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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继妹心声后,才知她是重生者萧恨天罗晓霜大结局

六六小可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让别人做,她还怕弄脏呢。本来八月半后,扫盲班正式开班。但伟人离世的噩耗席卷全国,阴霾笼罩着人民群众。大河村上上下下情绪低迷,宁德全便做主把扫盲班推到了国庆之后。宁枝坐在门口,一口一口喝着甜滋滋的麦乳精,舍不得太快喝完。思来想去,她收了人家这么多东西,还是得回一封信,表示感谢。宁枝和这位团长不熟,听宁远峰说他姓许,除此之外,她一无所知。咬着笔头想了好久,才写满了一整张信纸。她小心翼翼把信纸折好,塞进信封,才去镇上寄信。才来到邮局,便撞见了林帆。两人四目相对,林帆那慌张的神色落入宁枝眼中。“枝枝,你来这里干什么?”宁枝觉得她莫名其妙,“来这里,不是寄信就是取信呀。”林帆抬手摸了下头发,擦擦额角的汗,讪讪笑了起来。“给谁寄信?”宁枝道:“...

主角:萧恨天罗晓霜   更新:2025-03-26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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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恨天罗晓霜的女频言情小说《听见继妹心声后,才知她是重生者萧恨天罗晓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六六小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别人做,她还怕弄脏呢。本来八月半后,扫盲班正式开班。但伟人离世的噩耗席卷全国,阴霾笼罩着人民群众。大河村上上下下情绪低迷,宁德全便做主把扫盲班推到了国庆之后。宁枝坐在门口,一口一口喝着甜滋滋的麦乳精,舍不得太快喝完。思来想去,她收了人家这么多东西,还是得回一封信,表示感谢。宁枝和这位团长不熟,听宁远峰说他姓许,除此之外,她一无所知。咬着笔头想了好久,才写满了一整张信纸。她小心翼翼把信纸折好,塞进信封,才去镇上寄信。才来到邮局,便撞见了林帆。两人四目相对,林帆那慌张的神色落入宁枝眼中。“枝枝,你来这里干什么?”宁枝觉得她莫名其妙,“来这里,不是寄信就是取信呀。”林帆抬手摸了下头发,擦擦额角的汗,讪讪笑了起来。“给谁寄信?”宁枝道:“...

《听见继妹心声后,才知她是重生者萧恨天罗晓霜大结局》精彩片段


让别人做,她还怕弄脏呢。

本来八月半后,扫盲班正式开班。

但伟人离世的噩耗席卷全国,阴霾笼罩着人民群众。

大河村上上下下情绪低迷,宁德全便做主把扫盲班推到了国庆之后。

宁枝坐在门口,一口一口喝着甜滋滋的麦乳精,舍不得太快喝完。

思来想去,她收了人家这么多东西,还是得回一封信,表示感谢。

宁枝和这位团长不熟,听宁远峰说他姓许,除此之外,她一无所知。

咬着笔头想了好久,才写满了一整张信纸。

她小心翼翼把信纸折好,塞进信封,才去镇上寄信。

才来到邮局,便撞见了林帆。

两人四目相对,林帆那慌张的神色落入宁枝眼中。

“枝枝,你来这里干什么?”

宁枝觉得她莫名其妙,“来这里,不是寄信就是取信呀。”

林帆抬手摸了下头发,擦擦额角的汗,讪讪笑了起来。

“给谁寄信?”

宁枝道:“关你什么事。”

说着,她便买了邮票贴上,寄出了信件。

林帆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不自觉屏住呼吸,心高高提起。

见她和工作人员没有多余的话,才放下心来。

她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信件,想来宁枝应该还不知道段家来信的事。

宁枝转过头,发现她还在一旁盯着。

“林姨,你还有事吗?”

林帆讪笑,“没事,这不想问问你给谁寄信呢?”

宁枝淡声道:“那你呢?你是寄信还是拿信?给谁寄?又是谁给你寄的信?”

