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照夜秦让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上仇人后发现恨错了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锦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没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他见我许久不出声,又往我身边蹭了蹭,自顾自的开始说话。“算了,我就当你是睡迷糊了。”“你太累了,急怒攻心,又染了尸毒,我替你行针压制毒素了。”“不过还是得等回都城,去云山观叫我师傅给你瞧瞧。”都城?对啊,我活着不是没有意义!那些凶手都在都城!今生没有秦让帮我,我得自己去找他们报仇!可是。“为什么你要带我去都城,带回去杀了我?”薛照夜,我能相信你吗?前生,你明明才是那个凶手啊!“你怎么总是杀来杀去的,我说了,我同他们不一样!”“我是医者,我这双手只能救人,不能杀人!”医者?可前生从未听过薛照夜是学医的,我认识他时,他已名至探花郎,是个一心钻营之人,难道重活一世,我改变了他的命运,却没能救下家人的性命!甚至连秦...
《爱上仇人后发现恨错了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都没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他见我许久不出声,又往我身边蹭了蹭,自顾自的开始说话。
“算了,我就当你是睡迷糊了。”
“你太累了,急怒攻心,又染了尸毒,我替你行针压制毒素了。”
“不过还是得等回都城,去云山观叫我师傅给你瞧瞧。”
都城?
对啊,我活着不是没有意义!
那些凶手都在都城!
今生没有秦让帮我,我得自己去找他们报仇!
可是。
“为什么你要带我去都城,带回去杀了我?”
薛照夜,我能相信你吗?
前生,你明明才是那个凶手啊!
“你怎么总是杀来杀去的,我说了,我同他们不一样!”
“我是医者,我这双手只能救人,不能杀人!”
医者?
可前生从未听过薛照夜是学医的,我认识他时,他已名至探花郎,是个一心钻营之人,难道重活一世,我改变了他的命运,却没能救下家人的性命!
甚至连秦让也死在这场屠杀中!
明明前世他要晚两日才回来的!
他可以躲过的!
是因为我才改变了他的命运吗?
我不由的开始落泪,一旁的薛照夜慌了神。
“你别哭了!
我真不是坏人!”
“我将尸骨都替你归拢到一处了,虽然我还是觉得烧了比较好,但我尊重你的决定!”
“以后我会照顾你的,是我没劝下他们,是我胆子太小了。”
“不过你信我,我真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我对天发誓!
倘若我和那伙人同流合污,就叫我自族谱除名,众叛亲离,被世人唾骂,利刃穿喉而死!”
怎么办啊?
我忍不住越哭越大声。
阿娘,前世的仇人,今生要救我。
那我是应该恨前世的他,还是原谅今生的他?
“你别哭了,求你了。”
薛照夜缩在一旁,满面愁容。
半晌,我压下泪意,沙哑着嗓子问他。
“薛照夜,帮我,你图什么?”
他听我说话,突然眼睛一亮。
“我自幼便有个行侠仗义的梦想!”
“可是我胎里弱,从小就被养在家中,要不是我师父收我为徒,我就像个被困在闺阁里的姑娘。”
“第一次出远门就见到这样的事。”
“帮你我无所图,就当我心有愧吧。”
有愧?
如今我无所依仗,或许只有靠薛照夜了?
“我要报仇。”
我说。
“不行!”
薛照夜猛地窜了起来。
“只这一条不行,我带你回都城是
位的账本名录。
封世瑛恰到好处的带人围住了戏台,江丞相瘫软在地,眼中尽是绝望之色。
24皇帝可以容忍一个贪墨钱财的丞相。
但是绝对不会容忍一个想要谋取他皇位的丞相。
江家被株连九族,江寻更是被活剥了皮,血淋淋的挂在城墙上示众。
可惜的是,皇帝并未详查跟江家父子买卖官职之人。
毕竟牵涉太广的,查一个,满朝都会被牵连。
最主要的是,会牵连到太子一党。
为了保全皇家颜面,皇帝保下了太子。
可父子之间生了嫌隙。
封世瑛这个被遗忘已久的纨绔儿子,便成了皇帝新的宠臣。
“江寻的尸身,今日就要从城墙起下来焚烧了,你不想去看看吗?”
