候,凌广白拿出的方案被采纳,但当时局里的一个领导,觉得下药太猛,就擅自减了药量,最终导致那名老首长没有得到救治便病故了,可那名领导怕自己受批评,就把一切的事情都推到了凌广白的身上,让他背了个一个大处分,并且要求他在全局的会议上公开检讨,脾气暴躁的凌广白哪能受这委屈,一气之下离开了保健局,做起了云游四方的游医,也正是在做游医的路上,捡到了襁褓中的凌游,他年轻时结过一次婚,可妻子在抗战中不幸身亡,凌广白是个重感情的人,也没再续弦,当捡到凌游的时候,他觉得是上天给他留了个后,便收养了这个孙子,打算把一身医术都传给凌游,也包括他祖传的“林九针”。

但有了孙子,也能继续再走下去了,就留在了扶风县的云岗村落了脚,开了一个小医馆:三七堂!

而凌昀,是他上山采药的时候,当时四岁的凌游发现的襁褓女婴,凌广白随即也将这女孩收留,认了孙女,并也传授她医术,不可思议的是,这一男一女两个弃婴,在医术的学习上一个比一个的有天赋,这也是让他晚年得十几年里最欣慰的时光,魏书阳在退休后,得知了凌广白的隐退之处,便也来到了江宁省养老,从而也把凌游和凌昀当成了自己的孙子孙女般对待。

可相比凌广白不同的是,魏书阳觉得凌游兄妹天资卓绝,应该去走到更高的舞台,做更大的事情,而凌广白却因为自己曾经的遭遇,只希望这兄妹两个安稳一生,不受世俗的迫害,用自己的医术救治更多的人就好,所以两个人也没少为了此事争吵。

魏书阳沉默片刻又问道:“听说,你救了秦卫山?”

凌游听后回道:“恰巧遇到,不是什么大病。”

“这是个难得的机遇,你要把握住。”魏书阳说道。

见凌游没有说话,魏书阳又叹了口气:“你爷爷是个医痴,他这辈子只醉心在医术和草药身上,尤其后半辈子,已经与社会和时代脱了节,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有更远的路要走,你终有一天会明白,救一个人只是小善,而用你的所学能救一方人,才是大善。”


爷爷在世时,总是会批评他说,为医者,自信是必须具备的,但谨慎也是万不可少的,为患者负责,行针用药皆不可轻浮孟浪,但十几岁的凌游,仗着自己天才般的医道领悟以及爷爷这位他心目中的医术大师的教导,他对自己的诊断从不怀疑,不过只有一次,他走了眼,就是爷爷身患绝症时,为了怕凌游看出来,对自己用了药下了针隐藏了病情,一年多的时间里都没有被凌游看出来,而在爷爷去世的这两年里,凌游总是会责怪自己为什么对自己过于自信,是不是如果自己再仔细些,察觉出了爷爷的病情,那么两个人一起查古方,用良药,爷爷就不会死了?

“那大夫,这该吃些什么药啊?”孩子爸爸问道。

“是药三分毒,小孩子少吃点药吧。”凌游说罢便拿起纸笔写了起来,只见药方单上他写道:藕节、芦根等量煎服,一日两次,搭配膳食,红糖水煮猪里脊肉,汤肉同食,三日痊愈。并在落款处署上了自己的名字后将药方单递给了孩子父母。

男孩妈妈看后惊讶的问道:“这就可以?”

凌游笑呵呵的说道:“如果按方服用三日后,还流鼻血,我将诊金十倍退还。”说罢起身去一旁的水盆前洗了洗手。

男孩妈妈笑道:“不打针不吃药就能治好,我可阿弥陀佛了,哪还能找您来退诊金,如果孩子真的不再流鼻血了,我们三口人再来的时候,肯定是送锦旗来的。”

男孩爸爸也同样笑呵呵的称是,将药方小心翼翼的收起来后,突然想起了还没给诊金,便问道:“对了,诊费是多少?”