林帆被她堵了回来,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转身走了。

宁枝看了她一眼,没有多想,转身往供销社走。

她逛了一会儿,看中一块碎花布料。

“这块布能给我看看吗?”

供销社的售货员态度向来差,甚至有过打客人的先例。

听见宁枝的话,语气很是不耐烦:“那颜色怕脏,你就这样看。”

反正爱买不买,又不是卖不出去。

宁枝抿了抿唇,问道:“我没有布票,拿其他颜色的布料换,可以吗?”

售货员瞥了她一眼,“没布票买什么布,走走走,别妨碍我干活。”

宁枝嘟着嘴,正要离开,忽而听见赖志刚的声音。

“宁枝同志!”

宁枝回头看见他,发现他把头发剃了。

没了那凌乱不打理的碎发,整个人看着精神许多。

“你剃头啦?”

赖志刚爽朗一笑,“前段时间剃的,好看吗?”

宁枝点点头,“还行。”

赖志刚看着她依旧娇俏的脸庞,感觉几日不见,他更喜欢了。

“宁枝同志,我是真的想跟你处对象,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你考虑考虑我呗。”

他不喜欢拐弯抹角,说话做事都是打直球。

宁枝还是摇头,“我不喜欢你,你考虑考虑其他女同志吧。”

赖志刚有些气馁,随即笑了起来。

“行吧,我下次再问。你想买什么,我送你。”

宁枝目光落在那块碎花布料上,“我没票,下次再买吧。”

赖志刚直接掏出钱和票,让售货员把布料裁出来。

“你上次帮了我,这块布就当是我给你的谢礼。”

要不是宁枝提醒,他爸也不会收敛,在宁远峰回来之前把先前那些首尾清扫干净。

不然新官上任三把火,其中一把火就要烧到他家身上了。

宁枝犹豫片刻,收了他给的布票。

“钱就不用了,我自己有钱,我们两清。”

赖志刚听见“两清”二字,愣了一下。

“好,两清。”

他推着自行车跟在宁枝身后。

宁枝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不用你跟着,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

她心里对赖志刚其实没多少好感。


尽管宁芳芳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父母,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妈还是知道了。

她一回到家,便被何青桃给拧住了耳朵。

“你蠢不蠢啊?那么多长鱼,全让人卖了,你一分钱都没拿到手?你脑子被狗吃了!”

宁芳芳不敢反抗,却敢回嘴:“那些长鱼又不是我抓的,我凭什么分钱?”

她才没那么不要脸。

然而她这句话,却让何青桃更生气了。

她手上一用力,宁芳芳只觉得自己耳朵都要被扯下来了。

“做错了事你还敢顶嘴!你个赔钱货,成天吃我的喝我的,有钱不想着往家里拿,还装什么高尚!你现在立马去找宁枝,把钱要回来!”

宁芳芳抹不开这个脸面,“我不去!”

何青桃改抓住她的头发,抡起巴掌就往她脸上抽,狰狞面目在宁芳芳眼中像极了地狱来的恶鬼。

“去不去?你去不去?”

宁芳芳浑身颤抖着,脸上传来的火辣疼痛,让她攥紧了双拳。

“我不去!我本来就没出力,没脸拿这个钱。”

何青桃被她的倔强气笑了,手上更用力,把宁芳芳的唇角都给打破了。

住在隔壁的蓝嫂子听见动静,赶忙跑了出来。

“哎哟桃婶,你怎么又打孩子?芳芳都多大的人了,你成天打她可不行!”

何青桃打累了,才一把推开宁芳芳。

“我管教自家孩子,用不着你们多嘴!”

蓝嫂子撇撇嘴,“就算是自己孩子,也不能往死里打啊。”

不过大河村无人不知,宁德胜和跟何青桃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

前面两个女儿当成草,只把小儿子宁耀祖当成宝。

自从宁菲菲出嫁后,宁芳芳便承担了家里的大多数家务,还成天挨打。

何青桃哼了声,没空理会她。

她转头看向宁芳芳,“你不去,我去!”