“一堆臭肉有什么可看的。”
我斜倚在窗边的美人榻上,肩头的衣衫半褪,露出了刚上过药的鞭痕。
“只是可惜了他那副皮子,我写了好久呢。”
江寻身上的那些字,是我用特殊的颜料写上去的。
平日里看不出来,只有在服用过我的药粉后才会显现出来。
可惜我用尽心思,皇帝也根本不想追究那些人。
“你放心,你的字不会白写,总有一天我会将那些人一个个全都揪出来。”
封世瑛自然的坐在我身后,微凉的指尖抚上了我背后的鞭痕。
“已经上过药了。”
我欲回身拉起半褪的衣衫,却被封世瑛拦住了。
“皇帝赏得好药材,用了不会留疤。”
他的手指在我的鞭痕上游走。
他的指尖凉,上的药更凉。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很快了,江南传来灾情,我会奉旨赈灾。”
江南,贵妃李氏家族盘踞之地。
“的确很快了,江寻的死吓破了李青的胆子,他这几日越发癫狂了。”
李青暴虐成性,却胆小如鼠。
他不开心的时候,不敢找男人的麻烦,倒是会欺压弱小。
柔弱的女子自然就是他的目标。
“我会用鞭子,把李青的血肉一块块的撕碎。”
等到李家鱼肉百姓,贪污朝廷赈灾银两的消息传入都城。
我们藏在贵妃宫中她私通的证据,也会同时恰到好处的被发现。
到时,李家、朝中官商勾结之人、和我的仇人——贵妃之弟李青。
他们所有人都会一起下地狱。
“往后不必见李青了,旁的人也不用见了,等李家的事处理完,我会找个由头将你藏在暗处。”
让说,他去镇子里买书。
回来时,就看见在官兵簇拥下,一袭红袍的薛照夜,轻飘飘的说了两个字。
“烧掉。”
我生活了十七年的寨子,连同我的家人和朋友一起。
就这样消失了,我几欲寻死,都被秦让拦了下来。
他说,要替我报仇。
他本不必如此。
秦让是父亲旧友的孩子,不过是在我家小住。
同宗难免血脉相连,我便唤他堂弟。
可秦让还是为我去了都城。
他叫我守着怀梦草,等待开花那一日。
或许有机会重新见到故去的母亲,改变寨子的命运。
这一等就是三年。
后来我接到秦让的信,带着一株怀梦草前往都城。
那时在城门口迎我的,便是一身红袍的薛照夜。
他说,“你便是阿让的姐姐?”
“那我也唤你姐姐可好?”
他说秦让领了泗水的差事赴任去了,就将我托付给他照顾,可笑当时我不识仇人,竟信了这人。
4.“不要!”
我猛地坐起,惊出一身冷汗。
“姐姐又做噩梦了?”
薛照夜用棉帕细心的擦着我额头的汗。
“不怕,坏人都死了,往后就只有你我和我们的孩子。”
薛照夜冰冷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
我不由的发抖。
没错,我还有孩子。
所以我才要苟且活下去。
这是秦让的骨肉,是秦家最后的血脉。
薛照夜,我怀的才不是你的孩子。
“对,我们的孩子,你给他起个名字吧。”
我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在微微发抖。
“就叫,立夏。”
“我第一次遇见姐姐,便是在立夏那日。”
立夏?
可我们第一次遇见不是在白露那日吗?
我心中疑惑,却又不敢问出口。
薛照夜如今精神无常,记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好,就叫立夏。”
薛照夜轻轻拢住我的手,靠了过来。
“姐姐,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5.“薛狗虐杀朝臣!
剜目断舌!
惨不忍睹!”
“株连世家,贪墨钱财,中饱私囊!”
“不除薛狗,国朝难安!”
