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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媚又软,将军日日宠小说结局

芝芝奶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然呢?”“你、那你是怎么解的?”姜玉昭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发现顾晏舟脖颈上触目惊心的吻痕,还有自己身上的酸痛。天呢……“春毒,”顾晏舟见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上前捏住她的下颚,“你说该怎么解?”姜玉昭仓皇的抬起头对上顾晏舟戏谑的目光,“这么说,我们已经……”顾晏舟回忆起刚刚那一幕幕缠绵,指腹不由地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姜玉昭咬唇不再说话,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谢谢将军救我。”顾晏舟挑眉,“你不怪我强要了你?”姜玉昭摇头,“将军只是为了救我,我怎么会怪将军。”“我只是再想我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人下了毒。”顾晏舟说:“你中了两种毒,一种是催情散,另一种是春欢毒。”“春欢毒是下毒之后片刻就会发作,但催情散则是慢性药,需要日积月累,且不易...

主角:郝冬儿褚凡旋   更新:2025-03-24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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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冬儿褚凡旋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媚又软,将军日日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芝芝奶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然呢?”“你、那你是怎么解的?”姜玉昭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发现顾晏舟脖颈上触目惊心的吻痕,还有自己身上的酸痛。天呢……“春毒,”顾晏舟见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上前捏住她的下颚,“你说该怎么解?”姜玉昭仓皇的抬起头对上顾晏舟戏谑的目光,“这么说,我们已经……”顾晏舟回忆起刚刚那一幕幕缠绵,指腹不由地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姜玉昭咬唇不再说话,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谢谢将军救我。”顾晏舟挑眉,“你不怪我强要了你?”姜玉昭摇头,“将军只是为了救我,我怎么会怪将军。”“我只是再想我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人下了毒。”顾晏舟说:“你中了两种毒,一种是催情散,另一种是春欢毒。”“春欢毒是下毒之后片刻就会发作,但催情散则是慢性药,需要日积月累,且不易...

《娇娇媚又软,将军日日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然呢?”

“你、那你是怎么解的?”

姜玉昭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发现顾晏舟脖颈上触目惊心的吻痕,还有自己身上的酸痛。

天呢……

“春毒,”顾晏舟见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上前捏住她的下颚,“你说该怎么解?”

姜玉昭仓皇的抬起头对上顾晏舟戏谑的目光,“这么说,我们已经……”

顾晏舟回忆起刚刚那一幕幕缠绵,指腹不由地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

姜玉昭咬唇不再说话,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谢谢将军救我。”

顾晏舟挑眉,“你不怪我强要了你?”

姜玉昭摇头,“将军只是为了救我,我怎么会怪将军。”

“我只是再想我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人下了毒。”

顾晏舟说:“你中了两种毒,一种是催情散,另一种是春欢毒。”

“春欢毒是下毒之后片刻就会发作,但催情散则是慢性药,需要日积月累,且不易被人察觉。你近日可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姜玉昭低头沉思,突然想到老太太每日命人送来的安胎药。

她喃喃道:“是安胎药……”

怪不得那些日子她夜夜做春梦,现在一切都解释通了。

顾晏舟不解,“安胎药?你是说安胎药里被人下了毒?”

姜玉昭点头,“一定是老夫人在每日的安胎药里加了催情散,为了让我能尽快怀上子嗣。”

想到这里,姜玉昭柔净的小脸上划过一丝阴冷。

她自从来到顾府,一直小心谨慎,处处退让。

本以为能相安无事,可没想到老太太为了要上子嗣,竟然不惜想出这样的阴招。

今日若不是自己运气好一些,将那歹人杀了,若不是遇到顾晏舟,还不知下场会如何难看。

她低眉顺目了这么久,还是换来这些人的欺凌,看来她也不必再顺从了。

姜玉昭裹着被子匆匆套好衣裙。

顾晏舟不动声色的观察她,问道:“我们今日这样,你不怕我大哥发现?”