宁芳芳神色慌张,赶忙从地上爬起来。

“妈,你别去!我真的没出力,那些长鱼都是二哥和宁枝抓的,我没道理拿这个钱!”

可何青桃哪里会听她的,撸着袖子就出门了。

蓝嫂子眼珠子转了转,“芳芳,你妈干嘛打你?”

宁芳芳没回答她的话,追上何青桃的步伐。

何青桃虽然泼辣,但她可不敢去找宁远牧的麻烦。

宁芳芳更慌了,这个方向,她妈这是要去找宁枝!

宁枝手里还握着她的把柄呢,何青桃再去找麻烦,苗老太还不得剥了她的皮!

“妈!妈!宁枝奶奶这么凶,还是别去了。”

何青桃的步伐有一瞬间的停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节奏。

凭什么不去,她偏要去!

苗老太再泼辣,这件事她也不占理。

“宁枝!宁枝你给我出来!”

宁枝正睡午觉呢,被外头的大嗓门吵醒,睡眼惺忪起身,揉着眼睛走出去。

“谁呀?大中午过来,也不嫌热。”

宁芊听见声音的第一时间从屋里出来,努力压抑着幸灾乐祸,露出好奇神色。

“听着像是桃婶呢。”

宁枝脚步顿住,打量着她。

“你又做什么了?”

“姐,你这是什么话,桃婶过来找你,跟我可没关系。”

宁枝扯了下唇角,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到宁芳芳脸上的红肿,宁枝神色一滞。

她听人说过,宁芳芳在家老挨打。

可以前没注意,现在才知道何青桃竟然打她这么狠。

“桃婶,你怎么打人呢!宁芳芳都十四了,打人不打脸你没听过啊?打得这样狠,容易耳穿孔的!”

宁芳芳不敢抬头看宁枝,但听见她的话,却是心头狠狠一震,酸涩感在胸腔处翻涌着。

“她是我生的,我愿意打就打,你管我!”

宁枝冷笑,“她是你生的,你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只要打人就是犯法的,你这种行为,就应该被抓去劳改!”

何青桃听着这话就觉得荒唐,哪里有打自家孩子还得坐牢的。

“你别转移话题!我问你,昨晚宁芳芳跟着你们一起去抓长鱼,是不是?”

宁枝一愣,看向宁芳芳。

宁芳芳仍旧低着头,面上火辣辣的。

“她是跟我们一起去抓长鱼来着,那又怎么样,这就是你打她的理由吗?”

何青桃重重哼了一声,“你们抓了那么多长鱼,换了不少钱吧?”

宁枝听她是冲着钱来的,心里想着难道宁芳芳把那五块钱上交了,何青桃嫌少?

“跟你有关系吗?”

何青桃顿时火冒三丈,“大家都给我家芳芳评评理吧!昨晚去抓长鱼,我家芳芳也去了!今天阿牧去镇上卖长鱼,统共得了十九块钱,一分都没给我家老二分,没有这种道理!”

宁枝暗暗疑惑,心里猜测是宁远牧还没来得及把钱给她,还是宁芳芳想把钱藏起来,不叫何青桃知道。

“宁芳芳,昨晚抓长鱼,你出力了吗?”

宁芳芳心里的羞愧上涌,涨得满脸通红。

她拼命摇着头,嘶哑着嗓音开口:“没有,我没出力!长鱼都是宁枝和二哥抓的,没我什么事儿。”

宁枝两手一摊,她本就是娇蛮的性子,大家又不是头一回知道。

何青桃敢闹到她家来,她不介意再不讲理一些。

“桃婶,你听见了吧?宁芳芳都没出力,我们凭什么给她分钱?”

站在人群中的宁远牧一惊,慢慢把踏出的脚收了回来。

他不知道宁枝为什么这样说,但总有她的道理。

何青桃怒不可遏,尖声嚷着:“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女儿白白出力,独吞卖长鱼的钱不成?”