凌游擦着手上的水,“八块钱,给我妹妹就行。”

男孩父母听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才八块钱?还记得上个月去挂了一个老中医的专家号,排了两天队,挂号费花了一百六,一个方子里十几味药花了五六百,还到老专家指定的一家药店里买了两盒单价二百多块钱的处方药,杂七杂八加一起就花了一千多,可结果一点效果都没有,孩子白白喝了半个月的苦汤子。

男孩父母将一张十元的纸币给到了凌昀,直说不用找零了,又说了好几次感谢的话,一家三口才告辞开车走了。

凌昀将钱收到了钱匣里,“哥,忙一天都下午了,你还是早上吃的东西呢,想吃点什么?我去做饭。”

凌游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你看着做就行,我都可以,饿死了。”说着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看着凌昀。

凌昀笑道:“行,我这就去做,很快就好,等着吧哥。”

扶风县的云岗村,在二十年代的时候,就只是一个农户不足三十户的小村庄,这里群山叠翠,四季分明,有一条小河清澈见底,儿时的秦卫山经常与小伙伴们在山林中的小河边玩耍,摸鱼、爬树、掏鸟窝,总是能让人乐不思蜀,傍晚时分,村中大人在山脚下喊上的一句“回家吃饭啦”,能响彻整个山林,几个小孩子争先恐后的朝家里跑去,今天你家做了土豆,我家煮了玉米,你家蒸了红薯,他家又炖了白菜,你给我家送一些,我给他家拿一点,粗茶淡饭的食物,吃的确实满满的幸福感,那是秦卫山一生当中最美好的回忆,是让现在耄耋之年的他,做梦都能笑醒的回忆。

可战争来临,打破了这个原本安静祥和的小山村,父母和村中长辈一个又一个的死在他的面前,童年玩伴的鲜血染红了那个清澈的小河,一声声枪响回荡在曾经只有风吹鸟鸣的树林里,然后又经久不息的回荡在他的梦里,那也是他此生最痛的回忆。

秦卫山站在那个依旧还在的小河边,陷入了沉思,突然身后有人喊道:“秦老...秦老...”

秦卫山回过了神,不悦的回过头,只见河中的小桥上来了很多人,秦卫山背过了手看着不远处的人群,又看了看警卫周天冬,叹道:“阴魂不散啊!”

周天冬闻言也含蓄的笑了笑,挺直的站秦卫山的身边。

不一会的功夫,人群就走近了,大家的脚步也更快了,大军区司令员顾振林率先来到秦卫山面前,站直身子一个敬礼:“学生顾振林向老首长报道。”

有些人好奇,为什么顾振林要自称学生,那是因为建国后,秦卫山在担任自己本职工作的同时也兼任着国防军事学院的院长一职,而顾振林就是学院第三届的学生,也是秦卫山任院长期间的最后一届,有人说顾振林有套近乎的嫌疑,那只能对这些人说,自信点,把嫌疑去掉,就是套近乎。

与此同时,尚远志也走到面前伸出双手,“江宁省委书记尚远志,见过秦老。”

秦老虽然在此刻并不待见他们,认为他们太过劳师动众了,可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于是也就伸出手和他们握了握,其他人见状也赶忙壮着胆子上前握手,包括大军区的参谋长、常务副省长、省委秘书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厅长等排名靠前的常委级别的几位领导,而像公安局长杜衡等人,只是和秦卫山问了声好,并没有上前握手,不是不想,而是级别还不够,现场这么多人来,而且又是这样一个场合,老首长也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要握一次手吧。

秦卫山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众人,责怪道:“一个大军区的司令员,一个书记,正事不做,领着这么多班子领导跑来找我这么一个退了休的老头子。”

顾振林率先答道:“您老一个人出来,我们哪能放心啊。”

尚远志也笑着说道:“是啊,而且您回到了江宁,我作为现在江宁的一省主官,肯定是要和您这位老江宁人来汇报一下工作的。”

秦老此刻也不能不给他们台阶下,虽然在他眼里顾振林和尚远志就是两名小辈,可毕竟也是一方大员,军方和地方的两位一号人物,在这么多下属的面前,面子还是要给他们留的,于是说道:“也找到我了,我也没遇到什么危险,但是既然来都来了,陪我到村里转一转吧,你们也算是下下基层了,不过一会该忙什么去就忙什么去,我不用你们陪。”

众人闻言,皆是松了口气,老首长还是给面子的,如果大家大老远的过来了,脚跟还没站稳就被撵了回去,那可真是让别的省的官员看了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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