姜玉昭身子一僵,欠身道:“还请将军隐瞒今日之事,千万不要让旁人知道……小玉先告退了。”

“等等。”顾晏舟开口,“你的毒不是我给你解的。”

姜玉昭呆愣在原地,杏仁眼瞪得老大,“你说什么?不是你解的?那、那是谁?是……是哪个男人?莫、莫非你找了别人来?”

顾晏舟无语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姜玉昭急切的跑到顾晏舟面前,“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说给我解毒的是别人?可是、可是你脖子上的吻痕……难不成你又让别人加入了?”

“……”

顾晏舟愣了一会儿,低头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姜玉昭羞愤的捂住脸。

难道顾晏舟再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他名义上的嫂子,所以迫不得已找来了别的男人给自己解毒?

顾晏舟双手环胸,“你脑子里都装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让军医给你开了药,你是喝药才解的毒。”

姜玉昭恍然大悟,松了口气,但马上又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脸红的厉害,连小巧的耳垂都红了,低着头不敢看顾晏舟。

顾晏舟见她害羞的样子,揶揄道:“看你这样子,是失望我没有亲自为你解毒?”

姜玉昭羞愤的抬眼瞪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少女的娇羞,粉嫩的唇此刻嘟着,带着水泽,让顾晏舟想起之前的吻。

顾晏舟被她的样子蛊惑了,竟俯身想要吻她。

姜玉昭像是受了惊的兔子,窜出去老远。


元舒眼中的笑意暗淡了不少。

顾瑾然这么说,姜玉昭也无法推脱了,只好坐在最后面的席位上。

宴会开始后,老夫人说了几句恭维客套话后,众人纷纷动筷。

“听闻顾将军在府上为自己的弟弟授课,棠霜一个女子,老家宁州那样的小地方不许女子读书,这才来投奔姑母,顾将军能不能看在姑母的面子上,让我也跟着听课?”

赵棠霜端着一杯酒坐到顾晏舟身旁,羞答答的说。

意意在一旁八卦道:“这个姑娘是什么来头?难不成老夫人有意要把她许配给将军?”

姜玉昭一面喝着自己杯中的酒,一面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

老太太应和道:“棠霜说的有理,晏舟,与其只教三郎一人,不如再多一人也热闹些。”

顾晏舟撂下酒盏,不动声色的和赵棠霜保持了距离,说道:“母亲和赵姑娘说的确实有理,只是我与三郎都是男子,赵姑娘还是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就这样每天和外男在一起,难免会生出闲话来。此事还是免了吧。”

顾知也嘴里嚼着鸡腿,含糊不清的说道:“就是就是,干嘛让陌生人来,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

老太太狠狠剜了眼顾知也,碍于这是公众场合,不好直接发作骂他,心中早就将他和他母亲杨氏骂了几遍。

“将军……”赵棠霜一看顾晏舟拒绝自己,眼泪汪汪的看着顾晏舟,“难道将军是嫌弃棠霜?”

老太太插嘴道:“棠霜,不必这么见外,今后管晏舟叫哥哥就行。”

“晏舟哥哥……”

赵棠霜楚楚可怜的望着顾晏舟。

姜玉昭听在耳中,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啧啧,这姑娘可真够肉麻的……”意意在旁边吐槽,见姜玉昭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担心道:“夫人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什么。”

赵棠霜这声哥哥,让顾晏舟平白的想起了姜玉昭,若是这声哥哥从她口中说出……

顾晏舟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正襟危坐道:“赵姑娘若是想上学堂,我日后为你找一个女先生就是了。”

不待赵棠霜开口,老太太便说道:“晏舟,此事就这么定了,棠霜是要在我们府上久住的。”

顾晏舟一言不发。

坐在一旁的顾瑾然突然笑着开口,“晏舟既然担心坏了赵姑娘的清誉,那不如再多找些女子来陪读。前几日元舒的妹妹来了云州,不如也带上她,之后再寻一些别的女子一同读书。”

元舒微微诧异的看向顾瑾然,没料到他竟然主动这样说。

元舒小声凑到顾瑾然耳边道:“夫君怎知元惜来了?”