宁芳芳神色艰难地伸出手,扯了下何青桃的衣摆。

“妈,我们回家吧,求你了。”

何青桃怒气更盛,反手一巴掌又甩了过去,打得宁芳芳唇角开裂。

正巧被回家的苗老太瞧见。

“何青桃,你堵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想打孩子回家打,别在我家门口闹腾,我嫌晦气!”

何青桃神色一滞,气焰消了几分,面上掠过一瞬的心虚。

但想到钱,很快又挺直腰板。

“苗婶,你回来正好,昨晚我家芳芳跟着宁枝一起去抓长鱼,我可听说长鱼统共卖了十九块钱,凭什么全叫宁枝独吞了!”

她话一出,众人哗然。

“十九块钱?长鱼这么值钱吗?”

“你们也不看国营饭店的炒长鱼多贵,当然值钱了!”

“贵是其次,但长鱼不好抓啊!”

“确实不好抓,阿保天天都在田埂蹲着,一晚上四五条顶天了。”


她要是不上锁,宁国生早把她房间里值钱的东西摸走了。

林帆极力忍着,脸都青了,还得强颜欢笑。

“生哥,本来就是送枝枝的东西,我们没道理拿。”

宁国生心疼她,又不敢忤逆苗老太,只得把气撒在宁枝头上。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自私的人,你和你那早死的亲妈一个样,半点不像我!你林姨这些年对你掏心掏肺,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对她的!早知你是个白眼狼,当初还不如把你掐死!”

宁枝木然听着他这些话,很刺耳,但又觉得意料之中。

他骂得唾沫横飞,怒气带动脸上的肌肉,面目狰狞起来。

直到苗老太拿着扫帚出来,朝着他背上招呼几下。

林帆不退反进,替宁国生拦着。

“妈,生哥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太生气了,口不择言。”

苗老太一时没收住,扫帚落在了她身上。

方才还慌张躲避的宁国生,见她挨打,连忙把她护在身后,瞪着猩红的双目,好似苗老太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妈,你太偏心了!宁枝是你孙女,芊芊就不是吗?我还是你亲儿子呢!人心都是肉做的,林帆嫁给我快二十年,心肠再冷也该捂热了吧?你就我一个儿子的,难道不怕我伤了心,以后不给你养老吗!”

苗老太冷冷一笑,“我养儿子,从来不是为了防老,你想用养老来威胁我,大可不必!你一个瞎了眼的玩意儿,我还能指望你孝顺我?都滚,大过节的,别逼我扇你。”

她实在不想费劲和宁国生掰扯。

以前把道理揉碎了,塞进他耳朵里,他都听不进去。

现在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能掰回来就怪了。

林帆拉着情绪激动的宁国生回屋,苦口婆心劝着:“你又不是不知道,妈最疼宁枝了,你干嘛非要和她对着干。”

宁国生瓮声瓮气道:“宁枝是我女儿,我难道说两句都不行?”

林帆伸手扯他的衣裳,“我看看。”

宁国生正在气头上,一把拂开她的手。

林帆疼得抽气,瑟缩一下。

正好点醒宁国生,林帆刚才替他挨了好几下。

“我妈打人都是下了狠劲的,把你打疼了吧?”

林帆柔柔一笑,避开他的手。

“你光顾着我,难道你就不疼吗?”

宁国生心中愧疚更深,“都是我连累了你。”

林帆顺势依偎在他怀中,轻声细语:“你这是什么话,妈是不喜欢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宁国生冷笑,“她岂止不喜欢你,她是不喜欢我这个儿子,连带着不喜欢你。我打小她就不喜欢我,不然我也不会跟在我奶奶身边长大。她心里就只有我那早死的弟弟,她怨我害死了他。”

这些话,林帆听过许多次,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换做往常,她就安安静静听着。

但这一回,她却垂下了眼眸。

“我是做儿媳妇的,本不能在背后说婆婆闲话,但妈她真的太偏心了。生哥,妈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这是我该受的。可芊芊呢?就因为她命苦,投生到了我肚子里,妈就不喜欢她。”

她话音才落下,宁芊推门而入。

“爸!”

