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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姜祈安裴言礼后续+全文

爱睡懒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非常感兴趣,作者“爱睡懒觉”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祈安裴言礼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主角:姜祈安裴言礼   更新:2025-04-25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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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言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姜祈安裴言礼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非常感兴趣,作者“爱睡懒觉”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祈安裴言礼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姜祈安裴言礼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松开陈娘子的手,荣嫣朝着书案跑去,“哇!娘你快看!二小姐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写字嘞!”

看了一眼纸上的字,姜祈安一把捂住。

这可不兴看呐!

虽然她坐这的目的是为了抄写佛经摒除心中的杂念,但自打她坐到桌前开始,心中脑中装着的满满当当的都是方才同裴言礼在床上的情景。

既觉得羞涩;

又庆幸他好像是馋自己的身子;

又生气他果然是上京城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只要浅浅一勾引就能把他搞到手;

又觉得他动作娴熟手法老练,定是有过很多女人;

然后就又开始担心,像他这样万花丛中过的浪荡公子,对她会不会只是一时的兴趣;

她把他当做唯一,她谋划了多年退婚嫁他,会不会他说的话只是哄自己的?

他会不会对每个睡过的女人都说会负责会娶她,可是这么多年来,他的院中别说姨娘了,就连通房丫鬟都没有。

满脑子都是这些事堆在一起,姜祈安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尤其是再联想到他今夜自己爽完了就走,心中没来由的生气。

一气之下在纸上写满了“裴言礼是狗”。

这密密麻麻的裴言礼是狗绝对不能让荣嫣看见!

趁荣嫣还未来到之际,姜祈安拿起桌上方才被她找来的佛经,迅速将桌上的纸翻了个面,将佛经压在了上面。

走到书桌前,荣嫣撑着下巴趴在姜祈安的对面,“二小姐也要跟哥哥一样要考状元吗?”

她的哥哥荣辕在家时也是这样,每天晚上都不睡觉,整日整夜地看书。

“二小姐。”进屋关上门,陈娘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得知二小姐回府,深夜叨扰,还请二小姐不要怪罪。”

“陈姨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见陈娘子跪下,姜祈安起身绕过桌子过去想要将她扶起来。

“二小姐!”握住姜祈安的手,陈娘子的眼中满是泪花,不愿起身,“求你救救我家嫣儿。”

荣嫣不知道娘亲为何要跪,但是见到娘亲跪,她也跟着跪了下来,“求二小姐救救嫣儿……???”

“不对,为什么要让二小姐救我?”听到自己的名字,荣嫣呆了呆,“娘,我最近都乖乖地待在家里,没有惹事!”

看着荣嫣天真的脸,陈娘子捂着脸哭了起来,“二小姐,崔中丞崔大人看上了荣嫣,想要迎她进府做妾。”

“荣嫣才十一岁,她这么小,怎么能进府做妾呢?”

嘴巴张了张,荣嫣难以置信,“娘,你确定是崔大人要娶我做妾,而不是他儿子要娶我做妾?”

姜祈安也被这个消息给惊到了。

上京城姓崔的中丞只有一位,那便是住在长舟巷的崔中丞崔志远。

他的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是由陛下亲手提拔上来的中丞,深得陛下信任,年过四十,府内美妾无数。

崔府的三公子曾多次登门向姐姐提亲,都被姐姐给婉拒了。

当初姐姐拒绝用的就是渣爹生不出好儿子这个理由。

崔大人竟然要娶荣嫣做妾?

他的长子像荣嫣这么大时,陈娘子都还未成婚呢!而他最小的儿子都比荣嫣还要大,他还想娶荣嫣?



意识到姜祈安是小赵的女儿后,长公主越看越心疼,越看越喜欢。

罢了,什么都不会就什么都不会吧。

长了那么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光是往那一坐就能冠艳群芳,还要会什么才艺啊,能喘气会笑就行了。

那么一张好看的脸,不笑就能让人一见倾心,再笑一笑,臭男人们还不得被迷的魂都没了。

“既然身子不好,就好生坐着吧,你难得来参加如此场合,就当来玩了。”

成功躲过一劫,姜祈安跪谢后隔空朝着裴言礼瞪去一眼,在接收到他委屈的目光后,嘴角忍不住上扬。

见她笑,裴言礼也跟着笑了起来,眸中满是宠溺。

女眷席有不少人都在暗暗看着裴言礼,见他笑,不由地激动了起来。

“看见了没,裴言礼他刚刚笑了!“

“他好像是在对着我笑!他真的是在对着我笑!”

“他明明是对着我笑!”

“啊啊啊啊,他刚刚看我的眼神,啊我不行了!”

