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分符号和希腊字母组合起来,竟是道教雷法中的“五雷符”图样。
最后一张CT片显示,他的颅骨内壁布满类似电影齿孔的圆形凹痕。
我蜷缩在网络安全局的隔离室里,看着取证科警官将存储卡插入防弹玻璃后的主机。
八块监控屏幕同时亮起,那些血肉横飞的恐怖画面在专业解析软件下开始分层。
“我们在每帧图像里嵌入了潜意识诱导层。”
戴着护目镜的技术员敲击键盘,祠堂自残村民的影像突然变成半透明,“看这个噪点矩阵——”他放大画面中透明生物的脸部,黑白雪花点经过频谱分析,竟重组成九十年代中央电视台的彩色测试图。
我浑身发冷地看着技术员调出对比图,那个没有五官的透明面孔,恰好是测试图椭圆光栅的变形轮廓。
而当他把“经文”局部放大十万倍,显示器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磁轨纹路——正是VHS录像带的磁性涂层微观结构。
“更惊人的在这里。”
技术员打开声波分析界面,透明生物的尖啸声在降噪后,变成一段机械女声:“小朋友们,今天的《动画城》又要开始啦!”
记忆如冰锥刺入太阳穴。
我突然想起五岁那年,祖父书房总在深夜传出这首主题曲。
推开虚掩的房门时,老式CRT显示器泛着绿光,屏幕上跳动着当时看不懂的代码——现在想来,那分明是Python语言的前身ABC代码。
“令祖父林振华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