宁国生赶忙推开林帆,一脸尴尬。

“你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呢!”

宁芊随手带上了房门。

“爸,我们分家好不好?”

宁国生一怔,看着神色凄楚的宁芊,心头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

“爸,你就当我自私吧,我不想我妈再受委屈了,我们分家吧!”

宁国生心里早已松动,经过今天的事,脑海中也有了分家的念头。


宁枝丝毫不慌,宁国生做不了她的主。

他现在收了人多少东西,都得乖乖还回去。

苗老太被她哄得脸色缓和几分,眼底却难掩怅然。

宁国生有几句话戳中了她的心坎。

宁枝已经十九岁,是时候说亲了。

可她这孙女养得娇滴滴的,嫁到普通人家,还得下地干活,她定然舍不得。

得往镇上或者县里找。

苗老太思来想去,珠县再好,能强过首都?

她立马去找宁德全拿主意,看怎么样才能拿到段家的联系方式。

宁德全面露为难,“婶,都这么多年没联系了,人家还能认这娃娃亲吗?”

苗老太道:“老首长是好人,他的人品我信得过!就算他不想让底下儿孙娶我孙女,给枝枝介绍一个人品正直的男同志,总不是难事。”

能和段家同一个圈子的人家,人品也差不到哪里去。

宁德全点点头,“既然都是部队的,回头远峰回来,我让他打听打听。”

“我先前听说远峰要转业,定了吗?”

提到大儿子,宁德全笑了起来。

“定了,但因为临时出了点事,计划推迟了几天。”

“行,那就麻烦你们了。”

“婶说的哪里话,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宁德全起身送她出去,看着她走远,笑容淡了几分。

刘夏莲从外面走了进来,问道:“苗婶过来做什么?”

“嗐,还不是为了宁枝的婚事。”

他转过身,把苗老太的话复述一遍。

刘夏莲怔住,神色诧异:“她还想把宁枝嫁到首都?”

“可不就是!虽然之前确实定下了娃娃亲,可都过去多少年了,人家能答应吗?”

宁德全虽然嘴上答应打听段家的消息,但其实没放在心上。

与其想一些不切实际的,还不如抓紧给宁枝找个人品靠谱的本地人。

刘夏莲沉默片刻,说道:“回头你和远峰提一提,让他去问问。毕竟枝枝救过阿牧,为着这个人情,咱也得帮。”

宁德全一顿,叹了一声。

“我知道了。”

转眼瞧见宁远牧匆匆忙忙从外面跑进来,刘夏莲顺势转移话题:“成天不着家,又去哪里野了。”

宁远牧打水冲干净脚上的泥巴,“妈,我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刘夏莲摇摇头,“他这几天没来信,我也不知道。”

“要是中秋能回来就好了。”他嘟囔一声。

刘夏莲:“我正跟你爸说呢,等你大哥去供销社任职,让他给你安排个工作,省得你成天不务正业。”

宁远牧背过身,“我才不去。”

他眯了眯眼,看到门外的身影。

“宁芊,你躲在外面偷听什么?”

宁芊这才现身,笑着走了进来。

“我才过来,我没偷听。”

她确实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但对他们提到宁远峰的事嗤之以鼻。

宁远峰牺牲的消息,估计很快就能传回来了。

“伯娘,我是来交检讨书的。”

刘夏莲惊讶道:“这么快就写完了?”

宁芊低下头,“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才写得快一些。”

刘夏莲满意点点头,“这种事,下回可不能再做了。”

宁芊咬了咬唇,“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她走进来,把检讨书放下,却没急着走。

“伯娘,我听说了一些事。”

“有话就说吧。”刘夏莲知道她是个心眼多的,和她多说两句都觉得心累。

“我听说我姐姐也是用这种方法拉票的……”

刘夏莲还没开口,宁远牧先有意见。

“宁枝姐才没有你龌龊,她赢得光明正大!”

看见宁芊变脸,刘夏莲连忙呵斥:“阿牧,闭嘴!”