姜祈安揉了揉脸,在那样深情宠溺的眸光下,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目光一直追随着姜祈安坐回位置上,长公主勾了勾唇,在迎上女眷席投来的几道疑惑的目光时,将目光转到前排的仇新雨身上,嘴角的笑容更加上扬,“本宫早闻仇姑娘琴技一绝,让人沉醉,不知今日可有幸一见?”

正低头嘟着嘴不悦地揪着帕子的仇新雨:???

刚刚好像是听见了什么仇姑娘?

仇姓不常见呐,不会是叫她吧!

疑惑的抬头,仇新雨对上了长公主含笑的眼。

仇新雨:!!!

真的是叫她!

朝着对面投去一眼,仇新雨的目光与正对面的裴言礼撞了个正着,在看见他黑沉的脸色时,不情不愿地起了身。

真晦气!

她早就有心上人了,长公主怎么还喊她!

到底是谁想嫁给三皇子呐!快自己站出来呐!

迈步朝着台上走去,仇新雨眼神朝着四处乱瞄,试图找到那所谓得在暗处相看的三皇子,内心不停地祈祷。

求求了,别选我别选我!

悦耳的琴音从指尖流转,望着端坐在琴前素手轻扬的的仇新雨,台上那道粉色身影与记忆中的渐渐重叠。

这首曲子……

是《流水》!

是姐姐最爱的曲子!

摇望着台上的粉色身影,姜祈安的眼眶逐渐酸涩。

她的姐姐,也喜穿粉色。

青婉也望着台上,喃喃道,“她的指法,同大小姐好像。”

“可她不是姐姐。”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姜祈安低头看着杯面倒映出来晃动的面庞,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趁机将快要滑出眼眶的泪水给憋了回去。

她的姐姐,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想到姐姐离开前她曾偷偷听到的话,姜祈安攥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百花宴也几乎到了尾声,姜祈安抬手握住青婉的手腕,“不妙!”

“小姐,你的脸……”腕上的掌心热度异常,看着姜祈安泛红的脸,青婉紧张地弯腰,“小姐可是饮多了酒,醉了?”



长公主乃是先皇嫡女,先皇亲封的长公主,当今陛下的嫡姐,身份尊贵。

此次她举办的赏花宴,名为赏花宴,实则是为三皇子选妃,各府适龄未出阁的女子都在邀请之列。

长公主府位于东城区的化福街,末时初的化福街就已经车马辐辏,十分拥堵。

青荷拉紧手中缰绳停下马车,仰身将头探入马车中,“小姐,前面都堵住了,怕是要一会儿。”

如今整条街几乎都是前去长公主府参加赏花宴的权贵马车,有长公主府去的、有停在府门附近等待主人的、也有送完了主人架着马车先回府的…来来去去的马车将整条化福街给堵了个水泄不通。

青荷站起身子看了看前方一眼望不到头以及长公主府门前进出的人头,坐回了车夫的位置,“估计要堵一炷香。”

马车内青婉掀开帘子朝外看了一眼,“不愧是长公主啊,这怕是整个上京城的权贵都来了吧?”

“岂止是上京城的权贵,怕是各地的官家小姐都赶了过来。”

姐姐留下的产业中就有几家城中的客栈,早在前几日就有不少外地来的官家小姐入住,想来就是为了参加长公主的赏花宴。

当今三皇子乃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百官押宝的未来储君,若是能得三皇子青睐成为三皇子妃,就极有可能会成为未来的太子妃,乃至母仪天下的皇后,任谁都想把握住这个机会。

“喂!前面的马车长没长眼?哪有停在路中间的!”一声男子的呵斥从身后传来,后面马车的人扬起马鞭抽在了她们的车身上。

堵在她们后面的是一辆宽大奢华的马车,马车全身用上等的花梨木制成,车身足有她们的两倍。

周文献将身子探出车窗,看了一眼堵在前面的破旧的榆木马车,一眼便看见站在车前看前方热闹的青荷。

来此地的都是为了参加长公主的赏花宴,而长公主所邀之人皆为权贵,绝不会坐如此破旧的榆木马车,想来这是混进来看热闹的。

周文献轻嗤,“今天可是长公主府的赏花宴,来这的非富即贵,岂是你们能来凑热闹的!快走快走!别在这里挡路!”