“这府上就这么大,我如何不知?再说你让元惜过来,不也是为了晏舟吗。”

元舒扯了下嘴角,低着头不说话。

意意小声嘟囔,“大少爷怎么突然说这番话,这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姜玉昭露出一抹了然于心的微笑。

别看顾瑾然平日里身子不好,整日缠绵病榻,但是他心中明镜一般。

顾瑾然今日当众这样说,表面上是替老太太和顾晏舟解围,实际上他是不满姜玉昭和顾晏舟来往密切,这才将计就计。

宴席还在觥筹交错,姜玉昭便以不胜酒力为由悄悄溜出去了。

刚走出去没几步,老嬷嬷就追了上来,“玉夫人,老夫人吩咐了,今日该喝安胎药了。”

姜玉昭早就习以为常,端起碗一口饮下。

姜玉昭原本想在花园里散散步,但是一个脸上的小丫鬟跑过来一脸焦急道:“玉夫人,你快去看看吧,后院您请的两个花匠打起来了!”


舒沁苑。

姜玉昭带着意意上门时,元舒刚刚睡醒午觉,语气和善的请姜玉昭坐。

姜玉昭却跪在地上,“我这次来,是请大夫人为我做主,还我公道的。”

元舒诧异的起身要去扶她,“你这是做什么?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姜玉昭拭着泪,说道:“我今日拿着府上的地图路过心形湖,没想到竟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把,害的我不小心落入水中,还请夫人为我做主,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推我。”

“竟有此事?”元舒大惊,“你放心小玉,此事我一定为你做主,只是你有看清推你那人的具体模样吗?”

姜玉昭摇头,“当时情况紧急,我根本来不及回头就被她推进水里。”

元舒神色凝重,“这就难办了,府上人口众多,查起来可不是小事,当时可有人看见这一幕?”

意意愤愤不平道:“我当时在一旁看到了,身形好像和阿秋差不多。”

姜玉昭问道:“对了,阿秋这些日子怎么样了?上次军医说,她头上的伤口已经大好了,怎么不见她出来服侍?”

元舒脸上有一瞬的慌乱,僵硬的扯着嘴角道:“阿秋虽说是伤好了,但是精神大不如从前,现在整日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她服侍我许久,我自然体谅她,就许她这么待着了。”

“刚刚意意说推你入水之人体型和阿秋差不多,但是府上的丫头体型大多如此,也不能作为依据。”

姜玉昭叹了口气,“我受不受伤倒是不打紧,只是害的这地图也跟着掉进水里,已经不能用了,再过几天就到了春宴,我身为大少爷的房中人,替大夫人操持,若是有了什么闪失,只怕要连累夫人了,夫人,这可如何是好呢。”

元舒脸色难看了几分,仍然安抚道:“不碍事的,回头我亲自去和老夫人解释,妹妹不必担心。”

姜玉昭点点头,“有夫人这番话我也就不担心了,对了,我很久没看到阿秋了,不如今日一道看了吧。”

元舒却挡在她面前,故作镇定的笑道:“妹妹还是别去了,阿秋毕竟只是个下人,当日又犯下那样的错事,如今她精神恍惚,你去见了只怕会惊到你,还是过些时日吧。”

姜玉昭妥协道:“也好,那就全听夫人安排,那我就先行告退了,大少爷还在房中等我呢。”

看着姜玉昭走远,元舒堆满笑的脸一下子垂了下去,冷声道:“出来吧,人已经走远了。”

屏风后面,阿秋小心翼翼的走出来,抻着脖子确定姜玉昭确实走远,这才来到元舒身前,“多谢夫人为奴婢解围。”

“啪!”

元舒反手甩了阿秋一个耳光,“你给我跪下!”

