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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徐初贺祈年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宴老爷子回答,“你爸爸打电话说,忱辞回国后便停了南家的合作,还一次都不见你,我估摸着那臭小子是想离婚,便急匆匆赶回来了。”原来如此。难怪宴忱辞去找律师负责离婚案却没人接,原来是南大山悄悄去告了状。“卿卿啊,忱辞也回国一个礼拜了,你们既然都住一起了,那、有没有圆房过啊?”宴老爷子期待的问道。南卿的思绪立马飞回了抵死缠绵的那一夜,脸颊不禁有些泛红,低头嗯了一声,“有过的。”“那就行了!”宴老爷子高兴无比,“爷爷我就放心等着抱孙子咯。”南卿继续低头羞涩的笑。陪着宴老爷子聊了一会儿,才将老爷子给送回梧桐苑外等着的保姆车上去。南卿则打车去律师事务所了。望着她的背影,老爷子欣慰无比,改而打通了宴忱辞的电话。此刻宴忱辞正在医院陪阮棠上药,语调漫不...

主角:徐初贺祈年   更新:2025-03-25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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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初贺祈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徐初贺祈年》,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老爷子回答,“你爸爸打电话说,忱辞回国后便停了南家的合作,还一次都不见你,我估摸着那臭小子是想离婚,便急匆匆赶回来了。”原来如此。难怪宴忱辞去找律师负责离婚案却没人接,原来是南大山悄悄去告了状。“卿卿啊,忱辞也回国一个礼拜了,你们既然都住一起了,那、有没有圆房过啊?”宴老爷子期待的问道。南卿的思绪立马飞回了抵死缠绵的那一夜,脸颊不禁有些泛红,低头嗯了一声,“有过的。”“那就行了!”宴老爷子高兴无比,“爷爷我就放心等着抱孙子咯。”南卿继续低头羞涩的笑。陪着宴老爷子聊了一会儿,才将老爷子给送回梧桐苑外等着的保姆车上去。南卿则打车去律师事务所了。望着她的背影,老爷子欣慰无比,改而打通了宴忱辞的电话。此刻宴忱辞正在医院陪阮棠上药,语调漫不...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徐初贺祈年》精彩片段


宴老爷子回答,“你爸爸打电话说,忱辞回国后便停了南家的合作,还一次都不见你,我估摸着那臭小子是想离婚,便急匆匆赶回来了。”

原来如此。

难怪宴忱辞去找律师负责离婚案却没人接,原来是南大山悄悄去告了状。

“卿卿啊,忱辞也回国一个礼拜了,你们既然都住一起了,那、有没有圆房过啊?”宴老爷子期待的问道。

南卿的思绪立马飞回了抵死缠绵的那一夜,脸颊不禁有些泛红,低头嗯了一声,“有过的。”

“那就行了!”宴老爷子高兴无比,“爷爷我就放心等着抱孙子咯。”

南卿继续低头羞涩的笑。

陪着宴老爷子聊了一会儿,才将老爷子给送回梧桐苑外等着的保姆车上去。

南卿则打车去律师事务所了。

望着她的背影,老爷子欣慰无比,改而打通了宴忱辞的电话。

此刻宴忱辞正在医院陪阮棠上药,语调漫不经心,“爷爷,有事吗?”

“忱辞啊,我听卿卿说,你们两个都已经开始努力造人了,卿卿是个好女孩,相信你们两人的孩子也不会差的。”

宴忱辞脸色冷下来,“她和你说的?”

“是啊,她还说你床上很猛,让她欲罢不能,想约你今晚出去好好约会一番呢!”宴老爷子添油加醋,想撮合两人出去约会。

听说浪漫氛围里造出来的孩子,性格会更加完美。

宴忱辞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心底漫过一阵又一阵的厌恶和恶寒。

他对南家那个女人的印象,是她在亲奶奶的葬礼上还用药灌他,想要生米煮成熟饭的龌龊勾当上。

第二天他便断了南家的合作,想给他们一个教训,也提醒那个女人别再做这种自讨没趣的事情。

结果呢?

那个女人不光去老爷子面前告状说他想离婚的事情,逼得他连个离婚律师都找不到。

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在爷爷面前胡说八道,还妄想用爷爷把他逼出来见面约会。

床上很猛?

欲罢不能?

呵!

可真是敢说!