马车后面被鞭子抽的啪的一声响,青荷拧眉转身,回道,“我家小姐也是受长公主之邀前来参加赏花宴的。”

“受邀?就你们?”周文献瞥了一眼破旧的马车,又看向看起来像是丫鬟的打扮、但布料朴素不像是权贵之家的丫鬟的青荷,显然不信,“好心奉劝你们一句,前面可是长公主府的赏花宴,受邀之人需持请帖才能进去,你们可别想着趁人多混进去,识相点就找机会掉头走吧,否则等会儿到了门前可少不了你们的好果子吃。”

“哎呦!你跟她们客气什么!”

马车车帘被从内掀开,露出内里的布置,只见车内中央放置着一方小几,正袅袅冒着香烟。

坐在最中央的是一位俊朗的黑衣男子,他的双眸微眯靠在壁上浅眠;左右两侧各坐着两名男子,其中左边的周文献将身子探出车窗,右边最前面的蓝衣公子掀开车帘,嫌弃地看了一眼,眸中满是轻蔑。


弓着身子打开房门,姜祈安对守在门口的追风勾了勾手指,“你送我回府。”

追风:???

啊?

我送吗?

我配吗?

将询问的视线投向自家公子,接收到带着刀子的目光后,追风疯狂摆手。

很显然,他不配!

眼珠子上翻疯狂在脑海中想着托词,追风一溜烟消失在门口,“属下突然想到还有事!我要去……”

去干嘛呢?没想到!

没关系!只要我跑的够快,姜姑娘就会以为是她没听清!

“喂!你别跑啊……”眼瞧着追风溜走,姜祈安想要冲出去拽住他。

院门外,新荷公主提着剑,正要甩开裴熠的手,“驸马,你拉着本宫作甚!安安昨晚就不见了,十有八九在十三的房中!你撒手!本宫要去捉奸!”

裴野名十三,字野。

谁家好人给孩子取名十三啊?新荷公主会取!

嗯,新荷公主取的名,新荷公主取的字。

名和字中都是对这个孩子满满的嫌弃,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被养成这般一无是处的模样。

只是他毕竟是公主嫡子,又是国公府的公子,外人实在不敢唤他裴十三,只唤裴野。

毕竟裴野听起来比裴十三要稍微好听那么些。

看着一眼院门口盛怒着甩开驸马的新荷公主,姜祈安默默地将踏出房门的腿收了回来。

裴野这人虽然一无是处,但他有个无可挑剔的娘!

他娘新荷公主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妹妹!出了名的暴脾气!她连圣上都敢打,瞧那生气的模样,若是被她知晓她爬上了裴野的床,怕是离死也不远了!

拍着胸脯后怕地后退着,姜祈安抬手想去关门,后背猝不及防撞上了坚硬的胸膛。

伸手一捞,裴野顺势将她打横抱起,“瞧你这怂样,小爷送你。”

“不行,公主就要进来了,你不在会被怀疑的!”

“放心,她一时半会进不来!”抬头对上院外自家老爹的视线,在他惊恐地目光下,裴野朝他点了点头。

裴熠正紧紧地抱着新荷公主的胳膊,“纵使十三他贪玩好色,但安安怎么说也是言礼的未婚妻,是他未来嫂嫂,他心中有数,断不会做出如此大啊……逆不道的事情来!”

裴熠好声劝说着,试图说服暴脾气的新荷公主,目光无意间一瞥,就见裴野春风得意的抱着一个人,父子俩目光相接。

到了嘴边的“大”字生生地变了音,从第四声,变成了第二声。

知子莫若母!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兔崽子竟然真的干出来了!!!

“驸马?”裴熠的动静让挣扎的新荷公主停了下来,心疼地低头看向他的双脚,“可是本宫方才踩到你了?”

惊恐地瞪着眼睛看着自家兔崽子当着自己的面抱着人离开,在新荷公主要抬眸时裴熠心一横,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按到了怀中,语气隐隐颤抖,“是……是啊!公主可踩疼为夫了!”

没有察觉裴熠的异样,新荷公主只以为是将他给踩疼了,放轻了声音,“是我不小心,来,让我看看……”

“公主让我抱一会就好!”用力按着新荷公主的头,裴熠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腰,将她箍在怀中不能动弹,“为夫只要抱抱公主就不疼了。”


“知道我们车里坐着的是谁吗你,识相点就快滚,不然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青荷叉着腰,满脸的不服气,“管你们是谁呢!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大家都是去参加赏花宴的,凭什么让我们滚。”

“嘿,你还真别说,这路真的就是……”周文献回头看了一眼车内。

蓝衣公子打断他的话,“赶时间呢,既然他们不识相,直接赶走好了。”

“嘿!”青荷的暴脾气上来了,直接撸起了衣袖,“你们是不是瞎?这前面都堵住了,你赶时间的话自己飞过去啊!”