宁芊勉强扯了下唇角,“没事,阿牧和我姐感情好,我知道的,就当是误会吧,我也是听说。对了伯娘,我已经认错了,洗猪栏的事能不能就算了?”


那双葡萄似的明亮眼眸,就这么直直撞到了他的心坎上。

宁芊看着他发呆的模样,便知自己目的达成。

但她并不觉得高兴,心底反而翻涌着酸涩。

宁枝没搭理宁芊,径直抬脚走了。

赖志刚回神,不等宁芊开口,他赶忙追上。

“宁枝同志,我叫赖志刚……”

宁枝恍然,“我知道你。”

赖志刚心中一喜,“真的吗?那我们还真有……”

“大家都说赖主任家的儿子是不务正业的街溜子,我很难不知道。”

赖志刚笑容一滞,但面对宁枝这张脸,他实在生不起气来。

美人都是带刺的,他应该包容。

“传言有误,我就是爱玩了点,和街溜子还是有点差距的。”

宁枝哦了一声,扫了宁芊一眼。

“你们俩在处对象吗?”

“当然没有!”赖志刚忙不迭否认,恨不得当场给宁枝写下保证书。

“我这人眼光比较高,不喜欢宁芊这类型的。”

宁芊:“……我听见了!”

赖志刚回头看了她一眼,“听见又怎样,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我有点好奇,你们真的是姐妹吗,怎么不像一个妈生的。”

宁枝没忍住笑了起来,绮丽的笑靥晃花了他的眼。

“因为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妈生的啊。”

赖志刚就是随口一问,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

“宁枝同志,我对你很有好感,你愿意跟我谈对象吗?”

一旁的宁芳芳瞪直了眼,这么直接的吗?

宁枝摇摇头,“谢谢你的喜欢,但我不喜欢你。”

她从宁芊说的话得知,眼前这个男人是宁芊上一世的丈夫,还家暴。

打自己老婆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个东西。

赖志刚失望地哦了一声,“没关系,我下次再问。”

宁枝马尾一甩,转身就走,不再搭理他。

赖志刚看着她的背影,那腰肢,那比例姣好的肩背,就连后脑勺都比旁人的可爱。

这时,宁芊走到他身旁,声音尖锐又讽刺。

“人都走远了,还看?”

赖志刚这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视线落在她脸上,有些索然无味。

“幸好你爸不是把你说给我。”

宁芊气结,“我爸倒是想,但我没看上你!”

在她眼中,段玉洲比赖志刚好一千倍!

赖志刚翘起唇角,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宁芊见他转身就要离开,连忙问道:“我们约定的事情,还作数吗?”

赖志刚一顿,淡淡问道:“什么事?”

“把我弟弟安排进供销社的事!”

“按照上头的通知,供销社新领导应该明天就会到。”

宁芊以为他是顾忌这个,再次强调:“我说了,他肯定来不了!”

赖志刚微微眯着眼,试图从她脸上探索出有用的讯息。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宁芊心头一慌,急忙别开脸。

“你不需要知道。”

赖志刚轻笑,“行,如果明天新领导真的没来,我就如你所愿,把人安排进去。”

宁芊心中一喜,“一言为定?”

赖志刚嗤笑,跨上自行车。

“你和一个流氓谈承诺?我敢说,你敢信吗?”

说罢,他一蹬脚踏,自行车飞快驶离。

这边,宁枝回到家,见宁远牧在自己家门口蹲着。

“姐,我买到鸭苗了!”

“良种场不是不肯卖吗?”

宁远牧满脸兴奋,“我找陈华奶奶买的!原来陈华他奶奶偷偷养了三只麻鸭,攒了好些鸭蛋,可以帮我们孵鸭苗。”

宁枝没想到陈华奶奶看着不吭不响,还是个干大事的人。

“那咱们可不能占便宜,钱得给够。”

宁远牧点点头,“放心吧,都是按照市价买的,我还和陈华奶奶说了,改天我们捡了野鸭蛋,再给她送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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