薛照夜很久没有上朝了,可今日,圣旨宣他上朝。
不过几个时辰,民间便有流言。
说台谏御史以头撞柱要处死薛照夜,太极殿前十米血书写满了他的罪责,老御史声声泣血痛呼。
据说薛照夜听完面不改色,冲皇帝拱了拱手就要走,却从怀中掉出一件月白色肚兜,上面还写着一个梦字。
那是我的闺名
鬟月瑶推门而入。
“李公子送了珍珠头面来,邀您今夜饮酒。”
我用手中的绢面小扇挑起珍珠头面,硕大的东珠明亮夺目,这样的好东西,也就只有当今贵妃的亲弟弟,才会随意拿来送给欢场女子。
“让他去闲月阁,我上完妆就过去。”
打发了丫鬟下去,我便对着镜子细细的描起了眉。
当年还略显青涩的少女,如今容貌正盛。
可眼含秋水,乘着的却是寸寸杀机。
这三年来,我利用鹤隐的情报网和身份之便,辗转与京城的权贵之中,成为了三王爷封世瑛手中的一把刮骨刀。
一个不受帝王喜爱的王爷,一个委身风尘的女子,我们用狼藉的声名,潜入王朝腐烂的内部,在世人看不到的地方,将王朝骨骼的腐败一点点刮除。
一点点接近罪恶的顶端。
封世瑛为了至尊帝位,我为了血海深仇,我们都有所求,所以不论落得什么样的结局,都心甘情愿。
可有个傻子什么都不求,仍旧是卷尽了这一场斗争当中。
不过很久之后我们才知道罢了。
如今,我还在尽职尽责的扮演着,风月场里的花魁娘子。
19.“美人萝裙动,暗香盈袖来。”
“姑娘人还未至,香味就已经入了本公子的骨。”
李青说话向来轻浮,人比话更轻浮。
我才刚一进屋,他的手就不安分的搭了上来。
“李公子,是丫鬟伺候不周了,公子的酒怎么才饮下这点。”
我旋身坐在他对面,躲过了他不安分的手。
“姑娘不来,独饮有何乐趣。”
李青眯着眼睛,不安分的上下打量着我。
“那是奴家来迟了,给公子赔罪了。”
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忘冲一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李青的外袍就挂在一旁,象征身份的虎头坠子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我乖巧的任李青搂在怀中,遮挡身后丫鬟的小动作。
这样的动作在过去的三年里,我们做过很多次。
我假意屈从于权贵,实际上是埋藏在他们内部的一根毒针。
用李青的身份做遮挡,这个在通行无阻的虎头坠子,足够我们将李青的贵妃姐姐私通的证据,不动声色的藏在宫中,等待合适的时机,被人恰到好处的发现。
突然想起三年前在鹤隐见到李青的时候,汹涌的恨意让我忍不住浑身发抖,可他却只当我在害怕。
他忙得脚不沾地,见我进了药棚,他刚想开口,又被匆匆赶来的县令打断。
“小照郎中,昨天的药似是有用。”
县令是个急性子,话还没说完,扯着薛照夜就往外走。
“小照郎中,你可真是神医呀!
我渭县有救了呀!”
后来这样的场景,每隔几日就要上演一趟。
急性子的县令和慢性子的郎中,在你拉我扯中,总算把治疗疫症的药制了出来。
此时距离我们刚到渭县,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
到了立秋这日,为了感谢研制出药方的小照郎中,劫后余生的百姓们将家中的吃食送来药棚,我从中捡了一罐蜜,给还在吃药的孩子熬蜜子糖吃。
薛照夜也闻了味,和孩子们一道趴在锅边,眼巴巴的看着,等我挨个分到他们手里。
“阿姐,这个是什么呀?”
甜糯糯的小丫头,举着手中的蜜子糖冲我问道。
她就是当初在城门口拦住薛照夜的小姑娘,乳名丫头。
“这是蜜子糖,在阿姐的家乡,每年立夏都会煮一大罐子,可以吃到来年呢。”
我把她抱在膝上,她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
“蜜子糖真好吃,以后我也给阿姐煮。”
薛照夜在一旁笑出了声。
“那小照哥哥也想吃,怎么办呢?”
“也给小照哥哥煮!”
小姑娘的笑声银铃般动听,传进立秋萧瑟的风里。
15.“小照郎中,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先别急着走。”
急性子的县令笑道。
“等过两日,陈赵两位郎中身体好些,我定要请你们好好吃一顿饭!”
薛照夜冲他拱了拱手。
“县令客气了,我做的并不多,若没有县令散尽家财购买药材,药方不过是一张废纸,况且那药方也并非我一人之力,是陈赵两位郎中先辛苦已久,我无非是捡了前人的便宜,不敢冒领虚名,明日我们便启程了。”
薛照夜颔首敛眉,虽然粗布麻衣,却遮不住通身矜贵。
这几日他瘦了许多,眉眼间有了些许前世的风姿,“小照郎中过谦了!
总要让我进尽地主之谊啊!”
县令说话时无意中抬起了手,露出了靛蓝官袍上打着的青布补丁。
“你不许再说了!
明日,就明日,我请了客你再走!”
说罢县令就头也不回的跑走了,像是怕谁拦住他一样。
前世今生,我都没见过这样的官,一心为民,不钻营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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