既然如此,不给她一点教训都不行了。

宴忱辞便颔首,“好啊,既然她那么想出去约会,那我满足就是了。”

宴老爷子并不知道宴忱辞心中所想,故而还挺为宴忱辞的话感到欣慰。

同时彻底相信了南卿说的话。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的确不错,否则宴忱辞怎么不反驳他说的那些胡话,还答应了要出去约会呢?

哎呀,身为撮合两人结婚的红人,老爷子现在也要为他们的备孕事业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才行。

“行,那等卿卿那边定好时间地点之后,我就发给你啊。”宴老爷子开心无比,挂断了电话。

为了能给这两人一份惊喜,宴老爷子故意没和南卿说,是要和宴忱辞约会,而是让她晚上过去,说是有点事情要说。

南卿以为是宴老爷子找自己有事,便立马答应了。

宴老爷子便将时间地点发给了宴忱辞。

放下手机,宴老爷子已经开始美美畅想,自己以后一手重孙子,一手重孙女的日子了。

哎呀,到时候孩子太多,把他给累出腱鞘炎可怎么办?

-

晚上八点钟,南卿抵达了半山餐厅。

整个餐厅都被包场了,空旷无比,中央的钢琴区正弹奏着优美无比的音乐,处处都透着优雅浪漫。

南卿抬步走进去,还没来得及坐下,旁边便走过来一个男人,微笑着询问,“你好,请问你是南小姐吗?”

“你是谁?”南卿疑惑无比,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微笑回答,“是这样的,今晚的晚餐比较特殊,有个保留节目是在外面进行观看的,请你挪步出来一下。”

“……好。”

见对方知道今晚的晚餐,又知道她姓南,南卿便没太多怀疑,直接跟着走了出去。

到了餐厅外面的空地上,男人指了指天空,“南小姐你看。”

南卿立马抬起头,却什么都没看见,“这也没什么啊,就只有一些星星,还有……”

话还没有说完,后脑勺就被狠狠敲了一下,南卿顿时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南卿才从后脑勺的剧痛中醒过来。

感觉脑子都快要炸开了似的,手腕也火烧火燎的疼。

她下意识想用手去扶住脑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绑住了。

什么情况?

她被绑架了吗?

南卿深呼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开始打量起自己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放了不少东西,还没什么灰尘,显然这个仓库最近都还在使用。

而且看堆放的那些啤酒红酒什么的,好像是个类似酒吧的仓库。

南卿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也没想起自己到底得罪过什么和酒吧有关的人物。

这时候,仓库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进来,见南卿已经醒了,眼中顿时浮现出奸淫的笑容。

搓着手靠近,“你醒啦,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需不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啊?”

南卿全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用脚指甲盖想都知道,这男人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可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要冷静。

因为她的害怕和恐惧,在这种人眼中都会成为助兴剂。

“你、你别在这种地方。”南卿颤声开口,眼底带了几分娇羞,“地上实在是太硬了,一点都不舒服,起码找几件衣服垫一下吧。”

哟呵?!

这话让男人激动起来,脸上的横肉都开始抽动,“你倒是还挺想得开的。”

南卿强忍着心底的恶心,朝着男人又抛个媚眼,“我又不是那么放不开的女人,你早说是为了这事,还需要这样折腾吗?”

顿了顿,又催促男人,“你愣着做什么啊,赶紧找几件衣服过来垫着,还想不想玩了?”

“想想想!”南卿本就长得好看,这会儿一抛媚眼,男人半条命都快被酥没了,忙不迭点头,扭头在仓库里寻找可以垫在地上的东西。

南卿看准了机会,捆在一起的手顺势抄起地上的啤酒瓶,照着男人的脑袋就狠狠砸去。

“你、你这个贱人!”男人扭过头来,额头汩汩流下两道血河,面容狰狞无比。

那一酒瓶并没砸晕男人,而是让男人怒气翻涌,扬手就给了南卿一巴掌。

南卿被扇倒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也布满了血腥味道。

还没来得及再爬起来,男人已经压在了她身上,胡乱地撕扯她的衣服。

“敢耍我,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撕拉——

南卿胸前一片清凉,男人充满臭气的嘴唇也迫不…


“刚才喝了点酒,抱歉。”宴忱辞接过离婚协议,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嗓音低沉喑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宴忱辞目光落在南卿身上,等着她提要求。

他从没因为喝酒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今天大概是真的累得有点糊涂了吧!

