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步他都清清楚楚。
“就差几天,魏骁,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了。”
抱着他失声痛哭。
手里的日记本落下一张纸条,随风而走,想成为你的52HZ,日期是18年6月6日。
魏骁站在床边,担忧的望着床上刚退烧的江樵子,悄无声息来的泪也悄无声息的走。
最后情不自禁的在他额头处落下一吻,“我的小朋友,病痛快快消散。”
江樵子的梦里始终看不清谢汐瑶的脸庞。
“别哭,再给你几个晴天娃娃,饭趁热吃。”
说完就立马跑开。
他迅速提步追上,人影一直在眼前,直至消失。
三月五日,江母离世,“走吧,都走了只留我一个人。”
泪水砸在裤腿上,瞬间洇入布料的纹理中,没了踪迹。
谢汐瑶为救江母而身亡,命运无常,“怪我,都是我。”
我不出生,一切都是正常的。
全世界仿佛都在帮她们,又仿佛在阻碍她们。
“江樵子。”
老徐坐到他身边,递上纸巾,像21年那般,“谢谢老徐。”
“你妈妈是很坚强的。”
为他坚持了数年,当年在教室与他强劲争辩的小姑娘有一天也安安静静的躺着了。
“瑶瑶,戒指我带来了。”
弯腰放到墓碑前,泣不成声的低头亲吻他的新娘。
又陪了她一夜。
魏骁站在两人的墓前,“汐瑶,感谢你坚定不移的爱我家江樵子,不过没后悔初中那年加上你的微信。”
“夫夫,我有认真的照顾叔叔阿姨,老徐我昨天才拎着酒去看他呢。”
“怎么别人都交代了,就没给我留一句话呢。”
手扶在墓碑上,就像当年拍着他肩说,“但是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
无论什么都会。
“小夫夫,今天一岁啦!”
风拂过把他肩头的雪带下。
老徐把坐在墓地的他拉到平时喝酒的店里,“小舅,他说怕汐瑶在冬天冷就走了,我也会冷,我也冷。”
半醉半醒的喃喃。
对面的老徐抽出他手里的酒瓶。
“你还有小舅。”
回眸看到一位高大的男士提着蛋糕,轻抚身上的落雪进店。
“徐老师,生日快乐。”
起身拥抱,“回来了。”
眼里泛着泪光。
趴在桌子上的魏骁说:“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