蓝衣公子看向车内,“叶书,你内力好,直接一掌震碎那破马车得了,省的她们在前面挡路。”

坐在周文献身边的叶书拧了拧眉,“这不好吧?万一她们真的是受长公主之邀呢?”

蓝衣公子看了一眼车内闭目浅眠的黑衣公子,努了努嘴,“你觉得长公主会邀请那样身份的人?”

乘坐破旧榆木马车的,饶是她真的有些身份,也绝对不配成为今日赏花宴的目的,三皇子作为陛下最宠爱的皇子,未来的太子,他的正妃身份自该尊贵。

青荷暗暗蓄起手中内力,“小姐,后面马车里的人好生嚣张,他们要震碎咱们的马车。”

青婉紧张地拧起了眉,“小姐,要不咱们先下去躲着吧,若是他们真用内力来劈咱们的马车,定会伤到您。”

轻拍了拍青婉的手背,姜祈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莫慌,我们又不是被吓大的。”

紧接着冷了眉眼,抬手打开马车后窗,“你们刚说?让谁滚?”

几人先是听到一声好听的声音,温软地说着莫慌,紧接着一张纤细玉手打开车窗,迎面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只见她梳着飞仙髻,着一身青蓝色衣裙,皮肤白的如同月宫仙子。

那轻轻一瞥,眉宇间含着几分轻傲,这副神态,好似故人入梦。

几人看痴了,其中一人喃喃出声,“辞忧?”

周文献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眸中满是激动,“辞忧!你回来了?”

颤抖着伸出手,周文献想要抓住姜祈安扶在窗口的手,抬起手后又有些犹豫,只堪堪放在她手的旁边扶着马车,喉间哽咽,眸光深情,“我好想你。”

姜祈安觉得他好像要哭了。

他唤着姐姐的名字,像是爱惨了姐姐。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几步路走得磕磕绊绊,连衣衫乱了也不知,脸上因激动布满了潮红。

此时他小心翼翼地站在窗前,虚虚地扶着马车,可不安分地手指却在一步步地往上挪,呈想要包裹住她指尖的姿势,盯着她的眸颤了又颤,眸中隐隐含着泪花,瞧起来像是爱极了她,想要触碰却又怕眼前看见的一切是个梦,怕一碰,梦就碎了。

可他若是真的爱惨了姐姐,又怎会看不出她与姐姐之间的区别。

说起来,她与姐姐最多只有六分相似,远看相似,近看一眼就可区别。

她与姐姐都继承了娘亲的鹅蛋脸高鼻梁,但眼睛和嘴巴却是各长各的。

姐姐的嘴巴似爹爹,饱满而又性感;而她却是清冷的薄唇。

姐姐的眼睛也同爹爹一样,是漂亮的丹凤眼;而她却是一双诱惑迷离的桃花眼。

远远望去她与姐姐确实相像,可若是离近了瞧便会一眼看出她与姐姐之间的区别。

“呵……”迎上周文献深情的眸光,姜祈安嘲讽一笑,“有多想呢?”


裴野完全不知自己的暗卫给他惹了多大的货,他正死皮赖脸地掀姜祈安的被子钻被窝。

姜祈安紧紧地扯着被子,奋力反抗,“裴野!你要不要脸!”

“不要,我要和宝贝贴贴!”

“你这样做是在辱没我的清白!”

“我会负责。”

“你再这样,我就报官了!”

“不许!”松开手中的被子,裴野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明明是你先钻我被窝的。”

“你说过会嫁给我的。”撅着嘴巴,裴野一脸委屈,“你骗我。”

别过脸不去看裴野卖惨地表情,姜祈安裹着被子,“没有骗你,等我退婚……”

眼睛一亮,裴野双手按在床上贴近她的脸,“我等不及了,我来想办法帮你退婚可好?”

姜祈安:???

等不及了?

你等了几天?

昨天才说会退婚,今天就等不及了?

为了退婚她可是筹划了三年!

见姜祈安嫌弃地皱眉,裴野顿时又换上一张委屈脸,“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

“你根本就不想嫁给我!”

“那夜你神志不清,事后你就反悔了!你怕我说出去,所以才故意哄我的!”

歪头瞅了瞅裴野委屈的神色,姜祈安噗嗤一笑,抬手戳了戳他的脸,“裴野,你比我大。”

“我早就不撒娇了。”

“你羞不羞?”

“安安,以后在我的面前,你可以尽情撒娇。”裴野突然正经了神色,“我会永远护着你、爱着你、宠着你。”

心尖一颤,姜祈安一眼望进了裴野如黑曜石般的眸。

他的眼神深情而坚定,在这漆黑的夜中仿若一颗璀璨的星,烙在了她的心间。

“睡吧。”扯着被子躺下,姜祈安闭上了眼睛。

奇怪,她刚才竟然从裴野的眼中看到了深情。

怎么可能呢?