南卿朝他扬起笑容,“补偿就不用了,大家解释清楚就行,宴少放心,今晚的事,我已经全忘了,绝对不会因此赖上宴少你的。”

婚她都要离了,更别说这么—个酒后的吻,南卿更不会放在心上的。

宴忱辞见她语气轻快,心情却隐隐地不爽了起来,沉脸开口,“你倒是挺识时务。”

能不识时务吗?

和宴忱辞结婚五年,她便被冷落了五年。

如今阮棠回国,宴忱辞更是全身心的扑在阮棠身上,就差—张离婚证,就能堂而皇之地为阮棠证明了。

而她只不过是被酒精上头的宴忱辞吻了—遍,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自信,觉得就能赢了阮棠在宴忱辞心中的地位呢?

这点数,南卿心里还是有的。

拿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南卿露出笑容,“宴少,那我就先走了,你快回去陪阮小姐过生日吧。”

南卿迅速离开。

宴忱辞也发动车子,朝着公司而去。

经过那辆黑色商务车时,他猛地打了—把方向盘,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惊得里头的两人慌乱急促的叫了—声。

等降下车窗,却只吃到了满嘴宴忱辞留下的尾气。

-

拿到宴忱辞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南卿回家后,便立马签了自己的名字。

这次她留了个心眼,为了防止离婚协议再次被打湿毁掉的可能,她第二天—早便带着离婚协议去了律师事务所。

复印了好几份,然后归总到档案室里,留个底。

复印件和原件相同,都具有法律效应。

这样就算原件损坏不能使用,她也能拿出复印件去向宴忱辞交差。

刚整理好档案,老板便叫南卿去自己的办公室—趟。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出南卿最近有点太拼命,想问问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如果需要用钱的话就跟我说,我给你预支—年的薪水,够不够?”老板说道。

南卿心里挺感动的,但还是摇头拒绝了。

—年的薪水是五十万,对她来说远远不够,可她也不好再开口问老板预支更多了。

从毕业到现在,老板已经帮她很多了,南卿不好再贪得无厌。

更不要说,她打算凑钱赎回奶奶的玉镯之后便离开京市,但如果预支了—年的薪水,她还怎么好意思离开?

“如果我真的需要的话,—定会向你开口的。”南卿语气诚恳无比,“毕竟你可是我师兄,我不讹你讹谁啊。”

“行,总之有需要就提,我是你师兄,别觉得不好意思。”老板拍拍南卿的肩膀,爽朗的笑了。

聊了—会儿,南卿这才走出老板的办公室。

刚走出去,同事便迎面撞上来,手里还拿着事务所的座机听筒,“Summer,找你的。”

南卿朝她道谢,伸手接过听筒,礼貌客气的喂了—声。

电话那头顿时传来尖锐讥讽的声音,“南大小姐,现在想联系上你,可真是不容易啊!”

这声音,不是她那个继母蒋慧云又是谁。

自打上次因为奶奶的玉镯和蒋慧云还有南大山撕破脸后,南卿便直接将他们的电话都给拉黑了。


“不要!”

南卿奋力抵抗,想从男人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她被扇得耳朵里嗡嗡作响,手被捆着更是使不上力气,根本就拿身上的男人没办法。

难道今天真的要折在这里了吗?

南卿心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也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一股力气来。

正巧男人这时直起身子来,胡乱地去扯腰上的皮带,还一脸淫笑地盯着南卿,伸出舌头舔了舔发黄的牙齿。

“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保证让你会很享受的。”

“去你妈、的!”南卿算准世机,抬脚狠狠地踹在了男人的双腿之间。

害怕再出什么变故,这一脚用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力气,甚至直接将男人给踹翻在地。

男人麻木了三秒钟后,才捂着裤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身子佝得跟个虾子似的,还在不断颤抖。

别说爬起来收拾南卿了,就连张嘴骂人都做不到。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顾不上别的,南卿爬起来便往仓库门口跑。

万幸,男人大概没想到南卿还能有这本事,所以根本没有上锁,大门一拉就开了,外面惨黄灯泡映照下的狭长的走廊映入南卿眼中。

没有半点犹豫,南卿拔腿就冲进了走廊里。

歪歪斜斜地也不知得跑了多久,总算是看见了一道安全通道的大门。

打开后,便是一条巷子,而巷子尽头隐隐约能看见大马路。

只要跑到大马路上,就没事了!

凭借着这个念头,南卿不知疲倦似的,继续往前跑。

一步两步,总算到了大马路上,不远处朝这边驶来一辆汽车。

“救、救命!”南卿朝那辆车拼命挥手,甚至挡在了车子前方。

嘎吱——

刺耳尖锐的声音伴随着轮胎与地面摩擦的焦臭味袭来。

车头在距离南卿还有一米左右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

刺眼灯光下,南卿根本看不清车里的情况。

车里的人倒是认出了她,降下车窗来,“summer?”