阿秋捧着红肿的脸,跪在元舒面前。

元舒厉声训斥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为何要不经过我同意擅自做这样的事?她今日已经起疑了,若是哪一日她有了确凿的证据,就连我也护不住你!”

阿秋急急的上前几步,说道:“此事都是奴婢一人所为,就算东窗事发,奴婢也不会牵连到夫人的。”

“奴婢只是气不过,不甘心,凭什么她一个做妾的敢夺走大少爷对你全部的宠爱,夫人,你才是大少爷的发妻啊!你就这么甘心,让她骑在你脖子上耀武扬威吗?奴婢打小陪着你长大,奴婢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

元舒甩开阿秋的手,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你知不知道,当日你病的快要死了,府上没有一个郎中肯过来医治你,是小玉专门请来了郎中,你这才能活下来。如今你这么做,不是忘恩负义吗?”


果然回到老宅后,顾瑾然看见信后接受了姜玉昭,让她暂住在别院。

顾家人好吃好喝的养着姜玉昭,姜玉昭却觉得既然在人家住下了,总不能一直白吃饭,所以平日里主动去服侍老太太和元氏。

姜玉昭听府上的下人闲聊说,老太太从小就偏心顾瑾然,因为生他的时候先天不足,所以顾瑾然才体弱多病。

顾瑾然的正妻元氏与老太太不睦已久。

只因为元氏嫁过来已有数年,却无子嗣,早些年怀过孩子,可都不到半月就小产了。

某日众人在堂屋叙话时,姜玉昭给顾瑾然端茶,顾瑾然不小心碰到了姜玉昭的手,之后一直盯着姜玉昭的身影怔怔出神。

从那之后老太太看姜玉昭的眼神变了,没过几日就说要把姜玉昭许给顾瑾然做妾。

“这恐怕不妥,小玉是叔叔特意派亲信送回来的,怕是叔叔的心上人,母亲这么做,岂不是让他们兄弟离心?”元氏跪在老太太面前说。

老太太喝了口参汤,哼道:“晏舟三年五载都未必回得来,他当初信上只说让我们照顾她,又没说心悦于她,如今我把她给了瑾然,也不算辜负他的嘱托。况且就算晏舟看上了小玉,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也轮不到娶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做正妻。”

“可此事也得瑾然点头才行啊。”元氏道。

老太太不悦的将茶水撂下,“我看不是瑾然不愿意,是你不愿意吧!此事不必商量,只要我点头,瑾然那边也不会有意见,你若是再啰嗦就滚出顾府!”

对于姜玉昭而言,现在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她的记忆虽然还没有恢复,但是她能感觉自己失忆之前就对顾府有印象,她在顾府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只是她现在想不起来。

也许留在顾府,她就能很快恢复记忆。

不就是嫁给顾瑾然吗,她嫁就是了。

至于她脑子里时常一闪而过的身影,姜玉昭忽略不计。

只是没想到顾晏舟这么快就回来了。

房门被人推开,发出“吱嘎”一声。

姜玉昭的思绪被拉回来,起身去迎。

顾瑾然步伐虚浮,因为剧烈的咳嗽苍白的脸带着几分血色。

“今日晚宴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姜玉昭搀扶着顾瑾然来到榻前,为他褪去外衫。

“只是有些乏了。”姜玉昭柔声道。

顾瑾然余光瞥见姜玉昭脖子上的乌青,抓住姜玉昭的手臂问道:“你脖子怎么了?谁伤了你?”

姜玉昭捂住脖颈,解释道:“这是我不小心擦伤的,并无大碍。”

“你莫要骗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了你?是谁?是元舒吗?”顾瑾然质问,因为激动剧烈的咳嗽起来。

姜玉昭连忙倒了杯水给顾瑾然,“不是大夫人,真的只是我不小心撞到的,夫君别动气。”

顾瑾然喝了口水,脸色才稍稍缓和,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姜玉昭脖子上的伤痕,脸上带着疼惜,“小玉,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嫁给我只是权宜之计,可我只要还活着,就不能让人欺负了你。”

姜玉昭眼神闪躲,被顾瑾然说中一时有些心虚。

顾瑾然再次起身朝屋外走。

姜玉昭连忙道:“这么晚了夫君干什么去?”