掀开被子躺下,裴野侧身撑着脑袋去看姜祈安,“安安,我爹他只有娘亲一个妻子,从不在外拈花惹草,亦未曾有过妾室,他对娘始终真心如一。”

心尖一颤,姜祈安语调故作轻松,“嗯,虽说我国律法并没有规定驸马不能纳妾,但你爹与公主之间的情谊属实……”

“安安。”从被子里抓住姜祈安的手,裴野撑着身子去看她的脸,目光如炬,感情真挚,“我的意思是,若你愿嫁我,日后我也绝不纳妾,此生唯你一……”

“嘘。”姜祈安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裴野的嘴,“不早了,睡吧。”

余下的话都被堵在了口中,裴野眼睁睁地看着姜祈安扯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眼神中满是受伤,“你不相信我?”

因激动而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就响在自己的耳边,姜祈安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静静地闭着眼神不言语。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裴野以为她今晚都不会再开口说话了的时候,被子中才发出一道轻呢:

“裴野,不要轻易许诺。”

“安安,你相信我,我……”得到回复的裴野有些激动,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说的是真实,撑起身子刚抬手做发誓状,便听到门上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不好啦公子!公主发现你不在府里啦!已经在提刀去快活楼砍你的路上啦!”


“走水了!快来人啊!走水了!救火啊!”

入夜,瑶华楼的一声惊呼闹醒了整个靖国公府,追风灰头土脸地从三楼的窗户一跃而下,迎上站在院中看好戏的暗卫的眸光,先是看了看他左手拎着的油,再是看了看他右手拿着的火折子,挠了挠凌乱的发,“不是,你有病吧?!好端端的你烧公子的床干什么!”

暗卫耸了耸肩,理直气壮,“我也不造啊!公子让烧的!”

将晚间公子的吩咐重复了一遍,暗卫得意地拍了拍胸膛,“放心,我下手有分寸,只烧了床,只要救火及时,别的地方都烧不到!”

追风被气笑了,朝着暗卫竖了个大拇指,“好样的,有你真是公子的福气!”

暗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嘿嘿,为公子效力是我们做属下的分内之事。”

新荷公主和驸马披着外袍急匆匆地赶来瑶华楼,看见大火是从三楼烧起,只觉得天塌了。

瑶华楼的三楼,可是十三的卧房啊!

这孩子半夜不睡觉,搁屋里玩什么火!

“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呢?”新荷公主一把抓住追风的衣领,“十三他人呢?”

“公子他……”在姜姑娘的床上……

追风不敢说,只能犹犹豫豫地眼神乱瞟想对策。

“你不去救火杵在这里做什么?啊?你是怎么伺候的!”见追风说话吞吞吐吐,新荷公主抓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说,他人呢!”

浓烈的烟味飘散在空中,追风不用回头就知道,火已经被扑灭了。

看着追风忐忑的目光,新荷公主松开他的衣领捋了捋袖子,“本宫知道了,他不在府里是吧?你倒是个忠心的。不说也没关系,来人啊,把追风给卖去南风楼,今夜就把他的牌子给挂上……”

南风楼是上京最大的小倌楼,专门接待有着特殊爱好的男客。他曾见过一个刚被卖进去的男子捂着屁股痛哭。

想到自己的菊花,追风眼一闭,豁出去了,“公子在快活楼!”

对不住了公子!为了属下的菊花,只能出卖你的清誉了。

“快?活?楼?”

快活楼,乃是上京城最大的青楼,此前裴野是那里的常客,与快活楼的丁香打的火热,近半年来几乎夜夜宿在快活楼。

新荷公主知晓后发了好大的一通火气,直接派人绑了丁香,以丁香的性命相逼,罚裴野乖乖在院子里跪了三日。

那时姜祈安刚进府,他也真的发誓保证不会再去快活楼,又有姜祈安为他求情,她便信了他的鬼话,免了他的罚,又将丁香送到千里之外以绝后患。

这一个月来裴野确实每日都乖乖地待在书房,鲜少外出,她原以为他已经改过自新,结果却是狗改不了吃屎!

新荷公主咬了咬牙,将袖子捋得更高,扭头看向驸马裴熠,“驸马,咱们有三个孩子,就算打死了一个,你也不会怪我的,对吗?”

问完就伸手捂住了裴熠的嘴,新荷公主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水仙,去拿本宫的刀来,本公主今夜要亲自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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