南卿脑子极度紧绷,根本听不出这是谁,但也意识到对方是认识自己的。

是熟人,太好了!

“有人要害我,救我,带我走。”

南卿还想再说话,但疲惫和虚脱已经接憧袭来,她整个人身子发软,眼前也发黑,朝着地面倒去。

“summer!”

赶在南卿摔倒在地的前一刻,男人从车上下来,将她给接住了。

离得近了,这才看清南卿的狼狈样子。

脸颊被抽肿了,留了五个深深的手指印,衣服破破烂烂,双手用尼龙绳捆着,大概是因为剧烈挣扎过,已经勒得血肉模糊一圈。

这到底是怎么了?

男人脸色冷下去,薄唇紧紧抿着,眸色晦暗如墨海,刮着雷雨风暴。

他将南卿打横抱起来,放在了车子后排,而后一脚油门踩下,直奔医院而去。

-

南卿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追赶着,她跑啊跑啊,就是甩不掉那个男人。

终于,她跑到了一处悬崖边上,面前是万丈深渊,身后是男人的追赶。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南卿直接跳了下去!

猛地,南卿从梦靥中惊醒过来。

面前是惨白的墙面,空气中飘散着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是医院?

南卿深呼吸一口气,脑子里努力拼凑着昏迷之前的记忆。

她踹了那个男人一脚,然后逃了出去,紧接着在马路上遇到了熟人,请他帮帮自己来着。

那个熟人……

想起那声summer,南卿终于知道是谁了。

宴忱辞。

所以是宴忱辞把她送来的医院?

南卿想着,便想坐起身子来,看看宴忱辞还在不在。

刚一动作,护士便进来了。

“你醒啦,先不要乱动,好好休息,尤其是你的手,这样撑着容易崩开伤口,留下伤疤就不好了。”

护士走上前,仔细地叮嘱着。

南卿眨了眨眼睛,“护士小姐,请问我、是不是被一个男人送进医院的?”

“是啊,”护士点头,而后抿唇笑起来,“你老公对你可真好,什么都用最好的,而且还托关系让我们科室主任大半夜来给你看病呢!”

不光是用药上,就连病房也是给南卿住的vip单人病房。

光是这个病房,一天就得两千多呢!

南卿愣怔住。

宴忱辞把她送来医院也就算了,居然还这样破费。

这得欠他多大人情啊。

南卿想着,还不忘纠正护士,“他不是我老公。”

护士诧异瞪大了眼睛,“不是吗,可他对你那么好,还长得那么帅,要是找他当老公,岂不是得幸福死!”

顿了顿又猜测,“难道只是你男朋友,你们还没结婚?”

“也不是,就是普通朋友而已。”南卿仍旧摇头,“对了,他现在在哪儿啊?”

“刚才说去天台透气了。”护士回答。

南卿点点头,便打算去找宴忱辞,当面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谢。

正要出门,护士面若桃花,娇羞欲滴地拉住了她,将手机递到了南卿面前。

“那个,既然他只是你的普通朋友,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他的联系方式啊?”

南卿哭笑不得,暗道宴忱辞还真是魅力大,不管走哪儿都能有人惦记。

好不容易打发了护士,她便去了天台。

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天台边上抽烟的男人。

宴忱辞背对着她,手里的烟带出的青白烟雾被风带得飘散开,身上的卡其色风衣衣摆也猎猎作响。

明明只是站在那里而已,可南卿还是觉得他美得像是精心测算过黄金比例,经由大师雕刻出的完美雕塑般。

这个男人,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魅力啊!

南卿感慨着,又往前迈了两步。

这才发现宴忱辞正在打电话。

出于礼貌,她站在原地没再往前走了,想等着宴忱辞打完电话再说。

天台空旷,宴忱辞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把她绑去酒吧的仓库里,还企图动手动脚,得手了吗?”

瞬间,南卿四肢百骸都泛起了刺骨的寒意,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宴忱辞。

她被绑架,甚至差点被强的事情,是宴忱辞一手策划的?!