“我要去找她问问清楚,究竟为何这般伤你。”顾瑾然虚弱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

姜玉昭连忙去追,急急的劝道:“你误会了,我这伤与大夫人没有关系!这么晚了,大夫人定是睡着了,有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难道夫君要把府上众人都惊动吗?”


姜玉昭好奇的看了一眼,好像是女子的闺名。

莫不是哪个女子送给他的?

可是这里这么多帕子,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了,这姑娘是绣了多久啊。

姜玉昭忍不住问道:“这库房里怎么有这么多女子贴身的手帕啊?”

千山随口说道:“这些啊,自然是女子送给我家将军的。”

顾知也震惊道:“女子?难不成二哥有心上人了?那我这未来二嫂可真厉害,蜘蛛精转世啊,一个人绣了这么多。”

姜玉昭默不作声,看着那些帕子,不知为何心里闷闷的。

“将军的事情三少爷还是少打听的好,赶紧选一条出去吧。”千山催促道。

姜玉昭说道:“千山,我前些日子不是来找你们将军借这府上的地图吗,想必你每日跟着将军也抽不出空来找,正好我今日在这儿,我就自己找找看,你放心,我不会乱翻东西的。”

千山犹豫了一下,“那我得先去禀明将军一声。”

千山去了不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将军说了,请玉夫人自便。”

“那我在这帮她找。”顾知也说着就爬上了梯子,捧着最上面一摞地图下来。

一炷香、两柱香……

姜玉昭和顾知也干脆坐在地上翻找,找了许久也不见这地图。

顾知也疲惫道:“玉姐姐,你说的那个地图确定是放在这里了吗?”

姜玉昭恩了一声,又翻开一卷地图,她刚准备合上,突然觉得地图上面的布局很是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玺国……”姜玉昭不由自主的小声喃喃。

这地图画的是玺国边界,可是她为何会熟悉这些,难不成她失去的那段记忆与玺国有关?

可是北晋与玺国互为死敌,自己怎么会和玺国扯上关系?

姜玉昭突然觉得头很疼。

姜玉昭没注意到,库房外一道高大的身影正盯着她,看着她的反应,顾晏舟眸子暗了暗。

又找了一会儿,顾知也突然捂着肚子说:“我突然想如厕,玉姐姐你先找着,我待会再回来!”说完,就火急火燎的捂着肚子跑出去了。

姜玉昭仍然对着眼前玺国的地图发愣,一点也没注意到顾晏舟站在他身后。

“这地图有这么好看吗?”顾晏舟突然出声。

姜玉昭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脚下却不小心猜到了散落在地的画卷,脚下不稳的跌了下去。

顾晏舟捞起她纤细的腰肢想将她抱起,但是库房狭窄,两人动作太大,不小心碰到立在旁边的书架,书架晃晃悠悠的倒下去,顾晏舟用高大的身体支撑住书架,将姜玉昭完全保护在他身前。

此刻姜玉昭身后紧贴着墙壁,身前是顾晏舟宽厚的胸膛,他两条结实的手臂正支撑着墙面,用后背挡住快要倒下的书架。

姜玉昭看了看两边,能出去的空隙全都被书架上掉落的书卷挡住,整个能活动的范围竟只有顾晏舟的胸前。

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姜玉昭不经意的抬起头,嘴唇微微擦过顾晏舟的喉结。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姜玉昭不敢抬头,羞红着脸小声道。

顾晏舟低声道:“不想被书架砸死就闭嘴。”

顾晏舟试了好几次,但是因为书架太沉,上面堆的杂物和书实在太多,始终不能把书架顶起来。

姜玉昭伸出手臂,试图帮着顾晏舟把书架推回去,但是使出全身力气书架也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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