见宴忱辞吃完药,她便松了—口气,“应该明天早上就能好了,宴少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直接打我电话,我就在隔壁,立马就过来。”

“嗯。”宴忱辞颔首。

前脚南卿刚走,后脚唐不苦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过来喝酒啊,今天打赌赢了—瓶罗曼康迪。”

“我在昌茂县。”宴忱辞回答。

唐不苦惊讶无比,“那不是个贫困县吗,你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考察市场。”

“哦对,上次就听你说想把华国的中草药市场扩大—下版图,可你不是那样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啊,到底什么情况,有人撺掇你了?女人?”

宴忱辞却蹙起了剑眉,扭头看着垃圾桶里的空的白粥婉,“我像是被撺掇的人?”

唐不苦却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看来是真的,谁啊,哪个女人这么大本事,能让你改变主意。”

“……”

怕唐不苦越想越多,宴忱辞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遍。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把握住。”

唐不苦嘿嘿笑起来,“是,不光是这个商机你要抓住,还有这个女人,你也要抓住才行。”

宴忱辞语气不悦,“她已婚。”

而他对已婚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唐不苦嘁了—声,“好歹我也是大导演了,女人的小九九我可是见多了,她说有老公你就信?那不过是骗你的而已。”

“什么意思?”宴忱辞不解。

唐不苦解释,“她说自己有老公,可你却从没见过也就算了,罗森宇跟她关系那么好,非但没见过,就连知都不知道。

还有,如果她真的有老公的话,那跟着你来昌茂县,她老公不生气吗,你看她和你在—起的时候,什么时候和老公主动报备过?”

—个完全活在嘴巴里的老公,怎么可能是真的!

宴忱辞还是不太相信,“她为什么要骗我?”

“喜欢你啊,怕你知道她的心意就拒她千里,干脆就说自己结婚了,这样你反倒对她没防备,愿意多和她接触—下。”唐不苦回答。

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出唐不苦此刻的嘴脸,“忱辞,真是没想到你这么让Summer喜欢,竟然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到这种程度。”

“少发神经。”宴忱辞不耐烦,“挂了。”

可挂断电话,他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脑子里—直回响着唐不苦说的那番话,时不时又浮现出南卿刚才蹲在自己面前,那样—勺—勺给自己喂白粥的样子。

那么尽心尽力,那么认真……

-

第二天早上,南卿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后,便去敲响了宴忱辞的房门。

好半天,宴忱辞才打开门。

南卿只扫了—眼,就发现他的脸色比昨晚还要差,眼底更是挂着两抹深深的淤积。

“宴少,你昨晚没休息好吗?还是胃更痛了?”南卿立马关切询问道,“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宴忱辞听出她语气里的急切,绯薄的嘴唇不由抿紧了几分,“不用,我好多了。”

“但你看起来……”

宴忱辞打断她的话,“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他的确好多了,胃并不是很痛了,但—夜未眠,看上去自然很憔悴。

南卿也就不再多劝了,“那宴少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就随时告诉我。”

“嗯。”宴忱辞颔首,“走吧。”

早点考察完,早点回京市去。

南卿也跟着点头,准备带路。

这时眼角余光发现,宴忱辞穿的还是昨天那套黑色西装,虽然不似昨天那么笔挺考究了,但他身材好,就算是皱巴巴的穿在身上,也有几分时尚帅气的味道。


南卿只当他是厌恶外面的律师自荐,便十分配合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反正只是找个借口而已,宴忱辞信了就行。

宴忱辞的脸色反倒沉了几分,紧抿着薄唇没再说话,迈步离开了。

南卿望着他上车,车屁股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收回视线。

心底提醒自己,离婚的事情必须得抓紧了。

毕竟,得给宴忱辞的白月光腾位置呢!

思考着,南卿又回了警察局里,继续处理刚才那桩“绑架案”。

徐薇很聪明,给中年男人的定金是现金不说,选的谈话地址周围也没有监控。

所以无法判定她就是主使,只是将中年男人抓起来拘留一个月,再赔偿南卿五千块精神损失费。

从警察局里出来,南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律师事务所的老板。

老板很是担心她,“summer,要不这个案子你还是交给别人做吧,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南卿拒绝了,“不用,前面的资料都是我在整理的,罗先生也对我很满意,现在换人,对罗先生不尊重不说,也显得事务所的专业度不行。”

顿了顿又补充,“而且她这样对我,显然是穷途末路了,我再约她几次,击破她的心理防线,估计就能让她签字了。”

老板拗不过她,“行吧,你一向都这样,认定的事情就非得完成,反正如果搞不定,就给我打电话。”

“好。”南卿答应,挂断了电话。

南卿之后又给徐薇打电话,但却一直显示在通话中。

不是真的在通话,而是把她拉黑了。

显然是心虚了。

南卿扬了扬柳叶眉,也不着急找别的方式联系徐薇。

晾一下,让她害怕一会儿再说。

收起手机,南卿打车回了公寓。

刚到家门口,便看见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不是南大山和蒋慧云又是谁。

他们也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脸上满是不耐烦,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吐槽南卿的话。

“这死丫头还挺有钱,能在这里买房子,要不是问了她的同事,怕是要瞒我们一辈子。”

“这几年在外地工作,还顶着宴太太的头衔,指不定攒了多少钱,在我们面前还挺能装的。”

“想办法把她的钱掏出来,然后再把这房子过户到天赐名下。”

“……”

南卿都懒得搭理他们了,习惯了,心里早就一片麻木。

走上前去,冷冰冰开口,“谁让你们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们。”

蒋慧云当即梗起脖子,“你怎么说话的,南卿,好歹我们是你的长辈,现在到你家门口,你就这样对我们?”

“惦记我的钱和房子,也配叫长辈?”南卿反问,“吸血虫和伥鬼更适合称呼你们。”

“你!”蒋慧云气得脸都绿了。

正好旁边的邻居探头出来看热闹,蒋慧云就势往地上一倒,“我不活了,好心好意养这个继女长大,现在只不过是来看看她,就被这样羞辱,我不如跳下去死了算了。”

“老婆你别冲动啊,”南大山赶忙拦住,扭头冲南卿喊,“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和你妈道歉!”

围观的人从一个变成了十几个,将走廊都围得水泄不通。

蒋慧云表演欲上来了,声泪俱下地朝他们控诉南卿的种种罪行。

不明真相的众人,都朝南卿投去鄙夷的目光。

就算是继母,那也不能这样欺负啊。

人心难道不是肉长的吗?

南卿仍旧淡然,双手环抱在胸前,等人声静下来一些才开口,“你别在这里跳楼。”

顿时,蒋慧云像是只打了胜仗的老母鸡似的,“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管我的死活呢,南卿,好歹我当了你十几年的继母,养恩大于天,你……”

话没说完,又被南卿打断,“死在这里,这栋公寓的房价就该降了。”

什么?

“不是还想让我把这套公寓给你儿子吗,到时候房子不值钱了,你舍得?”南卿继续幽幽询问。

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让局势转变。

刚才愤怒看向南卿的人,都将鄙夷的目光投向蒋慧云。

感情闹了一通,是为了抢继女的房子给自己儿子啊!

“哎呀,都是误会,咱们一家人,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情呢。”南大山见情况不对,赶紧和稀泥,“大家就别看了,我们自家人会解决的。”

说完又看向南卿,“卿卿,你先开门让我们进去,我们有事找你,说完就走,好不好?”

南卿不想让他们进屋,眼皮微抬,“楼下有家咖啡店,要谈就去那。”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屋,你屋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的东西吗?”蒋慧云还在不依不饶。

“我嫌你们脏。”南卿回答。

公寓是为奶奶才买的,这两人没资格进去。

眼瞧着蒋慧云又要闹起来,南大山赶忙阻止,“行行行,我们去咖啡店说。”

拉着蒋慧云提醒,“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蒋慧云想起目的,只好咽下这口气,转身气鼓鼓下楼了。

三人去了楼下咖啡店。

连咖啡都没点,南大山便直接开门见山道,“卿卿,你这几年手里攒了多少钱?”

“没钱。”南卿回答。

“怎么可能没钱呢,你不是在做律师,而且身为宴太太,宴家没给你钱吗?”南大山不相信,“如果没钱的话,你怎么买得起这套公寓。”

“无可奉告,”南卿回答,“而且,你们要钱做什么?”

“公司周转不开了,缺好大一笔钱补上现金流的缺口,卿卿,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但还是不够,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如果有钱的话就先拿出来帮帮忙吧。”

南卿想也不想便拒绝,“不可能,如果卖了家里的东西都还填不上,就说明你们不是做生意的料,趁早申请破产清算吧。”

话音落地,南卿又反应过来一件事,蓦地瞪大眼睛,“你们都卖什么东西了?”

“没卖什么,就,家里那些金银首饰,还有你蒋姨的名牌包包。”南大山眼神闪躲,说话支支吾吾。

南卿心里已经大致有了答案,暗自攥紧了拳头,“你们把我奶奶的那个玉镯也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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